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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妖怪的日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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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点头,然后小声道:“其实有这么个徒弟也不错,他看起来不弱。估计我都打不过。”
我心想那是当然,你要打得过孙戈你就不会败在我的手里了。
本来计划第二天就混进五里河,但是云娘坚持要我先养好伤再行动,他们也反对我带伤行事,于是我只能少数服从多数在废弃的鸡鸣山庄继续呆下去。
经过几天的清理,鸡鸣山庄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样子,但是要恢复成原样需要耗费很大的功力,云娘决定等把人救出来了再回来重新修葺。
她站在刚刚复原的议事厅里,看着那里的一桌一椅,十分感慨。说当时仓不偏建鸡鸣山庄耗费多少物力财力,还请了赫赫有名的玉面郎君主持设计,没想到会有毁之殆尽的一天。
我望了望大厅中央的那副山水画,坚定道:“总有一天,我们可以打师傅,从此妖界太平,天界太平,人间太平。”
“会有那么一天么?”
孟虎茫然的问。
他对我师父是心有余悸,觉得他简直难以战胜,强大的如他的坐骑,而他自己就如小蚂蚁。连他这个堂堂的将军都有如此的感觉,我不禁有些忧虑,感觉我的信心似乎毫无依据,而他的失败论却理由充足。N!~!
………【第三百三十八章 落入圈套】………
夜有些深了,宽阔奔腾的五里河湍急地水流由北向南流淌,永远不知疲倦。大地沉睡着,月光把所有的东西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白,黑影幢幢的树林迷离而神秘。
在河的东边以及西边,驻扎着无数的军帐,以及一排排的简易建筑。还有更多的房屋正在建造之中。大大小小的篝火堆,远远望去好像天上星星点点的星斗。
夜色浓暗,田里和山里除青蛙的合唱和雀子的啼叫,听不见别的声息。
那河西的营帐之中,有几对巡逻的妖兵正在整齐的迈着步伐。那步伐有些沉重迟缓,尽管是妖怪,可晚上还是抵不过生物钟,瞌睡虫袭来的时候,难免昏昏沉沉。
河西营帐之中有五座十分高大的大帐篷,那是五里河军营的监狱,内部专用。有时候也关押一些重要的妖犯。
比如现在,里面的一座牢房里,就关着二三十个人。很少有一个牢房一下子关这么多人的,可是这几天牢头几次三番的被叫去开会,聆听上级的指示,狱卒猜测这些妖犯来头不小。否则他们的头不会神经紧绷的半夜三更还不睡觉,一定要来看一遍才放心。
狱卒甲对他们头说道:“头,您就回去歇着吧,有我们在,绝对不会有问题!孟将军这个笼子名叫固若金汤,他们肯定跑不了。”
狱卒乙也劝道:“头,离天亮没几个时辰了,明天一早您还要去跟上头汇报呢!”
牢头打了一个哈欠,大概觉得是太困了,又或者是他的两个手下说得很有道理,所以再三叮嘱之后,一步三晃的离开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个安稳觉了。
待他一走,甲乙两个狱卒偷偷一笑,甲从身后掏出个酒壶来,乙从怀里掏出一个大油纸包,摊在地上,里面是若干卤菜。
“我们头真是的,小题大做。这么不相信孟将军的笼子。胆小如鼠!”
甲仰着脖子咕嘟一声,喝下一口酒,脸上顿显陶醉之色。
“好酒!杏花楼的杏花酿果然名不虚传!”
狱卒乙大嚼着鸡腿,把酒壶夺过来,瞪了甲一眼道:“留点给我!你这个酒鬼!”
他也喝了一口,边嚼着鸡肉,含糊不清的应和,“我托人带回来的,珍藏了好久了。今天是我寿辰,拿出来给大家分吧,怕太少不够喝,所以趁现在就咱俩,我们过把瘾!”
二人美酒佳肴,你来我往,吃喝尽兴,哪里知道这杏花酿喝上去甜滋滋的跟米酒似的,其实后劲很大,强撑了几下,再也忍不住倒在了一起,呼呼大睡起来。
过了一会,两个人影飘进了牢房。
穿着妖兵的制服,头戴盔帽,一胖一瘦。
胖子揶揄道:“孟兄,这就是你练的兵啊?”
