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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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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在往日的情谊,她能提示的就只有这么多。
凝霜心一凛,知道事情不妙。
“大人,夫人,凝霜候在外面了。”凝慧进入主厅,向端坐在首座的望川秋水说道。
“传她入内。”望川启唇道,小心察看秋水的神色。
只见她神色平静,看不出方才在生气。这女人变脸如变天,果真是没错。
“奴婢参见大人和夫人。”凝霜垂眸入内,态度恭谦。
秋水看着跟前的丫鬟,她体态婀娜,身姿窈窕,不看脸便知此女有一定的姿色。
“抬头。”她淡声道。
凝霜犹豫一会儿,依言抬眸,看向秋水。
秋水的视线定格在凝霜艳丽的容颜。此女五官明媚,凭添一抹妖娆之气,加上古典的气质,倒也生得貌美不凡。
在丫鬟中有这等姿色,若是不甘寂寞也是人之常情。
“凝霜,方才在地窖中你为什么脱衣裳,难道是想引-诱望川?!”秋水淡声问道。
凝霜摇头如拨浪鼓,跪倒在地:“奴婢不敢。奴婢喝酒时动作太大,湿了衣裳……”
“依我看,你是故意的。只有把自己脱光光,才能让望川注意到你有不错的身子和容貌。若是顺利,还能令望川毁了你的名节,如此你便能成为他的小妾。是不是这样?!”凝霜淡声打断了凝霜的话,眸色犀利。
“奴婢自知身份卑微,不敢有此奢想。”凝霜的头,更低了些。
秋水的话,到底是在试探她,还是已经看穿了她?!
“你不敢,但你还是做了。不怕告诉你一件事,有我在,望川不可能纳妾,除非有一天我把他休了,否则就算他弄大了你的肚子,你也不可能做他的小妾。人贵有自知之明,不要妄想一步登天,否则你会一无所有!”秋水冷眼俯视凝霜,一字一顿地道。
“奴婢谨遵夫人教诲。”凝霜垂眸回道。
“看着我回答!”秋水美眸半眯,看着凝霜道。
犹豫片刻,凝霜终于抬眸,直视秋水回道:“奴婢谨遵夫人教诲,以后定本分做人,让大人和夫人无后顾之忧。”
“你要记得今日自己说的话,退下吧。”秋水淡声道。
凝霜这才起身,在秋水的注视下退出了主苑。
待凝霜离开,望川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水儿,以后我不能纳妾吗?”
“怎么,你想纳妾?”秋水冷笑反问。
望川斟酌眼前的情势,干笑道:“我要效仿皇上,一生只要一个女人。女人太多麻烦,有一个麻烦就够了。”
“你的意思是嫌我烦?!”凝霜冷眼瞅向望川。
“当然不是,水儿是世上最大度最善良的女人,怎会烦呢?”望川嘻笑着凑近秋水,揽上她的香肩道:“洞房事宜我都准备好了,今晚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却不可再错过。”
秋水推开嘻皮笑脸的望川:“本人心情不大好,洞不洞房,要看心情。”
望川傻了眼:“那可不行。就算你心情不好,今晚也必须要洞房。”
哪有像他这样的新郎倌?成亲都这么长时间了,连亲自家妻子的小嘴都亲不到。
“再说吧……”秋水话音刚落,林管家的声音便由远至近:“大人,娘娘传话,要大人和夫人即刻进宫!”
“那个女人又搞什么名堂?!”望川一听到是楼翩翩诏见,暗叫不妙。
楼翩翩一出现,他准备妥当的洞房花烛夜是不是又要落空?!
“娘娘诏见一定是有急事。现在进宫,就你废话多。”秋水说罢便想出府。
望川一把拉住秋水,不准她走:“我觉得是皇后故意刁难咱们。我今天早上才接你回府,这才不到半天时间,皇后又诏我们进宫,还让不让我们夫妻团聚,过正常的日子?!”
想到这点,他便堵着一口气。
秋水这个妻子是楼翩翩指给他的,同样也是楼翩翩不让他们夫妻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他们也是人,楼翩翩一个传诏就要毁了他精心准备的洞房花烛夜,他不干!
