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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美女ceo的之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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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递水给我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喘气声,似有若无,又仿佛强硬地压抑着不把喘气声呻出来的样子,我当然感到很奇怪了,便抬头看她一眼,意思是这是什么声音?芳雅顿时羞红了脸。“不会又是隔壁传过来的声音吧?都半夜了,难道他们也没有睡?呵呵,那我们就不怕了,反正你的隔壁也没睡!”
芳雅从我的话里听出了我的懵然无知,“是吗?这怎么能攀比呢?人家这在加班工作,我们却在‘谈’工作,性质是不一样的!”
我站了起来走近窗户边打开窗户,对着外面的空气深深地吸了几口,随后转过身来走到芳雅的床前重新坐下来。“唉,都是到城里来打拼的一族,少不得是要熬更抵夜的了。要在城市里闯出自己的一片小天地不容易啊!”
由于卧室里本来就窄小,又仅得一张床,我要坐下来就必须和芳雅坐在一起,而且坐的是一个女子的闺床。这样一来,气氛就很特别。你说,这一男一女,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三更半夜的共坐在一张床上,而目的仅仅是为了谈工作,再怎么说也没有人相信吧?
可既然来到芳雅的房间里作客了,我又不是她的上司,甚至于还在有求于她帮助拉线搭桥搞融资,总不能居高临下地站着和她说话那样不礼貌吧?所以,我只得和芳雅坐在床沿边。但这样一来,又随时都会让人想入非非!
为了减掉这种尴尬——事实上我的突然到来,本来潜意识里就带着某种不怀好意。可人就是这样,表面上还要装扮得非常的仁义道德!于是,我对芳雅说:“这样吧,还是说说看,你今天晚上是怎么和陈志军说的,能把整个过程告诉我吗?最好详细点,我想听听他对我的项目是怎么一个看法。”
“一言难尽啊!”芳雅叹了口气,“对了,毅哥,你肚不肚饿?饿了的话我先去给你捞碗面吃。”
芳雅其实不想这么快刺到我,毕竟我大老远又三更半夜的来到她的家里,是想听到好消息的。她只好选择了转移话题。
“谢谢,我不饿,我只想听听你是怎么和他说起我的项目的,他听后,又是怎么样说的!我想,作为一个投资人,对一个项目的投资与否,肯定有他的理由的!该不会是吹了吧?”我说着,眼睛定定地看着芳雅,发现芳雅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就用怀疑的口气问道,“是没谈成啊,还是直接搞黄了?”
“不是不是!怎么会搞黄了呢?我和陈志军那是什么关系,铁哥们!”芳雅强行挤出一丝笑,“毅哥,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再倒杯水,一会再慢慢和你解释。”
说完,芳雅就快速地拿着暖瓶走出了卧室,进卧室的时候她就有点儿傻了。因为,此时,我和她都听到对面单间里那个女孩的叫声!靠,还没完呢!这不明摆着是要考验我和芳雅的神经线吗?
“芳雅!”我一见芳雅进来了,立即对着她莫名其妙地喊了一声。好象腔调也变了。
芳雅刚从厨房里重新回到卧室,走到我的面前,她努力尝试着缓解心理上的紧张情绪,“毅哥,怎么了?”
我先是昂起脸来看了看芳雅,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她上身的领口,那件当作睡衣穿的旧短袖衫,依然把她性感的身材全都表露出来了,敢情这样的一幕,是在暗示我什么来着?“芳雅,这个,这个,还真是莫明其妙啊!难道今晚真的一个让人难于入眠的晚上?”
