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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同人)真爱(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同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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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虎蹲下来,看着眼睛慢慢闭上的马大龙,自欺欺人地对他说:“为什么,时间还没到,多坐会儿嘛。”
然后,连汤金宝的眼睛也慢慢合上了……
注意到这一情况的天涯大惊:“为什么连外婆也变成这样!”
见多识广的天佑解开女儿心中的疑惑:“你外婆用她的元气给你外公续命,看来她的元气也快耗尽了。”
站在汤金宝身边的小玲听了,扭头看着他,那惊讶的表情和天涯如出一辙:“耗尽之后呢?”
汤金宝睁开眼睛,抬头看着和自己毫无相处记忆,但却有浓浓母女情的女儿:“也就是说,我和你爸爸,将会一起离开这里。”
此话一出,天涯再也忍不住,哭了……就连复生也红了眼眶……
小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猛地蹲下来,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不要!你们别一起来,又一起走……”虽然这样的要求看起来很任性,但是,这就是她心底现在最想要的东西……
汤金宝握住小玲的手,平静地说:“傻女儿,我们本来就不属于这里,能有这十分钟已经很足够了,”她抬眼看了看天:“就当是上天给我们最大的恩赐。”
马大龙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一样,好像随时他都会离开。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最后还是要给自己的子女一点忠告:“小虎,你要记住,你心地好,要知道世途险恶。”
马小虎哽咽地点头,说:“我知道了。”
然后,是小玲。
“小玲,你的命最苦,爸爸一直没有照顾过你,对不起。”
小玲知道,他现在每说一个字,都是在耗费汤金宝的元气……而且,他们很快就要消失了,可她却无能为力……这种无能为力才是最折磨人的……
小玲哽咽地说:“我已经忘记以前的事了……”
汤金宝双眼无神,但还是看着小玲:“小玲,你要记住,就算记忆会消失,可爱情照样会留下。”
小玲的双眸已经浸满了泪水,只要一个眨眼,就能够随时跌出眼眶,碎裂成花。她已经无法言语了,只能紧紧抿着唇,点点头。
马大龙已经无力再撑开双眼,可仍旧强撑着,睁开眼睛,最后再看看他的家人,他语重心长地对天佑、天涯说:“天涯,未来女婿,我没什么可以留给你们,唯一可以留给你们的就是,信念可以改变命运!信就一定行,不信就不行……”
小玲看着越来越虚弱的两人,啜泣着说:“不会的!你们两个一定能撑过去的,一定可以的!”
小虎看着眼前将要消失的爸爸妈妈,同样哽咽地说:“我们……这么多年都熬过去了,这关也一定过得了。”
汤金宝无情地点醒他:“过了又如何?每个父母总会有离开自己子女的一天……”
马大龙闭上眼睛,无力地说:“况且,我现在真的好困……终于可以跟老婆好好地睡一觉了……”
一阵蓝光缓缓地从两人的身体闪出,然后逐渐扩大……
兄妹俩知道已经无法阻止父母的消失,但也只能哭着说:“不要……不要……”
在一旁看着的天涯跟妈妈一样,眼泪已经止不住地哗哗流着,很艰难才让自己不哭出声音……就连复生也哭得很惨。
终于,马大龙和汤金宝双双永远消失在人世中……
眼前的现实,终于让小玲泣不成声……
天佑和以前一样,走到小玲的身边去,轻轻地抚上她的肩膀,给她安慰……
可是小玲却甩开了他的手,哭着朝他大吼:“为什么不早点把所有事情告诉我!!!”然后跑回房间。
复生和天涯见彼此都哭得很惨,又没人理,于是两个人只好抱头痛哭了起来……
然而此时,新任地藏代理却出现了,要求马小虎和况天佑到楼下商量大事……关于关乎三界存亡的地藏密令……
☆、正文61
小玲冲回房间,一直冲进浴室,猛地把门一关,靠着墙壁缓缓坐在地板上,无声痛哭。泪水像珍珠一样,一串一串,挂在圆润的下巴上,下一秒,便跌落,碎裂成花……过了很久泪水,终于是干了,可泪痕却还装饰着她的脸庞。她吸了吸鼻子,站起来,擦干了脸上的痕迹,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因为哭泣的原因,镜中的那个人双眼有些隐隐的红肿,脸上原本的淡妆也被泪水肆虐得面目全非,这样的她,都有些不像她了。可是,到底哪个她才是她?她突然想知道,失忆前的马小玲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和一些科学难以解释的事情扯上关系,还有,什么是况天佑口中中的“不是人”?