“你一个大男人罗里八嗦的烦不烦?如果不是有要事,娘娘定不会传诏。”秋水懒得理会怨妇一般的望川,自个儿率先出府,心已经飞进了皇宫。
望川不甘不愿地也紧随其后,进宫的一路上都在跟秋水呕气,没说上半句话。
待去至凤羽宫的书房,楼翩翩见到他们,像是遇到救兵,即刻迎上前来。
“望川,你把月无尘给本宫找出来!”不待两夫妻行礼,楼翩翩开口便道。
“不知娘娘找皇上有何要事?”望川脸色不善,语气更不善。
秋水见状,一掌打在他的背部,频频给他使眼色,要他态度好一点。
“当然是有要事才找他。望川,你赶紧去把他给本宫找来。”楼翩翩朝望川挥手,示意他退下。
望川虽不满,但碍于楼翩翩的身份,不便发作,惟有退下。
秋水则理所当然地留下,望川才走,她便去至楼翩翩跟前。
“你这丫头,怎么才回府又跟他吵起来了?要你柔软一点儿,别太强势,这样会把男人吓跑。”楼翩翩直奔主题道。
“娘娘派人监视望府?所以才急诏我们入宫?!”秋水傻了眼,嗫嚅道。
要是让望川知道,还不得憎恨死她?!
“就是给你提个醒,凝霜不是什么好人,你一定要小心她。必要时候,你找个借口将她赶出望府,永绝后患--”楼翩翩淡声道。
她不放心秋水,怕秋水一个人在望府吃亏,所以才命人监视望府的举动。
“娘娘的好意奴婢心领了。奴婢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娘娘答应!”秋水说着就要跪下,被楼翩翩制止。
望川秋水◆天雷地火
( )“你这丫头想要什么本宫知道。好吧,以后你的闲事本宫不理会了。届时你被望川欺负,别在本宫跟前哭鼻子。派在望府的人,本宫会命人撤回,以后靠你自己。”秋水还没开口,楼翩翩便知秋水想要什么,二话不说便应允。
懒
秋水鼻子泛酸:“娘娘对奴婢的大恩大德……”
“看看,又来了。你是本宫指给望川的人,如果你被望川休了,本宫岂不是很没面子?所以本宫待你好是应该的。”楼翩翩笑着打断秋水的话道。
秋水平时看起来冷漠,其实很罗嗦。
“就算要休,一定是我把他休了。”秋水娇嗔地道。
楼翩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在本宫跟前会撒娇,就证明你很正常。改天如果你在望川跟前撒撒娇,他一定爱死你。”
“奴婢才不需要他爱,娘娘就知道取笑奴婢。”秋水脸露羞态,有些不好意思。
这厢两个女人在书房话家常,望川找到月无尘,说明来意,最后忍不住抱怨道:“皇上既然见了娘娘,就索性别再躲了。微臣也要过日子,一天到晚为了皇上的家务事操心,至今还未能与水儿洞房,皇上于心何忍?!”
正在捣药的月无尘看一眼发牢骚的望川,淡声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有这个福份为翩翩忙碌,就该感恩戴德。”虫
望川闻言,抹了一把脸。
他倒是忘了,月无尘是典型的妻管严。楼翩翩的任何话都是圣旨,楼翩翩做任何事,也都是理所当然,他怎会傻得在月无尘跟前数落楼翩翩的“不是”?!
“望川,你对朕的这番话有意见么?”月无尘冷声问道。
“微臣不敢。娘娘说想见皇上,微臣的责任就是把皇上带到娘娘跟前。”望川心里虽不满,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强笑回道。
“人说久别胜新婚,果然没错。朕才离开一小会儿,翩翩就想朕了……”望川说着,看向自己。
只是小了一号的自己,看起来很别扭,更有许多事不能做,见到楼翩翩更是令他挫败。
若是他这辈子都只能维持现在的样子,楼翩翩岂不是遇人不淑?!
“娘娘对皇上一往情深,皇上真幸福。”望川言不由衷地顺着月无尘的话道。
有他效忠月无尘,秋水效忠楼翩翩,这对夫妻不幸福才怪。
“望川,你也要努力一点,能让翩翩为你亲自指婚,是你的福气。翩翩指给你的女人,一定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切勿错过了。”月无尘语重心长地道。
望川随便敷衍几句。
他从头到尾就没看出秋水有哪点好。
长得不美,脾气暴燥,还管东管西,不准他纳妾,楼翩翩一传诏她便立刻进宫,根本没把他这个夫君放在眼中。
如果不是楼翩翩指婚,他一早就把那个女人休了!
