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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这条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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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轻虐。

  ☆、第十五章 放手

  “我们在一起的事迹几天几夜都说不完,没有我你能活的下去吗?好了,别闹了,乖,我马上回来。”提着夜宵往回走,发现发出去的后几条消息一直打转,打转,最后发送失败。
  我靠,这是把老子拉黑的节奏啊!!
  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事情似乎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个样子,打电话拨白果的号。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机械女声。连续三遍都是机械女声。
  这,不科学!!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回家,刷的一道人影,一旁小区巡逻的保安以为撞见鬼了,学体育的果然不一样,跑步都是两脚抹油,脚底生风的。
  回家匆匆忙忙打开门,幸好幸好,一如往昔,长嘘一口气,安慰着自己是否只是外在原因。
  匆忙打开卧室门,一室狼藉,柜门打开,床上零星散落着她收拾过的痕迹,这是这么了呢?莫名其妙事情闹那么大,无论多少次争吵拌嘴,她回家也不会收拾东西一走了之。
  手中的关东煮粹然落地,汤汁溅的到处都是,一地繁花一地秋,汤汁氤氲的热气中,心渐冷。
  “她一定没有走远。”脑海中冒出这么一个念头,又向楼梯冲去,急促按了电梯,在一楼慢慢上来,着急徘徊下索性不等,从楼梯飞奔下去。
  一路狂奔,寒夜寂寥,路上并没有人影,一直走到小区正门才发现一个女孩穿着单薄,不停跺脚,手放在唇边哈着热气取暖。
  “傻丫头,大半夜出走,冻着了吧。”找到她的那一刻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心里喃喃来了那么一句。
  看到不远处的女孩拦了一辆出租车,他才又飞奔过去,拖住她的行李,白果也纳闷于自己的行李怎么拽也拽不动,回头一看才知道被张承扬拉住了。
  “你松开。”语气不善。
  “我不。”坚定执着。
  “你松不松开。”手上的劲依旧不减。
  “我——偏——不。”小孩子闹别扭的傲娇语气。
  盍然撒手“也行,你就跟着我的行李去过吧。”寒冷的冬夜抵不住她语气的薄凉。说完就侧身坐入出租车。
  张承扬没料到白果会来这一手,顺手抓住她就给人从出租车里拖了下来。
  “吵吧闹吧,任性吧,反正也分不开。”他对于他们的未来有的是笃定。
  白果却听他这席话温热的心渐渐不在有温度,他就是那么吃定自己,所以如此肆无忌惮,失望的摇摇头。
  见她不吱声,语气颓然变软“怎么了嘛,早上还好好的,有事说事,别做些蠢事。”强行抱住,让白果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反复挣扎,怎么都甩不开张承扬“什么事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么?现在你也这样,你妈就不用说了,这婚不用结了,我们就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轻而易举说出的到此为止,心上被刀一刀一刀剜过,血肉模糊。
  “是,我承认她对你没那么好,不过我们的日子是我们的,你又不是嫁给我妈,别这样,乖,和我回去。”昏暗的路灯下,只剩下这一方天地有几丝光亮。
  “小姐,你到底打不打车,不然我走了。”等了一会儿,出租车司机也急了。
  “没你什么事,你快走。”对着出租车司机就吼,满腔怒火滔天找不到出口发泄。
  直接打断张承扬的话“麻烦你等我一下,等的车费我会另付给你。”
  “究竟什么事,你告诉我,不能不明不白就判我死刑吧。”张承扬也焦急,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事,我就告诉你什么事,你确实什么事都准备好了,可是你妈呢?上次定婚宴她怎么说,问人家五星级酒店婚宴不用大菜,随便炒几个番茄炒蛋,土豆肉丝,四喜丸子就好,这是要结婚的模样么?”鼻子冻的红红的,眼眶也红红的,吸了吸鼻子接着说。
  “一桌菜从头算到尾加酒水还不足两千,你们张家娶媳妇不嫌丢脸我还嫌。”不知怎么,充满了绝望无助,两行清泪伴着清辉落下。
  这种绝望蔓生在她看到他与张晨玥亲昵时,蔓生在她问什么他都装傻不知时,蔓生在寒冷冬夜想到他的过去与未来没有一丝温暖时,失望攒够了,就剩绝望了。
  张承扬抱着她的手更加收紧“就这么点事?你就放弃我了,小事嘛,别生气,别哭,这就跟我回去,打我骂我怨我都无所谓,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这一整天起起伏伏他真的累了。
  “好,你既然不在乎,那么我问你,如果从头到尾张晨玥没有变,你是不是不会和我在一起。”声音凄怆,她没有丝毫信心。
  眼神游离,四处打量,不敢直视白果投来的目光。
  见他不答,心中明镜一片“早上在婚纱店,我都看到了,我想,我只是个普通人,渴了会喝水,困了会想睡;痛了,大概也会放手吧!”很绝望的声音,倔强而执着,要不起就不爱了。
  你总会输给一个人,无论你多强!真的,你我都一样! 
