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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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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鸽看着苍天,心里升起别样的情愫。

晨鸽做了噩梦,被人追杀,疯狂奔跑,披头散发像个疯子。身后的人穷追不舍,穿着黑衣,扬着大刀,两只眼睛血红,脸黑黑的,看不清五官。

晨鸽跌在坑里。

黑衣人一刀劈下。

“啊。”晨鸽捂着胸口起来,脸上有汗,对面的石床空空的。

晨鸽推开石门出去,天已经亮了,天空蔚蓝,飘着几朵白云。

苍天盘坐修炼。

几个人走过来:“血雨,你觉得他的血怎么样?”

叫血雨的说:“血荒山,你打头阵。”

“又是我?”血荒山看着同伴,指着自己的鼻子,同伴笑嘻嘻地看着血荒山。

“好吧,看在你们胆小的份上,我就再打一次头阵,反正连日来,我打的头阵也不少。”

血荒山大步朝苍天走去,抽出腰间的刀,拿出血袋,要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不会这样做。直接扑到这人身上,牙齿咬断这人的脖子,贪婪地吸干这人的血。这次不同,有同伴,不能自己一人喝。

用刀划破这人的脖子,血装进血袋,和同伴一起喝。血荒山很兴奋,能杀人,喝人血。

血荒山到苍天面前,蹲在苍天面前:“喂,别修炼了。”

苍天睁开两只眼睛,古井无波。

血荒山脸上的肌肉跳了跳:“你都要死了,还修炼有什么用?”

苍天回头看着身后的几人。

看起来,这些人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苍天知道,这几个人是血族人。

他们知道自己是苍天?自己隐藏得够深,帝龙也没有拿出来。

这人的手中拿着装血的袋子,也许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苍天,他们只是偶遇在这儿修炼的自己。

“我不想杀人,滚。”苍天平静地说。

“我好怕,好怕怕哟。”血荒山故意装得很怕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血荒山,别和他废话,杀了他。”同伴们嘻嘻哈哈。

血荒山的眼睛眯了眯,舌头舔着刀,忽然,刀斩苍天的头。

苍天消失,一刀斩空,血荒山的脸变了,血荒山同伴的脸也变了。

苍天在血荒山身后。

血荒山神色狰狞,以为凭这些雕虫小计就能躲过自己的刀?对能杀苍天,血荒山势在必得,刚才砍苍天的头,只使出一成功力。

血荒山再扬刀,没有砍下去,对面跑来一个人,这个人跑近,血荒山才看清是女的。苍天也看见,晨鸽跑过来做什么?

“我终于找到你了。”晨鸽跑到苍天面前说,神色惊喜。苍天的眉毛皱了皱,这时候不希望晨鸽来,晨鸽好像没有看见这些人。

血荒山看着晨鸽:“好美的妞,送上门的货不要白不要,兄弟们我们的运气好啊。”血荒山回头对兄弟们说。

晨鸽这才看着他们,看出来,他们在找苍天的麻烦。

晨鸽的胸一挺:“你们想干什么?”

“你问问他,我们想干什么?”血荒山说。

晨鸽看着苍天。

苍天淡淡微笑着什么也没说。

“你们要是找他的麻烦,先过了我这关。”

苍天特意交代过,’不要说我的名字。‘刚才,晨鸽差点说了出来,想起苍天交代过的连忙说‘他。’

“小妞,这没你的事,你要真是屁股痒了,爷在床上好好为你挠痒,保证让你舒舒服服,以后还会想要我挠。”血荒山淫笑着说。

晨鸽的脸红了,柳眉倒竖,抽出黑鞭,挥鞭,黑鞭如蛇缠绕血荒山的脖子,血荒山轻轻挥刀,刀气震开晨鸽的黑鞭,两人打起来,苍天没帮忙。

血荒山的刀气震断晨鸽的黑鞭,晨鸽扔了黑鞭又抽出一根,渐渐地,晨鸽落在下风。

苍天站在远处看着。

血雨的眼神如箭,射得苍天也看着血雨。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血雨在心里问自己。‘这女人打不过血荒山,他还能那么悠闲地看着,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他很快会死在血荒山的刀下,看起来,他的功力不怎么样。’

