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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武孤途-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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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张嘴，武长空马上感觉到心悸的痛和失落恐惧。
恐惧，什么时候我会感觉到恐惧？
灵穴！魂穴！
意识如同真气运转，一把把锋利的剑刺向黑烟大嘴。
嚎！嚎——
那些大嘴仿佛真被刺伤一般，猛地缩了回去。
“有意思，果然是强大的灵魂，竟然知道反击。”冥乌的声音响声：“不过，这样的攻击对我没有什么用的。”
无数的黑烟大嘴又发起了进攻。不过此时的黑烟大嘴和刚才又有所不同，大嘴表面全是暗黑不一的甲片，嘴里还长满了刚才没有看到的尖牙。
咔嚓！咔嚓！
意识拟化的剑全部一咬即碎。
为什么？是不够凝聚吗？
思考中，无数黑烟大嘴又咬了一次。
抓住了，武长空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因为情景和第一次一样，黑烟大嘴咬到武长空的意识后，相互没有实体的接触。但这次却感觉到有黑烟要入侵似的。
没有实体！
没有实体就是关键！
意识灵魂，什么时候是实体了？对于肉身来说，肉身就是色就是有，意识灵魂就是空就是无。
剑和剑意不就是有和无吗？拟化剑有什么用？意识灵魂终究不是实体，直接的剑意才是才是意识的表现。
那些黑烟甲片和黑烟尖牙根本就不是凝聚拟化出来的，而是武长空受冥乌意识影响呈现出来的。
相由心生。
什么是剑意？或许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什么杀之剑意，利之剑意啊，剑表中正啊等等。
那么武长空的理解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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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意识对决中的新领悟
剑意其实就是个人对道的领悟的体现。
以剑入道，对道有几分领悟，就体现在剑上。当明白虚实有无、有形与无形后，剑意就开始产生。剑是实体，是有、是实、是有形之剑。剑意是非实体，是无、是虚、是无形之剑。
所谓无形之剑并不是看不见那么简单。它不是因为速度快或者有隐身功能之类的无形，而是根本没有剑的形体。
之前武长空用意识拟化出剑的形状，就是落了下乘。
其实根本不需要剑的形状。
凡意识所过之处：锐，坚可穿万物；锋，利可破万阻。
当无数黑烟大嘴再次张牙撕咬时，一个个要么被刺碎要么被割裂，全部被击破。
这还不行。武长空是什么人，以武入道，机会岂能错过。
旋之意，卷起剑意冲向黑烟。
何谓旋之意？看水中旋涡，看风中龙卷，看天体运行，看黑洞运转，看各星系运动，有哪个不旋转而行的？
就算是小如原子，那也是电子围绕原子核运动。
冥乌所化的黑烟意识被武长空的意识反扑，措手不及之下顿时就被搅个七零八落。
“剑意！你竟然领悟到意识剑意！”
冥乌的意思在空间中波动，如同在大叫一般。此时他忙着收拾自己的意识，如果不赶紧连回来，意识将会受损。
旋之意？龙卷风？黑洞？
武长空突然想到以前在宇宙中远远感受黑洞的情景。
黑洞，既然叫黑洞就是看不见有什么了。连光都无法逃脱的强大力量，武长空当初自然没有放弃研究。看不到不代表无法观察。道从来没有说用看用听的，那些都是识障。要用心用精神感应，用意识来感觉黑洞周围力的痕迹。
曾经试着通过黑洞外缘力的轨迹及规律来模拟推演，得到一些似是而非的感觉。
假如黑洞根本就是虚无的话，那么这也是一种解释光都被吞没的可能。那么就可以推论出黑洞的动力根本也有可能是类似意识之类的存在。
