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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神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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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赐说完默不作声深吸一口气,这个人很显然找的也是明十四陵,对于平常人来说,明十四陵最吸引人的莫过于富可敌国的财富,楚天赐没把这些看在眼力,但他同时也知道这个人一样不在乎财富。

    真正能让这个人趋之若鹜的应该是明十四陵里面的瑰宝。

    九天隐龙决!

    这个人道**力高深莫测,而且行事阴毒至极,其心不正,让这样人得到九天隐龙决,无疑是灾难,不知道要牵连和祸害多少无辜的人,方亚楠只是一个开始,但绝对不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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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拍卖会(上)
    再次看见秋诺是在拍卖会上,楚天赐因为方亚楠的事几乎都忘记了这个人,上次在警局门口秋诺特意给自己道歉,因为当时心里惦记着方亚楠头上的红线,居然没怎么搭理她。

    现在想起来楚天赐感觉有些过意不去,上次在青羊宫里面看她鉴定文物如此老练娴熟,完全和她的年龄不相符,多少对秋诺有些好感,只是感觉她太高傲冷漠,给人一种不容易靠近的感觉。

    像只刺猬,从她眼神中看出对任何人和事都没有太多的安全感,谁靠近她,秋诺都会下意识的张开浑身的尖刺来防备自己。

    “你看什么呢?”越千玲发现坐在身边的楚天赐心不在焉的看着前面。

    “我看见秋诺了,想着要不要和她打个招呼。”楚天赐望着前面说。

    越千玲一听立马沉下脸阴阳怪气的说。

    “你是不是看见女孩子就失控,要不是她,你也不会去警局,不去警局也不会遇到方亚楠,不遇……。”

    “呵呵,我就是想过去打个招呼,上次在警局没搭理她,有些过意不去,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楚天赐回过头一脸苦笑的说。

    “老实给我坐着,别东想西想的,别忘了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本来计划好等萧连山回来后,就一起上青城山,萧连山回来了,可顾安琪以为临时有事耽误,要延后几天回来,萧连山魂不守舍在家无所事事,非要越千玲带他出来走走。

    刚好拍卖行邀请考古研究所的姜教授当嘉宾,参加一场拍卖会,姜教授有事走不开,让越千玲代表自己出席,对于古玩鉴赏越千玲完全就是门外汉,怕自己给考古研究所丢脸,刚好身边有一个楚天赐,也不等他同意,就把楚天赐拉来了。

    楚天赐不喜欢人太多的场合,总感觉特别拘谨,何况前后坐着的人一个个珠光宝气财大气粗的样子,没有多少真正是喜欢古玩的人,都是一群暴发户想买几件古董回去提升提升自己档次。

    “第一件拍卖品,晚清矾红钟馗人物鼻烟壶,起拍价一千元,每次加价五百!”

    拍卖师宣布拍卖开始,越千玲看有很多人举牌,低声问。

    “这个物件你看怎么样?”

    “画工细腻老道,人物传神惟妙惟肖,年代不是太久,有一定收藏价值。”楚天赐漫不经心的说。

    “哥,这东西你看值多少钱?”萧连山很无聊的问。

    “毕竟是小件,材质也不名贵,起拍价虚高了,要一千元,这样的东西顶多就三四百。”

    “三四百?”萧连山愣了愣,看看到处举牌的人茫然的说。“我还以为来这里的都是专家呢,原来也不比我好到什么地方去。”

    “呵呵,这东西在鬼市一抓一大把,放鬼市也就三五十元的价。”楚天赐笑了笑说。

    “这个叫包装,鬼市里卖的货因为没有包装所以卖不起价格。”越千玲不屑一顾的说。“拍卖会多正规,每一件古董都有专人鉴定,确保货真价实,而且有证书,这里卖出来的东西当然贵了。”

    “拉倒吧,也就一群不懂装懂滥竽充数的人才跑这里来。”萧连山瞟瞟身旁的人挖苦的说。

    前面几件藏品都无足轻重,越千玲催着楚天赐给自己讲解每一件,楚天赐如数家珍,前排一个中年人不时的回头看他,搞的楚天赐很难堪。

    “这位朋友,我叫赵彬,瞧你挺懂这些的,我也想买几件回去,可是不懂,要不你给参考参考,酬劳好说。”赵彬回过头笑着小声说。

    “呵呵,我也是随口说说,你想买哪方面的古玩,如果看到合适的我给你说说。”楚天赐微微一笑和气的说。

    “这个无所谓,只要是真的,有收藏价值的就行。”赵彬客气的笑着,手里递过来一叠钱,看上去有好几百。

    楚天赐连忙把赵彬的手推了回去。

    “真不用给我这个,你既然喜欢,看见合适的我提醒你就是了。”

