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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逆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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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界关易守难攻,城墙高有三十丈,士卒十万,粮草丰足,箭矢八十万支,守关之人乃一名禅师,名曰烽火禅师,法力已至太仙,有一口大印,乃是仿翻天印而炼,名曰压山印,倒也颇为厉害,打着便死!

李绩命程咬金为左路先锋,秦叔宝为右路先锋,尉迟恭则为本部先锋,三路兵马,左右两路各三十万,本部人马则有四十万,浩浩荡荡开往两界关去。

大唐帝国这一动作,让佛门震惊,更是让天竺国措手不及。

烽火禅师听了斥候之言,急让士卒将滚木、巨石、油锅搬到城墙上来,又让人往天竺国去求援。

这天竺国乃是西天佛土治下,其中任职的大多是佛门和尚、禅师、圣僧之类,但这些人却也并非庸俗之辈,并非是那些一天到晚只会念“阿弥陀佛”和“善哉善哉”这几个字的废物可比。

左路先锋程咬金先开到了两界关前二十里外,安营扎寨,埋锅造饭,休息两个时辰便要攻城!

这程咬金法力也有玄仙,而且有一股蛮劲,平常仙人还难以是他对手,外表看上去粗俗不堪,但实则是个老妖精,有“程妖精”之称,经常将李世民和李治这前后两任皇帝给气得咬牙跳脚。但不可否认,带兵打仗,乃是一等一的好手。

待士卒埋锅造饭,歇息两个时辰后,程咬金这才下令。

一声炮响,如平地炸雷,十万士卒留守营地,剩下二十万直接攻城。

此番攻城,也是要试探一下这两界关的实力。

三十丈城墙,十万守军,只有两方可攻,只有傻子才会强攻上去。

攻了一个时辰,损失了千多士卒,程咬金只得下令撤军。

这攻城的时候,两界关内箭如飞蝗,落石滚木不断,人人士气高昂,想来也是做足了准备的,此番强攻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反倒损了千多士卒。程咬金有些懊恼,自己也是太久没打仗了,有些贪功冒进,应当等着秦叔宝到此再说。现在损了士卒不说,更重要的是伤了士气。

一鼓作气,讲究一个锋芒,程咬金头脑发热,贪功冒进,却是伤了锋芒士气,真是懊恼。

“他奶奶的,我老程是怎么回事,多年没有打仗,让猪油蒙了心了!”程咬金暗暗咬牙。

一日后,秦叔宝率领右路兵马到达营地,在程咬金营寨旁三百丈开外安营扎寨。

唐朝大军逐渐开至此地,一场大战便要开启,这大战原由还是佛道之争,圣人之下终为蝼蚁,便连皇帝也是一颗在不知不觉中被利用的棋子。

李世民对袁天罡叹道:“师父,李治这孩儿一心想超越我以前所做,要开疆拓土,却是正合了道门中人心思。这一番国战,你看胜负如何?”

袁天罡乃道:“而今花果山崛起,妖族势力大增,隐隐与天庭、佛门分庭抗礼。依孙悟空行事风格,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打佛门闷棍的机会,此番战争若是不利,可派人往花果山求援。”

李世民遂施了符咒,在符咒之中附上一段言语,望空一祭,这符咒便往皇宫去了。

李世民道:“此番是我最后一次关乎凡尘之事,日后纵帝国覆灭,也不关心,只潜心向道了。”

说罢这话,李世民双眸闭上,开始诵一篇《道德经》。

袁天罡微微点头,甚是满意。

李世民乃是帝王,身具王气,入道之时有所优势,此番修炼年余,也算小有成就,已达炼虚合道的境界,想是再过两年便可成就地仙。别看李世民修道容易,若是常人,光是修到地仙怕便是要几十年、百来年了。

“大胆李世民,已然入道,却仍去插手凡间帝王之争!”一声怒喝传来,金光一闪,青阳观道台之上已出现一人,此人浑身金光璀璨,身披袈裟,乃是佛门五大揭谛之一的金光揭谛。

李世民一声冷哼,道:“大胆揭谛!竟敢如此斥我!我曾经乃人间帝王,背负人道气运,岂是你可斥责!”

