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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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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张声势。
金使一看,认出了带头的正是当年被老教主逐出本教的钟墨禅。金使厉声说:“当初你阴谋陷害教主,被当场戳穿。教主求情,老教主因此才饶你不死,留你一条残命。你竟然不思悔改,今儿竟然来遭此大孽。简直罪该万死!”钟墨禅冷笑着说:“天一教本来就是我的,只是被那个温一飞使诡计迷惑了教主,因此才被他夺去。今儿我只是来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有何不可?”木使喝道:“你这个叛逆,最当处死,竟然还在这儿咆哮。”水使看着他,不言不语,心里暗自琢磨着。火使怒不可竭的大喝:“你个孽贼,今日正好来送死。”土使指着他说:“当初就不该手软,直接杀死你。”
钟墨禅冷笑说:“温一飞抛弃天一教,去寻找美色享乐,你们还徒然守在这儿,真是愚昧。”金使说:“呸!你这个叛逆。你才是好色歹毒之人。当初竟然陷害教主。”钟墨禅一摆手说:“天一教本来就是我的。”木使瞪着他说:“你口口声声说天一教是你的。你有何凭证?”钟墨禅说:“本教主会使天一神术,你们会吗?”几人一怔。金使指着他说:“历来天一神术只由教主习练,你这个狗贼如何去会?简直一派胡言。”钟墨禅说:“你们看好了。看看本教主使的是否是天一神术?”于是他将手掌一挥,顿时打出一阵九阴玄风。只见那阵玄风,寒冷嗖嗖,沁人心肺。几人立时大吃一惊,面面相觑:“教主嫡传功夫,如何这个狗贼却会使会用?”仇压刀看着几人发怔,哈哈大笑,朗声说:“还不参见新教主。”金使指着他说:“你这个投降派,怕死鬼。我们天一五使会像你这样没骨气吗?”仇压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今,钟教主武功出众,正好可以当得天一教教主之位。”木使厉声说:“呸!你这个朝三暮四的小人。会遭报应哟!”火使指着钟墨禅说:“即便你会天一神术,也是偷的,老教主早已将你逐出本教,岂会教你这个狗贼?”钟墨禅一直听他几个天一个狗贼,地一个狗贼的骂,心里早已怒不可竭,只是为说服众人归降。而今见说服无望,于是施展功夫,扑打过来。
金使手里禽着一支不长的金光抢,只见那枪身如拳头大小,枪头却如人头那么大。一下子冲杀过来。木使抡着一把前头带弯的宽宽的弯刀,水使捉一条长方形水镔铁,顶头一个篆书水字。火使拿着一根一头粗一头细的大铁棍,土使拿着一根绳子系着的短剑。
金使将金光枪一扫,顿时一道金光向着钟墨禅横扫过来。钟墨禅运掌一击,一股玄风涌出,顿时金使抵挡不住,往后飘去。另外几人一看钟墨禅武功高深,于是呼喝一声,围聚过来,形成包抄之势。
只见木使的弯刀旋风一样飘着砍杀。水使的水点儿不时洒出,火使的棍子里不时吐出烈焰。土使的绳系短剑时时杀出。钟墨禅被困在中间全然不惧,施展手脚对抗。
木使的弯刀一下子猛烈砍出,劈得呼呼风声直响。钟墨禅又向他一掌击过去,趁这功夫,火使扑到他的附近,棍子朝他一吹,那钟墨禅背对着他,不及转身,于是一个鹞子翻身,顿时将身体跃起几丈高。立时反而落在了火使的后面。只见他翻身的速度极快,几乎是在倏忽之间。一掌掌风推得火使往前趔趄好几步。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水使赶紧朝着钟墨禅甩出片片水滴,只见如雾水弥漫一般。那个钟墨禅竟然毫不避让,直如洗澡一般,一点儿也不曾避开。水使大惊。钟墨禅落地以后。土使见其武艺高强,于是扑哧一下潜入土里。钟墨禅刚刚落地,感觉到站的土地下面隐隐有动静,于是将脚一跺,只见那土地霎时安静了。过了一会儿,土使从稍微远处露出,一嘴鲜血,直喘气。
