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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武孤途-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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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练的时候，因为没有大量施展，其他人也不懂亡灵魔法，所以没有人察觉。
在向亚阿亚施展的时候，就用火球术来掩盖。以武长空精确的控制能力，只是让亚阿亚外表有点受伤的样子是可以轻易做到的。
假死术还有一种是需要施放者解除才可以唤醒的，武长空没有用那种。用的是限制时间自动苏醒的假死术。可能是因为第一次施展或者是亚阿亚心理作用，没有能很快苏醒，否则可以一起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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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名不符实的水怪
可能因为压力过大，艾姬尔和菲孟没有配合好。中间有了稍许空档，流出大量血。吓得艾姬尔脸都白，要是因此武长空死亡，估计会给艾姬尔造成很大阴影。
艾姬尔为此尽最大努力施放了几个治疗术和恢复术，自己也累得无法再施放治疗魔法。
娥儿丝接手帮老怪包扎。还好老怪早已经穿上了面具人的衣服，否则就算刚才艾姬尔治疗时也会有尴尬。
“亚阿亚，你上船看看船上有什么没有？他们留人在这里，有可能船上有东西。”
本想质问老怪的亚阿亚听后，迟疑了一下就和两个同伴上船查看。才上去一会儿就急匆匆跑回来，不由分说扯上艾姬尔就往船上去。
过了好一阵子亚阿亚才和艾姬尔来到武长空面前。
“老怪，船上有七个矮人，他们全都昏迷不醒。我的治疗术和恢复术没有效果，感觉可能是中了暗魔法或者是什么药物。”
“此地不宜久留。这样亚阿亚，大船无法进支流，你和你的同伴把昏迷的人抬到小船上马上送回鹿特城。如果可能的话，能不能把她们五个女孩子一起带走？小船能载那么多人吗？”
亚阿亚没有马上回答，再加上五个人的话确实超载了，这样很危险。
“不用，我们留在这里。就算能载上我们速度肯定会慢很多。亚阿亚，事不宜迟你赶快行动。万一晚了可能会影响救治。”娥儿丝不想抛下三人。
在大家的催促下，亚阿亚把人抬上小船先离开了，并说会带人回来。
“你们谁会开船？”武长空问。
众人都是摇头。
“不会就现学吧，呆在这里死得更快。”武长空决定上船先离开这里。
菲孟最后上船，他要把两个死人的东西搜刮光才甘心，别说还是有少许收获。
船还没开动，水面就有了动静，一时间让大家停下来不敢妄动。
照明光球下的水面上，露出两只比拳头还大的眼睛，眼睛前面差不多一米的地方是两只鼻孔。
突然，似乎是按捺不住，水花四溅波浪翻腾，连货船都摇晃得很厉害。
只见水里一物哗地跃上岸，露出半截身子。
天啊，近十米长的身躯只是半截身子，尾巴还在水里摆动搅得浪翻波涌。
水从水怪身下流淌下来，露出青黑褐的似鳞似疙瘩的皮肤。两只后脚一半泡在水里，两只前脚已经爬在岸上。长着蹼的脚掌伸出又硬又利的长爪。背脊上几排尖刺一看就给人坚硬的感觉，一直连到头顶。因为前额又扁又宽，以至于眼睛和人一样长在前面而不是两侧。嘴巴是又长又粗又宽，就算没有张开也有不少尖牙不甘隐藏而争相露出嘴外。
水怪一扑上岸后，四下看了一眼，然后张开近一米长的大嘴。满口利牙中，一条粗壮的红色舌头迅速飞出。一下，二下，两具尸体就被卷入水怪的嘴里。
扭过身子，水怪盯着货船欲动欲止。
它在犹豫！
一条比刚才要细，顶端分叉的舌头突然吐出又快速收回，如此反复。脚步移向旁边又转向货船。
这个水怪竟然有两条舌头，太恶心了。大家都这么想，但没人敢说话或有什么动作。
眼看水怪最后要打算放弃时，不知怎么的却突然扭头咬向货船。
看见那么大的嘴巴，张着利牙迎面扑来，七个人个个都吓得大喊起来。