血荒山的脚踹在晨鸽的肚子,晨鸽像断线的风筝落在地上。很快,晨鸽站起,手甩黑鞭,黑鞭缠向血荒山的脖子。

又是这招,血荒山嗤之以鼻,刀斩晨鸽的黑鞭,黑鞭在快要触到血荒山脖子的时候,忽然转变方向。

血荒山挥刀,斩空,这时,血荒山才知道被晨鸽耍了,晨鸽使得是虚招,黑鞭真正攻击的方向是血荒山的大腿,血荒山感觉大腿很疼,像被烫红的几根针同时扎进大腿,黑鞭打到血荒山的大腿,立即收回。

血荒山很愤怒,扬刀斩晨鸽的大腿,晨鸽看出血荒山真正攻击的位置是自己的脖子,晨鸽故意装着不护着脖子,在血荒山的刀快砍到晨鸽大腿的时候,晨鸽在空中翻滚,到了血荒山身后,血荒山的刀快触到晨鸽大腿的刹那,嘴角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忽然转变方向斩晨鸽的脖子。

晨鸽是对的,血荒山猛然回头,晨鸽没用黑鞭打血荒山。两人的距离很近,用黑鞭打血荒山威力不大,而血荒山能迅速出手把自己杀了。

‘啪啪啪啪啪,’晨鸽连扇血荒山五巴掌,扇得血荒山分不清东西南北,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

晨鸽一脚踢向血荒山的下阴,血荒山惯性地防备,晨鸽没踢到血荒山的下阴,连忙退到很远,血荒山的脑子清醒,想的不是怎么样才能杀了晨鸽,想的是自己的同伴怎么看自己?刚才自己被晨鸽连扇五巴掌,他们肯定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脸丢尽了。

血荒山扬刀怒劈晨鸽。

晨鸽到血荒山头顶,黑鞭无情鞭下,血荒山躲开,地被鞭出裂缝。

血荒山飞到空中,晨鸽的黑鞭和血荒山的刀缠在一起,两人悍然相撞,又很快分开,晨鸽的内脏翻滚,血荒山的反应比晨鸽轻得多。

晨鸽的脸色难看,知道自己不是血荒山的对手。不过,不怕,这正可以锻炼自己,晨鸽冷冷看着血荒山,血荒山的嘴角翘起得意地笑,这女人打不过自己,不想杀了这女人,要好好玩玩这女人。血荒山收刀,两只手掌合着,血荒山的身体周围漂浮着密密麻麻的血刃,晨鸽的脸色变了,晨鸽知道血荒山会用这些血刃攻击自己。

‘杀。’血荒山一声厉喝,密密麻麻的血刃射晨鸽。

晨鸽的身上环绕着防护壁罩,血刃射在防护壁罩上纷纷掉了。

血荒山知道这女人会来这招,早准备好,两指一夹。两指间出现一把薄薄的刀片,甩向晨鸽,见到这血刃飞来,晨鸽要躲来不及,血刃在晨鸽的眼里扩大,晨鸽以为这次自己在劫难逃,不过,下一秒,晨鸽的眼前黑了,当晨鸽的眼里再有光明,发现血刃并没有砍中自己,望着地上的苍天,苍天还站在那儿,好像从没动过。

晨鸽知道,刚才眼前的黑影就是苍天的身影,苍天刹那间接住血刃又回到原地。

血荒山也看着苍天,这人的功力到底有多强?不过,这人的功力再强,血荒山也不怕,血荒山是谁?血族人只要听到这名字就会露出恭敬崇拜的神色,他们心中的血荒山从不惧怕敌人,从不惧怕失败,即使对手比自己强悍很多,尽管明知会失败,尽管能清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也不怕,还怕这人?这女人的功力不怎么样,他的功力也不会强到哪里去。这样想,血荒山更有力量攻击晨鸽。

见到血荒山攻来,晨鸽也全力反攻,两人又撞在一起分开,苍天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神色平静。

