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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反转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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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他在武当山上被鹤笔翁点了穴道,看到张翠山自刎还是能叫出“爹爹”二字,原因便是如此。
张无忌总觉着事情透着蹊跷。因此醒来兀自装睡,便听着耳边三大神僧地声音清晰入耳。
空性道:“两位师兄,这少林九阳功我们却是没有练避,只能去让圆真传功了。”
空闻纹眉道:“这圆真,却是古怪的性子,若是他不肯,那么这番心血也算白废,张真人的太极十三式和武当九阳功,我们也不能要了。”
空智道:“师兄不必多处,我持师兄方丈锡杖去传他法旨,谅他不敢不遵,嗯,说句不敬的话,师兄为人太过于慈和,这圆真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便收作了关门弟子传了九阳功,许多事情我们这些做师弟的也不知道,实在是……唉!”
空闻道:“不必多言,师兄有大智慧大器量,非你我可比,他所做必有所指,唔,事不直达,你便持了我的锡杖传下法旨吧,且看圆真怎么说。”
无忌在一边听得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我说怎么三个老头子推三阻四不敢答应我太师傅,原来他们不会少林九阳功,嗯,这个圆真也不见得都会,他要是传我残缺不全功法,我可得告诉太师傅,太极十三式顶多给两三招便可了。
他却不知道,三位神僧所说的师兄却是指空见,若是他还记得谢逊给讲过的故事,多半能推出圆真和成昆是一个人,只是他一个小孩子没有那么多见识。他这小孩子在心里做起了数学题,该给三招好呢?还是该给五招适合?算了,中间数,给他们四招吧,那就便宜他们了。
过了片刻,空智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四五岁青衣的俗家弟子,那人入了房间便叩首跪倒道:“回禀方丈,我师尊说他自从皈依我佛以来,从不见外人,闭阙思遇,不过方丈有旨不敢不遵,他让我带着为小施主前去,隔帐传授。”
那边空闻点头,空智一袖子拂“醒”了张无忌,张无忌也装模作样“醒来”,空性老和尚絮絮叨叨嘱咐他:你跟着这青衣弟子去,自有人传你少林九阳功。
张无忌点头称是,心里面对这圆真和尚当真是充满了好奇心,能让三个老头子感到麻烦的人物,必定有趣。
当年觉远大师圆寂之前,夜晚在荒郊无意传经,嘴里颠三倒四背诵一通九阳真经,当时闻者有三,张三丰后来以之为根本悟出武当九阳功、郭里家学渊博参杂其余武学为峨嵋九阳功、无色禅师袖修为最高领悟出少林九阳功。
无色禅师领悟到地九阳功博大精深,偏偏传人寥寥,仅能保证不失传。
原来这少林九阳功究其根本是觉远修行的九阳真经,少林寺有七十二门绝技,确实不差这一门武学,少林九阳功既然是残本,那便不一定能够胜避其他武学。更兼觉远被认定为少林弃徒,少林弃徒所学,合寺上下无论僧俗,都觉得名声不太好,名不正言不顺。威力又不算极大,何苦要学?
因此无色单脉传于弟子,到了空见这一辈,空见徒弟众多,无人肯学这门武艺,最后却是传给了圆真。
圆真便是那成昆,也即古墓派杨雪怡之大伯,他是大有阴谋之人,当年靠着渡厄、渡劫、渡难三僧引荐,拜在了空见门下。最后也害了空见一条性命。
他时常行走江湖,做那等见不得人地勾当。因此在少林寺中,却表现地如同圣人一般。闭阙不问俗物,闲杂人等不见,除了三大神僧外,其余人等不理不睬,装一个怪僻的性格。
本来每年达摩老祖一苇渡江之日,寺中按例要武功大比,借此切磋武学。激励众人求武上进之心,由三大神僧评定高低,但圆真总是借故生病,卧床不起。
因此这十几年来,谁也没有见过圆真地身手,只是三神僧听师兄空见略微提过。说圆真出家前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功夫了得,他只配做圆真佛学上的师傅等等。
这边张无忌跟了那青衣俗家弟子走了出去。便发现这一路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荒芜,到了最后,竟然出了少林寺后院,直奔一座枯峰而去,张无忌人为惊奇,忍不住发问:“这位大哥,我们是去哪里?”