伴随巨大的响声，大家听出那是牙齿咬过货船的声音。由于大家都往里面躲，所以没有被咬到。而且估计那只是试探，所以没有全力撕咬。
连着岸边的缆绳被咬断，货船也因为冲击力和波浪荡离岸边。
船却没有太大损坏，真不知这个货船是用什么木材造的。看来矮人不仅冶炼技术很好，造船技术也很高超。在这么大的咬力下，船也只是留下无数的粗粗细细的牙痕。
下一刻，船忽的往上一抛，又重重落在水面，激起无数水浪。大家在船里也被抛得站也站不住。
再一看，船竟然离开岸边有二十多米远。本在岸上的水怪此时只有头颈部露出水面，张大嘴巴发出嘶嘶的声音。估计不甘心刚才那一下没咬出什么实质内容。只是水怪虽然大个，发出的声音去并不大声，让人根本无法和它庞大的身躯联系起来。
接着就看见水怪张着嘴箭一般冲向货船，以它的力量这点距离可以说眨两下眼就到。
本以为水怪会使用它的舌头进攻，却只是看到它又咬了一次。
这次仍然没有咬坏船，除了留下齿痕，就是把船又撞远了。
搞不懂水怪为什么，又再次张大嘴巴冲向货船。这次它半截身子跃出水面，来个扑咬之势。
菲孟可不管什么水怪，被撞得晕乎乎的他犯起了横。左右看到身边正好有个船锚，抓起就向水怪的嘴里扔去。
很巧很准很有运，就这样就扔进去了。
感觉到嘴里有东西的水怪用力一咬，火星四溅。本以为应声而断的铁链竟然没有断！
水怪继续咬了两下，铁链却塞牙缝里面去了。
菲孟此刻乐啊，竟然都忘乎所以地笑出声来。
看到水怪用力摇头摆嘴，想把船锚甩出来却怎么也甩不掉，大家暂时忘记了危险，为短暂的胜利高兴。
水怪猛的沉进水里，水面顿时涌出暗红的血。应该是船锚勾伤了它的喉咙。
紧接着，菲孟发现锚链刷刷地被拉进水里，链之间的摩擦都发出了火星。终于飞速消失的锚链被拉到了头，船猛地就飞了起来。
“快进船舱！关好门！”武长空急忙喊。
大家爬的爬，滚的滚，栽的栽，摔的摔，用尽各种花样进了船舱关好门窗。
没有一个人能站稳坐稳，不是滚过这边就是滚向那边。不是你撞到我，就是我踢到你。就算是有女孩滚到了菲孟的怀里，菲孟也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又分开了。有时候脸还连续被不同的人踩上几道，当然菲孟也踩过别人。
船就这么不停的飞驰，速度甚至可以用疾风掠影来形容。照明光球早就没法控制熄灭了，黑乎乎地什么也看不到。
还好锚链够长，不然的话船沉到水底大家就都完了。
在黑暗中疾驰，没有参照没有时间。不过也没有人能注意什么，船会撞这碰那的，所以不知过了多久，船上的人都已经被撞昏了。
等菲孟饿醒的时候，发现船已经停了。
“有人吗？沃莱尔、老怪？艾姬尔？弗琳雯……”菲孟边叫边往四周摸。
这是什么？软软的，有点温度。手感好象很好啊，是哪里呢？菲孟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胸部，然后想到的是臀部。迟疑了一下，又抓了抓。是谁的？扩大一下范围，看来是臀部。菲孟有些遗憾，要是胸部该多好啊！
啊——
一个女声在菲孟耳边尖叫，菲孟忙缩回手。
照明光球亮起，菲孟用手挡了一下眼睛。突然从黑暗到光明，眼睛很不适应。
没有想象中的耳光，估计没发现是我，菲孟心里想。
“是谁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弗琳雯叫到。她醒来时朦胧中感觉有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忙大喊，随后点亮照明光球。
把手伸进衣服里？竟然还有人比我更大胆更高手？佩服中的菲孟四下张望，突然一阵恶心。原来刚才自己摸的地方躺着沃莱尔。不会错的，菲孟摸的时候拼命记住方位，就是要看看自己到底摸的是谁，以后好时时回味。
“不是我。”菲孟看见弗琳雯看向自己，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我发誓，真的不是我。我，我够不着啊，太远了。”
说得也是有点道理，弗琳雯看看距离应该也够不着。然后再四下察看，才发觉艾姬尔就在自己旁边，能够得着的只艾姬尔了。应该是艾姬尔昏迷中不知怎么样，两人撞在一起，然后手凑巧钻了进去。