瘦子讪笑着:“哪里哪里,让老弟你见笑了。这些新兵都是从妖怪学校毕业出来的,心高气傲,难训啊!就是我都拿他们没辙。都让你师傅给宠坏了。”
说着,两个人径直朝笼子走去。
没错儿,那两个妖兵就是我和孟虎变的。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改头换面,已经在五里河混了几天了。趁巡逻时候从队里溜出来,钻到这里来救人。
师傅也许是对孟虎的笼子太放心,所以除了几次三番给牢头通知以外并没有增派人手。据说从鸡鸣山回来之后,他就很少露面,地下有人在偷偷议论,说他可能是受伤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总之我们是很顺利的混进来了。笼子放在正中央,里面关着鸡鸣山庄的护卫以及仓不偏和松儿她们。
他们席地坐着,一个个精神萎靡,眼睛闭着,就是刚才甲乙两个狱卒这牙样大吃大喝的,都没有人睁开眼睛看一眼。其实我和孟虎早就在帐外盯着了,就没看到有人有一点点的反应。
我不禁有些担忧,因为他们的情况很奇怪。
“该不会是也服用了傀儡丹吧?”
孟虎突然问我。
我一惊,觉得大有可能。
我连忙把傀儡丹的解药翻出来,幸亏我带着。
“钥匙!给你!”
我把小白虎身上骗来的钥匙扔给孟虎,他伸手接了就去开锁。
只见蓝色荧光一闪,笼子的锁啪嗒一声开了。
我大喜,连忙钻进去随手拎起一个护卫,叫道:“醒醒,醒醒!大家醒醒,我们来救你们了!”
那个护卫被我摇醒了,睁开眼睛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忽然精光一闪,嘴巴一张向我手臂狠狠咬下来。
我被咬了个措手不及,简直就是只野兽啊!
我惊呼着一巴掌甩掉他,只听见孟虎大叫:“小心有诈!”
霎时,那二三十个原本懒懒散散或躺或坐的人都站了起来,目光凶狠的盯着我们两个。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了?”
我惊讶万分,心里隐隐感觉不妙。
“他们根本就是假的,我们上当了!”
孟虎怒吼着,已经一拳头打了出去,他的目标正是我那可爱的老婆松儿。
“我说你慢点儿,还没确定啊……”
我忍不住拉住他,可还是没有拉住,拳头已经冲向松儿。
妈妈咪呀,别把真的当成了假的,假的当成了真的,我老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找谁赔啊我。
那个松儿半点没有惊慌,头一伸,尖尖的獠牙就露了出来,整张如花似玉的脸一瞬间就成了一只猫科动物的脑袋——黑豹。
她把嘴巴长得奇大,血盆大口即将吞没孟虎的拳头。
不过她决计是没有孟虎强的,老虎和豹子,谁处于食物链的顶端,那当然是不言而喻的。同样是猫科动物,老虎肯定是占优势的。
所以孟虎一点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拳头一变,一把利剑直**的咽喉。
黑豹精赶紧一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后仰,剑从她胸脯划过,挑断了一根衣带。
我没有来得及继续观战,因为我已经被冒牌仓不偏他们团团包围了,数十个人同时向我攻击我简直成了箭靶子,成千上万的攻击波向我涌来。
我抽出湛卢剑,急转一圈,砍断所有人的武器,然后剑尖一抖,灵蛇般探向仓不偏。这家伙看起来有几下子,先把他解决了再说。
那一边,孟虎解决了黑豹精,回头又和另外一堆人打了起来。幸亏这个笼子极大,空间绰绰有余,就是开个什么大会都可以。
“不要恋战,梦龙,我们快撤!将他们关在笼子里。这个笼子是真的!”
他边打边退,叫我往门口移动。
他是想继续让他们呆在笼子里,而我们开溜。
我应着,挥剑荡开几只凌空射来的利箭,才发觉,笼子的周围是黑压压的弓箭手,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可以连发的弓弩,箭头紧紧的对着我们。如果那些箭统统离弦的话,我们就会立即成为蜜蜂窝。
“徒弟,云娘,快来帮忙!”
我不得不像孙戈和云娘求援,他们还躲在远处等着我的信号呢。
“杀出去!”
