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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美女ceo的之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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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落了我几句后,谭杏便怨怼地瞟了我一眼,那种尴尬与不满我的表情就完全地表露出来了。“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做出了这样意外的一个动作来,真是对不起你啊。”我赶紧向谭杏道歉说。
谭杏本来是要发火的,见我向她道歉了,而且态度还算诚恳,倒也无从追究下去了:“哎,真不知碰着什么了,怎么会这样倒霉呢?”
“都是我不好,本来心里面乱七八糟的,当时被你劝了几句,好象明白过来了似的。这人一高兴,就忘了规矩了。对你造成的不便,我只能再次向你说声对不起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对着谭杏来了个鞠躬,吓得谭杏连连摆手。
谭杏这下子真是进退不是了,想继续埋怨我,似乎没有了再埋怨下去的理由。不怨我罢,她确实被置在了很尴尬很被动的位置上。甚至,已经威胁到她维持生存的工作岗位了。“你叫我怎么办?万一我真被白总炒了我该如何是好?现在就业这么艰难……”
“别胡说!刚才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算白冰冰的母亲回去对白冰冰说,也不能因为我和你拉手了,就说我们不轨吧?”我打断了谭杏的怨艾,用这样勉强的说话来安慰谭杏。
其实,我知道,我深深地知道,莲馨一定回去后,会对白冰冰说这件事的。上次她碰见我帮芳雅买卫生巾,回去还学说给白冰冰听呢!这次无意中拉起谭杏的手,比起上次来,有更直接的见证了,岂会不哼一声儿?
不怕坦白地说,造成今天我和白冰冰磕磕碰碰的,除了有潘国庆的掺和进来外,与莲馨把我帮芳雅买卫生巾的事说给白冰冰听脱不了关系。甚至是更主要原因。不难想见,俩母女必然对我进行过品德之类的分析和品评。
“唉,我真的很愧疚啊!怎么一冲动,就做出如此荒唐的行为呢!这次看来真的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了。这样吧,你不必把这事记挂在心的。明天,我就主动去向白冰冰说,就说我见她恼我,心情不好,见你孤身一人,就见色起意,对你做出不轨行为!完全是我一时冲动之举,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样,你是个受害者,她就不能毫无理由就开除你了。”我对谭杏安慰道,做好了离开网站的思想准备。
。。。
 ;。。。 ; ; 正当我心乱如麻的时候,我看到一名漂亮的护士走进病房来,约莫二十多岁的年纪,一身白色的护士服,脚上则穿着一双粉红色帆布鞋。
那名护士看了我一眼,冲我笑了笑,然后走到输液架前看了看,还多着呢,她把输液的小阀子开大一点儿,好让输液速度快一些。然后,护士转身出病房去。
我紧随着跟了出去,快速赶上护士,小声地问道:“护士,你能告诉我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吗?”
护士扭头打量了我一番,发现我不但帅气而且还很精神,就反问道:“你是她男朋友吧?”
我见附近没有别人,就想都没想直接说道:“是啊,请问她现在怎么样了?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吧?”
“没生命危险,输完这瓶液就差不多了,你也真是的,不知道女人来事期间不宜受凉呀,干嘛昨晚还让她喝酒?而且还喝那么多?喝到凌晨两点多!要知道女人月期间受凉会造成一些不良反应,本来你女朋友的身体素质就不是很好,加上受凉引起严重痛经,疼痛难忍,所以才来的医院。你说你这男朋友是怎么当的,咋就那么不称职呢?”
听完护士的话,我总算舒了一口气,敢情白冰冰是因为痛经难受不得已住院的!还好已经没什么大碍,总算可以放心了。面对护士,我的脸色难堪,只好把目光转移开去。“由于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太多……”
“借口,纯粹是借口,是你的事业要紧,还是你女人的生命要紧?你还有没有良心?”护士对我的解释感到非常不满,或许因为也是女人的缘故吧,她好像听烂了男人这种不负责任的借口。
我靠,竟然批评起老子来了,我顾不得被护士的指责,心里面却产生了一个疑问!哎,不是说今天上午才去和客户谈股权的事的吗?刚才护士说什么来着?喝酒喝到凌晨两点多!也就是说,昨天晚上白冰冰就已经和投资人谈股权的事宜了!而潘国庆给网站其他人说的却是今天早上才去谈股权的事的!