其实也是弗琳雯第一眼看见的是菲孟，所以马上怀疑菲孟。第一，菲孟是男的。第二，菲孟先醒起来。
陆续的，两人摇醒其他人。
本以为受伤最重的老怪会被撞死，没想到他还活着。并且没有因为撞来撞去，而血染衣服。真是让女孩们不得其解。只有菲孟和沃莱尔没是太奇怪，当初还把他当死尸呢。所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打开船舱，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还是在地下大河，不过货船已经被抛到了岸上。
外面荧光点点，活着真好，七人心里想。
大家没有下船，害怕水怪还在附近。观察了几小时没有情况，大家才考虑怎么脱困。
武长空让菲孟陪着沃莱尔四处找出口，两人只好忍着饥饿去寻找。背包早在进船舱后掉了，只有武长空顺手扯住两个进船舱。里面还有点吃的，但不多。还有一些是原来货船上的，一起打包了。武长空说食物要先留着，等实在饿得不行时才能吃一点，否则饿死就没法出去了。
菲孟和沃莱尔说出当初他们被困洞中的情景，让女孩们同意了这个做法。
走了好久两人才回来，在几百米外找到一个洞道，大家一起去，看看能不能离开这里通往地面。
一路上，大家都有个疑问，为什么水怪会攻击我们呢？
最后都同意是死人引起的。面具人的血腥味和刺客的肉香，引来水怪。小矮人还在的时候，水怪有所顾忌。等小矮人全部离开，水怪开始上岸吃食。
本来矮人的船是不会受到攻击的。可能血腥刺激了水怪。或者货船上没有矮人，对水怪没有什么压制。
那么为什么水怪不用舌头把大家卷进嘴里，反而张嘴撕咬？
这个就争论不休了，或者说舌头只卷死物或没有太大威胁的食物。
水怪为什么那么弱？
这是菲孟提出的，根本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嘛。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外面的人不敢到地下河？
是啊，亚阿亚曾经说过水怪如何如何凶恶厉害，连水里魔兽都惧让三分。现在被菲孟轻易解决了，到底是水怪太弱还是菲孟太厉害？
大家都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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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无法想象的长途
山洞之路曲折漫长，比原来三人的经历是过之又过之。食物的分配也是一再减少并延长，有时候一整天都在一个大范围的洞道里打转。
菲孟每到一个岔口都习惯性的来上几剑做记号，应该说是条件反射不只是习惯了。他和沃莱尔两人为了忘记饥饿，按老怪说的把注意力放在修炼上。把这次行程当作一个修炼，磨炼意志和体力。
有水系魔法师在，水是没有问题。问题就是魔法出来的水真的不好喝，当然也不难喝。但如果老是喝这种没有任何味道的水，总是感觉到不好喝。
此时除了饥饿，比较省体力的就是风系魔法师。
风系魔法没有魔法防御盾，防御手段就是移动。风一般捉摸不定的移动。作为低级魔法师还无法掌握这个魔法，但通过驭风减轻自身重量的魔法已经在练习和习惯中。使用这个魔法可以让魔法师走路时省不少力气。
发现亡灵魔法秘密的武长空把决定权交给别人，自己只是随大流。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走出洞穴，不如利用这些时间研究亡灵魔法和体内的力量。
这次战斗，为了让身体不受致命威胁，动用了一些原来的力量。这样导致平衡被打破，空间力量稍微强势。这些情况如果不改变，自己最终也会象进入星云的前人一样死去。
所谓的不死之身全都是相对而言的。以前在蓝星时换髓巅峰，那时已是不死之身。但只是在蓝星上面而言。如果太阳毁灭，就算是换髓巅峰也同样面临死亡。如果把太阳和星球比喻成天地，那确实也是与天地同寿了。
横在力量面前的第一道坎就是空间力量了，应该也是进化修炼途中第一道法则力量。
至于时间力量，武长空目前为止不认为会有什么时间力量。时间只是用来描述事物变化的一个度量衡。是一个标准、一个工具、一个主观现象。
