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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外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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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怪,她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回复到十年前那个模样了。
  回家时他确实带了瓶红酒让她灌。乔小北也确实毫不客气地给他灌了。不仅灌,而且如他当年对她般,她邪恶地把剩下的红酒倒在躺在床上的他身上。
  “乔小北,你要谋杀亲夫!”半夜还是冷啊,这个男人似乎忘记冷得要盖被子,而是拉过女人抱紧。一身打着颤,让她和他一起轻颤。然后似报这泼酒之仇似的,拼命把酒抹到她身上,直到热身运动足够,不那么冷了,才沉沉睡去。这会儿,他连搂着懒得搂了。
  天天晚上都似在**,可最后总是君子地放她一马,只搂着入眠。他这是怎么了……
  这晚乔小北无论如何睡不着了,没人抱着觉得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心里前所未有的空空荡荡,不知道自己缺了什么。半夜三点爬起来瞅他罂粟的容颜,忍不住掐他的心口,咬牙,竟然幽怨了:“木头!越老越木头!”
  ------题外话------
  谢谢亲亲qaz05218的票票,谢谢亲的支持,狂么~
  咳,事情发展到这儿,画想写温情点的,小小暧昧下,看来这是个挑战,审核啊审核,不知明儿那章能否一点正常更新…
  


☆、第八章

  第五天了。
  第二天起来不见杜心心和司徒清的人影。瞧了瞧,房间门是开着的。乔小北皱眉,心中隐隐有着不安,走进去看,里面已经收拾得一干二净。
  人呢?房间的床头柜上有一张纸。上面龙飞凤舞几个大字。乔小北疑惑地捡起,是杜心心写的几行字:小北,我们先回北京了。我想小北也会很快回去的吧?北京见。
  是昨天的日期。他们昨晚就离开了。
  纸儿轻轻落下,震惊极了,乔小北站在那儿半晌不语。杜心心如此匆忙离开,悄悄离开,实在不是杜心心的风格。看来这妞儿是彻底堕入两难。
  字迹沉稳,显然是心平气和的状态下写的。杜心心跟着司徒清离开时并没有丝毫勉强。
  北京如今会是什么情况呢?也许她不必要想的,毕竟有许多事只有杜心心才知道其中的真正滋味。想着,她默默摇头,突然又想到,已经有三天没和路瑶通信息了。
  不知道路瑶如今怎么样?有些奇怪,按理路瑶见她没上Q,会打电话过来咨询的啊。可是没有……
  还在站着,一双手从身后穿过,搂住了她:“小北,我们也回吧!”
  “哦?”她不置可否,淡淡应着。
  没有明确的答复,容澜没有再提这事。这天天气非常好,风和日丽,南方就有这条好处,明明大冬天的,却风和日丽的像阳春三月。明明有些压抑的情思,这时人也清朗起来。
  本来就晚起,两人跑到大亚湾度假村待了大半天,回来时天已昏暗。下了车,两人又去了小小的饭店吃晚餐。等出来时月朗星稀,已经是夜间了。
  不知不觉走到露天舞厅,各色人等都在为自己的生命释放热情。
  “想不到这儿竟然如此别有风味。南国风情果然旖旎别致。”容澜笑说,拥着怀中人儿,慢慢起舞。那双细长的眼眸间尽是醉人的光芒。乔小北置身优美的音乐中,置身明月之下,置身他双掌中牢牢的掌握,心思旖旎,许多压在心中的事不知不觉放下。柔媚了容颜,柔软了心肠。
  试探着,他倾下身子,缠绵吻上。她一愣,要推开,眼睛却突然湿润了,只傻傻地凝着他。脖子抬得有点酸,可是没有放开他的脸儿。
  星光下泪光晶莹,他有些不舍。一笑,低语:“小北放心,云皓天那儿,我会替小北出面交涉。乔浪不会离开小北。”说是如此说,容澜仍疑惑,据他调查,乔小北坚决认为乔浪是云皓天的孩子,而不是他容澜的。不知道小北为什么会如此坚认。
  万一那个孩子其实是他容澜的呢?没有想去做亲子鉴定。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不管是他容澜还是云皓天,一旦做这个动作,与小北的情分都完了。两个男人都没有这么笨。
  “你知道乔浪……”她脱口问出,瞬间花容失色,低垂了眼眸。
  “乔浪是小北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这个有着璀璨容颜的男人瞬间光芒万丈,“小北,告诉我,上次在首长面前拒绝我是不是有一半因为乔浪?以及——云皓天?”