她低下头,深深地吸气,稳定好自己的情绪,然后拿出卸妆液,将脸上残余的彩妆卸干净,她要好好地洗把脸,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一下对于一下子涌现出来的,这些冰山一角的真相……
从浴室里整理好自己之后,她站在了阳台吹风。看着外面的天空,只剩下几点星光寂寥的夜空下孤零零地闪烁着,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有人曾说过,亲人死后会化作星星,挂在夜空,一闪一闪,换一种方式继续默默关注着仍然在世的亲人,告诉他们,亲人的支持一直都在,要他们大胆放心地在人生路上前行,去承受生命中最不能承受的,去遇见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么,哪一颗星星,会是她的父母亲呢?那父亲口中的丹娜姑婆呢?还有那个谜一样的叮当姑姑……她垂下头,想象着如果是一家人完整地生活着,该是什么样的场景……
“咚咚……”
小玲仍然没有从自己的世界里抬起头来,冷冷地对门外的人说:“我没事,可我暂时不想见任何人。”
门外响起天涯的声音:“我只是来给你点东西。”
门开了。只见天涯低着头,不敢看小玲:“你别怪爸爸了,”她抬手,将一条链子放在小玲眼前:“你打开它就知道爸爸有多爱你。”
小玲有些惊讶,又有些半信半疑地接过链子。她接过链子之后,天涯想转身离开,可她叫住了她。
她的声音里带着点哭泣过后的沙哑:“你真的是我女儿?”
天涯一听,心里顿了顿,她一直以为,她听到小玲类似这样的话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惜,事实并不是这样。她的目光一直没有抬起来,低着头,说:“不认没关系,我不要紧。”然后转身跑走。
所以说,这两母女是有多像!习惯否定一切的感情,习惯否定自己一切的想法,可以将别人摆在第一位,将自己摆在最后一位……
小玲看着天涯离开,心里忽然有种内疚的感觉,那个女孩孤零零的……就跟自己一样……她看了看手心处的链坠,那上头的花纹,很陌生,但却给她很温暖的感觉,有种怀念的悸动……
门再一次关上了。
她坐在床上,想着天涯说的那句话:你打开它,就知道他有多爱你。汤金宝的话也犹在耳边:就算记忆会消失,爱情也会留下……
他……爱……我……?那这里面,会是什么?
小玲如是想。于是,她神差鬼使地,打开了……
结果什么都没有。
她有些失望。
她回想这失忆以来走过的这三个月的日子,虽然每天都差不多,生活平淡如水,可总有个身影,会在每天晚上,同一时间,坐在同一个地点,看着她在酒吧穿梭来去……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那次,她跟她的伙计们喝酒喝醉了,最后不知怎的回到了房间,难道是……他?还有,这几个月来梦中出现的背影,和他的也是很契合,难道也是他?!也就是说,他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而她真的跟他有一段过去?而且还生下了天涯?