这太奇怪了!本来,白冰冰为了引资,拼着小命陪客户夜饮到午夜两点,以至弄到要入医院治疗,这个事听起来不怎么顺耳,但出发点却是好的。没有什么好需要遮掩的,但为什么潘国庆却故意要掩盖这个事实呢?“难道,这个衣冠禽兽做了对不起白冰冰的事情?天啊!要真如此,我和潘国庆没完!有这样子的公平文明竞争的吗?”
我掩饰不住自己的怒气,脸色阴沉沉地走入白冰冰的病房去。一下子就坐在她的床边椅子上,嗡声嗡气地问道:“是不是昨天晚上他趁着你喝高了对你不轨了?你不要替他掩饰什么,把整个事情如实告诉我。”
白冰冰转过头来看着我,她皱起了眉头,很不解我说话的意思。但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病房里笼罩着一种死寂的氛围。我的大脑被愤怒冲得嗡嗡作响,好象有一把火在里面燃烧,只要白冰冰委屈地对我一哭,并且点点头,我就会二话不说,转身出去找潘国庆去!我要把他完完整整地收拾一次,让他也躺到病床上去。上次,他不是故意在我面前展露他的擒拿格斗招式的吗,我就要用我的乱棍去打残他的功夫!
我瞪眼看着白冰冰,渴望着她牙齿一咬,两眼一闭,张开嘴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等待着,你就别把心里的委屈憋在心里面了,那会很难受的!说吧,大胆些儿吧!告诉我,是不是潘国庆趁着你醉酒的时候占你便宜?
我焦急地等待着,好不容易等到白冰冰开口说话了,却是她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然后做出了不解的神情,她对着我说:“你发什么神经?从谁的口里听来潘国庆趁我醉了占我便宜的说话?看你那模样,你吃什么干醋啊?”
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白冰冰,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替他遮掩什么?他要是没干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为什么要把你们昨晚喝酒喝到午夜的事掩盖起来?生安白造说你们今天上午才去与客户谈股权问题。分明就是想把昨晚的事隐藏起来嘛!”
“他这样子说?说我们今天上午才去谈股权分成问题?唉,这也难怪!昨天晚上我和他都太狼狈了。那个覃世光签完字后,人一高兴,就同我和潘国庆干上了。我们以为两对一,占着先机,就和他喝起来。岂料,没多久,他就喝得呕吐起来了。接着,我又喝到进医院来了。可人家什么事也没有,还打电话叫朋友出来再喝过。象这样羞的事,他岂敢再提!”白冰冰苦笑着说,倒好象被人家打败了没有面子见江东父老似的。
我听白冰冰淡然而波澜不惊的语气,似乎不是假话。“这怎么可能呢?他潘国庆一向来都是挺能喝的。怎么昨晚才喝没多久他就喝到呕吐起来了?”我转移话题道。
“这没有什么,要是换了你,你也一样得呕吐!你都不知道,那个覃世光多能喝!菜都还没有上,就拿白酒和潘国庆干上了。猜码,他又熟练,潘国庆却是个雏儿,每轮都连输几码,不吐才怪喽!”白冰冰在述说昨晚的过程时,仿佛仍然心有余悸。
我听着这样的说话,似乎又没有找到什么破绽,还十分的合情合理。这下子,把我置在十分尴尬的境地里,如果我认可了她说的一切,那么,我就变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于是我恶狠狠地说道:“他也太过分了,连你他也保护不好,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公开追求你呢!这算什么汉子啊?连自己都不行,还怎么保护你!”
