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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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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速度不够快,一枚“暗器”袭向他的后脑勺,吓得他出了一声冷汗。

    还好,只是一个靠枕,不是致命暗器。

    “谢夫人的不杀之恩,为夫告退!”朝秋水施施然一施礼,望川这才急匆匆离开了承乾宫。

    秋水满意地躺下,想起方才望川吃鳖的样子,不觉莞尔。

    像望川这样的男人,其实管教一番,有成为好男人的迹象。毕竟她见过的人很多,唯有看到望川时有想笑的冲动。

    一生人当中,要遇到能令自己发笑的人应该是不容易吧?否则这么多年,她怎会只遇到一个望川?!

    仔仔细细想了一回望川的所有事情,秋水这才酣睡入梦。

    这之后,望川每每都要进宫来劝诫,无非是让她早点回家,做他的贤妻良母。

    虫

    秋水完全不把这个男人的话当回事,直到他无聊地跑到楼翩翩跟前控诉。

    “娘娘是不是应该将拙荆给回下官?自新婚后,下官夜夜独守空房,若是出现婚变,娘娘难辞其咎。”思量再三,望川决定找楼翩翩理论。

    婚是楼翩翩赐的,人却是楼翩翩霸占,这个世上恐怕只有他当人家的丈夫当得这么委屈。

    一眨眼,他已经独守空闺两个月。

    每日上朝前、下朝后,他都要承受众臣异样的眼光。

    “你每晚的日子不过得很精采吗?夜夜与水儿私会,想必这偷-情的滋味还不错吧?”楼翩翩淡笑回道,垂眸抚上自己越来越大的腹部。

    孩子越来越大,孩子的亲爹却不见踪影。

    早知如此,就不让人守着,这样她就能在梦中与月无尘相会。

    不如,今晚再试试?

    “娘娘说的哪儿话。下官要见自己的妻子还要偷偷摸摸,下官感觉自己就像是她的情夫,这种滋味很不好受。”望川讪笑道。

    其实,这样偷偷摸摸也有点刺激,比他想象中枯燥无味的生活好许多。

    但这样一直偷下去,他看得着,够不着,这才痛苦。

    秋水不知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蛊,每晚他回府看自己最爱的银子也会变成秋水的脸,入睡之时还会笑得像白痴,变得不像他自己。

    他这辈子从来就没和女人正正经经地谈过一次情,才会遇到像秋水这种姿色平庸的女子还被她迷得七荤八素。

    说起来,他对不起望家的列祖列宗,竟娶了一个其貌不扬女人为妻,而且还是这种姿容一般、脾气很大、动不动就想要他命根子的女人。

    “望川啊,如果本宫说,皇上回来了,本宫就将水儿给回你,你说这件交易做得过去吗?”楼翩翩状似无意地问道。

    如果她以前的感觉不是做梦,那就是说月无尘很有可能在皇宫。

    望川是月无尘一手提拔的人才,又官居要职,他若要回宫,第一时间定是找望川。

    望川似乎从不担心月无尘回不来,他也不像是那种想要登顶的野心胚子。

    要找月无尘,首先应找望川。

    她的问话虽是漫不经心,却小心查看望川的表情。

    “娘,娘娘真看得起下官,娘娘若不知皇上在哪里,下官又怎知?”望川一愣,很快回神说道。

    “要不这样吧。本宫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若找不到月无尘,你家娘子就一辈子做本宫的掌衣。”楼翩翩淡笑不变,慢条丝理地道。

    望川以前爱财,现在也爱佳人。

    她不会看错,望川对秋水很感兴趣。刚开始或许只是闲着无聊来逗逗秋水,偏偏他遇到了强劲的对手,秋水性格多变,强势又不失可爱,识货的男人自然不会错过。

    “娘娘使不得!丢了夫人是小,下官丢面子事大——”