金使再次使起金光枪扑过来,只见那粗粗的枪头离开枪身,变得金光万道,闪耀着击过来。钟墨禅冷冷一笑,挥掌打出,那枪身顿时偏向一旁。钟墨禅欺身近前,一把点了金使的穴道。那金使再也动弹不动,龟缩在地上。木使、土使、水使、火使一起使劲扑杀过来。只见钟墨禅使出九阴玄气,一阵玄风围绕着自己盘旋,上下翻卷。冲过来的几人立即倒地,全身酸软,都扑扑地倒在地上。再也无力往前。钟墨禅看着他们,仰天一阵哈哈大笑,满脸得意。走过去拉起金使,左一耳光右一耳光,打得那金使满嘴吐血,门牙掉落。
正在这时,一名手下来报:“教主,已经将天一山控制住,是否将那些教徒尽皆杀戮。”钟墨禅说:“等我看看他们是否愿意投降?”刚刚说完,忽然又一阵喊杀声响起。钟墨禅顿时感觉带莫名诧异。那名手下也觉得奇怪,一起扭头向喊声处看去。只见钟墨禅招引的那几个帮派原本是躲在后面歇凉看热闹,如今不料被人从后面掩杀过来,粹不及防,顿时慌做一团。反而冲乱了前面的青蓝紫绿四股人马。但是那四股人马毕竟经过钟墨禅的精心调教,立刻就稳住了阵脚。
只见约莫有五六个人冲杀过来。那几个人武功凌厉,刀刀见血,剑剑穿胸。碰上者非死即伤。小帮派与青蓝股人马抵挡不住,只好敞开一条缝隙,任由那几个人冲到前面来。
为首的一个长得消瘦、浓眉小眼,挥舞着一把宝剑,另外两个是一黑一白,使着一根木棒和一条细长铁链,另外几个捉短剑。
只见为首的那个宝剑挥舞,剑尖连连发出片片桃花瓣儿,触着桃花瓣儿者无不瞬时倒地气绝。。钟墨禅一愣,嘴里嘀咕说:“桃花九剑。”只见另外两个生得丑陋古怪,一人漆黑的执追魂链,一人白皙的挥孝麻棒。有些教众被他们的古怪模样吓得惊叫失声。还有一个不时散射出三只无影笔,射得凌厉,几乎无人能够避过。被射者无不从胸口穿过,鲜血直流。还有一个握着短剑,左右击杀,一个女子拿着一把短匕首,紧紧关注着四周,却很少出手,只是时不时挥杀一下,看那动作,却是不会武功。
霎时那几人已来到面前。钟墨禅冷冷地说:“连桃花派都来搅这趟浑水”。陈小晾冷冷地说:“大路不平旁人铲。”钟墨禅一摆手说:“这是我们天一教内部的事,与你桃花派有何相干?”黑无常指着他说:“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别以为我不认识你。”钟墨禅注意打量他,一脸漆黑,戴着尖尖的黑色高冒子,执一根细细的铁链。钟墨禅冷笑说:“连黑白无常都来掺和?”白无常扬着秦天孝麻棒说:“总算知道我们的大名,还不算孤陋寡闻。”钟墨禅大怒:“就让我来领教你们一番。”说完挥起巴掌。
黑白无常抢先按过去。一下子甩出链子,企图一下子套住那人,不料那人竟然一把扯住,往前一拉,带得黑无常直往前趔趄。白无常一见不妙,赶紧跃进,一棒打出,顿时那棒变大变长,径直打过去。钟墨禅挥掌一击,掌风将棒荡出三丈开外。陈小晾赶紧跃进,一剑飞出,只见一片桃花闪烁,片片桃花飞向那个钟墨禅。钟墨禅将掌风一挥,一阵九阴玄风涌出,那些花瓣儿反而被吹得倒退过来,直接朝黑无常涌过来。黑无常大惊,赶紧扔下链子,一个纵身,方才避开。青蓝人众隔得较近,看得真切,看他们教主赢了,于是纷纷呼喝起来。
陈小晾见钟墨禅的内功竟然如此浑厚,随意震开了自己的桃花。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才好。金使他们几个诧异的看着陈小晾他们。此刻,依依在一边祭起无影笔,只见三只笔白黑空霎时射出,挟带着嗖嗖的破空而去的声音。钟墨禅闻得风声响起,腾身跃起,避开这三只笔。依依看着,惊讶此人的武艺之强。正待要使功力召回三只笔。不料那个钟墨禅腾空而起,就向依依飞袭过来,速度极是凌厉。陈小晾大惊,却已然来不及。眼见得钟墨禅的魔爪即将抓到依依的肩膀。倏忽一个影子一晃,一个枯槁的影子一闪。依依被那个影子一捞,瞬时离开数丈远。钟墨禅本望一击得手。已近在一丝儿距离,不料竟然落空。落地后甚是觉得诧异。