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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莫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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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三人穿过前堂往里面走去,才有一书生打扮模样的人匆匆而来,看上去一副府衙幕僚的模样。

    “三位请留步,这里是平都郡守府,不可擅闯,还请速速离开!”这书生迅速打量了三人一番,一眼就看出了应无求的不平凡,于是便冲着他客客气气的说着。

    “堂堂平都郡守府,竟然空无一物。”应无求冷声说着,目光如出鞘的宝剑,咄咄逼人。

    这人被应无求周身的气势威慑住,大吃一惊,连忙拱手道:“不知三位是?”

    “平南王。”应无求慢声吐出这三个字,那人大受惊吓,连忙躬身拱手,语气也越发恭敬:“小的眼拙,没能认出王爷,只是郡守大人出去借粮了。”
应无求:听闻平都发生地动
    因为梅谷关道的缘故,平南王名声格外的响亮,大应怕是无人不知他这名号的存在,这人没想到平南王会突然出现,内心吃惊不小,却又摸不准平南王出现在这里的意图。

    “借粮?这倒是稀奇,官仓没粮?”开口说话的是莫离,一双清冷的眸子锐利的盯着这人,语调微怒。

    应无求似不介意她的插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她。

    这书生模样的人却从这细微之中迅速辨别了三人的身份地位,甚至还识别出了莫离,连忙朝她拱手,语调恭敬:“莫幕僚有所不知,川省这两年来一直都收成不佳,官仓里的粮食积蓄并不多,从地动发生那日到今天,已经用得七七八八,所剩无几,所以郡守大人这才不得不出去借粮。”

    “那与平都县临近的府县呢?”应无求挑眉问着,似乎不信真会如此。

    那书生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低叹一声道:“这次地动很严重,川省五郡,平都郡内受灾最厉害,临近的两郡也多多少少有波及,而平都郡内七县均受到不同程度的波及,其中平都县、九寨县、眉山县等受灾惨重,相邻的县彼此都自顾不暇。郡守大人写了折子,恳请圣上从受到波及较小资阳郡等各处调粮,只是这里的灾情实在严重,发出折子等圣上旨意下来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于是郡守大人就带人出去借粮食寻法子了。”

    莫离原本以为这平都郡守玩忽职守,懈怠民情,经过这人一说,没想到这平都郡守竟然是个好官!

    莫离不由得为自己刚刚的是想而赧报,望了一眼应无求,却见他面上无波无绪,还反过来看了她一眼,似乎示意她有什么就继续说下去。

    “既然官仓无粮,但是这城中富户家中必有余粮,可以跟他们借。” ;莫离思路转得很快,迅速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这书生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张口欲言,却听见一阵参差不齐的脚步声传来,连忙欢喜道:“是郡守大人回来了!”

    应无求三人转头一看,果然看到一名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从前面大堂走来后面。

    应无求三人就站在大堂后面的出口处,那中年人自然一走出大堂就看到三人,只见那书生模样的人连忙上前拱手道:“大人!”

    中年人点点头,又望向应无求等人,那书生连忙开口道:“平南王及莫幕僚来访!”

    中年人眼中带着惊诧,随后又撩袍跪下:“卑职拜见平南王!”

    应无求连忙示意他起身,这中年人又朝着莫离拱手示意以表敬意。

    莫离之前听这书生的话,还心存疑虑,现在一下子见到了这郡守风尘仆仆,一身疲惫的模样,顿时相信了不少。

    “听闻平都发生地动,本王又恰好路过,这川省又和南疆之地毗邻,如今遇灾,本王自然要过来看看。不知大人可想到了解决之法。”应无求一番话说完,这平都郡守冯震就露出一抹苦笑。

    “卑职无能,官仓余粮不足,下官本打算向城中富户借粮食,可惜走了一遭却一颗粮食都未能借到。”