可是,天涯看起来,有十几二十了啊,凭她30岁不到,不可能生出来这么大一个女儿吧……
她吞了吞口水,站起来,拉拉裙子,走到全身镜前面。镜子里的她双腿润白而修长,腰身纤细而美好,完全不像生过小孩……而且小孩还这么大……好大一滴汗挂在脑袋啊~~于是某个女人在房间里纠结家庭问题,身材问题,感情问题一个晚上……
客厅里。
天涯悻悻地从小玲的房门出来,低着头,有些愧疚地说:“老板娘说暂时不想见任何人。”
复生点点头,坐下:“要是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事实。”
天佑一言不发,只是站在了落地窗前,看着窗外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大街。
复生天涯交换了个眼神,决定由复生去安慰他大佬佑。小小的手掌,却有大大的力量,他拍了拍他大佬佑的肩膀,站在他身旁:“小玲姐姐一定可以渡过这一关。”
天佑微微扭头看着复生,抿抿嘴。
他始终相信小玲,马家的女人从来都很坚强,即使,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基因是不会改变的……
晨光终于来临,柔柔抚照每一寸土地,温暖着每个人的心房……况家三人整晚都守在客厅里,直到复生和天涯忍不住睡着,天佑才帮他们垫好枕头,披好衣服,放轻脚步,再次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某个女人在纠结了一夜之后,终于打开了房门,出来。
一出来就看到那个几乎将所有事情都独自承担起来的男人猛地弯下身子,左手撑着窗,空出来的右手死死地捂着腹部,似乎是在极力地忍受着疼痛。
那一刻,小玲几乎是下意识地冲上去,差点就要扶着他:“你没事吧?”
谁料他转过身来,竟将她上前的动作硬生生截住,害她定在原地。因为要忍住疼痛的原因,他回答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压抑:“没,只是有些旧患没好。”
只有他和天涯才知道,圣母的红雪病毒发作了。
他有些攫这一抹淡淡的笑容,来到她面前,向平常一样跟她道声早安,只不过,这个笑容是在是……硬扯出来的平静的笑。
寒暄过后,杵在原地的两人有些尴尬,找不到话题可以聊,连目光也不敢相对……后来还是小玲找到了破冰的话题。
就是沙发上躺着的两人。
叹了口气,像个妈妈一样疼惜地抱怨着:“他们怎么不回房间睡觉?”说着还弯下身子帮他们盖好衣服。
天佑站在沙发后,手撑着椅背:“他们知道你有事,所以不肯去睡,直到刚刚太累才睡着。”
原来,他们都没有睡,他们都在为她担心着……虽然爸爸妈妈,姑姑姑婆都不在了,但是她还有哥哥,还有这些新的……家人……她并不是孤身一人……她看了看睡着的两人,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因为我,让大家都不开心。还有……”她微微低头:“我不应该向你发脾气。”
作为一个好男人,当然是要把错往自己身上揽,不过在他看来,他这错得也是事实:“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应该一开始就把真相告诉你。”
小玲摊开掌心,拿着链坠看了看,目光又落在天佑身上,才发现这时的他有些尴尬,有些不自然。
她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天涯把链子给我的时候,让我别怪你,只要打开看看,就知道你有多爱我……”
这样直白的话让天佑有点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很肉麻?”
小玲不语。
“我……不会说话,也不会组织语言……”
她反将他一军:“那,是不是真的?”
