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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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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未必留女儿终老庄园?”老丈叹息说:“话虽如此,奈何本家是世代淳朴门风,岂能与寇贼结缘?况且山寨强人,俱是亡命之徒,惹祸之身,是官府通缉之人。一时强横得势,怎能久长安身?”陈小晾心里不置可否,只是说:“甭管他戕贼寇盗,只要得行为端庄。比以前之秦叔宝等,不也是贼人出身?”老丈没了言语,只是唉声叹气。依依瞪了陈小晾一眼:“这等胡说,莫非要逼着老人家向强人低头?”陈小晾复又对老丈说:“既是老人家一家子都不愿意,那个贼人就不该强娶。须知捆绑不成夫妻,向后反生祸殃。”老丈点点头。刁疤子也说:“实在不该强逼,理应你情我愿,才皆大欢喜,方百年好合。”依依也说:“婚姻大事,理该两厢情愿。实在不该强取豪夺。”
陈小晾忽然愤愤地说:“他们必定是仗着人多势众,来胡抢乱抓。”老汉一滴浊泪簌簌而下。刁疤子宽慰说:老丈不必难过,我这位恩公,不,小晾兄弟侠肝义胆,武艺绝伦,一定能给你摆平。”老汉瞬时眼里放光,瞅瞅几人,复又低头叹息。陈小晾说:“老人家何必唉声叹气,我本事还勉强可以应付。应该没有问题。”老汉疑惑的说:他们有上百号人,你们一两个,行吗?”听老汉如此一说,刁疤子也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陈小晾。
陈小晾一本正经地说:“在于智取,而不在死拼。明日就让我扮作您的女儿,盖上红布条上山去,与那厮拜堂成亲,与那厮就在山上永度百年,育女生儿。”几个人不由得哈哈大笑,尤其依依,笑得前仰后合,泪水涌出。就连那数日不曾带点儿笑颜的刘小姐,也终于露出了一丝丝儿笑意。老汉笑过后,忧愁又重新罩上心头。陈小晾见他不信,于是提着宝剑走出门去,几人跟在后面,尤其刁疤子,把眼珠瞪得老大,唯恐错过难得的机会。老汉走在最后。
出得门来,只见外边四野平阔,毫无大树。只有这一座庄园。陈小晾挺身收腹,纵身飞跃而起。径直飞上那屋脊,在上面如踏平地,如履黄沙。从这间屋脊窜到那项房梁,身形快捷,如白云瓢逸,似燕雀高飞。几人看得惊讶。尤其是老汉,乐得手舞足蹈,宛如已经还童不老。
陈小晾缓缓飘下屋来。未及落地,忽然看见庄园里一坨石头,圆圆滚滚,长着苍苍青苔。他于是向那坨石头飘过去,拔剑出鞘,只一挥,立刻一朵桃花瓣儿飞出,砰在石头上。只听轰的一声,立即石屑粉末儿飞扬,腾起一片漫漫浓雾,远地依然可见,近处瞬时难瞧。老汉更是大喜:“好,好功夫。我女儿有救了。”立即请回大堂,引出女儿拜谢。大家看那女儿,果然有几分姿色,难怪引来强人。真是花儿太香虽好,却难免招蜂引蝶,惹来祸殃。
老汉再次吩咐摆宴设席,招待几位贵客。几人尽兴而喝。依依暗暗提醒陈小晾,明日就是贼人来强娶之时,酒多只怕无事。陈小晾淡淡一笑,只是说无妨。依依依旧隐隐担心。