对于存在的虚空，可以看得见。比如没有装饭的饭，我们说碗里的空间是空的。但是这只是空间的空，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虚空。因为它虽然是空的，却依然看得见，仍然有空间存在。
但黑洞不一样。因为黑洞的虚空根本看不见，对黑洞的科学研究全部停留在推论上面。科技文明只是利用各类射线间接推论黑洞的存在。
科技文明还无法解释空间力量。但武长空却发现即使是黑洞外缘的空间力量也已经和虫洞的不同。它们变得极其有规律。排列的方式就是旋涡状。
不过旋涡其实是平面的。比如水面和龙卷风的吸口，只有在那个平面上才会被吸入。
黑洞不一样，外缘的旋涡状排列的空间力量是立体的、三维的。按理说应该是球状，毕竟恒星是球体。但武长空却发现实际观察中根本不能做出判断。
要知道象龙卷风的旋涡是有方向性的，假设三维全方向上都有吸入呢？怎么想象？根本无法想象，做不到。如果把一个个龙卷风排列起来，吸口向外这样来想象。可以吗？
错！
为什么？因为每个龙卷风之间的力和关系怎么维持？之间的盲点怎么解决？无限细分？
不可行的。怎么无限法？光子作为基本粒子都无法逃脱，就证明了吸入根本没有盲点！
所以，当时武长空根本无法模拟出黑洞外缘的空间力量的排列。只是靠感觉，用道的感悟来感觉。甚至，就算是黑洞外缘，也没有明显的边界可以划分。那里的空间力量强大到可以撕裂各种力及力的规则。
无法直接观察，只能靠感觉证明其存在，意识和灵魂不也是这样吗？
意识是什么样子的？灵魂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看冥乌的意识是黑烟，但那或许是意识通过冥力的体现。
相由心生。
或许武长空无法做出黑洞，但旋涡是可以做到的。龙卷魔法，太极拳的吸字诀不也旋涡的一种应用吗？
当然，如果拟化出一个意识旋涡，那又是和拟化出剑一样落了下乘，达不到效果。
所以旋吸之意，应该可以这样。
武长空开始加速旋转起灵穴和魂穴，带动着360个被实穴和幻穴在不未知空间中急速运转。
谁说实穴不能动就是死的？那只是相对于肉身而言。所以说肉身其实是修道路途上的障碍一点也没有错。
没有绝对的固定，只有相对的运动。
当其中一种旋转推演和某些空间力量相似时，武长空想要的一幕出现了。
意识开始旋转，灵魂有点颠倒。这当然不是武长空想要的，想要的是旋吸之意。
就是这种感觉，武长空努力克服着种种不适，将这种感觉体现在意识上。
旋吸之意没有剑之意那么直接那么容易感觉，所以武长空要借助别的方法来感知并体现在意识中。
冥乌并不知道这些，自己的意识被割散的它马上重整自己的意识。冥乌也是强大的，虽然不在冥界而来到人类世界。如果是在冥界，那么冥乌更加强大。
它不可能把全部或者一半的意识降临过来，如果那样的话万一在人类世界出问题，那么它在冥界实力将大大受损。实力受损在冥界是什么结果？没有好结果！冥界不是那么好混的。
冥乌连接零散的意识没有加固，如果边连接边加固，那会影响连接速度，有可能会有丢失。
意识里面是含有记忆的，有丢失有断层是很麻烦的。所以冥乌选择行把所有的意识全部连接完再加固融合，它认为武长空攻击虽然厉害，但应该不持久。假如武长空有第二波攻击，那么只要全部连接完冥乌就可以先收缩巩固。全部融合后再发动反攻。
想法是不错的，可惜武长空第二波进攻是吸。
“啊！怎么回事！”冥乌的意识又响起，这是冥乌内心想法在意识的直接体现。
一些还来不及连接的意识不受冥乌控制的飞向武长空，让冥乌大骇。连忙集中意识抢过去连接，结果那些没有连接稳固的意识又有被扯开的迹象。
拉力赛没有持续太长，以冥乌的失败告终。
那些被吸向武长空的冥乌的意识分别没入了另外的空间，进入了各穴位中。
手忙脚乱的冥乌在拼命保护自己的意识，不过在这里是没有手脚的，那只是形容有感觉罢了。
“深渊！这是深渊之力！你是谁！你不是人类！”冥乌惊慌的意识在四处漫延。
此时趁深渊之力没有那么大，果断放弃一些意识才是唯一途径。冥乌也是够决绝，把能控制的意识全部收拢凝聚成一团，在意识空间中飞速游走。
武长空的旋吸之力还是没有成熟，没有能够全方位吸食。冥乌一下子就打到的盲区，躲过了武长空的旋吸。
“你惹怒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冥乌这句话是通过意识传过来的，象剑一样扎进武长空的意识中。
痛，大痛！
