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鬼狐聊斋-第1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谢谢蔡姑娘的鼎力相助,要不然,仅以在下的力量,要采摘到彼岸花,那是痴人说梦话的事情。”
蔡文姬暗暗擦了擦泪水,故作笑道:
“那是当然,你以为妾身是什么人?妾身可是蔡文姬!只要妾身想做,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张落叶顺着她的话语,捧了她几句,毕竟是人家姑娘的帮忙,他才这般顺利。
两人再说了一阵子话后,蔡文姬忽然心中一动,向着张落叶说:
“好了,就到此为止。今天,妾身很高兴,待rì再找你玩,不许你说不可以。”
这话说完,她便驾驶着马车,往着桃都城而去,一直到马车消失不见后,张落叶才回过神来。
当下,他也没再犹豫,直接往与崔判官约定的地方而去。
在那里,崔判官与钟馗早已等候多时,看着张落叶递来的彼岸花,钟馗颤手接过,满脸的感激。
之后,由崔判官施法,待得眼前重新出现画面时,三人出现在阳间东海的‘度朔山’附近,然后崔判官令牌一抖下,三人再次消失不见。
眼睛再次适应视线时,早已回到云和县的‘十王殿’内,等候多时的鬼差,忙把张落叶的**取来,让后者施展法术,魂体融回在一起。
崔判官笑说:
“钟判官,有此彼岸花与生死册,相信令妹与王行明的事情,也能完美解决。届时延续了三世姻缘,你也好放心。”
钟馗感叹:
“这都是崔判官与张小友的功劳,本官没齿难忘,rì后但凡有用得着本官的事情,两位即便吩咐就是,本官绝不会说个‘不’字。”
“钟判官言重了,却不知钟姑娘的婚宴,什么时候举行?”
张落叶摆了摆手,微笑说了一句。
“自然越快越好,如无意外,应该会在三天。届时,还望两位不要吝惜,能来参加妹妹的婚宴。”
钟馗略一沉吟,如此说道。
崔判官笑说:
“那好,我就等着,届时一醉方休!”
张落叶跟着说:
“在下也恭候了。”
“好,那就此别过了。”
钟馗拱了拱手,身上霞光一闪下,在原地消失不见。
崔判官这才向张落叶辞别,待得崔判官身影消失不见后,张落叶才往着客栈的方向行去。
只是,行不到一半路程,张落叶忽然停下了脚步。
只见得前方,一道女子的身影,若隐若现地虚浮着。
像是鬼魂,但又散发着很是诡异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
“何方妖孽?速速报上名来!”
说着这话,张落叶拔出了腰间的雌雄斩邪剑。
女子轻摇了摇头:
“小女子名‘苏娘’,没有想惊扰仙师的意思,如有不礼,还望见谅。”
对方客气的态度,让得张落叶表情有所舒缓:
“苏姑娘,是?你找我有何事?别跟我说,你只不过是偶尔路过。”
“仙师慧眼,小女子此趟的确是专程来找仙师的。”
苏娘福了福身子,轻声说道:
“仙师若是怜惜xìng命的话,有关钟馗的事情,仙师还是不要再参合的好。”
张落叶听得眉头一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怜惜xìng命又是何意?还有,你怎么知道在下与钟判官的事情?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边说着这话,张落叶已经抢先出手,竟想要先行制服女子,然后再设法从女子口中盘问出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然而女子身影却在一晃下,转瞬消失不见。
看着女子消失动作的张落叶,先是微微一愣,其后换上苦笑的表情:
“传话灵体吗?这么说来,对方的真身不在附近。”
不过,她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怜惜xìng命,是指xìng命会有危险的意思吗?
最重要的,她怎么知道自己与钟馗的事情?
莫非她一直在监视着钟馗?