第二日,几人抓紧装扮。把女式新衣服给陈小晾穿在身外,再用长一点儿的红布条来给陈小晾搭在肩上。陈小晾把剑撰在手里。依依注意一看,那剑露着一点儿尖,赶紧让陈小晾把剑捉得高点儿,方才藏得恰当。刁疤子扮作仆人跟从,依依也要前往。陈小晾责怪说:“上次在寺里抓淫和尚,你也非要去,结果反添麻烦。”依依辩解说:“上次是初初对敌,难免心慌意错。这回心里有底,。不再惧怕。”陈小晾叫她又演示一番无影笔。依依欣然同意,也顾不得有人在场,当即运功使出,只见一条闪着白光的笔顿时飞出,哧的一声,顿时把个屋脊戳穿一个洞。那笔窜跃而出,不知消失在何方。老爷顿时喜上眉梢,又见一个英豪,岂不胜算更大?刁疤子也是好生佩服,真是女中俊杰,先前见她扭捏害羞,还怕是个负担,如今看来,自己反倒成了倚靠。暗暗地把怀里的短刃捏的紧紧,上山一定要杀他个尽力,免得被人看轻。
刁疤子看着依依那青春妩媚的脸,忽然说:“你就这样去怕不行?”依依奇怪地看着他:“有何不可?”刁疤子用手比划着说:“应该在脸上抹上一点儿灰和泥巴,否则会麻烦。”陈小晾也欣然同意,并赞说刁疤子想得周到。于是一个家丁去厨房里弄来一把腐炭,陈小晾接过,给依依抹在脸上,顿时一团漆黑。犹如鬼崽崽一般。几人哈哈大笑。依依却把镜子拿过一照,只见里面乌黑溜秋,简直相似鬼魅无二。气得依依直瞪眼,就欲搽掉。陈小晾赶紧阻止说:“那些贼人杀人不眨眼,你这种容貌去只会添大麻烦”。刁疤子也劝她勿擦。她想了想,才罢手。庄主自去把女儿引去暗处藏好。
不一会儿,只听得一片铜锣敲得阵阵咚咚,几只唢呐吹得声声嘹亮。一群身材七高八矮、穿着五花八门的人抬着一顶红红绿绿的大花轿,人群前呼后拥,一个面上真正留着刀疤的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刁疤子心想:我脸上没有半点儿疤痕,反倒称作疤子,却不知你个真正名副其实的人,又该如何称呼?难不成叫做刀刀疤子?
那人一下马,就竟来闺房,就欲扯开盖头。刁疤子赶紧阻止说:“在后家不宜揭开盖头,否则大大不利。”老汉也来阻挠。那贼子想了想也是。于是谢过老丈,命人留下财物,牵着新娘子就上轿。依依与刁疤子紧跟着。那疤子见势不解,尤其是看到满脸黑秋秋的依依。老汉赶紧说:“这是女儿的陪嫁奴才。已跟随女儿多年,深知女儿的脾性嗜好。”于是疤子不再说什么,只吩咐抬着轿子走。陈小晾在轿子里乐得逍遥:没料到来到这古代宋朝,竟然还有得轿子坐坐,颤悠颤悠的真正美妙。
经过一阵颠簸摇晃,走平路上斜坡,过草地踏石径,终于来到山顶大寨。
陈小晾在轿里,只听得外面人声嚷嚷,吵吵闹闹。一个声音高叫:“二当家迎亲回寨。鸣炮。”立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起,噼噼啪啪,此起彼伏。依依在外面赶紧掩起耳朵,心里害怕。刁疤子一直东张西望,暗自掂量。鞭炮声响起过后。有人掀开轿帘,依依就欲上前牵着陈小晾的手。却被那真疤子把她一推:“走开,二老爷我自己来。”说吧就去牵陈小晾的手。陈小晾就把手伸给他。感觉到那手难耐粗糙。
陈小晾故意踏起优美娇气的步子,迈着扭着腰肢,甩动花裙,垫着颠着走下来。依依与刁疤子看得心里暗暗发笑:等一会儿看你如何收拾收场?难不成真个要入洞房?
