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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妇-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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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宇,这不是真的。”林雪漫摇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萧成宇,见他冷冰冰的样子,忙上前说道,“成宇,你有什么苦衷你对我说,我都能理解!”

“你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吗?”萧成宇突然吼道,“快走,她不愿意看见你,你没有听见吗?她现在怀了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弃她于不顾?”

“萧成宇,你不能弃她于不顾。那我们母子怎么办?难道麟麟不是你的孩子?”林雪漫的心仿佛一下子被人掏走了般的疼痛,她见萧成宇满脸深情地将梅芝轻轻地拥入怀里,百般呵护的样子。顿时感到绝望了,他怎么可能喜欢上这个女人……。

“麟麟自然是我的孩子。所以,我这次就是回来接他的,至于你,既然你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就不必跟着我了!”萧成宇冷冷地看着她,朝身后的侍卫吩咐道,“把孩子带走!”

“不。你不能带走孩子!”林雪漫气急败坏地喊道,急忙朝屋里跑去,翻遍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孩子的影子。不禁急出了一头冷汗,大声喊道,“阿梨,麟麟呢!”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阿梨急急推门走进来,抱着孩子,站在她床边,晃了晃她,“夫人。您是不是做恶梦了?麟麟少爷在这里呢!”

林雪漫睁开眼睛,知道做了个梦,才松了口气,她惊魂未定地坐起来,望了望黑漆漆的窗外,忙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孩子,看着孩子那无辜纯净的双眸,眼里顿时有了泪,她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生怕她一松手孩子就会不见了一样。

“夫人,你一定是太累了!”阿梨叹了一声,弯腰从她怀里接过孩子,说道,“麟麟少爷还是跟我们睡吧!这样,您晚上还能休息好!”

“去吧!”林雪漫点点头,冲她莞尔一笑,“阿梨,这些日子,你辛苦了,最近店里忙,不如再找上个人替替你吧!”

“不用。”阿梨笑笑,“就晌午那一阵忙,后晌的人断断续续的,能忙得过来,咱们就逢集的时候做做早餐,平日里又不做,况且咱们晚上又不做生意,忙过后晌就没事了!”她顿了顿,又望了望前院,嘴角弯弯地说道,“这两天,前院那个婶娘也经常去店里看看,说她没有事,过来溜达溜达,其实她一去就去了后厨,帮着择菜什么的,忙完了就走,也不多说什么。”

“是这样啊!”林雪漫心里顿时暖暖的,其实刘师爷老两口属于那种外冷内热类型的人,相处久了,就会觉得他们这样的性格其实很好相处的……。

“夫人,我听说,刘师爷其实还有个儿子。”阿梨轻声道,她见林雪漫抬眼望着她,很感兴趣的样子,又道,“好像是犯了点什么错,充军到了宣州。”

“充军?”林雪漫心里不禁一颤,继而又抬眼看了看阿梨,见她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很是平静,便冲她微微一笑,“你也忙了一天了,快回去歇息吧!”

“嗯。”阿梨轻声应道,抱着孩子退了下去。

怪不得刘师爷和秦氏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他们的儿子,原来是他们的儿子被充了军……。

只是阿梨这样突然告诉自己,会不会是秦氏的意思?

两口子日益老去,儿子却远在宣州充军,不能相见,想想的确凄凉……。

可是,她和萧成宇能有什么办法呢?

算了,等有时间还是问问秦三郎吧!

林雪漫想着想着,觉得脑子一团乱,便起身去浴室洗簌了半天,才懒懒地走出来,上床睡觉。

她躺在床上,抚摸着萧成宇睡过的地方,心里又是一阵思念,貌似这个人一出门,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总是不顺。

不知生恩,总有劫数,生恩不报,劫数难逃。

难道一切真应了阴阳通的话?

知道了生恩又怎么样?

皇宫岂是说能进就进的,如果皇上和皇后不认他,他怎么报生恩……。

想到这里,她叹了一声,他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那么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是,他偏偏不是,摆在她和他面前的是一片荆棘,只有越过这片荆棘,才能看到阳光,看到鲜花,否则,他们就会死在这片荆棘里面。

以她对马皓轩的了解,他是不可能轻易放弃这个皇位的……。

她记得,有一次聊天的时候,他说他是个军事发烧友,可惜和平年代,没有一展宏图的机会,想想觉得遗憾……。

现在,他终于有了这个机会,怎么会轻易放弃?