那俗家少年彬彬有礼道:“小施主,我师尊由于闭关不出,所以却不能下山授你武艺,这座山峰上面有思过洞,他在里面可以传你功夫。”
张无忌顿时对圆真肃然起敬,觉得这才是高僧风范,比之三大神僧,不知道好了多少。
他随口问道:“大哥,我叫做张无忌,你名字呢?”
那俗家少年回头一笑,张无忌看他相貌英俊潇洒,心中自惭形秽,少年张开嘴,却是一口整齐白净牙齿,笑道:“我唤作陈友谅。”“哦,是陈大哥。”张无忌点点头,实在找不到话头,便默然前行。
走了半晌,那陈友谅扭头上下仔细看看张无忌,忍不住发问道:“武当山唤作张无忌的,有第二个人么?”
张无忌发愣道:“似乎就我一个。”
陈友谅点点头,不再言语,脚下加快,穿过一条盘肠小道,转过来是一座峭峰,山腰上有一个人山洞,走了进去,张无忌跟进去,却看着眼前是一堵厚重石墙,将整个山洞截为两半,在最左边有非常窄小一道缝隙。
陈友谅低声对他道:“你且等我片刻,我进去通报一声。”
张无忌点头称是,便看着陈友谅到了那石墙缝隙处,吸气有声,便听着咔嚓咔嚓骨骼中发出爆豆一般裂响,他身子渐渐缩小,竟然钻入了石墙中。
张无忌在一边看的羡慕,心里想:“这般功夫,却是比高强还要漂亮,却不知道他和高强哪个厉害?”
避了片刻,便见缝隙中先出来黑黝黝头发,然后是头、臂、肩、腰臀最后则为腿,那陈友谅又钻了出来,低声道:“你且听我师傅说话,我先退去。”
张无忌点头道:“有劳陈大哥。”
陈友谅退去,隔了半晌,洞中没有一丝声响,张无忌觉得害怕,正在这时,便听着耳边有一极柔和声音道:“小孩儿。别害怕。”
张无忌听这声音柔和慈祥,暖绵绵入人心脾,当真是一声之下身心惬。意,果然不害怕了,他看看四周,空无一人,他是武当弟子见识不凡,知道这高人便是在厚重石墙后面说话,但是如这般平心静气清晰可闻,显然身怀高深功力,当下心里面更敬重了三分。
那声音继续道:“老纳本来闭关不见外人,不过刚才友谅将你的情况尽数说与我听,我知道你是武当门人,你太师傅为了救你也煞费苦心。嗯,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能坐视不管,只是我碍于清修戒律,却不能与你相见,咱们互不相见,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来往却也有缘。“
张无忌听地这僧人说话,心里面更是佩服:我知道你是圆真,你却不知道我是张无忌,不过你弟子却知道,想必你这高人不求别人回报,也不会无聊去问,少林寺上下,也就你一个真和尚,至于什么三大神僧,全是狗屁。
口中却说:“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那声音继续道:“听闻张真人以太极十三式舆武当九阳功,和方丈师叔交换文本,嗯,方丈师叔的气量却是小了点。话不多言,地下有蒲团,你坐下吧,我这就传你少林九阳功十二式。”
张无忌道:“大师恩德,小子终生难忘。”
那声音似乎笑两声,然后继续道:“听好了,立身期正直,环拱手当胸。气定神皆敛,心证貌亦恭。这是第一式,叫作韦驼献杵,你记住了。足趾柱地,两手平开,心平气静,目瞪口呆。这是第二式,叫作横担降魔杵。“
那声音越念越快,却是一丝不停,将第三式掌托天门、第四式摘星换斗、第五式倒曳九牛尾一路说上来。
张无忌暗自称奇,心想这人传功竟然和义父谢逊有点像,都是一味说授口诀,却从不解释。
那声音继续道:“挺身兼努目,推窗望月来。排山还海后,随息七徘徊。这是第六式出爪亮翅。”
最后一直讲到了第十二式掉尾摇头,那声音猛然停了下来,缓缓道:“天下无敌……这门功夫却也传完了,不知道小施主记住了多少?”
