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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神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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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未必,古叔安排这场比试,主要是想看这三个人到底谁的法术更胜一筹,虽然说的是谁让大家凉快谁就赢,但从现在的形势看高下立断,很明显的事啊!”岚清摇着头但也没有些担心的说。
欧阳错心里很明白在奇门法术上,楚天赐绝对在自己之上,刚才简简单单五粒米就破了自己的法术,这等功力和修为实在是望尘莫及,欧阳错低头想了想冷冷的说。
“既然比试已经完了,按照比试规则,请古叔裁决输赢!”
欧阳错特意把比试规则四个字说的很重,庭院里的人都听的真切,都明白欧阳错是什么意思,旁边坐在椅上的腾国渊淡淡一笑说。
“不用裁决了,腾某技不如人,比起你们两位输的心服口服,这场比试我输了!”
欧阳错笑了笑摇着头声音冰冷的说。
“腾先生又何必谦让,比试规则是谁让大家凉快谁赢,腾先生平地起风聚云,在场所有人都深有体会,又怎么能说技不如人呢。”
欧阳错这话很显然是说给古啸天听的,当然他并非真心实意要抬举腾国渊,只不过让一个只能坚持五分钟的人胜出,和自己在最后的较量中决一胜负,对欧阳错来说一点压力都没有。
庭院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各有各的看法,竟然有很多人都站在欧阳错一方,毕竟欧阳错的呼风唤雨是实打实的下了雨,大家的确感到侵彻心扉的凉爽。
孔观和卫羽一脸惆怅,论实力应该是楚天赐赢,可说到比试规则,楚天赐的确是输了。
古啸天长长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后大声说。
“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规矩是我定的,我就必须遵守,既然比试的规则是谁让大家凉快谁赢,现在相信大家也心中有数了……。”
古啸天的话音里明显带着一丝遗憾和愧疚,庭院里响起嘈杂的议论声,欧阳错的嘴角慢慢翘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挂在上面。
越雷霆重重的倒座在椅子上,很茫然的不停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天赐虽败犹荣,虽然输了比试,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到底谁赢谁输!”岚清宽慰的说。
越千玲居然今天没有抱怨,一直意味深长的看着远处的楚天赐柔和的说。
“输就输吧,呵呵,今天大不了我不欺负他就是了。”
古啸天刚很失望的坐回到椅子上,就听见身后气定神闲的声音。
“比试还没完呢!”
庭院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想声音的方向望去。
楚天赐脸上那令越千玲极其厌恶的笑容又出现在他脸上,越雷霆听到楚天赐的话,从椅子上瞬间弹了起来,满怀期待的望着楚天赐。
孔观和卫羽对视一眼,笑了笑说。
“看来好戏还在后头!”
欧阳错的笑容沉了下去,每一场比试楚天赐都是最后力挽狂澜,这一次不知道他还能做出什么来,欧阳错发现楚天赐笑的太轻松,以至于可以他完全相信,楚天赐从一开始就没给自己留过机会。
“既然你还没比试完,请继续。”古啸天笑着点点头很高兴的说。“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比试的规则是谁让大家凉快谁胜出!”
楚天赐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闭目凝神片刻后双目忽张,抄起欧阳错留在法坛上的桃木剑,一边舞剑一边大声念着。
“紫微敕命,號令萬神。飛呈巽戶,震雷發聲。坎宮致雨,離火奔沖。雲飛霄漢,雷電相從。伏魔四將,統攝雷公。龍虎騎吏,煞鬼無踪。穿巖破廟,斬怪擒龍。降魔攝惡,治病除兇。三五吏兵,大布威雄。隨吾符命,速立神功。急急如律令。”
念完咒语楚天赐两指抹过额头,用沾染着血的指头对着手里的米书画一翻,猛然用力把米抛向天空。
片刻间米粒从天掉落在人群之中,楚天赐一言不发负手而立。
庭院里的人都相互对视,一时间不知道楚天赐要做什么。
越千玲拾起掉落在她肩膀上的米粒大为不解的书。
“人家下雨,他下米?!搞什么啊。”
岚清慢慢张大嘴,抬起头看看天空,很惊讶的样子,有些疑惑的似乎在等什么。
一丝透彻心扉的凉意袭来,但不是之前风带来的凉意,完完全全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慢慢那种凉意变的刺骨,犹如凛冽的寒风,像一把刀割在皮肤上,有一种生疼的感觉。
萧连山摸了摸自己额头,皱着眉对顾安琪说。
“我还是先回房去,看来我真病的不清,这高烧烧的我神志不清,都有幻觉了!”