那疤子急不可耐,一把扯下盖头,顿时大吃一惊,目瞪口呆:“怎么回事?你是谁?”陈小晾一声冷笑,一边说:“竟敢逼人为婚,强娶媳妇!”一边赶紧四处打量。只见宽宽荡荡一个寨子。几叠屋脊,前后错落。树木围成四面墙壁挡风,绿瓦盖起一片房顶避雨,中间竖着一根高高的旗杆,顶上大书:“替天行道,除暴安良。”四下里数百个喽啰,人人头系一条红丝带,正在一起发呆。面前的这个人,脸上留着一条长长的刀疤,正在满面怒火,气冲九霄。
那疤子唰地拔出一柄雪亮的钢刀,就欲劈过来。依依见着人多,心里发慌。看见疤子亮出钢刀,赶紧运功使起无影笔,只听得哧的一声,一只黑凛凛的笔影儿飞出,径刺那个疤子。那个疤子忽见眼前黑光一闪,知道不好,赶紧就地一滚,方才勉强逃得性命,却把个头巾,正好射落。他吃了一惊,转眼一看依依,面上漆黑如炭,犹如鬼魅一般。方才不曾看重,此时亮出本事,更是令人觉得恐怖。两腿颤颤,不知如何是好,站在那儿发呆。
只听得咚咚的声音,一个粗壮大汉从屋里跑出,有人喊他:“大当家。”那人一瞧陈小晾,浑身披红挂绿女儿装,却是男身一个。大喝:“来者何人?竟敢冒充新娘来此捣蛋?”陈小晾嘻嘻一笑说:“何必大惊小怪?在我们那个时代,同性恋本来就多得不自在。”那个大当家哪里懂得他的话。唰地举起一把粗板斧,就径直使着蛮力砍过来。
陈小晾将身一纵,飞跃而起,径直飞到旗杆顶端,牢牢抓着旗子,纹丝不动。他是想兵书里面倡导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于是就此飞身而起。
果然,把那些贼子们吓得脸色发呆,惊慌失措。有的说:“天,他如何就飞得上去?”有的说:“他武功简直匪夷所思。”有的说:“从没有见过这等身手,今日总算开了眼界。”二当家吓得两腿酥软,大当家也惊骇,转而又说:“阁下轻功高明,但是未必伸手就能勤王。不如下来比试一番。如果真有大本事,方才叫人心服口服。”陈小晾说:“阁下说话能否当真?”大当家毅然说:“当着众位山寨弟兄,我就在此发誓,如果输于你,自当让出寨主之位,任宰任剐。倘若你输,又当如何?”陈小晾说:“自当送新娘子来成婚。”于是飘身而下。
大当家挥着斧头猛扑过去,陈小晾一闪,立时闪在一旁。看着寨主。那当家回身又一扑。陈小晾纵身跃起,却飞到寨主身后,轻轻一踢。寨主往前一个趔趄,半响才站好。举着斧头又欲冲上。陈小晾唰地拔出剑来,只轻轻一挥,一片儿桃花蕊儿飞出,正好碰着大当家的斧头,当哐一声,斧头掉落在地上。大当家目瞪口呆,众山贼也惊吓莫名,哑口无言。刁疤子与依依一阵高兴。刁疤子朗声说:“愿赌服输哟。”大当家回省过来,当即拜倒:“拜见寨主。”手下们也纷纷跪倒:“拜见新寨主。”
刁疤子大喜,得意洋洋。依依也露出一脸微笑。陈小晾却不以为然,上前一步扶起大当家,说:“兄台请起。何必客气,这个山寨依然是你的。刚才一番言谈,不过是笑话已。”大当家抬起脸诚恳地说:“大丈夫一言九鼎,一诺千金。”陈小晾依然推却。急得刁疤子不住拿眼光瞧他,他却装作不见。依依依旧脸上浮着微笑看着他们二人在那儿推来让去。
最后,大当家只得说:“这个寨主之位暂且由我代管,等到那一天贤弟需要了随时再来拿去。”
于是,山寨里磨刀霍霍,而后杀鸡宰羊、屠猪毙牛。牲畜舍旁,畜牧圈里,猪毛鸡毛撩乱纷飞,牛角羊角散落一地。挖起土坑,建起炉灶,升起旺火,烧起大锅,响起滚水,撩起熏烟。案板上切肉咚咚作响,油锅里炒菜哗哗有声。蒜苗葱味儿肆意乱飘,嗅得鼻子忙碌,好不快活热闹。
席间,大当家自我介绍:“本人叫张巨虎,在下本是一个杀猪屠户,因为一日与一个来买肉的顾客发生争执,一气之下杀了他,弄出人命,被官府通缉,所以逃走在江湖上。后来到了此山,遇见李耀带领一干人马下山拦路截杀,与他打斗一番,他看我武艺比他出众,因此退居二当家,把大当家之位让出给我。今天我见贤弟武艺绝伦,心服口服,所以又依前例,不想贤弟如此谦虚。”
李耀也把盏敬酒,说了一番奉承话。又介绍自己说:“我本是一个大湖边的渔户,因为那方财主好强霸占,贿赂官府,抢占了大湖,不许其他人打渔捕鱼,搞得我们无以为生计,不得已,聚众杀了那个财主,率众啸聚山林,不得不落草为寇。”张巨虎又欲让位。陈小晾推辞说:“我只不过匆匆过客,而且何德何能?敢坐大当家之位?”于是三人又推辞迁就一番。大当家端酒敬刁疤子,问及刁疤子的姓名。几人哈哈大笑,颇觉得滑稽风趣,都说:“叫疤子的没疤子,不叫疤子的反倒有疤子,真是颠倒错乱。”大当家再向依依敬酒,此时依依也洗去脸上腐碳,露出一张漂亮妩媚的脸,把个李耀看得发慌,连连称赞,次次夸奖。再三劝酒,见依依推辞不会,方才罢休。几**口喝酒随意吃菜,闲谈千般见闻,纵论万种琐事。当谈及陈小晾是桃花派门下,大当家不禁肃然起敬,再次敬酒说:“感情武艺如此厉害,原来却是桃花派门下。真是失敬!”
