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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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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说起来，钱多多也算是一名好老板了，给他们的待遇不能说是行内最高的，可也差不多了。
闻言，赶紧的回到原位。架好机器开动。
要知道，作为解石工人。除了从老板那边拿的底薪，更重要的一项收入，可是各自的分红呢。
莫小言这都解出高冰种海洋蓝了，可想而知，他们刀下的两块毛料的价值，也绝不会低了。
更别提这会儿又让他们看到莫小言拿出厚厚的一沓红票票正拿给盛晨光呢。
“姐，我就不用了吧？”盛晨光知道，一般赌石赌涨了，毛料的主人都会给解石师傅一些彩头。
可自己是她亲弟弟啊，用得着吗？
“给你拿着吧！”莫小言心情正好，朝着盛晨光一扬头，又朝着钱多多那儿过去了。
一样也是银行取出来未拆封的一沓红票票，看着莫小言跟骄傲小孔雀一样的神态，钱多多就忍不住失笑。
不过，他可不会像盛晨光那般觉得尴尬什么的，莫小言这些彩头虽说厚重了点，不过他也能欣然接受。
比起莫小言刚刚收获的三千五百万，这两沓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边厢，莫小言和伍媚的交易，算是完成了，那块高冰种的海洋蓝已经被伍媚抱在了怀里，不过她人却并未像林律川和孙天牧那俩期待的那样离开，反而是顺势留了下来。
这摆明了是打算继续收购嘛。
虽说林律川和孙天牧还不确定莫小言是否还能切出那么高品质的翡翠，但是伍媚要还是跟刚刚那样的出价方式，他俩真就没有活路了。
高品质翡翠的前景再好，也不能这么喊价的呀。
黄金有价玉无价，有的时候指的就是这种情况。
你要说买多少黄金，总有个固定的价格摆在那里。
可你要是买玉呢？可能前一天，你还看见一块差不多品质的翡翠被卖了一百万，有可能今天他卖给别人就是两百万了。
就看人家是不是愿意出价，又是不是出得起价了。
跟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他们真是伤不起啊。
孙天牧的珠宝公司可以说是他自己一手一脚做起来的，林律川这边呢，虽说从外家得了不少的支持，可那也是刚刚起步呀。
也不晓得这两人怎么想的，反正莫小言一回头，就看见这俩货齐刷刷的蹲在了墙角，正好就在两人身边的小黄是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察觉到莫小言的目光，又咧嘴摇了下尾巴。
然后。。。。。。
“扑哧！”
小黄挤在林律川和孙天牧两人的中间，一屁股坐下的举动，真是把莫小言逗乐了，这画面也忒有文艺范儿吧？
这不禁让莫小言想起前世网上流传的一个帖子，论普通青年、文艺青年与二bi青年的差别。
林律川和孙天牧两个人蹲着的时候，瞅着还差点儿意思，可当小黄也加入其中的时候，那意境可是一下子就出来了。
话说林律川和孙天牧两个本尊呢？他俩可真不是约好一个动作的，只不过被伍媚打击大了，才会赌气似的跟角落里蹲着。
当时这俩人就谁也没鸟谁，哪里会想到事情会这么凑巧的。
这会儿被莫小言放肆的笑声所惊动，俩人还互相的对视了一眼，疑惑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两人就跟那地方烫脚似的，立马窜了起来。
毁了毁了，这形象啊，全毁了！
。。。。。。