说罢,我在白冰冰的病床前踱来踱去,一副气愤难平的样子。白冰冰见我如此蛮不讲理的样子,不但没有劝我一句,反而露出不屑于和我说的样子,分明是认为我不讲道理了,心想人家潘国庆为了网站的事拼了,你还说三道四的在吃干醋。
这个表情充分说明,她的心越来越倾向潘国庆那边了!我当时没控制得住自己,想到白冰冰离我越来越远了,便更加的怒形于色。“看来我说的话越来越不中你听了!近来他所做的一切都合你意了,而我所做的却与你的想法格格不入。”
“这个……你自己得好好想想了。不是靠骂人就能被人认为你是对的!”白冰冰说着,双手交叉放在了胸前,把头转向另一边去。再没有什么能够如此清楚地表明她内心里的真实取向了!只气得我浑身微微地颤抖起来。
我也把胳膊交叉起来放到自己的胸前,牙齿及着自己的下嘴唇,一句话也没有再说。病房里瞬间静寂得很难受,有一种沉重的压抑感。周围的一切仿佛停止了活动,只有输液管里的液体在一滴一滴地、无声地流着……
“不要啊……”我惊呼了一声,我显然知道白冰冰接下来要做什么。我看着她猛然把针头从她手背上的静脉拔出来,然后侧身子从床的另一边下床,气鼓鼓的要离开医院,我这一刻感到坏事了,想按下她不让她冲动。
但是,我没有控制住身体的平衡,竟然直接趴在了白冰冰的病床上。白冰冰居然连看也不看我一眼,此时的她自顾自地打开病床边的床头柜门,从里面拿起她自己的衣服,走到卫生间去换衣服去了。
看样子,她连液也没有输完就想出院了,她根本就是因为和我赌气才这样做的。有不愿看到我无理取闹的意思,让我既生气又无可奈何!我等她从卫生间换好衣服后,伸出双手拦住她,不让她如此冲动。“你,别拦住我,你给我滚开!听到了没有?”她气呼呼地对我说,这是她和我相识以来,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顿时气得浑身轻轻地颤栗起来。
“让我不拦你可以,你必须先输完液再离开,这样我心里才踏实。”我好不容易才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些话来,绝不是因为真的那么着紧她。而是觉得今晚让她如此气呼呼地走,必然怨我无理取闹而害得她连病也不愿看了!
白冰冰一句话也没有回答我,一下子就拔开我拦她的手,我可不希望她以为我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下,竟然因为斗气而随得她离开医院。于是,我继续伸手想拦住她离开!“放开我!你赶紧给我滚,有多远就滚多远,别让我看到你!听到吗?你这个流氓,衣冠禽兽,我不想见到你!”
我被她的说话,以及她对我的恶劣态度气得脸青唇白起来,心有一种好痛好痛的感觉,要知道人的感情最容易受到伤害的,就是自己深爱着的人把自己当仇人来看待了。
白冰冰好象一点也感受不到我有多难受多痛苦,她猛然瞪了我一眼,“你敢再拦着我,再不把你的手拿开,我可就喊人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伤害我的心了呢?她如此说,似乎找到了我的一个致命弱点,那就是怕别人误会我对女性起坏意,我于是无可奈何地缩回伸出去的双手,看着她不屑地从我的身边经过,离开病房。
。。。
 ;。。。 ; ; “嘿,嘿,毅哥,你先别走!”我在往外走的时候,听到谭杏在我背后期期艾艾的,因为心急着想见到白冰冰,倒没听清楚她说什么来着。我快要冲到网站的门口时,才意识到谭杏有话要同我说,于是,我停下了脚步,等着谭杏上来对我说话儿。
谭杏忙转过身追出了走廊,在楼梯口叫住我。“你是不是要去医院?我正好也准备去医院,这不白总让我把钱都取出来了拿过去。你等我一会,我取个东西马上就回来。”
“那你快点儿!”我心急如焚,恨不能一下子就飞到白冰冰面前。
去医院的路上,我和谭杏坐在出租车里,身体紧挨着,我见谭杏取了不少的钱,就问道:“杏妹,你知道白冰冰现在怎么样了吗?”
谭杏扭头看了我一眼,她从我的脸上捕捉到一条信息,那就是我很在乎白冰冰。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我着紧白冰冰多过之前的唐嫣昕!可却被潘国庆加进来了,真不知我的痴情能否得到回报。“毅哥,白冰冰知不知道你那么在乎她?”
我的脸色红了一下,尽管我已经尝试着慢慢让脸皮变得更厚。我冲谭杏尴尬地笑道:“这个话可真不知怎么回答你好!在乎白冰冰?我想要是不在乎,我也不会回到网站来了。再说,她是我们上司嘛。我只是关心一下,是应该的。”
谭杏冲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那小鸟依人的脸蛋笑起来甚是可爱,虽然她的年龄也不小了,但笑起来却如同一个顽劣的小女孩。“别在我面前装了,都写你在脸上了,跟我还装什么装,原形毕露我又不会说你什么。白冰冰风姿绰约,火辣身材,性感撩人,网站那么多男人垂涎若渴,你心很着紧她也属正常!打死我都不信,你不真心喜欢白冰冰!我讨厌你这种口是心非的男人,哼!”
