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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鹤擒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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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滴落的鲜血像是动了起来一般,也就只有两处窗户了,窗户一切如常,并没有任何异状,林朗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当真有如此许多人闯进皇后寝宫,那地上也会留下明显的踩踏痕迹啊?况且如此人众,若是均从殿门口进得殿来,必然不是分分秒秒之事,况且外面保龙卫巡逻不断,这些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况且宫中并未死伤一人,如此多的鲜血,从何而来?
两处窗户俱都仔细检查一番,却未发现任何端倪,林朗心中委实惊讶,缓缓走开数步,却觉眼角灯光一闪,看到一抹淡淡的痕迹,心中一动,缓缓来到窗前,仔细查看地下,却又没有任何异状,拿过一盏灯,放于地面上,仍旧毫无所获,心中惊讶:“莫非适才是我眼花了不成?”
心中一动,俯下身子,脸贴在地面上,缓缓移动灯火,登时眼角一跳,果然,斜斜看去,地面上有一圈淡淡的污渍,似是鲜血的印迹,须知鲜血滴于地上,虽然擦拭的极为干净,仍不免留下淡淡的印迹,这一圈淡淡的印迹,极像一个圆筒的底端。
林朗心中豁然,微微一笑,自语道:“任你们狡诈异常,但也不免留下蛛丝马迹!琳琅可以断定来人必是将装有鲜血的木桶或者容器,经过窗户运送进来,而且这鲜血并非事先准备好的,必是刚刚取来不久,如此一来,皇宫中定有人员身死!”
林战天与林如海见到林朗异状,俱都赶了过来,此时听他自言自语,出声问道:“朗儿,发现什么了?”
“爷爷,若果孙儿所料不差,皇宫中定然有人遇害,而且人数不少!待会你且去问问皇上!”林朗断言道。
三人出得殿来,李聪兀自在殿外静静发呆,见林战天出来,这才迎了上去,急急问道:“老爱卿,有何发现?”
林战天沉吟半晌,瞥了一眼林朗,低声问道:“皇上,宫中可有其他人遇害?”
“老公爷,你可瞧出了什么端倪,快快告诉朕!”李聪听闻此言,神情一变,急忙问道,似乎意识到自己答非所问,叹了口气,这才说道:“爱卿所料不差,朕前rì里刚刚纳了一名妾人,昨夜……被人所害”
“不对,如此多的掌印,一个人的鲜血是不够的!”林朗忍不住出声道。
李聪惊讶的望了眼林朗,心中大奇:“这蠢材怎有这等智慧?”回首见林战天赞同点头,心中豁然,想来是林战天与林如海适才在殿内琢磨,被林朗听了去了。当下颔首道:“爱卿不愧是我踏云支柱……没错,我那新纳的爱妾连同伺候她的仆人丫鬟,一夜间都消失了!想来必然是遇害了!”他只道林战天猜中了个中情由,却全然不知,这一番发现均是经由这位名扬沧澜的林家蠢材林朗。
“皇上,老臣想去……贵妃住处一探,不知可否?”林战天沉吟道。
“罢了,人已失踪,想来已然遇害,走吧!”李聪叹了口气,神情萧索,在前带路,过了武仪殿,经过凤栖门,穿过一大片假山池塘,绕了好大一个圈子,这才到了那位妾妻的住处,住处乃是一座小院,尽管是小院,却也不是外间大富人家小院可以比拟的,雕梁画栋,廊檐如月,华丽无比。只见院内黑洞洞一片,林战天当先而入,早有侍卫上前点燃烛火灯笼,林朗一见院中房屋方位以及院中杂物摆放,不经嘴角泛起一阵莫名的笑意。
李聪却也不进来,似乎是怕睹物思人。林战天举足便要踏入正厅,林朗急忙喊道:“爷爷,等等!”林战天一怔,却见林朗缓步走到院子北边角落里的一口大水缸之侧,回首见林如海站在院子中间的小假山之侧,嘿嘿笑道:“父亲大人,你切过来,待会若是有冤魂找上你,可别怪孩儿出手莽撞哇!”