待到月无尘捣好药后,凌-锋让他服了药,月无尘方从竹苑的秘道走出。
曾经楼翩翩从这里离开,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远而不能现身。迄今为止,他还是不能以现在这种面貌现身于世人之前。就算是年关之时,他也不能陪楼翩翩一家团聚,过一个团圆年。
楼翩翩两个月后即将临盆,若能在她临盆前恢复自己的身体,便是双喜临门。
望川打点好了一切,头戴斗笠的月无尘才踏进凤羽宫,直奔寝室而去。
望川的视线则胶着在秋水身上,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他帮楼翩翩找来了月无尘,楼翩翩在感激他之下,会不会有一年半载都不来打搅他和秋水过日子?!
“望川,你办事得力,值得嘉奖。”楼翩翩看到月无尘,眉开眼笑,对望川不吝赞叹。
望川客气地回道:“为娘娘办事是下官的荣幸!”
“本宫这两日有事要交待水儿处理,她隔几日再回望府,不知你意下如何?!”楼翩翩将对她拉拉扯扯的月无尘推到一旁,直视望川问道。
望川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
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楼翩翩是不是太残忍了?!
望川忍不住直言道:“娘娘身边这么多得力干将,为什么一定要--”
“和娘娘无关,是我要留下来帮娘娘做事!”秋水冷声打断望川的出言不驯。
“我知道了,原来是你这个女人故意报复。就因为凝霜在我跟前脱了衣裳,所以你以这种方式表示对我的不满!”望川怒视秋水道。
秋水被望川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我如果要报复,就该找一个男人,让他脱光伺候我!”
“你水性扬花,不要脸!”望川冲到秋水跟前,揪着她的衣领大声吼道。
“你下-流下-贱,无耻卑鄙……”秋水不甘示弱。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完全忘了他们身处当今皇后的寝宫,皇帝和皇后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
楼翩翩见两人说到最后打起来,想上前劝架,被月无尘制止道:“翩翩,闲事莫理,不如我们到书房里,陪我们的宝贝小公主说说话。”
“他们会不会把这里拆了?”楼翩翩看向打在一起的男女,不安地问道。
她本意是撮合他们两个,让他们好好过日子。方才秋水说要留在皇宫两日,她心一软,便答应了,却没想到会加深这两夫妻的矛盾。
“拆了罚他们修葺妥善便是。”月无尘没好气地道,不满楼翩翩的注意力都在其他人身上。
月无尘费了一点力气才将楼翩翩连拖带拽地拉到书房。
见四下无人,他踮起脚尖就想亲吻楼翩翩。
楼翩翩看到他的样子不觉失笑,在他吻落下的瞬间更是避了开去,这让月无尘伤心至极。
“对,对不起,我看到你这个样子就觉得你未-成年,我实在不能勾-引一个未-成年少年。”看出月无尘很沮丧,楼翩翩忍着笑意解释。
她是真的没办法和一个这么小的“男人”亲热,感觉很不对。
“那如果我一直这样,我是不是一直不能碰你?!”月无尘火大地朝楼翩翩吼道。
“这……你应该会回复正常……”楼翩翩回避了月无尘的眼神,声音没底气。
她也没办法。虽然知道眼前的小男孩其实是成熟的大男人,可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关口。
月无尘瞪着楼翩翩老半晌,楼翩翩心虚之下,回避了他的眼神。
待她回神,却发现月无尘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
她忙追上前,拉住月无尘的手臂道:“你生气啦?!”
“我更气自己。”月无尘板着脸道。
楼翩翩看着他板着的小脸,不禁“卟哧”一声笑出来,再次引来月无尘不满的瞪视。
“你现在生气的样子就跟千尘生气的时候一样,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刚才有一种错觉,好像你是他的感觉……”她的声音渐渐隐去,因为月无尘的小脸绷得更紧,小嘴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
不妙,这个男人生气了。
月无尘戴上斗笠,默不作声地就要离开。楼翩翩忙跟上,拽着他道:“你去哪里?!”