我被谭杏说得满脸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我觉得谭杏说得一点都没错,白冰冰感性漂亮,身材苗条,端庄高贵,超凡脱俗,加上性格又比较鲜明突出,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诱惑,哪个男人见了心不为之所动啊!
“生气了?”谭杏见我低着头,一脸沉默,就以为刚才的那句话惹着我了。
“没有,我怎么会生气呢,我只是在想白冰冰因何才出院又出事了!不知是不是上次割澜尾炎手术不干净,所以出院才两天,一紧张工作就又引起旧伤复发了。”我的心绪难以平静,想起白冰冰出院来与自己的别扭,我愈发地内疚。
“怎么会?你和白冰冰之间怎么了?难道潘国庆真的从你手里把她夺了过去……”
还没等谭杏把话彻底说完,我就直接打住道:“说什么呢,不知道别瞎猜,白冰冰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么?”我阴沉着脸,一副不高兴别人扁低白冰冰的样子。本来今天早上我的心情就不好,现在更是糟糕透了。
“瞧你紧张的样子,你这样越让我联想很多!我看你是做贼心虚,最近到底和白冰冰怎么样了?听说潘国庆横刀夺爱的步伐很紧呢?我都发现你近来情绪很低落,这才几个多月你就和白冰冰快没戏了,要抓紧啊。按照目前的情况看,不出几天,白总就不属于你的了。唉,可怜我自从进网站以来,到现在我也没有人追过呢。”
我见谭杏说着说着就扯到自己身上,还感到有些沮丧,就安慰道:“杏妹,你可是咱们网站的美人,网站那些人是有眼不识泰山,你不要自怨自艾,缘来的时候是没法挡的,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嘿,没想到你还挺会说话的,我说白冰冰怎么那么器重你,原来你很会拍马屁呀!”谭杏再次诡异地笑了起来。
到医院后,我站在病房门前楞了楞,我正想见了白冰冰后应该说什么,结果就被谭杏从后面推了进去。见到白冰冰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就酸了,原本野蛮任性、飞扬跋扈的强势女人,现在却再次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虚弱无力,奄奄一息。我实在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的情绪一下子坠落到最低点,胸口痛得厉害,就好比被人用钝重的利器捅入内脏一样,沉闷而压抑的疼痛在全身迅速地蔓延开来。
一向习惯了白冰冰的那种野蛮和任性的霸道形象,此时看到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那种性格上的颠覆让我有些无从接受。我悄无声息地走到病床前,看着吊瓶里的药水一点点,寂寞地,顺着透明的输液管注入了白冰冰的静脉。我想说什么,可看到白冰冰闭着眼睛正在沉睡,就没有打扰。我呆呆地看到白冰冰那张俏脸此时竟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病房里岑寂得没有声音,有种死亡的气息。
“白冰冰睡着了。”坐在一傍的潘国庆小声地说道,随后把我拉出了病房。
在病房外的走廊里,潘国庆看到我很颓废的样子,就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到现在才来?她一直在叨念你呢,连我在一旁都不忍听了。”
本来潘国庆这话是很值得怀疑的。可当时我的心已经乱得如麻了,就没有了推敲能力。既然白冰冰那么叨念着我,那你潘国庆为什么不打个电话给我呢?我要不是心发慌,感觉到白冰冰出事了,经过打听,恐怕至今仍不知道白冰冰住院了呢!