随着时间的推移，翠玉轩这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像是翠玉轩这样比较出名的赌石地点，一般那些珠宝公司的采购人员，都会跟这里的店员搞好关系。
平常呢，这些关系是不大有什么用处的，但是当这儿接连有人在赌石，并且赌涨的情况下，这些关系的用途就出来了。
最初跟盛晨光一起动手解的两块毛料，这会儿已经解出来了，其中一块还是糯种的海洋蓝，个头比伍媚天价买走的那块还要大一圈，不过最后的成交价却是差出去老远，最终成交价也不过三百八十万，那还是林律川和孙天牧两人互相拆台的结果。
对于这一块糯种的海洋蓝，已经有了更高品质的伍媚，却是没有出手。
如此一来，也叫孙天牧二人对她的怨气消了点儿。
本来也是自己财力不够的缘故，真要计较，也是怪不得别人的。
糯种的海洋蓝被林律川抢去了，另一块冰种飘花的料子却是进了孙天牧的口袋，个头不大，价钱却不便宜，三百三十万呢。
所以说，赌石的现场是一个疯子买，疯子卖，还有一群疯子在等待的场面嘛。
第二批毛料被放上解石机的时候，莫小言的目光飘过其中一块料子的过程中闪了一下。
却是被伍媚瞧了个正着。
作为伍氏珠宝公司的采购部部长，伍媚只管入手高档翡翠就好。
说句实在话，刚刚不和孙天牧、林律川两人抢，那也是因为她没瞧上那两块毛料，要不然，也就没有他们什么事儿了。
不过，能被莫小言另眼相看的毛料，伍媚想来也不至于差了吧。
刚刚看莫小言的眼神，就算是冲着高冰种的海洋蓝，也是一样的一眨不眨的呢。
莫非，这一块比足球还略小的毛料里头的是玻璃种？
想到这个可能，伍媚却又自己在那儿自顾自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就算是伍氏内部供奉着的那几位赌石专家，也没这样的能耐。
但一想到她们家那几个赌石专家也没赌出高冰种海洋蓝的能耐，伍媚又说不准了。
还是等着吧，左右那块毛料都不大。
这一回解石的都是钱多多店里的解石工人，所以陆续到来的那些珠宝商，一时间也都不知道那几块毛料的主人。
有几个在莫小言那堆没解的毛料堆观察的，她也不在意。看看而已，又不能少块肉。
莫小言关注的那块石头，是她从段青牛那边入的其中一块料子，这块毛料本身就不大，熟练工人解起来的速度很快。
不大一会儿，第一刀就见底了，不过看这情形，这一刀的结果，可不是那么好的。
钱多多也注意到了，这块毛料不属于自己卖给莫小言那批赠品中的任何一个，不过既然是莫小言的毛料，他的信心还是很足的。
能不足嘛，先前莫小言挑中的那些翡翠都什么表现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 谁家的二舅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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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一块高冰种海洋蓝就能秒杀全场了，更别说还是接连出了两块海洋蓝。
钱多多心里也多少有些数，这两块海洋蓝是同一批毛料里的，估计再找找，很可能还会有其他海洋蓝的毛料。
事实也跟钱多多猜想的很接近，那一天在他这儿入手毛料的几个玉石商人中，还真有一个也解出了海洋蓝的，不过那人的运气可没莫小言这么好，那不过是一块花青种的料子而已。
海洋蓝啊，云南这边虽说是最早的翡翠集散地，但是大多都是在云南的边境线上，在昆明这块儿，可是头一回解出海洋蓝的翡翠，更别说还是高冰种的。
这要是再往后几年，很多珠宝商可都是拿高冰种的翡翠充当玻璃种来卖了呢。
这会儿得到消息往翠玉轩跑的人是越来越多，大伙儿都是奔着高冰种海洋蓝来的。
奈何那块料子现在虽说还在这院子里头，却已经被伍媚用旧报纸抱着抱在了怀里，旁人想见都见不着了。