    赵彬很固执的非往楚天赐手里塞,越千玲看两个人一推一送,再这么下去别人还以为在打架,好几个人都往这边看,越千玲一把从中年人手里接过钱。

    “你……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收人家的钱?”楚天赐瞪了越千玲一眼。

    “你不收他的钱,他心里会不踏实,这里大多是生意人,他们相信钱比相信人多,你收了他的钱,他认为你会全心全意帮他,你不收,他心里就没底,反而认为你在应付他。”

    对于越千玲所说的这套言论,楚天赐本嗤之以鼻,可看见赵彬脸上心满意足的笑容时,多少还是有些相信,毕竟是生意人,有共同利益就一定会有朋友。

    “第五件藏品,唐代阎立德《十二贤明图》,起拍价两万元,每次出价两千元。”

    楚天赐嘴角上翘淡淡一笑意犹未尽的说。

    “居然还有阎立德的真迹,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了。”

    “怎么,这幅画很好吗?”越千玲看看台上的画好奇的问。“都没听过这个人。”

    “孤陋寡闻,阎立德都没听说过,亏你还是考古的,昭陵就是他设计的,你说他厉不厉害。”楚天赐苦笑着说。

    “哥,这人是修房子,又跑来画画,你不是说术业有专攻,他是不是修房子里面画画,画的最好的,画画里面房子修的最好的啊。”萧连山自娱自乐的笑着说。

    “阎立德是唐代建筑家,工艺美术家,画家,出身于工程世家,唐武德至贞观年间任尚衣奉御、将作少匠、将作大匠、最后官拜工部尚书,曾受命营造唐高祖山陵,督造翠微、玉华两宫,营建昭陵,主持修筑唐长安城外郭和城楼等,对工艺、绘画造诣颇深,曾主持设计帝后所用服饰,绘画以人物、树石、禽兽见长。”楚天赐偏着头小声的解释。

    “我看你挺欣赏这个阎立德的,不过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传世的名画啊。”越千玲点点头还是不解的问。

    “呵呵,因为他活在他弟弟的影子里,所以别人对他的关注不是太高。”

    “他弟弟?他弟弟又是谁?”

    “被被誉为“丹青神化”而为天下取则,在在绘画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的阎立本,他的作品有有《职贡图》、《萧翼赚兰亭图》等传世,其作品倍受当世推重,被时人列为神品。”楚天赐心平气和的说。

    “哦,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步辇图》、《古帝王图》等都是传世名画,难怪这个阎立德名气不大,前面有一个这样的弟弟想要超越的确有难度。”越千玲恍然大悟的说。

    “话也不能这样说,阎立德只不过在建筑上造诣颇高,而让人忽略了他在绘画上的成就,看这幅《十二贤明图》就知道,线条刚劲有力,神采如生,色彩古雅沉着,笔触较顾恺之细致,人物神态刻画细致,比起阎立本的《秦府十八学士》有过之而无不及。”

    赵彬在前面听完楚天赐娓娓道来的讲解,兴高采烈的问。

    “听你这么说,这画很有收藏价值?”

    楚天赐点点头笑着说。

    “如果你喜欢收藏的话,这幅《十二贤明图》绝对是不错的选择。”

    赵彬看楚天赐说的如此确定,加上刚才楚天赐言辞确凿,想都没想就举起手来的牌子,刚才两万元底价的画,不一会时间已经变成了三万八千元。

    看加价的人这么多,赵彬没多少底气,又回头问。

    “这位朋友,你给估估价,这幅画值多少钱比较划算。”

    “这个……这个我还真不好说,我只会看东西好坏真假,至于值多少钱我就真不知道了。”楚天赐一脸歉意的笑了笑平静的说。“每一样东西都有看各自喜好,不喜欢的会认为一文不值,喜欢的可以一掷千金。”

    楚天赐的话音刚落,赵彬一咬牙,举着牌子大声喊。

    “五万!”