金光揭谛大怒,喝道:“李世民,你已入道途,便不可再插手人道之争!一入道途,往事如烟。你安敢呵斥于我,当真找死,你随我到天庭去,任昊天至尊玉皇上帝发落!”

袁天罡手中青光一闪,已出现一口桃木剑,轻声道:“金光揭谛未免太过霸道,来我青阳观中拿人,当真要扇我袁天罡面皮不成?”

这金光揭谛便也是太乙金仙的存在,只是不知战力如何,极少出手,平日都充当一个监管和报信的职责,不过想来也是不差,不然也不会被佛门封为护法大神。

金光揭谛斥道:“袁天罡,乃是尔等不守规矩,岂能怪我折你面皮?”

袁天罡冷哼一声,桃木剑望空一祭,顿时万朵桃花开,那桃木剑上绽开七朵斗大桃花,呈现北斗七星之势排列,直直对着金光揭谛杀来!这桃木剑取的乃是万年桃木,而且这株桃树还遭雷劈过,取的是桃树中心的桃木,祭炼了十八年之久,前些日子方才成就,是一宗极为厉害的法宝。

金光揭谛提降魔杵,口中念咒,梵文飘散而出,就着飞射而来的桃木剑便是一击!

一触之下,桃花绽放,花叶分散,向着金光揭谛笼罩而来!

金光揭谛又取一颗舍利,望空祭起,定在虚空之上,那桃花叶顿时遭阻住,飞不过来。

袁天罡手中法决一变,桃木剑化为千万柄,剑诀一施,顿时千万剑气喷吐而出,其中还略微带着雷劫之力,格外慑人!并指如剑,就着金光揭谛一点,桃木剑顿时飞射而去,桃花满天飞,剑气如霜,已是必杀之局。

金光揭谛心中暗自惊诧:“这袁天罡什么时候炼出来这么厉害的法宝?竟然还沾染雷劫之力!”

只得将法身一展,三头六臂现出,各持法器来挡,打得十分热闹。

“万剑归一!”袁天罡手指狠狠一挑,所有剑气合一,化为一道几百丈长的剑气斩下。

金光揭谛大骂道:“袁天罡,今日算你厉害!”

当下施展纵地金光便走,这揭谛平日得监督地仙界,又要通报玉帝、佛祖,遁术自然练就得炉火纯青,比那天宫里的游奕灵官还要厉害几分,这纵地金光一闪便是几万里出去了,袁天罡剑气一落,却是什么也没有斩到。

李世民见袁天罡收了桃木剑,乃道:“师父,你打这金光揭谛,却是与佛门结怨,难道不怕他们来寻晦气吗?”

袁天罡笑道:“这里乃是东土神州,并非西天佛土,不是他们可随意撒野之处。若他们来的人少,与我公平一战,道门自不会插手,若想以多欺少,我东土道门人士自不会不管。”

李世民点头道:“原来如此。”

袁天罡道:“此番天竺国与大唐交战,凶险无比,一个不慎,便会牵扯得越来越大。”

李世民皱眉道:“师父是说有人在暗中推手,将大唐国与天竺国两方矛盾激化吗?”

袁天罡摇头道:“天竺国乃佛门治下,大唐乃道门治下。两方交战,定然会牵扯到佛道两方人马。正如那封神之战一般,周武伐纣,但却因为申公豹此人不服姜子牙,四处找人阻挠。使得阐教、截教两大教派产生矛盾,最后导致圣人出手。本来一件简简单单的顺应天道,灭商兴周之事却弄得如此纷乱麻烦。”

“而且,你此番入了道门,却还插手人道帝王之事,已犯了规矩。想是那金光揭谛回西天禀报,恐怕有些麻烦了。”袁天罡细细分析,慧眼如炬。

李世民眉头依旧深深皱起,道:“反正佛道两脉本就围绕人道之争,我如此作为,有何不可?何况我乃上任唐王!”

袁天罡摇头道:“你此番作为,却是略微失了规矩,佛门必然会拿此事来做文章。方才我也是没有想到,竟然让你将那符咒送了出去……直到金光揭谛上门,我才想通其中原由。哎!考虑欠妥,考虑欠妥也!”

李世民冷声道:“真是不料这佛道之争竟然如此凶恶!”