    他话说一半,倏地住嘴,猛然回头。

    只见秋水端了茶水入内,毫无疑问将他的话全听了去。

    “小水儿……”望川眼巴巴地看着秋水。

    秋水却不看他一眼,放下两具茶盏后,便头也不回地走离书房。

    “望川,老天也不帮你。就算本宫想帮你,也无能为力啊。你还是回家好好想想吧,本宫乏了,退下。”楼翩翩笑意厣厣地道,美目盈盈,吸引男人的视线。

    望川却摇头,大呼吃不消。

    女人越美越难触碰,楼翩翩这样的女人太有心计,还是他的小水儿可人些……

    “下官告退。”朝楼翩翩恭敬地行礼,望川这才出了书房。

    他第一时间在凤羽宫寻找秋水,找遍宫殿的每个角落,却都不见那个女人的踪影。

    “春风,秋水在哪里?”望川随手抓住春风问道。

    “好像是去了乐工局。听说宫里新来了一名乐师,其音乐造诣极之高超,还曾得到皇后娘娘亲口赞誉,人也风度翩翩,秋水想必是慕名而去了……”

    春风话未说完,望川便已消失在凤羽宫。

    他才走不久,秋水便从另一条宫道折回凤羽宫,谢过春风之后,才回屋休息。

    她睡了小半个时辰,春风派人来告密,说是望川正往凤羽宫而来。

    秋水直接躲进了楼翩翩居住的寝室,才刚藏好自己,便听得望川在外大声喊她的名字。

    “望大人,不可,那是娘娘的寝居。这事若传扬出去,只会有损娘娘的声誉,届时你担待不起。”见望川想闯进楼翩翩的寝居,春风旋即上前阻拦。

    “是不是你和她串通好了骗本官?春风,你可知唬弄朝庭命官是要关押大牢受刑的?!”望川冷眼看向春风道。

    “望大人,奴婢好怕呢,不如你这话跟娘娘说吧。”春风假笑道,让开道路,刚从书房走出来的楼翩翩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楼翩翩唇角含笑,轻移莲步到了望川跟前,她轻启如花唇瓣:“望川,你是想擅闯本宫的寝室吗?!”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听说最近皇宫的治安不好,水儿这么长时间不见,下官担心她有事,语气才冲了些,还望娘娘见谅。”望川垂眸回道。

    是他不自量力,敢跟楼翩翩斗。

    当今皇帝都被这个女人治得服服贴贴,他不过是一届丞相,哪会是楼翩翩的对手?

    就算要背叛某只皇帝,也不能得罪眼前的这个女人啊……

    望川摇头叹息,感叹自己多桀的命途。

    “水儿的事,本宫放在心里,你尽管放心,本宫会让她完完整整。你在凤羽宫担搁的时间够长了!”楼翩翩淡声下了逐客令。

    望川不敢有异议,便退出了凤羽宫。

    次日望川再往凤羽宫打探“敌情”,却被挡在了凤羽宫外。后来得知楼翩翩传诏传说中的仙乐公子为其演奏,他第一时间是在想,楼翩翩一定在帮秋水找替补奸-夫。

    他远远见过所谓的仙乐公子一回,就是一个喜穿白衣的酸腐书生,音乐造诣或许不错,但一定不合秋水的胃口。

    像秋水那样强势的暴力女人,一定要衬他这种强势的温柔男子……

    凤羽宫内不时传出女人的笑声,秋水的笑声尤其刺耳,听得他想抽人。

    都说不能扰乱宫帏,楼翩翩却带头扰乱宫外,让她的掌衣跟男人纠缠不清,简直是——不堪入目啊。

    望川硬闯凤羽宫,就见秋水和仙乐公子挨坐在一起,那个男人的手更是握着他女人的手,摸了又摸。

    他一个箭步上前,用力扣住男子的手,冷笑道:“拙荆的柔荑岂是尔等粗鄙之人能碰的?!”