他愣了愣,没弄清楚她的意思。
她补充:“说话肉麻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想都没想就说了:“是真的。”
小玲抿嘴一笑,终于揭开了谜底,将链子交到他手中:“有空把链子拿去修一下,我打开看过了,可是什么都没有。”
他微微一愣过后回答:“可能是天涯老打开它弄坏了。”
她笑了,认真地回答:“没关系,我相信你。”她目光游离出去,看着天涯的方向,在思考些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以前的马小玲究竟是什么人,身边发生会发生这么多古灵精怪的人和事,”她的目光重新聚焦到天佑身上:“你们每一个人给我的感觉都很好,很真,就算突然杀出快死的爸爸妈妈,虽然相聚只有一个晚上,但已经值得用一辈子去珍惜。”她笑了笑:“你知道吗,我昨晚照了一整晚的镜子,无论我怎么看,也不觉得自己像个生过小孩的人。”
这下轮到他笑了。
她的目光转向天涯,拿走他手中的项链,边说边蹲下来,温柔地拨了拨天涯的刘海:“但是我可以肯定,天涯就是我女儿,虽然我理智告诉我不是,可是我的心知道她就是,”她将链子戴到天涯脖子上:“而且,我以后还会很疼很疼她……”
“而你,况天佑,”她抬眼看他,然后走到他面前:“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跟你有一段过去。”
他自然地接上:“因为记忆会消失,但感情就会永远留下。”
她透过他的墨镜看进他的双眸:“所以,你说的话我一定相信。我知道这三个月来,最辛苦的不是我,是你,”她垂眸:“我真的很希望知道以前发生的事,我真的很想知道,”她注视着他如一泓深潭般的眼:“究竟你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会在我心里面留下这么深刻的感觉。”
“地藏王在转世之前留下了个关乎三界存亡的地藏密令,要开启这个密令,首先要你跟你哥哥去地府望乡台,看清你前世的记忆。”
小玲有些忐忑。
天佑给小玲打强心针:“我可以告诉你,马小玲的生活跟一般人截然不同,但当你打开这个密令之后,你以后的生活,可能会有翻天覆地的转变,现在你哥哥也在考虑,所以,在去望乡台之前,我希望你先考虑清楚再决定。”
小玲看着天佑关切的眼神,点点头。
☆、正文62
思虑良久,小玲终于下定决心要去望乡台,至于地藏密令,还是和马小虎一起商议再做决定。
地府望乡台。
Nick带着两人踏进了地府望乡台。这里的光源只有从只有头上投射下来,一盏接一盏的白光。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地板,让人感觉到像是进了个黑箱子。走道两旁有很多的门,像电影院也不像电影院……
“马小玲,Specialcase,我已经递交了申请。”Nick对工作人员如是说。
虽然Nick如今已经是地藏代理,但是该办的该做的一丝不苟,绝不含糊。
一路下来,她的紧张他看在眼里,她攥紧的拳心,不安的表情,好像在担心着接下来,对于她来说未知的事情。他想像以前那样握住她的手,给她安慰,给她力量,可是他做不到。因为,对于失忆的马小玲来说,况天佑,只是一个房客。
他微笑着看着身边紧张的她:“你很紧张啊?”
她尴尬地笑笑:“有点,不知道我会不会喜欢以前的马小玲呢?”
他想也没想地就接了:“我一定喜欢。”
她低头娇羞一笑,这才让他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可是他厚着脸皮,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继续说:“我怕你不喜欢以前的况天佑。”
她正想说些什么,Nick却来打断了她,带她进了其中的一扇门。
她进门前留下这么一句:“等我。”
他温和一笑,点头。
巫婆玲,我什么时候,不等你了……
打开门的一瞬间,她目光所及的就是一片漆黑,直到她真正走进房间,才开始缓缓亮起丝丝点点黄色的灯光,引领她走向一个凉亭般的地方……
当她走进凉亭,一束白光从她的头顶上打下来,顿时让她有些晕眩,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再睁眼,眼前所见的已经是过往的一切……
一个满头华发却身板依然硬朗的女子站在梳着牛角辫的她面前,沉着声音严肃地说:“小玲,跪下。”
她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老者,可是却听话地跪下去。只见老者转过身去,在神台抽出三柱香,尊敬地捻住红色木质尾部,双手一反……香的味道随着空气逸散……
年纪小小的她好奇地看着背对着她的长辈,不知道她要干嘛。
“马家列祖列宗在上,马家驱魔龙族第39代传人马丹娜,正式将第40代弟子马叮当逐出马家,并且在族谱上除名。即日起,马小玲为马家第40代弟子,传授马家驱魔法术。”说完,马丹娜将香插入香炉中,顺手拈了三柱香,再次面对小玲,道:“小玲,从今天起你要跟着姑婆学法术了,要做好心理准备。”
天真的小玲歪了歪头,对马丹娜刚刚面对神台说的那番话有些似懂非懂。她闪着水灵的大眼询问道:“是不是跟姑姑以前一样,要很早起来练剑阿?”