“白冰冰好好的,今天还和投资人谈股权的事,怎么会突然住院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潘国庆,你知道的话就告诉我吧。”我背靠着僵硬的墙壁,脸上没有一丝光彩,神色灰暗而阴霾。
“你就别担心了,白冰冰又没什么,只不过是输个液而已,至于你这样吗?再说,你真心着紧她,从今天开始,你就来守候白冰冰。网站股权的事,因为合同的原因,我还要拿给覃世光签字。所以这两天我就下班后再来看白冰冰了。”潘国庆看着我对我吩咐道。
“好吧,我这几天就在医院里看白冰冰得了。你要忙,就忙你的吧。我上次没有好好伺候她,弄得彼此都快生分了。现在白冰冰又出事了,我怎么也要将功赎罪的了!”我很真诚地对潘国庆说。既然白冰冰躺在病床上还叨念我,我就更不能辜负她了。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已经守候了大半天了,也确实累了。这里,我就交给你了。”潘国庆说完,返身进病房里去,拿起一个公文包,拜托我似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去电梯门前按键走人了。
我返身走入白冰冰的病房时,白冰冰已经在谭杏的搀扶下进卫生间去了,接着,就传来白冰冰很难受的屙肚声,连我站在病房里也感到了难受劲。想想白冰冰在短时间内连续入院留医,我的心就很难受。
我正在病房里来回徘徊的时候,白冰冰总算舒服些了。在谭杏的搀扶下弯着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抬头一看,见是我,竟然露出了很惊讶的神情,半晌才吐一句出来:“他走啦?不陪我了吗……”
我顿时讶异得合不拢嘴来。这是什么意思?不喜欢看到我来探望她吗?我顾不得自己的讶异,赶紧走上一步去接过谭杏另一只手拿的吊液支架。白冰冰竟然淡然地看也不看我一眼,回床躺下了。
这很奇怪,不是吗?如果潘国庆说的是实话,白冰冰老是叨念我,那么,没有理由当她看到我时态度是如此的失落和淡然。我一直怀疑潘国庆没有对我说实话。而且是说了反话,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却不得而知。
由于我还坐在白冰冰的病床前,我不好把自己心里的疑惑说出来。我还得先安慰安慰白冰冰。于是,我凑近头去,问白冰冰到底是怎么了?医生有说因为什么吗?我这样问的时候,白冰冰居然装作很虚弱需要休息的样子,一句话也没有回答我。
害得我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我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旁边的谭杏,发现她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地在看我,我的心顿时羞得,真不知怎么形容才好!白冰冰对我冷若冰霜的态度,连谭杏都看得出来了。哪里似个睡在床上不停叨念我的人啊?
“妈的!”我暗暗地骂了一句,想使劲地用拳头砸墙壁,内心里真有一股子气在怒火冲冠了,倘若潘国庆在场,我真想过去揍潘国庆个稀巴烂。
我的怒形于色太过明显了,以至谭杏都看出来我在发恼了。她用惊奇的眼神看着我,好象还微微地摆了摆头,大慨意思是要我冷静下来。我只好别开头去,心里暗暗地骂道:你个白冰冰和潘国庆什么意思?一个不瞅不采我;一个老在纵拥我去接近白冰冰!
有这样合起来把我当猴耍的吗?如果白冰冰真的变心了,那么,这个不是潘国庆最想看到的吗?现在看白冰冰对我的态度,很明显就是在她心里那杆秤发生了谁高谁底的变化。可是,潘国庆却对我说了反话,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猜不出来,但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至于是什么不劲儿,一时半会,我也不知道哪儿不对劲!
。。。
 ;。。。 ; ; 我不知道陈宜登透露这话给我是什么意思,我一向来和他的交情没到这个份上,他如此对我说反而让我产生狐疑,“不会是从中挑拨离间吧?”我的脑子里竟然是这样想他。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却给了他一个不相信他的眼神。
“你……不相信?”陈宜登的脸再也挂不住了,他怒目一瞪,用很冲的口气说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也不给我想想,我干吗早不跟你说这个话,晚不给你说这个话,偏偏现在才说这个话!不是才听到嘛,提醒你一下有什么不对的?”
“我不管他有什么阴谋,反正方案我已经写好了,也已经发给相关人员了,包刮你在内。”
“这个我知道了,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也同时发给潘国庆?这会不会太抬举他了?按理说,他还在你之下,你干吗也给他发呢?”陈宜登狐疑地看着我,发现我这家伙虽然长得够帅气,但有些自甘降下身价了。尤其是白冰冰和潘国庆打得火热的现在,你把自己的点子毫无保留地给了对手,这不等于是加重对手的份量吗?真不知是脑袋进水了还是咋着的?
