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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狐聊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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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落叶扫了他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句后就转身离开,他看得出,这个陈仙留虽然给人一种彬彬有礼的感觉,但眼中时而闪过的锐气,以及脸上散发的若有若无的厉气,让得张落叶意识到,这个人是个藏得很深的人。而一般这样的人,不是有所成就的人,就是极之yīn险的人。

    出得祠庙之外,看着天上的太阳,张落叶禁不住伸了个懒腰,明天是黄蕙馨的成亲之rì,而大后天是段辰父女问斩之rì,时间上有些紧急,真是的,本来计划先与黄蕙馨接触,然后才是设法救出段辰父女,现在看来,计划不得不临时变更,今晚有必要先去衙门那边一趟。

    正沉吟之间,身旁忽然传来一把男子的声音:“阿弥陀佛,小施主,老衲可终于把你等出来了。”

    张落叶回头一看,却是法海,他不禁心中一动,故作平淡问:“原来是老禅师,却不知有何要事让得老禅师专门在等在下呢?”

    “也不是多要紧的事情,不过是老衲想与小施主说几句话而已。”法海脸带微笑地说。

    “老禅师好说啊,能与你这种高僧说话,应该说是在下几辈子修得的福分,却不知老禅师要与在下说些什么呢?”张落叶故作恭维一番,满脸的含笑。

    “呵呵,佛法高深,老衲不过是略懂皮毛,谈何称得上是高僧呢?倒是小施主你,实在让老衲感兴趣。你身上既而散发着可怕的妖气,而又弥漫着道家正气,本来是不应该相容的两股气,却在小施主身上完美地糅合在一起。敢问小施主姓名,以及宗派渊源?”法海眯着眼睛说了一句,左手探起手中的宝仗,大有张落叶一句不符合他的想法,就出手的味道。

    张落叶神sè平淡地扫了法海手中的宝仗一眼,淡淡说:“在下张落叶,天师道第二十二代传人。”说罢,他自储物戒中取出‘正一盟威符’,向法海亮了亮。

    法海仔细扫了一眼,随即把手中的宝仗收起,双手合十说:“失礼了,原来小施主是天师道之人。说起来,昔年老衲也与你们天师道的人打过交道。不过,小施主,你身上的那股妖气是怎么回事?”

    张落叶看了他一眼,瞬即明白过来,张家受妖魔诅咒是四百年前的事情,而这法海是五百年前就被两蛇妖封印,故而不知道张家受妖魔诅咒的事情。

    他便把妖魔诅咒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听得法海满脸的难以置信,试想身为斩妖除魔最先锋的张家居然会受到妖魔诅咒,这样的事情,还真是……。

    “这么说来,小施主身上的妖气是源自于那股诅咒的妖魔之力?小施主,你这样修道,没问题吗?”法海脸sè有异地问道。

    张落叶不愿在此事上多说,随口应对了一下,法海也没在这个问题上深究,相反忽然满脸落寂地说道:“说起来,小施主与老衲还真有缘分。老衲自学成有道后,便以斩妖除魔为任,这大半生浪迹坦荡,不求心安理得,但也问心无愧。不曾想,其后不久,却会错手杀死了一人。此事,老衲一直为之愧疚。然而没想到,今天会在此碰到与那人源缘之极的人,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好了,老衲还有事,就不打扰小施主了。”

    看着法海渐行渐远的身影,张落叶满心疑惑,法海刚才那番话说的是许仙,那与许仙源缘之极的人是指谁?真是莫名其妙。当下,张落叶也跟着离开。

    而在张落叶离开不久,黄紫倩满脸着急地出现在正门方向,抬头看着大街上来往匆匆的行人,却并没有看到那让她揪心的人影,让得她脸上一时间升起极其复杂的表情,有不安、惊慌、恐惧、失落、失望、无力等。

    而此刻,远处某个角落,一青一白两条头戴斗笠的身影收回了目光,青sè身影咬牙说:“那个老秃头还真是不死心,却不知他跑来这里干什么?”