他身边有月氏公主,有林雪仪,有兵权,还有二十万听命于他的军队,除了他的身份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毕竟他带走了大齐近一半的兵力……。

而萧成宇,除了身份,什么都没有。

自己这边,更是没有什么实力,除了许元启,秦三郎他们,几乎再也不认识什么人,而许元启和秦三郎又恰恰是纳兰云轩的人,若是有什么大事,他们还是要听命于纳兰云轩的。

可是纳兰云轩并不知道萧成宇才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他跟马皓轩不合,是因为皇位,跟萧成宇不合,却是因为私怨。

纳兰云轩不知道萧成宇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消除私怨,更不可能跟他联合起来对抗马皓轩,可是,如果纳兰云轩知道萧成宇的身份,那么私怨就会变成另一种矛盾,变成了皇位之争……。

所以,目前来说,真正能扭转乾坤的,只有皇上和皇后了!

只是,柳姑姑已死,皇上和皇后知道萧成宇是他们的孩子吗?

想到这里,林雪漫叹了一声,命运阴差阳错地让她和马皓轩这两个现代人在这个异世成为不共戴天的对手,还真是让人感到无语……。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心事,睡意全无。

这时,有人在外面轻轻敲门。

“夫人,秦大人来了!”是徐全有的声音,“大人说有要事相商!”

“先让他到正厅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林雪漫忙起身穿衣,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正厅里,除了秦三郎,还有一个年轻女子,身上的衣衫很是干练,脸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面纱,看不清她的面容,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从容走进来的女主人。

两人凭空对视了一眼。

林雪漫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知道她会来,只是想不到她来得这么快,这么急……。

“大人,这么晚了,什么事情这么急?”林雪漫冲两人盈盈行了一礼,又疑惑地问道,“这位是?”

“夫人,这就是荣亲王的月氏王妃。”秦三郎看了看她,不动声色地说道,“王妃很喜欢那件饰品,知道是夫人所赠,很是高兴,所以特让我带她来见夫人。”

“本宫跟萧夫人有几句话要说,麻烦秦大人回避一下。”月香坐在椅子上,不冷不热地说道,面纱下,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见眸子里隐隐闪过一丝落寂。

“是!”秦三郎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有说,他看了看林雪漫,皱了皱眉,走到她面前,低声道,“我就在门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一丝担忧,这两个女人素昧平生,为什么都要急着要见对方……。

“萧夫人。”月香取下面纱,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虽然她的眉间没有月氏女子特有的花细,但是举手投足间,还是让人感到她浓浓的异域风情,她冲林雪漫淡淡一笑,细声细气地问道,“月奴呢?”她的声音很是温柔,语气也异常随意,仿佛两人很是熟悉的样子。

“被人抓走了!”林雪漫从容地看着她,“她临走时说,让王妃不必回月氏了,从此以后好自为之。”

月香闻言,不禁神色一凛,眸子里多了几分担忧,几分悲戚,沉思片刻,又抬眼颤声问道:“是什么人抓走了她?”

第二百四十五章 同病相怜

“不知道!”林雪漫摇摇头,见她脸上的表情漂浮不定的样子,便不动声色地说道,“不过,我想王妃自己心里已经猜到是谁了吧?”

除了月氏人,还能有谁?

“哼!我猜是夫人你!”月香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上前抵在林雪漫脖子前,冷声道,“敢问一句,夫人跟月奴是如何相识的,手链又是如何到了夫人手上的!”

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林雪漫心里一惊,她看了看面前的女人,又低头看着逼在眼前的匕首,那匕首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冷冷的光芒,便把自己跟那个月奴相识以及后来有人追捕她的经过说了一遍。

“我不相信!”月香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看来夫人是不肯说实话了,难道夫人不怕死?”

“死最容易,活着最难!”林雪漫轻笑道,“黄泉路上有王妃做伴,臣妾甚感荣幸。”

月香嘴角绽开一丝冷笑,手里的匕首又上前一寸说道:“死的是你,不是我!”

“秦大人就在外面,王妃觉得自己能脱得了干系吗?”林雪漫感受着那匕首触到肌肤所带来的丝丝凉意,她看着那张阴晴不定的脸,沉声道,“如果我死了,王妃一定出不了这个府衙!”+

“我既然能来了,就一定能出得去,你以为你那个秦大人和你府上的那几个衙役会是我的对手?你还是想想要不要把月奴交出来吧!”月香冷声道。

“臣妾跟王妃还有那个月奴素不相识,无怨无仇,我有什么理由扣留她?你想,如果她对我充满敌意,怎么会让我带话给你?”她见月香拿着匕首的手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便又道,“王妃死到临头,自身难保,还有时间在这里纠结月奴去了哪里!”