    一次加价只需要两千,赵彬居然一次性把底价从三万八加到五万整,显然是势在必得的架设。

    赵彬的策略是正确的,按照一次两千的加价,这幅画不知道要被抬到什么价位,报出一个自己完全可以承受的高价,不但可以吓退一部分人,同时也能彰显自己实力。

    看上去赵彬这样的做法很唐突,可实际上他节约了很多钱,就连楚天赐也不得不佩服一个生意人特有的思维。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赵彬的身上。

    楚天赐抬头的时候看见秋诺正看着自己,居然点着头对他淡淡一笑,秋诺给人的感觉很冰冷,虽然只见过她两次,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笑,从来没发现,原来秋诺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

    楚天赐也点点头回笑,一切落在越千玲眼里,变成一种莫名的怨念,楚天赐一点都没发现她越来越阴沉的脸。

    直到楚天赐疼的差一点喊出声来,低头才看见越千玲的高跟鞋重重踩在自己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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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拍卖会(中)
    “六万!”

    拍卖会现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已经不在赵彬,都齐聚到秋诺旁边一个穿白衣服的年轻人身上。

    不管是吸引眼球还是气势,年轻人显然比赵彬的效果要好得多。

    拍卖会现场一片嘈杂,好像完全变成赵彬和年轻人博弈的舞台,所有人下意识的都看向赵彬。

    “六万二!”

    赵彬这一次举手明显已经没有太多的底气,很显然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他所预期的范围,但碍于众目睽睽下的面子,他还是没打算放弃。

    年轻人居然微微一笑,毫无压力的举着手,动作看上去轻松潇洒。

    “七万!”

    下面又是一片哗然,年轻人把现场的气氛和热情完全推到了**。

    赵彬犹豫着到底还继不继续,对手的强劲和实力似乎远远超过自己。

    “算了,一副画而已得之我幸不用太强求。”楚天赐在他耳边笑着说。

    赵彬好像终于找到台阶,尴尬的笑了笑,手里的牌子再也没举起来。

    当拍会师最终宣布《十二贤明图》由年轻人获得时,全场都响起热烈的掌声,送到他手里的画,年轻人连看都没看,直接送到旁边秋诺手里。

    “呵呵,原来还有懂货的人,别以为就你一个人懂。”越千玲白了楚天赐一眼不冷不热的说。

    “原来是借花献佛,难怪这么卖力下血本买这幅画。”楚天赐好像完全没听见越千玲说什么,眼睛一直看着穿白衣服的年轻人。

    “哥,给谁借花献佛呢?”萧连山很无聊的问。

    “还没看出来啊,这是为了讨好秋诺,看他刚才接画的动作,就知道他对古玩一窍不通。”

    “哟,听你这话咋感觉酸的很啊。”越千玲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这叫风度,投其所好博女孩子欢心,当然,给你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反正你永远是学不会的。”

    楚天赐一脸苦笑没有接越千玲的话,倒是对年轻人多看了几眼。

    经过这次小插曲后,拍卖会继续,不过年轻人不再像刚才那样举手,但只要出现唐代的古董,不管有没有艺术价值或者是商业价值,年轻人都以高价竞得,然后再转身送给旁边的秋诺。

    拍卖会进行到一半时间,秋诺旁边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玩,清一色唐代的物件,不过秋诺脸上没有丝毫欣喜的表情,依旧面如冰霜般冷淡,好像面前的一切在她眼里不过如此。

    楚天赐想到那天在青羊宫秋诺对陶俑的反应,忽然明白过来,秋诺对唐代的东西特别喜欢,完全是情有独钟,难怪年轻人只买唐代的文物送给她。

    “第十七件藏品,唐仕女纹八瓣银杯,起拍价一万元,每次加价两千元,请出价。”

    拍卖台上的银杯腹呈八瓣花状,口沿外缘一周联珠,弧形腹,下腹有仰莲八瓣凸出在杯身表面,喇叭形圈足,足沿亦饰联珠一周。环状单柄,柄上覆有如意云头状平鋬,鋬合錾花角鹿,周圈刻花枝纹。

    杯腹的八个花瓣即八个纹饰区,每区錾刻一组人物,或仕女,或狩猎人物。

    仕女图为仕女戏婴、仕女梳妆、仕女乐舞和仕女游乐;狩猎图中有三幅为策马追鹿,一幅为弯弓射猛兽,杯腹下部莲瓣内填忍冬纹。

    银杯的内底处,以水波纹为底衬,中间錾刻出一个摩羯头和三尾小鱼,凹陷的八只莲瓣内相间地錾刻出花草,这样,当杯中盛放酒或水以后,就仿佛在微波荡漾的池中,鱼儿游动,水草漂浮,平凡的饮食活动也因此增添了几许观赏乐趣,构思之精巧,令人叹为观止。

    楚天赐淡淡一笑,很少看见他脸上会出现欣喜和冲动的表情,越千玲好奇的问。

    “这个银杯……很值钱?”