对此，赶过来的人，肯定是有些失望的，不过失望之余，看到正在热火朝天工作着的那几台解石机，不少人也就释然了，开始评头论足的点评起来。
“垮了，垮了，就这么一块毛料，也就死要钱这边能卖那么高的价格，唉，我说，这不会是钱多多那堆砖头料里的吧？”
在第一刀切垮了以后，很多马后炮先生就开始显摆自己的专业知识了。
“嗯，这么小一块，一刀就能见底了，完垮呗！”一个眼镜男托了下自己的镜框，肯老成的给正解着的毛料判了死刑。
“刚刚还说高冰种的海洋蓝呢，害得我连我孙女的满月酒都没喝完就匆匆的赶过来了。喝！”这是站在眼镜男身边一个六十来岁的小老头，那神情，就好象是钱多多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把他从满月酒会上绑过来似的。
就在这时候，另一台解石机上的毛料，也切完一刀了，还没看仔细呢，又有人在那边嚷嚷，“肯定又垮了一块，都不用看了。瞧那李二的表情就知道。”
看来这人应该是钱多多这儿的熟客，要不然不会连一个解石师傅的外号都能知道。
“呀！冰种的！”刚刚切下来石粉是无色的，这些人还道真有解垮了呢。可是等到拿水一冲，好家伙，竟然是块无色冰种的料子。
要知道，冰种的翡翠在前几年，还是扔大街的料呢。可是随着翡翠矿将要枯竭的消息一传出，这些无色的翡翠，价格也都上去了。
“不，这不是冰种的，这是高冰种！”
“吓！又是一块高冰种？那刚刚他们说的海洋蓝。。。。。。”
海洋蓝的消息不一定是真的，但这一块翡翠是无色高冰种的料子。那肯定是真的了，因为事实就摆在他们面前嘛。
这块翡翠又是其中比较大的一块，看样子要里头都是翡翠的话。得有将近十公斤呢。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等等啊，你们看那些金光闪闪的，什么东西啊？”
“咦？还真有些闪光欸！”
毛料的主人都没说半句呢，这些马后炮先生们就已经在那边积极的讨论上了，钱多多对这些人给自己的评价倒是没觉得什么。不过站在莫小言身后，却对她解释了一句。
“这些都是我这儿的老主顾。说话直接了点儿，但都没什么坏心的。是我没交待好，让店里的人把消息传出去了。”
钱多多有些无奈，可是嘴巴长在人家身上，他也关不住呀。
更何况，这年月还有一句话说的好，顾客就是上帝，那些可都是他这儿的上帝呢，他虽说不怕那些人，可是也确实得罪不起。
这时候，但凡他说上一句的，肯定得被人说死，口水喷死。
莫小言失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出绿了！出绿了！”
三台解石机一起操作，就有这个不好，就是一边儿还没讨论完呢，那边又将注意力吸引过去了。
这时候，翠玉轩的院子里，起码进了二十来人。
有人说一个女人是五百只鸭子，事实上，男人也是一样的，二十多个大老爷们在一起的威力，虽说比不上一万只鸭子，可是也能等同于一个小型的菜市场。
最慢的那台解石机的确是出绿了，颜色还挺正的，不过在种差了些，只到芙蓉种而已。
这话要是被一旁围观群众知道了，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将莫小言给淹死。
芙蓉种祖母绿的料子，还被嫌弃种不好？
还有没有天理了！
莫小言不管那么多，她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块小的毛料上，李鱼作为养玉一脉的最后传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就看这块毛料最后切出来的结果了。
说实在的，莫小言对这块毛料并没有使用天眼术观察过，她只知道里头蕴含灵气，那种灵气还是有些特殊的，却并不知道这一块里头的翡翠是什么成色。