芳雅的脸色瞬间红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我听到了那种好自然就让人燥动的叫声,本想着对方能够控制一下,但没想到越到后来就越控制不住了!而且还象战场上吹起了冲锋号,让人情不自禁地热血沸腾起来。
芳雅于是不好意思地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几乎紧贴着我的身子。刚坐下,我就闻到芳雅身上弥散出来的一股诱人的女人气息,而且,芳雅还禁不住地全身颤栗了几下。这当然是芳雅的自然反应,没有什么不了的。卧室里没有了任何的声音,有的只是彼此间的心跳和微微的喘息。
“啊……呃……”对面单间里的女孩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
“天啊!这不是在引诱我和芳雅么?”我听着那声音,心里面禁不住默念道。不过,我相信,这不会让我们坚守不住。
“求求你们了,能不发出那种声音来么?”芳雅感觉脸上一阵火辣,热血沸腾,加上听着那女孩绵延不绝的叫声,她也有些情不自禁。从芳雅的脸颊往下看,我发现芳雅妩媚至极,风姿绰约,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我就那样地瞟了一眼芳雅,又听得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瞬间我的脸就潮热了,心跳得很慌很慌。我刻意地移开眼睛,想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许久没有说话。但隔壁显然已经忘乎所以,声音越来越绵长,越发让我很不自在,也很尴尬。
卧室里持续安静,我和芳雅都没有再说什么,任凭对面房间里那女孩的声音传向卧室的每一个角落。
芳雅忍受不下去了,她打断了我和她的沉默,假如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两人都非常尴尬。我毕竟是第一次到她住的地方就遇到了这种事儿,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毅哥,你今天晚上不是去看冰冰的吗?她还好吗?你怎么不多陪陪她呢?”
芳雅其实是好心问起,可我不知怎么就觉得这是一个诉说的好机会。“唉,陪什么啊,人家已经有个比我年轻,比我英俊帅气的小青年陪了,用不着我陪啰。”我说着,还故意把神情显得很沮丧的样子。
这一招果然好使。“不是吧?居然有人比你还帅气?只怕是白冰冰花多眼乱吧!我不相信,还有谁能帅气得过你啊!”芳雅顺着我的话题说道。她好象故意要把别人说得不如我。如果这样的一个邱弦毅白冰冰都不珍惜的话,那就怪不得她芳雅不客气的了!上次无端端把毅哥抢走,芳雅已经输了一次了,到手后又不珍惜的话,嘿嘿,别说我横刀夺爱才好。
“呵呵,看你这个芳雅呀,没听说过一山还有一山高这句话吗?有人比我强最正常不过了!何况人家还舍得下本钱,把藏在家里多年防身用的千年人参也拿出来了,下重本啊!情义重啊!”我感叹道,自愧不如人地看了芳雅一眼,发现芳雅正托着腮,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种眼神有点色,有点迷离,有点让我气紧心慌。
一下子,我们就直视着,不再说话。也许,我们想到了不应该想的问题;也许,我们什么也没有想……
。。。
 ;。。。 ; ; 已经深更半夜了,你说我怎么就胡乱逛街也会逛到芳雅的楼下呢?还不管不顾地拿出手机来,给芳雅就来上一通电话!当电话呼叫声响起来的时候,我的大脑里曾经有过那么的一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出格了!这半夜……
我的大脑自责的词汇还没找准找全,嘿,芳雅就接通电话了。那蜂鸣声刚刚响到第二下,芳雅就已经按下接听键了!这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仿佛她根本就没有睡觉,一直在等我的这个电话一样。
所以,有时候我想,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其实就是双方都有些熬不住那些表面的东西了,要奔主题而去了,就都想着对方来了。结果当然是电话一响就能接听了。而且接听时语言的清晰,说明对方还没有睡觉。最起码,还没有睡意。
这个女人怎么还没睡?难道她一个人空虚寂寞了想找一个男人不成?假如那样的话老子正好顶上!我在打电话给她之前,其实下意识就有了以上的幻想,而事实上的情况摆明,她在呼应着我。这就难怪我一个晚上在莫明其妙地胡思乱想了。
说穿了也不完全是胡思乱想,而是有依据有基础的。也许,从骨子里,我就渴望着某些让人别出一格的风流韵事的到来?而芳雅似乎也在默默中等候着暴风雨的来临?所以她迟迟也没有睡觉?
“我没有嘈醒你吧?好象,你还没有睡觉?”我幽幽地开口问芳雅道,那语气在这种时候响起,一定让人感触良多。说到底,我说话的语气已经带上某种感人的信息了!而芳雅本来就期待着奇迹的出现,她因此很快地回答我道:“毅哥,怎么会呢?这么晚了你也还未睡呀,是不是也很难入眠?”
“去你的,是不是也很难入眠?我怎么听着你这话里有话?我还不是担心你嘛!”我假装正经道,与我以往的体贴入味背道而驰。
芳雅于是浑身一个激凌,尽管我的说话指的是另外一层意思,但她完全听得出我在言不由衷。她于是来劲儿了。“真的?你担心我?担心我什么呢?快说给我听听,你到底会担心我什么!”