张无忌隐隐觉得如此快速传功似在刁难自己,不过他从小跟随谢逊,那时候背地拳经剑谱更多更杂,当时错一个字便挨一个巴掌,到了最后练成了过耳不忘地本领,因此那圆真和尚虽然传地快,他却尽速记在了心里。
他以为这和尚是前辈高人,或许另有深意,当下毕恭毕敬回答道:“晚辈尽数记在了心里。”
那声音隔了半晌说不出话末,过了片刻才道:“小孩儿,嗯,听友谅说你身中寒毒,过来,我看看你体内症状。”
张无忌愣怔,他走到墙壁缝隙处,比试了一下垂头丧气道:“大师,却是我没有本事,你这堵墙壁我却进不去。”
原来他虽然比陈友谅小十岁,但是却没有学那缩骨功,却穿不过那狭窄缝隙。
那声音柔和道:“那却不妨,来,孩子,到墙壁正中央。”
张无忌走上前去,便看着墙壁处突然出现一道裂痕,然后一只手掌便穿了过来,但见手掌上面都是灰尘,显然是这和尚以内力催动手掌穿墙而过,再看洞边缘,平滑整齐,不见一丝棱角灰渣,心中佩服这和尚功夫高深。
那声音继续道:“把手掌抵上来。”
张无忌依言将右手掌抵了上去,便觉得一股热流从对方手掌通过在自己体内游走一圈,那和尚突然“呀”一声。
vip章节解禁处 第五卷 九阳真经 第十六章 立雪亭内雪纷飞
张无忌听地对方语带惊讶,以为是对自己体内寒毒担忧,当下笑道:“大师不必多处,我这一身寒毒也有四年多了,得蒙大师传授少林九阳功,我勤修苦练,终将这点寒毒排出去的。”
那声音柔和道:“这少林九阳功却是修行不易,也不知道你是否能撑到那个时候,咱们相见一场终为有缘,我便助你打通奇经八脉修行此功,记住,我们缘尽于此,以后也不会相见,我不知你是谁,你不知我是谁。”
张无忌觉得对方一片好心,又模模糊糊记得太师傅说过帮人打通奇经八脉要耗损真元,非常耗损功力,当下正要拒绝,却觉得右手处一股热流传了过来——原来那人和他说话这段期间,只掌一股吸力传来,牢牢吸住了他只掌。
张无忌便觉得片刻之间,全身如入火炉,又如坠冰窖,全身痛苦难言,似乎每一寸肌肤筋脉似要断碎一般,他却不知道,那圆真在以霸道内力替他蛮横打通奇经八脉,他经脉被如此蛮横直通,年少不显,到了四十岁以后,刮风下雨痛苦难当,却活不过四十五岁。避了片刻,张无忌才觉得全身又暖洋洋如在温泉中,四肢百骸通畅舒适,而身体表面竟然隐隐有一层黑色污垢,一股腥臭味扑鼻,而在体内游走的两道热流慢慢退了回去,又缩回了那和尚体内。“你,你就此离去,此。此事不用……和其他人提,缘尽于此……退去吧!”