马丹娜听到那个名字无名火就上来了:“别再提你姑姑了,她已经死了,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她蹲下来,摸着她亲手为她梳的牛角辫:“小玲,你要记住,从今天开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哭,一定要记住!!!”
小小的她听话地点了点头。
接着,马丹娜将手上的香交给小玲:“我现在教你马家独门的上香手法,你听清楚,看清楚。”
示范完毕过后,她将点燃的香交给小玲,从地上抱起她,让她上香。然后有重新把她放下,拿了一支香给她,拉着她坐在木沙发上,细细地教她背上香的心法……
可能是年纪还小,小玲背了好久才背起来,马丹娜看着小玲努力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想当初,她也是这么过来的……
见小玲已经背好了心法,她便开始教她运用……
整整两三个小时过去,小玲终于学会上香手法……
“姑婆,我学会了!!”她高兴地转过去,让马丹娜看看她努力的成果。可是,坐在一旁的马丹娜睡着了……累到睡着了……自从上一次和马叮当联手捕捉将臣失败后,她的身体似乎更加不好了,常常感到疲惫困倦,可是马丹娜明白,再怎么也得守护小玲到长大~~~
小玲拿着香到洗手间去把它弄灭,然后她晃到和姑婆一起睡的房间,抱起床上的毯子,再次爬上木沙发。好不容易,幼小的她摊开了毯子,把它好好地盖在姑婆的身上……
又是一个清晨。这时的天才蒙蒙亮,连太阳都还躲在地平线之下睡懒觉……薄雾清晨中,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阳台中间,双手紧握着一把通体银亮的长剑,竖起来,比她身高还高……一收一挥一刺,她的动作毫不含糊。她口中喃喃地数着数,同时也在喘息着,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汗水爬满了额上,脸上,颈上……
马丹娜依在阳台门边,盯着小玲挥舞着的伏魔剑……马家的伏魔剑,本来只是一把桃木剑,一代传一代,既是马家每代传人的法器,更是代表马家的重担……直到毛家传人何应求,的道术天才弟弟——何有求提议,法器和战衣也应该与时俱进,特意命人用新型钛合金定制了一把可伸缩的,有4斤多重的伏魔剑,以及一套黑色,内绣何有求发明的能够短暂恢复体力和抵挡一些近身物理攻击的战衣,供马家后人使用。本来,这一把剑应该是在马叮当的手上,可是,她走的时候居然把战衣和剑都带走了……所以,何应求又去定制了另一把剑给小玲。至于战衣,等小玲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再说吧……
某天,求叔带着毛忧来探望马丹娜。小毛忧有些胖嘟嘟的,梳的也是牛角辫,她乌溜溜的眼睛在房子里四处张望。
两个大人蹲下来,问到处看的毛忧怎么了?
毛忧笑了笑:“我想找马小玲啊。”亮了亮手里的一块巧克力:“我想请她吃巧克力。”
马丹娜呆了呆,冷冷地说:“在天台。”
然后毛忧就啪哒啪哒地上楼了,丝毫不理求叔在她身后的叮咛。
将近黄昏的阳光仍旧有些刺眼,小小的人儿却在这盛夏的骄阳中挥舞着手中的长剑……
“喂!你是马小玲啊!我是毛忧啊!!我们一起玩吧!!”