    秋水脸色微变,看向楼翩翩求救。

    楼翩翩笑着启唇道:“柳先生在教水儿弹琴,望川,你反应过度了。”

 望川秋水◆一掌

    ( )望川硬生生摁下心头的那团火,板着俊颜道:“娘娘,请借一步说话!”

    楼翩翩眸中闪过的算计,他瞧得清清楚楚。

    依这个女人的卑鄙程度,若他不与她合作,招出月无尘的下落,楼翩翩很有可能将秋水赐给其他男人。偏生在秋水眼中,楼翩翩就是神祗,楼翩翩的一句,顶他一百句。或许楼翩翩将那个女人卖了,她还会笨得帮楼翩翩数银子。懒

    楼翩翩满意至极,率先去至书房,她好整以暇地说道:“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本宫定当尽力帮你。”

    “下官只想请娘娘高抬贵手,饶了水儿,她很容易上当受骗,被人轻薄了都不自知。”望川沉声道,脸上无半点笑意。

    “你想太多了。柳先生确实是在教水儿学琴,水儿感兴趣,既然她喜欢,就由着她去吧。更何况柳书乃正人君子,不是你想的卑鄙男子!”楼翩翩正儿八经地回道,眸中却有可疑的笑意闪过。

    “下官此次前来,是提醒娘娘一件事。娘娘夜晚睡眠时若无人看守,多留一点神,或许能找到娘娘要找的人。下官言尽于此,届时东窗事发,娘娘千万莫把下官供出去!现在娘娘是不是应该把水儿给回下官了?”望川冷眼看向楼翩翩。

    “水儿暂时留在皇宫吧,待本宫找到想要找的人,自会放行。望川,你素来有耐性,想必此次也不会例外。”楼翩翩唇角含笑,觉得自己走对了一步棋。虫

    若非她将秋水指婚给望川,又怎能令望川死心踏地地为她办事?

    望川脸色黑沉,却不敢发作,谁要人家大权在握?他如果敢说她的不是,秋水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这会儿他倒是希望楼翩翩早点发现月无尘的踪迹,这样他就能解脱了。

    秋水眼巴巴地等着望川和楼翩翩出来,见他们的表情没什么不妥,这才安了心。

    方才望川冲进来的一瞬,满脸戾意,她以为望川想杀人!

    “柳先生,本宫乏了,下回再来凤羽宫弹奏吧。水儿,望川难得来一趟,你陪他去御花园逛逛。其余人,都自个儿玩去,本宫不需要你们服侍在侧。”楼翩翩一一交待,把人都潜散。

    只要没人,月无尘才有机会靠近她。

    不需要等到晚上,白天就可以试探。

    望川喜不自胜,上前拉着秋水便冲出了凤羽宫。

    秋水用力挣脱他的控制,冷声道:“这是皇宫,请你自重!”

    “笑话,我跟我的夫人亲热,谁敢说闲话?!”望川冷声道,不满秋水冰冷的态度。

    如果他是热情的火,秋水就是冷漠的冰,再热情的火遭遇冰冰冷冷的冰块,也会被熄灭。

    就算他对这个女人有一点喜爱之情,也不能说明什么。她若再这样冷漠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打退堂谷。“敢说闲话的人多了去,你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我却得遭受人们异样的眼光。”秋水淡瞟一眼望川,见他沉着脸,只道他是在发少爷脾气。

    “刚才姓柳的穷酸书生摸你,你为什么不要他自重?!”望川顿下脚步,冰冷的视线定格在秋水没什么特的小脸。

    “谁说他在摸我?他分明在教我抚琴,你,你瞎说什么?!”秋水涨红小脸,极力辩解。

    “依我看,你是心虚了,被我说中了你见不得人的心事。你宁愿被陌生男人摸,也不愿我碰你,这世上像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却也不多了!”望川连讽带刺,越说越酸。

