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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赘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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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子眼睛一亮:“好。”
苦儿大氅下的手一抖,逍遥子接到了一本册子:“翼天魔虎幼崽到武道学院领取,聂空可以保证你领得到,什么时间出发,提前半个月通知我。”
尽管没露出身份,但苦儿提到了聂空,这就是保障,保障逍遥子不敢在领到东西后不认账,也保障了他能够顺利拿到翼天魔虎幼崽。
“这件事,院长会作保,你们可放心。”聂空翻了翻眼皮,那空洞的眼神内,一点情绪波动没有。
田青松被横插了一杠子本不爽,但听得聂空开口,也就释然:“逍遥子,说吧。”
“如果你是为了澹台浮雨来争取这个名额,不必了。”聂空突的打断自修状态,束音到田青松的耳中,让其眼睛一亮,聪明如他,立时就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似乎这聂空不要交换名额,不是不想,而是早就……
晋起和海蓉、灭空和那个不肯公众告知法号的灭色,都按耐不住,纷纷拿出自己能够交换的条件,生怕再被田青松拿走一个名额。
代表军队而来的五短汉子,一手钢镖凶悍到让人咋舌的百里千,突的插口:“那件事,可以了。”
逍遥子难得露出一抹笑容:“这位朋友一个,百里千一个,田兄,不好意思,你想要三个名额,那就拿出足够的诚意吧。”
“呵呵,这血出的太多了,我也疼,两个就两个吧。”田青松安然而坐,话语却让自修中的蔡逐鹿中断自修,面露诧异之色,反倒是两个名额肯定不去争抢的澹台浮雨,表现的相当淡定,丝毫没有情绪波动。
逍遥子和天闲子也都愣了下,随即摇摇头,心下对剩下两个名额索要的筹码,再次提升了三成,羊毛出在羊身上,腾云閣不争不大出血,那就让转轮崖和灭央寺来出。
第一百章位置反转
没有唇枪舌战,没有勾心斗角,没有藏着掖着,有的只是在心里底线上下倾尽所能的筹码。
最终的结果不是灭空灭色拥有着更多的筹码,而是合作无间靠着一对孕养多年灵器方能大杀四方与田青松等人站'墨斋 。。'在同一个层面的晋起海蓉夫妇,在最后时刻选择了退出,筹码超过了他们的预计最大值,且沉浸在你侬我侬状态下的夫妻,面对着血窟秘境是在场唯一会将那句话前面四个字认真考量的,他们还有着大把的时间去恩爱,不想真的孤注一掷。
入十灭五,出者先天。
满脸肉疼的两位不太高的高僧满面喜悦之色按耐不住,至此空寂顶手中的两把血玉佩钥匙,十个名额尽数分发。
皇室成员,天闲子,逍遥子,卖出的一个,腾云閣两个,苦儿,百里千所代表的军队,灭空,灭色。