“还是换一块儿吧，这块毛料我就说垮定了嘛！”
围观群众有几个察觉这边解石机停罢的动静还回头瞅了一眼，这一看之后，却又纷纷转回了头去，还是芙蓉种的祖母绿比较好看一点。
一块完垮的料子，真没什么好看的。
莫小言还真不信了，左边切掉四分之一，右边又切了四分之一，这块翡翠就那么顽固？竟然不露出来。
一块还没足球大的毛料能有多大，切了两刀都没有表现之后，真有些惨不忍睹。
钱多多却更多的把注意力放在了莫小言身上，这可是今天第一块解垮的料子啊，小丫头不会受不了了吧。
这点事儿都受不了，莫小言肯定是不会的，不过她的神色里也看不出什么来，钱多多有心安慰，于是昧着良心道：“再切一次吧，剩下的毛料还挺大的呢，黄三，再切一刀！”
“不！用擦的。”莫小言忍不住使了个天眼术，这一下，脸上便露出了莫名的笑容。
养玉一脉，还真是非同一般啊，竟然能把表现这样普通的毛料，养出如此的翡翠来。
莫小言见那黄三停了手，像是不知道听谁的，于是走上前去，将砂轮机挪了一下，话说，饶是莫小言对普通的翡翠有极强的免疫力，对于这一块，还是有些心动的。
很多人这时候都在看着莫小言摇头，小姑娘这是不死心呢。
不过也因为对方是个孩子，所以他们这回也都没说什么。
事实上，在场的那些从昆明各处赶来的人，都还不知道，正在解着的三台解石机上，其实都是莫小言的毛料呢。
黄三没动，莫小言却是自己接过了毛料，抢呢，黄三是不敢抢的。
盛晨光想要去争，不过一看姐姐莫名的神情，愣是没能上前。
解出紫眼睛的时候，他姐也没这么开心的表情吧。
难道这世上还有比紫眼睛更好的翡翠？
事实上，莫小言只是照着切面轻轻的一擦，就停手了，明明只是一个很小的窗口，却像是惊雷似的耀了人的眼。
什么样的翡翠，竟然还是带荧光的！
好嘛，这一下子，刚刚还是各种吐槽的围观群众们，都无话可说了，院子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大伙儿都呆呆的来回看着各块毛料的表现。
一块芙蓉种的祖母绿，一块竟然带着金丝的无色翡翠，还有一块，竟然还是带有荧光的玻璃种！
这几块毛料的表现，等于说是最狠地打脸呢。
哪怕是一直对莫小言信心十足的那几只，这会儿也都张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幸运女神是莫小言她二舅姥姥吧？
“那位不是我二舅姥姥。”说话的人是盛晨光，他正好就站在骆家明的身后，那一句小明同学自以为腹诽的话，竟然被他念出声来了。
骆家明似乎还不曾发现，天然蠢地回头看了盛晨光一眼，道：“我说的又不是你家。。。。。。二舅姥姥的，你俩还真是一家子。。。。。。”
清醒了一下，骆家明赌咒似的嘟囔了一句，还哼哼了两声。
瞧他这意思，还不服气呢？
“行，照这么说，反正都是你们家的亲戚，你倒是也去赌一块毛料啊！”
“我妈不准我赌石！”盛晨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叫什么事儿啊，不服气他姐的运气，你倒是找她去呀！
莫小言这会儿已经将那块荧光玻璃种交在钱多多手上了。
而钱多多呢，也不负先前解那块高冰种海洋蓝的专业态度，那手都直打哆嗦，瞧把他激动的。
骆家明也瞅了莫小言一眼，看她正往这边走回来呢，也知道撺掇盛晨光赌石是不可能的了。
又道：“证明幸运女神是不是你家的亲戚有很多种方式的，不一定要赌石的嘛，咱可以赌点儿别的呀。”
“赌什么？小明哥，你可别教坏我们家盛晨光！”莫小言眉毛一挑，危险地瞄着骆家明。
“嘿嘿，没什么，小打小闹啦，我跟小光说买奖券的事儿，对，就是买奖券。”骆家明看见莫小言这尊财神，还是有点儿怵的。
这不，脑中闪过一个词汇，他就当成是救命稻草了。
第一百四十章 天上掉馅饼