    “你敢给我再说一次试试?!”秋水冷声道,看着望川的眸色渐渐变冷。

    “我说的是事实。你就是不知廉耻,水性扬花的臭女--”望川话未说完,便被秋水狠狠甩了一掌。

    听到这边动静的宫女太监纷纷回头,朝着望川和秋水这边指指点点。

    望川从小到大就没被女人这般污辱,他扬起手,毫不犹豫地也甩了秋水一掌。

    他用的力道一点也不小,秋水的小脸迅速红肿不堪。

    下手瞬间,望川就后悔了……

    秋水原是想再刺望川一匕首,为自己的脸报仇,最后她收回藏于皓腕的匕首,冷声道:“我打你一掌,你也打我一掌,我们扯平了,互不相欠!”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折回凤羽宫,望川追上两步,张嘴想叫住她,却始终开不了口。

    是那个女人先动手打人,不是他的错。她打他一掌,他赏回她一掌,他们打成平手,确实互不相欠。

    可为什么,那么难受?

    有一团不知明的东西堵在胸口,无法宣泄……

    望川本想直接出宫回府,脚步却不知不觉去到凤羽宫附近流连。

    原想或许有机会见秋水一眼,等了大半天,连只鬼影也没见着。

    一直到入夜时分,望川才垂头丧气地出宫,回到望府。

    楼翩翩原是想请君入瓮,等了许久却不见月无尘的踪影。又闻秋水被望川打了,忙于安抚秋水。

    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楼翩翩才以过来人的身份说道:“望川是紧张你,所以才吃醋,就算他言语有不当,你也不该动手打人。他是当朝大丞相,要面子,你当着众人的面扇他,他下不了台……”

    “他动手打奴婢就是他不对!这样的男人,奴婢不要,奴婢准备休夫!”秋水板着小脸回道。

    脸上至今还火辣辣的疼,就知望川下手的力道有多大。如果他对她稍有一点怜惜之情,又怎会下如此重的毒手?

    “你以为婚姻是儿戏?!这事本宫说了算,以后不得再议!”楼翩翩端出皇后的架子,朝秋水喝道。

    秋水美眸泛红,委屈地看向楼翩翩。

    楼翩翩一声轻叹,拥她入怀,柔声道:“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婚姻是要两个人细心经营,你有时太强势,女人是水,该柔软的时候就要柔软。像望川这种不花心的男子,世间少有,你若休了,很快就有女人排队等着……”

    “奴婢才不稀罕呢,他有多少女人都是他的事。”秋水回呛一句。

    “好吧,换个说法。你总说他心里没有你,可你要知道,你不是王婉仪,他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也不可能有对王婉仪的那份狂热。你们才成亲,也没有太多的时间相处,都是本宫不好,让你们夫妻两冲突不断。从明天起,你回望府。你在家里管教他,将他治得服服贴贴,好不好?”楼翩翩柔声道。

    越来越觉得秋水就是她的女儿,需要她好好引导。

    “奴婢还是暂住在皇宫吧,待奴婢对他的怨恨消解了些再回去,否则奴婢一定会跟他吵得天翻地覆。娘娘,奴婢的脾气不好,是不是不该成亲,累人累己?!”秋水道出心中的疑问。

    嫁给望川后,她总是没安全感,有时也怀疑自己还是孤身一人,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楼翩翩却说,婚姻需要两个人经营,如果她和望川都不满这段婚姻,又怎能若无其事地相处?

    “傻丫头,你是太喜欢他了,才在意这在意那。如若不然,他打你一掌,你怎会这么生气?给彼此一点时间,会好起来的,望川一定会是个好男人。”楼翩翩柔声道。

    又再劝诫了一番,楼翩翩这才回屋躺下。

    再过两三个月就要临盆,月无尘却还不出现,一定是有原因让他守在暗处不愿现身。

    不知今晚他会不会出现?

    楼翩翩努力诈睡,希望有惊喜出现。

    等了大半夜,室内没有任何动静,等得疲累之际,她朦朦胧胧地坠入梦乡。

    隐约觉着有人坐在榻边看她,还说什么想她。声音像是月无尘,又稍显稚嫩,她极力想睁眼,斗争了好一会儿她终于脱困而出,却发现室内只得她一人,并无其他人来过的痕迹。

    到底是她在做梦,还是月无尘确实来此一游?