袁天罡叹道:“你乃前任人道帝王,掌天下社稷,位高权重。而今虽然入道,但却也牵扯无数人的目光,若是常人如你这般行事,怕是佛门还不会在意。但你这般行事,佛门便一定会来抓辫子。古语云:‘枪打出头鸟。’便是这般道理了!你虽为上任人道帝王,高瞻远瞩,目光非同寻常,但这佛道之争并非小事,你根基尚浅,还看不明白。”

李世民忍不住问道:“师父,那我当如何处之?”

袁天罡摇头叹道:“若佛门寻你晦气,道门也无话可说,但高宗皇帝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怕会牵扯到大唐的江山社稷上来。风起云涌之势,便连我也难以揣测得清楚,且静观其变罢。”

李世民只觉得人间政坛之上已然极为凶恶,想不到这佛道之争还要厉害,一个不慎,怕是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第八十四章:狠齐天棍杀摩诃

却说李世民祭了符箓,写上应对之法,将符箓往皇宫方向去了。

那符箓方自飞到唐高宗李治的桌案前,李治提起一看,却遭人拿住手腕,抬眼一看,乃是一名和尚,这和尚生得横眉竖眼,上半身的袈裟只盖住一半身子,有大半个胸膛裸露在外边。

李治怒道:“大胆,哪里来的野和尚,胆敢如此!”

这和尚不是别人,乃是摩诃揭谛,此来正是要拿个人赃并获,好让道门无话可说。

摩诃揭谛道:“你那父亲李世民入了道门,却违反规矩,此番可算让我拿个人赃并获!”

李治冷笑道:“大胆秃驴,竟敢用‘人赃并获’四字?朕乃人道帝王,尔这秃驴安敢如此!左右来人,给我将这秃驴拿将下去杀了。”

顿时,门外进来侍卫,这些侍卫也都是真仙修为,但却哪里拿得住这五方揭谛之一的摩诃?金光一闪,梵文一颗颗飘落,砸在这些侍卫头上,只砸了个头重脚轻,连连跟头,吐血三升。

李治更怒,喝道:“李道宗将军何在!”

这李道宗乃大唐名将,修为玄仙,但他终究是用兵厉害,修为及不上兵法,跳将出来,这摩诃揭谛两招便将之拿下,捆了在地,动弹不得。

李治怒指摩诃揭谛,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怒道:“好,好好!好秃驴!”

说罢,自桌案下取了一根头发,大喝:“齐天,齐天,齐天!”

连喝了三声方才作罢,这毛发顿时化为金光消散。

“哦!大唐皇帝陛下有难,袁大哥你且先行,我去去便来。”说罢,一个筋斗翻起,不等袁洪说话,已出去老远,没了踪影。

摩诃揭谛冷笑一声,拿了那张符箓便要出门去,却遭李治拦住。

李治身有人道帝王之气,摩诃揭谛却是不敢伤他,让他那帝王之气罩住,竟然无法施展遁术!帝王之气之中有社稷之沉重的意境,如此沉重的意境笼罩之下,他又哪里能施展遁术走脱出去?

摩诃揭谛自知那李治取了头发大喊三声齐天必有蹊跷,怕是不久之后便有人出手来救。

李治提了宝剑来砍摩诃揭谛,摩诃揭谛却几个让步闪开,径直往门口去了。

脚步方踏出门口,便眼见一根暗金色铁棍打来,猝不及防之下让铁棍一下掀翻,横飞出去,飞了几百丈远,正好落在午门广场位置。

“来者何人!”摩诃揭谛吃了暴亏,忍不住怒喝道。

来者除了悟空还能是谁?

就见金光一闪,美猴王已出现在摩诃揭谛头上,提棍便打,喝道:“摩诃揭谛,不认得你家孙爷爷了!”

一棍落下,摩诃揭谛哪里敢去硬接,只吓得连忙几个翻滚,就地十八滚,滚出去几十丈。

悟空一路提棍猛打,只打得地面尽是些大坑。

摩诃揭谛一个筋斗翻起来,持了降魔杵便击悟空面门而去。

悟空冷笑一声,道:“想不到你竟然修成了太乙金仙境界!他奶奶的,西行路上老子还一直被你们欺骗着,让你们一口一个大圣喊得十分痛快,以为你们不过也就高仙修为!真是好笑,俺老孙那个时候真是井底之蛙,井底之蛙!!!”