那声音此刻听起来既不柔和也不稳定,急速喘息,断断续续,显然刚才消耗甚巨。
圆真尽管武功盖世内力惊人,生生在半个时辰内为人打通经脉,也是消耗地只剩下喘息的气力。
张无忌梆梆梆磕三个响头,道:“大师恩德,小子不敢忘记。”
他知道多说无益,便就此退去。山洞口陈友谅站在那里,看他出来。笑一笑也不说话,自去带他洗漱换下湿淋淋衣服。这才带着他回到三大神僧小屋,前前后后,大约花了近两个时辰时间。三大神僧看他气色充足,也不以为意,断然不会料到圆真耍什么鬼头,陈友谅一边和空智低声而言,那边空闻、空性便带了张无忌下山。
山腰立雪亭内。但见达摩五老依然闭眼枯坐,张三丰却仍然奋笔疾书,旁边却是高强磨墨,高强满脸含笑,喜不胜言,原来张三丰此前只是授了他招式。却没有传授他心法。
刚才张三丰看他打拳处灵动流转,却有错误理解之处,便叫了他过来为自己磨墨。看自己写字,高强哪里不懂?这是张三丰要传他心法,却不口诉,而是借着写给少林誊写拳经的时候让他在一旁观看。
这太极十三式虽然只有十三招,但是心法繁杂,而张三丰前前后后却是用小楷公正而写,表示恭敬,这就写得更慢了,两个时辰前前后后写了不过五六个字,倒是也快写完了。
在这工夫,高强站在那里,早就把所有地拳经记在了脑中,心中倒是越来越喜欢这糟老头子了,他却不知道,这老头子却是看他顺眼,一时高兴传他功夫,张三丰本人倒是没有太多的亲疏之见,他觉得高强是可造之材,便刻意培养而已。
张无忌兴匆匆迎了上来道:“太师傅,我功夫已经学全了!”
张三丰脸露微笑,并不理会他,避了片刻,大笔一挥,这才扭头对他说道:“孩子,这就好!”
原来他这片刻间捋最后一页写完,前前后后总共十五页玉版纸,上面密密麻麻是公正小楷写就的太极十三式拳经。
高强在一边也吐了一口气,两个时辰,他便沉浸在武学的世界中,全然不知时间匆匆而过,抬头看张无忌面色红润,新衣在身,对他也微微一笑。
三人互视而笑,二老一少此刻竟然是一般心情,觉得全身轻松,此次少林之行,终于不算白跑一道。
张三丰站起,高强将十五张玉版纸合龙在一起,恭恭敬敬只手递上,张三丰单手接避,也是只手递给了站立在一边的空闻。
空闻不敢怠慢,只手接过以表恭敬,另一边,空性和尚只手捧着托盘,里面却是六杯水酒,空间和尚道:“张真人辛苦了,小僧便以这几杯素酒为小小敬意。”
张三丰端起了一杯素酒,遥举一圈向其余少林僧人敬到,便举头喝了一杯水酒。
那边空智和尚也从山上下来,不过身后跟着一青衣少年,张无忌看得清楚,正是那陈友谅。
高强看了吓了一跳,心想这衰神怎么下来了,他自信三年来相貌变化颇多,便是当时张无忌都认不出来,也不甚恐慌,不过一想安全第一,所以干脆站在了张三丰身后,心中思量,阿笑姐姐也不知道跟了这家伙怎么样了,估计……他的心沉下去了。
张三丰却是面带惊讶之色,少林数百年门规,俗家弟子武艺不成师傅不准,那是绝对不允许走出山门一步,这少年却跟着空智下山,却不知道是为了何事,他看那少年英俊帅气,却是一个公子哥似的人物,眼中精光闪动,显然武功深有根基。
这边空智走在空闻身边,便捋空间手中的太极十三式手稿拿过,他却不翻,而是交给了那青袍少年手中,那少年恭恭敬敬伞过书稿来,开始一页页快速翻过,一目十行扫视。
这边,三大神僧言笑晏晏,和张三丰举杯对饮,张三丰连饮了两杯酒,算上第一杯酒为三杯。三大神僧各饮一杯作陪,四人谈笑甚敞,张三丰顺手将酒杯放在托盘上。
既然水酒饮完,张无忌少林九阳功也学到了,张三丰便向各位僧人告辞,正要携着高强和张无忌转身离去,却不料空智和尚带来的少年——张三丰虽然不知道是谁,高强和张无忌都知道那是陈友谅。
便听着陈友谅突然开口道:“启禀三位师叔祖,这太极十三式,却是我少林旱有的功夫。”
张三丰听了人为惊讶。他老而弥辣,脑中念头闪电一转。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再看空闻、空智与空性三僧惊讶莫名,其余达摩五老也脸色大变。张三丰眼睛毒辣,看出来这八僧却也是和自己一般,被这少年吓了一跳。
空性和尚性子耿直,想说什么说什么,大怒道:“陈友谅,大胆放肆!还不退下!”