天闲子和逍遥子没有去对着聂空说什么真可惜的话语,尤其是当聂空好整以暇的从怀中掏出一枚血色的玉佩时,两人只得在心中告诉自己,会做人的聂空,欠你个人情又如何。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聂空十几年的苦逼蛰伏做到了前点,修炼中辗转万里,真正在这个世界拥有了一席之地之后,那十几年的蛰伏愈发的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可以说还未曾出世的聂空,便被生活这把无情的钝刀,好生的拾掇了一圈,旁人是先有底蕴再去镀金,这聂空还未曾有任何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就先被生活切实的镀了一把金。
一番谈话过程中两次不怕着了痕迹的圆滑,让田青松所在的腾云閣承了情,也让逍遥子和天闲子所在的空寂顶承了情,一边让田青松少花了,一边让逍遥子多赚了,可能较为郁闷的唯有那对大和尚,在物以稀为贵的导向下,花了相当大的价钱得到了最后两个名额。
聂空拿出血玉佩钥匙时,晋起和海蓉脸上又洋溢了短暂的波动,待将眼前的人一扫而过,失望之色也毫不掩饰。
“疯子剑,破天,无敌,腾云閣,五个名额。”不咸不淡,却让一旁的兽女苦儿着实的噎了一下,她相信刚ォ自己不出面,这名额肯定会有自己一个。
呼延无敌看到那记忆中一闪而过的东西,不知是好笑还是如何,最心安理得的当属他。疯子剑不会说什么,有的没的,他只会记在心里,郭破天这小子能为了他认为的兄弟情义放弃,也就不会矫情的在兄弟馈赠前去觉得亏欠。
百里千挠了挠头,沉稳的汉子也有不多见的慌乱,本来这名额他是代替郭将军给郭破天争取的,现在看来,似乎不需要了。
澹台浮雨始终面无表情,平静的望着前方,一言不发,一点情绪波动没有,破天荒的,只是将头转了个方向,看着聂空,在田青松想要说一些代替的感激话语之前,淡淡的哼了一声,一场私下里的交易宣告结束,逍遥子跟聂空露了一个彼此清楚的表情后离开,他们愿意三枚钥匙一同启动,一同进入那充满了神秘色彩的血窟秘境。
众人散去,澹台浮雨独自留了下来,与聂空二人呆呆的隔着一段距离彼此相对,却因前者众人告辞离开时一点耽搁时间的寒暄,这两位都趁着机会进入到自修状态中,这一进去,就没想着着急出来,似乎将本该面对面说的东西也都忘记。
就这么坐着,浑然忘记了一切,修炼着,让院落门口轻手轻脚经过的丫鬟们,都缩了缩脖子不明就里的快步离开,好奇心有,但来自掌控他们生活的人下了命令,谁要是惹了客人不高兴,谁就是给自己找别扭。
直到日落西山,微微凉风在院子里肆虐,前来通报的人说是有个叫做吕进中的求见聂先生,ォ打断了两个全身心沉浸在修炼中的两个人。呼延无敌在武道学院旁书明城是见过吕进中的,知其是聂空的心腹,否则以现下敬成王龙诸天对这些精英的‘保护’,没可能有人敢来打扰聂空的修炼。
“哦,让他进来吧。”聂空没觉得澹台浮雨会有很多话对自己说,双方都不会浪费那个时间去说去做一些不如修炼的事情。
澹台浮雨站起身,抖了抖沾染在身上的灰尘,望着聂空正色言道:“我不喜欢所谓背景的联姻,所以有了稳固大后方的一种极端方式,我不否认,现在的你足够有资格在我的面前决定一些事情,我也会等待着你会有的一些情绪化报复,但我想你不会的,所谓入赘之事,此刻作罢,我等着你一纸休书。”
聂空想到了这是澹台浮雨的方式,她不会认错,更加不会否决自己当初的决定,这是她能够做到的最大限度,现下这份婚姻转由你来主导,不喜,那便一纸休书,当初的入赘前后事宜,有屈辱有不甘,澹台浮雨没做过没想过却依旧承担一切后果。
“作为儿媳,该夫唱妇随,拜祭聂家先祖没问题吧。”聂空接受了,却没提后面的东西。
“这是你的报复吗?好。”澹台浮雨情绪依旧没有任何波动,聂空能以如此温婉的方式来发泄当初入赘所受屈辱,已实属难能可贵的大度。