有风从门缝里吹进来,屋里顿时清爽了许多。

外面隐隐传来脚步声。那是秦三郎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徘徊,若是他看见屋里的情景,想必早就冲进去了吧!

月香见她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丝慌乱,眸光在她脸上流转片刻,便放下手里的匕首,疑惑地问道:“此话怎讲?”

看来这个女人的确没有扣留月奴,只是她实在不知道月奴怎么会把手上的手链给她,她们曾经约定,不到生死攸关的时候,且不可将这手链借他人之手来找对方……。

“王妃在我府上手持匕首胁迫主人。难道这就是你们月氏的做客之道?”林雪漫淡淡一笑。走到椅子前。坐下来,自顾自地把面前的茶杯都倒满水,也不看她,拿起一杯。仰头一饮而尽,轻声道:“王妃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明白,何必问一个外人。”

“我自己做的事情,当然自己明白!”月香嘴角动了动,也跟着坐下来,见她早已经给自己倒满了水,便大大方方拿起杯子,轻抿了一口。又掏出手帕,拭了拭嘴角,不以为然地说道,“可是自认为没有出什么差错,所以夫人就不要危言耸听了!倒是夫人要小心。因为知道的事情越多就越危险!”

难道月奴还对她说了什么?

“王妃果然聪慧,只是小心的是王妃,不是臣妾!”林雪漫顿了顿,见月香一脸不解的样子,便正色道,“如果臣妾没有猜错,王妃是太子妃安插在荣亲王身边的人吧?那么眼下太子妃要除掉王妃,肯定是因为王妃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而且知道的又太多,所以想除之而后快,难道王妃不好想想是哪里出了差错,以便想办法自保?”

“我明白了!”月香垂眸沉思片刻,想起上次月无双说的话,心里一沉,她一定是察觉到了自己对荣亲王的感情,怕自己对她不利,所以才出此下策想要除掉自己,却被月奴发现,冒死前来报信,想到这里,她又抬眼看着她,问道:“咱们素昧平生,夫人为什么要帮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其实夫人完全不必趟这浑水的!”

“王妃所言极是,臣妾之所以要趟这浑水,自然是事出有因!”林雪漫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想了想,不紧不慢地说道,“实不相瞒,臣妾的妹妹跟太子殿下情投意合,却遭到太子妃的嫉妒和屡屡欺辱,所以对我家大人自然也是颇有微词,一直想要除之,以消弱臣妾妹妹的娘家势力,弄得我们很是被动,处处如履薄冰,就连这次我家大人被荣亲王带到京城审问,想必也是太子妃一手策划的!”

“夫人是说太子妃其实是借荣亲王之手打压萧大人?”月香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如此说来,那个女人当真是可恶!”

并州城外发生的那件事情,她虽然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知道一些的,毕竟那个高护卫是太子殿下的人,而且他们被抓的消息也是她传给太子妃的……。

兔死狗烹,短短几日,自己却莫名其妙地成了月氏的罪人,她虽然喜欢上了荣亲王,但是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要背叛月氏,可是眼下,月无双却要派人来杀自己……。

“所以,臣妾跟王妃虽然素昧平生,却是同病相怜。”林雪漫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又低声道,“太子妃一计不成,定会再生一计,王妃一定要提防太子妃借别人之手来陷害王妃。”

“多谢夫人提醒!”月香说着,伸手握住林雪漫的手,笑笑,“适才多有冒犯,还望夫人原谅!”

“王妃乃至情至性之人,情急之时所作所为,并非本意,臣妾自然不会放在心上的!”林雪漫望着她脸上的笑魇,心里彻底松了口气,轻声应道。

……

月已西沉。

两个女人还在促膝长谈,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秦三郎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走着,望着里面摇曳的烛光,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好说的,竟然说了这么久……。

他想了想,刚想上前叩门,却见门开了,林雪漫和月香并肩走出来,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容。

秦三郎忙迎了上去,说道:“天色已晚,王妃该回去休息了!”

“这就回去了!”月香冲他微微一笑,扭头对林雪漫说道,“夫人留步,来日方长,咱们再会!”

