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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若影(女穿男囧文+BL完结/番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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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幕昏黄的时分,后巷那边传来连串猫叫春的声音,罗保亩从茶摊前起身,拍拍屁股,晃荡了过去。
  静止许久的风凉凉地起了,雨线在转暗的天光里微微斜着。暮色初下,附近人家都已是围在桌边进餐了,走在石板斑驳的巷道里,道路转转折折,始终寂静无人。
  我看了一眼小户人家中泄出的烛光,那微弱的光晕映照在湿漉漉的石板上,发出粼粼的光泽。隐有人声传出,是再招呼小娃子回来吃饭的招呼声,忙着布菜的筷碟响动,还有谈论菜价米价的杂事。
  这是小户人家的生活。很久很久以前,在林府还没有败落时,似乎母亲也总是如此,虽然父亲总是提醒她饭不语,母亲却总是用鄙夷的神色反驳他“不过当了丁点大官,就会摆大户架子了?”,接着再接再厉地谈论江湖风云。
  青阳宫里,虽然人多,但秩序森严,大多都是在自院里用饭。即使师兄弟们坐在了一起,也只是默默地用碗里的饭,就再也没有如此的热闹过。
  往者已矣,心中不由一暖,因为想起了这几年的生活。
  他似乎也是个不太讲究吃饭礼仪的人。用餐时总是会有话题说起,比如用药有了什么心得,看诊时遇到了什么疑难,一餐饭下来,往往就解决了一两个问题。白衣教里的教友,到我这年纪的成家立业的也不少,但常常聚在一起总是抱怨没有共同的话题,时时总是鸡同鸭讲。我和他这样,也算是极协和默契的生活了。
  然则奇怪的是,如果是和颜承旧用餐,若影的话就少了很多。不,更准确的说法是,用餐礼仪也端正了许多,因为要言传身教颜承旧该如何才能吃好一餐饭。不过我看也有这必要,因为颜承旧那厮太笨,常常在若影面前变了白痴,吃着饭都能傻笑得把米粒漏了满桌;若影要是吃得少了,皱了眉了,就一惊一乍地乱跳。就连两位师父大人也说了——不好好管束起来实在太过丢人现眼,有失家风。
 醒来时,头有些晕。

许多年没有这样的感觉,想不到我白修了这些年的武功,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年岁,也不是经了什么水火灾难,竟然发了低热。耳朵边嗡嗡直响,四肢乏力,眼前一片漆黑。还记得自己是在晌午躺下的,到现在了,有些饥饿,但根本不想起床弄吃的。

“你躺着别动。”身旁突然有个声音说。

我看过去,光线隐隐约约,恍惚中看到是若影在侧,于是心便安了下来。饥饿也没那么难忍了,只是格外觉得有些脆弱,想要把他抱在怀里。

“别乱动,”他毫不客气地把我的手打开,起身走了出去。

从来没有哪一次觉得这么难过的,我不会把病气过给他,只是想要握一下他的手也行,可是他忍得了颜承旧的亲近,为什么对我这么微不足道的要求就是不应允。我僵硬地躺在床上,眼睛大大地瞪着,可是房梁上那么昏暗,也看不清究竟挂了几张蜘蛛网。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身侧床板微微一沉,有人坐了上来。然后颈后被一只素净的手托起,拉进了他的怀里。

“瞪这么大眼睛作什么,”若影皱了眉,刮了我的鼻梁一下,“长这么大还像小孩子。”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他厌恶男人的亲近我是一直知道的,所以也自觉地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然而他近次竟如此对我。

“小孩子就小孩子吧,谁叫你是养我的金主呢。先把药喝了,下次出门别老在雨里傻站着,不撑伞也要披件蓑衣啊。”若影一边碎碎地念叨,一边捧了碗给我喂药。

那些只字片语中,我听到了毫不掩饰的关心。

药汁是温热的,他喝药吃饭都这个习惯,决不会太烫,也不会太凉。师父曾经说药要趁热喝,他就抵死反驳太热了容易烫伤食道,反而对身体不好。药熬得再苦也不会让我们加糖加蜂蜜,说是会减弱药性。

这些医术上的道理,他向来得理不饶人。

“怎么,是不是很难喝?”