澹台浮雨迈出院子,聂空与其几乎是同时喃语,对方听不听得到都在乎,纯粹是有感而发。
“我没错的。”澹台浮雨。
“你没错的。”聂空
聂空的眼中心底,有那个幼时的玩伴。
澹台浮雨的眼中心底,印入了两道虚幻的背影,一为年幼时背负耻辱和荣耀离开澹台家的那个小男孩,一为倔强的始终不肯低头身披红袍的入赘男。
两道背影,逐渐重叠,战场上那不可一世的男人,提着剑,傲然挺立。
吕进中憔悴了许多,脸色也不好,但胜在精神状态很是旺盛,这几天他兴奋的都没有睡觉,脑中那本是雏形没有机会也不敢拿出来的商业框架,在兽关之战结束后,就开始谋划,所有脑子里的东西尽数掏出来,汇聚成一份足以让无数商甲汗颜的庞大计划,他知道今生终于有机会来实现这宏伟夙愿了。
“啊……”一道曼妙的身影让吕进中彻底错愕,他脑筋还有些转不过来,她怎么在这里。
第一百零一章斩草,要除根
“表妹。”吕进中轻声带有试探和尊敬的呼唤,这一表三千里,能容得一声表妹,得说当初澹台浮雨对他的印象非常之好。
站定脚步,澹台浮雨眼中的空洞逐渐泛出淡淡色彩:“你也知道家里有些不知所谓的人,别在意,这一次回去,我会解决。”
临了,在吕进中只知道点头仰视之际,澹台浮雨又留下了一句话:“难为你了。”
吕进中的眼眶有些湿润,从小到大,澹台浮雨永远是孩子王,所有的孩子都心甘情愿的跟在一个女娃后面享受着青葱年少的岁月,她就是这群年轻人心目中唯一的崇拜者。几年来,吕进中成了吕家的罪人,起伏之间遭受到了澹台家无情的打压,赚到了一些钱却失去了公认所谓南郡城上流社会的资格,时不时的被敲打几下,整日忍气吞声,家里人唉声叹气,本来订好的娃娃亲也遭遇对方退亲,可以说他为了理想所作出的赌博行径,付出的远比大家知道的要多得多。
得到澹台浮雨的认可,让吕进中心中的怨气和不甘发出了一半,接下来聂空拍了拍他肩膀给予的一个拥抱,彻底让其放下了所有的负面情绪,士为知己者死,不管聂空自己承认不承认,吕进中拿他就是挖掘相信自己的伯乐,不跑出个头等的千里马水准,自己都没脸见人。
“什么都别说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会同情可怜你,站在你的角度这是奋斗必须经历的过程,站在我的角度道一声辛苦了,然后转身为你抹掉那些不知所谓的麻烦,ォ能安然享受怀里这取之不尽的金银。”一番糙磕,引得吕进中呵呵直笑,本来还担心如今这位高高在上自己不卑躬屈膝就不能鞍前马后,还好还是他,还是那个不远不近不高不低的男人,只给予你相信,毫不客气的进行索取。
商人,真正的商人,喜欢与聂空这样的人相处,很有可能一辈子撑不了兄弟和朋友,但永远不会在分道扬镳之前彼此暗中坑害,可以是一辈子的伙伴相扶持,公平的付出与索取,简单。
“现在的……”吕进中本想要介绍一下生意的发展,几次好机遇都是刚刚冒头就被掐死,他也只能从中抢夺一些利益后小心翼翼的撤退,如履薄冰。
“不必说了。”聂空挥挥手:“这一次,跟我们一起回南郡城。”
吕进中退了出来,他懂,自己即便是把生意做到天那么大,院子里那个男人也不会感兴趣,他唯一还稍微感兴趣并想起还有自己这么个合作伙伴的就是怀中的金银,以及在未来某个时刻需要的大量资金,而自己需要的不过是他盛名之下的资源。
门口,一辆精致的马车等候着吕进中,车内一个精致的女人正翻看着一本账簿,看到吕进中返回,聪明的什么都没问,只是淡淡的提醒:“怎么?”