    白sè身影轻声说:“恐怕是想要借助赤松宗的力量来找出我们的下落。”

    青sè身影闻听,不禁慌神道:“姐姐,这可如何是好?当年我们拼尽所能也仅是把他封印而已,而他破开封印后,修为有了更大的提升,凭现在的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惊慌也于事无补,现在是能躲多久就躲多久,他一天找不到我们,我们都是安全的。”白sè身影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姐姐,要不我们把公子转世带走,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开开心心地过rì子。”青sè身影提议道。

    “不,我们不能再重蹈覆辙。当年就是因为我为了一己私yù,过分接触夫君,才会把他给害死的。那件事让我明白到,爱一个人,并不是非要陪伴在他身边,而罔顾给他带来灾难的后果。相反即便远远看着他,感受他的微笑,他的幸福,他的安全,就已经足够了。”白sè身影摇头轻声说道。

    “又是这些爱的道理啊,我真是不明白,有必要弄得这么复杂吗?那如果他爱上了别人,与那人白头到老,姐姐你也会感到快乐吗?”青sè身影故作问道。

    白sè身影沉默半响,近乎梦幻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能快乐幸福,我也会替他高兴的。”

    “算了,反正我也听不懂。既然是姐姐决定的事情,我听着便是。”青sè身影无所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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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三十九章 谈话】………

    ()    ‘咿呀’的一声,门被推了开来,一个脸容儒雅的中年书生出现在房间内。

    仰躺在床榻上的郭玉静听得声响,抬头看了一眼,脸sè顿时变得满脸惊恐着,发自内心地浑身发抖!

    “夫……夫君。”郭玉静满脸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感情这中年书生,正是郭玉静的丈夫,黄紫倩的父亲——黄仲季。

    黄仲季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随即拍手笑道:“真是神乎其技啊,居然能把娘子你的病给治好,明明中毒那么深的说。还真想看看是哪里的医师。”

    “夫……夫君,约定的事情,我没有违反。只是没想到倩儿会找到如此名医,放心好了,我会再服毒自杀的,这一次我会加倍分量,确保不会再被治好。所以,求求你,按照约定那样,放过倩儿。”郭玉静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全身乏力,只得弱声说道。

    “啊,约定的事情?是指娘子你选择自裁以确保我们的事情不会泄露,取而代之,我们放过紫倩,我怎么会忘记呢,毕竟再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娘子,看着你自杀什么的,我都会感到伤心的。”黄仲季淡淡地说着本末倒置的事情,相信即便郭玉静自杀死,他也不会流一滴的泪水。

    郭玉静咬牙道:“你们的事情,我一点也没有告诉过别人,我也会一定会自裁而死,所以恳请你们能够遵守约定,放过小倩。就是你不念我,也请看在倩儿是你女儿的份上。”

    “女儿呢。”黄仲季冷冷一笑,忽然浑身弥漫着诡异的雾状黑气,一双眼睛更是瞳孔忽然扩大,把整个眼白覆盖起来,让得眼睛变得漆黑无比。

    “那种东西,与我何干?不过,也多亏了你们人类是种情绪多变的生物,我们一族才得以依附在你们体内,扩大你们的负面情绪,啃食你们的负面感情引发的能量存活。老实告诉你啊,我依附的这个男人,他可是对你有极大的不满呢。”黄仲季眯着漆黑一片的眼睛,yīnyīn笑道。

    尽管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但郭玉静芳心内还是忍不住微微一颤,她咬牙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要缠着我们不放?”

    “这不是你所能知道的,你还是多想想怎么个服毒自杀。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要是你再搞砸,可别怪我们不客气,明白吗?好娘子哦。”黄仲季yīnyīn一笑后,身上黑气消失不见,一双眼睛也恢复了原样,其后轻笑着推门而出。

    余下郭玉静满脸无助地仰躺在床铺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个不停。

    …………。

    戌时中分,太湖县知县府,知县房间

    知县正吃力地冲刺在新讨来的小妾**上,小妾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道:“知县大人,请给罪妇判刑。”

    “闭嘴,你这个臭犯妇。”知县脸sècháo红地臭骂一声,用力拍了拍小妾的臀部:“本官宣布予以你刺刑,所用刑具乃是本官所特有的庞大武器。”

    小妾呻吟道:“罪妇知罪,恳请知县大人能够从轻发落。”

    知县继续骂咧道:“不行,刺刑一千,不多不少,现在还到一半,你这臭犯妇就河水泛滥,这成何体统?”

