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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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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子年纪尚轻,惊惶地道:“追,追女主人……”
“是什么样的女主人!”月无尘指了指手中的剑。
红衣女子却摇头,不愿说。
月无尘狠声道:“不说可以,我先将你的手剁了,再剁双足,再将你的五官都割除!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是皇后娘娘。”红衣女子吓得心胆俱裂,颤声回道。
“你是说,月霁的皇后?”月无尘眸中精光一闪,问道。
“你怎么知道?”红衣女子吓傻了眼。
一般人听到说皇后娘娘,定是以为风月王朝,却不料眼前这人居然猜个正着。
月无尘不再废话,将红衣女子扔在钟南手中:“把她处理了!”
语罢,他纵身而去。
钟南不敢耽搁,一掌劈在红衣女子的天灵盖,确定女人死了,这才往月无尘消失的方向追去。
穿过几条街道,月无尘终于追上另一批红衣女人。他正想追上,眼角的余光却瞟到巷尾的一个装烂菜叶子的篮框。
“皇……公子--”钟南即时赶到,才开口,便被月无尘伸手制止。
他一步步往巷尾而去,心跳不知为何跳得飞快,感觉很兴奋。
就在他要接近那只菜篮框时,突然从墙头跃下一个蒙面黑衣人,快他一步夺走菜篮。
他只能呆怔地看着从里面冒出一个女人的头颅,惊鸿一瞥中,一双无精打彩的眸子与他的对上--
“好轻功。”钟南一声惊叹,惊醒了月无尘的思绪。
月无尘还顿在原地,呆怔地看着那个女人消失的墙头恍神。
“钟南,传令下去,把这个女人找出来!”月无尘迅速折回云来客栈,找来笔墨,边画边道。
只是,画到一半,他便顿住。
他甚至连那个女人的容貌都不曾看清,只记得她的一双眼睛。没什么神气的眸子,也没有任何特点,可就是让他记住了。
就不知此女的容貌为何,为什么看她一眼,他便记住了她的双眼?
月无尘拽紧宣纸,又疾步出了客栈,钟南紧随其后,见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道:“卑职打听到了,月霁之所以未攻打我朝,是因为他的女人。”
“刚才朕执意追逐那些女人,是因为她们身穿的红色衣裳令朕印象深刻,第一时间想起月霁。果不其然,她们追的人,正是月霁要找的女人!这个女人若非对月霁很重要,他怎会放弃攻城的机会,也要先找到这个女人?而且,她居然是月霁的皇后,这件事不是很有趣么!”月无尘冷声一笑,眸中闪过算计的锋芒。
只要有月霁的女人在手,还不怕对付不了月霁?
就不知是怎样的倾国倾城之姿,方能倾倒眼界高于鼎的月霁?
月无尘突然顿下脚步,回头问道:“月霁什么时候册封了皇后,朕怎么不知道?”
“卑职也是刚刚才得知的消息。月霁在未造反之前,曾经娶了一位王妃。据说是三年前的事,当时月霁对此女恩宠有加,呵护备至。后来不知因何,此女不知所踪,直到现在才有了她的消息,就在皇城之中,月霁才为了她推迟攻打我朝的计划!”钟南将打探到的消息告之。
“因为得不到,便是最好的,她曾说过这句话,朕记得。”月无尘若有所思地道。
想必那个女人是不喜欢月霁了,否则为何会放着王妃不做,悄然离去?
“这倒是一个楔机。只要抓住了那个女人,定能牵制月霁。”钟南打起了如意算盘,与月无尘边走边聊。月无尘也有此意,颔首道:“朕也如是想--”
他一抬头,顿住了眸光,看着前面的一幢普通的民宅恍神。
钟南感觉到月无尘的异样,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时了悟:“原来是尹大人在宫外的宅子。皇上,要不要入内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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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月票,我真素无恶不做啊,囧。
罗敷有夫(7)
( )“他被关在天牢,家里没人,罢了。”月无尘摇头,折道而回:“你派人秘密进行此事,务必抢在月霁的前头把人抓到。望川那边如何?”