“告辞!王妃慢走!”林雪漫莞尔,一直将他们送到大门口,见月香上了马车,渐渐消失在夜色里,才转身走了回去。

“这么晚了,秦大人带着个女人来做什么?”秦氏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传来的马车声,翻了个身,看着身边的刘师爷,皱眉道。“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大人的事情!”身边的人显然也没有睡着。

“夫人也真够难的,白天揽香园的人在店里寻死觅活地闹了半天,晚上也不得清闲。”秦氏叹了一声,迟疑了片刻,又道,“你不是说揽香园的人敢闹上门来,是有人指使吗?你说到底是什么人?”

“明天早上,我约几个旧相识出来坐坐,探探他们的口风再说。”刘师爷望着黑漆漆的屋顶,叹道,“大人刚来,一心想励精图治,这点我可以理解,但是并州虽然偏远,水却很深!上次打掉了那些小矿,想来是得罪了什么人,虽然他后来没有再插手铁矿的事情,但是秦大人来了,也开始调查铁矿的事情,不知道这两件事情有没有内在的联系!”

“是不是他们把咱们大人和秦大人看成一伙的,所以才让揽香园的人过来闹的!”秦氏替身边的人往上拽了拽被子,虽然是夏天了,但是人老了,还是感到夜里有些凉意。

“也许是吧!”刘师爷摸了摸挂在墙上的笛子,黯然道,“等咱们的洵儿回来,咱们就一起回老家,过几天清闲的日子。”

“唉,但愿有这么一天!”秦氏说着说着,眼睛腾地湿润了,他们老两口之所以执意要留在并州这里,是因为这里离宣州最近,离儿子最近……。

“会的!”他拍拍她的手,低声道,“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呢!”

“嗯,睡吧!”她擦擦眼泪,翻过身去,想起儿子,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孟府。

红罗帐内,林雪川倚在身边的男人怀里,媚眼如丝地问道:“老爷,那梅芝怀的真的是萧大人的孩子?”

“怎么?你不相信?”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白皙的柔夷,脸上带着欢爱后的慵懒,漫不经心地问道。

“有点,那个萧大人非好色之人,怎么会喜欢揽香园的女子……。”林雪川看着身边的男人,顿时感到有些委屈,自己正值妙龄,却嫁了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家里有钱又怎么样,自己只是个姨娘……。

都说宁做穷人妻,不嫁富人妾。

可是她不愿意嫁给穷人,不愿意过穷日子,所以,才心甘情愿地嫁到孟家做妾,谁知道,孟家也不是这么好呆的,娘家没有权势,一样被人瞧不起……。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男人笑道,“若是他们当中有知趣的,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第二百四十六章 死猪不怕开水烫

营帐内。

乐声四起,歌舞升平。

众将领身着战袍,团团而坐,频频向坐在主位上的太子和太子妃遥遥举杯,以示敬意。

林雪仪有孕,皇上大喜,特命马皓轩速速回宫成婚。

为此,马皓轩特意下令犒赏三军,全军上下一派喜气洋洋。

只有忠义侯没有来,前些日子,他染了风寒,到现在还没有好,马皓轩心里很是着急,派人精心照顾,自己也经常过去探望,让忠义侯很是感动。

“殿下为了给那个女人一个名分,这样贸然回宫,臣妾认为不妥。”月无双拿起酒壶,小心翼翼地给他把面前的酒杯倒满,然后,又取过放在一边的筷子,把自己身边的菜肴夹在小碟里,放在马皓轩面前,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柔声道,“殿下确认自己能活着回来?”语气柔和,宛如贤妻。

“如果不回去,岂不是更令人生疑?”马皓轩拿起酒杯,朝众人一一示意后,一饮而尽,不看她,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我能不能回来,就看你的了!”

“殿下抬举臣妾了,臣妾只是个女人,怎么有那个本事?”月无双笑笑,掏出手帕,拭了拭嘴角,眉眼弯弯地看着他,又道,“自己的夫君去跟别的女人洞房花烛,有哪个女人愿意在一边充当保镖的角色。”

“随便你!有时候女人做事比男人更狠!”马皓轩淡淡一笑,放下筷子,拭拭嘴角,轻声道,“如果我有什么不测,我想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

“难道你对我说话就一定要用这样的腔调吗?”月无双脸上带着一丝不悦,她扭头看着他。说道,“我自认不如你那个林雪仪会讨你欢心,但是我也不至于这样惹人讨厌吧?”

“是你一开始就说咱们是一场交易的。”马皓轩皱皱眉。说道,“难道你对我说话的时候。不是用这样的腔调?”