破碎虚空就是推开空间力量这扇门，走出井底。
但是，亡灵魔法和空间力量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是所谓的维度？维度是科学文明的说法。修行文明对应的说法是什么？是界吗？
如果说初级空间力量是距离的话，那么更高一级的空间力量是维度？
从一个星系不可能说出不去，出不去的原因只是距离问题。而从这个世界的历史传说中了解，之前肯定有无数星系强者进入星云。但全都死亡或者出不去回不到外面的世界，那么就不是距离问题了。
这个世界的构成肯定有问题。现在看中间是大陆，大陆应该是平面的而不是球面的。大陆下面有地下河，应该是地下水世界。再下面是什么？岩浆吗？大陆上面是空气，天上是什么？书上说白云上面是天风。据曾经上过天风层的大贤者说，天风上面不是星星，而是大恐怖。
什么是大恐怖？
宇宙中不只一个星云。是否每个星云里面的世界都是如此？星云世界之间是否可以来往？
在发现亡灵魔法和空间力量的关系后，武长空不得不仔细思考这些问题。不把这些问题理清，对这个世界观就没有一个清楚的认识，这样可能永远都无法破解体内的空间力量。
过了十多天，终于发现出口。
计算天数的是娥儿丝，她有一个魔法计时器，并且也有耐心计算日子。其他女孩也都有这种很昂贵的魔法计时器，不过她们都没那么长的耐性，先后放弃计算。
沃莱尔带有一个沙漏计时器，就没好意思拿出来。
矮人族里面有种计算时间的机械，他们叫做钟表。那种不需要魔法能量就可以动的工具是异端的工具，要是让上面社会的人知道那就很麻烦了。
啊，天是蓝蓝的天，云是白白的云，光是明媚的光。
菲孟逃生出来后大声朗诵，仿佛忘记了饥饿。
本来是很傻很渣的诗，但此时女孩们也都觉得很好很好的感觉。甚至弗琳雯也学着菲孟重复了一遍，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笑声在山间回荡，沃莱尔的一句话却让大家笑不出声了。
“这里不是雅索典山脉吧？”
是的，大家才注意，除了山顶有雪，其它地方是郁郁葱葱森林。这是雅索典山脉所没有的景象，可是这又是哪里呢？
“你们不饿吗？赶快挖点野菜进山洞煮吧。看这里的地势应该是魔兽区，万一引来魔兽这次就死定了。”
啊——哦——
大家忙依言分头挖野菜，说这话的武长空自然因为重伤原因不用动手。很快大家又回到洞里，并深入洞中。刚才挖野菜时全都没敢走远，明明看见另一边山坡上有野果也没有去摘。经历了一次，似乎都成熟很多，就是不知道能保持多长时间了。
野菜、块茎，就算是出身高贵的女孩们也吃得津津有味。弗琳雯更是有点不顾形象的抢块茎吃，直到每个人都吃得饱饱的才罢休。
俗话说肚子饿了脚软，肚子饱了眼皮软。
放松下来后的众人吃完东西马上感觉又累又困，女孩们忙安排菲孟值守，然后去到一边一起相靠而睡。
所有人都累了，包括武长空，不过武长空就算是静坐冥想也会留意外界动静。菲孟虽然一开始也是坚持着不入睡，但没过两分钟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睡到晚上大家才醒来，最后才醒来的菲孟自然被弗琳雯数落。因为晚上，所以大家只好再挖野菜和块茎回去煮吃，等第二天天亮才离开。第二顿晚餐就没有很美味好吃的感觉了，但还不算太差。
清晨的山林是云雾迷漫，鸟语花香。
没有人分心观赏这山间美景，全都小心翼翼地结伴前行。尽量不发出太大声响，以免惹来魔兽。
到了下午终于出现状况，听到打斗声。
经过讨论还是决定去看看，主要是想知道大家在什么地方。
根本就不用走近，大家就看到了让他们兴奋的情景。
那是一个几十人的佣兵团在和一个高级魔兽战斗。
那是一只最少有50级的霹雳魔兽——霹雳豹（懒得再想种类名称了）。动作敏捷，不时发出霹雳闪电。它那白黄黑相间的斑点身影左突右冲，虽然没有能冲出包围圈，但也给围攻它的佣兵团造成相当大的压力。有几次都冲破包围，却被佣兵团里的几个高级剑士、武士、魔法师打了回去。
可以看出，如果那几个高级职业加入进攻的话，霹雳豹肯定支撑不长。可是他们只是在危及关头出手，说明是在锻炼队伍。
“学学他们的团队合作，记住魔兽的战斗特点。”武长空提点。
终于，在他们的战斗结束后，八人慢慢走过去。