“这!”我的声音一顿,这个字之后,我就有点被她牵着鼻子走了,“你不是去见一个男投资人吗?我怎么知道他是真有意思投资呢,还是想着利用这个机会来约你见面啊!而且见面之后他会不会……啊!”
我稀里糊涂的就顺着她的话题说了这一大堆说话。结果,她在电话那头就嘿嘿地窃笑,还反问我道:“他会不会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你想说的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就不能直接说出口来吗?”
嘿,这简直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了!跟她说些柔软的、关心她的说话,她就得寸进尺起来!我握着手机,许久没说出话来,我还没想好到底应不应该把她臭骂一顿,免得她小人得志,语无伦次。“那什么,芳雅,你是不是讨打啊?关心你一下,看你,就忘乎所以了,小心等会被我把你的头壳也打爆了!”
“是吗?那我就等着你把我的头壳打爆吧。等你见着我再说吧!”芳雅得意地笑说。
“见你个头啊,我这会就在你楼下,你赶紧下来给我开门,你以为要见你是件很艰难的事来的吗?你这什么破小区啊,怎么街灯柱下老有不正经的女子晃来晃去啊?还老问我要不要陪一陪!”
天啊!我这说话完全把她所在的小区情况给说对了!毅哥真的来了,而且就站在楼下小巷,不然毅哥是不会知道她租住的地方是这么个情况的!芳雅感觉脑子里一下子就乱了,不管怎么说,心仪之人来了,她怎么着也得去接待,总不能把他凉在小巷里让那些不正经的女人给掳了去。花冤枉钱不要紧,染上病就不好了!
“好好好,稍等,我马上就下去给你开门!”挂掉电话后,她迅速地爬下床,随便穿了一双拖鞋就出了卧室,下到楼去。
芳雅刚走出楼道口,我便傻了。因为接到我的电话后,她有些意外,又听说我已经到她的楼下了,便有些急。结果,她随便披了件短袖衬衣,连衣扣也没有扣好,便匆匆下楼来。我说过,芳雅是个很性感的女孩,本来就线条弯曲比较大,还一路从楼上跑下来,浑身上下的青春气息以及性感就全出来了。
有那么的一下子,我就怔忡在楼梯口,半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来。我呆呆的看着她,看着她的雪白肌肤在没扣钮的衣襟下若隐若现地露出来。我的眼睛张大着,嘴巴也张开着,就是不知道要说句什么好!
这种忘情的呆傻表情,芳雅看到了,也意识到有点尴尬,于是一面扣好自己的衣服,一面扭扭拧拧地瞥了我一眼,打破尴尬的沉默道:“毅哥,你来啦?怎么这样突然啊?害得我都没有做好准备。”
“是吗?你要准备什么呢?如果我的突然到来,打搅了你的美梦的话,那我就不上楼去了。”我说着,装姿态地转过身去,好象真的要迈步走人的样子。
芳雅顿时伸出手来一把把我拉住,笑嘻嘻地对我说:“别别别,怎么着,过门也是客。寒舍虽然简陋,但还是有地方让你坐的。都到我楼下了,你不上去坐坐,就是不给面子我了是不是?怎么也得喝杯水休息一会儿再走啊!”
这个芳雅,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多年,那张嘴就是会转弯儿,把很尴尬的事情说得多顺耳,谁还会因此而拒绝呢?“真是服了你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着的,没事到大街上逛来着,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你楼下了,于是顺手拿出手机来问问你,没想到你还真没有睡!”