    小妾呻吟说:“这乃是知县大人武器威力之效,罪妇也控制不住。”

    知县喘气说:“什么叫控制不住,你个臭犯妇!给本官把屁股抬好了。你这是藐视公堂,不行,得加重刑罚。”

    “不要啊,知县大人请饶命。”

    没有掩饰的声音自房间传来,让得门外想要通报的兵房司吏有些捉襟。按照大唐律例规定,但凡为官者,身上的官服除了外出,公干,上堂等外,于内室不得穿戴,不得弄皱褶等等。

    而太湖县的这个知县,生xìng好sè,最喜欢的就是在内室,身穿官服与女人一边嘿哟,一边上演如公堂审犯人的游戏,这明显是违反法律的事情。

    所以知县把此事做得很保密,知道的就只有几个得力手下,他们也很识做,每当这位知县大人在行房,他们都会派人严密守卫四周,不为别的,此事一旦泄露,连他们都会丢饭碗啊。

    倘若按照往常,兵房司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知县行房到兴高采烈的时候打扰,但今天不同,今天突然造访之人的身份太过特殊,连他自己在接待时都是心惊胆战的,况且对方指定,一定要见到知县大人。

    心中满是无奈的兵房司吏不得不咬了咬牙,硬着头皮上前禀告,同时还丢出来访之人的身份。听得那人的身份,知县也来不及抱怨,一把推开小妾,整理好衣裳好,往着大厅方向行去。

    到得大厅,发现是个长着一头白发的少年,正满脸轻松地在品着茶。

    “参见殿下。”知县满脸恭敬地行礼,对方是那位六年前贵为一国元帅,其后辞去职位,被皇帝老儿御封为‘太上父’的张廉的孙子,更是拥有御封的异姓皇族身份,受皇族的待遇。

    张落叶却忽然一拍桌面,大喝道:“太湖县知县,你可知罪?”

    这一幕来得太过突然,吓得知县跪拜在地上,低声说:“下官不知做错了什么事,让得殿下如此愤怒,还望殿下指明。”

    “那好,我问你,三年前,‘天下第一煅兵庄’的案件,你还记得?”张落叶眯着眼睛,盯着跪拜在地上的知县,慢慢说道。

    “自然记得,当时案件涉及138人之多,正是下官负责监斩的。”知县缩了缩脖子说道。

    “我再问你,是谁给你们权利说斩首就斩首的?按照大唐律例规定,像这等涉及百人以上的案件,先是由所在县,府等审判过后,再由当省巡抚重审一次后,递交文书于刑部、兵部、吏部,由后者检阅没问题后,递交大理寺,作最终的审判,其后结果交由皇帝陛下手中,得到皇帝陛下签字方可执行,且执行时间,还要推迟到下一年秋后问斩。”张落叶语气锋利地追问说,让得知县听得满头大汗着。

    “殿下息怒。这些事情下官并不知情,下官不过是个小小的知县,上头交待的任务,只能无条件完成。”知县转了转眼珠子,口中说道。

    “太湖县知县,别给我玩这些虚的。你应该听说过我的事情,若是你想步山东省青州知府后尘,我也没话好说。”张落叶眯着眼睛冷冷说道。

    张落叶这话让得知县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他自然听说过张落叶的事情,当时张落叶只身一人闯入山东省青州府,掌刮青州知府,拳打知府儿子,最后令得青州知府被革职查办,家室发配边疆,贬为奴隶。

    “殿下,请饶命!下官真的不知道,的确监斩的时间有所提前,但是上头下发的文书却是一律齐全的,下官也不得不如此。”知县解析说。

    “放屁!兵部尚..都是我爷爷的熟人,我也知道他们的为人,是绝不会让这种文书通过的,何况大理寺公正,皇帝陛下宅心仁厚。到这种时候,你还想隐瞒吗?要不要我随便给你找个罪名,让你革职查办呢?别以为这种手段就你们会,我也十分在行。”张落叶再次一拍桌面,故作满脸怒容的摸样。

    “殿下高抬贵手!下官其实知道的并不多,听说是赤松宗的黄仁义与宰相交好,在发生邋遢宗主被害的事件后,黄仁义一口咬定是‘天下第一煅兵庄’的人下的毒手,宰相便动用他的权利,暗里把文书上问斩的人数改写在百人以下,故而即便没有兵部、刑部的审阅,大理寺的审判,也可顺利通过,再加上宰相有意隐瞒,在皇帝陛下前作另一番证词,要通过且提前行刑,都是可能之事。下官知道的就这么多,殿下请饶命啊。”知县擦着汗水,胆战心惊地说道。

    张落叶低头沉吟不已,没想到‘天下第一煅兵庄’的案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还涉及到宰相刘伯承这只老狐狸。如此一来,想要翻案还‘天下第一煅兵庄’清白却是难上加难,除非得到当事人的证明,也就是那位被世人认为已经谋害了的邋遢真人。

    也罢,自己本来就没认为事情能够一步到位,当务之急,还是先救出段辰父女再说。

    心中有了主意,张落叶故作说道:“听说你们几天前已经抓到漏网的段辰父女,可有此事?”