李耀问及刁疤子的身份来历,刁疤子不好意思的说:“在下本是一个流民,手到牵来之人,由于生计艰难,果腹聊生,闲暇时难免当会儿梁上君子。不甚光彩。”李耀笑着说:“有啥不好意思,我们只不过彼此彼此。我抢你偷。五十步笑一百步。”二人哈哈大笑。
当天下午李耀欲派人下山去接刘小姐,陈小晾说:“还得再让一个人同去,否则定会吓坏老汉,以为又去劫夺他家小姐。”李耀拍着胸脯说:“大哥尽可宽心,我今日当着诸位发誓,以后绝对不再打那家小姐的主意,如有违背,天诛地灭。”刁疤子心想:今番下山接刘小姐,言明得胜一事,那老汉富庶,定有酬劳,不去白不去。于是抢着去,陈小晾欣然同意,于是他就跟着两个喽啰下山去了。不多时果然接来,并且得到一包金银,全是那老汉的相赠。刁疤子皆如数手下。然后统统转呈陈小晾。陈小晾责怪他为何如此贪心,刁疤子说:“反正他家富庶,今次小晾兄弟又帮了他家大忙。他破费一点儿也是应当。”见他一腔歪门邪道,陈小晾只好不再说什么。当即取出一半,交给山寨,说是作为转赠。两位当家哪里肯接受。推辞半天。刁疤子心里暗自埋怨陈小晾:“威风寨主不当,闪光金银不要,不知却是图啥?”张巨虎说:“如果陈兄弟硬要赠给山寨,那么请先接过寨主这个位置。”陈小晾只得作罢。刁疤子大喜,赶紧收拾紧凑,随时背在身上。
夜里,四人就在山上歇息。 。。
五十九黑白无常
第二日四人要行,张巨虎与李耀苦苦挽留,只得又相扰。正在吃席,忽然有探子进来对着李耀耳语几句,李耀看了一眼张巨虎,张巨虎会意地点头。于是李耀出去了。
几人继续喝酒聊天,兴致勃勃。
忽然一会儿,探子惊惶来报:“山下那两人长得简直可怕,身手好生厉害,武功非凡,二当家被打得趴下被他二人当马骑。二当家说山上有能手。他们叫下去会会,还说如果推辞不去,就让二当家血溅当场。”张巨虎大怒,收拾起板斧欲行。陈小晾担心其有失,于是拈起桃花剑一并前往。依依嘱咐陈小晾:“点到即可,不可妄开杀戒。”陈小晾自是点头,刁疤子也紧紧相随。只余刘小姐、依依与其他一群贼人在山寨里。
二人随着大当家并一干人来到山下。只见有两个人,身形瘦骨伶仃,一个穿着白锦缎,戴一顶高高的白色尖帽子,惨白面孔,滑滑白眼珠仁突出,白眉毛长得绕到脑后,一长块白胡须。令人一看冷气森森。一个穿着黑稠衫,扣一项尖尖的黑色高帽子,漆黑脸皮,溜溜黑眼珠仁深陷,黑眉毛翘起竖得老高,一长块黑胡须,让人一瞧寒意凉凉。I犹如狐妖鬼怪降人世,又似魑魅魍魉到阳间。简直恐怖真吓人。穿白的抡着一根带刺的粗粗木棒,着黑的执着一条扣环的长长铁链。把个李耀压在身下如坐板凳一般,李耀累得不堪,正在呼哧呼哧喘大气。
众人都看得惊讶。有胆子小的吓得瑟缩到人堆后面去。刁疤子也吓了一跳,但是仗着陈小晾在一旁,于是大着胆子向前说:“这二人简直是阴朝地府的黑白无常,偷偷溜出到世间逞凶作孽。”
众人也都注意打量着此古怪二人。李耀一见了救兵,于是大声吼叫:“大哥,小晾兄弟快来救我。”大当家瞪眼说:“你两个鬼东西,快放开我兄弟。”陈小晾抱拳说:“切磋武艺,难免有高下之分,为何如此侮辱人?”那两人一听,于是起身。黑无常望着李耀说:“谁让他刚才出言侮辱。此乃自找。”李耀喘着气跑过来,站到后头。张巨虎就欲冲上,陈小晾阻止说:“让兄弟会会他吧。”他言下之意是替张巨虎出头,免得张巨虎输了失面子。张巨虎当然明白,抱拳说:“先让为兄试一试,倘若不济事时再请兄弟出手不迟。”于是众人闪到一旁看着。