‘血族**,’血荒山厉喝,身上环绕血光,这血光不是血刃,翻滚着扑向晨鸽。

苍天动了,手掌成拳,对着正攻击晨鸽的血光打去,从苍天的拳头上出来的白光,打进翻滚的红色血光中,红色血光消失,白光回到苍天的手中消失。

血荒山脸上的肌肉跳动,这看似平静的人原来是高手,他隐藏着自己的实力,现在,血荒山觉得自己碰到了硬茬子。

第一千零三十一章珍惜身边拥有的

‘鞭术。’晨鸽的黑鞭缠向血荒山,血荒山躲过,血荒山看见又有黑鞭鞭来,这黑鞭鞭来后,又有黑鞭鞭来,血荒山躲得有些狼狈,屁股被黑鞭打了一下,头又被黑鞭打了一下,下阴又被黑鞭打了一下。

血荒山的脖子被晨鸽的黑鞭缠住,晨鸽的手使力,把血荒山拉到面前,速度太快,血荒山没时间出手,晨鸽的拳头打在血荒山的鼻子,血荒山的鼻子被打歪,流了很多鼻血。

晨鸽又是一拳,打在血荒山的眼睛,当时,血荒山的眼睛就肿得有鸡蛋那么大。

晨鸽收回黑鞭,一脚踏在血荒山的肚子,血荒山像射出去的箭,晨鸽比血荒山更快到血荒山身后,又是一脚,踢在血荒山的腰,血荒山朝前飘去,摔在地上,天空蔚蓝,有几朵白云,阳光刺眼。旁边站着血雨,兄弟们愣愣看着自己:“你们还不上?还在看我的笑话?”血荒山的话起了作用,兄弟们立即飞出攻晨鸽,五个人同时攻晨鸽,很快,晨鸽落在下风。

晨鸽不怕,有苍天在。

五把软剑同时刺晨鸽,晨鸽的一缕黑发被软剑削断,在空中飘,缓缓落在地上。脸差点被软剑刺到。

苍天飞到晨鸽面前,手一伸,帝龙出现在手中。

看见苍天手中的帝龙,五人的脸色变了,脸上的肌肉不停跳动,虽然,五人的修为都达到天神境界,就算五人联手也可能不是苍天的对手。

传说中的苍天很厉害,不过,那终究是传说。

五人对视一眼,同时攻苍天。

“还不下去?”苍天对晨鸽说。

和血荒山战斗,不是苍天出手,自己打不过血荒山,和血荒山战斗那么久,又和这修为不低的五人战斗很久,精力快耗尽,正需要补充精力。

晨鸽落在地上,刚落在地上,血荒山就站起来。

苍天和兄弟们战斗,分不出身帮这女人,正是报仇的好时机,血荒山扬刀怒劈晨鸽。晨鸽只闪不攻,恢复了精力,血荒山已经攻击得气急败坏,精疲力尽。

晨鸽背着一只手,另一只手里的黑鞭一挥,准确地缠住血荒山的脖子,一拉,血荒山到了晨鸽身前,晨鸽的香味飘进血荒山的鼻子中,血荒山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脖子,正被晨鸽的黑鞭缠着,竟然感觉不到痛。

“死吧。”晨鸽微笑着说,握着黑鞭的手再使力,缠着血荒山的黑鞭立即收缩,血荒山呼吸困难,血荒山的脸成了红色、青色、紫色,两只手抓住缠着脖子的黑鞭,黑鞭就像是脖子的一部分,硬硬的,不管血荒山用多大的力掰都一动不动。

晨鸽的手再使力,提起血荒山,血荒上的两条腿不停蹬着,眼珠子瞪得很大,血荒山的两条腿不蹬了,晨鸽的黑鞭收回来,血荒山摔在地上,没有了气息。

“荒山兄!”空中和苍天打斗的血族兄弟悲愤叫着。

“臭女人,我要杀了你!”血雨叫着就要杀晨鸽,可是,血雨刚转身,苍天就到血雨面前。手掌成爪抓血雨,血雨后退,苍天的手忽然变长,掐住血雨的脖子,把血雨提起来使力,血雨挣扎了几下,看见天忽然黑了,血雨死了。苍天把血雨扔在地上。