“同时开辟武道学院和兽关这里的生意。”
女人微皱了下眉头:“不是敬成王封地。”
吕进中揉了揉太阳穴:“贪多,嚼不烂,现在这口胖子,我们都需要很费力的吞下去。”
女人点点头,表示了解,这个长相普通家世不成的男人,如履薄冰的经营着唯有他自己会坚信成功的投资,很显然,现在他成功了,那些激进近乎于掠夺的方式没有了。
“有些事情我怕不够精细,你来打理,足量的各类丹药和一些药材,关注到有任何对于修炼的东西,在不会让你我饿肚子的前提下,都尽可能的收集,日后这件事你专心来做,其他的东西不过是小意思,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嗯,我懂。”
吕进中点点头,能有一个能力不俗又真心相伴的婉约女子相伴,对男人来说,是福。
“过段时间回南郡城,你跟我一起。”这最后一句话,或许对于这个名字叫做清燕,从烟花之地走出来多年甘愿承受压力陪伴吕进中的女人来说ォ是最重要的。
他的世界,有她,不是他一个人的世界。
庭院内,聂空躺在大厅内的榻上,中间的茶桌让他放到了地上,感受着厅内火炉传递来的温暖,闭着眼睛渐渐沉入到自修状态。
“难得清心寡欲……男人啊男人……征服,有点意思……要回去啦……”
念叨着他自己都有些模糊的东西,闭着眼睛,双手互叠放在胸前,静静的躺在那里,身旁有一把剑,一双小臂上有精致的护臂,没有舞剑,只是躺在这里,静静的自修,脑海中,一纯真可爱的清纯笑脸,一风淡云轻的淡然面庞;脑海中的挥舞着剑在汲取着兽关之战的身影,没能斩断两道身影的存在,避开了她们驻足的区域,继续闪转腾挪。
“对了,还有些不知所谓的人,还在。”
也不知过了多久,轻手轻脚专门挑出来的丫鬟换了炉火,保持着厅中的温度,正在角落里杵着下巴打盹,躺在榻上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透过门口的光亮,挠挠头踪影不见,角落里的丫鬟,从小就为敬成王府,机警的很,服侍几位奶奶都不需要对方半夜吭声,耳朵尖的她就听得到,此时,她却浑然不觉。
距离聂空不远的一处院落,大门紧闭,这半个月来门庭冷落。
屋中胡方手中端着一个酒壶,自斟自饮,浑浊的眼神将他醉酒的状态出卖。
院中,一道身影伫立,手中,没有剑。
胡方抬起头,喃语道:“来了。喝一杯。”手一抖,晃悠着滴洒出酒的杯子到聂空身前时,只余不足半杯。
啪!
杯子在空中似遇到了阻碍,不再继续向前,摔落地面,杯碎,酒洒了一地。
“杀我吗?”胡方毫不在意,举着酒壶对这壶嘴,咕嘟咕嘟的大口吞咽。
“你没真正出过手,杀你毫无意义,你对我,也没什么不能放下的仇恨,来到这里你也看清楚了,欧阳天耍手腕可以,真正却上不得台面,没有我,他只会输的更惨,有了我,还给你留了一块遮羞布。说吧,就当是感谢我,他在哪,别跟我说是在端武王那里,岳宁会傻,他可不会。”
“你都知道什么?”胡方眼中精光闪出。
“本来不确定,现在确定了。”聂空叹了口气,为武道学院。
第一百零二章钟皇经
胡方眼神重新浑浊黯淡下去:“可笑,还自诩后浪,却不知连浪花亦算不上,败于你手加上厉养的欧阳天不争气,我这辈子,也只能昏然余度了。”
“关于他做过的事情,院长此刻该心中有数,那点摆上台面还是不摆上台面的证据,重要不重要你自己考量,能不能昏然余度,也不是你能说的算的。”聂空叹了口气。
胡方将壶中酒一饮而尽,颓然的坐在屋门口的石阶上,神色萎靡,不乏懊恼愧悔之色,人在完败之中往往能够找到自我,没这个觉悟,以他的漠视,也谈不到余度这两个字,活着,会比死了更加难受,活着,需要承受来自内心的谴责。
“武道学院,十年来,陨落了称得上天ォ的三个,拥有大智慧不俗天赋的五个,欧阳天,死不足惜,而我,死了反而轻松。”语不惊人死不休,胡方自嘲的笑了笑:“不管你信不信,这些都是我最近ォ知道的,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见到聂空没什么反应,垂下头,闭上眼睛轻声言道:“是花语,她爱极了欧阳天,却也在最后看清了欧阳天。”