想起当年自己西行时的憋屈,悟空一声怒吼之下,当真是五气胸中乱窜,三昧直烧咽喉,这一下子,七窍都喷出三昧真火来,整根打佛棍上也缭绕三昧真火。这番凶恶模样,当真是可把人的肝胆都吓破了。

摩诃揭谛也吓了一跳,但却明白此乃生死时刻,这猴子凶恶,怎可怠慢!

悟空一棍荡开摩诃揭谛的降魔杵,一脚便踢在摩诃揭谛的肚皮上,将他踢飞出去。摩诃揭谛在地上几个翻滚,爬将起来,施展遁术便要走。

悟空脚往地上一跺,四周都生出绿嫩的藤蔓来,摩诃揭谛那纵地金光顿时施展不开!

悟空怒道:“摩诃小儿,你往哪走!”

提了打佛棍追上来,一棍敲下去,摩诃揭谛急忙提降魔杵来挡,两相一触,发出爆响,摩诃揭谛虽然挡住这一棍子,但却也被那庞大无比的力量给震得横飞出去,整条手臂都麻了,虎口鲜血不断溢出,那三昧真火亦顺着降魔杵烧了上来。

摩诃揭谛无法,只得弃了降魔杵,又祭一根法杖来。

悟空赶上,提棍又打,漫天棍影笼罩下来!

摩诃揭谛轻喝一声,三头六臂展开,各持法宝,打得不可开交,但却也颇为吃力,悟空肉身力量太过恐怖,每接一棍,手臂都疼得要死一般,虎口炸裂。

打了十来棍下去,摩诃揭谛六只手臂皆已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并非是被打的,而是被那股强大无匹的力道给震破的!

悟空冷冷笑道:“昔年尔等玩弄俺老孙于鼓掌,而今尝到这等感觉,可是不错?”

摩诃揭谛口中念咒,血肉重生,但脸色却依旧苍白无比,今日怕是难逃一死。

摩诃揭谛祭起一枚舍利,劈头盖脸便对着悟空掷来,悟空提棍去打,两相一触,竟轰然一声爆开,平地炸雷一般,只炸得悟空眼前发黑,脑袋眩晕,竟遭了暗算!

摩诃揭谛见炸到了悟空,架起法术便走,但悟空却哪里这般容易让他走脱,齐天道人分化出来,提了净世拂尘,往着天空一刷,拂尘丝线正好扯住摩诃揭谛脚踝!就见齐天道人手腕一抖,鸿蒙大力诀运转,顿时便将摩诃揭谛给拉扯了下来,砸在地上。

这一下砸得可不轻,只把摩诃揭谛砸了个头破血流,眼冒金星。

齐天道人冷哼道:“好个摩诃,竟敢暗算我家道友!看棍!”

说罢,夺了悟空手里的打佛棍上来,当头便打。

摩诃揭谛亡魂大冒,让砸得不轻,还爬将不起,只得祭法宝去挡,但齐天道人此番运转鸿蒙大力诀,一千七八百万斤的力道落下,那是何等恐怖?只听得虚空都“咔嚓”作响,碎成一片片粉末!

“轰隆!”

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法宝挡了碎法宝!

摩诃揭谛六件法宝吃这一棍,统统成了齑粉,而后这一棍又落在摩诃揭谛天灵盖上,只打得仿佛砸翻了调味铺一般,酱醋横流。

摩诃揭谛脑袋带泥丸宫被一棍打得爆碎,连元神都未来得及走脱便被扼杀在其中。

“痛快!”齐天道人打爆摩诃后,只是连叫痛快,心中十分爽快。

此番情景,却是有诗为证,诗曰:“太宗写符箓,揭谛拿罪证。李治唤齐天,一棍杀摩诃。”

悟空也恢复过来,接了打佛棍,将摩诃尸体以三昧真火烧成飞灰,手掌一挥,便是漫天飞灰洒向了远方。

方才齐天道人那一棍当真惊天地、泣鬼神,打落下来,震得整个皇宫都颤了三颤,吓得李治险些一屁股便坐倒在地。急忙唤了侍卫,一同往着午门广场而来。

“道兄可好?”齐天道人问道。

“尚好,尚好!”悟空连连摆手,骂道:“这摩诃狡猾,那舍利当中竟然有玄煞阴雷,只炸得俺老孙头昏眼花,若非道兄,还真让这厮逃了!”