“望大人是皇上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才,处事圆滑,渐入佳境。再加上月霁推迟攻打我朝,这是一个楔机,如今形势看好,皇上多年来的心血没有白费。”懒
“他是朕最重要的一颗棋子。只盼能借他扭转乾坤,一扫颓局。”月无尘淡声道:“人说世事如棋,不知到底是朕在操纵棋局,还是老天爷在操纵朕。还是那句话,只管尽人事,有些东西,还看天意,尽力即可。”
“望大人定不会辜负皇上的厚爱。他才处理朝政几日,便笼络了许多朝臣的心。这若是平定了内乱,将来望大人前途不可限量,定是我朝最有潜力的官员。”提起望川,钟南赞不绝口。
望川多年前便被月无尘看中,一步一步走至今日,步步为营。
他的贪官形象深入民心,绝不会有人料到他竟是月无尘手中最关键的一枚棋子。
月无尘这些年制造荒纵昏君的假像,不过是为了将隐藏在朝中的许多黑暗势力一次铲除。
只有重塑朝纲,培养一批全新而靠得住的朝臣,风月王朝才有希望。简单来说,就是攘外必先安内。
还在月无尘是太子时,朝中就隐藏了不少月无痕的人马,至于月霁的人,是自月霁此人出现后,月无尘方得知真正的威胁在于他。虫
月无痕那边不足为惧,月霁却人丁强壮,早有倾覆风月王朝的野心。
他造反是迟早的事,月无尘早想将月霁一举铲除,却苦于没有名目。
更何况要铲除月霁绝非易事,他的势力之庞大,根深蒂固,月无尘就算想动他,也毫无胜算。最后月无尘决定顺势而为,特意制造自己昏庸无能的假像,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虽然冒险,却也是无奈之举。
月霁为人城府极深,他的人也藏得极深,必须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刺探方能找出。最让人头疼的是,还有另一个最令月无尘忧心的隐患,不得不除。
“他就是贪财的性子改不了,其它事情倒是面面俱到,尤其是人性方面,无人能出其右。望川,确实是一个天才。”提起望川,月无尘自是又爱又恨。
“最重要的是,望大人对皇上忠心耿耿。望大人还说了,再给他半年时间,他一定能将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一一剔除,换上我们的人。”钟南不忘向月无尘报喜。
“半年?朕没有那么多时间。月霁随时可能攻打我朝,月无痕那厢蠢蠢欲动。边境必须加重防守,朕已经有了人选,你届时你将这封信给望川,朕不便跟他打照面。记住,两个月内不能让人看出朕与望川之间有互动。有许多人注意我们的动静,一子错,将全盘皆输!”月无尘顿下脚步,沉眸勾唇。
他始终不曾忘记,当初就是为了守住这个江山,才错失了那个女人。曾一度颓靡,却也及时醒悟。
秋雨说得对,楼翩翩一定希望风月王朝的老百姓跟着他这个皇帝能过上好日子。
他错了一次,不能一错再错。
“是,卑职遵旨!”钟南接过月无尘递给他的信笺。
正值此时,有一人朝他们这边飞奔而来,边跑边喊:“皇上,不好啦!”
“什么事?”月无尘看清来人,原来是小林子。
小林子跪倒在月无尘足畔:“公主病重,太医说,有,有可能熬不过今晚……”
“房漓她是怎么做的母亲?”月无尘眸中闪过戾色,狠狠扫向小林子。
“贵妃娘娘这些年自顾不暇,存心跟皇上呕气,身子同样不好。小公主在冷宫得不到妥善照顾,孩子太小,到底无辜。”小林子趴在地上,恭敬地回道。
“罢了,不论这病是真是假,传朕口谕,接她们母女出冷宫吧。”沉默半晌,月无尘开了口。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小林子喜极而泣,疾步离去。
待到小林子走远,钟南才道:“皇上明知贵妃是月霁的人,为何选在此时放她出冷宫?就不怕贵妃给月霁通风报信么?”
“朕与她以前也曾有一些情份。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这些年朕置她于冷宫不顾,孩子自出生到现在朕就没瞧过一眼,到底是朕的不是。毕竟,孩子是无辜的。”月无尘抚上紧蹙的眉心,只觉力不从心。
“依卑职看,全是贵妃的一面之词。她说皇上醉了酒,占了她的身子,可皇上当初没有意识,全然不记得此事,又怎可能这么巧就有了孩子?”钟南为月无尘抱不平。
在楼翩翩往生以前,月无尘就不曾碰房漓。
在楼翩翩往生后,就更没有碰房漓的可能。
楼翩翩去世的那段时间,月无尘每日烂醉如泥。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房漓声称月无尘把她看作楼翩翩,趁醉酒占了她的身子,后又不巧地怀上子嗣,说那是月无尘的种。
月无尘那会儿正是情绪不佳的时候,便也由着她,封她为贵妃。
到后来,月无尘决定重新振作,也知道房漓与月霁关系匪浅,为免她尴尬,便找了个机会把即将临盆的房漓扔进了冷宫。
月无尘失神地低喃:“朕只是想起了我和她的孩子,若是生下来,也有四岁多了吧。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像朕还是像她……”
他的双眼,像是蒙上了一层灰,满面沧桑,掩饰不住的伤心失意。
钟南知道,主子又想起当初楼翩翩去世时的情景,今晚怕是又要彻夜难眠了吧?