“怎么了?”顾安琪连忙低头摸摸他额头关切的问。“和刚才一样啊,是不是淋了雨病情加重了?”
“我冷的很,像掉到冰窟窿里。”萧连山双手抱着肩膀哆嗦的说。“而且……而且刚才我竟然看见有片雪花落在我手背上……呵呵,你说我是不是烧糊涂了,大热的天居然会看见雪花。”
萧连山说完竟然发现没人理他,抬头才看见,周围的人目光都落在顾安琪的手指上,目光中充满的震惊和茫然。
一片晶莹剔透的六角形状的晶体在顾安琪的指尖正慢慢融化。
雪花?
雪花!
七月的天空中现在飘舞的竟然是雪花!
人群之中开始还是片刻的安静,瞬间犹如砸开的锅,都被这奇异的景象惊呆了,庭院里的人们都举着手迎接着飘落下来的雪花。
当树木花草上逐渐被白雪所覆盖,庭院里犹如银装素裹一副寒冬的景色,七月都穿的单薄,突如其来的降雪,已经让人忘了这还是盛夏,不要说凉快,相信每个人都怀恋刚才的酷热,几乎每个人都在风雪交加之中冷的瑟瑟发抖。
古啸天向来从容镇定,但此刻他像一个孩童般伸出手,直到雪花掉落在手心,然后慢慢融化,那股刺骨的寒意透过皮肤沁入心扉,他才完完全全的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够了,够了!”古啸天淡淡一笑摇着头对楚天赐说。“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停了吧!”
不光是古啸天,可能每一个人都是这样想的,实在冷的受不了。
楚天赐点点头双指夹桃木剑,一抹而过,剑指苍穹口里大声念念有词。
几分钟后天空中再无雪花飘落下来,刚才还刺骨的寒风也消息的无影无踪,如果不是树木枝叶上正在慢慢融化消退的积雪,很难相信刚才匪夷所思的奇异景致。
雪已经停下来,可欧阳错的心里依旧是冷若冰霜的寒冷,这场雪落在其他人的身体上,却落在他的心尖上,楚天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到现在欧阳错一点也看不出来。
这场雪落在其他人眼里是新奇,可落在欧阳错眼里就变成了恐惧,谁有这样的对手都会感觉到恐惧。
古啸天心满意足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平静的说。
“胜负已分,楚天赐和欧阳错最后一决雌雄,最后一场比试规则很简单,明天中午十二点,谁第一个到这里,谁赢!”
古啸天的话刚说完,欧阳错居然笑了,可一直面对笑容的楚天赐笑容凝固在脸上,一丝慌乱从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看着正在为自己欢呼雀跃的越雷霆、岚清、越千玲和萧连山等人,楚天赐暗暗深吸了一口气。
抬头的时候刚好和欧阳错目光对视,欧阳错冷冷一笑犹如一把尖刀直刺楚天赐心底,和刚才的慌乱完全不一样,现在欧阳错的脸上写满了自信和从容,相反楚天赐竟然一筹莫展的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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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幕后之人
比试完了之后,楚天赐走了下来,萧连山他们立刻围了上去,越雷霆一个劲的拍着楚天赐的肩膀,激动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哥,你真有本事,六月飞雪啊,哈哈哈,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看见。”萧连山欣喜若狂的说。
“这叫啥知道不,这叫天若有情天亦老,老天爷也是有感情的,不高兴的时候就打雷,伤心的时候就下雨,至于六月下雪。”越雷霆笑嘻嘻的说。“我小时就听老人说过,古时候有一个叫窦娥的被冤枉杀头,老天爷看不过去,在三伏天下了一场鹅毛大雪,一般六月飞雪就是有莫大的冤情。”
“爸,别瞎说,窦娥的六月飞雪是关汉卿编出来的,是假的!”越千玲摇着头说。“不过今天看见了还真有些不相信,估计之前那些关于六月飞雪的事都是传闻吧。”
岚清摇了摇头笑着说。
“六月飞雪是违背正常自然规例的事,一般是不会出现的,只有道法高深的人有可能做到,就好像今天天赐这样。”
“妈,听您这意思,还有其他人做到过?”