“权谋之术,这家伙却有其独到之处。”聂空回了一句,一句按照他性格本不会说的废话。
“东西我都整理好了,花语告诉我一个地方,该是欧阳天不在端武王府就一定会去的地方。”怀中一封信扔给聂空,站起身,那一刻,从来都是腰杆笔直的胡长老,背略有些弯,腰直不起来了。
这辈子,再也直不起来了。
“别动岳宁,端武王,外似粗旷,实则小肚鸡肠。”
院中,没有了聂空,但胡方知道,他听得到,重重叹了口气,不动又如何,一脉相承,女人小肚鸡肠起来,更加可怕。
第二天清晨,呼延卓来到了聂空的院子,向他通报了一个消息,胡方,当着他的面刺瞎了双眼,要了一辆马车,经过医师的治疗后启程,返回武道学院。
对此,聂空保持缄默,他知道呼延卓的意思,手中来自胡方的那份资料就像是武道学院对外宣布处理欧阳天的决定一样,可以没有用了,这份丑闻,学院不想追究。可他不想,仅此而已,因为他重视一个不择手段的男人,不想背后在某个时刻被插上一刀。
呼延卓看了看聂空,点点头。
有些人,受过伤了,不想再让自己的命运脱离掌控,哪怕不愿意脏了手,也要坚持动手,所图不过是一种叫做放心的东西。
是偏执是缺乏安全感,呼延卓没去深究,不完美的完美,或许ォ是他得以如此疯狂自虐般修炼的根本原因。
………………
“聂施主,灭央寺有佛光扫魔剑法,王级武技当中的佼佼者。”
“聂施主,九子莲花。”
“聂施主……”
一对胖大和尚,完全没有出家人的淡然,挤着脸上不算好看的笑容,前后围着聂空,献谄献媚,阿谀奉承,抬出来的筹码也一次比一次高,他们也想盯着对方为什么能够如此镇定。
“阿弥陀佛,聂施主,《钟皇经》确实是完善我二人所使用《善掌》的总决,有什么条件你尽可以提。”灭空双掌合十,正色正语,也是他最后一次开口,所有的招式都用遍了如若聂空还是油盐不进,那谁也没有办法。最后甚至连底牌都道了出来,若不是灭央寺一直与皇室关系疏远,或许这残篇也早就回到了灭央寺,而不是让《善掌》这样的武学因为后续威力不大而成为鸡肋存在。
皇室拿出来的皇级武技残篇,正是《钟皇经》,也确定了交由这一次兽关之战居功至伟的聂空和兽关守将郭通二人参悟一次,皇级功法和武技,哪怕是在皇室,也是绝顶存在,四位先天武王境界强者亲自护送,便可见一斑。
得到消息的灭空和灭色第一时间跑到聂空这里来软磨硬泡,甚至搬出了灭央寺百炼武皇强者的一次无条件出手,都没能打动聂空。
灭空口打佛号阿弥陀佛,灭色暗自摇头机会渺茫。正准备离开之际,聂空突的开口:“进肯定是我自己去观摩,这一点千金难换,但我可以保证,我出来的时候,会对你二人倾囊相授。”
“也只能如此了,施主请保重。”灭空灭死对视一眼,这种事情也没有强人所难的,得之我幸失之吾命,保持好的心态最重要,聊胜于无,最起码让聂空许了一个承诺,尽管这承诺并没有任何实际价值,皇级功法武技可不是下面这些招式名称凶猛实则战斗力很一般的东西。
待到二人走后,呼延无敌赶到,跟二人打了声招呼后擦肩而过。
“怎么,这俩活宝又来磨你了,要我说就不如敲一个大大的竹杠,做的顺水推舟的人情,让人记挂着,挺好,比去参悟一个残缺还不是自己风格的所谓皇级功法,我认为更好。”呼延无敌找了个位置坐下,皇级功法名头固然吓人,但毕竟是残篇,他也听说过放在皇室很多年了,也有人尝试修炼,杀伤力太弱了,根本不适合聂空的风格,皇室也是小抠,这是给天下人看他们的大气,却不肯将真正的好东西拿出来。
“现在得罪皇室,有必要吗?”聂空一语,呼延无敌拨开云雾,见到了更为本质的东西,叹气摇头:“***,看来皇室如今也按耐不住了,风头都被外面的人抢了,心里也不痛快的嘞。”
呼延无敌是最能够与聂空有共同语言的,他的心思活泛,想问题很有大局观,能够与聂空在思想上产生碰撞。
此时此刻,远在大陆中心位置的圣天皇朝帝都内,某个娇小的身影正抬着脚,狠命的踩踏地上价值昂贵的花草,周遭一群人伺候着却不敢有一个开口阻拦的,只希望这位小祖宗能够只祸害花草而忘记殃及池鱼。
似乎想到了什么,带着古灵精怪傲娇的声音冲着一个华服老翁勾了勾手指:“喂,东西送过去了没有?”