  浑身瘫软,说到头还是自己作孽,提不出任何劲,眼神渺茫一片大雾,白果见他顿在哪没有丝毫反应,顾自上车走了,没有丝毫留恋,不做过多停留。
  看着暗红色的出租车消失在夜幕中,张承扬才发觉白果似乎真的离开自己而去,并且慢慢寒夜,永无归期。
  追着车跑了一阵,人力总是及不上机械,跑出去两三百米,蹲在路边包头懊悔,追上了又如何?他无能为力。
  泪水开闸,止不住的落下,看到身后奋力追逐的渐行渐缓,最后消失不见,没有丝毫解脱的快乐。
  “我累了。”苦累了,才给好友赵欣蕊打电话,寥寥一句话,暗哑嗓音中透着的伤心数也数不尽。
  现下的情况若是回家,父母一定担心,只能打电话给闺蜜赵欣蕊,从她那获得丝丝温暖。
  “没事,你来吧,包吃包住。”深夜电话不知接过多少回,这回的失落少语几乎不曾见过,她知道白果的秉性,这回恐怕是…
  裹着外套在楼下来回踱步等她,一道车灯打过,才迎上去替她付了车钱。
  “你怎么了?”一件外套抱着两个姑娘。
  白果觉得来的路上自己的泪早已流尽了,可是只要她问一句“你怎么了?”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下来。
  “张承扬和。。。张晨玥。。。李菊英又那样,我不想过了。”前言不搭后语,抽泣着抱着她说出断断续续的话。
  闺蜜就是多年的默契,即使前言不搭后语,她也懂你内心的所有欢喜。绝不是锦上添花的人,不过绝对雪中送炭。是全世界都背叛你,她却会说还有我的那个人。
  “哦,好好好,不哭不哭。这儿冷,我们上去说。”哄小孩子般呵护她,她们互相都无需伪装,无需刻意表现,一个眼神互相都懂。
  抱着抽泣泪奔的白果回房间,泡姜糖水怕她着凉,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床头的加湿器不停的运作,冒出的热气模糊的彼此的脸庞。
  晚上还起床好几次,怕她踹被子,一张双人床,白果蜷缩成一个虾米的弧度,很受伤很受伤的弧度。黑暗中不用看她的表情都能体会到的苍凉。
  这姑娘,伤的那么深,到底是怎么了。白果零星的话语只能告诉她大概,最深处的缘由还得从心中找寻。
  梦中那么真实,上帝是视野看那个当初的姑娘,一定提醒她未来的路如此艰难险阻。
  终于答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看到他笑的像个孩子,露出雪白的牙齿和粉红色的牙龈,高兴的话都说不出来。如果知道此时这样的结局,回到过去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沉浸在那么灿烂明媚的笑容里。
  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手指被抽屉夹,哭的很凶残的去找他,他心疼的直呼呼,后来每天帮自己擦碘酒才慢慢好了。
  高中,两个人都是学生党,没什么钱,两个人吃一份五块钱的凉皮,都觉得是珍馐比不上的人间美味。
  后来在一起时间长了,不说尽心尽力,但也平平淡淡,幸福如初。
  梦中的白果依旧不安稳,她梦到太多的曾经,太多的往昔,太多的繁华如梦,让她觉得自己就是被人抛下了深不见底的悬崖,失重感可怕的吓人。
  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失重,心脏都快跳出来,似乎不见底的深渊也有张承扬,能安抚一些她的心脏,低低哭出声来。
  “果果,果果。”赵欣蕊见到梦中都哭的凄厉的她,慌里慌张将其叫醒。
  “蕊蕊,我梦里有他,就算再哭也别叫醒我。”醒来即发现昨晚种种,并非大梦一场,是走是留,早有决定,却依旧放不下他。