    “哦?这是如何?”莫离听到他这样说,忍不住蹙眉,刚刚她还说了借粮的办法,没想到这平都郡守却铩羽而归。

    冯震一脸愁容,叹了一口气:“这富户所住的房屋比寻常百姓要稳固的多,纵有一两处坍塌,却也无碍,可是下官前去借粮之时,这些富豪都说粮仓坍塌,就算粮仓未曾坍塌的也说粮食被埋在了地下。下官不信前去查看,却又的确一颗粮食都没找到。”

    应无求听完这一番话,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唇边染着冷笑,随后沉声道:“大人找个地方详细说清楚吧,站在这而终究是失了体统。”

    “王爷所言甚是。”冯震点点头,接着便引着三人往后面的郡守府邸内里走去。
应无求:裴耀祥是当今太后裴怀玉的族人
    一行人进了一间屋子,冯震又屏退闲杂人等,长戎宝剑守在门外,应无求坐在桌边,食指敲了敲桌面,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冯震,这才缓声开口:“刚才看大人面色,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曲折?”

    应无求又看了一眼坐在手边的莫离,低笑一声,朝着冯震指引道:“莫离身为‘南疆第一人’,又一直随在本王身边,大人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

    莫离不由得抬眼看向应无求,到不知为何他要将她推出来。

    冯震则在莫离和应无求只见逡巡了两遍,平南王和‘南疆第一人’莫离的名声都赫赫响亮,莫离先前又几番插话,平南王都毫无芥蒂,想来这莫离是真的胸有沟壑,在平南王面前也是极受宠。

    想罢,冯震便又长叹一口气,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下官已经写了折子,提出向资阳郡守借粮,如今圣旨还未下来,下官只有去向富商借粮,这平都郡内最大的粮行就是国泰粮行,而这国泰粮行的幕后老板是徐民安,跟川省巡抚裴大人沾亲带故,是裴大人正妻的娘家大侄子。

    “就算如此,倚仗这层关系而不借粮,罔至百姓性命不顾!再说,朝廷迟早要赈灾下来的,预先借粮又有何不可?!这徐民安倒是胆大!”莫离一听,愤恨不已,脸上憎恶之色尽显。

    冯震苦笑了两声,叹气道:“那徐民安倒没说不借,只说粮仓被毁,粮食被埋在地下。但是下官觉得蹊跷,去查看了一番,又确实发现他自己家也受了灾……”

    莫离欲张嘴再说,却被应无求陡然冰冷一眼制住。

    “朝廷赈灾下来,亦或是等到资阳郡守那边借粮过来,也要等到圣旨下来。但,川省和南疆之地相接,八桂距离平都并不远……”应无求几乎都将话挑开了说,那冯震没想到应无求会如此,心中惊喜,连忙拱手感激。

    应无求淡然一笑,示意冯震无须多礼,随后又与之说了几句,最后被冯震留下暂住平都郡守府后院。

    待屋内剩下两人,莫离忍不住出声低问:“主上,为何刚刚……”

    应无求波澜不兴的看了她一眼,眉梢微挑,沉声道:“这川省巡抚半年前由江海辉换成了裴耀祥,而这裴耀祥是当今太后裴怀玉的族人。”

    莫离沉默了半晌,眼底带着了然,这才又道:“这川省巡抚突然被换,是专门用来掣肘主上的,可也不至于出了这么大的事,至百姓于不顾啊。”

    应无求冷笑了两声,想他来这南疆之地,最开始结交的官员就是川省巡抚,没想到裴怀玉好手段,直接让原先的川省巡抚告老还乡,将裴耀祥推上位处处与他作对。

    若是应无争在位的这四年真有所作为,那也不至于遏制不住他在南疆的发展,还一点政绩都没,说白了他应无争当初连同裴怀玉谋反,根本就坐不稳当这皇位!

    还有那裴耀祥,不过是占着一个‘裴’姓的优势,这才能够做到巡抚的位置,唯裴怀玉是瞻,自己能有多少作为!

    “到今日为止,距离地动发生已经快十日了,可朝廷一点动静都没,就连派钦差下来巡视查看的消息都没……”应无求唇边冷笑连连,他到当真没想到那裴耀祥大胆到了这种地步。

    应无求这样一说,莫离才陡然发觉这其中的猫腻,瞪大了双眼,惊愕道:“莫不是这川省巡抚压下了平都郡地动的消息?!”