“按照公主的吩咐,送的是钟皇经。”
“哼,我要是去了,一定比那两个家伙表现好,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公主是百年,不,千年难遇的天ォ。”
“滚吧,本公主心情好,赶紧去给我盯着,告诉我那个叫什么聂空的家伙要是观摩了钟皇经,出来是什么表情。还有灭央寺那边,告诉他们那个小秃驴,本公主要他充当跟班三年,换钟皇经,同意就来。”
“遵旨。”一群在外面让人仰视的大佬,擦着额头鬓角的汗水离开,临走前还望了望偌大庭院角落里,十几名或老或少或男或女的武者,动作缓慢好无力道的打着一套似拳非拳似掌非掌的武技,忍着笑,表情痛苦的离开。
钟皇经,完全就是一套健身拳,毫无实战作用,或许有,看灭央寺的态度应该不是无用之物,他们也不会说。
那娇小的身影似想到了什么,蹦跳着跑到假山上的凉亭,嘟了嘟嘴,转过身望着不远处的湖波,还未豆蔻年华便以倾国倾城的外貌露出赌气之色,双手一挥,诺大的观赏湖冲起数道水珠,嘭嘭的爆裂声音传遍皇宫,某位身着金龙皇袍的男子,嘴角含笑,目光深邃,身旁的谋士近臣,都无法从他的眼眸内,读到任何东西。
第一百零三章谁欺骗了谁
除了两件魂器和没有可能手抄的皇级武技秘籍残篇钟皇经,剩下论功行赏的不俗的、俗的,都会按时返回到每一个立功者的家乡,皇室很好的满足了每一个人的虚荣心,要让你在最需要辉煌的时刻跋扈一把。
魂器,聂空没大发慈悲的准备给任何人,真正也不适合他们,以身边这些家伙的骄傲,要不是自己孕养出来的器灵发展成的器魂,还真就看不上眼,大手一挥扔给了吕进中让他贩卖或是交换掉,无形中让人看到了两者之间的信任,也给吕进中多线开辟通道投入了足够的敲门砖。
至于钟皇经,王级以下的功法武技都可以抄录成册,最难的武技也可誊录成画册,可到了皇级,就绝非是文字和图画能够一言概之,都有着特殊的传承方式。
四名先天武王境界的强者护送一本钟皇经,路过各个封地,各路封王也都会派重兵保护,这也就是背后有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公主殿下,否则聂空要么进京领受封赏,要么宁可多拿出一件魂器,也不会让钟皇经离开京城,哪怕它对于多数人来说是废物。
在敬成王的安排下,聂空来到了一间密室,只有一张桌子一个蒲团,桌上一本绸布包裹的书状物体。
“以神沟通……”
当聂空的手放置在只剩下残缺部分的书本上时,恍惚过后是一片虚无的空间,前面有一道身影凝视着他,缓缓起势,动作很慢,每一个动作都看得真切,手上的动作居多,给人感觉不似进攻敌人,而更像是一种特殊的修身养性动作,幅度有时候很大,有时候很小,飘逸的夸张与生硬的力道掌控,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无人识得的高深秘籍,倒要一些让人走火入魔的拐骗感觉。
一遍,两遍,三遍……
不难,甚至可以说是简单,普通人在三五遍的时候都可完全牢记于心,中间一处明显无衔接的断处要比未完的感觉更加强烈,给这生涩夸张留下了一幅更加难以逾越的神秘面纱。
越是不懂,越是自我欺骗,看似简单的东西就会变得玄乎起来,聂空其实早就牢记于心,他没有钻牛角尖,始终觉得这一个个动作似乎与什么有关联,缺的是脑中那灵光一闪,他相信只要自己想明白了,挂着皇级的名头ォ能符合。