  赵欣蕊点点头,表示赞同“可以,不过你告诉我理由,原原本本的理由。”
  初泪将歇,脸上还挂着泪花流过的痕迹,原原本本将事情说了一番,尤其是张承扬和张晨玥的那段对手戏,让赵欣蕊直呼“贱男坏女,离开了最好,省得以后他们两用实践告诉你,花儿为什么这样绿。”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又是新一天。”刷的把厚实的窗帘拉开,阳光就这么不经意间铺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那么明媚的阳光无处可逃。
  眼睛有一瞬间的失明,看到她逆着光,浑身光辉走来,心里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的平和,人的情绪被大自然的光辉所打败。
  “蕊蕊,你叫果果一起出来吃饭。”昨晚上动静那么大,家长是指定知道一二的,赵欣蕊的母亲做了早餐:小菜清粥,极易消化。
  就着咸菜吃了一口粥,连忙吐出来,这哪是咸菜啊,简直是盐菜,如同嚼盐一般苦涩无比。
  白果怪异的看了赵欣蕊一眼,也吃了一口,还是没忍住,吐出来,喝了两口粥。
  “妈,这菜好咸,简直没法吃。”对着安然不动只顾喝白粥的母上急吼吼道。
  不动声色瞅她一眼“哦?过十分钟再吃。”
  “为什么呀?”完全不能理解。
  定睛看向白果,直勾勾的“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两小姑娘瞬间明白,这是过来人用自己的经历向他们指明一条道路。
  白果何尝又是不晓得,不过是儿女情长,终难割舍,如同赵妈妈说的,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未来日子很长,不愁没有更刻骨铭心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真的很勤劳的,接下来的在再接再厉吧,此文不长,当饭后甜点看看也好。

  ☆、第十六章 醉酒

  一室酒味,烂醉如泥。
  李瑾和步入张承扬的房间就是这么一副场景,酒瓶七七八八倒了好多个,客厅里茶几旁径直倒着张承扬,不省人事。
  掩鼻拿脚踢踢他,没反应。蹲下使劲捏住他鼻子,总算是揉了揉眼睛醒来。
  就近抄起一个酒瓶,李瑾和吓一跳,连忙蹦开,以为他这是要谋杀亲夫,哦不,亲兄弟。
  “来,敬你一杯酒,再爱我也不回头了。”嘴里语无伦次,似乎依旧没有醒酒。
  “承扬,你到底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两点,给我打电话,对我告了一通白,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和你只是兄弟关系,真的,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类型。”说完还紧了紧衣领,惊恐的看着张承扬。
  果真手中的瓶子一个弧度落在了李瑾和脚边,壮烈牺牲了“成天到晚想什么呢?我能对你感兴趣?”上上下下打量他,停留在某个位置不屑的神色“就你,充其量也是个受。”
  男人自尊受到质疑让李瑾和分分钟暴走,不过过了一会人还是乖乖拎过来几瓶啤酒。
  两个男人对视,鼻观鼻眼观眼,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室内粉色花瓣无限。
  “信不信我能空手把这啤酒盖打开?”张承扬打破一室沉寂。
  “不信。”他知道张承扬有几斤几两。