我顺着芳雅的说话把自己的真实意图掩盖起来。就如同芳雅被她隔壁的小女孩那带有诱惑暗示的叫声所折磨那样,她也把她的心烦气燥很好地掩饰起来一样。我们装做彼此真的是因为相遇了而要叙叙的样子,轻声细语地走上楼上去。
“你得小心点儿,这楼道不怎么亮。好象原来的住户都搬得七七八八了,也就没有什么好的管理。路灯昏暗,居住的闲杂人多,将来我要真有钱了,一定买套亮堂的电梯房!”芳雅这样子说着,仿佛真的是她的错似的,冲我苦笑着陪着小心。
“芳雅啊,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我们这些外来人员,谁还不是这样子!在没有打好经济基础之前,谁不是对付着过?我那里也没有比你这里好多少啊!所以我想,之所以和你那么对口味,可能大家都是同样经历与遭遇,才不互相嫌弃的。”我搀扶着芳雅摸索着走上楼梯,彼此靠得很近很近,连芳雅身上成熟的,很女人味的气息,我也闻到了。
芳雅不知是不是觉得彼此依靠着很幸福,虽然感觉上有些暧昧,但芳雅此刻不仅不避忌,还靠得我紧紧的。她的长发披散到肩膀,随意穿在身上的短袖衬衣,因为短小,又洗涤得很陈旧了,反而把她身体的曲线映衬得淋漓尽致。她的手臂就挎在我的臂弯里,半个身子靠着我,好避免碰到窄小又破旧的楼梯扶手上。
我知道我们彼此贴得很近太暧昧,也不应该。但我盲无目的地到处逛,最后竟然逛到这里,并且不顾时间已经很夜深了,仍要给芳雅打电话,潜意识里难道不正是希望发生现在这种道不清也说不明的状况么?
所以我不仅没有推开芳雅,反而伸手到她的肩膀上,把她搂得紧紧的。而她被我搂着的感觉,竟然是那样的温馨,那样的柔情似水,那样的异常美妙。“芳妹,你慢着点,楼梯太黑了,我不扶着你,还真怕你碰到满是灰尘的扶手呢。”
芳雅虽然健美,但此刻却象小鸟依人似的贴在我的左胸,听得我如此说,她转过头来,抬起看着我笑道:“本来楼梯确实很黑很脏的,但我此刻一点也不怕,还感到很幸福呢!”
我的梦幻瞬间被芳雅给点破了。我再这样迷情下去,真不知会怎样收场!感情这种东西,虽然看不见也摸不着,可一旦在心里面点醒了它,就是一件不容易熄灭的事情。眼看着我和芳雅都在情迷意乱了,我真想觉醒过来,脱离这种自酿的不会有好收场的场面!
可就在这时候,我和芳雅已经走上楼梯了。过道里的路灯要比楼梯的明亮。芳雅那健美的身段,一下子就闪入我的眼内,那是多么充满了朝气与诱惑的身段!我顿时想起两次喝大后与她的实际接触,都是那样留下巨大遗憾的事情。
于是,我的内心深处,又泛起了一个想要弥补的坏点子上去。同时,我又自欺欺人地想:你只是作为朋友来探望芳雅的,你不是来做贼的,你何必愧疚之心又起?只要和芳雅保持朋友关系。也仅此朋友关系,你就能良心上过得去,行为上过得去。
可是,各家各户早已经入睡,没有人理会我和芳雅搂腰搭背而过,我也就没有主动把手从芳雅的肩上缩回来。虽然我的心跳得愈来愈厉害了,我的内心也越来越矛盾了。但我的手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芳雅,正如她紧靠着我而没有松开过一样!
。。。
 ;。。。 ; ; 我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医院看看白冰冰,好问问她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早餐。白冰冰留医以来,因为不喜欢医院里饭堂的饭菜,宁肯叫我到大街上的大排档去买饭菜也不愿在医院吃,所以我得去问问她。
同时,在她面前露露脸也是很有必要的。否则,将来有一天她妈妈莲馨说起今天在超市里碰见我帮别人买卫生巾纸,而白冰冰想起这一天来,她还从早到晚都没见过我,就怎么解释,也解释得不清楚了。
到得医院,正想推门入病房的一刹那间,抬头往里看之际,才发现潘国庆坐在白冰冰床边的椅子上,正各白冰冰有说有笑的。
由于说好了要和潘国庆公平竞争白冰冰的,而今晚又是他早到白冰冰的病房里,我便默默无言地在留医部的走廊,找了张靠在很边角的椅子坐了下来。这样大度礼让的行为我都做得出,因此,有时候我心里就难免泛起芳雅那句说话来!
“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是否真的爱白冰冰?就是打心眼里认定她就是你今生今世在寻找的那一个!”