一个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女孩打破了她宁静而枯燥的练剑时光。她扭头看了看那个女孩,那女孩脸上带着和其他孩子一样的无忧的笑容,玩,是他们的天职。她……羡慕这个名叫毛忧的女孩,她还有时间去玩……可是,明明也是毛家的传人,为什么她就那么闲呢……小玲只瞥了瞥毛忧,继续投入地练剑之中,却刻意忽略心中因她而起的涟漪。
那边安静了,小玲疑惑看了看女孩原本站的位置,那里只留下一包开了包装的巧克力,和一只蓝色的发夹……她走到楼梯边上,看着毛忧一步步小心地下了楼……
终于,扎着牛角辫的小女孩上了学,遇到了新的人、事、物……因为习武的关系,她的性情变得更带正义感。
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成了她的同桌。
“我叫王珍珍啊,你呢?”
她只是冷冷地落下三个字:“马小玲。”
学校门口。
那时的马小玲,身材还没有王珍珍高,她仰着头,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对王珍珍说:“你想揭发我刚刚默写作弊吧?别以为你是班长我就怕你。”
珍珍微微低头:“不,我不会揭发你。”
眼尖的小玲瞄到她的手上有些什么,猛然抓住她的手,翻过来……上面也有着深深浅浅的字迹。
珍珍这才不好意思地承认:“因为我也作弊了……”
小孩子的友谊,通常要经历过些什么,就会成为好朋友了,这不,两个小女孩都已经熟到能到对方家去过夜了……
嘉嘉大厦天台。两个小女孩开始了角色扮演游戏。
披着毛巾,拿着鸡毛掸子的马小玲虽有些稚声稚气,但已可见长大后独当一面的霸气。她在后面追着扮演妖怪的珍珍:“妖怪!再不投降!我马小玲要收伏你!”
她扯着比她稍高一点的王珍珍的手臂,硬是把她扯停。
王珍珍看着小玲半认真的样子有些被吓倒,带着怯懦地说:“投降了投降了……”
小玲眉头微皱,抱怨:“不可以这么快投降啦,都不好玩!!快反抗打我啦,珍珍!”
珍珍有些为难:“真打啊?”
小玲理所当然地回答:“打!”
一拳过去……小玲低下头捂住眼睛……
珍珍慌了:“小玲你没事吧?”
小玲拿开手,摇摇头。然后珍珍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盒曲奇饼:“呐,吃完曲奇饼不能生气啊!”
小玲毫不客气地拿起来吃:“没空气你,”她口齿有些不清地说:“不过看不出来你力气还蛮大。”
珍珍看着不停将曲奇送入口中的小玲,开玩笑地说:“别吃太多,不然小心变成肥婆没人要。”
小玲稚声稚气地说:“怕什么,我根本没打算结婚。”
珍珍听完,也拿起曲奇饼狂吃。
小玲好笑地看着她:“你不怕发胖?”
“胖就胖咯,嫁不出去陪你嘛!”
马小玲半嗔说:“傻女孩!”
饼干吃了一半,两个小女孩再也吃不下了。她们摸着自己的肚子,相视一笑。
某天,马小玲在学校惹事了……老师说要见家长。马小玲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王珍珍好像有些反映过度……
马小玲有些好笑地看着哭泣的王珍珍:“你哭什么,要见家长的是我啊。”
王珍珍委屈地回答:“你不哭嘛,我不就帮你哭咯……”
“这些事情你也能帮我吗?”马小玲白了王珍珍一眼……
王珍珍止不住眼泪,抽抽咽咽地揾:“那……为什么……你不哭?”
马小玲被王珍珍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问,差点乱了阵脚:“见家长而已嘛,有什么好哭的……”看着还在不停流泪的她,有些无奈,只好安慰她:“好啦,傻女孩,很快就没事了……别哭了……”
如果,她也能痛痛快快哭,多好……只可惜,不行……
时光荏苒,女孩从牛角辫梳起了麻花辫,步入花样年华的时光……
这样的场景在她们的中学时代已经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
“喂,你算没算对阿?”奋笔疾书的马小玲头也不抬地抄着数学功课。
“应该对吧……”王珍珍没什么底气……
马小玲迅速翻过另一页,又是沙沙沙地飞速抄写:“一起对的话没什么,一起错就完了!!!”