    “这银杯倒也寻常,出土的也很多,本没什么特别稀罕的地方,可这个银杯却有一个典故,本以为应该失传的,想不到居然再这里看见。”楚天赐笑了笑说。

    “哥,明明就一个银子做的酒杯,为什么你看见反应这么大?”萧连山不解的问。

    “对啊,说说有什么典故。”越千玲似乎听故事比看一个不会说话的杯子有意思的多。

    “你是学考古的,那考考你,历史上女人里面最有名的笑是那一笑?”楚天赐饶有兴趣的对越千玲说。

    越千玲想都没想胸有成竹的回答。

    “能不能问点有挑战性的问题,这个也想难倒我,最著名的笑当然是唐代唐玄宗的宠妃:杨贵妃,她有倾城倾国之美,天生丽质,又精通音律,擅歌舞,并善弹琵琶,以致唐玄宗对她宠爱有加,那位万人之上的大唐皇帝为了博得“**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的杨贵妃的欢心,每逢荔枝季节总要委派专人通过每五里、十里的驿站驰运带有露水的新鲜荔枝,“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当时杨贵妃在华清宫里品尝荔枝时是怎样的一番动人情景。”

    “原来是一个吃货,哈哈哈。”萧连山在旁边乐呵乐呵的笑着。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楚天赐深吸一口气意犹未尽的说。“目前为止最有价值的古玩,这是唐明皇赏赐给杨玉环的,这套酒具一共是一壶五杯,杯子是银杯,酒壶是用纯金打造,杨玉环对这套酒具爱不释手,走到哪儿都随身携带,葬书里记录杨玉环被赐死马嵬坡,这套酒杯也不知道下落。”

    “啊?!”越千玲很惊讶的看看楚天赐。“这……这是杨玉环用过的?”

    楚天赐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淡淡的说。

    “杨玉环好酒史书上也有记载,她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而三千宠爱在一身,可她也曾一时失宠而借酒浇愁,醉后忘其所以,放浪形骸。”

    “你是说贵妃醉酒?”越千玲眨着眼睛说。

    “世人都知道这个典故,可不知道这个典故和这套酒杯的关联。”

    “你别卖关子,快点说,贵妃醉酒和这银杯有什么关系?”越千玲急切的问。

    “唐玄宗先一日与杨贵妃约,命其设宴百花亭,同往赏花饮酒,杨贵妃遂先赴百花亭,备齐御筵候驾,唐玄宗车驾竟不至,忽报皇帝已幸江妃宫,杨贵妃闻讯,懊恼欲死,一时竟难排遣,加以酒入愁肠,三杯亦醉,谁知唐玄宗挂念杨贵妃,移架百花亭,刚好看见杨贵妃春情顿炽,忍俊不禁,遂命人打造酒具一套赐予杨贵妃。”

    越千玲回过头看看拍卖台上的银杯,按照楚天赐所说,这银杯的价值完全无法估量。

    楚天赐的眼睛又慢慢看向秋诺旁边的年轻人,以秋诺对唐代文物的了解,这个银杯的来历和价值,她一定也很清楚,秋诺对唐代文物情有独钟,何况是面前这个杨贵妃用个的银杯,想必她身旁的年轻人一定不会放弃这个投其所好的机会。

    “三万!”

    楚天赐刚想完,年轻人已经举手叫价,一开口就加了两万,一掷千金为博红颜一笑的架势比起唐明皇也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很明显拍卖行低估了银杯的价值,虽然楚天赐对古玩行情和价格并不太了解,但这样有历史记载以及文化底蕴的物件,价值已经完全不能有钱来衡量。

    年轻人之前的出手一直阔绰豪气,听到他开口就提价到三万,会场里除了交头接耳谈论的声音,没有一个人举牌。

    “三万二!”