齐天道人嘿嘿笑道:“道兄过谦了,那大唐皇帝来了。”

悟空见李治来了,便化为一道金光冲天而起,入了云端当中,让齐天道人应付。

李治见齐天道人昂首而立,便拱手拜曰:“见过道长!”

齐天道人将李治扶住,笑道:“陛下无需如此。”

李治顿足道:“这佛门秃驴着实可恶,竟敢如此,闯入朕的尚书房来!”

齐天道人将李世民那符箓予了李治,道:“可是这东西?”

李治接过,遂大喜道:“正是正是,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齐天道人皮笑肉不笑,道:“陛下上次说,与我建立祠堂,不知这祠堂所在何处?”

李治恍然,道:“哦哦!道长请随朕来,这便带你去,这便带你去。”

走了两步,却是忽然停住,又道:“道长,我那尚书房内还有侍卫和将军中了那秃驴法咒,一时间难以解开,还得劳驾道长。”

齐天道人道:“这有何难!”

说罢,提了拂尘望虚空画符,顿时七色神光涌动,只看得一旁之人屏息止声,生怕打扰。须臾,便画好了一道灵符,将这灵符印入一名宦官手掌之中。

“你且去,将手掌拍他们脑门三下,自可解开。”齐天道人吩咐道。

那宦官看向李治,李治便道:“还不快去!”

宦官得了皇帝命令,急忙向着尚书房跑去,解那几个侍卫和李道宗将军的法咒去了。

于是,李治便领着齐天道人一路往那祠堂而去。

行得片刻,到了祠堂当中。

这祠堂乃是李治刻意为他而建,只见这祠堂建得器宇轩昂,十分豪华,供奉一尊齐天道人模样塑像,来往宫女、太监、甚至皇家子弟都是络绎不绝,每时每刻都有人来祈福、供奉香火。

李治笑道:“自这祠堂建立后,我便下令,宫中官宦,每人在轮换之时必须来此供奉香火。”

齐天道人连连点头,虽在花果山中说只拜父母先祖,但这白来的香火却是不要白不要!到时候真个将天下革命了,再将这些祠堂庙宇毁去也不迟。

第八十五章:高宗依言遣薛礼

这祠堂让齐天道人颇为满意,香火也算鼎盛,只要是在宫中轮值的,便都要来上香。

齐天道人看得十分舒服,道:“不错不错!陛下费心了。”

李治却拱手道:“道长客气,日后还少不得叨扰道长。”

这李治倒也精明,不过齐天道人却并不点破,便笑道:“嘿嘿!贫道要去吸收香火愿力了,陛下且回罢,待贫道将香火愿力炼化之后,再来寻陛下便是。”

李治点了点头,摆驾回宫。

齐天道人示意让悟空先回去找袁洪,自己在这里先把香火愿力吸收了再说,悟空自是没有异议,留了大革命印和净世拂尘给齐天道人,一个筋斗云翻起便走了。见悟空走后,齐天道人施了个隐身诀入了祠堂当中。

那祠堂里供奉一尊丈高塑像,这塑像手提拂尘,斜挎长枪,一手捻法诀。

齐天道人一声轻笑,化为一道金光入了这塑像当中,顿时感觉到无穷香火愿力朝着自己涌来,但同时涌来的还有成千上万的凡人念头……这些念头都相当驳杂,有祈福、有许愿、有抱怨也有愤恨。

“看来,咱得显点手段,以免这些人供奉香火的时候心有不诚,这些驳杂念头,难得炼化。”齐天道人心中暗道。

这时,一名宫女前来祈福,燃了香火,闭上眸子,心中暗道:“小主子患了疾病,已经一月了,都还不得好。求道长大发慈悲,保佑小主子早日恢复康健。”

齐天道人听得真切,将那一缕香火抓住,这缕香火里的念头却是纯净许多。

“嗯……你且伸出手来,贫道帮你治你家小主子的病患。”齐天道人传音道。

这宫女听后吓了一跳,但随即便连连拜道:“道长慈悲!多谢道长!”