一瞧,只见不远处立着一个枯槁的身影,一只手扯着依依。陈小晾大喜。那人朝着陈小晾一点头。陈小晾立时笑靥浮上脸来。钟墨禅看居然有人能从自己的眼鼻子底下把人救走,不禁一惊。遂开口问道:“阁下是何方高人?”那人嘻嘻一笑,手里掂着一只笔说:“你连我都不认识?”钟墨禅仔细想想,依然想不起是谁。依依扭头一瞧,高兴的说:“师父”。那老头正是侨李,此时,依哈老汉也慢慢走过来,看着侨李的身手,甚是佩服。拍着手哈哈大笑:“姜果然是老的辣。”依依扭头又一瞧:“爹。”那依哈用手抚摸着依依的头发:“好闺女。”钟墨禅见得又出来一个老头,心里甚是愤怒。用手一指说:“管你们何门何派,一概、送你们上西天。”黑白无常与陈小晾就要上前。侨李一摆手说:“你们退下。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他的天一神术,看看究竟有何厉害?”钟墨禅心下惊讶:此人竟然认得出自己的招式?而且要单独领教。心里面不禁一股凉意直冒。
钟墨禅挥掌击过去,只见一股冷风夹杂着嗖嗖寒意,显得凌厉无比。五使呆呆的困在地上,看着那股掌风,心里隐隐吃惊,不由得暗自替这个来历不明的老头担心。
侨李见掌风击到,将手里的那只粗笔朝前一掷,霎时那笔变大变粗上千倍,闪出黑白空的三种气流,幽幽的击过来。碰着那道掌风。三只笔涌出的气流与掌风对抗着,响起嗤嗤的声音,霎时又有噗噗的声音,及唧唧的声音,咕咕的声音,哗哗的声音,嚓嚓的声音,咔咔的声音,呼呼的声音,嘻嘻的声音,叮叮的声音。真是许多声音的交响曲在鸣奏一般。
旁边的人们看得发呆。尤其是依依心里,暗自替师父担心,不知他的武功是否抵得过。真想出手相助,却又碍于二人是单打独斗,倘若自己出手,岂不坏了师父的名声?
钟墨禅一边使着功,一边心下惊骇:果然来者不善。对手武艺绝伦,功力深厚无比,乃是当世少见的高手,实在不在天一神通等人之下。
钟墨禅心里发觑,手里加紧运功,霎时那掌风又变得更厚了。陈小晾的心里也不禁悬起,隐隐替师叔担忧。担忧着桃花派的名声,更担忧着师叔的安危,因此手里的宝剑撰得紧紧的,准备随时跃出。
只见那阵掌风逼得三只无影笔开始缓缓往后退。钟墨禅脸色开始露出喜色。依依、依哈老汉,黑白无常,陈小晾皆大惊。五使也看得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瞬时,只见侨李的三只无影笔里又添出一只笔来。不过是极细极长,如头发丝一般。慢悠悠的向钟墨禅延伸过来,钟墨禅本来以为胜利在望,刚刚露出一点儿微笑,谁知又有变故。不禁心里大惊。霎时凌厉浑厚的掌风竟然被那只笔钻破了一丝空隙,那笔径直延伸过来,一下子触着了钟墨禅的穴位。瞬时,钟墨禅的掌风散去,全身被定住一般,浑然动弹不得。众人大喜,立时欢呼雀跃。尤其是依依,一下子蹦跳起来:“师父万岁。”那钟墨禅的手下们吓得发抖,有三个人首,一个是青股头,一个是紫股头,绿股头跃身欲上来救。黑无常擎起追魂链甩出去,那个青股头被拦腰缠住,他顿时不顾命的杀过来。黑无常就势拽紧,白无常跃上前,用秦天孝麻棒乱打,打得噼啪作响,顿时那个青股头的脑浆迸裂。紫股头没命的冲过来,依依朝他使出无影笔,只见那无影笔破空呼啸而去。那个紫股头却已身形灵巧,即刻纵身躲过。陈小晾见了,将桃花剑一挥,瞬时一片儿桃花飞去,只听得嗤嗤声响。那青股头刚才落地,未来得及反应,顿时触着桃花瓣儿,栽倒在地。那绿股头瑟缩在后,见了二人的惨状,吓得魂飞天外,纵身往后逃逸。
侨李一下子飞跃过来,那枯槁的身形极是神速,眨眼的功夫,在人看来简直是一晃及至。在钟墨禅的全身上下摸索一番,仿佛是在寻找什么。搜遍全身,却没有发现什么,满脸的失望。复又叹息一声。扭头过来给金使解穴。刚刚给金使解开。只听得身后哧的一声,竟然是钟墨禅自行解开穴道,遁地而逃。陈小晾万万没有想到,赶紧挺剑过来,向着钟墨禅遁地的地方乱戳。却已是徒然无用。那钟墨禅早已无形之中遁逃夭夭。侨李已露出一脸惊讶,暗自叹息:天一神术果然神奇!