王珍珍无奈地“呵呵”两声。
合上作业本,马小玲向身旁的王珍珍伸出手。她自然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物理作业~~~双手奉上……
结果,很多时候结果都是这样……
王珍珍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我算错了,让你跟我一起罚站……”
马小玲笑得灿若莲花:“我想我们以后都会是好朋友。”
“?”王珍珍疑惑地看着她。
小玲坦白地说:“明明是我不对,你还跟我道歉,这种朋友去哪找啊。我一定拖住你做我死党的!!”
王珍珍低头一笑:“放心吧,我也会的。”
这下轮到马小玲不明白了……
“因为你没骗我,明明占我便宜还跟我说,这么坦白的人去哪儿找阿。”
两人相视一笑……
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相处久了,王珍珍也渐渐有了马小玲的一些张狂之态,而马小玲在不知不觉中也透露出一些文静之姿。
☆、正文63
午休过后,课室某隅聚着一群人,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奇的马小玲走进教室,悄悄走近那群人……
“论香港所有中学中闹鬼传闻最多的学校,相信非港岛南区的圣XXX书院莫属。书院创办至今,还差两年就是百年老校了。校舍被列为受保护的文物,战时曾是日军军部和医院。有不少香港人和英国人死在这个鬼地方。
学校内有标准泳池和球场,空旷地方多、照明不足树又多。入黑之后,到处都是摇晃不定的黑影,显得阴森恐怖。
据闻该校舍曾有位学生在学校楼梯摔死,之后便发生了多宗灵异事件。其中一次是在该校某课室发生。某天,中二校花阿洁如常在课室上数学课,正在埋头苦脑做数学*时,身后突然传来一把陌生男孩子的温柔细语,语调像是鬼魅般:「你好漂亮呀,笑得好甜。跟你做个朋友号码?」
她的身后坐著一位男生,她下意识以为是他,于是回过头来,老实不客气地向他说:「装神弄鬼,别烦我。要玩自己去玩。」
该男生一脸委屈地说:「谁装神弄鬼了,我一直做数学,没空跟你玩。」
阿洁继续做数。未几,身后又传来那陌生男孩的声音:「我很喜欢你,跟你很久了。连你进厕所也跟着。」
话未说完,她就转过头来向著男同学臭骂:「你去死!混蛋!」话音未落,她将手中擦胶掷向男生。
男生眼明手快,一手接著擦胶:「你才混蛋!无端端发什么神经!要死就你先死啦!」说完便将擦胶反掷向阿洁的面部,刚好打中她的眼睛。
虽然擦胶并没有掷伤她,但也令她痛极落泪。是她揉了几次眼睛之后,泪水不断掉下来。她拿出手帕抹去泪水。突然,陌生男孩的声音又响起,「别哭,我帮你报仇,好不好?」
她随口开腔说:「好!帮我打死这个混蛋。」话刚说完,她身后突然传来惨叫声,那男生不知何故*胸口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课室内一片混乱。阿洁看著他的痛苦表情,吓得目瞪口呆。
他瞪大眼睛,眼珠好像快要掉出来似的。口中的血液混著一滩糊状的东西,好像是连内脏也吐了出来。救护员来到之前,他已没有呼吸,也停了心跳。其中一位老师跑过来替他做心压和人工呼吸。全部学生被赶到走廊去。
阿洁惊魂未定,身后又传来陌生男孩的声音,「帮你打死他了,跟我做朋友好不好?」
她回头一看,这次看见一个穿著同校校服的男孩子,面无血色、额头上有一大片烂肉。他的头顶像是撞碎了,头发、脑浆和血混在一起,头颅也变了形。却向著她阴恻恻地笑著。
”
现场的人全都倒抽了一口气……只听一声冷笑赫然响起,差点没把在场的男生女生吓死……原来是马小玲……
她听完故事,一声冷笑过后便酷酷地转身即走。
原因是:无聊!!!假得不着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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