我叫着,接二连三使出水系攻击法,将包围我的人统统冻成冰块。我虽然有湛卢剑,但是我的剑法平平,它在我手里的威力有限,所以我不得不靠以前的那些本事来对付蜂拥而至的妖兵。
“大风吹——”
甚至我把草帅的看家本领都搬了出来。这一吹竟然把整个帐篷顶都掀翻了。
这时我才发现,里里外外的黑压压的人头,将笼子围得密不透风。就是我们的头顶,都有无数的妖兵飞来飞去。如果我们出不去,那么真的插翅难飞了。
师傅他料事如神,等着我自投罗网。我却傻不拉几的真的来送死了。
“投降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艾森,这只死猴子,他洋洋得意的举着火把,站在包围圈的中央的一座战车上,看样子他是指挥。
“向你投降么?没门!我不会向我的手下败将投降的!”
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挥剑将一排冷箭打了过去,其中一支差点射中他的耳朵,擦破了他一点皮。
他摸了一下,狠狠道:“给我放箭!往死里射!”
话音刚落,只见漫天的箭雨落了下来,几乎无处可逃,似乎我就只能落到成为一只刺猬的下场。
我愤怒异常,这该死的猴子,当初放你一马,如今你却恩将仇报。
“啊——”
我仰天长啸,火之力运到级高点,只见火焰从我的每一个毛孔里喷射出来,将我变成了一个火人。
几尺长的烈焰几乎将五里河映成了白天。那些箭雨碰到火焰统统在瞬间融化成了铁水。滴滴答答的淌了一地。
我双臂一振,一团团火球像四面八方飞射而去,于是惨叫声迭起,哭爹喊娘和鬼哭狼嚎交织成一片。
孟虎受了伤,单膝跪在地上,痛苦的扭曲了脸,见到我如此的神勇却欣然给我了一个敬佩的微笑。
“梦龙老弟果然是天人啊!愚兄敬佩之至!”
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来恭维我,我做了个鬼脸,连忙将他扶起来,他的腿中了数箭,鲜血淋漓。
“我们走!”
趁乱,我带着他从笼子的门里面走了来。
这时半空中响起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
“孙爷爷来也——”N!~!
………【第二百三十九章 惨遭暗算】………
听到他的声音我可是喜出望外啊,救兵总算来了。
一声长啸,惨叫声连篇,很快包围圈就出现了一个口子。
我拖着孟虎正要从那缺口冲出去,只听见艾森大喝一声:“梦龙!你要敢不束手就擒,我就杀掉你的老婆!”
我顿时停住了脚步,这一下,把全场人都怔住了。
就看到在艾森的战车上有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她被五花大绑着,黑色的长发随风飘摇,她不是我的任何老婆,不是松儿也不是玫玫,而是山鸡精。
我猜测艾森这家伙是搞错了,要么是他分不清哪个是我老婆,要么是他搞不明白我有几个老婆。或者他以为我真把那五只女妖都收了。她们全都是我了。
他一指身后,只见好几个女子的身影,是黄三的其他几个老婆,还有鸡鸣山庄的几个女佣,松儿和玫玫也夹在中间。
“一个不够,还有这么多个!你艳福倒是不浅,这么多老婆!”
他一边嘲笑,一边威胁我。
果然他没有搞明白我老婆是哪两个,可是就算是实际情况我老婆就两个,他拿别人威胁我,我也没办法不管啊。
就拿这个山鸡精来说吧,她以前就是我的一个秘书,后来成了我的小跟班,虽然扬言超级喜欢我,日夜梦想着得到我的青睐,我烦她,可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如果艾森将她杀了,倒是还给我办了件好事,可事实上我能这么认为么?能因为这个而不顾她的死活吗?
答案是否定的。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坐视不管。
于是我只能停下来,接受艾森的要挟。
“好,对,就这样!把剑放下……”
他兴高采烈的看着我将武器放下,声音掩饰不住激动,他的立功机会啊。若是能成功,他在我师父面前的地位就可以得到史无前例的巩固以及提高。
我当然明白他的目的,我的顺从的态度助长了他的得意与骄傲。
山鸡精是清醒的,我猜她被点了穴道。
她见我放下剑,急的左右挣扎,不顾一切的向我呼喊:“不要啊!不要妥协!我宁可死也不要你来救我——”
“放开我,你这只死猴子。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山鸡精的嘴巴没被堵上,所以她尽情的把这个唯一能攻击的工具发挥到了极点。骂得艾森狗血淋头,不得好死,加上他的祖宗十八代,一并都算在了里面。
这下可把艾森激怒了,啪啪,顺手就给了她两巴掌,打得山鸡精脸上两个红手印,一口血喷得他胸前衣襟一塌糊涂。
“你……”
他手一举,握住她胸前的衣衫提了起来,眼冒火光,右手握拳,几乎要朝她太阳穴打下去。
我连忙喊:“不要——你要敢再动她一根毫毛,我发誓一定让你碎尸万段!”