钟墨禅的手下们一见他们的教主战败潜逃,两个头儿又即刻丧身,正是群龙无首。于是顿时大乱,不可收拾,纷纷向山下溃逃。天一教的教众们乘胜追击,只见那青蓝紫绿四股人马争先溃逃,或被斩,或投降,或逃逸。那个起先耀武扬威的仇压刀已发觉不妙,起身欲逃,被火使掷出铁棍,顿时击在背上。徒众过去一瞧,已经气绝身亡。
依依几步走过来问:“师父,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侨李收起无影笔说:“四处闲逛,阴差阳错。所以到此。”依哈老汉过来瞧着她说:“依依怎么在此呢?”依依说:“我们一路上东走西走。听得传闻说天一教将遭大难。陈哥哥心里忧心如焚。所以一起赶来相救。不想师父与爹爹一起来到。”金使得侨李帮忙解除穴位的封锁,顿时爬将起来,向着侨李咚咚磕头,侨李赶紧一把扶起来:“区区小事,举手之劳。何必如此客气?”金使诚恳地说:“若非前辈相救,天一教只怕从此从江湖上销声匿迹。前辈诚如恩同再造。理当受此拜谢。”其他几个使者也纷纷磕头。侨李一一扶起。然后向陈小晾等一并感谢。陈小晾摆手说:“大家同在江湖,唇齿相依。一方有难,另一方理所应当相扶助。”黑无常嘻嘻的说:“拜礼取什么作用啊?能有顿饭吃才恰当才实在。”于是金使吩咐手下去准备饭食。
侨李看见危难已解,就欲告辞而行。五使苦苦挽留。依依也说:“师父,就再呆他个一两天吧,假如您一走的话,那个恶魔再来的话就会谁也抵挡不住呀。”依哈老汉也劝他:“慌什么呢?反正天一教阔绰,不如我们索性呆在这儿,吃它一些时日,反正你老哥对他天一教颇有大恩,他们还得陪着笑脸看你吃呢。”侨李想想那个恶魔或许会不甘心,蹲在附近潜伏等待机会呢,于是就好人做到底,索性待下来。
侨李问金使:“你们的天一神通教主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无缘无故的失踪?难道你们作为属下的,就一点儿也不知道吗?”金使难过得摇摇头:“教主已经消失了整整十年,踪迹全无。杳无音讯。唉!”侨李说:“既然毫无音讯,不然你们就找一个人做教主吧?你们天一教内人才济济。按照从大到小的顺序,就该你金使了。”金使大惊说:“这可不行啊!按照教规,必须要有教主的口谕或者传承文书才行。”侨李叹息说:“你们这个教的鬼名堂也真多呀!找些圈圈箍自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七十四俏女思春
七十四俏女思春
且说李盈盈自从睡在客房里,半夜时分被屋公子派人,启开密道,用*把李盈盈迷昏,再用棉被卷了,从密道悄悄偷走。
那伙贼人把李盈盈抬到一所破庙。在那儿日夜看守,等着屋公子来。只见那破庙,几尊佛像上面,几多灰尘蒙蔽,肩膀上草屑飞扬,墙角蜘蛛网密布。地上一些散碎的杂草。门口两个罗汉,一个磨拳,一个擦掌,仿佛随时准备跃下来捶人一般。经年日久,又无人打理,因此是风雨剥渉,面目全非。