    楼翩翩看着地上的脚印时,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她此次长多一个心眼儿,在室内洒下石灰,终于让她确定了自己长久以来不是在做梦,月无尘就在她附近。

 望穿秋水◆无尘归来

    ( )“娘娘确定是皇上来过吗?”当秋水看到寝室的脚印时,不解地问道。

    楼翩翩点头回道:“本宫确定是他。这就是他给本宫的感觉,其实本宫也在疑惑脚印为何小了一号。照理说,这不该是他的鞋码,除非……”

    懒

    “除非皇上变小了一号?!”秋水大声惊呼,呆怔地看着向楼翩翩。

    楼翩翩苦笑:“但愿是本宫想错了。如果他没事,又在皇宫,应该一早出现才是。他也不想错过本宫第二次生产,却迟迟未现身,这似乎是一个答案。”

    细想这并非不可能。

    听小月牙说,在她被柳月抓走之前,月无尘被柳月当成药人,每天要试不同的毒药。

    如果试毒之后的后遗症是返老还童,这说得过去。毕竟药性和毒性中和在一起,可能产生最不可预知的结果。

    想当初月无痕留她在普觉寺一晚,听月无痕的语气,当时月无尘应该无恙。

    可能就是在一夜之间,月无尘的身体出现变化……

    “娘娘,奴婢想起来了。当初寻找普觉寺也不见皇上的踪影,我们却未曾在那群小沙弥当中寻找。指不定当时皇上就在那群小沙弥中间呢?”秋水和楼翩翩想到一块,回忆起当初的情形,再联系当下,这很可能就是当初月无尘不告而别的原因。虫

    “你说得在理。要寻找答案,就在今晚……”楼翩翩在秋水耳畔如此这般道出自己的计划。

    秋水点头,领命而去,大家分头准备。

    不多久,夜幕降临,楼翩翩和千尘玩了一小会儿,才命春风带他离开,去东宫殿休息。

    千尘离开后,楼翩翩便也回寝室躺下。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直到万籁寂静,全世界的人都已歇息,才有人悄无声息地去往凤羽宫寝室方向。凤榻上的女正背对着他睡下,他眸色一亮,才想步近,身后却有异动。他背影一僵,暗叫糟。

    而后宫灯亮起,来人抱头鼠蹿,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钻,却听身后的女人淡声道:“月无尘,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你!你现在还想跑哪里去?!”

    这个女人,当然就是楼翩翩。

    床榻上的秋雨正在昏睡,显然被人下了迷-药。

    难怪月无尘入凤羽宫如入无人之境,若不是她亲眼所见,还不是望川帮他买通了凤羽宫上下的许多人。“我不是月无尘……”男人……

    不对,应该是少年,他随一开口便露了馅儿。

    虽然声音比以往稚嫩,却是属于月无尘特有的腔调。虽然个子矮了些,身材瘦削了些,但也能从背影看出端倪。

    他随手捞起一件能遮脸的衣物连头带五官全部遮住,就是不愿回头看楼翩翩。

    楼翩翩让众人守在门外,秋水和春风还想看热闹,被她一并赶走。

    “好了,现在没人了,你转过身让我瞧瞧。”楼翩翩不着痕迹地靠近月无尘,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小一个号的月无尘。

    自背影看,月无尘只有十二、三岁的光景,莫不是因为毁了容,他才想藏起自己?