    一旁的知县听得心中一动,jīng通世情练达的他,一下子就猜到张落叶来此处的目的,也难怪后者先前故作一番恐吓公正各参半的话语,原来是为了这个铺垫!后者恐怕是想要自己释放段辰父女,这下该怎么办?释放是死,不释放也是死,这………。

    张落叶脸sè一板,语气发冷说:“怎么?知县大人很难回答吗?是认为我的话没有分量,想要挑战一下后果,还是说,在想什么推托之言吗?”

    “殿下,冤枉啊,是殿下霸气外露,让得下官有些承受不了,一时有所走神………”

    “够了!别给我说这些拍马屁的话。”

    “是是。”知县暗暗擦了擦汗水:“的确,段辰父女已经被逮捕归案。有关问斩的文书,也在当天下发,只等三天后,在赤松宗祠堂门前斩首示众。”

    “那好,现在就带我去看一下他们。”张落叶一把站了起来。

    “这……。。”知县脸露为难的神sè,咬了咬牙,口中说:“禀告殿下,段辰父女是重刑犯,按照大唐律例,是一律谢绝探访的。”

    张落叶看了看他,脸露嘲笑的神sè:“看来我不把话说清楚,你倒是不放心。我爷爷昔年曾与‘天下第一煅兵庄’的庄主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赠送了庄主一件贵重的礼物,而这礼物涉及我们家族的一件秘密。今天,眼看‘天下第一煅兵庄’的人都要被杀,我寻思应该把这礼物要回来。段辰父女是‘天下第一煅兵庄’最后的后人,应该知道这礼物的下落。”

    知县听罢,想了想,试探问道:“殿下只是与他们谈话吗?”

    “不然你以为什么?难道认为我劫狱不成?你倒看的起我,不说重兵把守,恐怕赤松宗也会派不少人过来守卫。”张落叶淡淡地说道。

    “是是,既然是太上父殿下的礼物,自然是要要回的。下官马上去安排。”知县躬身行了一礼,就想退下,却给张落叶一把叫住。

    “知县大人,你这样隆重的安排,不就等同于高声告诉别人,你罔顾法律规定吗?”

    知县闻听,不禁心中一惊,刚才一时匆忙,倒没想到这些,要不是张落叶喝住他,他这般安排下去,落到有心人眼中,定必是一场横祸。

    “谢殿下提醒,不知殿下有何主意?”知县恭敬问道。

    “这样,我打扮成你的随从,与你一同去,到了地方后,你装出一副要与犯人说话的样子,摈退所有人,届时我才露出身份,与他们交谈。”张落叶想了想,口中说道。

    “殿下,高见!下官马上去办。”知县临走还不忙拍了句马屁,让得张落叶暗暗摇了摇头。

    次rì,阳光明媚,才大白的天,街道上就人头涌涌之极,人们俱都争先恐后地往着‘黄大仙祠庙’的方向涌去。

    皆因今天是赤松宗邋遢真人的孙女黄蕙馨,与正乙派掌门陈儿远之孙陈仙留的成亲大喜之rì,赤松宗放言,最先到达‘黄大仙祠庙’的前三百人,会获得招待进祠庙内,参加婚事的资格。

    虽说席间,吃喝玩乐不成问题,但人们看上的,还是有关免费卜卦求签的事情,你想啊,倘若能得到宗内弟子一个卦语指导,这一年的平安就万事无忧了,特别对于富家官家子弟而言。

    据说整个安徽省的知府知州都会过来位列席间,表示祝贺,甚至有传言,说是安徽省巡抚以及两江总督大人都会过来亲自祝贺!

    可想而知赤松宗的脸面之大,恐怕就是皇亲国戚,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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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四十章 不得不抢亲】………

    ()    黄大仙祠庙接客大厅

    “梁大人,别来无恙啊?”安庆府知府一把站了起来,向着迎面走来的颍州府知府拱手笑道。

    “原来是郭大人,失敬了。”颍州府知府同样拱了拱手,满脸的笑容,其后他目光扫了扫大厅各桌上的人,俱都是安徽省内的知府知州,包括他在内,一共十三位全部到齐。

    这十三人分别是:颍州府知府、凤阳府知府、泗州知州、滁州知州、六安州知州、庐州府知府、和州知州、太平府知府、广德州知州、安庆府知府、池州府知府、宁国府知府、徽州府知府!