“朕决定了!如果朕回复不了正常,再不见你!”月无尘一字一顿地道。
“不是吧?如果你一辈子回复不了正常,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你?”楼翩翩顿时傻了眼。
她没想到月无尘会下一个这样的决定。
“翩翩,放心吧,我会好起来,而且会在你临盆前好起来。我怎么舍得一辈子不见你?最起码为了你的性福着想,我也要尽快和师傅一起研制出解药。”月无尘端正颜色道。
“那你告诉我你在哪里落脚,我想你的时候去看你。”楼翩翩退而求次。
她就怕月无尘一去不复返,到时她却不知在哪里找人。
“无论如何,最迟我也会在你临盆的出现陪你,看着我们的小公主出世。翩翩,朕绝不食言!”月无尘回避了楼翩翩的问题。
不能让楼翩翩再进竹苑。他答应过尹子卿,不能让楼翩翩知道他已不在人世的事实。就让楼翩翩以为尹子卿只是去修道,只是远行,这样就好。
望川秋水◆他有外遇
(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不勉强你。我在身旁会让你分心,我能了解的。”楼翩翩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天云之心,挂在月无尘的脖子上,柔声道:“这东西能避邪祛毒,你戴上或许有用……”
她说着在月无尘的脸上亲了一回,“无论如何,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夫妻,你要时刻让我知道你过得很好,就在我身旁。以后不准再不声不响地离开,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应该共同面对,我和孩子都需要你。”懒
楼翩翩的一个亲吻令月无尘身心舒畅,他用力在楼翩翩的粉颊上亲了一回。
待感觉自己的身高和楼翩翩的有差距后,他觉得,无法想什么办法,定要在最短时间内回复自己男人的身份。
“翩翩,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舍地再看一眼楼翩翩,月无尘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此生和这个女人聚少离多,此次之后,他要堂堂正正地站在她身旁,为她遮风挡雨,让她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女人。
看着月无尘走远,楼翩翩怔傻了好一回。
皇宫很大,以前很热闹。可是最近,永远都是她一个人在此挣扎。
若非有一帮贴心的宫女,还有腹中的孩子和千尘,她不知自己能坚持多久。
还好,月无尘一直未曾走远,他就在她的附近。虫
无论如何,那个男人舍不得她孤零零的一个人。现在,她只要养好自己的身体,顺顺利利产下腹中的小宝宝。
楼翩翩再回到寝室时,只剩下秋水在打扫室中狼籍。
见她回来,秋水嗫嚅道:“对不起,奴婢给娘娘添麻烦了。”
楼翩翩笑着拉起秋水,柔声道:“让其他人去清扫吧。你是大丞相的夫人,以后别在我跟前自称奴婢,望川听了会不高兴。”
“奴--我跟他犯冲,总是说不上几句便打在一起,或许我跟他只有孽缘。”秋水有点茫然。
或许是她太小气了?
现在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望川并没有背着她跟其他女人厮混,是凝霜不安于室,想勾-引望川。
大道理她都会想,可是,她还是介意。
如果望川细心一点,就不会有女人当着他的面脱衣裳他还看得目不转睛……
“缘分的事说不清道不明。当你还是王婉仪的时候,跟他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你们两人间的暗潮汹涌,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时候,你跟望川处于第一阶段,曾经我和无尘也经历过的阶段。”楼翩翩微笑着道,回忆起当初和月无尘暧昧的时光。
“怎么说?”秋水有点不解。
“两人相互吸引,却又相互排斥。你们想要靠近,却又害怕伤害。你们总会找出对方的缺点,总是告诉自己,他并不适合自己……”
说着,楼翩翩轻声叹息:“好怀念那样的时光,恋爱的感觉。”
以前不懂,后来她懂了。
只有经历了时光的洗礼,经过了太多伤害,才能懂得两个人能在一起吵架,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是这样吗?”秋水秀眉微蹙,还是不明白。
“待你将来和他儿女成群,你再回想今日我对你说的种种,你会看得透彻了。我想,你的路会比我好走,起码,望川没有后宫三千,你身旁也没有太多男人,你只要防范凝霜就够了。”楼翩翩笑道。
“世事难料。指不定娘娘话音刚落,望川就有了一见钟情的女子,而我身边也有男子出现。”秋水莞尔。
她的身旁不可能有男人出现。
她只在杀手盟混,跟其他杀手也没有交情。唯一打过交道的人,只有杀手盟的首领。
后来杀手盟的首领不知所踪,进而由尹子卿成为杀手头目,成为管辖她的首领。
若非楼翩翩帮她想了一个金蝉脱壳之计,她现在还是杀手盟其中的一名杀手,永远也摆脱不了杀与被杀的宿命。
除了杀手盟的原首领,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所以她现在可以安枕无忧地过普通人的日子。
“你别自己吓自己。望川喜欢银子,哪有那么容易入他眼的女人?”楼翩翩失笑道。
“他刚才气冲冲地走了,说今晚就要去找一个比我温柔、比我好看、比我贤慧一千倍的女子。他的神情很严肃,很认真。”秋水掀唇苦笑。
比她好的女子确实多的是,如果望川有心找,一定能够找到吧?