    应无求笑而不语,眼角的讥讽和冰冷却愈发明显。

    川省的动向都由裴耀祥把关然后上奏朝廷,他上位这半年来,胡作非为,甚至还企图修建高墙阻隔与南疆之地的来往,简直荒谬至极!这次平都郡地动,裴耀祥为了粉饰太平,倒是胆大包天!
莫离:万一因饥饿引发灾民哗变…
    “看来主上早有打算了。”莫离沉吟片刻,心惊不已,没想到一件事情牵扯得竟如此深。

    “本王早在进入川省境内听闻平都地动的时候就已经通知周景城,让他送粮食过来平都。但是在粮食过来之前,这几天百姓要怎么过,就目前来看,除了借粮一途外,并无其他办法……”应无求好似发生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一样,望着莫离沉声说着,唇边的冷笑却越发诡谲。

    “可刚刚平都郡守大人说了,平都富户无粮可接啊,万一这几天因饥饿引发灾民哗变……” ;莫离忍不住蹙眉,想到刚刚来平都那时,那群难民差点就冲上来抢劫了,忍不住担忧不已。

    “就算不哗变,本王也要他们哗变。”应无求这句话一出,莫离怔住,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平都地动的消息,肯定是被人暗中拦住了,这才没能及时传到朝堂之上,若是再出现灾民哗变,接二连三的消息,怕是想拦也拦不住。

    到那时,以应无争的做法,怕是会派人镇压灾民哗变,这样只会闹得民怨更加沸腾,那他应无求适时的拿粮食出来安抚灾民,平息哗变,一举两得。

    莫离心中突跳了两下,一双乌黑的眸子灼灼的落在应无求脸上,见他始终无波无绪,心知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顿了顿这才拱手道:“等周景城送粮食来平都的这几日,属下前去看看情况寻找解决的办法。

    “也好,不过,你自己可要小心。本王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平都,这几日怕是不太平。”应无求点点头,莫离便躬身退了出来。

    莫离没想到应无求会有这种打算,虽然她知道应无求不甘如此,迟早有一天会重掌大应江山,但是这种利用百姓流血牺牲获利至胜,她心中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到不是说应无求这样做不对,只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长戎抱剑守在不远处,看到莫离从屋子里出来,脸色不佳,低低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莫离……”

    莫离抬头看了一眼,复而又低下头,半晌这才轻声道:“长戎,是不是有些外表看着光鲜亮丽的成就,背后却是很多百姓的流血牺牲……”

    “莫离,从你决定追随王爷的那日开始,你就应该知道会出现流血牺牲的事情。现在才来问这种问题,会不会太晚了。”长戎看着蹙眉的莫离,语调平静,声音低沉却犹如一方炸雷在她脑海里爆开。

    莫离讪讪的笑了笑,望了一眼天边:“长戎,太阳还未落山,不如同我一起出去逛逛。”

    莫离本是随口一说,毕竟长戎的职责是保护应无求,没想到长戎会看了一眼应无求紧闭的房门,低声道:“你先等会。”

    只见他过去跟这平都郡守府里守在房间门口伺候婢女说了几句话,那婢女点头应下,长戎又快步走过来莫离身边,轻声道:“走吧,出去逛逛也好。”

    长戎走了两步,见莫离没跟上来,只是怔怔的望着他,便耐心的说道:“离开一会儿,王爷不会怪罪的,你再不走,等会儿我可就真没空陪你了。”
长戎:你在此处装神弄鬼,到底有何目的?!
    两人出了平都郡守府,走到街上时,只见一路都是萧条荒芜。

    坍塌的废墟之中,只有一条两人宽的小路,一个满目愁容的老妇人拄着拐杖,携着一个小男孩迎面蹒跚走来,两人都瘦得只剩皮包骨。

    尤其是老妇人,瘦得颧骨高高耸起,眼窝却陷得很深,看上去颇为可怖。

    长戎看得心生不忍,伸手摸向自己腰间的荷包准备给他们二人一些银子,低头一看,莫离竟先他一步,塞了一锭银子到小孩手中,躬身温和的同两人说话。

    老妇人脸上并没有多少感激,小男孩也是木然的神色,细小的手指抓着手里的银子最后又放回了莫离手中,老妇人微微阖动着两片干枯的唇瓣,说了一句话,又牵着孙子慢慢的往前走。