    待颍州府知府坐下后,对面的池州府知府捋了捋胡须,口中笑道:“梁大人,最迟就是你了,是不是应该吃一杯罚酒呢?”

    颍州府知府哈哈一笑,自个倒了一杯酒,双手捧着向其他人敬了敬,口中说:“既然如此,是该喝罚酒。”说罢,仰头倒入口中,引得四周的人一片喝彩。

    此时,安庆府知府忽的感叹:“说起来也该半年了,从巡抚大人的筵席相聚后,我们这么多位大人的再次相聚,看来大家都很卖赤松宗的面子啊。”

    一旁的徽州府知府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后笑道:“其他大人我就不知道,不过我对求神拜佛之类的不感兴趣,来这里,是因为贱内苦求,唉,男人啊,就是种耳软的动物。”

    他这番话引得在场几位大人的同意,俱都苦笑着看了看另一桌上,他们带来的发妻们此时犹如街市阿婶般的吵闹着。

    “说起来,各位大人听说了没有?巡抚大人与两江总督大人亲临祝贺的事。”这话是宁国府知府的问话。

    其他大人俱都摇了摇头,广德州知州以手指敲了敲桌面,皱眉说:“恐怕是事实,我听贱内说过,她曾看到过巡抚大人夫人与两江总督大人夫人联袂来庙中拜佛求签。”

    对面的六安州知州闻听,也点头说:“我也听贱内提过,恐怕以两位大人的xìng子,即便不想来,也终究抵不过他们夫人的苦求。”

    他这话说出,让得四周的大人俱都哈哈大笑起来,滁州知州笑道:“朱大人,你这话我们在场的可都听到了,等哪天反映给两位大人听听,我看到时候,你怎么个说法?”

    六安州知州顿时苦着一张脸:“各位大人,你们不会真的说?我也只是说出事实而已,但凡有出息的男人,都是惧内的。”

    过得片刻,凤阳府知府忽的叹道:“说起来,我昔年曾与邋遢宗主有过一面之缘,却不曾想他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他儿子也实在不像话,竟然包庇凶手,最后被赤松宗驱逐,可怜余下个孙女,连成亲了,都无至亲之人为之牵手。”

    “祝大人!你醉了?怎么突然说起糊涂话来?”坐在他旁边的泗州知州以手肘碰了碰他的肩膀,故作笑说。

    凤阳府知府顿时回过神来,有关赤松宗与天下第一煅兵庄的案件,宰相刘伯承亲自下令,让他们这些高官不得私下议论,轻则革职查办,重则以协助者为由予以重罚。

    幸得在场的大人都是熟人,故而都装作听不到的摸样,轻描淡写地撇了过去。也不知是哪位大人提议,一众人开始以大厅内看见的事物,来进行互相间的对诗。

    气氛正高涨之际,安庆府知府的随从忽然满脸惊慌地自门外跑入,低声在安庆府知府耳边说了什么,安庆府知府顿时变得满脸紧张起来。

    “怎么了?郭大人。”四周的大人看他脸sè不对劲,不禁问道。

    安庆府知府满脸异样地说:“各位大人,巡抚大人与两江总督大人已经到达庙门外。”

    “什么?”众大人俱都脸sè微变,当下各自整理仪容后,一起往着庙门的方向走去。

    ……………。。

    黄大仙祠庙庙门位置

    一名金甲将士与四名银甲将士在前,数百名披挂戎甲的士兵在后,簇拥着当中几顶轿子,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庙门前,随后那金甲将士一举手,身后的部队顿时整齐划一地停了下来。

    金甲将士与四名银甲将士齐齐翻身下马,其后金甲将士高声喊了一声:“分开。”,那些戎甲士兵忙快速往着两边站立,让出了中间的一条道路。

    中间抬着轿子的轿夫见此忙抬着轿子快步走来,到得庙门位置,轻柔地把轿子放在了地上。

    金甲将士再高呼一声:“跪礼!”,边喊着,当先向着轿子的方向,半跪在地上,四周的银甲将士、戎甲士兵,乃至于整条街道的人们,赤松宗门前的所有弟子都跟着低头跪在地上。

    金甲将士这才向着轿子高呼道:“巡抚大人,两江总督大人,已经到了黄大仙祠庙。”

    “好。”当中一顶轿子响起了一把男声,紧接着两顶轿子的帷幕被掀开,两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下了轿子。这两人赫然正是安徽省巡抚以及两江总督!而跟着后面的几顶轿子也下来了几人,都是两人带来的女眷。