“我没亲眼见过,不过在道家古籍里倒是有这方面的记载,其中有一个人你应该知道。”
“岚姨,谁啊?”萧连山好奇的问。
“姜子牙!”楚天赐摊摊手笑着说。
“天赐说的对,历史上有姜子牙冰冻岐山的典故,冻死商朝几万大家,同样也是再六月飞雪。”岚清点着头说。
“这也是后人杜撰的吧,几千年前的人了,说什么都行。”越千玲嘟着嘴说。
“姜子牙也是道教中人,能灭商兴周可以说居功至伟,可见其道法有多高深。”楚天赐很敬畏的对越千玲说。
“哎,说这些干啥,之前的古人有没有做到我不知道,但今天我是亲眼所见,哥,你给我说说你念的都是什么啊?”萧连山很羡慕的说。
“对啊,天赐,你既然能六月飞雪,前面又何必多此一举去破欧阳错的法术呢?”岚清也好奇的问。
“欧阳错赦令风**雷电,五神听其号令,我如果不先破他法术,我后面根本不能施展。”楚天赐笑了笑说。“欧阳错果真不同凡响,竟然能借鬼神之力呼风唤雨,可见其道法高深,只是有一点我在前面没想明白,岚姨,您说欧阳错被逐出师门,既然这样按理说他根本没能力起坛作法啊。”
“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今天看起来,欧阳错的道法修为精进不少,应该是拜入其他高人门下,至于是谁我也不清楚。”
“欧阳错今天所用的是茅山法术,这是一种攻击性很强的道法,同时也是极其难修炼的道法,但茅山派创立教派以来,以严谨的教规、严格的教导,尤其是对每一位门徒人格的心术考察,经过三千多年来时间的削刻与洗礼,茅山派才能历久不衰。”楚天赐想起刚才欧阳错阴冷的笑容忧心忡忡的说。“既然欧阳错被逐出师门,说明其人心术不正,这样的人又有谁愿意收为弟子?”
“哥,你纠结这个干什么,说不一定蛇鼠一窝,他重新拜的师傅也不是什么好人呢?”
“茅山道术里面有一样东西叫过执,在茅山法术中,过执是非常重要的,也叫过教,在用法前必须要先过执,过执是师傅完成的。”楚天赐摇了摇头低沉的说。“今天欧阳错用的道法就必须先掌握方法后过执,再进行炼法,在传承中过执时师傅要给他派阴兵阴将助他施法,还要下令文敕封,封一大将军等阴中职务,可统领兵马在阴中行法,更有效地发挥法术的威力。”
岚清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说。
“呼风唤雨是极其损坏功力的事,但今天看欧阳错的表情似乎游刃有余,难道……。”
“岚姨,我也是这样想的,欧阳错今天呼风唤雨的本事应该有人在后面帮他!”楚天赐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这个人一直在庭院里坐着,所以欧阳错才能再其帮助下借用鬼神之力,可这次被邀请来的人里面,除了参加比试的人之外我并没有发现其他同道中人,这个人的道法之高难以想象,既然这样高的道法为什么不亲自参加比试,却要欧阳错代替呢?”
“不可能!”越雷霆摇着头很肯定的说。“被古叔邀请的这些人我几乎每个都认识,道法,呵呵他们要真有道法就搞笑了,都是混**的,谁有闲工夫心平气和去修道啊。”
越雷霆的话也有道理,来的人他几乎都认识,唯一不了解的就是苏冷月和苗仁环,但这两个人绝非具备如此高深道法的人,楚天赐一时间也想不到这个隐藏在庭院中的高手到底是谁。
“哥,今晚我们也别睡了,明天最后一场,古叔说谁先到谁赢,这还不简单,明天一大早你就在这儿坐着不就完了。”萧连山说。
“你这样想,欧阳错他们也会这样想,就怕……他会不会让你安安稳稳的坐在这儿。”岚清叹了口气说。
“咋的,还想来硬的。”越雷霆皱起眉头厉声说。“他们要是敢乱来,我今晚就带人砍了他们去。”
“越叔,古叔把比试的人留在这里就是为了防止暗斗。”顾安琪眨着眼睛说。“在古叔的别墅里相信没有人敢乱来,古叔说明天谁先到谁赢,是让天赐哥和欧阳错斗法,胜者为王各安天命。”
“安琪说的对,这是我和欧阳错一对一的斗法!”楚天赐揉了揉额头淡淡的说。“明天还能留在这里的就是最后的胜者,不过斗法往往你死我活,以欧阳错势在必得的架势,今晚估计是真睡不了!”