去了的人自是彻底解脱,只是苦了留下来的人,分明了无生趣,却还要对世人作态,谎称自己过得春风得意。
“五年了,皇上不如放开眼光,依卑职看,那位赵小姐的出现,或许就是老天对皇上的垂悯。”钟南小心翼翼地观察月无尘的表情。
只见他似笑非笑,意味不明,不置可否地道:“离选秀还有多长时间?”
“月霁欲攻打我朝,原本选秀要推迟。如今月霁那厢没有动静,选秀会按时举行,算算日子,三日后便是秀女们进宫的日子了。”钟南以为选中了话题,笑道。
“届时又有好戏可看了。钟南,这个女人你抓紧,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她找出来!”月无尘将手中的画纸塞给钟南:“现在,朕回宫。”
“是,皇上。”钟南接旨,送月无尘回了宫,这才继续追踪那个女人的下落。
三日后,月无尘收到消息,钟南从红衣女子手中硬生生抢回了那个月霁要找的女人。
月无尘兴冲冲地赶到,待看清眼前容貌平庸的小女子,看着她的眸子半晌,便紧紧她的玉颈问道:“你到底是谁?!”
“小,小女是,是南朝皇后。”女人嗫嚅道,吓得直哆嗦。
“你说实话,朕可以饶你不死!”月无尘说话间,一匕首狠狠刺进女人的大腿。
“皇,皇上饶命,民,民女收到一笔巨款,对方要求民女扮演南朝皇后,民女也未能见到对方的面容。这之后,便有一群红衣女子来抓民女,后来便辗转到了皇上手中。”女人不敢再有隐瞒,合盘托出了实情。
月无尘收了手,将女人扔在钟南手上道:“将计就计。放出风声,说月霁要找的女人在我们手中,拖延时间,你继续找正主儿。”
钟南提着女人领命而去,此后,小林子向月无尘启禀:“皇上,贵妃娘娘想见皇上一面。”
“朕很忙,正要去储秀宫看今届的秀女。”说完,月无尘便大踏步出了承乾宫,往储秀宫而去。
储秀宫的众秀女知道月无尘要来,个个整装打扮,花枝招展地站在庭前恭迎月无尘来到。
月无尘扫视众多莺莺艳艳,却独独未见赵裙。
月无尘在小李子跟前低声耳语,小李子问得赵裙的住处,便带领月无尘往锦秀居而去。
小李子正想高声宣称月无尘驾到,却被月无尘制止。
他正要入内,却有一个宫女冒冒失失地冲了出来,与他撞了个满怀。
“大胆贱婢,见到皇上还不下跪行礼?!”小李子见状,大声喝斥道。
月无尘却直直地看着眼前美眸灵动的小宫女,提起她的身子,与她的美眸对视。
只觉得此女看起来好生眼熟,让他备感亲切。
小宫女好奇地回视他,小手甚至不轨地摸上他的脸,嗫嚅道:“您就是当今皇上么?长得真好看。”
月无尘这才自惊愕中回神,他蹙眉扔下小宫女,步进室内,却听小宫女小声嘀咕:“以为官大就了不起,无趣的老男人。”
闻言,他不禁莞尔。
“皇上莫见怪,这是今日刚进宫的小宫女,没见过世面。储秀宫新进了许多秀女,宫中缺人手,便招了一批宫女……”
“她叫什么名字?”月无尘打断了小李子的叨叨不休。
“好像叫什么如花。”小李子看向月无尘,猜不准主子的心情如何。
月无尘脸上的笑意加深:“这是什么名字,难听死了。”说着,他却忍不住回眸看向蹦蹦跳跳走远的小丫头。
许是阳光太灼烈,那一瞬他竟有种错觉,小宫女的身影与另一个女人的优雅背影重叠在一起。
“皇上?”小李子的声音惊醒月无尘的思绪。
他从惊愕中回神,急步往如花消失的地方追去。追了两个转角,仍未见如花的身影。
他心急如焚地在原地徘徊,正在着急的当会儿,他眼角的余光却瞟到杨柳树下有个女人蹲在地上玩泥巴。
他记得,楼翩翩也喜欢玩泥巴,为什么他总把这个气质神韵与楼翩翩完全相反的小宫女与楼翩翩联想在一起?