  “容澜!”她低喊,泪如泉涌,“容澜!”
  “傻小北。”他倾身在她额上印上浅浅的吻,笑,“小北把我容澜看得太肤浅了。小北你该罚。”
  “不是我肤浅,是你……”乔小北忘不了这个男人曾经的占有欲,他的心并非对所有事情都那么宽容,曾经对她尤其挑剔。乔浪的存在,是一种不能明说的苦涩,这个孩子……他未必就知道她当时的心情。而她现在依旧不能为自己当初的选择开脱。
  “那么,都是我的错。”霓虹灯下他似笑非笑,邪魅逼人。那双黑瞳发出诱人的光芒,似在邀请她的堕落。
  “容澜……”低喊,勾着的他的脖子,在相识七年后的今天,乔小北第一次主动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心甘情愿的吻,才是真正甜蜜的滋味。容澜几乎疯狂,把一张柔软的红唇蹂躏得几乎不再完整。吻着,感觉怀中女人胸口的肿胀。他蓦地放开,锁着她灼红的脸,特别潋滟的眸光,他有些急切:“现在回家。”
  她无声地瞧着他,脸儿红红,眸光氤氲,就是不表态。双手捉住自己的小包紧紧的,好象那就是她整个支撑。
  憋了整整五天,还不能水到渠成?容澜蹙眉,末了总结:“原来小北永远是小北。”永远不懂得主动,永远有着小女人的生涩和羞美。孩子的妈也会害羞,他的小北是羞涩中的极品。
  笑了,细长的眯成了缝儿,牵着她就大步离开舞场:“我回家,你陪我回家。小北,你就会挑战男人。”今晚他再放过她,再做人中君子,他就不是男人,更加不是他容澜。
  发誓以后都不做君子,这君子真不是人做的,都快憋成内伤了。天天和想尽情蹂躏的女人一床睡,可是为了修复自己的形象硬是充当君子,这其实好愚蠢。
  再充下去他会有男人病。
  “你慢点。”他迫不及待,可是她腿不及他长,总是赶不上他的脚步。
  “再慢点就烧死了。”容澜痛快回答,更加让乔小北烧红了脸儿。这男人口无遮拦得像个小屁孩了。
  “哦?”容澜突然停了下来。
  乔小北抬头,原来两人已经走出舞场,经过一个小酒吧。酒吧里灯光虽有点暗,但可以看得见里面的人影。乔小北一眼看见陆书鸿在里面。他正在笑着和一个风尘女子灌酒,拥吻,捉着那女子的下巴放肆调戏。
  乔小北默默收回视线,没有心灵依靠的陆书鸿如今竟成了这样。有怜,有叹。
  “走吧!”反而是乔小北把容澜拉开了。
  “小北……”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乔小北淡淡的。陆书鸿经历过两次婚姻,已经是个高级管理层的成熟男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小北!”容澜声音沙哑着,拉着她继续走,这离二居室怎么那么远。平时的八百米如今感觉有八千米远。走的时候够快的呀,为何还是慢?
  这地方终究人少,乔小北租住的地方本来属于热闹处,可是不是当街,到了晚上就比较暗,感觉有些偏僻。容澜训她:“下次找房子,别找这些角落里的。”
  “啊?”乔小北微愕。她们住的地方不算角落。
  这巷子窄,容澜接着训:“这里有歹徒出没的话,女人哪里……”才说到这儿,忽然巷子里面开出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那种可供十来人坐的商务车。光线不好,倒是没怎么注意,两人让到一边,谁知商务车一看到他们相让,突然加大马力朝两人直冲过来。
  容澜何等身手,目光何等锐利,反应何其快。一察觉到商务车的图谋不轨,立即牵着乔小北拐到纵向的巷子。这里离家只隔了两幢房子。乔小北有些忧心:“容澜,快点。我们回去。”
  “不能回去。”容澜低声地,“你的证件都带在身上没有?”