林如海不明所以,却也随着林战天走到林朗身侧,只见林朗伸出双手,左右握住大水缸边缘,内劲运出,左手右拧,右手左拧,嘎吱一声,那大水缸缓缓转动,堪堪转动到半周,只听院子正zhōng yāng小假山咔咔作响数声,竟然平平移了开来,露出一个大洞。
早有侍卫惊呼,高举火把叫嚷着查探,只见洞内横七竖八摆满了尸体,个个脸sè苍白,侍卫一一拖了出来,总共八人之多,其中有一女子,容颜姣好,堪称角sè,脸上兀自蹙眉不展,想来死前有何遭遇。
林郎心中一叹,如此容颜,俘获君王心,一rì入得富贵,尚未荣享,却已生死,当真是刹那芳华,昙花一现。
………【第二十七章 金汤萧墙】………
(感冒输液,没有拜访各位好友,见谅!谢谢!)
林战天父子哑然而立,半晌过后,这才怔怔的问道:“朗儿,你……怎知这机关,又怎知尸体藏于此处?”
林朗一时间不知作何解释,无奈道:“爷爷,此乃天人五行八卦之说,五行八卦中有言‘甲乙东方木,丙丁南方火,戊己zhōng yāng土,庚辛西方金,壬癸北方水’,如此奢华的院落中放置一口大水缸,未免有点不伦不类了。”
林朗一顿,指了指院中假山,说道:“其次,我苍澜历来安葬死者,均是挖坟填土,这便应了‘戊己zhōng yāng土’一说,再者,这院落房屋虽然奢华,然并不甚宽阔,在院中放置一座假山,寻常人家,断不如此,况乎尽显富贵的皇宫之中?因此其中必有奥秘!其实我苍澜大陆未尝不暗含五行八卦之说,譬如北方苍月,常年积雪,正是应了北方壬癸水……”
林朗说到此处,陡然不语,突然叫道:“啊哟,不好!爷爷,快瞧瞧,他们的死因可是近乎我林家《擒龙功》?”
林战天不明所以,三人齐齐奔上前去,撕开一仆人的衣服,但见胸口凹陷,掌印不甚明显,只是五指痕迹一清二楚,林家《擒龙功》刚猛异常,伤人俱是霸道猛烈,往往擦之即伤,碰之即死,伤人之后,掌印不甚清楚,然五指清晰可见,正与这些尸身上现出来一般无二。
林战天脸sèyīn沉,林如海惊怒交加,他们心中却也怀疑过林朗,再加林朗一进来便道破机关,更让人不得不怀疑,只是二人均知林朗不会做此事,若真是林朗所为,自己隐忍数年之久的孙子,岂会做出显示自家武功的愚蠢行为?
林朗在想到五行八卦暗合苍澜诸国地理划分之时,突然惊觉,戊己zhōng yāng土,踏云身处苍澜zhōng yāng,不正是印了这句卦辞吗?陡然一惊,随即便想到有人嫁祸林家,这才出声,一番查探之下,果然……杀手的目的便是嫁祸林家!
林郎心中尚有一个疑问,既然嫁祸林家,为何却要将尸体草草的藏于机关之中?
此时李聪已然经护卫传报,进了院落,待见到自己新纳的爱妾,不禁悲从中来,伏在那女子身上,哀嚎阵阵。原本跟在李聪身侧的四人,两人时刻jǐng惕,继续保护,另外两人却是拨弄其他尸体,翻看伤势。良久,二人这才缓缓站起,神sè飘忽,犹豫不定。
“馨儿死于何种武功之下?”李聪止住哭声,沉声问道。
“禀告皇上,是…据伤势来看,初步判断,乃是死于…林老公爷家传绝学《擒龙功》之下…具体死因,却要经……”
“具体死因?还有何具体死因?”李聪陡然站起身来,厉声喝道,转首望着林战天,良久不语,过了半晌,突然开口道:“林老爱卿,劳烦你了,这就回去歇息吧!”