我乖乖地躺在他腿上,不想就这么下来,于是慢慢地一点点地下咽。因为不好意思把这点龌龊心思告诉他,也就一直不说话。

他却似乎是明白了,长长地叹了口气,笑了起来,无奈地说:“真拿你没办法。”

以前决不会是这样的,这句话向来是我对他的说辞。不过有什么关系呢,被他这么抱在怀里,感觉像是很受宠爱的孩子,任性一点应该也没有关系吧。这么想的话,心里就轻松了许多,喝完了药也不觉得那酸涩略苦的味道难以忍受,稍微一闭眼就睡着了。

我是被一阵来自身体深处的骚动给闹醒的。身上发了不少汗,湿漉漉的难受,已经是深夜时分,外面敲的二更的更鼓。

略微睁眼,身侧就传来若影的声音:“醒了?那就先别睡,我帮你换换衣服。”

我还没有十分清醒,听到他的声音就从恍惚里出来了,转身正对他的脸,惊道:“你怎么和我睡一起!”

“睡一起很奇怪吗?”他说。

“会把病气过给你。”

“什么病气,你这不过是普通着凉,又不是禽流感。”他不屑地说,坐起身把我扶起来。

我顿时感到口干舌燥,十分不好意思,讷讷地推他:“我自己换。”

“啊?这就不好意思了,”若影显得十分惊愕,“你喝那药有点宁神剂,这会儿还使不上力。我给你换还快些。”

“不,不用了。”

“不用什么,”他恶声恶气的,“许你帮我换就不许我帮你换?有句大俗话怎么说的……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他说着就来解我衣服。

我颤抖起来,从没想到他也有恶少形象的一日。可是最害怕的还是被他发现自己的秘密。但是那药里果然是放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尽管情绪激动,仍然毫无推开他的气力。

还在挣扎,他柔软的双手已经来到我的裤带处。

我噫的惊喘出声,他的头停在我胸前,不论是身体还是手都不再动了。可是已经隐瞒不了,我对他的渴望,即使在病中,即使喝了药,只要他在我身侧都无法消退的那种本质的渴望。

他慢慢抬起脸,昏黄的灯光里眼睛闪着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光泽。我转过头不敢看他,生怕他因此鄙夷了我,远离了我。

“你就这么渴望吗?”他问。

是的,浑身都要炸裂的那种失控。濒临界限也要死死压抑的失控。

“这么害怕?”

他的快乐便是我的快乐,所以不让两人之间的相处变质。但是我的心情呢?我也希望能够获得幸福。

“多久了都不和我说一声?”

我觉得想要落泪,说了有什么用。说了也不能改变他的遭遇经历,何况那是我的责任,如果当时没有离开青阳宫,或者早一步将他从那里解救出来。

他突然动了,双手都扶上那里。

“别!”我惊讶地叫了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若影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将我压倒在床上。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林海如,你真够狠的。”他说,“你知道留在你们身边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有着怎样的觉悟吗?”

心脏一上一下的鼓动,答案呼之欲出。

“不过没关系,既然你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就让你好好地看清楚吧。”

“不,天晚了,还是先睡吧。”

“嗯,是晚了。”他一边已经把我的腰带解开。

“我还病着……没力气……”

“这么快就会提条件了,”若影嘻嘻地笑起来,手里却不停顿,把我的裤子褪到膝下,“放心,你不必出力,躺着享受就行。”

“可是……可是……”我觉得嗓子都冒烟了。

不,不行!我会被弄死的!

“啊!你放开啊!”