    “不准你看,出去!!”月无尘大声道,想找地方躲,偏生只剩下床底下可以藏人……

    “千万别告诉我,你想钻床底。”楼翩翩本想严肃点,可是看月无尘跳脚的样子,她实在忍禁不俊,唇畔轻扬。

    月无尘确实想钻床底,他现在没脸见人,更没脸见楼翩翩。

    一定不能让楼翩翩看到他的脸……

    “你可是皇帝,这要是钻床底,被天下人知道你的脸往哪儿搁?风月王朝的国统又往哪儿搁?!”楼翩翩好整以暇地道,她很快便到了月无尘的背后。

    月无尘僵直背影,大声喝道:“你再靠近一步,我休了你!!”

    “你休吧。上回我休你,这次你休我,咱们最多打了个平手。反正就算你不要我,也还有其他男人对我感兴趣。你这一刻休我,我下一刻就去找个男人上我的凤榻……”

    楼翩翩话未说完,月无尘便回头狠狠瞪她,咬牙切齿地道:“你敢?!!”

    楼翩翩终于知道月无尘为什么不让她看他,是因为他脸上长满青春痘,瘦瘦小小的样子,有点像难民,一点也没有当皇帝后的威严气派。

    乍一看去,这简直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

    楼翩翩极力忍着笑,可最终还是忍不住“卟哧”一声大笑出声。

    “我沦落成这个样子,你还笑,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同情心?!”月无尘满脸尴尬,恨不能有个地洞钻进去。

    真怪他自己禁不住美-色诱-惑,否则也不必在楼翩翩跟前丢人。

    “好,好好,我,我不笑……”楼翩翩说完瞧一眼月无尘,又忍不住大笑出声:“我,我实在是忍不住,这和我认识的月无尘差太远了,现在的你,好丑……”

    月无尘气极之下,跑到楼翩翩身后,一脚踹向她的腿肚子。

    楼翩翩看着他,就像看自己的孩子,忍不住打趣道:“叫一声母后来听听?”

    月无尘板着脸,摇头道:“不叫……”

    现在她是他的娘子,他怎能叫她母后?再加上现在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是未成年少年,而楼翩翩就是他的长辈,这种感觉太怪异。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叫我母后吗?你知道吗,这就是报应!”楼翩翩好整以暇地在凤榻坐下,朝月无尘招手道:“过来,让我仔细瞧瞧。”

    月无尘摇头,他知道自己长得难看,不能让楼翩翩瞧仔细,有机会嫌恶他。

    他一生中最挫败的事就是在一夜之间身体突变,吓得他以为自己被鬼魂附身。无奈之下,他唯有混在一群小沙弥之中,眼睁睁地看着他最爱的女人走远。

    原是想变回自己的身体再回宫和她团聚,可一想到楼翩翩腹中的孩子,他又忍不住先进宫在近距离看看她。

    他最怕终自己一生也找不到解药,回复自己原来的身体。

    他更不知所中之毒会不会让他一辈子停留在他一生中最丑的阶段。

    “放心吧,你没你想的那么丑,就是你的样子有点搞笑。”楼翩翩朝月无尘招手,柔声道:“过来吧,我不会吃了你。”

    她也是穿越大军中的一员,所经历的事有不少匪荑所思,闻所未闻,今日再多加一桩,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月无尘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走到楼翩翩跟前,想拥抱她,趁机吃点嫩老豆腐……

    当他扑上去,发现感觉很不对,因为他不够楼翩翩的高度。他好像成为楼翩翩的小孩,而楼翩翩就是他的长辈。

    楼翩翩也感觉到这一点,忍不住失笑。才笑完,就知道自己错了,这会伤月无尘“小男人”的自尊心。

    “很好笑么?”月无尘沉着脸问道。

    “没有啊。让我看看,你这么小个儿,怎么做我的夫君?”楼翩翩挑起月无尘的下腭看了又看,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完全看不出男子汉该有的成熟和稳重。

    “以后我会长大的。凌师傅说,要我稍安勿躁,他会研制出解药,总有一日解了我身上的毒,让我回复以往的俊朗帅气!”月无尘脸色变了变,而后挺直胸膛说道。

    他最怕楼翩翩等不及他长大,突然犯了以前的花心毛病,跟其他男人勾三搭四,届时他可怎么办?