我知道陈宜登对我的行为不理解,我也没有向他作解释。解释什么呢?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把自己的点子得以付之落实。本来就没有想过以此作为邀功的资本,因此,也就无所谓的替谁增加份量。只要网站蒸蒸日上,就是我的本来目的。
我因此无所谓地说道:“潘国庆不是白冰冰的助理嘛,我的工作方案迟早白总会让他过目的,与其等到后来才让他知道,不如尽早让他知道。如果他也认可我的方案的话,恐怕还得到他的支持呢……”
陈宜登二话没说,站起身来嘲笑着看了看我,然后摇了摇头。那意思大概就是我是不是白痴!竟然大脑里没有一根办公室斗争的弦!他一边走出小会议室去,一边苦笑着说:“我话是只能够说到这个份上了,至于你怎么个看法,你自己瞧着办吧!”
我不是故意表现出不信陈宜登的说话,只是陈宜登不可能知道我和潘国庆有个约定,要公平竞争白冰冰这件事情。至于潘国庆酒后说要把白冰冰连人带物全吃了,这个显然是客观实在。谁都想象得到,白冰冰最后选择了谁,谁就连白冰冰和她的财产一同吃进肚里去了!既然都结为夫妻了,那白冰冰的网站不就是她丈夫的网站?只是潘国庆说得太露骨太难听了。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罢了。
我看着陈宜登很失望地离去的背影,心里面其实多多少少会有些起伏的。尽管我已经替潘国庆做了开脱了。但担心白冰冰会不会出事的念头,还是抑制不住地浮泛上我的脑海。毕竟,我的心还牵系着她!一种朦胧的、不祥的预感,使我莫明其妙地烦躁起来。
我走出小会议室,我想去找春玲问问,可春玲竟然不在网站了,刚才明明还在的!妈的,要不是陈宜登,没准我刚才就已经从春玲那里打听出白冰冰的消息了。就在这时候,我发现谭杏挎着个黑包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回来,包里鼓鼓的,应该是钱!我想在网站里,谭杏是消息最灵通的一个人,我决定问问谭杏,白冰冰到底现在在哪?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白冰冰,想见见她的想法很强烈地在脑子里转来转去的。
“杏妹,你这是去哪呢?怎么这么急急忙忙啊?”我拦住了谭杏,我比谭杏高出一头多,在我眼里,谭杏就像一个未成年的小妹妹,然而谭杏早就熟透了。别看谭杏身材矮,但却透着性感与成熟。而且,她的身上时不时还会透露出一种气息,女人成熟的气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总之,每次闻到这种气息的时候,都会让我有一种亲切感,甚至,会有一种莫明的冲动。大脑里就会禁不住想,要是和她在一起该多好啊!
“毅哥,你有事吗?如果不急的话,我们改天再说行吗?我今天实在有事,忙,没时间和你说闲话了,我得干我的正经事儿呢。”谭杏说时,右手就几乎很自然地去护她的挎包,如果我是小偷,不用猜,准知道她的挎包里有钱,而且是很多的钱。
“是吗?真的这么忙?那……我不打搅你了。忙吧,忙你的去吧。”我装作很老成的样子对她说,但内心里其实多希望她向我透露一点白冰冰的消息。我看着谭杏匆匆忙忙的样子,就猜网站里必然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不知道这个事会不会和白冰冰有关?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竟然会蹦出这样的疑问。此时的我已经心乱如麻了。人的感觉有时候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虽然对未知事情没有明确的形态,但是,内心里对某个人的牵挂,而且感觉出很慌张,那就基本上会准确地得到证明的。至于事态的大小不同,那是另外一码事。
此刻,我莫明其妙地对白冰冰起了担忧,那样,我想知道白冰冰现在在哪,干什么来着就变得很强烈了。我原来是想去找财会春玲的。可惜的是春玲目前不在网站,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实在不行老子就杀到白冰冰的家里去看看。
后来我一想,之前,叶脉络不是趁着吃饭的时候和我套近乎的吗?看他那样子似乎是想和我结成统一战线,去对乎潘国庆呢!不然的话,他就不会在我面前攻击潘国庆了。说到底,叶脉络和陈宜登一样,很小和我有交集的,却不惜降格以求,目的都是想踩底潘国庆而已。
这样一来,他叶脉络就不可能不时时注意着白冰冰的动向了。找他去没错,他坐在众编辑中间,难免彼此不互相传递各种小道消息。有时候,这些来自各种渠道汇聚起来的消息,要比我这个所谓的中层还要多还要准确。
我走到第一编辑部那帮子编辑办公的地方,向叶脉络招了招手。叶脉络一开始的时候感到很意外,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还爱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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