“跟女人斤斤计较,你是不是男人?”月无双腾地站起身来,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回去以后,最好永远不要回来,我们月氏离了你,亡不了国!”说着。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众人不禁一愣。

“太子妃心里有些不痛快,大家不要见怪!”马皓轩看着她匆匆走出去的背影,忙端起酒杯,走到众人面前。一一碰杯。

不痛快是正常的,高兴才是不正常呢!

众将领会意,嘿嘿一笑,纷纷举杯祝贺。

酒过三巡。

两个士兵押着一个人从帐前走过。

“什么人?犯了什么罪?”坐在门口的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将领忙喊住,悄然看了马皓轩一眼。低声道,“最近殿下大喜,若是小罪,从轻发落就好。”

“回禀吴统领,此人是上次战役的俘虏。在军中散播谣言,依律当斩。”其中一人答道。

“什么谣言,竟然要处斩?”众将领听了,纷纷回过头来。

“属下不敢说!”

“说,有什么不敢说的?”吴统领厉声道,“他都敢说,你不敢说?”

“是。”那士兵颤颤地说道,“他说,他说太子殿下自幼生活在民间,长大才进宫,谁知道是不是当初的那个殿下……。”

“什么?”吴统领腾地起身,大怒,“岂有此理,分明是你们蜀国节节败退,心有不甘,妄图造谣生事,乱我军心,这样的人,不除之,留作何用?”

“就是,我们大齐的事情,你们蜀国怎么知道,分明是想乱我军心,真是该死,杀了他,看谁敢再胡说八道!”众将领都沾了点酒,群情激昂地说道,“分明是造谣,真是岂有此理。”说着,纷纷拔出随身带的武器,要杀了那个人。

“诸位饶命啊!是是是有人让小的这样说的!”那俘虏连连摆手,战战兢兢地说道,“不管小人的事啊!”

“什么人?说,快说!”十几柄明晃晃的刀对准了他,凌厉的刀锋似乎就足以将他碎尸万段。

“是,是我们李将军,他连连败退,得知殿下是长大后才回的宫,所以,才这么说……!”那俘虏见众人气愤填膺地样子,忙道,“不管小人的事啊!”

“哼!造谣生事,乱我军心者,斩!”吴将领斥道,拔剑朝他刺去。

“慢着!”马皓轩快步走上前来,制止道,“他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大家不要为难他了!”

“殿下仁慈,只是这等小人不除,实在是难平众怒!”众人气愤道。

“就是殿下,谣言可畏啊!”吴统领劝道。

“只要咱们上下齐心,还怕这些谣言?”马皓轩沉声道,“若是杀了他,岂不是日后会有人说我心虚?咱们出征以来,胜多负少,难免会引人猜忌,只要咱们不乱阵脚,一切谣言都会不攻自破,咱们又何必费心费力地解释呢?”

“殿下英明,以后唯殿下马首是瞻!”众人齐声道。

酒饱饭足后,众人纷纷离席。

“殿下,此事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摆在明面上,若是有人信以为真,该如何是好?”吴统领不解地问道,千礁岛一战,马皓轩曾经无意救过他一命,自从他便开始跟随在马皓轩身边,忠心耿耿,也是他打探到蜀军中有这样的传言,却想不到,马皓轩却让自己跟他在众人面前唱个双簧……。

“有些事情,越是掩饰越容易让人怀疑,如果摆在明面上,反而不容易让人相信。”马皓轩笑笑,“如此一来,如果以后再有人说我是假的,就不用我动手了,在座的这些人就不会饶了他的……。”

“殿下果然英明神武!”吴统领闻言,神色一凛,忙拱手施礼道。

“皇上此次召他回来,到底有几成胜算?”苏皇后看着沉默不语的纳兰泽天,叹了一声,便上前问道,“若是他察觉到了什么。跟皇上翻了脸,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朕已经传了密信给忠义侯,让他见机行事。”纳兰泽天负手而立。踱到窗前,沉声道。“他若是敢回来,说明他成竹在胸,咱们反而要小心了,毕竟他还是月氏的驸马!”

“那瑾儿怎么办?皇上为什么还不宣他入宫?”苏皇后想起还在荣亲王府的萧成宇,急声道,“毕竟,他才是咱们的亲生儿子啊!”