  “都在。”她来这儿只是短漂,证件肯定随身带。
  “我们马上离开。小北,马上。”这些人显然是冲他们而来。说不定房子里早有埋伏,若他一个人,倒是不用担心,可是身后跟着手无缚鸡之力的乔小北,时刻需要保护周全。若对方人一多,分心太过,两人想全身而退不容易。
  商量好,两人大步离开。可是商务车早已停下,从中冲出七八个歹徒来。
  不是一般的歹徒,懂拳脚,有几把刷子。而且其中一个在喊:“先对付姓乔的。”
  黑瞳瞬间阴沉。果然有目的而来,但不知目标是他容澜还是小北。毕竟云家家大业大,没有几条暗路,发展可不会那么快速强盛。看似风光的云家未必那么光明。云家上下对小北的心意不一样,有最爱有最恨。
  但东方兄弟与苏庭及蔡成风也有可能是幕后主谋……
  不管是谁,这边陲地带动手都是最好的机会。回到北京这几方人物都不敢明目张胆地以武力相逼。
  手中的西装扔给小北,容澜黑瞳一眯,当头迎上。
  本来对付这几个人小事一桩,可对方专攻弱势的乔小北,容澜保护为主,不知不觉得有些缚手缚脚。
  尤其对方手中有刀。
  乔小北手忙脚乱地拨打110。可是今天这110居然占线,一直打不通。急得很,还要闪避歹徒,乔小北跟在容澜后面十分狼狈。
  “主谋是谁?”容澜沉声问,手底下不含糊,敏捷如豹,出手又快又狠。一下放倒两个,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可是还有六人。
  “主谋是你爷爷。”为首一个轻蔑大笑。
  “容澜,我们先撤吧。”乔小北也看出来了。这些人虽然来路不明,可是井然有序,是有计划的拦截他们。只是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要财还是要命。可是刀不长眼,容澜为护她缚手缚脚,久了不是利于两人。
  又倒下两个,还剩四个。可是听到后面又传来车子的声音。不能让小北处于这危险之中。容澜当机立断,趁对方尽力拖走地上四人时,一个虚招,拉了乔小北从纵向撤出。
  乔小北清瘦,向来一双便利运动鞋跑天下,所以跑得飞快,没有拉容澜后腿。听得后面的喊声越来越近,可是天公助人,跑到大亚弯大道路口时刚好有出租车经过。
  两人上了出租车,飞快离开大亚湾。
  后面一开始有追,可是追到深圳境内时撤回。深圳警方巡逻要多,这些人还是有所忌惮。不敢来硬的。当然,或许这些人本来只是想恫吓两人而已。
  到了深圳境内,司机才问具体地址:“两位要去哪儿?”
  瞄乔小北一眼,接过西装顺手搭在自己一臂,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容澜沉声吩咐:“深圳机场。”
  飞快地瞅了容澜一眼,乔小北主动握着他的手,慢慢偎入他怀中。明明怀中的人不言不语,容澜一个大男人却忽然湿润了双眸。淡淡一笑,拥紧了怀中人儿。
  如果早知道一场劫难能让她倚靠他,他早该自导自演一场闹剧,请妻入瓫……
  灼灼黑瞳投入星空,今晚果然星空灿烂,美妙无限。
  非常顺利,现在这个时候属航空淡季,赶到机场时刚好遇上深航ZH1384的末班飞机。等登上飞机坐下时,容澜拿着钱包笑了:“小北,咱只剩下五十块,刚好下飞机够打的。明天我们一起喝西北风。”
  乔小北笑了,眸光潋滟:“如果你求我,我可以养你。”
  “傻小北。”容澜笑,“我明天把我房子卖了养我家小北。”
  乔小北别开头,在笑,可眸光晶莹。扫视着飞机内能看到的所有人,就是不看旁边那个傻傻凝着她的男人。不忍心看,看了心跳。似乎快要跳出心口来,好比初恋的感觉。不对,她当初对陆书鸿并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凌晨两点到北京,两点半才到家。他的家。
  没有多余的话,开了暖气,容澜把搁在胳膊上的西装扔在沙发上,乔小北发出仓促的一声叫喊:“容澜你这个混蛋!”