没有了肉身，疼痛从何而来？一些意识也因些被截断，原来因为旋吸之意而混乱的意识灵魂更加感觉被砍断一般，不知哪里连着哪里，哪些是自己的哪些又冥乌的。
不！刚刚才有所领悟，怎么会失败！武长空相信，当冥乌的意识从武长空意识中抽出的时候，肯定会带走大量自己的意识。
不能让它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成败在此一举！
武长空所有意识倾巢而出。原来武长空将意识藏在穴位中，就是要保存实力保护自己的意识。
武长空的意识从没有停止过修炼。从在蓝星上开始，就算是跌落在这星云世界中身体受空间力量限制失去能力，也没有落下。就算是死前失去能力，意识也依然在加强修炼中。
什么是意识？
此刻武长空有了更深的理解。人的自我认知及对外界的认识，人的所有思想活动。
不断的坚定思想坚守信念、执着、领悟扩展、巩固等等都是对意识的锻炼。
诵经也是意识锻炼的一种。“观”这个状态就是武长空为自己取的，来源于《心经》的“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一句。
人自己是看不见自己的，所以照见这个词用得很好。是以非自己的感观来看自己。佛道都讲无我无他，没有是非对错。所以武长空认为“照”是以第三方的立场来对照的，不能有我见也不能有他见。“见”通“现”。
“观自在菩萨”此句武长空是用佛的观点来领会，没有用佛教的观点来解释。
解释要联系上下文分译。武长空断成了“观自在”“菩萨”。先解释“菩萨”才好明白为什么要这样解释“观自在”。
菩萨是菩提萨埵的简称。菩提，为“觉悟”；萨埵，为“众生”，或“有情”。
自在，蓝星有位哲人说过“我思故我在”。
这里的“观”和下面的“照”是对应的，不观就无法照现。
所以译得“观照自心修行的众生，在修行领悟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认识并超越色受想行识，脱离自我，无欲无求。”
这就是武长空的“观”第三方，是一种境界也是一种状态，或是一种道果。
现在武长空明白，这也是意识，是目前武长空最强最大的意识。
当那些在意识从观中涌出，大大震惊了冥乌。
这个人类的意识怎么会如此的坚定如此强大！
不过冥乌除了震惊已经无法再做什么了，它的意识完全被武长空的意识包围。
被包裹中的冥乌意识一下子被拉入一个冥乌没见过的空间。
想逃！根本不可能。此地武长空的意识不仅强大，这个空间也显现出让冥乌极大的不适应。
因为这里没有任何情绪感觉。冥乌感觉自己的意识就象石头钢铁一样，连恐惧都没有了。但冥乌却知道自己现在很不安很畏惧，可是明明应该会有这样的感觉的，却感觉不出来。
普通人当然不知道冥乌此时的感觉，如果知道肯定会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是不是明明感觉有大便，却怎么也拉不出来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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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解决宝宝因果
没想到竟然能一次就把冥乌困住，武长空赶紧联系在地下的分身。
刚才老魔法师打开神器封印时，武长空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地下的精血。那是之前埋下激光剑时留在激光剑上面的。否则地形一变，武长空很难找回激光剑。
封印一打开，武长空就让精血变异生长。此刻，已经长成的分身就拿着激光剑在地下等着。土系魔法和法术的结合，让武长空的土遁没有引发太大的波动。
就算是身为大贤阶的老魔法师，也因为紧张的盯着救赎刑架上的武长空而没有察觉。
分身在长成后只是来到了神器的地下，并没有对准老魔法师。只是凭和本体的联系，定位本体。
在武长空控制住冥乌并联系后，分身就缓缓移到老魔法师的脚下。
“啊——”救赎刑架上的武长空突然一声长长的惨叫，身体想要拼命抖动却因为被锁链紧锁而动弹不得。
这故意的惨叫就是要吸引老魔法师的注意力，事实证明效果相当好。