在对方也发现这边的时候，雯妮特也大概认出了对方中的一个人。
“玛布丽表姐！啊，真是你，太好啦！”雯妮特冲上去抱紧玛布丽，流出了泪水。大难不死后见到亲人，还有什么理由阻止流泪。受到的艰辛害怕原来全被压抑，如今控制不住全都释放出来。
“好啦好啦，是谁欺负你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出来试炼……”雯妮特边擦眼泪边抽泣。
“试炼？试炼不是在雅索典吗？怎么会在这里？”玛布丽奇怪。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孟坎买印。”
“孟坎买印？是哪里？”旁边的菲孟不是个好学生。
“不会吧？怎么可能？这里怎么可能是孟坎买印？”沃莱尔和有知识的人都愣住了。
武长空记得地理书上有介绍，孟坎买印应该就是孟坎买印山脉，地处大印阿山帝国。也就是说，他们实际上已经不在俄斯帝国，出国了。
那头水怪有那么大力？把他们拉到这么远的地方？要知道大陆上的国家凡称帝国的基本都是领土广阔的国家。要是在蓝星上面，一个国家最少也有半个大陆那么大。而从雅索典山脉到孟坎买印山脉基本要一个月的行程。现在他们却在这里，难道他们在船上昏迷了那么长时间？
说实话，武长空当时没有昏迷，但却进入了假死状态。他要全力对抗空间力量，根本无睱顾及其它状况。直到菲孟摇醒他，他才放弃让自身力量扳回劣势。
入夜，吃过晚饭的武长空没有和众人聚在一起，而是独自坐在一处冥想。如果不把身上的力量弄平衡，死亡之日将不再遥远。
佣兵团们和这几个年青人一起围坐在火堆旁边，听他们讲之前遇到的经历。不时传出一声赞叹或一些笑声。
矮人族的事情在社会和权贵中是不能敞开谈论的，但在市井之中，传说诗歌里面，还有冒险团队中却没有什么顾忌。因为有些冒险者还有矮人朋友，而一些人还和矮人族有交易。甚至有些地方还有出来历险的矮人。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武长空，也叫老怪。这让很多佣兵边听边不时转头看向独自修炼的武长空，看来这人不是普通人。
整个经历中最出彩最重要的人物就是那个老怪了，让这里的几个头头不得不打起心思。
睡觉的时候，女孩们得到了帐篷的待遇。雯妮特和表姐一起睡一个帐篷，玛布丽也是这个佣兵团的头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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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卖魔法杖的
“你真的想要向那个老怪学魔法？”
“是的。所以我想表姐能帮我找魔法书。”雯妮特回答玛布丽。家里肯定不会同意雯妮特找老怪这样一个不知名的人来教导雯妮特的，这样一个自己不能施展魔法的人怎么能教人呢？家族里面有大把魔法师。
“可你们说过他自己不能施展魔法，怎么能够教你呢？”
“沃莱尔也是和他学的魔法。他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不能施展魔法，但却可以借助魔法杖释放魔法。而且不分系，连续释精确控制。”
“那么你们说的关于他的事都是真的？”玛布丽原来还是不太相信的，认为都是小孩子添油加醋的夸张。
“你不相信？”
“再说吧。太晚了，先休息吧，你也累坏了。”
这次在孟坎买印山脉的任务是冒险公会发布的，蓝色烈焰佣兵团来了很多人，分成多个小队。试炼生能力太低，大家都没办法分心照顾。玛布丽自己护送八人出山被回国，佣兵团一是有任务，二是这个属于私事不好麻烦其他团员。
由于另外一个头坚持要和玛布丽一起，最后决定这队和另一小队会合由另一队统一指挥。
出山到达小镇很顺利，找一家酒店住下后大家就到餐厅吃饭。
餐厅里面有个美女引得菲孟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
这位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子和玛布丽年纪相当，美貌却各有千秋。和玛布丽在一起的时候，菲孟的眼睛就常常溜向玛布丽。相比五朵天花，年纪较大的玛布丽更显成熟和火辣。美貌中充满自信和骄傲。