“等一下!”林朗突然出声喊道。林战天平白无故给人加罪于身,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此时听得林朗开口,忙望向林朗,希望这个聪明的孙子能想出什么法子来。
“皇上,林朗想要剖尸验伤!此事干系我踏云存亡,还请皇上恩准!”林朗不以家族为由,却言及踏云存亡,李聪一怔,心中纳闷,却也不得不点了点头。
林朗转身向一众护卫道:“哪位兄弟借宝刀一用!”众护卫望了眼李聪,李聪缓缓点了点头,一名护卫这才将自己手中钢刀递给林朗。
林朗心中一叹:“皇室的积累确实厚重,这些保龙卫却是彻彻底底皇帝的死士!”
不再多想,提刀来到一名死者身畔,钢刀轻轻一划,便已剖开死者胸腹,人一死,经肉便失却了弹xìng收缩之力,这一刀划开,只见内脏碎块噗噗的涌将出来。
林战天见到这一幕,长长出了口气,同时暗骂儿子林如海愚笨,不知验尸,却不考虑自己也未曾想到,其实这倒是不怨任何人,实在是林家世代均是一杆到底的直肠子,这些弯弯道道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
林战天笑了笑,躬身说道:“启禀皇上,如此伤势,绝非我林家《擒龙功》所致!还请皇上明察!”
李聪一愣,一旁侍卫上前低声说道:“皇上,林家《擒龙功》力道沉猛,刚烈霸道,伤人均是伤经断骨,为《擒龙功》所伤之人,经脉寸断,骨头化为碎末。但《擒龙功》妙就妙在伤人之时内府却不会碎裂!这些人,的确不是林家《擒龙功》所伤!”
原来林朗突然忆起林战天口述的《擒龙功》秘诀,对于《擒龙功》伤人之后的形状却是记得极为清楚,只是自己伤过人之后从未剖尸检验,此时想到,便有了剖尸一事,如此一来,心中登时明白了,贼人以极似《擒龙功》的掌力杀了这些人,草草掩埋的作用便是要其内脏腐烂,他们埋藏的极浅,只是以机关掩藏,常人难以发觉,待得过上数rì,死尸发臭,自然会被人挖掘出来,届时这些死尸内脏已然被虫所嗜,不成形状,便掩饰了内脏被震碎之实情,明眼之人自不难看出,乃是林家《擒龙功》所伤。计谋当真歹毒之极!
李聪心中一松,也是长长出了口气,苦笑道:“朕于武学之事不甚清楚,错怪林老爱卿了,朕观令孙聪明机jǐng,过几rì,朕便昭告全国,赐予林朗爵位,以示朕错怪老爱卿之城府!”不待林战天答话,急忙道:“此事就这般定了!朕爱妾新死,三rì后再行加爵仪式!”
“老臣惶恐,叩谢圣恩!”林战天使了个眼sè,林如海赶忙拉着林朗跪了下来,林朗心中大是憋屈,前世人人平等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如今却要跪拜皇帝,以前自己有蠢材之名掩盖,不跪便也罢了,如今暴露身份……唉,当真是祸福相依啊!
“都起来吧!老爱卿,依你看,这是何人所为,离间我踏云?”李聪问道。
“恕老臣愚钝,若要行军打仗,杀人砍头,老夫……老臣自不在话下,只是这等yīn谋诡计之事,老臣实在是干不来!”林战天愣了愣,此事他还当真想不透,一说到行军打仗,登时眉飞sè舞,言语中已然迸出“老夫”二字,所幸他尚知君臣之事,赶忙改口!
“老爷子xìng子如此,枉我李聪适才起了怀疑之心!李聪心中甚是惭愧!”李聪微微一笑,说道,如今踏云国的兵马权他早已在几年前便交予林战天,这也是他适才不敢贸然详询的原因,只说了句“回去歇息”便暂且收场,此时心事顿去,也更深的了解了林战天,顾忌之心大去,胸中畅快了许多。李聪此人并不笨,只是在治国之上无能罢了,人心的揣摩,生在皇宫的他怎会欠缺?