四个血族人有些怕,苍天果然如传说中的那么可怕,甚至比传说中的更可怕。怕了,还是和苍天打。

苍天的帝龙挥舞,四人的脖子全断,血柱冲飞头,头在空中打着滚掉在地上,身子也掉在地上。

“走。”苍天说。

“查苍天的血荒山,血雨他们怎么还不回来?”血王问。

“弟子不知。”被问的弟子回道。

“血狼你派人去找。”血王命令。

“是,血王。”领了命令的血狼出去,带着十几个兄弟找血荒山,血雨他们,在离屋很远的平底发现血荒山,血雨的尸体。

血狼要弟子立即回去禀报,没过多久,血王血仇来了,看见地上的尸体,血仇的拳头握紧:“谁干的?”冷冷地问。

“我来时只见六人的尸体,没有一个活的。”

“查,是谁干的?”血仇冷冷地说。蹲在地上查看尸体的伤痕,血荒山的身上有很多鞭痕,血荒山和拿着鞭子的人斗过,鞭子缠住血荒山的脖子,窒息而死。

血雨的身上没鞭痕,脖子上有手指印,血雨是被掐死的,掐死他的人的内力很深。

其它四具尸体的脖子被一刀斩断,伤口平滑如镜,对方的刀很快。是谁杀了他们?血仇第一个想到的是苍天。苍天没有鞭子,也许凶手是两个人。

苍天总是独来独往,谁和苍天在一起?也许,凶手不是苍天,另有其人,不过除了苍天,谁又有能力杀自己亲手训练的弟子?

夜,石屋,血仇独坐石椅,桌上有血酒,每当愁时,血仇就会喝血酒,醉了能暂时忘记忧愁,尽管醒来更愁。血仇喝完一袋。

“报。”门外的弟子喊。

“进来。”

“白天,有人看见两人从北面走来,一男一女。”

“带我去。”

“是。”

血仇跟着弟子到妇女面前,妇女说:“当时我在揉面,看见一男一女从那个方向走来。”妇女手指着北方,此刻天上没星星,没月亮,伸手不见五指,对普通人来说是这样。对血族人来说不是这样,夜晚跟白天一样,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比白天看时还清楚。

“两人长得什么样?”血仇问。

“男的很高,穿着青色长衫,很年轻。女的穿着白鞋,白衣,挺漂亮的,也很年轻。”

血荒山他们就是死在北面的。

“他们手中有武器吗?”血仇问。

妇女摇头。

血仇,弟子走了。

血仇的印象中见过这两人,只是想不起来具体的样子。

一男一女很年轻。妇女描述的男的样子很像苍天,如果他是苍天,和他在一起的女的是谁?血仇还是不敢肯定妇女说的青年是苍天,因为苍天总是独来独往,也许,杀血荒山兄弟们的不是他们。

“你派人查查这两人。”

“是。血仇大人。”

山堡有杂货店,铁铺,神品铺,裁缝铺。

一早,苍天就要晨鸽和自己去买布。

睡得正香的晨鸽被苍天叫醒,揉着眼,扯了一个长哈欠,很不满,在苍天的腰上狠狠捏了一下,才很不情愿的穿戴梳妆好。

山堡也有街,街上有很多卖货物的人。

苍天走进卖布匹的店,晨鸽疑惑地进去。

“晨鸽,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苍天淡淡微笑着问晨鸽。

晨鸽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子疑惑地转了两圈,嘴巴张得能放下一个鸡蛋:“你,要给我买这个?”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

“老板,我要这个。”苍天指着黑色的布说。

“我的脸上没花儿,你还是看你喜欢哪种颜色的布。”

看来苍天是认真的。

晨鸽翻着布匹,指着浅白色的布:“老板,我要这个。”

“好好。”下巴有胡子的老板把布包了起来,递给苍天。

“一共二十神石。”