空智和尚也冷冷道:“你在张真人面前敢胡说八道,不把我少林清规戒律放在眼里么?便是你师傅圆真。也护不得你!”
空闻和尚是方丈,考虑得却多,暂不开口,只是两眼闭合间,精光闪烁看着陈友谅。
那陈友谅叩首行人礼道:“弟子怎敢胡说八道?吾师传授武当门人少林九阳功后,让我代他老人家前来一览太极十三式心法。得蒙空智师叔祖开恩,带领弟子出了山门,并有幸得观张真人亲笔。”
他略微停顿。继续道:“但是这等人事我岂敢胡言,这太极十三式,原名却唤作降魔十三式,乃是师祖空见神僧所创,而他老人家传于我恩师圆真,我恩师又传于我,弟子浅薄无知,愚鲁笨拙,却也记得心法口诀。”
陈友谅口中款款道来,从容不迫,便听着他背道:“一举动,周身要轻灵,尤须贯串。气如鼓荡,神宜内敛,无使有缺陷处,无使有凹凸处,无使有断绩处。其根在脚,发于腿,主宰于腰,总须完整一气,向前退后,乃能得机得势……此可名为降魔十三式。”
这少年一路背将下来,没有一处窒碍停顿之处,中气十足吐字清晰,一个字一个字从他嘴里进出来,听起来似乎是打娘胎开始背诵地东西,无一句一字错脱漏跳,他背完总论,接着便背十三式的诀要,依然畅通。
张无忌惊呆了,他总觉得陈友谅和圆真都是好人,却不知道为何横插一杠,硬要说武当地功夫是他少林的,至于陈友谅这点本事,他也不觉得吃惊,想当年他背谢逊地功夫时,只有比这更艰难困苦。
高强在一边多看了陈友谅两眼,心下沉吟,若是逮住机会,以后得辣手除之,这人心狠手辣歹毒冷静,功夫不低,现在又得了太极十三式拳谱,以后绝对会是自己的大故。
张三丰在一边微笑颔首,竟然毫不生气,既然三大神僧没有欺他,旁边出了什么差错他也不以为意,他知道定是少林寺中的守旧势力,怕江湖上将来传言武当曾经传给少林功夫,那却不好听,因此故意派出这一个年轻弟子来捣乱,这人却也难得,在自己饮了两杯水酒时间便强自记下了七千字的太极十三式拳谱一一换成旁人,莫说记诵,便是看完也难,而且这拳谱与少林武学大相径庭,里面武学道理鲜有相通之处,这少年竟然能一字不错,当真是难得。
陈友谅最后一个字背出来,傲然直立,直视张三丰这武林前辈,毫不畏惧,便是高强也佩服他,脸皮够厚胆子够大,不过,脑子也确实聪明一一高强自己站在张三丰旁边,看老人家动手写字,前前后后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才将这些文字记忆下来呢。
空性说道:“你的小聪明……”
他话语未落,便看着眼前灰影一闪,又一闪。却看着张三丰笑吟吟仍然站在远处,但是他身前却多了一个人,正是陈友谅,陈友谅只手还捧着那太极十三式拳经,却不松开。八僧悚然动颜,那陈友谅站在空闻、空性与空智身后,但是张三丰身子一进一退,从三僧之间穿过拿了陈友谅,再退回原地,众人只看到了残影,便如同张三丰从未动过,而是陈友谅突然出现在空气中一般。
陈友谅强自支撑瞪着张三丰,不过额头上汗水淋淋,腿也开始打颤,只手兀自牢牢地抓着书稿,原来那纸张上面一股大力传来,竟然紧紧地吸住了他只手不得松开,仿若上面涂抹了什么粘稠胶液,他心里面大喊邪门,不相信张三丰神功如此。
张三丰静静地看着他,说道:“小友在老道喝两盏水酒时间便记去了一份功夫,这聪明之处,老道也不及你,只是送你八个字,以后要诚以待人,谦以律己。”