“哥,你怕什么,欧阳错的道法明显不是你对手,今天已经输的彻彻底底,让他来斗,他还能翻天不成。”
楚天赐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在人群中张望着,好像在寻找什么。
“天赐,今天的比试很精彩,我是大开眼界了,本来对于玄学方面的东西一直不是太相信,但现在也不得不相信了。”
冷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秋诺一如既往的保持着高傲而清冷的微笑。
或许是之前看出越千玲或多或少有些不喜欢自己,秋诺这几天一直一个人坐在其他地方,今天看见楚天赐赢的这么让人惊奇,特意过来道贺。
“秋诺,我正在找你。”楚天赐看见秋诺长出了一口气。“今晚我让霆哥安排人送你走,这个比试你也看完了,最后一场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还想看你明天胜出呢!”秋诺大为不解的说。
“谁输谁赢都不重要,你的安全才至关重要。”楚天赐很认真的说。
“我的安全?!”秋诺抬头看了看楚天赐不明白的问。“我只是来观看的,和我安全有什么关系?”
“……。”楚天赐深吸一口气低沉的说。“今晚是斗法,我和欧阳错之间会有一场斗法,我担心欧阳错这个人其心不正,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你是我带来的人,我担心他会加害于你。”
秋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还是很感激的笑了笑。
“那好,我听你的,不过我相信你能赢欧阳错!”
等越雷霆安排人送走秋诺,楚天赐才发现越千玲的脸色有多难看。
“哟,这还没开始斗法呢,就先把人家送走了,敢情在你楚天赐眼里,我们的安全就不当一回事啊。”
“没事,我哥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萧连山不以为然的笑着说。
“对啊,就算今晚我有一个三长两短,我也要拖你垫背,你不是很喜欢欺负我嘛。”楚天赐嬉皮笑脸的拉着萧连山一边走一边说。“万一我命赴黄泉,到了下面我也要带上你,呵呵。”
看着楚天赐得意洋洋的背影,越千玲的拳头都快握出水来。
“这个白眼狼,天天好吃好喝供着,到头来,我们居然连外人都不如。”
“你这孩子,永远都只是看到事情的表象,看不到最真实的东西。”岚清淡淡一笑对越千玲说。
“这还表象呢,她都知道今晚有危险,就知道送秋诺走,怎么就没看他担心过我们?”越千玲不依不饶的说。
“天赐这样做是因为只有我们在他身边,他才能更好的保护我们。”岚清摸了摸越千玲的头发慈祥的说。
“千玲姐,天赐哥送走秋诺是因为,秋诺并不向我们早就在欧阳错的算计之中,但天赐哥又担心会连累她,所以才送她走。”顾安琪笑盈盈的对越千玲说。“如果我们也走了,欧阳错真要做什么事,天赐哥在这里就鞭长莫及,相反,我们留下才是最好的安排!”
“天赐咋可能是你想的那样的人,前前后后救过我那么多次,命都可以不要,一看就是忠肝义胆的人,这样的男人现在不多见了,再不对人家好点,说不一定真让别人抢走了。”越雷霆似笑非笑的对越千玲说。“我看秋诺长的也挺不错,万一天赐看上了也不足为奇啊。”
越千玲一听脸像红透的苹果,拉着顾安琪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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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终极一战(上)
楚天赐回到房间,让萧连山找来一只公鸡,杀掉之后取一碗鸡血,然后把长长的细线泡在鸡血里,再绑在门窗之上,每一条泡过鸡血的细线上再卦上硬币。
然后把所有人集中到客厅里面,找来五个碗在里面倒上菜籽油,放入麻线点燃。
楚天赐告诉其他人,不管发生任何情况,每个人面前的这碗灯一定不能熄灭。
说到斗法楚天赐虽然了解,但从来没和其他人交过手,何况他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赢不赢的问题,而是要保护房间里所有人周全。
欧阳错的法术虽然从今天的比试看远不如自己,但那个暗中在帮助欧阳错的人法术之高恐怕在楚天赐的意料之外,如果这两人同时联手施法,楚天赐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楚天赐把剩下的鸡血围着房间里坐的五个人画了一个圈,并在东南西北四个方法各放一盆清水,一切准备就绪后,楚天赐洗澡换衣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里一把筷子。
“哥,你拿一把筷子干什么?”