按照正常习惯,当我看到潘国庆在白冰冰的病房里时,不要说立即进去捣乱、拆台什么的。就算是客客气气走进去,对潘国庆说你来啦?太巧了诸如此类的说话。然后找一张椅子,也坐在白冰冰面前,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也不能让大好时机给潘国庆独占啊。
可我几乎是自觉地,毫无醋意地坐出一边去,等候着潘国庆从白冰冰的病房里走出来,才轮到我进去。我发觉,我和潘国庆这样子的文明竞争,倒不似是来看病人的,而是来看医生的。
静寂的过道里,我感到有些空落和孤独,多少次我想拿起电话打给芳雅,可最后还是放弃了。虽然内心里一直鼓励自己说,那个电话你无非是问问她和投资人谈得怎么样,并不涉及到私人感情上去的,可我就是不敢打。
这太没道理了,此刻,我正坐在白冰冰留医的过道里,是来探望白冰冰的,怎么着,我都得一心一意吧?更何况,我才离开芳雅多长时间?我就迫不及待地要给芳雅打电话,那也太过分了。而且,说不定现在芳雅正和那个投资人陈志军说得好好的,我一个电话打过去,岂不是打乱了气氛!
可是,要是,要是……万一那个陈志军与曹杰一样,打着投资旗帜却不安好心那可怎么办?我这时候给电话芳雅,就有可能帮了芳雅一个不小的忙。打还是不打呢?我拿出了电话,放在手掌中把玩起来,却没有真的给芳雅拨电话。
我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需要好好冷静一会儿,白冰冰就在离我不到几十米的病房里,也许,她此刻正与潘国庆相谈甚欢,但他们有此便利条件,客观上还是自己给予他们的。至于主观上嘛,唉,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假如今天晚上潘国庆给白冰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自问自己,我会不会吃醋?还是暗暗地祝贺他们?我发现,人是一种感情与情绪复杂的动物。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人有可能变得很专一,很唯一。
但是,不要因此而以为,这就是一个人最终的选择和守诺。在环境、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可能会遵守那种唯一。但是,当环境和条件发生变化之后,就如当初我和倚婷那样;就如接着的我和唐嫣昕那样,是怎么分开的,至今仍然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
我在写这篇文的时候,我发现我比较卢梭,当然没有他那么深刻。但在人的感情真实性,以及感情的脆弱性,当然也包含感情的复杂性和多样性方面,我还是比较大胆地写出来的。我们所处的是一个暄嚣的商品经济社会,物质的泛滥与诱惑,已经让我们不能平静地对待社会的利诱,因此,我们这个社会,很难再生少年维持那样的人物和精神世界了。
但是,这并不是说,生活在商品经济社会的人们,就没有了感情准则。相对来说,没有那么细腻,没有那么的死心塌地!对物欲的追求,以及物欲的引诱,往往让人把持不定。再加上社会发展带来的兴趣爱好的多样化,使人们在吸纳精神养份的过程中,不再主要依靠书本。
诸如信息轰炸式传播,接受灌输的多角度性,使现代人们的精神世界不再郁于感情的细腻与幻想,而更多地把物质牵扯进来,于是,庸俗的、物质的、比较式的观点就自然而然地占据了人们的头脑,所以很纯很真的感情,反而成为了幼稚的一种……
所以,有关我的感情上的微波细澜,我自己都不知怎么评价自己!总之,我思想上的动摇,是能够感觉得出来的!我其实也很物欲,也很抵抗不住异性性感的诱惑。以至我一闭上眼睛,芳雅的肥厚凹凸,就会呈现在脑海里。想芳雅的全身,想芳雅的一切。就怎么赶也赶不走!
这样子说,我是不是要抛弃白冰冰转而投入芳雅的怀抱里去呢?也不是。只是此刻我坐在白冰冰留医的医院里,却满脑子是芳雅的倩影,有些让人转辗反侧,一想到芳雅将会投入别人的怀抱里,我就有无限的惆怅,有无限的失落!
我静静地坐在留医部尽头的休息椅上,一个人托着脑袋,两眼却茫然地不知在看什么。忽然听到白冰冰住院的病房里,传来一阵男女开怀的爽朗笑声。我按捺不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近白冰冰住的病房门前,从小玻璃窗口往里看,没错,潘国庆与白冰冰正如同一对恋人似的,笑得那样的开心,那样的甜蜜!
靠?搞错没有?到底我是你白冰冰的男朋友,还是潘国庆是你男朋友?我忍不住就想伸手把病房门推开来,但我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下来了!一个念头很快就浮上我的脑际,既然他们如此融洽,如此谈得来。看白冰冰开心的样子,好象又回到了少女的时代,完全没有了病人的痛苦表情,那我又何必去破坏这难得的时刻呢!