所以自己与钟馗的接触,她才会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管怎样,唯一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对方一定与钟馗相熟。
再想了一阵子,也没有个所以然,张落叶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的疑问,继续往客栈行去。
这趟地府行,确实把他累坏了,**倒好,最糟糕的莫过于jīng神方面。
这也正常,十八层地狱自古号称yīn曹地府的人间地狱,就是意志力最坚定的人落入其中,也不见得能够维持理智多长的时间。
也亏得张落叶修有天师道功法,且蔡文姬的马车有辟邪之效,不然就是他也承受不了多久。
尽管这样,这份疲惫,还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此刻的他,只想回到客栈,好好休息一番。
看着rì思梦想的人儿出现,阮小谢与乔秋容两女禁不住满脸的喜悦,忙服侍着张落叶上床。
张落叶也实在累极,懒得计较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在两女的服侍下,上了床休息。
……………。
次rì,阳光明媚。
考虑到钟藜的婚宴是在三天后,张落叶打算这几天到义庄看看,九叔是否返转。
于是他在告诫阮小谢与乔秋容两女几句后,出得客栈,招来一辆马车,搭乘着往义庄行去。
当他来到义庄时,发现梁秋生与吴文才都在,但两人俱是神sè疲惫,满脸的失落,一番询问才知道,原来是姜部郎已经为他女儿与陶望三订婚,婚宴将会在七天后。
张落叶不禁安慰说:
“两位,事已至此,再伤心难过也于事无补。”
梁秋生却摇头说:
“张兄,你不懂,若是普通看着喜欢的人,嫁作人妇,还好些。问题是,在知道这件事后,我试着询问姜小姐对我的感觉,才知道她一直把我当成大哥看待!那时,我真有撕心的感觉!不过经过这几天的深思熟虑,也就淡然了。她既然把我当大哥看,我也就衷心祝福她能得到幸福。”
吴文才却近乎哭咽地说:
“师兄,你这哪叫伤心的,我才更憋闷。那女人亲口跟我说,看着我就像表演戏法的有趣!我这般爱她,她却把我当成是表演戏法的,我的心啊。”
张落叶听得很是无语,也不好说什么。
良久,梁秋生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到里面坐。”
张落叶点了点头,便随着两人进到义庄内,迎面是一个大院,四周是厅房。
可以远远看到那些没有关紧的门内停放的一具具的棺材,有不少家属,披麻戴孝地半跪在蒲团上,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轻轻抽泣着。
时而刮起一阵yīn风,寒气逼人,冷冽之极,让人不寒而粟,yīn气浓重得依附在在栏杆、门窗上,甚至大院上种植的植被树叶上,都可以看到一抹抹的雨露寒霜。
毕竟是死人停放之处,有此情况,也属于正常。
然而在穿过大院时,张落叶注意看到一道半跪在地上的身影,那是个年若十几岁的小男孩,
盯着大厅的方向,满脸的坚定。
张落叶心中一动,故作随意问:
“梁兄,此人为何在这里长跪不起?”
梁秋生扫了一眼,口中说:
“他啊,名叫‘贾延’,据他说他的母亲遇到了狐狸。jīng,想要我们师父帮忙除妖,但师父远在门外,我们这般跟他说了,他便哀求我们传授给他一点道术,好自己去除妖。但张兄你也知道,我们门派森严,怎可如此随便传道?他见此,便在这里长跪不起,试图让我们回心转意,都已经好几天了,我们看着也不忍心,但门规如此,我们也没有办法。”
“那此事试着跟你们师父说过吗?”
张落叶在想了想后,询问道。
一旁的吴文才接话:
“张小哥,此事我们自然跟师父说了。但师父说此人与他并无师徒缘分,况且这是此人的命中一劫,让我们不能插手。”
“哦。”
张落叶不禁多看了这个贾延一眼,的确如九叔毛小九所说,贾延印堂发黑,注定有血光之灾,但印中洪福,却有劫后大福之兆,当然前提是他能安然度过这个血光之灾。
说着这话,三人已经来到大厅,梁秋生在为张落叶倒了一杯清茶后,问道:
“却不知张兄来此处有何要事?师父说了,让我们尽量帮助你。”
“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令师还没有回来吗?”
“师父吗?很抱歉,师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张兄若是来找师父的话,只怕是白跑一趟。”
“是这样吗?”
张落叶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失望,以毛小九之能,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尸变之事,看来是棘手之极,这样的话,真不知猴年猴月他才能回来。
看来只能在钟藜事后,亲自跑一趟,张落叶不禁心中如此想到。
离开义庄后,张落叶先是回到客栈休息,待得距离太阳西斜还有些许时间时,他忙赶回义庄附近,隔着一条街道,打量着义庄的门前。
果不然,一阵子后,贾延疾步而出,往着家中匆忙行去,母亲每晚被狐狸。jīng迷惑,因此他在白天长跪外,晚上都赶回家中,守护母亲。
只是才转到一条后巷,就被一个白发少年拦住,贾延看他陌生,不禁疑惑问:
“你是何人,有什么事吗?”