苍天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二十神石给了老板。

从布匹铺出来,街上的人很多,货物更多,很快,晨鸽被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

晨鸽拉着苍天的衣袖不走了。

晨鸽很想要地摊上,木头雕刻的女孩,女孩浅浅笑着,长长的头发。

苍天摸了摸额头的汗。

“苍天我要。”晨鸽脸不红的说。

‘唔。’苍天又摸了一下脸色的汗,这天不热,怎么有这么多汗呢?见苍天不想买,晨鸽气鼓鼓的甩开了苍天的衣袖。

“晨鸽,不要闹了好不好,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晨鸽嘟着嘴巴,幽怨的看着苍天。

“只要五十神石就能把这么漂亮的女孩买回家啦,很划算的啦。”精瘦的老头老板谄媚笑着说。

“看,只要五十神石。”晨鸽跺了跺脚说。

晨鸽出生世家,家里有很多神石,五十神石对晨鸽来说不算什么?从青州城的家出来时,身上没带神石。

对苍天来说,很多了,虽然,现在有很多神石,这些神石都是用血汗赚的,永远记得没神石落魄潦倒遭人白眼的日子,永远记得为了一块神石,在闪电雷鸣的夜晚跑二十里只为帮别人把消息传给另一个人。

永远记得没神石的那个夕阳薄薄的下午,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咕叫,流着口水,站在包子铺前,胖胖的包子铺老板咒骂驱赶自己的情形,永远记得朋友手上自己手上没神石治疗,被医师赶了出来,最后朋友死在自己怀里的,虽然朋友说,‘我不怪你,今生我不能陪你很远,来世我们还做兄弟吧,来世的风雨我为你挡。’苍天的心如被扎了一刀。看着晨鸽想要的目光。那都过去了,珍惜身边拥有的吧。

苍天从储物戒指拿出五十神石递给精瘦的老头,精瘦的老头小心翼翼接过,眼睛发着贪婪地光,数了一遍又一遍,小心翼翼地放进掉了颜色的布袋里,系上布袋口的绳子,放进自己上衣的口袋里。

晨鸽拿着木雕女孩,欢喜地跟着苍天。看着晨鸽欢喜的样子,苍天的心也有了一点温暖的光。

街角有家裁缝铺:“能做出我想要的样子吗?”苍天问。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血之花都

。5du5。

“放心。保证让你满意。”尖下巴的裁缝说,裁缝六十多岁,手上有很多茧子,这是经常给别人做衣服做出来的。

“原来是做衣服。”晨鸽给裁缝说了自己想要的衣服的样子。

裁缝拿尺子量了两人的身高,腰围,又量了布的长度宽度:“明天早晨就可以来取了。”送苍天,晨鸽出去时裁缝说。

裁缝虽老了,眼睛还很明亮,那宽宽的额头饱经了岁月的蹂躏。像陈年老酒越喝越有味道,越看越有味道。

晨鸽好像有些明白,回去的路上对着手中的女孩笑着,有时摸着女孩的鼻子,她那么专注,那么投入,她很孤独,她还没经历多少事。

虽然自己还年轻,可是经历过太多杀戮,铁血沙场为了求生早已把心练就得冷酷,只能流血不能流泪。在苍天的眼中晨鸽还是个孩子,好像永远也长不大。

早晨,苍天到裁缝铺,两件衣服已经做好。苍天很满意毫不犹豫地拿出一百神石给裁缝。

“说好的价钱是九十就是九十。”裁缝说什么也不要多余的十神石。

“你看,你自己穿的,你该给自己换身好衣服。”苍天说。

裁缝才没拒绝地收下多余的十神石。

换了衣服,苍天黑如墨。

晨鸽浅白的衣服上有鸟,白色的鸟,像薄薄的雪。

杀了血族人回来的路上,看见石屋门口的妇女一边揉面,一边看着自己和晨鸽两人,晚上守在妇女附近,果然有血族人来问,妇女如实说了。

正要离开时,血仇来了,这是第一次见血仇,要是血族弟子不喊血仇大人,苍天不知道他就是血仇大人。

苍天感应到血仇的杀戮气息,却感应不到他的修为到底达到了什么境界?他是劲敌,比血狂,他的手下强悍很多。

苍天特意换了衣服,也让晨鸽换了衣服,要晨鸽把发型也弄新的形状,苍天自己的发型也改变了,以前总是在头顶扎成一束,这次,解开白色的发带,放进储物戒指中,披散着头发,浓浓的黑发遮住前额眼眉。

石屋:“我们要分开了。”苍天平静地说,晨鸽不愿意。

“总有一天你回你独自面对这人世的风雨,我们在一起只会暴露身份,血仇不足畏惧,要是被他发现我就是苍天,暴露了身份,在暗处的许多高手,会联手杀了自己,因为在他们的心中,自己是这次青年至尊战的最大威胁,联手铲除自己,他们的眼中钉,他们就可以放开手脚争夺这一万年才举办一次的青年至尊战的至尊之位。”