  “那你还不快点把瓶起子给我拿来?!”怒吼,真是智商败给猪。
  李瑾和心里默默对张承扬竖了个中指,看你心情不好,老婆跑了的份上饶了你这一次。
  兄弟之间把酒言欢,互诉衷肠。
  “。。。。。。你知道我做事三分钟热度,坚持下来的事情真是屈指可数,唯独喜欢白果这件事,我沉得住气,也等得起你,我爱她。”声音一点一点变得微弱,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就这么埋头在膝盖间。
  “这事吧,也不是我说你,告诉你了离张晨玥那个狐狸精远一点,你不听,中招了也是惘然。”他实在是佩服张晨玥,几乎在更衣室与张承扬干了一场,这女人,啧啧,真是剽悍。
  “我叫你来是让你给我支招的,谁让你评价张晨玥了,我现在都不想看到她,他妈的能离我多远离多远,真是出现她就没好事。”愤愤的,半个月后要踏进婚礼殿堂的人,就这么毁在前任手上,真是干的漂亮。咬牙切齿。
  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说约兄弟出去K歌,放松放松,实际上李瑾和是怕张承扬没日没夜喝的酒精中毒。
  去一家KTV找了个中等包厢。
  “先生,需要小姐吗?”前台小哥看着人模狗样,穿的也有板有眼,不过说这句语调时那个猥琐,显而易见。
  李瑾和扶着欲倒不倒的张承扬,给前台一个暧昧的眼神“你看我们这是需要小姐的样子么?”
  看了眼亲密搂在一起的两人,了然的表情“哦,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也是有小哥的。”掩住一半的嘴对着李瑾和偷偷说。
  世风日下,这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牛郎织女什么的,应有尽有。
  叫上小游和小陶,都是张承扬比较要好的兄弟,两人还各自喜滋滋的带来两美女。
  张晨玥!!!舒悄!!!
  张承扬反正游离状态,也看不出来谁是谁“诶,瑾和,你不是说不叫小姐的吗?这两个是怎么回事。”说完又倒头睡了。
  李瑾和一脸尴尬“你们俩怎么来了?”
  两个前女友加在一起的杀伤力,相当于在广岛放了一颗原子弹。
  “这不,前几天刚认识的,今天一起玩就过来了。”小游傻傻的,半分不知道其中原委,小陶比较善于察言观色,盯着两美女游离的神色,再看李瑾和便秘的脸,瞬间知道其中可能有猫腻。
  “一起玩嘛,有什么。”还是舒悄放的开,拿过麦点了一首《死了都要爱》。
  李瑾和识相的把耳朵捂上,以免误伤。
  果不其然,多年未见,歌喉丝毫没有进步,锯子兹拉兹拉的声音加上公鸭嗓,这姑娘唱歌要命呐,简直想跳楼。
  小游和小陶终于知道了李瑾和捂上耳朵的原因。
  “姑娘,姑娘,你别唱了,受不了,想撞墙啊。”给小陶逼的第二语言东北音都出来了。
  张承扬诈尸一般赫然坐起“怎么回事?那么难听。”
  张晨玥见张承扬五迷三道的,就举杯对着他说“来,承扬,我敬你摆脱单身。”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张承扬狗急跳墙。
  “老子没恢复单身,谁他妈告诉你老子恢复单身了,老子是有媳妇的人。”
  拿着酒瓶子,认认真真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对着张晨玥看了好几眼,举起食指“我认得你,张晨玥嘛?这杯酒我得敬,敬你漫不经心走进我的生命,然后不动声色毁了我的生活,干了这杯,从此以后我们只字不提爱情,连友情都别想。”
  那么醉人,头脑已不清醒,却依旧记得她对自己的伤害,张晨玥,你真的何德何能?