他轻手轻脚到了女人的身后,听她小声嘀咕:“皇宫不好玩,小蚂蚁,我带你出宫好不好?”
月无尘再次失笑,再感觉自己咧开的唇角,他不可思议地轻抚颊畔,他为什么要笑?
他探头一看,却见如花把蚂蚁一只一只全部掐死,搁在她的小手把玩。
她的手掌厚实,白而细嫩,竟跟另一个女人的玉手那般相似。尹子卿曾说,这种手相代表有福气。
“喂,你在干嘛?!干嘛看着我傻笑?”正在月无尘走神的当会儿,如花美眸圆瞪,满脸戒备地看着他道。
“大胆,这是皇上,竟敢对皇上无礼--”
“小李子,你可以退下了。”月无尘回头瞄一眼多事的小李子,不耐烦地道。
“可是皇上,这个宫女看起来很奇怪--”
“朕要你退下!!”月无尘凌厉的一眼令小李子闭了嘴,他不甘不愿地走远一些,远远看着,就怕如花突然对月无尘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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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有夫(8)(两更)
( )月无尘再面对如花时,笑容满面,再无方才的凶神恶煞。
他欲牵起如花的小手,如花却似知道他的意图,急步跳了开去,警戒地盯着他。
她防狼的样子,再令月无尘莞尔。
“如花,过来,离朕这么远做什么,朕又不会吃了你。”月无尘笑意厣厣,不着痕迹地靠近如花一小步。懒
几乎是同时,如花又后撤一步,警戒不减,不屑地轻扁粉唇:“皇上笑得真假!”
依她看,他就是一副想吃了她的样子。
月无尘摸上自己的唇角:“朕笑起来就是这般,朕的妃子们都说好看。”
“皇上借过,我--奴婢要去干活了。方才李公公说了,做得不好没饭吃。”如花板着一张小脸,不愿跟月无尘说话。
“为什么生气?”月无尘不解地看着如花问道。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眨眼功夫,眼前的小女人便翻脸不认人?
“我哪--奴婢没有!走了,后会无期!”如花一溜烟地自月无尘身畔经过,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月无尘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怅然若失。
说也奇怪,为什么他对如花如此关注?她长得也不好看,和楼翩翩的脾性一个天一个地,为什么如花总让他想起楼翩翩。
虫
“皇上,是不是那个死丫头惹恼了皇上?”小李子凑了过来,打断月无尘的思绪。
“罢了,不过是一个小宫女,你莫太为难她。”月无尘恍神,淡声回道。
他回眸再看一眼小宫女消失的转角处,方举步离开。
他走后不久,墙角处探出一颗头颅,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良久。
这厢月无尘正要离开储秀宫,却在门口刚好遇上赵裙。
月无尘顿了顿脚步,目不斜视地便转身离开。
赵裙一愣,不曾料到月无尘居然对她视而不见。她不悦地冲着月无尘的背影道:“皇上,见了面也不打个招呼,似乎不太礼貌。”
月无尘顿下脚步,回眸一笑,疾步便走至她跟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深吸她身上的淡香。又是这种熟悉的味道,是楼翩翩的香味。
他沉重的头压在赵裙的玉颈深深闻嗅,闭上双眼,想象怀中的人儿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周遭莺莺艳艳的众多视线令他再睁眼,在万花丛中,他看到竟是身着普通宫裙,梳着宫女发髻的如花。
她朝他扮了个鬼脸,便躲进了人群之后,芳踪杳无。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如花消失的方向,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为什么他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不甚起眼的如花?
赵裙被月无尘的孟浪弄得不知所措,她用力推开月无尘,却见他怔傻地看着某一处。
她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群美人正在对他抛媚眼,若说他是被这些美人诱/惑,不尽其然,他的眸中没有焦距。
“皇上?”赵裙轻呼,唤醒月无尘的思绪。
“裙儿,如今你可愿做朕的女人?”月无尘垂眸看向赵裙,柔声问道。
赵裙摇头:“小女想出宫,还望皇上成全!”