  巷子里光线昏暗,她没有看出他其实挨了刀尖。后面坐上出租车后,西装一直搭在他胳膊上,一直拦着那道伤口,她居然不知道。
  可是很痛的呀!他居然什么反应也没有,坐在她身边一路都是那么镇定,偶尔还安慰她。这男人的忍耐力简直就不是人。
  “小北,不过两寸长而已。”容澜似笑非笑。
  不过两寸长而已?瞪他,这两寸长可是让他的衣袖全染红了。
  “小北,当年我在云南都没死。可见这些都是浮云。”容澜笑给她看,“瞧我胸口中枪都能活着,这两寸太小儿科了。”
  她咬牙,瞪他:“如果你下次再说这些是浮云,你这辈子别来找我。”她恨恨地加上一句,“哪个女人也不想当寡妇。”
  这句话……他听了眉飞色舞,灿笑:“遵命!从此后我的命比皇帝还珍贵。小北,热水好了。来,替我洗洗。完了帮我上药。”
  捉住她纤细双手,逮着她一起沐浴。果然替他上药。
  卷起睡衣衣袖,小心地用酒精消了毒,那个两寸长的伤口正张着嘴儿,乔小北边上药水,一边眼眶红了。眼泪不知不觉涌出,叭叭地掉在他胳膊上。世上哪有这么不惜命的男人嘛!
  “是哪个不长眼的。”乔小北咬牙。
  小北这样清新的人儿居然为了他的伤口骂人?容澜动容,也动情,公主抱,抱她回房。轻柔地放入绵软大床,随之而上:“不管是哪个不长眼的,容澜都替小北摆平,如何?”
  本来是想得到表扬的,可是怀中的美人儿瞪他:“想打架?想拼命?那是警局该办的事。臭男人才莫名其妙地逞强。”
  一愣,容澜哈哈大笑。视若珍宝地搂她。她却往旁边闪。他不放,只抓着了她的圆领睡衣,可是睡衣是绑带的,不知顺手还是故意,绑带轻轻拉开。她一闪,睡衣掉出一个袖子,半个美背呈现在男人面前。
  一直为她玲珑的曲线折服,没想到半个美背也如此**。容澜先是一愣,接着伸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觉得害羞。乔小北一缩,容澜手落空。心头空空落落,容澜扑过:“倔丫头,你非得惹我yu火焚身,又来别扭。你非得磨得我哪天要用伟哥不可。”
  “容澜!”她声音大了些,脸红了,平时很素养的一个男人,这时说得这么颜色。
  “在。”容澜含笑凝她,时至今日,他的小北居然有着迟来的羞涩。
  “容澜……”她背对着他,喃喃着。
  “哦?”容澜停下。到底是什么话让她这么吞吞吐吐,磨他个半死。
  “容澜,我……”“我”了半天,乔小北没有下文,却悄悄抬起手儿,悄悄地扯开自己半穿的睡衣。整个柔滑的背部曲线呈现在身后男人的跟前。然后,胸衣掉在枕间。她青丝如缎,一半身后一半胸口,半遮半露间诱惑着身后的男人。
  他喉咙间发出骨碌的声音。却小心翼翼地:“小北……”不知为什么,这半遮半露的美背让他心里升起神圣的感觉,想要,却又怕打破了这份世间绝美。
  他脸胀红,憋的。
  “一辈子?”她低低地问。
  “一辈子。”他郑重承诺,并非知道承诺对女人重要,只是此时此景脱口而出,“容澜在,小北在。小北在,容澜在。”