“这筷子应该是桃木所做,桃木亦名降龙木,有镇灾避邪之效,被称为神木。”岚清看了看很肯定的说。
“既然斗法,我好歹总要拿一样法器吧。”楚天赐很无奈的笑了笑说。“这大半晚上的我上哪儿去找,何况之前我也没和人斗过法,就将就着用。”
墙边的落地钟响了十二下,楚天赐全神贯注站在其他人前面,午夜十二点阴气最旺的时候,这个时间用来斗法刚好合适,当然正统的道法里对时间没有诸多要求,但楚天赐最担心是欧阳错用邪法。
等了一个钟头也没有任何动静,楚天赐却没有丝毫怠慢,萧连山偏着头看窗外,楚天赐他们的房间刚好对着欧阳错住的地方,中间隔着庭院。
“哥,欧阳错那边怎么有火光?”
楚天赐望过去,欧阳错住的地方隐隐约约果真有火光,漆黑的夜空被映射的血红。
一阵风扑面而来,萧连山皱着眉头问。
“这是什么味道,还挺香的?”
楚天赐也闻到空气中有风夹着的香味,不过香气极其异常,隐约有淡淡的腥气和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楚天赐低头想了想,猛然抬起头,从桌上抽起一张纸,挂在窗户的细线上,过了片刻,干干净净的纸上竟然慢慢沁出油渍,楚天赐用指头沾了一点放在鼻尖一闻,大惊失色的说。
“尸油!”
其他人一听是尸油,都恐吓的捂着鼻子,岚清忽然大声说。
“天赐,你看看从欧阳错那边有没有黑气飘过来?”
“有!火光之上全是黑烟,正向我们这边飘过来。”楚天赐说。
“难道是……降头术?!”岚清皱着眉头诧异的说。“可欧阳错今天比试的时候用的是正统道法,降头术属于方外之术,他如果习练只会消损他修为,他断不会这么急功近利啊。”
“欧阳错不会,但有一个人会!”楚天赐低沉的说。
“天赐,谁会?”越雷霆问。
“苗仁环!”楚天赐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欧阳错的道法,苏冷月的蛊术,我都见识过了,但至今为止从来没见过苗仁环出手,能留在苏冷月身边又怎么可能一无是处。”
“哥,到底什么是降头?”
“降头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相传是苗疆的蛊术流传到东南亚地区后,结合当地的巫术所演变而成,它能害人于无形
,南洋降头术和湘西的蛊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顾安琪心有余悸的说。
黑气侵袭过来,挂在窗户上的细线本是被鸡血染红,但瞬间变成黑色,下面吊着的硬币不断相互撞击发出响声。
“啊!”
一声惨叫让楚天赐连忙回头一看,岚清捂着胸口剧痛难忍的倒在地上,面前的碗灯忽明忽暗,越千玲看见岚清倒在地上连忙去搀扶,楚天赐大喊一声。
“不要碰岚姨!”
可是越千玲听到的时候,岚清已经在她怀里,楚天赐惊慌失措把手里的桃木筷放在岚清鼻尖,原本淡黄的筷子被岚清呼吸后瞬间变出枯败的黑色。
越千玲只感觉胸口一紧犹如万箭穿心般的剧痛,然后没有知觉的也倒在地上。
越雷霆看见妻女都不明不白出事,慌乱的想要把她们抱起来,被楚天赐死死拉住手。
“霆哥,岚姨恐怕中了降头,谁碰她都会被下降!”
“天赐哥,你刚才说空气中的香味是尸油,如果真是降头,这应该是飞将!”顾安琪在旁边紧张的说。“飞将是用尸油为媒介驱使下降的一种降术,但是飞将必须取的对方身上任何东西,象衣服、鞋袜、饰物、或者生辰八字才可以施法,问题是这几天我们和苗仁环根本没有接触过。”
楚天赐摇了摇头很冷静的说。
“你忘了欧阳错送给岚姨的礼物!”
“……。”顾安琪一愣瞪大眼睛说。“苗仁环既然会降头,而且能被苏冷月所用,降头术的本事看来也不低,欧阳错为了给岚姨下降,不惜让苗仁环自废一只手,苗仁换的降头就下在礼盒里,岚姨一碰就中降头,可是……欧阳错害岚姨有什么用啊?”