“奖券？什么奖券？”莫小言一愣，疑惑的望着骆家明，这家伙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呀。
这年头，彩票这个名词，还不是那么的普及，在人们的心中，更多的却是把彩票唤作奖券。
谁让最初的福彩也好，体彩也罢，都是从即开型摸彩开始起步的呢。
骆家明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莫小言就明白了过来。
不过，也就骆家明这么无聊的家伙，才会因为羡慕嫉妒自己的好运，迁怒道她弟弟身上吧？
看得出来，盛晨光倒是饶有兴致的，这是想跟小明同学比划一下运气？
莫小言懒得搭理这俩货，周围人多，院里的椅子也都有人坐着了，她也没在意，随便找了块平滑一些的毛料就当凳子了。
小黄很乖觉的蹲在它主人身边，或许是经过御兽术的启发，小黄是越来越通人性了，知道莫小言这会儿不想搭理人，于是故意做出了一副凶恶的神态，一旦有人靠近，它就警告地冲着对方低吼。
这世界，虽说不是每个人都会怕狗，不过小黄这会儿做出的这个姿态，倒是没人敢上前挑战它的耐性。
要知道，莫小言最近带着小黄出门，可是都不拴狗链的。
跟莫小言套近乎再重要，也没自己的小命重要啊。这要是万一被这土狗咬上一口，他们找谁说理去啊。
再说了，一旦要是那样，估计不交恶就算不错了，这完全违背了一些人套近乎的初衷嘛。
莫小言倒是乐得清闲，跟那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小黄的皮毛，显然是对宠物的表现很是满意。
翠玉轩的玉石商人越来越多，可是莫小言却是知道自己这批毛料的品质。光是这些玉石商人，恐怕连孙天牧和林律川的对手都不是，更别说一旁还有个财大气粗的伍氏珠宝公司采购部部长了。
虽说莫小言也知道这几个人都不是会在成交价格上短了她的，但站在利益最大化的角度上，最好还是多些有实力的卖家为佳。
想了想，莫小言便翻出了手机。
之前在杭城的时候，以秦瑞祥为首的四大珠宝行，就有给她留下过电话，这会儿虽说各个公司的老板不在这儿，但是莫小言一个电话打到他们那里。也能得到足够的重视。
要知道，莫小言今天的这些毛料要是全解开了，表现最差的那也是芙蓉种呢。
别的不说。现在还在解着的那块芙蓉种的祖母绿，价格就不低于千万。
由于跟秦仲轩打得交道比较多一些，莫小言的第一个电话，就是拨通了他的。
事实上，在打这个电话的时候。莫小言还特意往人群中间望了望，很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看到某张熟悉的面容。
照道理来说，这不应该啊。
不过，当莫小言这个电话一打通，她就不觉得奇怪了。敢情是秦仲轩亲自来了昆明，难怪她这会儿没见着郑军的面了，原来是大boss来了呀。
这也难怪郑军不会在意翠玉轩这儿一个小伙计的消息了。
对于刚犯下大错的郑军来说。有什么能比秦大叔亲至，来得更重要呢？
而且，在电话里，莫小言还听出了秦仲轩的几分不自在，后来一听旁边一个声音才知道。敢情是刘本荣不晓得从哪儿得到消息说，秦仲轩会来一趟云南的。于是也放下公司的一切，屁颠颠的跟着来了。
事实上，刘本荣也是在机场遇见的秦仲轩，原本他是要带自己那位纠缠多年的大美人明显去海南岛度假的，谁知，竟然在机场的贵宾厅里遇见了秦仲轩。
当时他不过是好奇的问了一句，并没有打算跟屁虫似的跟来，不料秦仲轩闪闪烁烁的，不肯说，这才引起了刘本荣的好奇心。
事实上，想要知道秦仲轩的目的地能有多难，看这家伙来劲儿了，秦仲轩也拿他没辙，只好告诉他，云南这边的生意出了点儿问题，他得过去处理一下。
这样一来，刘本荣就越发好奇了，四大珠宝行都是互通消息的，怎么他就没听说秦瑞祥在云南的生意有出现什么重大的差错，需要秦仲轩本人亲自处理的呢？