“难得还有女人不想要朕的宠爱。强扭的瓜不甜,也罢,朕择日便送你出宫。”月无尘说着转身便离开。赵裙怔在原地,不曾料到月无尘说走就走。她以为,月无尘会对她更热情一些--
到底哪里出了错?月无尘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等等,皇上!”她飞奔至月无尘跟前,气喘嘘嘘地看着月无尘。
月无尘轻挑凤眉,静等赵裙把话说完。
“皇上喜欢小女吗?”赵裙鼓足勇气,问道。
“自然是喜欢。”月无尘毫不犹豫地回道。
“既是喜欢,为何轻易便放弃了小女?”赵裙满脸好奇,是真的不懂这其中的因由为何。
“因为喜欢,所以希望你能得偿所愿。你若想出宫,朕成全你。你若想留在皇宫,做朕的女人,朕也成全你,就算你想要皇后之位,朕也如你所愿。”月无尘笑意厣厣地道。
此时他耳中毫无预警地响起如花方才说过的话,她说,他笑得很假。
此刻,他也在假笑,就不知赵裙是否能看得出来。
赵裙却只是狐疑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真的?”
月无尘的笑意渐渐收敛无踪,失望一点一点地泛滥至周身。若是楼翩翩,定不会这般问他。是以,赵裙始终都不是楼翩翩,楼翩翩就在他怀中断了气息。
“你说呢?”月无尘轻抚赵裙的青丝,深深看她一眼,便举步离开了储秀宫。
赵裙怔在原地良久,一时间千头万绪,理不清楚。
但她以为,月无尘始终是会放不下她的。都说月无尘喜好美人,她方才却未看出这点。只知道月无尘看起来有心事,她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两日后,赵裙不再乐观。
自那天月无尘来过之后,储秀宫便又恢复了平静。
只知道月无尘每晚夜夜笙歌,宠幸不同的妃嫔,昨日晚上还诏寝了三个方才罢休。这样的男人,花心风/流,完全不定性,就像是一匹脱了僵的野马,如何才能拴得住他?
“皇上半个时辰后会来储秀宫,大家准备准备!”储秀宫的女官红儿大声吆喝。知道月无尘对赵裙不同,更特意到锦秀居提了醒。
赵裙知情识趣,给了红儿一些银子作以答谢,红儿笑容满面的走远。
赵裙正想出去迎驾,见到一个小宫女在门前来回奔走,忙叫住她道:“如花,过来!”
小宫女正是如花。
她迅速跑到赵裙跟前问道:“小主有何吩咐?”
赵裙拉着如花进入锦秀居,方压低声音问道:“待会儿大家都去接驾,我不想太打眼,想站在最后面。到时皇上来了,你届时佯装摔倒在地,吸引他的注意力,知道了吗?”
如花傻傻地摇头:“奴婢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赵裙轻叹一口气,觉得自己找错了人。可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着人演这出戏。
“你只要负责摔倒即可,这些是给你的,此事不能告诉任何人,打死也不能说,知道么?”赵裙压低声音道。
如花打开银袋一看傻了眼,好多银子。
她用力点头:“奴婢知道了,打死也不说出这事!”
“好,届时你就站在我身旁,负责出丑即可。这次做得好,以后还有重赏。”赵裙笑道。
如花再次点头,笑眯了眼:“多谢小主。”
“好了,你去忙吧,见机行事。”赵裙挥手,示意如花退下。
如花高高兴兴地出了锦秀居,待离远了,她脸上装载的笑容方卸下,若有所思地回头看向锦秀居,又掂了掂手中的银两。这可是大手笔,有钱能使鬼推磨,就是这般吧?
半个时辰后,身着红色长袍、长发披肩的月无尘踏进了储秀宫。
他衣袍半解,露出大片精壮胸膛,眉目邪肆倜傥,妖唇如血,眸光流转,顾盼有情,妖娆而阴冷。
他才进入储秀宫,便令在储秀宫候驾的所有秀女屏住了呼吸,眼冒红星地偷偷窥视这个非同一般的九五至尊。
都说他荒/淫无道,但不可否认,像他这样的男子,光这样的倾城容貌,便世间罕有。若是能上得他的龙榻,得到他的宠幸,死也甘愿了吧?