    声音从最后一排传来,老成而淡定。

    楚天赐和其他人都回过头,声音是从一个穿着寻常的老人口里传出来。

    “呵呵,终于又识货的了。”楚天赐淡淡笑着说。

    “四万!”年轻人满不在乎的举起手。

    “四万二!”老人面无表情的也举起手。

    “哥,有好戏看了,看样子这两个人算是耗上了,你猜他们谁会赢。”萧连山幸灾乐祸的笑着说。

    “我看好魏总赢。”

    楚天赐回头看见赵彬很自信的说,看他的样子对这个老头信心十足,可能是刚才被年轻人抢了风头,到现在还愤愤不平,终于等到有人给自己出气,一副大快人心的样子。

    “魏总是谁?”萧连山问。

    “就是刚才报价的人,魏孝礼,西南商界数一数二的人物,做钢材生意的,商界里的人都叫他魏总,生意做的很大,川渝两地的基建项目所用的钢材都是他在供货。”赵彬小声的解释。

    “五万!”年轻人头也不回的举手加价。

    “五万二!”魏孝礼不紧不慢的抬手。

    年轻人终于忍不住回头往魏孝礼这边看了看,魏孝礼加价的方式低调实用,比起年轻人的张扬,他显得更为淡定,不过在年轻人看来,魏孝礼似乎是在故意和自己作对,不多不少只加两千。

    “八万!”年轻人心浮气躁的大声说。

    “八万二!”

    魏孝礼的动作依旧沉稳平缓,好像年轻人不管做什么,对他来说没有丝毫的压力。

    楚天赐看见秋诺在拉年轻人的衣袖,看样子是在劝他放弃,从秋诺一直面无表情的样子看,她似乎并不喜欢年轻人目前的所作所为。

    关于面子这个抽象的事物,有时候很难和理性联系在一起,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无非是争给别人看,何况是在自己一心想讨好的女孩子面前,所以楚天赐相信这场博弈不会这么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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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拍卖会(下)
    果然,年轻人慢慢推开秋诺拉着的手,趾高气昂的大声说。

    “十万!”

    魏孝礼明显是有修养的人,面对和自己寸土不让咄咄相逼的年轻人报出十万天价后,居然带头为他鼓起了掌,鸦雀无声的拍卖会现场由于魏孝礼的带动,立刻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年轻人嘴角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看魏孝礼没有再举手,得意洋洋的坐下。

    “十万零两千!”

    年轻人刚坐下,魏孝礼不紧不慢的还是只加了两千元。

    现场一片哗然!现场的人络绎不绝的交头接耳,如此精彩的强强对话,让今天比较沉闷的拍卖会热闹非凡。

    年轻人的脸终于有些挂不住了,就连楚天赐也相信,按照魏孝礼这样加价的态度和语气,这个银杯最终可能还真不是年轻人的。

    “十二万!”年轻人冷冷的坐在椅子上说。

    楚天赐等了很久,身后再也没有声音传来,好奇的回头去看看之前一直志在必得的魏孝礼居然没有举手,而且来加价的意思都没有,看他表情有些奇怪。

    “哥,他旁边坐着的人有问题。”萧连山小声说。

    楚天赐这才注意到坐在魏孝礼身边的人,和他靠的很近,手里的衣服挡在前面,看不见这人的手,不过这个人不应该坐这里,楚天赐上一次见他,他应该坐在年轻人的身边。

    楚天赐皱了皱眉头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

    “其心不正!”

    萧连山刚想起身,就被楚天赐拉了下来,摇摇头让他不要冲动。

    “哥,不用说,那个人手里一定拿着家伙,不让魏孝礼加价,这是公平竞争,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这不是摆明了抢嘛。”

    “算了,不过是身外之物,你这样贸然过去,万一对方狗急跳墙伤了魏孝礼就得不偿失了。”楚天赐压低声音说。

    越千玲似乎并没有发现魏孝礼身边的变故,有些遗憾的说。

    “沈翔果然是家里有钱,花十二万买一个银杯眼睛都不眨一下。”

    “沈翔是谁?”萧连山抬头问。

    越千玲看看秋诺身边的年轻人不以为然的说。

    “他就是沈翔,他爸是做进出口生意的,和我爸有些来往,好像底子也不是很干净,听我爸私底下和霍叔说过,他爸沈江川在道上也是有名的人,三教九流黑白两道都敬他三分。”