这家伙的脑子动得也是极快，立马就表示，老刘家跟秦家那么多年世交，秦家出事，他也跟着吧，要万一出的事情比较大呢，他也能尽点儿力。
当场就把机票改成了跟秦仲轩一个航班的。
大美人那边儿呢，没名没份的跟了刘本荣这么多年，更是将其的心牢牢的拴在自己身上，哪会那么没分寸在这时候跟刘本荣闹啊。
这次不过是刚好有了个空档，事实上，去海南还是去昆明，对大美人来说，都没什么差别的，于是，这一伙人，就搅和在了一起。
莫小言给秦仲轩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刚出机场，一得到消息说，莫小言这儿正在解石，并且已经切出三块高档翡翠了吧，这伙人立马掉转了方向，连酒店都不去了，直接往这儿赶了来。
“言言。。。。。。”孙天牧不是故意偷听莫小言电话的，而是他来了一会儿，莫小言都没发现他。
这“一不小心”知道了莫小言的通话内容，孙天牧就摆出了一副苦瓜脸，这会儿有个冤家林律川，还有个财大气粗的伍媚，就已经够他受的了，莫小言竟然还往外找人，这还让不让他活了？
知道莫小言只是在做她该做的事，使利益最大化是一回事儿，搁了他，也会这样做的。
可是站在买家的角度，孙天牧就不大情愿了。
他这一出，也不是想改变什么，不过是跟莫小言心里留下一颗亏欠的种子呗。
这种小心思，莫小言也看出来了，却不会因此就看清了他，只是觉得好笑，“你一个人，能吃得下那么多高档翡翠吗？与其这些翡翠都进了林律川和伍姐的口袋，你觉得。。。。。。”
看着莫小言的一脸狡诘，孙天牧撇了撇嘴，就知道这丫头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其实，莫小言心里最近一直有个想法，而这个想法的最佳方案，就得在孙天牧身上实现。
论起来，孙天牧可以说是带她进入赌石圈内的第一人，当初她的第一块赌石，就是孙天牧帮她解开的。
不管是从哪个角度出发，比起其他人，莫小言对孙天牧更信任一些。
只是，现在莫小言还在考虑阶段，更不知道孙天牧本人的想法，所以一直都没有提过。
要知道，杭城的赌石圈子不大，李大鹏那儿都能算是最正式的赌石场所了。
但是莫小言到了昆明以后就不一样。
虽说昆明不是云南省的毛料集散中心，可也架不住这里是云南省的省会。
从毛料拥有量来说，绝对是远超其他城市的。
当然，广东那边的几个快速崛起的翡翠市场不在此例。
光是一个昆明，莫小言就已经买到了不少翡翠，还都是些高品质的料子，那么她去了腾冲呢？去了平洲呢？
莫小言对灵气的需求，只会越来越多，因此，赌石的这一天路，她肯定得走下去，还会走很久很久。
要是小打小闹的，莫小言自然不会在意自己的翡翠卖不卖得掉，但是数量多了，从她老爸盛景春处遗传到的商业头脑告诉莫小言，这些翡翠利润的大头，也不能全叫别人赚了去呀。
自己开公司的话，那也太麻烦了，最好的方式，就是加入一个现有的平台。
莫小言知道，要是她跟她家老爹说，要开一个珠宝公司，或许不出几天，盛景春就能为她收购一家不小的珠宝公司下来。
但那些内部管理什么的糟心事儿，莫小言想想就头疼，还不怎么愿意麻烦家里，所以她才想到了孙天牧。
有一点，孙天牧跟盛景春很像，那就是他现在的珠宝公司，是他自己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要说最初的本钱可能跟家里有点儿关系，但那都关系不大，整个公司的股份什么的，还都是在孙天牧的手里。
要是莫小言有心加盟，事情处理起来也很简单，只要孙天牧能答应就成。
至于后来认识的林律川，莫小言甚至连这个念头都没有动过。
第一印象害人呢，林大少要想得到莫小言的认同，这条路还很长呢。
原先，莫小言还不打算就这事儿说与孙天牧，一切都等回去了再说。