“既如此,今夜劳烦老公爷、林爱卿了,林朗,你很不错!待朕三rì后为你加爵!为国效力,男儿之本啊!”李聪呵呵笑道。
林朗赶忙言谢,却不愿跪拜,李聪也不以为意,林朗爷孙三人匆匆返回家去,林老夫人据知此事之后,大赞孙儿聪慧,林家有后……随后两位女当家扯着丈夫的耳朵,一番对比教训,另老公爷以及林如海恨不得抽个机会好好揍一顿林朗。
然而此时的林朗已然悄然回到自己的小院,等待苗昆仑收伏狂狮帮的事情了。今夜之事,林朗尚有许多疑问,此时聪慧如他,也不免毫无头绪,小酌一杯,诸般设想纷沓而至。
皇帝李聪新死爱妾似乎小名馨儿,此女是何来头?若是寻常女子,怎会在自己的别院中以五行八卦装上机关?
皇后寝宫之中贴下血掌印之人又系何人?竟能识破那小妾布下的五行八卦机关?这些神秘人不但熟知五行八卦,更对林家《擒龙功》了解颇深,这些人是何来头?可以肯定,这些人对踏云怀有敌意,然则当今局势,对踏云怀疑敌意的势力、敌国多不胜数,和人才会有如此实力?
此次事件,又与狂狮帮押送陨铁一事之本因不谋而合?难道武仪殿内贴下掌印的便是近几年屠戮无数小帮小派的那股神秘势力?只是二者手法迥异,不似出自同一势力。此中究竟掩藏着何等密谋,当真扑朔迷离,难断一二。
“李聪心有戚戚,当真难从其口中探知有关这位小妾的消息一二,否则倒也能捉到些蛛丝马迹!”林朗皱眉低声说道,突然放下手中酒杯,高声道:“你们进来吧!”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吱呀一声推门而入,却是苗昆仑、师如龙雄狮三人。苗昆仑面sè不变,只是闻到酒香之后却使劲抽了抽鼻子,师如龙二人却是一脸惊骇,适才三人尚在林朗小院之外,三人本来都是武功不俗之辈,行走之时,动静几近不查。
到了小院门口却不见苗昆仑敲门,师如龙一怔,抬手便yù敲门,熟料林朗的声音已然传入耳朵,二人心中又是吃惊又是震撼,虽然rì间见识过林朗的手段,却从未想过此子内功竟然深厚道如此程度,苗昆仑嘿嘿一笑,似乎在嘲笑二人,二人也是尴尬一笑,这才进得屋去。
“苗兄,辛苦了,过来喝杯酒吧!你们也过来,尝尝我新酿的小口竹叶青!”林朗微微一笑,是以三人落座,又缓缓的斟上三杯酒。
“多谢公子赐酒!”苗昆仑急忙言谢,林朗的美酒味道如何,除了林朗本人,也就只有苗昆仑知道了,林战天也是极难随便得到林朗的一坛美酒。苗昆仑素来知道,这位林家公子喜欢独酌,但每次都是小饮几杯,便不喝了,将剩余的酒交给苗昆仑,要其倒入酒室地窖中的一口大酒缸之内,每次苗昆仑都不免偷吃几口,自己心知知道林朗晓得他偷吃,但美酒当前,他是在把持不住,只是林朗却从不怪罪,于是每次喝酒,便有了苗昆仑的一杯。
这几rì林朗外出归,苗昆仑酒瘾难耐,跑出去喝酒,却是喝一口吐一口,竟给林朗生生养出一张叼嘴来!;
………【第二十八章 雪泥鸿爪】………
师如龙兄弟二人美酒下肚,登时脸sè纷呈变化,或闭目沉醉,或茫然远望,或咂舌回味,或哈气自闻。
林朗微微一笑,刚yù再次斟酒,苗昆仑疾步上前,抢过酒坛,笑道:“公子,我来斟酒便是!”林朗也不拂他意,任其所为。
抬手见师如龙二人已然回过味来,摇摇头笑道:“似你二人这般饮酒,显不是酒道中人,这般饮酒,与耕牛饮渠有何分别?饮酒者须知四例!”林朗伸出右手四指比划。
见三人都是聚jīng会神,yù知下文之意,便开口说道:“饮酒当有如此几条,观其sè、闻其香、品其味,后来又有人加上第四条,感其韵!真正酒道中人,遇酒先是观其sè,此其一。观酒sè,向来需以瓷器酒杯观sè,观之清晰,譬如夜光杯、悬瓷口白玉杯、水晶玛瑙杯等,不亦以樽、爵等观之!观sè时,首先观其纯,一般酒皆为谷物蒸煮酿造,观sè实则是观其酒醅是否滤静,好酒,则sè清如水,几无杂质!”