现在那名女子的美貌是清澈和恬静，让菲孟在脑海中相互比较。
餐厅里面虽然还有其他女人，但最漂亮的就是七位。其中六位在一起走进来，把原本瞄向那个女子的众多男性眼光吸引过来。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让那名女子和他的同伴注意到，几个男人眼光立刻凶狠地看向菲孟。
“玛布丽？你们不是进山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你们还不进山不怕任务被抢了？”玛布丽反问。
那名女子并没有再接话，眼睛反而盯向了武长空。
为什么不是看我？难道那个没头发没眉毛的家伙反而更帅更好看？难道现在流行标新立异？菲孟痛恨。
“小子，见到救命恩人连话都不说，招呼都不打？”
“早说过不救他了。”
“原来这小子是蓝色烈焰的。”
“你们是和我说？”武长空问。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当初把自己救出瓦力乞山脉都就是他们了。
“忘恩负义的家伙！要不是大姐头坚持要救你，你还有现在？”
“你们别说了，他当时都昏过去了，又怎么知道是谁救的？”
“在下武长空，不知各位怎么称呼？”武长空双手向胸施法师礼。
“我叫斯嘉敏，是烈火佣兵团的，他们都是我的同伴。”斯嘉敏站起来点头。她不想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更不想摆出一付救人性命必要人敬的态度。
见到其他人虽然也跟着站起来但并没有要介绍自己的样子，武长空也不介意。原本人家一起吃饭喝酒，现在反而变成打扰人家了。再说看情况好象两家佣兵团不太对头。
“谢谢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不打扰你们吃饭了。”武长空改用双手抱拳。
“你不是蓝色烈焰的吧？”斯嘉敏看了看武长空，又看了看玛布丽。
“不是。”
“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烈火佣兵团？”斯嘉敏笑着问，一丝不宜察觉的目光掠过玛布丽。
“我现在连魔法都无法自行施放，恐怕还没有资格加入佣兵团。”
“不要紧，跟着我就可以。”斯嘉敏仍然力邀，她看到了玛布丽眼中暗藏的疑惑。
“谢谢。目前我需要很长时间来治疗。各位继续用餐吧，我就不再打扰了。”武长空再次抱拳点头后看向玛布丽。
玛布丽被看后回过神来，笑着打了招呼后和大家去远处的桌子坐了下来。边让顿伯和大家点菜，边看向斯嘉敏那桌人。看他们在低声私语，应该还是在讨论这个老怪的事。
他们救过你？趁着饭菜还没上来，玛布丽问武长空。
“我是被人救过，应该是他们了。”
佣兵团之间也有竞争，蓝色烈焰和烈火就是很大的竞争对手。刚才斯嘉敏的话不排除是故意说给玛布丽听的，玛布丽知道有这个可能。但如果这个老怪真象雯妮特说的那样，那事情又有可能不会那么简单。
“能说说吗？”玛布丽没有顾忌该不该问，她说完话时注意到菲孟和沃莱尔也竖起了耳朵。
“很简单，我失去了能力昏迷了，他们救了我。”
“那么说你曾经是个很厉害的人物？”玛布丽试探。
“应该算厉害吧。”
“有多厉害？”
“很厉害。”
真是没营养的对话，其他人听后不免闷气。
“有多少级？大魔导师？”既然这小子不明说，顿伯故意这么说。这要么是开玩笑要么就是讽刺了。这么小的年纪是不可能成为大魔导师的，可是谁让武长空那样回答呢。
“百级以上吧，应该。我也不太清楚。”
大家听到这个回答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话来。如果是开玩笑嘛，偏偏看到武长空一脸认真的样子。但是理智与常识让人认为，这只能是个玩笑。
百级以上，这让菲孟和沃莱尔稍微好受了一些。以他俩当初见到武长空的情景，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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