    “都起来。”两江总督微抬了抬手,金甲将士忙应了一声,当先站起,并向着四周众人喊道:“大人有令,都起来。”

    恰好,黄仁义父子与众位大人步出,都恭敬地向着安徽省巡抚与两江总督行礼。两江总督脸上含笑,与众人一一问礼后,被众人簇拥着,往着祠庙内走去。

    而此刻,正对着赤松宗祠庙庙门的客栈二楼靠窗位置,张落叶收回了目光,低头沉吟不已。

    对面的宝钗呈现半透明虚影状态,她看着张落叶沉思的摸样,不禁好奇问:“公子,你还在等什么?还不马上去抢亲的话,可就眼睁睁看着黄姐姐被那小白脸娶走了哦。”

    张落叶没好气地说:“你懂什么?抢亲的事情,可大可小。如果我从这么多人眼中,把黄蕙馨抢走的话,她的名义可就全毁在我手中,你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宝钗歪着脑袋,想了想,口中说:“公子,我实在听不明白。为什么说你把黄姐姐抢走,她的名义就会毁在你手中?”

    张落叶没有回答宝钗的问题,相反问道:“宝钗,你知道什么叫婚姻吗?”

    宝钗想了想,说道:“是指男女双方成亲的意思吗?”

    “不,那只是结果。”张落叶轻摇了摇头,口中说:“所谓的婚姻,乃是男女双方基于诺言与感情的基础上,男方给予女方依靠的肩膀,贯彻一生的信念与爱之不变的承诺!成亲不过是结果的一种表现形式。”

    “那这又与你毁了黄姐姐名义有何关系?”宝钗疑惑问。

    张落叶淡淡说:“我已经说过了,成亲乃是婚姻的一种结果表现,抢亲可视作成亲的另一种表现。既然如此的话,我与黄蕙馨既没有诺言与感情,又没有给予她依靠、信念与承诺的打算,我怎么能做出抢亲的事情?这与毁她名义有什么差别呢?”

    宝钗却说:“那公子抢亲后,对黄姐姐负责,不就行了嘛,这样既保存了黄姐姐的名义,也可让事情得到完美解决。”

    张落叶摸了摸脑袋,长叹道:“我跟你说这么多,真是白说了。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吗?就是因为我负不起这个责任,我才不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宝钗闻听,狠狠瞪着张落叶,口中哼道:“也就是说,公子是想要抢亲后不负责任?真差劲!主子说过,不负责任的男人,不配做男人。”

    张落叶真想一只鞋拍在她脸上:“你耳朵到底是怎么听的?我的意思是就是因为我负不起责任,才不能做出抢亲的事情,明白了?”

    宝钗却一把站了起来,指着张落叶说:“我算是听明白了。公子你是想要故作负责任地抢亲,然后事后再不负责任?差劲!太差劲了!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难为我还喜欢上你,我真是瞎了眼………”

    咦………!?

    两人足足对看了片刻,宝钗才满脸羞红地惊呼一声,其后化为发钗落在桌面上。

    张落叶满脸愣神,刚才那番话算什么?表白?是表白吗?可是好像参合在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语后面哦?那么是莫名其妙的表白?还是说不是表白,只是莫名其妙的话语?可是她说了喜欢哦?那是不是一番碰巧参合上‘喜欢’这个可让人误会的词语的莫名其妙的话语?话说在推测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语的我,是不是也是莫名其妙?

    正莫名其妙思索之间,楼下街道忽然响起一阵锣鼓之声,张落叶看了看,脸sè微微一变,只见得下方街道远处,身披大红新郎衣衫的陈仙留骑着匹神骏之极的马匹,在前方开路,后方,两列迎亲队伍敲锣打鼓,簇拥着当中一顶四人抬的大红花轿,紧跟着陈仙留马匹,不远不近。

    黄大仙祠庙那边听得锣鼓之声,忙迎了出来,张落叶看到连安徽省巡抚与两江总督都在其中,这让得他不得不着急地一拳捶在桌面上。

    自昨天开始,他就彻夜未眠的苦思办法,一直到现在这个时候,愣是脑中一片空白,没有个好主意,眼看着陈仙留这小白脸已经迎接到黄蕙馨,就差进到祠庙内,拜堂成亲而已。

    该死的,难道只剩下抢亲这个办法吗?可是我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我与黄蕙馨根本就没有感情基础,我怎么能败坏她的名义?

    张落叶急得原地团团转,而下方到得门前的陈仙留翻身下马,走至大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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