  “再也不相信别人说我坏话了?”这个很重要。她为之伤得极重。
  “至敬父母,至亲爱人。”容澜不知不觉说出了路瑶那八个字,“谁也别想再抢走我的小北。”
  我要至高的忠诚,我要无条件的信任。乔小北悄然转过身来,眸光潋滟,脸儿通红,十指交缠,恍若初婚的新嫁娘,美丽而纯洁,引诱着面前的男人。
  前后七年,他从来不知她有这么美。水灵灵的美,动容之美。整个人似乎是个梦。黑发如缎,半遮丰盈。纤腰如魅,流波飞媚,几分娇羞,几分从容,似笑非笑,满足雍容。明明寸寸肌肤胜雪,却透着神圣的光晕。她抿唇瞅他,半斜半瞥,虽静如莲,恰有千种风流,万种风情。
  向来被百花环绕的男人傻了眼。迫不及待,一身火热难耐,本性催他捞过她蹂躏。
  静静地她唇角突然弯起,声音如黄莺出啼:“容澜,你太逊了。”
  “哪里。”他从来不逊,步步为营。事业如此,爱情如此。容澜摇头,轻笑,邪魅逼人。
  瞧得她脸红心跳。可是在笑,几许得意几许轻狂:“容澜……你……鼻子怎么了?”
  “啊?”容澜愕然,一摸,大惊失色,这个年年面对倾城美女的俊美无俦的男人华丽丽地在自己的前妻面前流鼻血了。来不及深思,以袖一抹,上面一片嫣红。容澜脸红,又笑。大手捞过来,捏住纤纤细腰。
  这腰真细,瘦成这样。容澜神伤,可更澎湃。为之沉迷。
  难得见他这么失常,乔小北噗哧笑了。一头秀发尽数拂至胸前,半掩春色半玲珑。没有拒绝他伸过来的大手。她眸色氤氲。上前,替他解开衬衫的颗颗纽扣。完了,眸光氤氲,慢慢地,慢慢地吻上他胸口那个圆……
  曾经她疼,他更疼。
  一碰他胸口,一身轻颤,容澜蓦地捞起她整个纤细的身子,吻上。好不容易放开少许,竟在她眸间看到少许担忧。她的心事向来深重,发生过的事永远不能轻易放下。这份认真这份执着让人心疼,也让人倾心。可是苦了她自己。
  曾经他容澜是她心中的最疼。以后云皓天也会让她疼。当年有些事,他不说破,她也不说破,云皓天也沉默,可是事实存在。这个年轻男人在她心中的影像的消除,需要他容澜数年的努力。而接下来两人还需要共同面对许多事。他们以后都要站在同一阵线面对一切。
  暗暗庆幸,所幸她执着认真,他如今才能再度拥佳人入怀,贪欢此生。
  “小北……”
  此刻言语多余,他都灼热得快死了……尽其所能挑逗,让玉色满眼,娇喘连连。心灵的契合让身体的契合也来得快。长臂一伸,有力一搂,要把她放到身下。
  闪开他的双臂,眸间灿灿生媚,她别有深意地瞄他,慢慢坐上他的身子。
  他一声吼:“小北……”
  “什么?”她柔柔地问,俏脸生辉,“要不我们再聊聊天?”
  “别!”男人磨牙,黑瞳隐忍,“小北听好了,以后都是我用力你受力,这次……就算了。不过……”
  不过谁说在下面就是受力方?
  洋洋一笑,黑瞳灼灼,璀璨生辉。长臂一伸,端起身子上的小女人。加重力道,加速节奏,轻颤相融。
  旖旎中小女人发出极不和谐的一声:“容澜你立即给我滚上来!”