这宫女遂伸出手来,齐天道人施了个法诀,拿拂尘望空画了一道符,印在她掌心里,乃道:“你且在这里取一小撮香灰,回去后以掌心放在你家小主子脑袋上片刻,再将此处取来的香灰混合茶水与她喝下。半个时辰便可治愈。”

宫女大喜,遂取了香灰,急忙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叫道:“道长显灵,多谢道长!”

回了宫里,按照齐天道人之言与公主治疗,半个时辰果真痊愈。

于是,齐天道人显圣之事便在皇宫中传开,又有人说今日皇帝遭佛门威胁,但齐天道长及时赶到,将那和尚活活打死在午门,于是,又有一干人等刻意经过午门去看了一番,只见那午门广场上有许多工匠在修理地砖。

“道长,我家闺女天生便不能说话,还请道长开恩。”一名侍卫头子在塑像前磕头。

“你且取香炉当中的香灰回去,我再为你画一道符,用来煎药,一日见效。”

“道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请道长开恩,让我忠孝两全……”又是一名侍卫来磕头。

齐天道人遂又画了符咒,让他取了香灰回去,让他和他老婆一人喝上一碗以香灰煎的药,保管不消几日便可怀上孩子。

齐天道人一面炼化香火愿力当中的驳杂念头,一面显圣,但有些违逆天道的事情,他却不会去做,如死人复生,太监生根之类的……也只是帮忙治疗一些疾病或是先天缺憾,如哑巴耳聋之类。可笑的是,有些太监求了不见效,便晚上偷偷来取了香灰,回去抹上。

如此一来,显圣几日,来供奉香火的人,心念也便虔诚了,念头自然不如往日那般驳杂得难以炼化,只消往肚里一吸,玄功微微运转,便可炼化了。齐天道人只感觉自己的元神和法力在不断壮大,但是道行却无半点变化。

吸了足有三天三夜的香火愿力,只觉得元神饱满,神清气爽,精力多得用不完一般。

施了隐身法术自塑像当中出来,往那香炉当中打了一道符咒,只管叫人去取便是,也不再逗留,行至尚书房去寻李治。

李治正在尚书房中踌躇,迈着脚步,低着脑袋,正在沉思。

他是个年轻皇帝,而今还不过十八,但却也算得上精明狡诈了。哪个当皇帝的不是精明之辈,哪怕是如此年轻。一定要找一个的话,恐怕也只有商纣王那蠢货罢了。

“陛下,齐天道长觐见。”左右的侍奉来报。

“哦!我亲自接道长进来。”说罢,拂袖出门,接了齐天道人进来。

李治迎了齐天道人进来,请他上坐,又让左右的侍奉上了茶水和瓜果。

齐天道人笑道:“陛下不必如此客气。”

李治拱手笑道:“道长解我危难,又送我五十年寿命,如此大恩,怎能不谢?”

齐天道人轻轻弹了弹指头,道:“小事罢了,陛下不必如此。”

李治重重叹了口气,揉着自己的眉头坐回桌案上去。

齐天道人问道:“陛下何故叹气?”

李治心头暗笑,道:“哦!前线发来战报,李绩将军出师不顺,百万大军遭阻在那两界关外。这两界关易守难攻,三十丈城墙,粮草丰足,城内百姓一心向佛,十分团结。要想攻下这关隘,却是困难重重。李爱卿损兵折将万余,却难得收获,用了各类计谋,这天竺国的人却只当缩头乌龟不肯出关。”

齐天道人知道这是李治要他帮忙,慢条斯理喝了口茶水,道:“哦!原来是这事。”

李治连连搓手,笑道:“道长可有办法解我大唐此难?”

齐天道人眉头微皱,心中开始盘算,片刻后才道:“这样,我借一宗法宝与陛下,可破那两界关。”

李治惊喜道:“哦!什么法宝?”

齐天道人道:“陛下可有一将,名曰薛礼,字仁贵呼?”