“别扭什么,还没开始呢,光用手就这样,等会还不折腾死。”

“呜……”

“你先别动……呃,等我,适应一下……”

他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发间是洗浴后的清香。外面的雨还在下,越来越大,声音嘈杂地充满了整个天地,而我的怀中有他。

我一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他似乎很难受,推拒我的胸膛:“你怎么这样,还病着呢,逞什么强。”

刺激太大,根本容不得理智的存在,我抚摸他的发,亲吻他的额,在他身上做着恶。可是不论如何对他,若影眼睛里满满地都是我。他有些疼痛地蹙着眉,尽管如此还是睁大了眼睛,信任地、爱慕地、全无保留地,一直看着我。

“我爱你,若影,我爱你!”我不断地重复。

“我知道。”他说,音调里夹着短促的呻吟。

我颤抖地亲吻他的喉结,低声地重复:“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真想把一切都给你!”

他紧紧地抱着我,承受每一次冲动的动作。

“林海如……”他叹气地念叨我的名字,很久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地抚摸我的头发。

我想,活着真好,就这么和他一直一直地生活下去,一定会拥有天下间最美丽的幸福。

end

BT也扩张(生子番外)

1(若影也生子,雷!) 
 林海如提着水上楼时,梅若影正侧卧在软榻上,由似不觉竹舍吱吱呀呀的声响。三伏暑夏,天气有些躁热,虽然已经特意来到燕原竹壑里的竹林小楼,仍然未能消灭多少热气。好在楼外是一片空地,再过去三十多丈又有茂密的竹林,于是夹带着竹叶声响的清风便能给这里带来些凉意。 

 林海如看看木桶里的清水,还是热气蒸腾,刚刚烧滚出锅的,怎能不热?不过这个时期还是谨慎些的为好,清洁卫生远比清凉舒适要来的重要。他在卧室门将水桶放下,自己先进了屋,顺手将卷挂在门上的竹帘放下。 

 走到榻前时才发现梅若影蹙着乌眉,熟睡中透露出不适的神色,额上脖子上都挂着细小的碎汗,有的已经凝聚成都打的汗珠,缓缓滑落下来,形成透明的水径。这样的若影,有些孱弱之态,却也越发显出成熟忍耐,让人不由想要爱惜。 

 林海如轻轻侧坐在床榻边上,看着他薄被下已经很臃肿的身形,不由又是担心,轻手抚摸上去。梅若影没有被惊醒,只是有些不安的动了动。 

 他靠在竹墙上,缓缓摩挲。手掌下的触感暖热厚实,掌心下就是生命力沉稳的脉动。这几日来,梅若影的肚子胀得越发的庞大圆滚,直让身边几个人时时担心他能不能受得住这么沉重的负担。 

 旧疾尚未完全调养好,一下就怀上双胎,当日诊断出来时,受到惊吓的可不单单只有他林海如。前两年也未尝没有欢爱之事,但有时某个人过于孟浪,没有做任何防范措施,却也一直没见若影有孕证。不单是林海如,就连聂怜都慢慢一位他是受损过巨,终身恐是无法有孕。哪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终于还是…… 

 林海如看梅若影一时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屋外热水又还滚热得紧,从床侧拿了一本书,慢慢翻看,不时轻轻为他擦拭热汗。 

 日头渐高,将要过中,梅若影才挣动几下,睁开了眼睛。因为睡得太沉,以至于视线一时未清,鼻尖却已经清楚地闻到身边传来熟悉的草药清香。他习惯成自然地伸开手臂,揽住侧坐在身边的人,把头靠到他怀里。 
 林海如放下书本,拍拍他的头,笑道:“醒了?” 