不过，今儿见孙天牧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莫小言觉得早晚都得同他商量，倒不如借这机会，把事情说开了的。
孙天牧能答应那是最好，要是他不能答应，莫小言也能够早做打算。
“你。。。。。。你。。。。。。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可别拿我穷开心啊！”孙天牧的眼睛瞪得老大。
别看莫小言说的那事儿，好像是要摊薄他的股权似的，事实上，这可是天上掉馅儿饼一样的事情呢。
不说别的，现在的翡翠市场，缺的是什么呀，就缺高档原料啊。
莫小言以毛料入股，加入他的珠宝公司，这是送上门的好事儿啊。更别提之前孙天牧就有想过这个事情了，只是一直都不好意思开口。
第一百四十一章 俩六二
【第一更，五千字大章哟～】
“我就那么闲？还拿你寻开心？”莫小言嫌弃的瞥了孙天牧一眼，这啥心理素质啊。
“不过事先说好了啊，你那公司现在还那么小，连江浙省都没走出呢，就算有再多的高档翡翠，你也用不了，所以呢，我也不占你的便宜，你公司的股份，我就占三成，以后我解出的翡翠原料，在优先供给你们公司的同时，根据实际情况，也是会卖给别人的。”
莫小言不傻，孙天牧那公司的盘子就那么大，就算给他十年的时间发展，也不可能替代四大珠宝行现在的位置，更别提超越了。
她也是知道孙天牧的公司资金不宽裕，要是她真的全力加盟的话，别的不说，就她今天解出来的那些毛料，都能把孙天牧踢出局了。
满打满算，孙天牧那个珠宝公司，才多少的资产啊？
事实上，莫小言要真是那么做，孙天牧自己还不乐意呢。
要是手头的股份低于五成，孙天牧不等于是给莫小言打工了嘛，站在孙天牧的位置，他是绝对不肯的。
如此一来，莫小言的方案最是合理，但从孙天牧的角度来看，他却实实在在欠了莫小言一份人情，一份天大的人情。
别的不说，这会儿孙天牧看向莫小言的眼神，就流露出了感激。他知道，莫小言这是变相的拉他一把呢。
珠宝行业的利润空间大，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并不是一个秘密。
可凡是不能看表面，在利润空间大的同时，珠宝行业的水也深着呢。
孙天牧算是抓准了时机的，前几年就进入了这个领域，解着家族最后的一些势力。成功的在江浙省站稳了脚跟。
但仅仅是这一些，还远远不够。
就在今年，孙天牧原本是打算将事业版图做到外省的，可就在做出这个决定不久，他就得到了消息，林律川要进入这个行业，而且第一站就选择了杭城。
如此一来，孙天牧的珠宝公司受到了很大的威胁。
讲背景，林律川虽然不是林家的继承人，可他背后的林家。如今还仍活跃在华夏政治圈内呢，更别说黄培杉另一个身份还是林家的女婿呢。
仅这一点，孙天牧就拼不过林律川。
人家能忌惮孙家的余威。但是一旦正面遭遇林家，最好的结果，也就是两不相帮。
再说说林律川的财力吧，人家这公司才刚起步呢，就能拿下那么大一个地方做旗舰店了。
孙天牧做了几年珠宝生意。都没有这么大的门面呢。
这一刻，孙天牧看着莫小言的目光是复杂的，以翡翠原料入股，却只要三成的股份，真不知道这丫头是真傻呢，还是真不懂呢？
可偏偏孙天牧就是知道莫小言的智商不低。要知道，他到杭城之后，可是受了盛景春不少的关照。特别是最近，在他认识了莫小言以后，盛景春对这个女儿的态度，可不是一般的宠溺。
或许是父母都爱炫耀自己的子女吧，就在几天前。孙天牧跟盛景春聊起的时候，盛景春还说呢。他们家闺女的智商超过一百五！
思及此，孙天牧苦笑了一下，这要是换了个人，他或许还会以为对方不安好心呢，天底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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