老魔法师久等焦急，听到武长空的惨叫刚露出点笑意，却瞬间就当场惨死。到死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可怜这大贤阶的人物啊，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真是造化弄人。
那可是独霸一方的人物，还没大显身手大展神威就死了，能不冤吗？
分身就这么从地上冲出来，激光剑一开，老魔法师就成了两半了。左右各一半，血淋淋地分倒在地上。
老魔法师没有反应吗？有，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他自认为除了神，没有人能第一时间破开的防御在激光剑面前如同纸糊一般。
激光剑是什么？老魔法师不知道，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防御会被破开，除非是神器。是什么神器，那光一闪，自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原来武长空还担心激光剑经过这么多年，恐怕无法使用。如果不能用，那么可要麻烦了。不过偷袭抢到先机，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激光剑还能用，真是让人感叹质量够杠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这都不知是几百年还是上千年还能用。
对于时间概念，武长空早已经没有什么计算了。对于一个与天地同寿的人来说，时间只用来修行，不用来记事。
另外两个分身也分别钻了出来，三把激光剑，总有一把可以用吧。现在新钻出的分身也分别打开激光剑，都可以用。
解决完老魔法师，武长空心里松了一口气。现在就看激光剑对神器会怎么样了，以空间力量的能力来说，神器应该也抵挡不了吧。
果然，当一个分身拿起激光剑斩断锁链的时候，救赎刑架的锁链就和预想中的一样断开了。
不过也和预想中的有点差别，那就是激光剑和神器都有要爆炸的迹象。
第二分身二话不说，抓住宝宝就闪逃开，越远越好越快越好。
第三个分身则闪到了杰艾根的尸体旁，连同龙尸一起瞬间闪远。
大队人马正在盛龙血呢，突然间龙尸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接着一个大爆炸，方圆百里全部消失。
空气、白云、风、土地、树木、还有一点没有消化完的冰，全部在爆炸中消失。
地面是一个半球形大坑。有多大？半径百里，最深处也百里。
地下河水立刻溢出来，慢慢形成形成一个巨大的湖。
武长空和第一分身也逃了出来，身体受了重伤，还有空间力量在体内乱窜。
武长空分析了一下，发现这些空间力量自己可以解决。只要化点时间，就能炼化，到时自己的领悟肯定会更上一层。
三个分身走向本体和本体合在一起，剩下两把激光剑当骨头在武长空小腿藏好。
下面，该是解决宝宝的事了。现在看来，宝宝身上的魔纹反成了武长空心中的痛。这个如果解决不好，将影响武长空的武道之途。因为当初是武长空利用宝宝召唤恶灵才有了现在的结果，这个因果是武长空惹下的，必须解决。
冥乌的意识左冲右突，手段用尽还是无法冲出去。它明白，在人类世界他的意识能力会下降许多。
“冥乌，说说怎么解除宝宝身上的魔纹。”
“这个魔纹是无法消除的。”冥乌耍起了心眼。
“如果我把你现在的意识炼化，你的实力应该大大受损吧。我可没有好耐性，最后问你一次，怎么消除宝宝身上的魔纹。如果你还不说，那么我就先炼化你这些意识，然后让宝宝时刻念咒请你上来。只要你上来，我就再抓住你，再炼化。就算你不上来，时刻念咒烦也烦死你。”
这招毒。虽然是召唤魔法，但被召唤生物出不出来由它们自己决定。就算是幻兽也是一样。主动权掌握在被召唤生物手中。可是，你可以不出来，但你却无法听不到召唤。
就如同每时每刻都有人叫你的名字骚扰你一样，让你不得不烦。
纠结，这是冥乌此时的心情。这么轻易放过，谁也不愿意。但如果这个人一直呆在宝宝身边，那么来到人类世界也只是找死。好在原来早有计划，让宝宝把召唤自己的魔法传播出去，否则从此就不一定再有机会到人类世界了。等别人召唤时，再重新来吧，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冥乌不甘心，但却还是打算按武长空要求做。因为冥乌的实力不能受损，不然的话在冥界这么残酷的地方，随时有被轮回或魂飞魄散的结局。