林朗拿过酒杯,示意众人举杯,饮下一杯,这才说道:“其二便是闻其香!酒香有其本香与酿香,本香则指此酒原本为何物所酿,譬如清香、浓香、米香、酱香!”说道此处,忽然想起前世的茅台,不禁怔了半晌。
“酱香一般而言至少要窖藏五年以上方可!酿香,则为后期人力加工而成,酿香种类繁多,譬如桂香、梅香、菊香等等!闻其香,实则是闻其根本,闻其是否醇正!其后三则品其味,小饮一口,含于口中,慢慢下咽,其味是否醇厚,是否苦涩!”师如龙三人各自端着酒杯,林朗每说一句,便依言而行,此时才慢慢体会,直觉此酒入喉仿似暖流袭过,醇香留口!俱都心中暗道:果然不错,当怎好酒!
“四感其韵。饮下酒后,感觉嗓子是否舒服,后味是否甘香,全身是否舒泰!”林朗笑而不语,喝了手中的一杯酒,苗昆仑三人也缓缓将手中美酒饮下,体会美酒下肚自喉至腹的美妙感觉。
“公子,我尚不知饮酒有这么多道道,你如此一说,饮下一杯酒,当真感觉颇有神韵!”苗昆仑大是赞叹,不过林朗一瞧他眼睛,便知他是胡诌!不禁扑哧一笑,说道:“苗大哥,你可当真难得,我也很好奇,你和我爷爷这等嗜酒如命之人,当真这么喜欢喝酒?”
苗昆仑尴尬一笑,自己方才之言,不过是为了美酒而小小巴结了林朗一番,熟料被林朗给瞧破,当下苦着脸说道:“没办法啊,管不住这张嘴啊!
林朗微微一笑,说道:“我这里多的是酒,何愁无酒?但本公子这酒,可不是外间酒水所能比拟的,rì后切莫贪杯,切忌狂饮!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哈哈!”
苗昆仑听闻此言,自是知道林朗已经同意自己可以擅自喝酒了,心中大喜,看了眼林朗的脸sè,说道:“多谢公子!狂狮帮已然成为我林家一支力量,公子,他们的称呼还要你来做个决定!”
林朗看重苗昆仑的便是此点,此人极为聪明,每每都能从自己的脸sè猜中一二,说了这半rì酒道,也该谈谈狂狮帮的情况了,果然,苗昆仑一猜便中,直接道了出来。
赞许的点了点头,林朗转过身子,看着师如龙,问道:“狂狮帮该改做什么好呢?”
师如龙心中虽然不快,但还是说道:“我……属下不擅长这个,这个……这个名儿还是公子自己劳心吧!”
“苍澜大陆历来帮派极多,更有一些传说中的帮派,起名害的慎重啊!”苗昆仑叹道。
“历来?传说?”林朗心中一动!爷爷或许不知道血掌印的事,但是师傅说不定便知道啊!当下匆匆说道:“苗大哥,名字之事就劳烦你了!我有事出去一趟!”苗昆仑三人直觉眼前黑影闪过,原地早已没了林朗的声音。
师如龙摇了摇头,眼神一黯,雄狮知晓大哥心中所想,不禁气道:“大哥,我们原本就已是必死之身,如今舍却一切,岂不更好?我看林朗,很不错!”
“公子当然不错!我跟随他已近十年,他从未将我当作下人,适才想必二位都听得清楚,近十年来,他称呼我总是大哥、苗兄!单这份知遇之恩,我苗昆仑就是为他死了,也值得!”苗昆仑傲然说道。师如龙二人不禁被他的气势所感染,心思神往,说不出话来!