我说话的声音冰冷,傲然挺立,冷眼向他施压。他不是没有领教过我的厉害,他不会没有感觉到我向周围释放的杀气,于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手又缓缓放了下来。
“你走进那个笼子……”
他指着孟虎的铁笼,指示我自己将自己关在里面。
这样他们就不费多大劲就能将我困住了,如意算盘打得不错。
我看了看山鸡鸣,她拼命的向我摇头,哭喊着:“不要啊,别听他的!不要进去——”
哎——我长叹一声,转过身,慢慢向笼子走去。
就在这时,但听见山鸡精一声清脆的哀号,然后是全场的惊呼声。
我猛然回头,只见她喷出一大口鲜血,血就像红色的雨,洒向拉着战车的白色马匹,将那白马染成了红马。她的身体慢慢的倾斜,倒了下去。
“不——”
我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奋不顾身的凌空朝他们飞去。
与此同时,艾森的惨叫声又将大家的目光吸引过去,他双手捂着眼睛,红色的液体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他的双眼瞎了。
我没有看到是谁发的暗器,不过我能猜到那肯定是躲在哪里的孙戈的干的。果然,耳边就传来了他的声音:“师傅,我把那猴子的眼睛弄瞎了!他太可恶了!”
我赞道:“做的好!现在你去救你师娘他们!”
黑色的夜空,白影一闪,孙戈已经冲向乱作一团的妖兵。群龙无首,这正是突围的大好时机。
我怀着满腔的愤怒与悲伤飞到艾森的战车上,不知不觉我竟然克服了恐高症,我居然使出了飞行术。
我扶起山鸡精无力的头部,将她搂在怀里,她苍白的脸色暗淡无滚,生命力正在一点点的消失。她是震碎了自己五脏六腑,自断生路啊。
我手忙脚乱的翻找丹药,也不管有没有用,塞了一颗大还丹在她口中,可她却咽不下去,失神的两眼傻傻的望着我,莹莹的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半张着嘴,一开一合,我蹙着眉头,握着她的手,俯身下去,只听见她气若游丝断断续续的说道:“梦……梦龙…大…大王,请你叫……我一声山儿宝贝……好,好吗?”
我两眼一热,点点头,开口叫道:“山……”
只是,我还没有说完,她已经头一歪,握着我衣襟的双手无力的松开了。
“山儿——”
我大喊着,然而伊人已香消玉殒,再也不会睁开她带着小聪明带着狡黵的双眸充满热情的看着我了。
怀里的山鸡精发出一阵蓝光,然后渐渐缩小,形成一只山鸡的模样。
它昂着头,天真无邪地盯着我,好像刚出生的婴儿。
我抱着它,任泪水横流。
“委屈你在乾坤袋里呆一会,我会为你报仇的!”
我擦了一把眼泪,把她放进乾坤袋。
这才注意到,我的周围被一圈白色的纱巾围出了一个小空间,而云娘正守在纱巾的外面奋力杀敌。那是她为我隔离出来的安全地带,她在保护我的安危。
我一跃而出,感激的跟她说谢谢。
她一言不发,收了纱巾,一掷就横倒大片,月光下她犹如下凡的仙子,衣袂飘飘,步履轻盈,可出手毫不留情,绝不手软。
孙戈那边被一群人围着,妖兵如飞蛾扑火,上来一批倒下来,后面接着上来一批,前仆后继,源源不断。
而我已经看不到松儿她们的影子。
她们又被弄哪里去了?
五里河此时热闹的像白昼,我想师傅肯定就在附近观战,她肯定会出手,得加紧救人。可是我刚刚想到这里,笛声就响起来了,又是一股奇异的香味充斥了整个空间。
“糟了,魅惑法又来了!”
我暗叫不好,随着笛声越来越清晰,香味越来越浓厚,孙戈的脚步越来越蹒跚,步伐越来越紊乱。
我对云娘急道:“快救我徒弟,他好像也中了魅惑术了!”
这时候,孟虎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一边叫我们走,一边挡住一群妖兵的进攻。
“快走——汪部长就在后面!”
我抱拳道:“你自己小心!”