    “现在也是小白脸,不过有青春痘,证明你上火了,我让御膳房准备一些药膳让你服下。届时若是毁容了,我会嫌弃你。现在你已经比不上千尘,千尘比你好看多了,就不知千尘看到你,应该称你为父皇,还是应称你为哥哥……”说及此,楼翩翩再次吃吃笑将起来。

    月无尘自是生闷气,在看到还睡在凤榻上的春风更是气结。

    他上前将春风踹下龙榻,楼翩翩忙命秋水将春风带走。秋水在室内流连不舍,很想看月无尘长成了什么模样,却被楼翩翩轰出了室内。

    “翩翩,我们睡觉。”月无尘拉着楼翩翩躺下,想重温一下温香软玉在怀的美妙滋味。

 望穿秋水◆双生子

    ( )楼翩翩没有异议,和月无尘一起躺在了凤榻之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良久,楼翩翩才道:“感觉不对……”

    她倚在月无尘怀中,没有半点安全感,他的这具身体根本就没发育完全。

    现在她感觉和他就是少夫老妻,她倚在他怀中,就像是诱-拐未-成年少年,让她有犯罪感。懒

    月无尘脸色不好看,他早知以楼翩翩的古板接受不了这样的他。可他有什么办法?现在既然已经出现了,他总不可能若无其事地转身就走吧?

    “翩翩,总有一天我会恢复正常,能带给你性福……”月无尘若有所指地看着自己的某个重点部位,柔声道。

    楼翩翩黑了脸,听出月无尘的话外之音:“没点正经,我说的感觉是你现在太小,我们两个睡在一起就像是老牛吃嫩草,你让我罪恶感。”

    “可我的思想是成年人,就是这具身子还没发育完全,就连--”月无尘下意识地又看向自己的下腹,那是男人最重要的武器,也变得不伦不类,他对不起楼翩翩。

    楼翩翩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卟哧”一笑,看出月无尘的苦恼。

    “这是不是造孽太多,才有今日的恶果?想想你以前的风-流韵事,辜负过的女人,就知今日为何会遭此报应。”楼翩翩抿唇一笑,倒在榻上睡下。虫

    月无尘见状,也急急忙忙地躺下,就枕在楼翩翩的藕臂之上。

    他枕得很舒服,展颜一笑,突然另有感悟:“翩翩,你不觉得老天对你很公平么?你错过了以前的我,却能在今日看到以前的我,我们好像又多了十几年相处的时光,补回我们错过的一段岁月。”

    楼翩翩用力捏向月无尘的脸颊,打趣道:“我可不觉得。现在的你跟瘦皮猴似的,一点美感也没有。如果早知你以前这么丑,当初我就不嫁你,也不喜欢你--”

    “那怎么行。你喜欢的人是我,嫁的人也是我,你腹中还有一个小公主。我连小公主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月小翩。怎么样,这个名字很好吧?”月无尘打断楼翩翩的话,本打算勾-引一下楼翩翩,还是作罢。

    就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而言,做任何成年男子的事都不妥当,只会被楼翩翩取笑。还不如少做点,少错点,想办法早日回复自己的原貌。

    现在的他,很自卑,做什么都缺少一点自信。

    楼翩翩无奈一笑,摇头道:“月无尘,不得不说,你取名很没创意。”

    “你还不是一样,取了一个月千尘,现在我给我们的女儿取名为月小翩,我觉得这名字特别好,和千尘相互辉印。”月无尘不以为意,始终觉得自己有取名的天赋。

    他窝在楼翩翩的腹部倾听,听到了孩子的心跳声。

    一时他有些感慨,眼眶泛红:“我今天还能活着,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若不是子卿的成全,我又怎么会有机会被你拥在怀里?”

    楼翩翩闻言一怔。

    尹子卿的成全?这话怎么说?!

    “子卿的成全?是了,我这件事找不到人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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