张巨虎操着板斧走到场中间,那黑白二人也一并来到。正欲动手,刁疤子说:“难道你们准备以二欺一,以多胜少。”那二人闻言一怔,互视一眼后说:“我二人行走江湖,向来二人联手。从没有分开过。”李耀气呼呼地嚷起来:“刚才你们也是两个对我一个,我说怎么就输了呢?”那二人低声计议一番,于是白的个退下,黑的个执着铁链说:“好了,这下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张巨虎走到场中见,抱拳后举起板斧,一斧砍过去。那个黑人见来势凶猛,赶紧一闪,避过斧头,回身一链甩过来,却似铁链变长了一般,就欲来纠缠头颅。张巨虎赶紧将头一埋,方才勉强躲过。再举起斧子砸过去,那黑人又一闪,紧跟着铁链甩出,张巨虎躲避不及,被拦腰缠住,挣扎一下,竟然脱身不得。那黑人一拉扯铁链,痛得张巨虎嘎嘎大叫。陈小晾见势不好,赶紧一纵身,顿时用手捏住铁链,稳稳扯住。张巨虎方才止住疼痛。黑人说:“你难道要以二对一吗?”陈小晾说:“不错,不过是以我一个对你们两个。”那黑人一听,说:“当真。”陈小晾说:“绝无虚言。”白人也说:“你未免托大,想我弟兄二人行走江湖,还少遇敌手。今日,你竟然如此这般大话。”李耀指着白人的鼻子说:“我们陈大哥,打你两个崽儿,简直绰绰有余。”黑人说:“倘若你真的胜了我们黑白无常二人联手,自此以后愿意鞍前马后。”于是白人也上前。
旁边之人都大睁着眼珠,唯恐错过一丝半会儿的精彩。
白无常举着麻棒棒呼呼打过来,黑无常时时甩起细铁链链。看得旁人直是担心。陈小晾避过孝麻棒,铁链却又飞到。陈小晾见其来势凶猛,不便躲避,于是跳起在半空中,那铁链竟然会转弯,又跟踪打来,简直如蛇行一般曲里拐弯。陈小晾觉得奇怪,又刚及落地,孝麻棒又不由分说的打到。旁边看得人不禁担心:为啥陈小晾只躲不还击,难道是敌对不过将要吃亏?李耀紧紧撰得手心出汗。张巨虎大睁双眼,刁疤子急得双脚直跳。
陈小晾其实是看这二人如此古怪,又名叫什么黑白无常,是想看看他二人的武功路数究竟如何。旁人不知,惊讶诧异,空落得一身出汗。
那孝麻棒照直打过来,忽然之间伸长了一两倍,就如变作一根长竹竿,劈头打来,挟带着丝丝冷风,连带着影儿晃晃。陈小晾心里暗自赞赏:果然有点儿名堂,难怪叫做黑白无常。
此二人联手,一个摔细链拦腰纠缠,一个使粗棒劈头扑打。一个死里拉,一个狠劲打,真是一个拉住一个打。却也配合得相得益彰,让人防不胜防。
黑无常一链摔过,落了个空,身形滴溜溜一转,竟然已经来到陈小晾身边,伸手来抓。陈小晾腾身而起,跳到空中十数丈高,身形飘逸,手段更高。旁边的人看的惊讶。却只见陈小晾在空中,一个颠倒,同时拔剑出鞘,倒栽葱直插下来,剑尖隔得甚远,一片桃花就已飞出,闪耀着粉红的光,倾斜而下。那二无常大吃一惊,赶紧闪在一旁,停住手脚:“阁下可是桃花派门下?”陈小晾心里想:算你二人有见识。嘴里去说:“不错,在下正是桃花门下老四。”黑无常惊喜的说:“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陈小晾。桃李七侠第四号人物。”陈小晾点头。两人扑过来就叩首:“我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冒昧冲撞勿怪。自此愿意鞍前马后。”陈小晾就欲上前相扶。刁疤子暗地里起疑:还未输,如何听到名声就叩首?难道要耍**使诈?他害怕陈小晾遭害,赶紧趋前一步,代替陈小晾以手相扶,见那二人真心诚意,方才放心,让过陈小晾在前。李耀见了不解,心里纳闷,张巨虎倒是看破机关,低声说:“他这么做是怕那二人使诈。替他兄弟冒险呀!”李耀方才醒悟,不由暗自佩服这个区区梁上君子竟然侠义心重!陈小晾心里暗想:真是难为了刁疤子,替自己冒险。结交这个弟兄伙看来值得。