    莫离有些尴尬的起身,见到长戎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低叹一声:“那老说有钱也买不到粮食,要银子也无用。”

    “不会一直都这样的。”长戎低声安抚着莫离,两人又并肩朝着这小道,一直穿过这片废墟走到了另一条街上。

    这条街道两旁的房屋,虽然也受到了地动的损毁,程度却要轻微很多,房子周围还有些家丁模样的人在搬着石块打扫清理,从房子里走出来的人,穿着打扮明显要好很多。

    莫离心中一动,上前几步,寻了一人打听徐民安,那人想是见到莫离穿着不俗,又多嘴叨嗑了句,说道:“这徐民安乃是整个平都最富的了,他的宅子绝对是最大最好的一座!”

    莫离拱手道谢,回头示意长戎继续往前走,两人走过一个拐角,却见墙上歪着一个寒酸书生模样的人,支着一个算命的小摊子,面带菜色,却精神奕奕,见到莫离和长戎走过来,喊得更加大声:“算命喽,算命喽!算不准不要钱喽!”

    莫离蓦地停住了脚步,猛然想到好几个月前在绵山县遇到了那个算命的老道,‘情深不寿’四个字,让她至今都无法释怀。

    长戎发现了莫离脸色剧变,眯眸望着大喊算命的人,又偏头看了一眼算命摊子的对面,竟然恰恰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宅子,上面的金灿灿的‘徐宅’二字醒目耀眼。

    这人似乎感受到长戎的目光,也抬头看了过来。

    只见这人虽然面有饥色,身体也有些消瘦,但身上却并没有那种跑江湖的市侩气息,一双眼睛清明有神,正炯炯的望着长戎,不亢不卑。

    长戎突然来了一些兴致,走上前,沉声道:“不如先生帮我算一命。”

    “阁下要算哪方面的?”这书生望着面前的长戎轻声说着。

    莫离回神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长戎将一小锭银子放在算命摊子前说道:“先生不妨算算我现在所想何事?”

    那书生竟然低低的笑了两声,倒是瞥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莫离,懒懒的说道:“我若算对了,这银子不收。只要那位公子应下草民一件事。”

    莫离倒因为他这句话,上前两步笑道:“你先给他算命,再说要我应下你何事。”

    那书生闻言,又低低了两声,扒了扒小摊上算卦的竹片,压低了声音,看了莫离和长戎一眼,慢声道:“你们是来查徐民安的。”

    长戎脸色一变,顺势就要拔出腰间宝剑,却被莫离挡住,冷然的看了他一眼:“何以见得?!”

    那书生望着莫离,条理清晰的说道:“平都地动,平都郡守大人今日已经开始向富商借粮,徐民安身为平都郡内最大的粮行老板,势必会被被选中,而草民自平都地动之后就日日夜夜守在平都郡守府处,亲眼看着几位进了郡守府,又打听到消息,虽然有些遗憾诸位不是朝廷派来的钦差,但平南王身边的莫幕僚……”

    长戎冷哼一声,截断了他的话,眸光锐利:“你在此处装神弄鬼,到底有何目的?!”

    那书生却陡然收了之前的懒散神色,面容肃穆,从小摊子后起身出来,跪在地上朝着莫离磕头,这才起身,恭敬作揖,道:“草民江映,特来伸冤。”

    “这里是川省境内,并不是南疆之地,我只是平南王身边一介幕僚,并无太多权利。但王爷如今在平都,你且将冤情告诉我,我回头转告王爷让他替你做主,你冤情,莫不是与徐民安有关?”莫离心中已经猜了大概,又想到应无求心中的决定,顿时有了想法。