李治点头道:“薛礼薛仁贵?”喃喃念叨两遍,“不识得此人。”

齐天道人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笑道:“陛下可找人去寻这薛仁贵来!我已算定,这薛仁贵乃是将星转世,有大气运在身,我将法宝借他,可破两界关。”

李治大喜,让侍奉的宦官领了旨意去寻这薛仁贵来。

皇帝陛下下达命令,下边的官宦怎敢怠慢?都急急出去查薛礼此人去了。

齐天道人则与李治在尚书房中饮茶,吃些瓜果,胡乱聊些天南地北之事,极少提及佛道之争。这事齐天道人不愿提,李治自然也不去提了,免得惹人嫌恶,那才不美。

日落西天,已过了三个时辰,这才寻到那薛礼薛仁贵来。

此番,这薛仁贵还不过一小小火长,可真是让人一顿好找!

“卑职薛礼,叩见皇上!”薛仁贵让人领进了尚书房,慌忙拜伏在地。

李治以目视齐天道人,询问其意见。

齐天道人乃道:“陛下且让这薛仁贵起来说话。”

薛仁贵不知自己一小小火长怎会惊动当今圣上?据说,还是满城寻找自己。而那个时候,他还在看守城门,手下士卒来寻他,他还以为是自己手下说笑来着。

李治道:“薛仁贵起来说话。”

薛仁贵急忙起身,但却不敢抬头。

齐天道人笑道:“薛仁贵,我掐算古今,你乃大唐之福将,天上之将星转世。有一身好本事,好武艺,只是时运未到,故而还是一小小火长。此番唤你前来面圣,乃是有一大任务交予你手。”

李治点头,对薛仁贵道:“此乃齐天道长也!法力无边,道行高深。”

薛仁贵意识到齐天道人乃自己命中贵人,慌忙拱手拜道:“薛礼拜见齐天道长!”

齐天道人道:“不必多礼,你且听我道来!”

薛仁贵急忙拱手,竖耳聆听。

齐天道人点头道:“你也有些许本事,我此番给你两件法宝,你拿到两界关去,助李绩将军破关。”

薛仁贵惊道:“道长谬赞了,薛礼有何本事,能破两界关?”

李绩乃大唐名将,与李靖、李道宗三人并称三大名将。而今的薛仁贵,却是只能望其背项,连李绩都破不掉的关隘,他自然是没有把握破掉。

“我没让你空手去破,莫非你没听见,贫道是让你带上两件法宝前去?”齐天道人皱眉道。

薛仁贵不敢再语,唯恐惹这道长不快,只得洗耳恭听。

“我这里有两件法宝,一曰大革命印,一曰射日弓箭!你且拿去那两界关前,我传你用法,届时你便将这大印望城强祭起,管叫他城强崩溃,这射日弓箭,你便用来射杀那两界关主将。”齐天道人吩咐道。

薛仁贵急忙接了他递出来的法宝,乃是九支金色箭矢和一把金色神弓,还有一块四四方方的大印,那大印之上雕刻镰刀斧头,以手捧之,极为沉重。

也是薛仁贵顺应天道而生,承载大唐气运,不然,这大革命印还真没有谁拿得动了!

齐天道人又授了使用的口诀心法,一手抓住薛仁贵肩膀,使了灌顶大法,给了他不少真元法力,只把薛仁贵涨得满面通红,若是再多灌一点,怕是得当场爆开了。

李治遂颁下诏书,升薛仁贵为游击将军,若是能破两界关再封云泉府果毅,右领军中郎将。这等封赏的法子乃是不合常理,但此乃非常时刻,也当行非常之事不是?

薛仁贵领了圣旨,施了齐天道人传的遁术,望两界关而来。

第八十六章:薛仁贵破两界关

却说薛仁贵持了齐天道人给的大革命印与射日弓箭,施土遁望西边两界关处而来。

他乃将星转世,有大气运在身,而且修为也有地仙,只差一些便可进入仙人九境当中的至仙境界。齐天道人又给他灌顶不少法力,此番施展遁术起来却是游刃有余,速度极快,行了五个时辰便到了两界关来。

到了营寨门口却被士卒拦住,喝问道:“来者何人!”

薛仁贵大声道:“陛下传下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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