更惨的是被炼魂。这个冥乌经常对别人这么做，深爱享受其中的快乐，也深知其中的痛苦。
“那签订魔法誓约吧。”冥乌担心武长空说话不算数。
“可以。”
冥乌画出一个魔法阵，这是一个散发着冥气的誓约魔法阵。
武长空却没有马上立誓，而是观察着这个魔法阵，然后让冥乌教他这个魔法阵及咒语。
狡猾谨慎的家伙！冥乌嘀咕道。
武长空感受着这个誓约魔法阵，果然有空间魔法在里面。否则无法跨越两个不同的世界。誓言内容、因果触动、报应法则、证誓者，一环扣一环又环环相关联。
“你见过冥王？”
“没有。”
“你的实力在冥界怎么样？相当于这里的神吗？”
“怎么可能。”冥乌惊呼：“相当于这里的高级魔法师吧。”
“这么低？不可能吧，你的实力应该不弱，估计全部降临这里，连我都不是你对手。”
“冥界，没有到过的人是无法想象的。就算是这里的神，到了那里也不见得比我好多少。不同的世界，不同的规则。”
“你没见过冥王，又怎么相信冥王的存在？”
“凡在冥界的人都能感觉到冥王的存在。”
“那死神呢？”
“死神？嘿嘿，那是人类的称谓而已。死神根本就不是冥界的生物，是你们人类世界的生物。只不过他能徘徊在冥界边缘而已。”
冥乌的话似乎对死神嗤之以鼻。
“不这是冥界的亡灵军队嘛，我一样可以弄来。这也是我和他合作的原因。现在你取代了他，成为这片区域的王者，我和你同样可以合作的。”
帮宝宝解除魔纹，冥乌猜测外面武长空已经搞定了老魔法师，否则那有空闲在这里聊天。刚才自己被凉了那么一段时间，估计就是在解决老魔法师。不过貌似花的时间太短了些，难道这家伙对付老魔法师只是举手之劳？如此的话，也怪不得老魔法师把压底神器也搬出来用了。而且就算用了神器老魔法师自己也没有再继续动手而是找我冥乌出手。这个老鬼，被他算计了。早应该想到这一点。看来，恶灵也不能太贪啊。
双方相互立誓后，武长空又和冥乌聊了很多。虽然不知道冥乌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总好过一点都不知道。
得到方法后，武长空本想马上帮宝宝解决。后来想了想，用了个稳妥的办法。就是先用自己的精血造一个和宝宝差不多一样的替身。造这样一个替身因为不只是外貌一样，连身上的魔纹也一样，所以武长空也是先把这点精血融入宝宝身体全面了解后再造。
造出来的复制宝宝身上也有同样的魔纹。在复制宝宝念完咒语后，冥乌极其不情愿的又上来一丝意识。不过这意识没有过多停留就回去了。虽然武长空保证不对上来的意识做攻击，但冥乌还是小心为上。
证实复制宝宝身上的魔纹有效后，武长空先让复制宝宝的魔纹消除。因为复制宝宝的身上也有武长空的意识，所以武长空能够感受魔纹、咒语的变化。所以是否真能消除武长空也可以感觉到。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宝宝身上魔纹消失，冥乌是可以感觉到的。
“再立个誓约吧，刚才立的誓约是以冥王名义立的，那是冥界的力量。我在这个世界根本不知道有没有效。在这个世界再立一个，这样的话如果你违誓，这个世界的力量仍然可以惩罚你。”
武长空的这个回答让冥乌的心一崩老高。这话冥乌一听就猜测出来，假如冥乌违誓，那么就永远无法再出现在人类世界。
这个要求其实是合理的，与刚才的誓约没有直接冲突的地方。这也是立誓规则，双方可以选择自己相信的证誓者同时立誓。
“好吧。”冥乌只好同意。
这个……冥乌看到这个誓约魔法，郁闷了。本来还想着如果证誓者是武长空或者是神，冥乌却也不怕。可是现在听武长空说的证誓者竟然是空间力量。
空间力量？可能吗？你调动或者触动得了空间力量为你镇誓？
冥乌可不看好这个誓约，它认为这个誓约不可能有约束力。空间力量？可笑，那是浅薄之徒的看法。空间力量那其实是空间法则。
法则是什么？世界运行的基础与支撑。那可是极其玄奥的东西，一个小小的人类能触动法则？开玩笑，估计连法则是什么都不清楚吧。看他称谓空间力量就知道。
冥乌也不说破，再次立誓完后就自己画出魔法阵返回冥界了。临走还让武长空多多多联系，以后有机会合作。需要冥界兵团的时候，是可以商量的。