  “好。”喝了一口豪气万丈“张承扬,我把话给你放在这里,你什么时候上了我,我什么时候不骚扰你。”一番话掷地有声。
  原本轰轰烈烈的K歌房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只剩下音箱还唱着原先点好的歌,张杰的何必要在一起,衬情衬景。
  室内面面相觑,都不敢吱声。
  张承扬猛的拎起张晨玥的衣领,一声冷笑“想我上了你,你他妈等到死吧。”
  摔门而去,李瑾和带着小游小陶连忙跟上。
  KTV前的广场上放着《小苹果》,一群大妈随着音乐摇摆,扭动着腰肢,动作整齐,样子滑稽。
  一不留神,张承扬就溜进跳舞的人群中没了人影,死活找不到,只有挨个找。
  大妈们瞬间欢腾了,难得那么俊的小伙子支持她们的演艺事业,于是纷纷退位让贤,张承扬跳着跳着都快在第一排当领舞了。
  终于被小陶发现了,果断拖走。
  小游牵着他们家的哈士奇出来的,进KTV时把狗拴在人服务员那让人给看着,这会儿牵出来没一会儿,就被半醉不醒的张承扬指着喝道“妖孽,哪里跑?”
  哈士奇多蠢萌的动物啊,智商硬伤,再说也没见过这么剽悍的人种,敢对着它说妖孽,瞬间高冷傲娇对着张承扬吼了两声“汪汪。”
  张承扬被逗乐了,蹲下来对着狗“嘿,还真敢答应,妖精,我教你两声你敢答应吗?”
  哈士奇就是不怕死啊,死活又汪了两声。
  这么一来张承扬觉得自己男性的尊严受到了侵犯,在白果那没办法,还能连只狗都对付不了?
  于是把傲娇的哈士奇扛在肩上就狂奔,五六十斤的大狗,一路狂奔,跑了有四五百米,小游和小陶专门学体育的都追不上,更别说李瑾和这么一个专门学艺术的,追到的时候把狗吓的,都失禁了。
  隔天那狗就离家出走了,不过这是后话。
  小游想要回狗,张承扬不干,很有爱的摸摸哈士奇的头“别这样,我和我兄弟聊会儿人生。”
  伴随着狗惊恐交加的眼神,带着狗回家了,小游能看到狗狗时不时转过来的头,眼神写满三十六个楷体大字“主人,救我。主人救我…”
  后据知情者透露,确实聊了一晚上人生,前半宿死活拉着狗聊,后半宿狗累了,俩抱在一起还喃喃细语,都不带歇的。
  夜,迷幻而朦胧,心脏的律动如同电子仪器般精密,嘭咚嘭咚一直不停歇,隐约幻灭中传来拖鞋的脚步声,鼻尖传来醉人的馨香,眼皮波动几许,费力睁开,在昏暗与明亮边缘徘徊。
  嘴唇动了动,恍过神来猛的做起,小游与小陶横七倒八睡在沙发上,揉了揉眼睛,李瑾和那厮围着围裙在厨房做饭,太有违和感,简直不能承认。
  或许张承扬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是,白果在沙发上指示他做各种家务。而他现在能想到最惊悚的事,也该是李瑾和围着围裙,一副小女人的样子在他家厨房做饭,若是被白果知道那还了得。
  思及此,摸了摸手边,感觉手感不对,怎么,毛茸茸的呢?回头一看,哈士奇无辜的眼神呆萌蠢哭的看着他。
  触电一般收回手,弹开好几米,哈士奇解脱一般钻到了不远处餐桌地下,死活不肯出来。要是让白果知道他抱着一只蠢哭了的狗睡觉,简直家法伺候。
  白果,白果,来来回回都是白果,现在她又不在这里。
  满室寂寥,全是大老爷们,连最有希望的一只狗都是只公狗。
  目光移到茶几上,两个被啃成留有苹果核样子的生土豆,皮都没削过,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
  “你们谁干的,连我家的土豆也不放过。”指着土豆指责。
  李瑾和拿着锅铲过来“嘿,就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自己看看怎么回事,留得谁的牙齿印。”举着土豆凑到他眼前。
  小游悠悠转醒,状似苦恼的拍了拍张承扬的肩膀“哥,不是兄弟说你,你这大半夜的嚷嚷着要吃苹果,我们都累晕了,也没理你,后来你吧唧吧唧不知啃的啥,这不,早上起来就这样了。”
  额,张承扬汗颜,强颜欢笑,浑身上下漫过无力感。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以上阅读内容提问:张承扬与哈士奇的兄弟情缘说明了什么?