 梅若影嘟哝几句没睡够、有些饿之类的,又要闭上眼睛睡觉。这些年相伴,他是越来越随意,林海如身上待着那种新鲜草药的香气,比每日里喝的药物可要好闻多了。而且如今天气炎热,梅若影身上又怀了两个小的,如同揣着两个小火炉,贴在林海如怀里,自感清凉阵阵,怎么也不愿下来了。 

 林海如看他耍赖似的不住往自己怀里蹭,也是好笑,心中担忧积郁之情减轻一些,由着他任性胡闹,也不多语。又过了一刻钟,林海如才道:“过午了,起来吃些东西吧,你都从昨晚睡到现在了。” 

 梅若影不太甘愿地蹭蹭,终究是识大体的人,还是放手让他离开,自己努力一下撑坐起来。林海如见他辛苦,想要上前帮助,然而只是动了肩,手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就又放下了。若影怀这双胎辛苦,恐怕临盆时更是要受一番非人的煎熬。两个师父恐怕他熬不过漫长的产程,早就对林海如和颜承旧下了禁令,日常小事让梅若影自己去做,不许去帮,也好锻炼他的体力。  
 
 
 2(不在这几章里雷翻你们我就不是人!) 
饭厅设在竹舍一层,已经是九个月的身量,上下之间已经很是不便,更何况身体里还嵌有其他东西,行动中只觉闷胀难忍。也好在忍得久了,渐渐也习惯了这种怪异的感觉。林海如一上一下皆陪护在他身边。梅若影腹部庞大,低头不见脚面,只能靠扶手撑着平衡,每步都教林海如看得胆战心惊,庆幸的是,一日三餐上上下下总是没有出过意外。否则要是除了什么事情,他的心脏大概会先被吓停。 

百丈以外还有群竹楼里所属的住所,每日都会有人过来张罗打点饭食。他们训练有素,往来间往往轻手轻脚,并不曾打扰在竹舍里的主人。这一餐名为早饭,实为午餐,菜色不多却精致。 

林海如见梅若影近日食量减少,但一日总要用上五六餐。而身上却总不见长肉,身上骨骼也几乎隐约可见,但腹部越发圆胀,甚是恐怖。他怕胎儿长得太大,出来更是不易,从半个月前就吩咐了下去,饭食少荤多素、少肥多瘦、少蛋奶多杂粮,只求那个看上去已经很可怕的肚子不要再长了。 

梅若影吃了七分饱,却见林海如总是吃吃停停,眼光若有若无地往自己身上瞟,不用思考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叹口气,停箸,不吃了。——这算什么事,孩子都快出来了,连吃东西都不能尽兴,简直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孕回到解放前”。 

林海如也察觉到梅若影似笑非笑的神色,他毕竟不是那个耍泼无赖的颜承旧,脸上一绷,道:“有什么好看的,吃饭。” 

“不吃了。”梅若影只是笑,笑得格外无赖,软趴趴地靠在林海如肩上。 

“今天就吃这么点?” 

梅若影咬着他耳朵道:“谁叫你如此秀色可餐,为夫看你一眼就饱了。” 

林海如没防备他这么耍泼无赖,身子剧震,险些忍不住就要把梅若影推开。梅若影是知道他这习惯的,林海如幼时被当作女孩养了几年,后来又屡遭波折,到了青阳宫寄人篱下,向来看重洁身自爱。更何况在自己面前充惯了类似兄长之类的角色,要他在私人房室以外调乐,委实是挑战他道德底线。 

林海如见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知他又觉难受,不过是借着调笑转移注意罢了。于是放下碗筷,叹气,道:“你倒越发和颜承旧学到一块去了,这么个痞相,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 

——废话,几年下来,什么该干部该干的事情都干过了,两个小的其中一个还不是你下的种?梅若影心里是这么想,不过很好心的没说出来,又舔弄他的耳廓,那上面有很细很软的白色的绒毛,十分可爱。 

林海如根本抑制不住渐渐开始颤抖的身子,眼神变得浑浊失神。 

“别人怎么想怎么传的我才不怕,你怕吗?” 