“这是他的晦气话,你别当真。”楼翩翩柔声安慰道。
“我和他之间没有相互牵引的东西,这不同于娘娘和皇上。一开始,娘娘和皇上便被对方吸引,所以会相爱,会受伤,我和他之间达不到这种程度。就算他现在有了女人,我也能一笑置之。”秋水说着提起精神,转移话题:“娘娘为我做的事够多了,无需再为我的事操心。如果我和他真的不能生活在一起,倒是希望他能找到一个合适他的女子。娘娘先去书房坐一会儿,这里是我弄乱弄脏,理应由我把这里打扫干净。”
楼翩翩点头。
突然间她也觉得,望川和秋水之间前途渺茫,也许还有许多的考验。
无论最终结果如何,秋水在其中一定会有收获。
次日楼翩翩上朝下来,就有探子来报,望川昨晚上真的找了一个美人,那个美人还是唐蕴的掌上千金唐诗。
据闻唐诗在京城小有名气,琴棋书画样样皆能,最要紧是貌美如花,年方十六,上唐家求亲的人踏破唐府的门槛,唐蕴也舍不得草草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了。
唐蕴早有意望川,一早就想拉拢望川。
望川位居大丞相,位高权重,深得当今皇帝和皇后的器重。而且他俊美无俦,乃当朝最好看的男子。唐蕴挑女婿,当然就想挑最好、最优秀的男子。
只可惜他比楼翩翩迟了一步。
他尚未能让望川与唐诗结识,楼翩翩便已将自己身边的掌衣宫女秋水指给望川。
本来唐蕴已放弃望川,但最近听闻望川和秋水之间不和,至今未洞房,还传出望川有意休妻,唐蕴便再把主意打到了望川身上。
昨日更是守株待兔,把心情不好的望川“骗”到了自己的府中,再“顺便”让望川看到京都名花唐诗。
这对男女一见钟情,相见恨晚,昨晚便已私订终生……
关于望川和唐诗的事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自然也传进了凤羽宫。楼翩翩下朝时想阻止这则谣言流传开去,却还是迟了一步。
她在休息室找到秋水,只见那个傻丫头窝坐在床榻上,魂不守舍的模样。
昨日才说不在意,这会儿却三魂不见了七魄。
那是自己的新婚丈夫,又怎可能说不在意?
“水儿,都只是谣言,你莫当真了。有本宫在,望川休想另娶他人!”楼翩翩在床沿坐下,安慰秋水道。
“这件事由奴婢自己处理吧。奴婢唯一的要求便是不能让望川休我,再怎么说,也该由我来休他!”秋水抬眸看向楼翩翩,端正颜色道。
“事情没到这么严重的地步,或许这是唐蕴的诡计,想离间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楼翩翩勉强提神,说道。
秋水摇头:“不是这样,这是望川的主意。昨日他离开时就说,我会后悔。他是在向我示威!依他大丞相的身份,在朝中权倾朝野,若没有经过他的默许,凭唐蕴这个小小的太常卿绝不敢在宫散播这种流言。娘娘莫忘了,奴婢是由娘娘指婚。就算给唐大人天大的胆子,他也不可能散播这种流言。”
楼翩翩一时间傻了眼。
秋水的话有条有理。唐蕴以前是尹子卿的得力部下,但是尹子卿离开朝野,唐蕴行事就很低调,他确实不像是会散播这种流言的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望川想杀秋水的威风,他不满她这个皇后干预他的家务事。
看来,这件事情闹大了,很可能会有家变。
人说当局者迷,秋水这个当局者,却比她这个旁观者通透许多,看得更加透彻。
昨日她无意间的一句话,竟在今日一语成笺?!