“你糊涂了?召他进宫。总得有个缘由吧?整个宫里此事你知我知,且不可自乱阵脚。”纳兰泽天站在窗前,沉思片刻,不动声色地说道。“此事朕自有分寸,你就不要担心了,做你该做的就好!”

“那瑾儿?”苏皇后想了想,又上前说道,“瑾儿满月后就跟我们分离。自幼在民间长大,臣妾每每想来,都觉得心疼不已,现在儿子就在眼前,臣妾却不曾见过他。求皇上恩准我们母子见上一面,已解臣妾多年来思念之苦!”

“你现在要做的是操办太子的成婚之礼,虽然是娶侧妃,但是还是要好好准备的!你要见儿子,也不急在这一时,咱们来日方长!”纳兰泽天说完,见她眼里有了泪,便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大战在即,不可轻举妄动,待太子征战归来,交回兵权,再揭穿他也不迟,咱们既要防他,也要用他!至于瑾儿,成大事者必经磨难,昨日我看过他的履历,也是历经生死之人,眼下被困荣王府,若是不能想法脱身,日后如何成就大业?”

“臣妾听皇上的,这就下去准备。”苏皇后擦擦眼泪,退了出去。

一品快餐,二楼。

林雪漫坐在厢房里,细细地翻看着账本,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这个月的营业额比上个月猛增了一倍,估计再有一个月就能把本钱收回来了,比预想中的要好,她原来以为这个餐馆要年后才能赚钱呢!

这时,门响了一下,有人走进来。

又是那个梅芝。

林雪漫一见她,头都大了,皱眉问道:“怎么是你?”

“绿萼姐姐说她来不了了,让我自己来,就是她来了,我也会来!”梅芝满不在乎地看着她,说道,“咱们之间的事情,用不着外人来插手吧?”

“外人?”林雪漫笑笑,收起账本,头也不抬地说道,“难道你是自己人?”

“虽然姐姐不拿梅芝当自己人,可是梅芝却没有拿自己当外人!”梅芝大大方方地坐在她面前,环视了一眼这屋子,冷笑道,“姐姐有餐馆撑腰,不愁银子,可是梅芝为了大人不接客,就没有了收入,姐姐也是当了娘的人,难道就没有半点恻隐之心?”

“恻隐之心?”林雪漫把账本装好,锁进抽屉里,双手交叉握住一起,从容地看着她,轻笑道,“你诬陷我家大人,我没有将你告上公堂,反而任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你出入饭馆,就是对你的恻隐之心!”

说完,她站起身来,径自朝外走去,她分分秒秒都不想见到这个女人……。

走廊里,两个生打扮的人边走边低声交谈着迎面走来,林雪漫听见其中一人问道:“如果有一条路,向前走一步是死,后退一步是亡,你如何选择?”

“我往旁边走!”另一人立刻答道。

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进了旁边的厢房。

林雪漫闻言,心里一动,她一回头,见梅芝正不依不饶地跟在她身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便冲她微微一笑:“你回去收拾一下,搬到我这里来住吧!”

第二百四十七章 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荣亲王府。

月光淡淡,繁星点点,没有风,院子里一片宁静。

两个人影在树丛里嘀咕了一番,把手里拿着的鸽子悄悄地放飞,那鸽子在夜色里盘旋了一会儿,落在了一间厢房的窗台前,咕咕地叫着。

片刻,窗子被打开了。

一只纤细的手伸出来迅速地把鸽子拿了进去,瞬间又把窗子紧紧关上了。

不远处,两个人影相视一笑,拂拂衣袖,若无其事地回到屋里,屋里顿时传来低低的笑声。

纳兰云轩坐在书房里,悠闲地喝着茶,一边的王公公站在他身边,手拿团扇轻轻地给他扇着风,满脸媚笑,他见屋里的烛光暗了下去,便放下扇子,上前依次挑了挑烛芯,屋里顿时亮了起来。

“殿下,过两天太子殿下就要回来了,可是那个高护卫还在咱们手里,您看?”王公公一边给他扇着扇子,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回来就回来呗!”纳兰云轩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还怕他不回来呢?他初掌兵权,便拥兵自重,暗通敌国,以银论胜负,然后再假装出兵围剿,借此来巩固自己的实力和名望,这样的用心,实在是令人发指!”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王公公一眼,“这都是那个高护卫交待的,不是吗?”

“原来如此!”王公公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心里却悄悄捏了一把汗,他想了想,又上前问道,“那这两个人?”

“我已经派人将此事上报给了父王,先看看父王的意思,等太子殿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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