月无尘大刺刺地在龙椅上坐下,很快便有两个美人傍上他的大腿,一左一右端了水果盘,服侍在他足畔。
“朕今日要在你们这些人当中挑出三个在今晚侍寝,只要你们能悦朕龙心。你,示范一下。”月无尘指了指身畔的妖娆美人。
妖娆美人秀颊泛红,一手摸上他的颈子,另一手抚上他的胸膛,开始了挑/逗他的戏码。
正在月无法受用的当会儿,美人欲吻上他的唇,他一手将美人甩在地上,笑着看向在场的众多美人道:“看清楚了么?讨朕欢喜,你们便都有机会。现在,谁先上?!”
大家面面相觑,没做过这等事。好不容易有一个出列,到了月无尘跟前,想学方才那个美人讨好月无尘,结果才颤手摸上他的脸,他便沉下脸道:“朕有这么可怕么?滚!”
罗敷有夫(9)
月无尘用力将美人甩开,美人跌坐在地,窘迫至极。
还有美人跃跃欲试,正要出列,站在最后排有个女人发出一声尖叫:“哎,唷!”
而后,她以慢动作跌倒在地。
离她最近的赵裙忙扶住她,小声训斥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懒
“奴婢不是故意的,不小心便跌倒了。”回话的小宫女满脸无辜,正是如花。
“依朕看,你是故意的。”月无尘俯首看着嘟着粉唇的如花,笑意厣厣。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故意的,小心我告你诽谤!”如花冲月无尘小声吼道。
待看清月无尘戏谑的眼眸,她退后一步,恭敬地请安:“奴婢参见皇上!”
“嗯,你这态度还算不错,有进步。”月无尘轻拍她的头顶,遭来小女人不雅的一个白眼。
“既然你费尽心思吸引朕的注意力,来吧,你来试试。”月无尘这话是看着赵裙说的。
赵裙神色不变,淡声回道:“皇上多心了,小女没有。”
月无尘却充耳不闻,转身便回到龙椅坐下。
赵裙犹豫了一回,还是轻移莲步走至月无尘跟前。她鼓足勇气正要开始媚惑月无尘,月无尘却似笑非笑地道:“朕没指你,朕是说--”
他看向如花所站的地方,伸手指向她:“小宫女,过来!”虫
如花站在原地,摇头。
“这是圣旨,不过来砍你的脑袋。”他话音刚落,如花便冲到了他跟前,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朕说你方才想尽办法吸引朕的注意力,无非是想朕给你一个机会。也罢,来吧,朕让你蹂/躏。”月无尘话音一落,他怔住。
这话,好生耳熟,他对一个女人说过这话……
如花也有一瞬的错愕。她快速垂眸,看向自己的脚尖。
赵裙还尴尬地站在原地,进退不是。
月无尘这时才省起她的存在,笑容温柔:“裙儿,你退下。”
“是,皇上。”赵裙垂眸退下,眼角的余光却定格在如花身上。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动手!”月无尘冲正在发呆的如花道。
如花飞快地瞟他一眼,小声嘀咕道:“奴婢只是宫女,又不是青楼女子,不会那玩意儿。”
月无尘凤眉轻扬,“宫女也是朕的女人,朕要你动手,你敢不从,信不信朕今晚宠幸你?!”
“你敢--”如花怒瞪月无尘,而后想起他的身份,索性扑向他,闭上眼,双手掐向他的颈子,用力掐。
一阵胡搅蛮缠后,她方才收工,朝目瞪口呆的月无尘道:“皇上,奴婢的技术您可满意?”
月无尘拉了拉衣襟领口,只觉皮肤上还留有她手掌的余温。
他坐端正,轻咳一声道:“还不错,朕比较满意。今晚你侍寝,让朕教你其它技术--”
“皇上,您没病吧?”如花吓得不轻,不敢置信地看着月无尘。
其他秀女无也被吓傻了眼,来回扫视月无尘和如花。
方才如花在月无尘身上放肆的一幕已经令她们吃惊不小,此次月无尘诏如花侍寝,更令她们吓傻了眼。
“就这么办。”月无尘起身,用力捏了捏如花的粉颊这才罢手,心满意足地离去。
如花怔在原地,愁肠百结,看着月无尘离开的背影发呆。
这事态的发展,有点失控。
侍寝?
她进宫自投罗网,可不是为了侍寝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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