梅若影的声音终于让林海如找回一点理智,侧身抱住梅若影,饭也不吃了,反正是不敢让他再这么玩火玩下去。他自己起火难扑还没什么干系,怕的就是丧失理智把他伤了。 

梅若影含着笑意看他板着脸将自己抱回卧间。入房的时候,林海如看见门口那桶热水冒着稀薄的水汽——夏日炎热,水凉得也慢,何况是木桶装盛——应该可以入手了。便把梅若影放回榻上:“今天的…” 

这回变成梅若影脸上有些挂不住:“我自己来就好。” 

林海如瞪他一眼:“这么多日都过来了,还怕了这一日不成?”说完就去给他去除衣物。 

窗外的清风徐徐入屋,阳光也猛烈得紧,林海如去还怕他着了风,只是解开衣带,让衣服松松挂在他身上,接着就去脱他下裤。 

3(销魂不销魂?~~~) 
 衣物下的皮肤白皙得几近无暇,只隐约还留有些曾经的印子,形状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浅色斑痕。聂怜、聂悯都说消到这样已经是奇迹,想要再好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是对过去的一个留念。 

 梅若影任他脱下裤子,安慰自己——反正改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反正改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反正改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反正改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是,这么亮堂,实在还是很难受这种羞耻的感觉啊!更何况……。 

 感到下半身已经没有外面的布料做掩饰,里面的一切暴露无遗,梅若影咬着下唇,恶狠狠地诅咒聂怜。原来聂怜借口担心“侄子”临盆不适,亲自做了一个十件套的扩张具送来,谆谆教导颜承旧和林海如每日给他使用。 

 林海如单看梅若影下体,跨上封了一个皮带,上沿恰顶着那滚圆的腹部,愈发显得它的膨胀。皮带前方连着两条窄带从若影腿间穿到后方,连在皮带后方中间一点。那脆弱敏感的部位自然是暴露於外,而后面则被紧密结实地封闭着。 

 他神思有些不属,心想——聂怜那个老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弄来了这么写奇怪想头,做出此等淫邪器具,只怕聂怜身边那个老皇帝私下里被他折腾不少。 

 好在林海如深沉惯了,心里想事,手上却不停,迅速解开了皮带前后两端的连接。 

 梅若影有些不适地缩了缩,终究是没有躲起来。这时候的他,耳朵根又红了,哪里还有刚才吃饭时那种作恶多端的神气? 

 束缚被解放之后,只见他身体中被纳入一个比成年男子拳头尚要粗上两分的玉栓,因为粗而且长,尚露了一两分在外头,以至于他的身子完全闭合不上。 

 尽管已经看了不知多少回,林海如还是觉得喉咙发涩。那里面的热度和紧窒舒适他怎会不知?尽管连续换了几套玉栓,越发撑得扩大了,却也更看得出外部圈箍着玉栓的部位的不堪重负,那种紧绷的美态难以言喻。 

 若非林海如对自己控制极强,恐怕就要化身为禽兽,置理智于不顾了,也难怪这等事情颜承旧勉强忍耐着做了两回就不敢再接手,死活推给林海如。 

 林海如探手牵住玉栓尾端的银链,仅仅是如此轻微的震动,也让下面的人感受到了,不由自主地紧绷。 

 “可以开始了吗?” 

 梅若影侧身卧着,背对林海如,完全说不出话,是、只轻微点了点头。 

 “嗯……” 

 被那种超过承受的粗物抽离的不适让他完全不知所措,直到七寸长的玉栓被完全抽出身体,梅若影一直止不住浑身的颤抖,那种几乎要被撕裂的感觉是怎么也适应不了的。到了最后还只能轻轻喘气。 

 “好点了吗?”林海如拿来蘸了热水的布巾给他拭汗,雇了片刻才得到个肯定的答案。 

 林海如有些担心,到今日,聂怜所给已经换到第九根了,只是第九根已经如此艰难,第十根又如何容纳?若影体质特殊,身体久折腾也不见松弛,恢复得很快,若是不能连续使用,只怕这些时日扩张的成果又要倒退。 

4(销魂哪~~销飞你魂~) 
 梅若影一动不动地停着,牙关咬着,眉毛蹙着。林海如见他难受至此,问:“他们又闹你了?” 