林朗悄然除了林府,一路疾奔,此时已是深夜子时,路上更不见行人,林朗放开身形,盏茶时间,便已奔至东门口,踏云京城城墙异常高大近乎七八丈,城墙之上来往巡逻守卫不断。不过林朗多年来进进出出,早已摸得透彻,他在城墙根下瞧得清楚,两队巡逻兵相错而过之时,右脚轻轻一点地面,左手在墙面上轻轻一拍,身子已然跃上数丈。
待得内息浑浊,半空中身子滴溜溜打个转,背部紧贴墙面,双手同时使出《擒龙功》中的擒龙手,登时两掌发出两股极强的吸力,这一番功夫,城墙之上来往巡逻的兵士又来一波,林朗双手交换,沿着墙壁缓缓上爬,又上了几丈,待士兵再次交错而过,陡然上翻,身子倒挂墙头,双掌一拍墙面,上身霍然而起,双脚用力,将自己摔将出去,三掌宽的城墙,只在一瞬间,林朗便横越而过,到得外墙,擒龙手内劲稍收,几下便已降到墙角,嘿嘿一笑,心中赞道:“三大内力融会贯通之后,果然妙处多多!不错!”
当下放开身形,往柳林中而去。林朗之前仅仅右手可以使出擒龙功中的武功,盖因自己兼修三大内力,点梅手中和温柔,控鹤功却是yīn柔狠辣,而擒龙功却是刚猛霸道,二者一yīn一阳,控鹤功内力流转于林朗左边身体经脉之中,擒龙功内力却是在右半边身体经脉中流转,只是丹田中却是相互接壤,在周天转换之时,也毫无阻滞!在修炼之时,虽然相互促进,进步极快,但是,他一直没有适当的时机,融会贯通。
昨rì与狂狮帮十多人打斗,被围困于‘困狮阵’中,内力消耗过多,需要承载的压力也越大,到后来经脉中、丹田中内息几近紊乱,累的一塌糊涂之际,体内两种内力竟然融会贯通,yīn阳调和,其后更是与点梅手内力相融合!
以前林朗翻越这七八丈高的城墙,需要在中途以右手使出擒龙手,身子悬于半空,运功良久才能再次翻越,如此这般好几次方能翻越而过,今夜一试之下,竟然只在中途歇了一次,瞬间便翻越而过,内心激动,自不在话下。
林朗一路毫不停歇,前半段路程他选择走大路,但是到了后一半,前路偏离柳林,却不得不进了柳林,纵身跃上树梢,提气疾行,如此奔走,到了二更十分,已然到了柳林尽头,悬崖之下!
跃下树梢,林朗向一片漆黑的小屋走去,堪堪迈出两步,屋内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朗儿,你去崖顶替为师摘些五sè花来,而后再去一趟京城,抓些药,药房在此!”
话音刚顿,一张纸片轻飘飘的shè出屋子,林朗瞧得极准,左右食中二指伸出,夹住纸片,心中虽然惊讶,却不做询问,垂声道:“是,师傅!”
单腿点击,身子前倾,连续奔出数十步,已然奔至崖边,借助加速的冲力,双足在地上狠狠一蹬,身子便如同钻天鹞子一般冲天而起,崖壁极为陡峭,待得身子一沉之时,林朗看的分明,在崖壁突出的山石之上轻轻一点,这一借力,身子又窜上数丈,崖顶峭壁之上斜斜生着一颗大树,林朗左右使出擒龙手,直击树干,极强的吸扯之力拉的树干颤动不已,林朗一借力,身子已然窜上崖顶。
耳边隐隐传来琉璃惊讶之声:“咦,朗儿左手也可使出擒龙手了?”
崖顶月低风高,林朗眼力极好,五sè花依然不是第一次采摘,很快便已采到一捆,负于背上,纵身跃下悬崖,每每身子下坠急速之时,便出掌拍向崖壁,下落之势顿渐,如此三番,已然复又到了崖底,林朗拿下背上五sè花,放至小窗边上,低声说道:“师傅,弟子这便去城中拿药!”