    “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原来是个败家子。”萧连山不屑一顾的说。

    “秋诺怎么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楚天赐小声自言自语的说。

    “哟,怎么听着心有不甘啊,呵呵。”越千玲似笑非笑的挖苦说。“她跟谁在一起都不关你事,何况能有一个男的为自己一掷千金,说明在乎自己,谁会不喜欢啊,你还真当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啊。”

    “看沈翔的面相,脸上青光汲汲,贪婪孤贫,准头赤色重重,奔波跪计,面上有青黑之气叠观者,主孤苦不足,青光为滞,滞则虽贪而无为,虽婪而无剩,则终贫苦,准属土,故曰土中有火,此乃万物不生之相,主奔波,即一生为此,终了化火,若酒侵而赤者,多诡计。”楚天赐看看前排的沈翔淡淡的说。

    “哥,听千玲说,这个姓沈的好像家里挺有钱,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啊。”萧连山不解的问。

    “他的面相是祖业父荫之相,少年时丰衣足食家境殷实,从相术上讲,他的面相好比饮鸩止渴,他命不带财,又无福担当,所以他现在挥霍无度都是在损自己寿命。”楚天赐心平气和的解释。

    “话都让你说完了,你能不能说点实际的,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公子哥,吃他爸用他爸,反正沈江川也就他这一个儿子,赚的不给沈翔,还能给谁啊。”越千玲不以为然的说。

    “给你说了你也不懂,还以为我乱说,沈翔额偏不正,内淫而外貌若无,头额为诸阳之首,不宜偏削,若偏而不正,举止轻浮而不稳重者,你看他今天的举手投足就不难发现这一点。”楚天赐一本正经的说。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说不准秋诺就喜欢这样的人呢。”越千玲不依不饶的说。

    “步起不平,好坏而心中最恶,多主浮荡,行步不正,如风摆杨柳,乃蛇行雀跃,马跑兔奔之相,其心险恶。”楚天赐皱着眉头惋惜的说。“秋诺是一个聪慧的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简直是糟蹋了她。”

    “就是,我看着姓沈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鲜花插在牛粪上。”萧连山愤愤不平的说。

    “搞了半天你是担心秋诺啊。”越千玲阴阳怪气的说。

    楚天赐一愣发现不知不觉又被越千玲绕了进去,摇着头说。

    “刚好相反,我担心的是沈翔!”

    “担心沈翔?”萧连山一脸疑惑的说。“哥,姓沈这小子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面由心生,命理相术就是为了给人趋吉避凶,他人品怎么样我管不了,但如果他再和秋诺在一起,必有祸端。”

    “听你这话,谁和秋诺在一起会平平安安啊?”越千玲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楚天赐摇着头无可奈何的笑着说。

    “我是依据面相来说的,你不要误会我意思,何况我和秋诺前前后后就见过两次面,说的话加在一起不超过十句……不对啊,我怎么发现,只要是我和女的多说两句话,你就特别不待见我,你什么意思啊?”

    越千玲脸一红,拧着头不说话。

    “哥,为什么姓沈的和秋诺在一起会有祸端?”

    “上次在青羊宫我见秋诺面相清秀,耳大有垂本是福贵之相,可左右两耳不同,女人耳反,亦主刑男,左耳为金星,右耳为木星,金木二星失缠,不利于夫宫,妻宫盛,则夫宫衰,兼有九魂,魂灵宁平,不主霜居。”楚天赐淡淡的说。

    “哟,还说对秋诺没意思,才见了一次面,就把她耳朵大小都看清楚了。”越千玲声音冰冷的说。

    “你说什么呢,我看人面相是一种习惯,怎么会是你想的那样。”

    “哥,我听不懂啥意思,你说简单点。”

    “好吧,我简单点说,秋诺是金木二星失缠,金星主木星,妻宫旺,如果身旁的男子压不住她的,必受反伤,沈翔面带桃花本来就不好,可秋诺金星主旺,金生水,水又催旺沈翔的桃花,久在一起灾厄不离。”

    “哥,啥叫桃花啊,我之前在村子里也经常听老人说什么面带桃花因缘近,这个桃花到底是什么意思?”

    “桃花又名咸池,主要影响一个人的情感,魅力和情爱和姻缘,附带还有隐秘,阴暗,酒水之类的影响,命带桃花其人性巧风流,如果八字出现桃花而且处于生旺之地则主其人姿容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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