然后飞到孙戈身边,使劲拉他拽他,他处于被魅惑的边缘状态,我能早一步把他拉走,也许就能救他。
他倔强的立着那里,眼睛里迷茫一片,好像在做最后的犹豫。
“走,孙戈,快跟我走!”
他奇怪地看着我,仿佛我说的话是外星语言。
“再不走就完了!”
我急急地去拉他的手,转过身,一手震飞远处射来的一排长剑,猛然间,我的身体一震,一股剧痛从我的后背飞快的向四肢百骸蔓延。
我感觉到一根冰冷的东西刺进了我的身体,好像行走在沙漠中,突然掉进了深不可测的冰窖,让我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凝集在了一起。
我回过后,他眼睛发红,怪异的朝我微笑着,雪白的须发满是红色的血污。
“你……”
我想说你还是没有躲过去,可已经无力说话了。
心脏剧烈的颤抖,那刀尖离他太近了。
我勉强提起一口气,挣开他的禁锢,两脚一蹬,冲天而去。
血洒了一路,我感觉得到它在我身体里渐渐的流失。
头顶七八个妖兵手持着盾牌和大刀,瞅准机会对着我一阵猛砍。
我躲闪了几下,终究还是力竭,很快变没有了力气。我看着那些刀进出我的身体,麻木得几乎感觉不到了疼痛。
一把刀锋划过我的脸,血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感觉自己正在倒下,正在往地面落去。
我很快失去了知觉,在我意识模糊前,我听到了云娘发疯似的尖叫:“梦龙——”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挂了。
我在想,我死了以后会不会仍然变成那只小老鼠,到处受人欺负。
我是回不到人间了,小龙和曾剑锋还在那里等着我,他们会如何的望眼欲穿啊。我看到了他们焦急期盼的神情。
而我的松儿玫玫,她们如果知道我死了,会是怎样的悲痛呢?
我就是变成了小老鼠,我依然要回到她们身边,看着她们继续生活下去,看着她们好好的活着,尽管她们走过我的身边也许都不知道曾经我就是她们的丈夫。
我开始发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变化,就跟山鸡精显出原形一样。我的肉体发出暗淡的黄色荧光,它们似乎在宣告一个生命的结束,另一个生命的开始。N!~!
………【第二百四十章 梦龙的祈祷】………
我的脚逐渐的缩短,我的身体慢慢的变小,最后四肢变成了鼠爪子,那东西我并不陌生。我的耳朵变得尖尖,我的脸,我的嘴巴都毫无保留的成了一只鼠头鼠脑,我的屁股阵阵发痒,那里顶出一根细长的尾巴。
我惊叫,发出的却是吱吱的声音。
多年前,我在人间的家里,喝着牛奶,吃着早餐最后变成老鼠的那一幕又开始重演了。
我彻头彻尾的又成了一只小家鼠,鼠科中的小型鼠,体长60~90毫米,体重7~20克,尾与体长相当或略短于体长。头一点点小,嘴巴一点点短,耳呈圆形,异常明显地露出毛被外。上门齿后缘有一极显著的月形缺刻,为我们的主要特征。
我们的毛色随季节与栖息环境而异。体背呈现棕灰色、灰褐色或暗褐色,毛基部黑色。腹面毛白色、灰白色或灰黄色。尾两色,背面为黑褐色,腹面为沙黄色。四足的背面呈暗色或污白色。
我发现,目前我的白色有点儿黄,带着点儿灰。与我当初的模样有了不少改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呆的地方不对劲。
周围是黄黄的颜色,那种土黄,就如黄土高原的色调。顶上是光线不是太好,满室的昏暗,有浮尘在亮光里跳蚤似的跳动着,纷纷扬扬的上上下下。
我很好奇,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啊?
想到这里,我一个激灵,微睁的双眼骤然睁大,这才发觉似乎我还是我,并没有变成了老鼠。否则我该看到的因该是地上的灰尘,而不是空中的灰尘,四脚朝天的老鼠往往是只死老鼠。而我还活着,我四脚朝天的躺着是因为我还是个人。
我雀跃不已,一度想一跃而起,可浑身的痛又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想起我昏迷前的事情。我不是被孙戈刺中了么?那一剑离我的心脏非常的近。我不是被一群妖兵乱砍乱刺么,我记得我浑身都是伤口,浑身都是血肉模糊。
确实,我看到我全身包裹的白色绷带,连我的额头都缠了好几圈,所以我就是有力气动,我也动不了。胸口窒息般的疼痛,时时提醒我,现在我好比一个木乃伊。
“有人么?这是哪里?”