 梅若影轻轻点头,连说话的力气也几乎没有。刚才被取出的过程里,腹中的混小子给闹得不安分,这时就狠狠地给他来了几个拳脚相加。林海如去摸他腹部,果然胎动得厉害,便有些紧张,定了定神才道:“你等一下,我取针来。”他还没走,袖口就被牵着,但见梅若影只是摇头。 

 直过了顿饭时间,他才徐徐长出了一口气,道:“我身子软得紧,你扶我起来吧。”他少有示弱的时候,若是示弱了,那就的确是已经几乎动不了的境地了。 

 林海如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把他半扶半抱起。梅若影靠着他站了盏茶时间,走了几步,才终于缓过劲来。 

 “放开我吧。” 

 “什么?”但还是依言放开。 

 “门外那桶水,倾半脸盆端到屏风外来。” 

 这回知道梅若影要干什么了,于是照做。水倒入脸盆,热手的程度,端到屏风外,站起来,但是就是不出门。 

 梅若影狠狠瞪他一眼:“为夫要出恭,夫君大人是否也要亲服侍?” 

 但见林海如一脸担忧,完全没有避讳或不愿的表示,梅若影才又无奈叹道:“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快出去。”眼见林海如十足不情愿地掀开竹帘出门,才慢慢转到屏风后。现在关系虽然很近,近到几乎不分彼此,但他还是习惯在一些小事上隔开距离。 

 与家人相处其实是门艺术,处的好的,总也不会觉得对方烦腻,处得不好的,什么时候就变成“摸着老婆的手,如同左手摸右手”——一点感觉都没有。况且他们这一家子,个个都是个性强的人,他梅若影又是一人侍两夫,一天两天挤在一起还算是相濡以沫,但天天挤在一起,难保没有哪天两看相厌,要相忘于江湖。 

 其实也是他自己觉得有愧於那两人的感情,以至于如此患得患失,那两人但求他能平安,哪顾得这许多。 

 清洁完身体,回到榻上,又是一身薄汗。好在去除了嵌在体内的物体,孩子也安分了下来,虽然疲惫,至少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阖上眼又欲睡去,这些日子他是越发渴睡了。但听门帘响起,知道是林海如已经进来。梅若影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要把他拉到身侧。 

 “别淘气,先把今天要用的上了。这是最后一根,以后再没有更大的了。” 

 听他如此说,梅若影猛地睁开眼,果见林海如手里提着一个熟悉的木匣。他将木匣放在床侧,打开翻盖,又将刚刚用过并已经洗净的玉栓放进去。里面放着粗细不等的其余九根玉栓,皆是球头圆身。最粗那根只比婴儿头颅稍小。 

 “至少停一天吧,怪难受的。” 

 林海如也知道很难受,刚才胎动得厉害,显是这东西进去出来给迫的,若影有些吃不住力。但还是没允:“到明天再用,就怕还要扩张许久,苦的还是你自己。不如现在先放进去了,至少还有前面的基础在。” 

 梅若影想想,也觉有道理,只好点头。 

 那粗物上虽然抹了药膏,但它比之前一枚粗大更甚,还是难以进入。前一枚已经很紧,这一枚要进去又谈何容易。林海如试了几次,梅若影紧闭眼睛忍耐着不适,小巧的下巴不断在枕上摩挲,额上冷汗丝丝直冒,却也总不能纳进体内去。 

 林海如有些着急,适应了这许久还紧成这样,到时如何容下婴儿出来。看他难受得厉害,终于还是停手。

5(酝酿中。。。。。。) 

 林海如见这情况,觉得还是用聂怜教的那法子。只是委实有些龌龊,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 

 他这一番思索就是许久,小影渴睡,身体里没了东西只觉轻松,不片刻就进入梦乡。这一睡就是许久,直到肚子里的小混球不安分地踢了几脚才迷茫地醒来。日头已经斜过西边,屋子里也没人。他试探着动了动,发觉那冰凉的物件又已经塞了回去。只是并不如预想中的巨大,而且似乎还小了些,并非前头用的那根。 

 他正惊怪着,却见林海如进了屋里,手里持着个红布栓塞着的青花小瓷瓶,一边进来一边低头直愣愣地看,似乎有什么事情委实难以解决,他最后咬了牙,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小影好奇得不得了,就问:“海如,究竟什么事为难成这样?” 