  请参照高中格式,渲染了什么什么的氛围,铺垫了什么什么的环境,为什么什么埋下伏笔。

  ☆、第十七章 退亲

  十二月的绾城,都是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这天不知怎么的,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南方的冬雨,一场寒过一场,冰冷刺骨,寒冷透彻,伴着凉了半截的心,丝毫没有暖意。
  “果,叔叔阿姨来接你了,都到楼下了。”赵欣蕊面色有些尴尬,说好这事不让白果父母知道的;谁知道早上老妈去买菜时遇上,三言两语就给讲漏了。
  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发呆,转身看她,呆呆的应了一声,站起来没有灵魂的往外走。
  赵欣蕊看她这样子就不放心,拿了外套就往外赶,家住三楼,中等高度,追到最后一层楼梯时,眼看着白果一脚踏空,滚了下去。
  能清晰的听到肉体撞击水泥地面的声音,如同鸡蛋碰石头一样,丝毫没有抵抗力。
  坐在车厢内的白建林和张洛丹看到这一幕都吓坏了,忙从车厢里跑出来,同赵欣蕊一起扶起白果。
  “果果,你怎么样,没事吧?”万分急切。
  白果挥挥手,示意没事,只觉的喉间一股血腥味十分浓重,顺着唾液流到喉咙里,而后再也没有感觉,一张口掉出半颗豁牙,自己把自己都吓到了,茫然站着不知所措,何况周围的人。
  手接着牙齿,血夹杂的雨水潺潺流下,这下子终于感受到疼了,不仅仅是牙齿,连心脏都生疼生疼的。
  看到父母着急忙慌的样子,他们一直待你如宝,你却从未让他们骄傲。眼泪瞬间就蓄满眼眶,眼皮承受不住就下落。
  知道她和张承扬谈恋爱,并且早已有实质关系的那天,她几次三番看到母亲满含柔情的目光,以及对她的欲言又止。她那时不懂。
  在张承扬母亲趾高气昂对着她们家下娉时,高傲的如同鸭脖子一般,对着父母蔑视“你女儿是我儿子的人了,这婚事自然该定就定下了。”父母替她承受着难堪与白眼。她那时不懂。
  她搬去去张承扬同居的前一天,父亲一夜没睡,在阳台抽了一晚上的烟,遍地烟头,她不在意的欢快离家,不知二老背后的辛酸落寞,那时她不懂。
  想到这,这一世真是亏欠他们太多太多,一手搂着父亲,一手搂着母亲“爸妈,我错了,这些年让你们伤心了,张承扬我不嫁了。”一声哭腔,泪雨连绵。
  母女连心,这伤心同样跟着她的泪水流到的张洛丹的心里,心里发酸眼泪也就跟着落下“好好好,乖孩子,我们先去医院,这事回头再说。”
  赵欣蕊见一家和睦,也没好意思随同。
  寻常车厢内,气氛冷淡,各怀心事,今日白果与张洛丹坐后座,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彼此感受彼此的气息,感受彼此的心跳,那种生命原始相连的律动,白果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安全感,并不是靠那个男人给予。
  他们,才是她最大的安全感,才是她最大的资本。
  各种电子仪器的检查,母亲一直随侍在旁,看父亲生疏的跑上跑下,为她忙碌,为她张罗着一切,她忍不住又红了眼。他们的好,她从来没有正视过,在毫不在意中看到,才会感触良多。
  好在浑身瘀青都问题不大,没伤到筋骨,豁牙也能补,住几天院就好。
  “妈,张承扬我不嫁了。”静谧的白色空间,两人都不知道谁先开口提起这件事,女儿心头伤,疼在母心上。
  “你决定好了,我和你爸就去退亲,老死不相往来,女儿,你可以吗?”声音越压越低,她知道这孩子曾对张承扬那么爱。
  低下头,无助,怜悯,还是郑重点点头“妈妈,我决定了,我一定不能立即忘掉他,不过赵妈妈说的对,时间会冲淡一切,张承扬。”提到这个名字顿了顿,下狠心一般“我要不起了。”
  泪水又是无声落下。