中午时分,那雪正下得紧,朔风劲吹,又冰天雪地。几人在破庙里呆着。那破庙缝隙里不时刮进一丝两丝儿冷风。又无火烤,又无多的衣服,冷得是直打哆嗦,抱手抱脚,缩头缩脑。其中一个时不时的去瞧李盈盈一眼,直吞口水。另一个说:“瞧你那熊样,好似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似的。”那个不服气的说:“像这样漂亮的,难道你见过试过?哼!”那人也凑到前面来注意的看,嘴里嘀咕说:“像这等货色,的确没有见过。唉!”另一个故作惊讶的说:“你们看外面雪好大哟!是更大了!天啦!”那几人纷纷走到门口去看外面。那人于是赶紧伸双手去李盈盈的脸上胸上上下其手地各摸了一把。而后立即挺直站好。那几人看看雪其实与先前一样,就回过身来。一个瞪眼说:“神经病。雪不是一样的吗?”另一个瞥他一眼说:“大惊小怪!”听着他们的责怪,那个占了点儿小便宜的人心里甜甜的嘴巴闭着。
忽然,一阵窸窣的脚步声响起。几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一个弯腰拾起剑说:“这下好了,把这个漂亮的姑娘抢来交给他了。我们省得再受罪。”另一个嬉笑说:“这下看他如何干?这么冷的地方?”有一个使劲盯了李盈盈一眼,艳羡的说:“面对美色当前,再冷都无所谓了。干着干着不就热了。还会流汗水呢。”一边说一边往门口去。还未到达门口,却见进来的是几个陌生面孔,穿着貂皮衣饰,佩剑背刀。几人吃了一惊,惊讶的说:“你们是来干嘛的?”
那几个人一看这些人面色惊惶,浑身瑟缩,就注意的打量。其中一个注意观察着他们说:“你们又在这儿干嘛?看你们这个鬼样子,肯定不是好人。”其中一个眼尖,瞥见了地上沉睡着的李盈盈。看着还漂亮,于是凑上前。一个家丁赶紧一把拦住,说:“这是我们公子看中的货色,你们休想打主意。”几个家丁瞬时拔出剑来。那几人中一个为首的长得英俊潇洒,穿着的也是最为华丽的。他看了几人一眼,冷冷的说:“看你们这个缩头缩脑的样子,一定不是好人。”一个家丁喝道:“是否好人,关你屁事。”旁边一个上前厉声说:“不许对我们公子无礼。”那个公子把手一挥,那人退到一旁去。那位公子说:“不知这位姑娘,你们从何处劫掠而来?还以为你们大宋的子民。都那么纯朴呢?感情是草絮在内金玉在外。哼!”一个家丁喝道:“原来你们不是本地人。那就更应该规矩点儿,我们公子隔得不远,当心他一来就把你们剁成肉酱。”那个公子冷笑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言迄一挥手,几个手下挺刀扑上。与那几个家丁厮打起来。那几个家丁哪里是对手,不出几下,顿时被砍成几块。那个公子近前一瞧李盈盈,脸上露出微笑,搓着手说:“这个姑娘,分明是个仙女呀!今日竟然被我撞到,真是天大的好事哟!”手下人上前,把李盈盈抬上了外面的一辆马车,随即扬长而去。
却说丁月霜跟着白发老妪李艳在山洞里学习武艺。
丁月霜长时间的呆在洞里,时光悠悠,正是‘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已不知过了多久。闲暇时情不自禁的想起吕一松,有时又痴痴作响,有时又呆呆发愣,有时又嘿嘿傻笑。李艳见她情绪时时波涛起伏,时时却又低落黯然,时时又漫不经心。心下明白,想起以往自己的凄凉往事,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决心带着丁月霜下山走一遭。一来解决丁月霜的心事,二来自己也有心事需要去找机会解决。这一日,李艳对丁月霜说:“徒儿呀,不知你的武功习练得如何了?是否有半点儿长进呀?”丁月霜扔下树枝,仰头看着老妪说:“师父,我就按照你教的这样每日练着,已不知是否有半点儿进步?”