  “容澜你立即给我滚上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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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天色大亮。
  乔小北悠悠醒转时,眼睛瞄着阳光灿烂的窗外,不敢动一下。当然,也动不了。傻女人才老叫着在上面呢,这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既费力气又痛。明明心里有点不平衡上他,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疼得动不了。
  更可恼可恨的是他明明讨厌她在上面,结果十分享受……
  想着想着脸红了,烧得很,不知不觉缩了缩。才一动,搁在光裸后背有力的手就搂紧了些,让才分开一点点的距离变为零。而且慢慢地抚摸着她光裸的后背。似在**,又似在享受。
  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容澜当然醒了,满足地抚着她的背儿,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这么多年,总算昨晚睡了个好觉。怀中这个女人柔情似水,是他的不得已才把她逼成了防护的小野猫。但愿以后还她真性情。
  抚着背儿,某一部分又提醒了他的**。幽幽叹息,她回来是好事,可是有一天他会精尽人亡。
  “小北。”轻唤她。
  原来他醒了,她这才仰脖,默默瞅着身上的人儿。可是还来不及说话呢,只觉了阵天旋地转,人儿被他压在了身下。没有前奏就霸着了她的深幽柔软。
  她脸红,他意味深长地笑,还特意笑给她瞧。得意忘形得很。女人的身体比语言常常来得真实,纵使没有前奏,她也如此的温润,似乎随时欢迎他,这大大地壮了他的雄风。
  “疼!”她提醒。昨晚那个姿势……脸红,懊恼,发誓一辈子不再骑男人,傻瓜才去骑男人,他撞得她想躲到深山老林去,真地快疼死了……
  她抗议,他笑笑地不语,不过的确身下留情了。绵长而舒缓,然而反而到最后,是她主动搬着他加快速度与深度。
  终于软倒,她抗议:“以后得节制些。”他以为他还年轻啊,三十五岁身体快走下坡路了,再说身上那么多伤,多少对身体有损耗。
  “怎么个节制法?”他笑,黑瞳灼灼,瞧得她心跳一次强过一次。
  “一周一次。”她一本正经地建议。
  “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他一本正经地回答。
  “有一晚是想杀了你。”她脸儿绷得紧紧的,显然绝非虚言。
  “哦?”他不怕,饶有兴味,微微松开她的腰,捏上她的脸,“哪一次?看我还记得不?”
  她脸红了,可是咬牙:“你说……你说一晚七次的那次。”
  “一晚七次?”他挑眉,似在回忆,非常用力的回忆,想着想着他咧开了嘴儿,“那次……小北,那次我很遗憾。”
  他还好意思遗憾?乔小北瞬间没了柔肠,要努力爬起来:“那次我快死了。”
  “才怪?”容澜挑眉,“那次第二次才开始你就晕倒了。小北,我不是禽兽,对一个晕倒的女人施暴。”
  乔小北微微地舒了口气,不是禽兽就好。其实她当初也不知道有几次,只是第二天起来累。累得骨头都似散了架,好像真被他碾过再拆了好几次。
  他眸光闪了闪,笑意深深:“不过分离太久了,我真想七次……小北,你怎么越来越蛮力……”不仅蛮力,而且还专掐他的胸口,好象特别恨那个圆圆的洞眼。
  “这个洞让你躺了多久?”她问,语音有些颤,想也知道一个月都起不来。
  果然,他说:“一年吧!差不多一年。”
  “啊?”她声音变调,“那你的任务怎么完成的?”躺上一年,东方寿林是怎么寿终正寝的啊?
  “任务完成了才中的枪。”怀中的身子颤抖得像秋风中的最后一片黄叶,容澜搂紧,声音有些沙哑,“东方岩送的。说是想送样让我终生难忘礼物。”
  的确是终生难忘,差一点儿就上西天。如果Abe不是及时赶到的话,他哪有命留着来纠缠她。但因为时间关系,他再要找她,就如大海捞针,费了全部心力,也没法知道她的下落。
  而且她的飞机航线让他误认为她一直在江南,所以重心全在江南,只要有假期,立即飞向南方。
  幽幽一叹,往事不堪回首,他拥紧她,依然不让自己有些难以见人的神情让怀中的女人看到。
  “想不到上百亿的东方集团真的如此轻易倒塌。”乔小北至今不能相信。
  容澜笑了,有丝神秘有丝狡黠。却没有半个字的解释。忽然问:“当年离开怎么连身份证都不带走。”
  她闷闷地:“和你有关的我统统不带走。”
  “那张银行卡呢?”他闻言没有追问,反而提起原本给她的银行卡。
  “在家里,你要的话我还你。”白他一眼,有些郁闷,“不过那卡应该早被封了吧,一张破卡,你真的要吗?”