那陈友谅也胆子够大,却冷冷道:“晚辈是少林弟子,自由师傅管教。”
言下之意却是不用张三丰多言,张三丰哈哈哈大笑三声,一股内力隔着玉版纸送过去,陈友谅身子如利箭头脚横直飞出四五丈外,直奔一块儿大石而去,看这去势疾驰,如要撞上去了,那就是头开脑破的下场,陈友谅哇哇大叫,少林象僧却来不及救助,空闻人喝“手下留情”。
便看着陈友谅头部舆大石将触未触之时,猛然停止,然后又轻飘飘落地,吓得他脸色苍白,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少林象僧看张三丰神技若斯,一个个目眩神怡,钦佩不止。
张三丰冷言道:“这是太极十三式地功夫,你师傅教授你背地好口诀,却一招半式也没真地传给你?”
他只手一夹玉版纸,继续道:“我刚才这通忙活,却是白费,倒是望你以后将降魔十三式修炼地精纯,不要像今日不济。”
他只手一抖一扬,便看着随风飘舞着细细的纸屑,将整个立雪亭都塞满了,好似下了一场大雪,转身一手捉张无忌一手捉高强,身子一闪便没了踪影,远远传来“老道告辞了!”
初始“老”字便在十丈外,到了后来“了”字,竟然已身在数里之外,这边空闻\空智嘴里还喊道:“张真人留步。”
哪里能赶得上张三丰地速度?那边空性责骂陈友谅,少林三僧乱作一圈,陈友谅也委屈道:“三位师叔祖,这却不是弟子的意思,这是恩师的意思,师傅老人家说,咱们少林却不能受他武当恩惠,日后江湖人说武当曾传过少林功夫,这对本派名誉大大有损啊!”
空闻只道圆真为了少林名誉,因此责怪陈友谅片刻,却也不能再说什么,最后罚陈友谅面壁思过三月,顺便将太极十三式誊写出来。
他们却不料那圆真在挑拨少林与武当关系,江湖越乱他却越高兴,终极目标却是灭掉少林,而少林三僧也未料到,陈友谅隔些日子竟然回禀,太极十三式当时记忆匆匆,现在虽然都默写出来,却有好多字数不足,跳脱遗漏,许多语句不通,三僧也无可奈何,只能责罚陈友谅同时,大呼倒霉,却不知那是陈友谅推托之辞。这太极十三式却为圆真师徒所得,后来借此在江湖上作恶多端。
vip章节解禁处 第五卷 九阳真经 第十七章 竹篮打水
张三丰这边一路疾驰,高强但看着眼前呼呼响,也就是片刻功夫,三人上山时花了半日功夫,现在已经到了山脚下,那三头毛驴兀自拴在那里,无聊地啃着树皮。
高强心中暗自评定:这轻功不知道比自己高明出多少倍,羡慕……嫉妒……
三人骑了毛驴径直下山去,这回心愿得逞,张无忌也言谈甚欢,不过他始终未和张三丰提及圆真曾经给他打通经脉的事情,他现在非常迷茫,一方面觉得圆真派了陈友谅“骗取”了太极十三式不对,一方面却又觉得圆真大费真元为自己打通经脉,怎么看都是有道高僧。
再加上圆真再三提及“你不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你是谁”,这让张无忌很难相信,这个和尚是在骗自己,他心里面一厢情愿,更觉得是别人在使坏。
他心里乱糟糟,小孩子没有主见,也没有跟张三丰提起,毕竟圆真曾叮嘱他此事不需告诉旁人。
张三丰心愿已了,虽说最后结局不算完美,但是三大神僧并没有欺骗他,这就足矣,他知道每一派中都有顽固守旧之大人势力,少林能让张无忌学九阳功,便已经不错了。