李艳说:“那么今日你去外面走一遭,试试看打两只野味回来?”丁月霜心里兴奋,这段时日以来,师父一直不许她出洞,简直都快把她闷死了,难得师父今日如此开恩。于是点头说:“徒儿这就去试他一试。”于是弯着腰就欲出去。忽然,李艳叫住了她。她不理解的回头看着老妪:“师父,还有什么吩咐吗?”老妪嗔怪说:“难不成你就去这样空手捞吗?出门在外,野兽甚多,盗贼也凶,总得有点儿器戒才好啊。”说完就递给她一只细细长长的东西。丁月霜奇怪的接过,仔细看那东西。如拇指一般粗细,有两只手臂接起来那么长。一头是尖的,极是锋利。另一头是尾巴,系着一束红色的缨毛。看那毛,粉红色,红里又隐隐透着一丝白来。丁月霜惊奇的说:“师父,这东西这么细,又好看。但是经用吗?”李艳说:“如何不经用?你别看它细。又轻又好使呢。”丁月霜拿着颤悠悠的掂了一下,果然很轻。丁月霜说:“师父,这种器戒叫什么名字啊?”李艳瞥了一眼那根细细的武器,说:“它叫尖羽翎。”丁月霜赞叹说:“多好听的名字啊。”李艳朝她说:“是啊!是动听,你就用它去猎取野味吧。”丁月霜哦的答应了一声,就拿着尖羽翎径直出洞去了。
只见洞外树木密密麻麻,灌木丛林密布,荆棘匝地。地上枯叶甚多。冬季时节,黄叶满地,憔悴枯萎。踩上去咯吱作响,又软软绵绵。有在树底下的湿润,裹紧沾泥,有在露天处的干燥,张扬欲飞。
今日天气还算不错,没有了前几日的阴雨连绵,虽然不见日出,却已是没雨,就算难得。有点儿干冷干冷的,一丝风也没有。树林里,各种树都有,枝干苍白的白杨,树叶油绿的松柏,满树红叶的枫树,青中透黄的竹叶。其中尤以松柏最多。有粗有细,粗的几人才能环抱过来,细的有拇指一般,也有碗口来粗的。有的挺拔峭立,有的虬状嶙峋,有的盘根错节。也有一些带青带绿的藤子,皮屑飞扬的藤条缠着一些大树。真是‘山中曾有藤缠树,人间也有女戏男。’看着那些青藤缠树,想着吕一松,她就不由得暗自心里发慌激动。想着他那结实的手臂,粉白的脸颊,修长的身躯,俊俏的脸庞,心里就不由春情涌动,激流澎湃。
她走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就寻了一块干净平滑的大石头,再摘下一两张宽大的叶子垫在上面,就试着坐上去。复又抬头看,一会儿又低头。想着那个吕一松已经去到何处?他的手里的那只笛子,自己还未曾听他吹过,想必一定很动听吧。尤其是在月色皎洁的夜晚,一个人,不,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肩膀依靠着肩膀,心灵依偎着心灵,一个眼睛凝视着皎洁如水的月光,一个鼓着腮帮按着笛眼儿鸣奏。一个吹来一个听,应该是妙趣无穷吧。那是一种非常娴静而又舒心的夜晚,凉风悠悠,撩拨心扉,抚情弄怀,霎爽人心。那是一种甜美而又难忘的夜晚。那种温馨的感觉,就连天上的那一轮明月,只怕也要羡慕吧?那个月宫里孤寂的嫦娥,独自一人清冷,无人过问,无人怜惜,无人关爱。看尽世间真美事,枉作天上一神仙。那笛子吹出的音,应该是奇妙无穷吧,能够胜过小鸟的啼鸣,赛过月色的温柔,强过清风的沁凉,比过溪水的潺湲,超过花草的幽香。能把那如水的月色,都净化得不愿移动一丝一寸儿,就如凝固了一般。那笛音,能净化人的灵魂,让人的心,能够随着它飘渺,浮游,回旋,流荡,久久飘扬。那奇妙的笛音儿,能悄悄潜入人的心灵,在那儿永久徘徊,低吟浅唱,用那世间最美的声音,用那最甜的嘴唇,用那最纯的心灵。