    江映点点头,又看了四处一番,拱手道:“此地不是说话之处,还请二位随我前来。”
正文 莫离:你是江大人的公子?!
    江映将莫离和长戎二人领到一间屋子前,推门做了个请的姿态,歉意道:“寒舍简陋,请二位不要介意。”

    “你们二人在里面仔细说,我在外面守着。”长戎下意识的打量了周围一圈,这是一座小院子,因为地动已经毁得七七八八,面前的两间屋子,塌了半边,唯有面前的这间还相对完整。

    莫离点点头随着江映进去,只见这屋子四周墙壁上有不少裂缝,但整体却布置的很干净,两幅山水泼墨画和三幅毛笔字挂在墙上各处,平添一股文雅卷气。

    “寒舍简陋,还请莫幕僚勿怪。”江映示意莫离坐下,又提着瓷壶为她斟了一杯水。

    “既然你猜得我身份,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你若真有冤情,说出来我自会转告给王爷,但这是川省境内,不是南疆之地,有些地方王爷也鞭长莫及。”莫离并没有将话说得太死,江映也自然听得明白,点了点头。

    他实是求助无门,眼下只有一点希望他也愿意去搏一搏,便道:“此事说来话长,川省前任巡抚江海辉便是我父亲……”

    江映才开了个头,莫离就心中大骇,沉声道:“你是江大人的公子?!”

    江映苦笑两声,语调中带着一股悲凉:“是,也不是。父亲并不知道我的存在,母亲一人将我拉扯大,也是她临终前才告诉我这些的,我才改回了江姓……”

    莫离点点头,江映这才又继续说整件事:“父亲于半年前突然辞官隐退,告老还乡回平都县,因为父亲曾官至巡抚,所以回乡的那日不少乡亲都自发的迎接他,那时母亲已经重病在床下不了地,那日却说什么都要我扶着去迎接,我觉得奇怪,而母亲又总是问我江家的事情,我便心生疑惑多留意了几分江家……”

    江映缓了一口气,顿了顿,道:“父亲回来没几天,徐民安最先递上了帖子拜访却被父亲拒见,后来父亲嫡子,论排名,我应当喊他一声二哥。二哥一家三口出门的时,徐民安看上二嫂美色,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二哥醉死在了青楼,接着江家上上下下接二连三毙命,不出半月,所有人都死得干净,唯独二嫂和她膝下一子一女活着,后来徐民安威胁二嫂,若是不跟他就告官是她杀了江家所有人,二嫂走投无路悬梁自尽,留下两个稚子……”

    说到这里,江映面带悲愤,悲叹一声,微微哽咽道:“接着就传出江家感染了怪病这才导致全部人毙命的消息,为了防止怪病传染,徐民安又派人放了一把火将江家烧得干干净净,我是因为一直都在留意了江家,这才从能那场大火中及时救下两个孩子,后来我母亲知道这事以后,缠绵病榻几天就撒手归去,临终前才告诉我身生父亲是江海辉……”

    莫离没想到这前任川省巡抚江大人一家会惨遭此毒手,其中牵扯甚深,徐民安敢如此作为,背后怕也是有裴耀祥的指使,而裴耀祥上面又恐怕要牵扯到当今太后身上了。否则,就凭徐民安一介商人怎么敢如此嚣张跋扈,胆大包天。江海辉好歹也是做过川省巡抚的人,怎么可能落得全家上上下下都被灭口的下场。

    莫离想罢,又觉得江映讲述之中有几点漏洞,沉吟几许道:“依你刚刚的说法,江大人嫡子醉死青楼乃至全家上上下下的毙命甚至最后被放火灭迹都和徐民安有关,你可有证据?”

    江映落寞而无奈的摇头:“当时二哥死在青楼的时候,传来的消息是醉死的,可我打听过,二哥平时洁身自好,根本就不酗酒也不会去烟花之地,所以醉死青楼根本是无稽之谈!而且我怀疑父亲一家暴毙根本不是所谓的怪病,而是被人投毒所至!之后我还打听到,最开始传出江家怪病的,是徐家管家偷偷让人散播的,最后那一把火也是徐管家让人放的,一切的一切,怎么能不让人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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