不待琉璃说话,身子已然飘出,一路疾奔,到了城墙边,掩藏身形,翻越而过,回到林府,直奔药库,依琉璃药房所示,捆了一大包药材,更不停留,全力复又返回小屋。
待得到了小屋,天sè已然微亮,这一夜来回往返,上崖下崖,翻越城墙,林朗毫不停歇,一气呵成,更是往来如风,当真如雪泥鸿爪,攸忽而过。
林朗见天sè尚早,有心让琉璃多休息一会,索xìng离小屋尚远之时便停下身形,盘坐树梢之上,呼吸吐纳,恢复内力,这一夜的奔行,委实消耗巨大,又兼他毫不停留,身子竟然微微有点疲累。
不过他究竟内力深厚,体内一yīn一阳两种内力相滋相补,只打坐片刻,便已恢复至巅峰,林朗也不停下修炼,清晨空气清新,天地间充满朝气,更兼林朗所修点梅控鹤本是林逋所学,后来得道之时,在其中加入了对于天道的感悟,林朗所学的点梅控鹤已然有着“道”之一途的意境,在清晨多家习练,大有裨益。
突然耳中传来一丝细微的声音,当即睁开眼来,侧耳细听,似乎有人正悄悄潜往琉璃小屋。脸sè登时一冷,悄悄蹑了上去。;
………【第二十九章 沉浮虚妄】………
(感谢黄蛹大大的慷慨打赏!感谢书友“哥哥”的慷慨打赏!)
此时朝阳初升,林中虽然昏暗,但小屋附近空旷之处却是被一片朝霞映的通红,林间鸟儿叽叽喳喳鸣叫不停,晨间的朝气,叫人心旷神怡。
小屋木门仍旧紧闭,只是小窗以一根细木条支起,阳光shè进屋内,只有地面上一片光亮,除此却也看不清其他。
林朗循着那一声声几不可察的脚踩落叶之声潜了过来,及至柳林边缘,这脚步声才停住,林朗心道:此人功力当真不弱,在这地上,满是落叶的柳林之中行走,尚不能惊动树上鸟儿,单单这份敛息潜藏的功夫,已然算得上一名合格的杀手了!
他跟随琉璃学习杀手之道数年,耳聪目辨,自不在话下,此时听到来人行走时的动静,已然将来人的功夫猜了个七七八八,这人如此诡秘,自然是心怀不轨。心下冷笑一声:就这点本事也敢找上师傅的门来?
林朗绕过几棵大柳树,一阵微风吹过,柳叶哗啦啦作响,林朗乘机急速越过数棵大树,阳光shè进柳林,林朗细眼望去,只见前面长草之中伏着一人,此人看背影身形魁梧壮大,头上裹着一方白巾,像个农家汉子,露出来的头发却半数灰白,向来已过中年,怕有五十来岁。
见他伏于草丛之中,毫无声息,一动不动,林朗心中暗赞,此人当真难得。
“吱呀”一声,小屋门打开,林朗知道师父已然出来了,他向来知道琉璃喜欢早rì的阳光,或许自己已然是百岁之人,对于朝气蓬勃的旭rì,异常喜欢。每rì间早上,俱都早早起床,搬条小凳,坐于屋前,闭眼细细感受出升阳光的温暖。
林朗透过树缝隙,望着琉璃苍老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这位须发皆白的老婆婆,有着不幸的童年,凄苦的少年,虽不知成年之后是如何,但如今这样,想来当年过的并不如意。
设身处地,林朗心中叹了口气,摇摇头,将杂乱的思绪散去,望了眼依旧在享受阳光的琉璃,再看了看前边趴伏在草丛中的人,右手缓缓伸出,轻轻的捋下垂在耳畔柳枝之上的柳叶,若那人瞬间暴起,他满手柳叶便将立时刺杀此人。
这人的耐心当真不错,过了许久,太阳已然渐渐升高,林朗直觉背脊僵直,难受无比,心下骇然,此人定力实为了得,如此隐忍,嘿嘿,我林朗既能隐忍十年之久,还怕了你不成!
心中好胜心大起,收摄心神,潜运内息,经内力冲击洗礼一番,背上酸麻感已然顿去。仅仅贴在大树背后,一动不动,静静注视着眼前之人,却是较劲了!
过了许久,rì头已然高高升起,阳光颇有点毒了,琉璃这才起身,搬起凳子yù往小屋走去,堪堪走到小屋门口,却突然停住脚步,转身向林朗二人藏身这边说道:“朗儿,客人来访,叫人家一早上趴在草丛中,当真无礼!来吧!”
说罢,头也不回的进了小屋,林朗眼见前面那人在琉璃开口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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