  张洛丹心疼的要命,这丫头自小娇生惯养,没吃过亏,这下子栽那么大个跟头,不求她放下,只求她看开。一把搂在自己怀里,母女俩相拥哭泣。
  白建林在门外看到这一幕,铮铮铁骨,一个家庭的支柱,也是动容不已,眼眶含泪,他知道女儿的每一分委屈,却很无能为力。
  。。。。。。
  “谁啊,来了来了。”踢踏踢踏一阵拖鞋声。
  开门一看,脸色瞬间降低好几个度“诶呀,我倒是谁呢?亲家公亲家母啊,你们果果我可没见着。”还没等人说话先把话说尽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打住,打住,这亲家公亲家母我们可受不起。”白果争气,张洛丹觉得自己都高李菊英一头,不再被她压着说话,好似自己女儿上赶着人家,嫁不出去一样。
  “今天我们来就是说这件事。”白建林径直走到客厅,从包里拿出一叠现金放在茶几上“这是十五万,除去你们送来的那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聘礼,剩下的是这半年多以来白果住在你家的住房费,餐饮费,电费水费之类。今天起两个孩子之间的事一刀两段,再无瓜葛。”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说的李菊英一愣一愣的。
  看着那沓钱,李菊英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一方面希望张承扬和张晨玥在一起,一方面又希望自己主动去退亲,好歹有面子一些。
  不过人家既然主动找上门来了,那也就无所谓了,反正撕破脸了,也不必互相阿谀奉承“我正是要求这一刀两段呢,我们承扬不亏,倒是你们白果,破鞋一只,还有谁会要?”双手环胸,深壑的鱼尾纹一抬一抬,一脸欠揍。
  白建林怒气滔天,要不是对方是个女人,一定将其打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张洛丹拦下白建林“没事,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这些多余的钱,就当是白果这么多年睡了张承扬的钱吧,也就值这些了。”
  两人说完不顾李菊英脸色如何,转身欲走。
  看到门外一脸诧异的张承扬“爸,妈,你们怎么来了?”他显然听到些什么。
  “别,这两个字我们担不起。”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妈,什么意思?”他眼神中也扫到茶几上的钱了。
  “别管怎么回事,儿子,发了发了。”拿起两沓晃了晃,嘴脸可恶,面目可憎,颇有香港电影中老鸨,将花魁卖了赚了个好价钱的感觉。
  张承扬心中不满“到底怎么回事?”声线冷酷。他正发愁怎么和白果解释张晨玥的事,真是不省心,隐约也有不安感。
  “没事,人家来退婚了,儿子,从此以后你自由了,自由啦。”数着钱对他笑的春风灿烂,和某菊科植物真是过于神似。
  “什么??!!!”显然不能接受,抛开老妈追下楼去,人影早都不见。
  狠狠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块,没想到冻在泥里踢不动,反倒是自己脚尖被柜子砸了一样的生疼生疼,捂着脚趾头来回颠。
  男人没有理智起来也是很疯狂。
  在白果小区拼命按门铃,被对门大婶告知这家人好几天不在家。
  在学校堵白果,同学告知张承扬白果同学请假到考试周,原因不明。
  最重要的是连赵欣蕊,白果的闺蜜死党都不知道那丫头死到哪里去了。
  而后白果所在小区遭人投诉,老是遇到不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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