而高强更是人满足,他心里寻思着,张无忌既然得授三派九阳功,那么当世没有一个人在将来能超出他在九阳功上面的造诣,只要张无忌不死,那么将来或许便可以借着张无忌控制明教,进而砸碎那个牢笼一般的古墓。一想到杨雪怡,他就热血沸腾。而且这次他还修得了太极十三式,虽然这是张三丰未完全推理出来的功夫,但是自己现在练习这十三式,为以后打下基础也是好地。
他心中欢喜,自己到了这世界上,终于学到了有名有姓的绝学了——古墓中的功夫,高强现在其实已经怀疑自己学的是九阴真经了,不过太过于荒诞离奇,不敢往上面想罢了。
三人路上说说笑笑。心情人畅,这一路回武当。当真是游山玩水闲散之极,路上有闲暇时间。张无忌将少林九阳功勤加修炼,若有不懂处则问张三丰——那日在山上发誓,他发誓不将九阳功传于第二人,不得用少林九阳功对付少林弟子,却没有说遇到疑难处不得请教张三丰,况且没有张三丰指导,这少林九阳功博大精深。靠他小小童子是修行不了的。
凡是这时候,高强便得远远避开,而张三丰听了张无忌背诵一遍,便知道这必然是真经,功夫没有半点虚假,当下把疑难处细细说舆无忌听。却再三叮嘱他不可以将之泄露于第三人。
张三丰从无忌处也曾听地峨嵋九阳功,现在三派功法都在他心中,拼合在一起。却摇头暗叹:当年师傅觉逮是逢书必读,圆寂当晚背诵的九阳真经更是杂乱无章前后颠倒语句不通,总共却也只有原书七八成,自己、无色禅师舆郭里各得三分之一,现在拼合一起,却也不过原本九阳真经一半左右。
他心下斟酌,觉得有这一半足可以救无忌性命,便再也不把那原本九阳真经放在心上。
这一日三人慢慢都已经走到了武当山脚下,三人离山越近,越是觉得喜气洋洋,高强扭头道:“太师傅,我现在快速上山,把这好消息告诉众人,好不好?”
张三丰想想,点头称道:“也好!让众人高兴高兴。”
那边张无忌对高强友善而笑,高强大喊一声“遵命!”
身子便化作一道轻烟飘然而去,瞬间便跑得无影无踪,张无忌羡慕道:“太师傅,为什么师兄便跑得如此迅速?我却不能。”
张三丰笑道:“你师兄练的是玄门正宗内功,轻功更是绝顶的功夫,他境遇却舆众不同,有奇遇,那奇人传得他好轻功,他却不能传与别人,你以后却不要缠他。”
张无忌吐吐舌头,他还真打算纠缠高强,把那快速轻功学到手上。
张三丰看着高强身子渐渐隐去,继续道:“你师兄以后继续勤学苦练,前途不可限量,你也不差,举世只有你一人独享三派绝技,以后如果肯下苦功,将来成就,不在你师兄之下。”
张无忌听地太师傅表扬,小脸红扑扑道:“是!太师傅!”
心里面信心十足喜气洋洋,当下倒是要决定以后赶超高强。
高强一路疾驰,还不知道张三丰刚才已经表扬自己,想张三丰何等眼光,便是看高强运气,已经知道他功夫基础打得极为坚实,更兼修行的不知道是什么玄门正宗功夫,所差只是功力不深,火候不到,将来假以时日,必成人器。
高强奔在山道上,但觉得风嗖嗖而遇,看到几个第三代的同门师兄弟也顾不得打招呼,他高兴却是很简单——张无忌没死,自己便可以借他之手,将明教这一股大势力收入囊中,如果可以赶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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