我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慢慢地、轻轻地往后退去。走到电梯门前按下了等候键。很快,我便来到了大街上,在夜风中吹了一下,伸手到裤袋去拿出香烟,迎着夜风狠狠地吸上一口。然后,烟从我的口腔里往外吐出来。
我于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去……
那个晚上,芳雅因为约陈志军不见,心情很郁闷地回到租住的房间后,随随便便洗了个凉后,上到床上倒头便睡。可是,她怎么会睡得着呢?大凡人都是这样,当你心事重重又达不成目的之后,表面上虽然想一忘了之,可偏偏却事与愿违。
芳雅倒在床上,原来只想着蒙大睡就是了,那想到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一会儿想起白天的时候,她大姨妈来,是我替她买的卫生巾,后来不知怎么就三扯两扯,扯到她喜欢我的事来,还趁机暗示表白一番。
一会儿她又想起投资人陈志军来,这个家伙,一向看见我就流哈喇子,今晚居然飞起我了,连面也不见了呢,害得她不知怎么向毅哥交代!芳雅想,你陈志军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以后别在公众场所一见我挺胸而过你又发软腿才好!
一个晚上剩是想这些,芳雅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忽然听得卧室的对面单间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芳雅当时就很奇怪,明明记得对面住着的一个看上去应该是个九零后的女孩,租房子的时候见过一面,身材可以,长相也凑合,看着还比较纯朴,应该是那种打工安分度日的小姑娘,今晚却不知怎么会从她房间里传出这种让人脸热心跳的声音!哎,芳雅禁不住叹了一口气,现在的九零后越来越疯狂了。
随着时间的拉长,对面单间里的女孩的嗓音变得越来越颤抖,那种抑制不住的尖叫声越来越大。因为已经深夜,几乎所有的人都睡了,氛围特别宁静,然而,一阵阵急促的叫声却扯碎了房间里的宁静。
芳雅的睡意被突如其来的嘤咛之声给搅没了,她气得狠狠地用拳头砸了砸僵硬的墙壁。这一砸有点效果,只听对面的单间里忽然没了声音。然而,没多会那叫声又袭来了,而且比刚才还要猛烈一些。凭借她的判断,这样的叫声估计会持续很长时间,现在只是初始阶段,待会儿要整的话……妈的,现在的有些女孩子咋就那么放得开呢?收敛一点不行么?
困意全无,芳雅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甚至都想过去敲对面单间的门了,可总感觉那样做太唐突。再说了,她也没权干涉人家的生活啊!人家住在自己的房间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凭什么过问人家呢?
哎,她重新躺了下去,心想人家小两口同居不就是为了这个嘛,何况人家是男女朋友关系。再说了,自己之前和弦毅喝大之后不也是在干这种事么?相比起来,她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更过分,起码对面房间里的人是男女朋友关系,而芳雅和毅哥仅仅是因为喝大了,可以说彼此连朋友都算不上!要不然,今天自己的表白就不会一点回应也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怎么晃荡到芳雅楼下的我,给芳雅打了一个莫明其妙的电话!
。。。
 ;。。。 ; ; “别说了,有些事情不似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我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很需要别人帮忙的,而这个忙她不但帮了,还感动了我的家人!要知道,那时候我多么无助,又多么需要帮助,而就在这个时候,她仿如从天而降,所以,我无以为报啊!”
“她真的出现在你面前了?”芳雅一愣,随后摆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她真的,出现在你家?你农村的家里?”
“你说呢?”我本不想说出来的,毕竟这个事说出来就等于是截断了芳雅的梦想,这下子因为情急之下,又忍不住她某种情义上的埋怨,竟然说漏了嘴。这一切,都是被她给气的!
“这么说来,我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你这一生就是属于她的了!唉,对于你的选择,我都不知怎么说好!其实报恩不等于是爱情,爱情并不需要回报。就如你今天叫我做的事情一样,我是义无反顾地去做,希望能让你满意。”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今天晚上你一点消息都没给我带回来,这你就是言而无信了!”
“放心放心,陈志军那厮是我的好哥们,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着也是在一个公司共过事的朋友,这个面子他肯定要给我的。”芳雅得意忘形地说,她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当然了,她的信心不只是来源于对我和她的爱情还有那么一点的希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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