 林海如出去时见他已经睡了,没料到醒得这么快,便急走几步到他身边,将它扶起靠坐床头,为他取了软枕垫在腰下。脸上还是那么沉静,只是整个耳廓都红了。 

 小影奇怪之极,左右询问都得不到答案,倒是对方的耳根到脖子红成了一片。虽然无意探人隐私,但这麽逗逗林海如倒是很好玩的事。到最后,他不屑道:“大男人的,有什么事这么婆婆妈妈的。” 

 林海如还不曾被人当面说过婆妈,却见他一副调皮捣蛋的挑衅模样,心中暗自好笑——你就得意吧,待会儿还不懂求饶的是谁——打开那个瓶子,递到他面前说:“你看看就明白了。” 

 梅若影凑过去一闻,就有些傻了。林海如又把他的手拉过来,往手心里倾了一滴。 

 他仔细观察,半晌才半信半疑地道:“这不是咱们以前用的那种药油么?怎么还有新的?”原来自他孕后就再无房事。药油又不耐久,以前剩下的应该早变质了。 

 林海如看他变得一副小心警惕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越发扩大,也不再觉得不好意思。起身出门将门闩好。 

 “你,你,关门作甚?天怪热的,关了门没风。” 

 林海如不理会他,背后传来那声音显得色厉内荏,想及这人刚才还恶少般调戏他的模样,林海如也兴起了些“报复”的欲望——或许除了报复,还参杂着什么别的私心。 

 回来时,梅若影已经自动地用薄被将自己裹成一团,菜青虫似的。只留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露在外面警惕十足地瞪林海如。 

 “你不是说热么?怎么又裹起来了?” 

 “你该不会是想要用聂怜教你那法子……对付我吧。” 

 “要不然你说怎么办?已经是最后一根了,你又太紧。” 

 “SHIT!”梅若影有些激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什么事掺和上他就变成衰事!” 

 “不要这么激动,你也知道,你的骨盆本来就小,身子也没养好。用这个方法扩大了产道……” 

 梅若影隔着薄被伸出手来,捂住自己额头打断他:“拜托,现在不要让我听见什么道什么道的,真反胃。” 

 林海如见他一副逃避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坐他身边一把揽了过来。虽然不容分说,但也小心翼翼。梅若影虽然想要坚固防线,奈何气虚力短,哪里是林海如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去了薄被,衣带也被解了开。林海如吻上他的红唇,过了许久再分开时,梅若影水眸半闭,轻浅而急促地喘息,哪里还有抵抗之力。 

 长衣松松的挂在梅若影肩上,底下再无他物遮掩。沉重而滚热的腹部贴在林海如身上,林海如体贴地鞠起腰,唯恐压坏了小影和孩子。 

 “乖一些,我哪次是伤到你的?”他说。 

6 
 林海如将哪些累赘的衣物一点点剥去。到最后梅若影仿如失去了气力,乖顺地贴在林海如胸前。将他压倒在软榻上时,因为内部顶着东西,小影不耐地皱了眉。就连这么一点变化,林海如也看得极为清楚,至近的距离里,那双眼睛里泛出的水雾薄薄润润的,极是可爱。 

 “很难受么?”林海如在他耳边轻轻地问,一手撑着自己的体重,另一手已经沾了药油,探下去,摸到了那个已经被煨得灼热的硬物。 

 林海如不敢压着梅若影,侧卧在他身旁,手指捏着那物件在体外的部分,缓缓左右转动。 

 小影在他怀里禁不住地抖,头颅在他胸前轻轻地蹭。到了最后,林海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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