那二人站立起身,自我介绍说:“我们二人本来是行水神门的左右使,前几年行水神门遭到灭门之祸,我二人从此无依无靠,行走在江湖上。因为一贯使用索命追魂链与秦天孝麻棒,一白又一黑,对影成两双,既浪迹江湖,又藏头露尾,故而被人称为黑白无常。”陈小晾抱拳行礼说:“黑白无常的名声,我也曾经听说过。为人侠肝义胆,做事光明磊落。既神秘诡异,又藏头露尾。真是让人敬佩。”那二无常谦逊说:“哪里比得桃花老怪门下,桃李七侠名震江湖,今日见到真是三生有幸。”白无常又近前,向李耀道歉。李耀笑着抱拳回礼说:“技不如人,自甘落败只怪自己不用心习武,怨不得他人。”
张巨虎见冰山已然消融,双方称兄道弟,因此心里大喜,连忙往山上相请。于是众人又一起再上山重聚首。山寨里刚才宰杀的鸡羊猪牛,还剩得许多,于是又再次举行宴会。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吃得是酣畅淋漓,聊得是开心尽兴,喝得是一倒方休,醉得是一塌糊涂。
却说独行刀客与呼延晃自从与鹰浩峰、飞流蒙面,吓走悟能一干人以后,双方分手告别。走出三五步远,独行刀客忽然大喝:“站住。”鹰浩峰吓了一跳,赶紧止步又往回走,怔怔地看着独行刀客说:“独行大侠还有何事?”独行刀客冷冷地说:“你最好勿再回去归隐。”鹰浩峰诧异地说:“怎么回事?”独行刀客说:“今次飞流无故失踪,王湖阳怕不怀疑你?说不定老早在那儿埋伏好人马呢,就等你们去自投罗网。”鹰浩峰顿时恍然大悟,再次抱拳说:“感谢独行大侠的提醒。若非如此,鹰某几乎要误事。”独行刀客遂头也不回,径直走去。
独行刀客与呼延晃不知方向地乱走,也不知该去向哪儿,只是高一步矮一脚,胡乱行走。独行刀客指望着能忽然遇到刘一鸣那厮,能血洗他整整十载的痛心疾首。
两人走着,不管天日,不辨路径。渐次走到天黑,犹自在路上摸索。
已经走到半夜,二人依旧毫无倦意,在山野胡乱游走。
天色漆黑,四下里无光无影,唯听到隐隐虫嘶,小能耐无休止。聒吵得人心烦,搅扰得人意乱。回头瞧不见影子,向前看不知何方。
二人继续行前。
走到一处山坳之地,独行刀客忽然听得边上隐隐有掌风凌厉破空的声音。他心里一怔,三更半夜,有谁还会在此勤奋练功。呼延晃也是听到了。二人觉得好奇,就顺着声音偷摸过去。隔着一大块山石一瞧。只见隔得十数丈远的地方,一个影子在上下纷飞跳跃,身形犹如蝙蝠,两只宽大袖袍随着手势飞舞,挟带着幽幽冷气,股股寒风。飞掠之间,来去自由,疾如电闪,快似梭飞。就如蝙蝠在夜里恣意啄食一般。
只见那人飞舞着来去,两只爪子如鹰抓一般,扑过来朝着一块岩石一抓,只听得哧的一声,顿时把一坨石头凭空抓破,碎成几块,扬起阵阵飞屑碎末儿飞舞。一些儿小的石子捏在他的手里,嘎吱作响,变成碎末儿落下。独行刀客看得吃惊:这人轻功好生厉害,犹不在五弟燕里云之下,抓扯功夫也是一流,竟然能够抓破石头,捏碎石子。呼延晃也是看得惊讶。