我忍不住叫了起来,可发出的声音却异常的沙哑,几乎很难相信,这是我的声音。
我忍痛转动脑袋,四处查看,才发觉这是一个硕大的山洞,里面石桌石凳石床,一应俱全,好像是专门有人准备的。
头顶有一束光线射进来,下面是嶙峋的岩石峭壁,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洞只有这么一个出口,就是我活蹦乱跳的不用法术,爬上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没有人回答我的话,整个山洞里就只有我自己的嗡嗡的回声。
“他奶奶的,谁把我搞到这里来的?”
我有些烦躁,陌生的环境总是让人心情不好。
不过,至少我该感谢那个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人,应该是他救了我吧。
这该是个什么世外高人,在这里隐居的,路过五里河,一不小心就救了我。
我在心里编着故事,一般按照剧情的发展,都是这样的。然后男主人公被传授绝世神功,脱胎换骨,然后重出江湖,一鸣惊人,再鸣吓人。
我兴奋地给我自己编着故事,变得热血沸腾,我确实希望能遇到一个绝顶高人,能教我一种制服我师父的法术,这样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就在我编得正起劲的时候,一阵细微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连忙假装继续昏迷,耳朵却竖的贼直。
轻轻的脚步声,显得有些急促,那脚步声正在朝我走来。
我还没有睁开眼,可鼻翼周围的空气里却传来一股熟悉的芬芳。带着清新的茉莉花香。这是谁的味道?怎么那么熟悉啊?
我搜索着记忆库,猛然发觉,这该是云娘身上的味道啊。
据说她很喜欢茉莉花,所以经常用茉莉花洗澡,久而久之,身上竟然也有了这种香味。
“云娘——”
我忽然睁开眼,脱口而出。
果然是她,她吃了一惊,手里的篮子砰的掉在地上,鲜花洒满了一地。
“呀,你醒了!”
她的吃惊变成了惊喜,变成了激动!
她立即扑了上来,眼泪夺眶而出。
“我……我以为…”
她的声音哽在了喉咙,只是那泪珠儿一滴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我身上掉。
“以为我要死了?是不是?”
我轻轻的咧开嘴巴,想笑一个,可发现如今就是想笑一下都很困难,面部肌肉的运动,牵动着伤口。
我记得有人在我的脸上划了一刀,估计我这脸是要破相了。
“嗯!”她哭得梨花带泪,好像一个小姑娘似的,谁能相信她其实是我师父,长我一个辈分呢。而且年纪几大把了。听说她比黄三还要老。
“乖,不哭,我这不是没死吗?”
我有些心软,想伸出手给她擦把泪,可手也太不起来。
相比在人间的时候我这一次的伤确实更重了。我几乎感觉不到我身体里内丹的气息。五脏六腑都好像被什么东西揪着,阵阵的剧痛。
所以说几句话我就喘了起来,然后使劲咳嗽,一咳嗽那痛的又更厉害。
“好了,你别说话了!”
她连忙拭了拭眼角,命令我躺好,不要乱动。
“我刚出去给你采了一些奇花异草,都是药物,能医你的伤!”
她指着那些洒了一地的植物,又说道:“你是不是想问这是哪里?我告诉你,这是我以前学艺的地方,叫秋水伊人锋!等你好起来我带你出去看一番你就明白了。当年,我们师姐妹三人就在这里跟着师傅学艺,后来我们学成以后都下了山,师傅也离开了。我大约有千年没有回过这里了。这次无奈只能将你带到这里来。因为这里的结界是我师父当年设下的,量那汪老贼也找不到这里!”
原来我是被云娘救了。
那日我直线从空中往下掉的时候,云娘及时的赶过来用她的白色纱巾裹住了我,然后奋力杀开一条血路,带我冲出重围。
她本身就是魅惑术高手,所以不被魅惑,而孙戈,就是这般的高手都敌不过我师父的魅惑术。他和孟虎都成了阶下囚了。
“哎——你师父真的太让人吃惊了!能把魅惑术用到如此程度,恐怕我师傅都不过如此!”
她轻轻的叹了一声,眼睛既有对我师父的佩服又有对他的痛恨。
“若是不能破他的魅惑术,恐怕我们很难斗得过他!”
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不过这时候还是先放宽心吧,来日方长,我想他既然有求于我,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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