哼！小子！我会记住你的！等你到了冥界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看我到时怎么折磨你！让你知道今天你对我的伤害是多么愚蠢的举动！我一定要让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才是冥乌没有说出来的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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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那么久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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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前往原域
宝宝醒来后，武长空已经恢复了外貌。所以也是把宝宝吓了一跳，当初可是宝宝亲证武长空已经死亡的，现在却活生生地又站在他面前，能不把他吓着嘛。
“你身上的魔纹我已经帮你消除了，应该不会再有事了。你以后也不要再使用那个恶灵的召唤术，最好能把你原来恶灵让传出去的魔法全部毁掉，不要再让这个恶灵有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
武长空的话宝宝也是赞同，不过此时宝宝最大的问题还是武长空身上。到底这个是不是真的武长空？难道当时不是真死吗？
“从肉身上来说，当时我是真死了。”武长空作为补偿，也是愿意和宝宝说的。
不过现在并不是细说的时候，因为还有杰艾根的尸体要处理。特别是龙血要尽快保存，否则效果会大打折扣。可惜刚才那些包括容器全都毁灭得一丝灰都不剩，消失在这个世界。所以武长空决定直飞目的地斯嘉敏的家。
一手提龙尸一手挟宝宝，武长空全力飞行。好在斯嘉敏现仍然在原俄斯帝国的范围内居住，否则就无法保证能在晚上之前到达了。
斯嘉敏也很幸运的渡过亡灵时代，家族有一小部分保存下来，现在也算是一个小势力了。
不过对于平均寿命160岁左右的高级职业来说，她也开始步入生命的晚期。容颜衰老的妇人子孙满堂，沧桑写在一个女人的脸上是一件可悲的事情。没有办法，亡灵时代为了家族，她可以说费尽心血。人能活下来已经是个不错的事情了，当年她的许多伙伴早已埋骨多年。
当武长空出现时，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即将准备迎接夜晚的天空还是有着光亮，正在树下悠闲躺坐的斯嘉敏却突然感觉天一下子就暗了很多。抬头望去，发现是一个人提着一个巨大的物体在空中。
因为光线的原因，斯嘉敏看不清是什么人什么东西。不过能在空中飞的人不是一般人，象那样能拿巨*物停留在空中的估计只有大贤阶的职业才能做到。
斯嘉敏听到空中的人在大叫自己的名字，真不知道是答应好还是不答应。
武长空，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就是想不起来。斯嘉敏有点迷糊了。再听到说在瓦力乞山脉救过的人，斯嘉敏好象有点记起来了。
应该不是坏事，斯嘉敏走出大树，大声叫着自己的位置。
当那个巨大的物体被放下在斯嘉敏旁边的空地时，斯嘉敏突然大吃一惊。她认出来了，那个是只在书上出现过的龙。不过现在眼前这只龙不是估计是死了，因为还看到身上的血迹。
“我是当年你救过的武长空，原来我的能力没有恢复，所以也没办法报答你。现在这头龙就当作回报你的礼物吧。不过你还是要和另外一些人分的。这个是宝宝，他有份，还有雯妮特，菲孟，沃莱尔。”
斯嘉敏也是见过阵仗的人，吃惊过后也是开始安排人处理。在这个城市，斯嘉敏家族也是有影响力的家族。
宝宝其实是没有家的人，老魔法师囚禁了他这么多年，他也没心思花在女人身上。在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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