只见那人练了一会儿,就打坐歇息,双手运功一会儿,就疏忽一掠,身子一纵,双手挟带着宽大袖袍一展,往那边飞去。瞧着真如夜蝙蝠一般。
二人心里奇怪:黑更半夜的他会去哪儿?于是二人施展轻功紧紧跟上。
只瞧得远处一个黑点儿忽隐忽现。二人好不容易跟着,跟得辛苦费力。只见那个影子消失在一处楼阁之间。独行刀客心里一惊:莫非是个*淫贼?专好夜里来淫掠他*子女儿。不禁心里一紧。赶紧四下察看,呼延晃也在注意找寻,忽然从一个窗口飞跃出一个影子。二人赶紧,就是先前那只夜蝙蝠,肩膀上却扛着什么?二人赶紧追过去。追出十数丈远,看看那人飞得更快,一不注意就会失踪不见,独行刀客赶紧大呼:“鬼蝙蝠站住。”那个影子闻得这声猛喝,顿时吃了一惊,立脚回头一瞧。趁这会儿功夫,二人恰好赶上,截住他的去路。
那鬼蝙蝠看着二人,嘴里冷冷的说:“不知二人何方神圣?有何见教?”独行刀客未及开口,呼延晃说:“路见不平旁人铲。”独行刀客说:“你那肩膀上抗的是啥?”那人正是飞天蝙蝠,他每次练功前后,必得抓取一个女子或男子辅助,女子用于采阴补阳,提升轻功的飞跃能力。男子用于采阳补阴,助长抓力的凌厉指功。方可有进步。这会儿终于又抓到一个。却不料竟然被人暗中盯梢,还犹未知晓。看来对手武功不错。他冷笑着说:我自家干甚事,与你二人有何相干?竟然如此狗咬耗子多管闲事。”独行刀客说:“不错,我一向就喜爱多管闲事。特别是像你这种窃贼。”那**怒,扔下肩上的东西,挥抓抓过来,来势如电,独行刀客险些儿被抓着,赶紧一闪,避在一边。呼延晃挥刀向飞天蝙蝠砍过来。飞天蝙蝠一掠,早就腾在一边。又再次挥抓来抓。独行刀客将神龙杖一挥,呼地一杖打过去。那影子避过神龙杖,瞬时伸手抓过来。只听得哧的一声,顿时把独行刀客的肩上衣袖抓去一角,一个破洞口在飞舞张扬。独行刀客大怒,神龙杖一摆,霎时飞出一条赤龙,张牙舞爪,扑向那个蝙蝠。看见这条赤龙,蝙蝠心里大吃一惊,掂量着面前二人,惊说:“桃花派!”瞎子冷冷地说:“算你有眼力。”那蝙蝠赶紧将身一纵,顿时身形如风,倏忽即以远去。二人不及追赶,也因为惦念着地上这个东西,不晓老幼男女,不知是死是活。
找到那个东西,仔细一瞧,黑窟窿东,看不清楚。只得用手一摸,感觉梳着发髻,插着金钗,抹着脂粉。想来必是女子无疑。独行刀客一把抗在肩上,二人就飞着回去。
东寻西找,好不容易觅到先前那家门口,独行刀客刚刚进到屋里,放下那个女子在床上。才摸出窗来。忽然听到一声厉叱:“你是谁?你在干什么?”独行刀客懒得理睬,正要走,忽然一坨石头砸过来,他粹不及防,被砸在嘴上,顿时嘴皮砸破,血顺着嘴唇流。他大怒,就欲发作。那个声音尖利的骂着:“你这个贼,该千刀万剐。你会不得好死哟。”接着又有声音响起,只听得那边的门缝吱嘎一声,探出一个人来,手里撰着一把菜刀,骂道:“三更半夜,翻他人窗子,进他人门房。简直活活该死。你家祖宗八代会遭殃,你会断子绝孙哟。”说罢舞着刀就欲砍过来,却是在装腔作势。独行刀客真是哭笑不得:这个好人还不好做哟!这边那人又一坨石头砸过来,独行刀客抄在手里,也欲砸回去。呼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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