晨鸽的眼睛红红的。

苍天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枚玉符,给晨鸽:“要是你有危险,这枚玉符会发出红色的光,到时候无论有多远的路,要奔波多少里程,我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

苍天传给晨鸽一丝信仰之力:“不要小看这一丝信仰之力,你的功力比以前增强了很多。”

晨鸽出拳,拳劲打得空气扭曲,果然,拳劲比以前强了很多。

苍天出去。望着苍天的背,不知为什么晨鸽怕再也见不到苍天,虽然他给了自己玉符,他真的能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不管多远都会第一时间奔到自己的面前,为自己挡风遮雨?男人都喜欢承诺,却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晨鸽不相信苍天会这样做,他只是安慰自己。

白天,晚上,血族弟子都在搜与妇女说得长得很像的人,抓了很多在石屋审问拷打,不是苍天,吸干被抓的人的血。

三天内,已经有几百人死亡,都是脖子上有碗大的伤口被吸干血死的,知道是血族人干的,可是没有看见一个血族人,血族人混在普通人中。人人惊慌,相互怀疑,晚上睡不安,做噩梦。

血族人呆的屋,有很多袋人血。

再这样下去,这里会成为死亡之地。

石床,苍天用鹿皮擦拭帝龙,手指摸着刀锋,这把帝龙不知沾染过多少人的血。王侯将相,文人大夫,西方神界,黑暗魔界,血神界许多弟子的。

苍天的手停,虽然不想出手,有时候被迫要出手,不是别人,就是自己迫自己。

苍天戴上黑头套,擦拭过的帝龙放进储物戒指,出去,关好门。

今夜,有月,残月。

苍天飞到血族弟子呆的屋,四百多名血族弟子呆在不同的屋。别人认不出谁是血族弟子,苍天能认出。

苍天用帝龙撬开石屋门,进去,里面很黑,开启夜视眼,跟白天一样,直奔石床,手起帝龙落,几名弟子的头落地,血从石床流下。

有的弟子惊醒,纷纷拿兵器快速和苍天交战在一起。

他们看见苍天手中握着的帝龙,灰色龙魂吞噬对方的兵器法器法宝,尾巴一扫,石壁就断了,石屋顶砸下,苍天和逃出来的血族弟子战在一起,在夜空中交战,兵刃相撞发出璀璨光华。

血族弟子被帝龙震伤,苍天迫向血族弟子,两指插穿弟子的心脏,血族弟子像枯叶从空中飘落,落在地上溅起灰尘,灰尘飘在弟子身上。

十多名血族弟子围着苍天,灰色龙魂朝着十多名血族弟子奔腾而去,每名血族弟子的眼里都有恐惧浓浓地恐惧,龙魂张开嘴巴吃了血族弟子,帝龙身上溅满了血,这些血被帝龙吸进体内发出红色的光。

只有两名血族弟子了,两条腿不停颤抖。

苍龙化为流光,从两名血族弟子的身边飘过,停了。两名血族弟子张开嘴巴,神色惊恐,两只眼睛瞪得很大。

血同时从两名血族弟子的脖子飞溅出来,射得天空如开满了漫天的梅花。

两名血族弟子的头,被从脖子里冲起的血柱,冲到深空,两颗头滚在地上,沾满灰尘。

苍天打开另一间血族弟子呆的石屋门。用同样的方法解决了血族弟子。只有血狼,血王,血仇三个房间的血族弟子没有解决。

今夜,杀戮多时,要是还找他们。三人联手,也许这里就是自己的坟墓。

第二天,苍天起来。屋外有很多人唧唧喳喳地说着什么?外面有很多人,苍天挤了进去。很多人围着的中间,有很多尸体,大概有三百多具,眼睛血红,牙齿很长。

很多苍蝇围绕着这些尸体来来回回地飞,有的胆大的停在尸体的鼻子上,有的更胆大,停在尸体的鼻孔里,有的停在尸体的嘴巴里。它们不怕这些尸体突然活过来,挖挖鼻孔,嘴巴不张开,苍蝇不是被尸体的手挖死,就是被尸体的嘴巴闷死。