  “那可是张好卡。要好好保存,记得说不定它另有玄机。”容澜轻笑,“我想着它还在你身边,才有勇气接着找你。毕竟你还没有绝情到把和我有关系的一切都毁了。”
  很想告诉他,她根本就不知道那张卡还带在身边,要不然当年一定会留下。不过现在都说开了,没必要再提这件事。
  “我饿了。”她说,说的大实话。昨晚一直高度紧张,数小时之内狂飙汽车,后乘飞机,回来还两人肉博大战了半个晚上。刚刚还在战呢……
  “起来好了。”容澜笑,“吃饱再睡。”
  不怀好意的男人,乔小北当作没听见,早起了身,才下床就一声唉哟,然后趴在地上不动了。她直叹息!正叹息,一双有力的手托起她,稳稳地抱进了浴室。
  洗漱好的人儿才恢复了几分力气,毛绒绒的睡衣,开着适温的暖气,才让乔小北逐渐感觉到了生活的美好。出了浴室,容澜去买早餐了。而她洗好衣服后想回家,才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她没有衣服穿回家。
  昨晚从南方回来时穿得很少,是靠着强大的意志才抗拒了严寒回到家。可这会儿一打开窗户就冻得不想活。看来她困在他这儿了。可是看他的模样他也再不想放她离开。这个一得意就忘形的男人才不会把父亲说的不准未婚先孕的那套当真呢!
  这个男人也就被她拒绝那会儿有点兵荒马乱的感觉,如今她一顺应一点,就又开始原形毕露了。嗯,得好好训训他才行,她乔小北要是再被他吃得死死的,这下半辈子也别混了。
  想着,目光却落在地上那盘残局,暗红的地板,破碎的玻璃。这是她留下的,他一直等她了结残局,如今还是先收收吧。蹲下,唉哟一声,腰酸背痛啊!痛得重心不稳,居然一下子坐到地上,手心有些疼。忽然觉得有些委屈,就算他高兴,就算昨晚是她自讨苦吃,他能不能温柔点儿……
  门开了,带着点寒气,容澜进来,脱了厚重的西装挂好,回头一看,慌了,大步过来:“怎么坐地上了?”
  有些懊恼的瞅他,乔小北却说不上话来。他赶紧放下两份早餐,一把抱起,轻柔地放到沙发上。
  “地上太难看了。”她嘟哝着,这残局都摆了感觉大半年了。
  “小北先休息,我来收拾。”说完,果然找了打扫工具过来。三两下把玻璃渣全扫了,然后拿拖把拖了,立即还原天蓝色的地板,像蓝天的感觉。
  乔小北无言地看着,忽然觉得……她冲口而出:“容澜,你适合做演员。”
  干啥像啥,当初控管东方集团,那冷冽的气势让人觉得,这就是一个冷面总裁。后面进了组织部,那自信包容的风范让人耳目一新,觉得他几十年后就该上晚七点新闻,是一级政要人物。没想到如今扫地,觉得会是个好男人……
  幽幽一叹,乔小北隐隐明白,她是把他想象得太好了。
  “当年是有人挖我做演员。”容澜做好了就坐了过来,坐在她身边拿起筷子,“可是那时步老先生说,我要是去做演员,他就把那剧团给砸了。说我有更好的发展。”
  闻言她笑了。他如今是谦和优雅许多,但要做演员,其实还真有点想象不出来。不说别的,他的脾气可绝不甘于做人伏低。
  “怎么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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