“欧阳错想害的是霆哥,他知道如果岚姨有事,霆哥一定回去照看,一碰岚姨的身体,霆哥也就中降头,这是连环降,欧阳错的最终目的是害死霆哥,这样就没人和他争黄金龙龟!”
岚清疼的更厉害,越雷霆在旁边看着心急如焚,楚天赐把碗里的鸡血抹在手上,口里喃喃自语。
“火令奉行,威震十方,金鸡伏降,逕徹天罡。”
然后把岚清从地上扶起来,依旧警示其他让人,千万不能靠近和触碰。
楚天赐弯起岚清的衣袖,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本来白皙的皮肤上如今竟然又无数个尖锐细小的牙印,密密麻麻的看的令人毛骨悚然,这些牙印都是从岚清身体里冒出来,每出现一个,岚清就好像被撕咬一次,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连山,去把香炉灰拿过来!”楚天赐抱着岚清大声说。
萧连山连忙把供奉关公的香炉拿来递给过去,楚天赐把鸡血滴了一滴在香炉里,递还给萧连山。
“把香炉灰洒在岚姨四周!”
等香炉灰满满的洒在岚清周围,不一会时间,香炉灰上出现一条蜿蜒盘行的线条,然后越来越多,像无数条游动的毒蛇扑向岚清,每当一条线条靠近岚清,她身上就会从体内向外冒出两个细小的牙印,伴随着岚清透彻心扉的惨叫回荡在房间里。
“蛇将!”楚天赐低沉的说。
……
欧阳错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火堆旁边的苗仁环,火势只要一小,他就会把身旁的瓶子往火里到几滴,火势离开变旺。
苏冷月站的很远,她实在不想靠近苗仁环,特别是他身旁的那个小玻璃瓶,甚至连想一想都会毛骨悚然。
里面装的是尸油,是苗仁环炼制的,不过和一般尸油不同,苗仁环特意寻找的难产而死一尸两命的孕妇,在入土不第七天的时候,把孕妇从坟墓里挖出来,破开肚子取出婴儿,连同脐带和**一起,用白蜡烛烧烤,从尸体上滴下来的油脂就是尸油。
因为婴儿不能降世,所以怨念很大,本来入土为安,但头七被挖出来怨气极具到极点,这样炼化出来的尸油不但阴气极重而且威力无比。
被白蜡烛烘烤的婴儿尸体最后因为油脂被烤干,脐带缠绕在**上,**又包裹在婴儿上,最后被烤成一小团肉球,然后放在阳光下暴晒成肉干,最后碾磨成粉。
欧阳错送给岚清的礼物盒子上就涂抹着这种尸粉,当苗仁环点燃尸油,巨大的怨气被释放出来,这些阴怨之气会去找寻自己的肉身,谁触碰过怨气就会附着在谁身上,欧阳错就是用这种方法给岚清下的降头。
火光映照在苗仁环面无表情的脸上,房间里的气氛诡异而邪魅。
苗仁环的手伸进旁边的篮子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天五彩斑斓的小蛇,头部层三角形,一看就知道剧毒无比,篮子里像这样的小蛇多不胜数,相互缠绕在一起吐着信子蠕动着身体,看上去感觉心惊胆战。
苗仁环的面前的黄纸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五个编制的竹人,黄纸上画着只有降头师能看懂的诡异符图,蝎子、蛇、蜘蛛、蜈蚣、蟾蜍五种毒物来回穿梭在竹人的身上。
苗仁环把抓出的毒蛇慢慢放入口中,一边念着听不懂的咒语,一边咬断蛇头,然后把没有头的蛇身倒立,从蛇身体里流出的血滴落在他面前的一排钢针之上,直到蛇的血流尽,然后再把沾染着蛇血的钢针慢慢插到第一个竹人的身体上。
“降头术我也有所听闻,虽然并非正统道法,但威力惊人可以杀人于无形。”欧阳错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说。“你这个蛇降运用的出神入化,难怪黄爷这么器重你。”
“这个蛇降我每往竹人身上插一针,岚清身体里就会多一条蛇,这些蛇会从她体内开始撕咬,直至最后从她身体里穿出来。”苗仁环一边扎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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