望川秋水◆奸-夫奸-情
( )“都是本宫不好。若非本宫多事,插手你与望川之间的事,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波折发生。”楼翩翩神色有些恍惚。
她诏秋水进宫是导火线,令他们夫妻成亲三月却没有时间培养感情是引子。是她指婚,却又令这桩婚事横生许多波折。懒
“娘娘这样想就是中了望川的圈套。他打什么主意奴婢清楚得很!我和他之间本来就有问题,就算没有娘娘,也会有其它的事发生。更何况,奴婢自己有错,从头到尾就没有认真地对待过这桩婚事,或许,奴婢该找望川好好谈一下。”秋水笑了笑,勉强提起精神。
“水儿,尽力即可。如果和望川实在过不下去,就别勉强自己。”楼翩翩语带怜惜。
“奴婢这就去找他。”秋水说着冲下榻,就要离开休息室。
她感觉到楼翩翩如影随形的目光,回眸笑道:“娘娘好好养胎,奴婢的事娘娘莫挂心。”
楼翩翩笑着点头,秋水这才匆匆离开。
她知道,这本不是望川一个人的错。他们两个都没有为他们的婚姻付出任何东西,如果分道扬镳,是他们两人的问题,与其他任何人无关。
最起码,她要为这桩婚事做点什么,挽回一点什么……
“夫人,请留步!”秋水才出宫,却被一个年轻人叫住。虫
秋水疑惑地看向对方,仔细打量一遍方道:“我不认识你!”
年轻人没有废话,他亮出手中的令牌,秋水眸色一黯,心也在不断地下沉……
原来她的噩梦还没有结束。
不再追问,秋水随着年轻人往京城的北郊而去。
正在为望府购买日用品的凝慧眼角的余光瞟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忙冲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大声道:“夫人……”
似乎是慢了一步,秋水并未听到她的呼唤,很快便随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消失在人群的尽头。
凝慧心不在焉地回到望府。她去到主苑,犹豫要不要将她看到的事实对望川说。
为什么秋水出了皇宫不回望府,却跟一个陌生男子在一起?
“凝慧,有什么事就说吧,你晃得我眼花。”望川见凝慧欲言又止,便知她有话想说。
“奴婢此前在街上看到夫人,夫,夫人跟一个陌生男子在一起,奴婢觉得不妥。”凝慧道出自己的隐忧。
望川眸色一沉,唇角的笑意隐去。
他找一个美人,秋水却找一个男人。原以为这个女人会稍微收敛一些,却不想变本加厉,难道秋水以为他除了她,就不敢要其他女人了么?!
“大人,夫人会不会出事?”凝慧又道。
她就是怕秋水遇到坏人,所以才犹豫要不要告诉望川这件事。
“她能耐得很,怎会有事?”望川冷声回道,重重地搁下手中的笔纸。
见望川心情不好,凝慧不敢再多嘴,伺候在一旁。
那厢秋水去至北郊,年轻人便迅速隐去。
林子里隐约有个黑衣男子,秋水不敢怠慢,去至黑衣男子跟前,单膝跪地道:“属下参见主上!”
“亏本座还活着,知道你的底细。若不然,你这大丞相的夫人便做得太逍遥自在了。”男子回眸,看向秋水。
男子全身上下笼罩着一层阴邪的气息,脸色苍白,眸色阴郁,薄唇也是病态的苍白,乍一看上去,不过是一个病恹恹的书生公子,看似无害。
只有秋水知道,北冷手段残忍,行事乖张,得罪他的人,没一下有好下场。
她入得杀手盟,若没有北冷的允许,只能在杀手盟苟延残喘。
“你是不是以为有楼翩翩做你的后盾,你想要什么便能做什么?!”北冷阴邪的目光定格在秋水木无表情的脸庞,淡声问道。
“属下不敢。此事与娘娘无关,一切都是属下的错,主上要罚属下,属下不敢有半句怨言。”秋水抬眸直视北冷,一字一顿地道。
下一刻,北冷以诡魅的速度到了她跟前,挑起她的下腭道:“未经本座的允许你嫁了人,你可曾想过,本座可以让望府一夜之间化为灰烬?!”
秋水一愣,没想到北冷会突然扯到望府。
北冷行事很有原则,一般不会牵扯无辜,为什么此次他的话有点莫明其妙?!
“你是本座的丫鬟,没有本座的允许,不能嫁人!”看出秋水的疑惑,北冷不耐烦地解释。
“可是属下已经嫁人了。”秋水忍不住反驳。
她的婚事可以自己作主。即便她必须为杀手盟继续效力,她也有嫁人的自由。
她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为了北冷的丫鬟,虽然她确实曾服侍他的生活起居,是他的得力助手,但在当日北冷送她进宫之日,她便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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