这些是昨夜被苍天杀死的血族人。血族人死后,他们会成原来的样子。

“这下好了,这些血族人死了,就不会怕被吸血了。”

“是啊,是啊,这些混蛋活该死,不吸动物的血,专吸人血,这下好了,在地狱吸鬼魂的血吧,那血比活人的血好喝。”

“你说是谁杀了血族人?”瘦青年问。

“应该不止一个人吧?”矮个子说:“你看这些血族人个个都不是吃素的,每个人的修为都达到天神境界,能杀了天神境界的血族弟子的人,修为一定达到了神君境,神王境,神皇境,甚至更高。”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血仇没来看,在石屋,有些颓然地喝着血酒。血仇的旁边坐着血狼,血王劝血仇别喝了,喝了会醉,醉了怎么给这些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曾经,血仇胸怀大志,暗下决心残酷地训练自己的兄弟们,残酷地训练他们,是为了他们好,在这个乱世,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只能被别人吃。

血族本来就是特殊的人,不敢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修为不高的弟子,只能夜晚出来吸人血,要是对方比弟子的修为高,对方杀了弟子。两滴泪水掉进血酒中。

现在,也胸怀大志,只是没有了实现理想的欲望。也许奋斗一生,到头来收获的不过是把自己的头放在别人的刀下。

三兄弟抱成一团,三人喝了许多血酒,石桌上光袋子,三人趴在桌上进入梦里,血仇听见血族的歌,看见血族伟大的祖灵,血神,‘血仇,这条路无论多难,都要勇敢地走下去,明白吗?我们血族千百万年来,夹缝中求生,被其它种族的人类联合追杀,活得虽然很艰难,却从不屈服。’

,血族繁衍的子孙啊,我告诉你们,要勇敢地活着,不管命运的枷锁有多紧,那漫天遍野的血之花都,是为你们开的呀,我永远在血之花都等着你们,只有勇敢的灵魂才有资格进血之花都啊……’血神缓缓消失。

血仇醒来,伸手摸,前面只有冰冷的石壁,再也没有其它,旁边躺着血狼,血王好兄弟。

血仇虽然悲伤,但是知道这悲伤总会过去,再深的伤痕都会被时间的手抚摸平,黑暗总会来。

血仇在石屋顶盘坐凝思,风吹着血仇的脸,血仇觉得自己身体流淌的血液是热的、烫的、汹涌的、沸腾的、不是冷的。

血仇用刀划破手臂,血流出来,滴在屋顶;‘兄弟们,总有一天我们会在美丽的血之花都相逢,只有你们这些英勇的灵魂有资格进美丽的血之花都,你们只是先走一步,等着我完成该完成的事,我会带着我们血族最烈的血酒找你们,和你们在一起喝醉,永远不分开。’

苍天转身时,感应到强悍的气息,望向发出强悍气息的地方,对面,有个人正看着自己,他的眼睛很大,黑长发分着,穿着淡绿色的衣服。强悍的气息就是从他身上发出的,空气中有普通人用肉眼看不见的波浪。

此人,苍天不认识,从没见过。

苍天走了。

他来了。

人少的地方:“为什么跟着我?”苍天停了,没回头。

“你是苍天。”身后的人说。

“我不是。”苍天说着走了。

“你怕暴露身份,昨夜你杀那些血族人时,我看见了。”

“你威胁我?”苍天的身上散发着凛冽的气息,如果敢威胁自己不管对方是神人魔,杀!

“你杀得了血族弟子,你一个人杀不了血仇。”

苍天转身看着青年:“你想干什么?”

青年的手指张开,旋转,手心有了一朵火焰,这朵火焰在慢慢变大。

青年两手合着,胸前的火焰有青年那么大,青年发力,火焰扑向苍天。

苍天挥帝龙,斩不断这火焰,这些火焰反而越大,迫近苍天。

苍天运出信仰之力,注入帝龙中,灰色龙魂盘旋上空,张开大嘴扑向青年,青年神色不变,在龙魂快扑到青年时,青年还是在原地,运用信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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