想着,她不知不觉的用手指轻轻抚摸自己的两腮,再缓缓移到胸前隆起的部位,柔柔地恣意摩挲。一如吕一松在轻柔的抚摸她一样。脸色微微泛起绯红,渐渐的呼吸急促,随即心口发热,*欲坠似绽,全身犹如置入一个蒸笼里一般,烫得心慌意乱,烧得情不自禁,痒得酸软酥麻。柳枝儿发芽,桃叶儿开花,鸟雀儿叫春。嘴里渐渐发出唉咦的浅浅的呻吟,胸脯在一起一伏如微微的波浪涌动,两腿在饥渴的轻轻张开,一会儿又合拢上下反复纠缠摩挲。渐渐地下面的衣裙点点湿润沁透,脖颈弯曲得似被小鬼*。一片迷糊朦胧却又颇感神秘舒畅,犹如三春二月,花朵含苞欲放。
她正在陷入低低的梦呓之中,忽然几声鸟儿嘶叫声打破了她的宁静。她从恍惚之中清醒过来,不觉脸红。低低的天空中影子闪烁,她赶紧一抬头,只见几只鸟儿正在从空中飞过。她忽然想起师父交代的任务,于是一把抢起尖羽翎,就随即飞跃起来。在空中将尖羽翎一掷,顿时刺中一只鸟儿的身子,那只鸟儿顿时倒栽下来。她也赶紧跳下来,捡起那只鸟儿,只见其胸脯还在滴血,几片羽毛飞扬得慢悠悠地落下来。她掂了掂,还比较肥,但是两个人吃未免少了一点儿。她于是继续往前走。
忽然,前面隐隐传来叽里咕噜的声音。她凝神一望,是两个猎户。她正想避开。没料到那两个猎户已经发现她了。那两人一愣,随即悄悄的说:“没想到这个深山老林里还有这么俏丽的姑娘。真是少见。”眼见得丁月霜即将走远,看着她那俏丽的背影,清秀的头发,微翘的美臀,纤细的腰肢,妩媚的气息。那两人不禁贼心顿起,嘴角流涎,觑觑四下无人,立即偷偷尾随过来。
听得那跟踪的脚步声忙忙响起,丁月霜知道大事不好,立即加快了脚步,但是那两人哪里肯舍即将到口的肥肉,急匆匆跑了过来。不一会儿就赶上了丁月霜,伸手来捞,嘴里嚷着:“别跑,玩一会儿吧。”“你又不亏本,还有得赚,又舒服。”丁月霜大怒,想起师父教的本事还不曾使唤过,今日正好拿此二人来试刀。于是立住脚霍地转过身来。前面那人反而吃了一惊,随即嬉笑起来:“深山老林的,又没人知道。”“姑娘家长大了总要经历那么一回事的,何必假正经呢?晚知道不如早知道,晚舒服不如早舒服。”丁月霜银牙一咬,将手里的尖羽翎唰地往前一刺,前面那个只注意贪婪的盯着丁月霜的脸看,嘴里胡说八道,却不曾提放她手里的东西,顿时哧的一声,将前面那个从胸口刺进去,那人瞬时呆住了,只觉得胸口一阵发痛,用手却捂胸口,手还未伸到,霍然倒地而亡。丁月霜再哧地一声抽出尖羽翎。后面那个瞬时吓了一跳,才发觉丁月霜手里的利器。吃了一惊,赶紧挺起手里的钢叉,一叉就叉过来,企图一下子将丁月霜插死当场。丁月霜将身一闪,正好避过钢叉,将手一拽,拉住钢叉的把柄。那男的立即将钢叉往回拉。丁月霜不及他的力大,往前一个趔趄,险些儿摔倒,只好丢了钢叉。擎起尖羽翎,一下刺过去,那人挥舞钢叉来迎击。只见得钢叉粗大,尖羽翎细小,明显得吃亏。于是丁月霜赶紧往后跑,那男的却不依不饶的急急追过来,犹如磁石紧紧吸住一般。丁月霜边跑边想该如何办才好。霎时看见一棵大树,迅疾飞身上去,刚到树边。那个男的见了吃了一惊,收住钢叉,正要仔细往树上看。丁月霜揪住他转眼的功夫,飞身而下。一下子刺在那人肚皮上。那人来不及哼一声,立即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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