聂空作为兽关之战最优秀参战者是毋庸置疑的,就连还有非议的蔡逐鹿都直言其当之无愧,这样的话远远是在奖励揭开为钟皇经之前,刚开始看到聂空进去都带有一点古怪的神色,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关注的人脸上古怪之色更浓。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一日一夜。
足足一日一夜,灭空和灭色两人初始非常的兴奋,时间越长意味着聂空看到的绝不是单单的健身拳法,出来之后只要真的按照承诺指导,自己师兄弟二人定可融会贯通,定可让善掌更上一层楼。
心中暗自激动的二人在等待的黎明来临之时脸色古怪的离开,没有继续等待下去,一只刚刚飞来的灵虚鸟向二人传递了一个信息,一个他们不知道该是喜还是悲的信息,只想放弃修行的阿弥陀佛,爆粗口骂一声大爷的。
灵虚鸟传递的信息很简单:“已达成协议,钟皇经归还寺里,不日寺中高手会到兽关,你二人负责沟通。”
灭空和灭色回到房间中,相视,同时对着窗户外的天空竖起中指,胖大的身躯再没有一点高僧的稳重,一个斜倒在榻上,一个侧歪着坐在椅子当中。
“白在聂空那小子面前卑躬屈膝一回了?”
“那还能怎么办,揍他?你行吗?”
“你敢?你敢我管你叫一辈子师兄。”
“死远点,进了血窟秘境人家实力人数都摆在那里,没看逍遥子那厮都摇了尾巴吗?到里面指不定还需要丢人家什么事呢?”
“那你萎靡个屁。”
“只是没拌猪吃老虎成功,有些不爽。”
“就你,还吃老虎,不用拌就是猪。”
“你不是,一顿吃八碗饭的猪。”
“你少,二十个馒头的猪。”
互相损着,损着损着就地一靠,时间不长鼾声骤起,此起彼伏间不分伯仲,所在院落内却如惊雷频生。
在这一对师兄弟睡了数个时辰之后,在日头渐渐向西划落时,超过十四个时辰的聂空,缓步从密室中走出,在四名先天武王的注视下,冲着外面还在等待的人笑了笑,噗的一口鲜血喷出,人事不醒。
《钟皇经》,带着让人觉得恐怖的梦魇,迅速的传递开来,连武道学院大师兄聂空参悟一天一夜之后吐血而出,听闻消息的敬成王龙诸天和兽关守将郭通、武道学院长老呼延卓悉数到场,劝阻苏醒后的聂空切莫钻牛角尖,皇级也不一定就代表着强大。
对此聂空只是浅笑不要紧一言回答,给人以不确定的模棱两可,是真的看开了还是继续在钻牛角尖,谁也不知道,直至各个门派经过二十天左右的休养生息,也看完了热闹开始返程,坐在马车中自修的聂空,在马车远离了兽关城后,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看来,杞人忧天了。”淡淡的声音在宽敞的马车内响起,澹台浮雨盘坐另一头。
“看来你自修中已经能做到不耽误的一心多用了。”聂空淡淡的反驳立时让澹台浮雨在言语上败退,那双眼眸本带着一点点她觉得别人察觉不了实则大家都看到的关心,淡淡的哼了一声,进入到自修状态。
同一辆马车返回滁州南郡城,似乎没有人提出疑问,澹台浮雨也没觉得非要刻意的拉开距离,兽关方面便直接做出此类安排。
两辆载人的马车在官道上飞驰,吕进中铺开的商业摊子中有人提出了趁此机会带几车贵重的货,反正有聂空这杆大旗,作为兽战英雄使用官道无需缴税,不仅吕进中当场反对,唤作清燕的女人持反对态度。四个字,得不偿失。
由于聂空在参悟《钟皇经》的事情,郭破天作为地主准备的一连串宴请全部取消,一群并肩作战的战友各奔东西,在不久的将来血窟秘境开启之前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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