张落叶笑道:
“在下姓张,名落叶,在义庄我看你长跪着,只是你那时目不斜视,故而看不到我。我从梁兄处获知你的事情,听说你的母亲被狐狸。jīng迷惑,不知可有此事?”
贾延虽是疑惑,但在看了看天sè后,急声说:
“你既然知道,也就不要拦我,我要马上赶回母亲身边。”
张落叶却说:
“小兄弟莫急,在下学过一些粗浅道术,算是一个学道之人,自然以降魔伏妖为己任,你母亲被狐狸。jīng迷惑的事情,说不定在下可以帮助你。”
贾延上下打量了张落叶几眼,脸上闪过不信的神sè,毕竟张落叶太年少了,怎么看都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但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他多想,对方既然如此说了,说不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当下便点了点头,带着张落叶一同往贾家的方向行去。
路上,张落叶询问了有关狐狸。jīng的事情,贾延也没多犹豫,喃喃说了起来。
原来这贾家祖上原是湖北汉阳府人,到了贾延爷爷这一代,当时正值国家动乱,不得已,便迁到此处居住。
到得贾延父亲一代,战乱基本停止,由于祖上大部分产业都在湖北省汉阳府内,所以贾父便常年奔波在本县与湖北,而贾家一家大小则居住在此处。
由于贾父常年不在家,这家中也仅有贾延、贾延母亲,外加一个煮饭的老妈子与数个丫鬟罢了。
发现母亲被狐狸。jīng迷惑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那时母亲独居,一天夜里梦到与人交。合,一惊之下,就醒了过来,一摸床边,竟发现是个小个子的男人!
那男人神态与常人不同,一看就是狐狸。jīng所化,不多时,天sè大亮,那狐狸。jīng下得床,在门没开的情况下,消失不见。
贾母很害怕,当天夜里就叫来贾延,老妈子以及丫鬟们,一起睡觉。
到得夜深人静之际,贾母忽然喃喃自语,很是的大声,有惊恐,有呻吟,更有哀求。
陪睡的众人俱都被惊醒,点灯一看下,就看得一道身影猛然闪过,自此贾母便变得恍恍惚惚,半清半醒。
贾延等人心中后悔之极,在第二天夜里,就坚持没有睡觉,也仅仅打瞌睡片刻,谁知猛地醒来时,却发现贾母不见了踪影!
开始众人以为她只是去了解手,就没多在乎,但等了很久,还没见她回来,才意识到是出事了!
想去寻找,又怕妖怪作怂,也只有贾延壮着胆子,提灯去找。
找了好一阵子后,贾延终是在某间厢房找到了贾母,只见得她浑身**地躺在地上,见人也不害羞,还蹦蹦跳跳,唱着歌,就像找了魔一样。
那事后,贾母的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更时而疯疯癫癫,每天说着胡话,甚至夜里也不让其他人与她一起睡,还把老妈子赶了出来。
贾延很是担心,某夜就守在门外,忽然听得里面传来母亲的嬉笑声,贾延疑惑下推门点灯进去。
谁知道贾母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披头散发地指着他大骂不停,还用力把他推出去,贾延自是不肯,恐防房间内藏着迷惑母亲的狐狸。jīng。
贾母见到贾延赖着不走,就咬他,贾延吃痛,无法下,只得退出了门外。
之后,贾延偶然闻听九叔的名号,知道他有极大的除妖本事,便亲自前往,才有了后面的一幕发生。
张落叶略一沉吟,口中说:
“按你所说的情况,令堂的确是被狐狸。jīng所迷,至于变得这般疯癫,恐怕是被那狐狸。jīng摄了魂魄元神的缘故。不过,幸亏时间不长,要真个一年半载的话,令堂的魂魄元神只怕永远也找不回来。”
贾延见得张落叶说得头头是道,心中再无疑问,不禁向着张落叶跪拜而下:
“仙师,小子凡眼肉胎,没能第一眼判断仙师的身份,多有得罪,还望仙师见谅。烦请仙师搭救母亲xìng命,小子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仙师的大恩。”
张落叶往着贾延的方向,虚空一探手,贾延只感到一股柔力把自己扶了起来:
“小兄弟莫要如此大礼,这是你我之间的缘分,具体缘由,在下rì后会向你说明。至于令堂之事,在下定竭尽全力的,你就放心。”
“谢仙师。”
贾延听得深深行了一礼,满脸的喜忧。
便在此刻,两人已经到达贾府门前,张落叶略一打量,发现这府邸不算大,但若按贾延所说,只有一个煮饭老妈子以及数个丫鬟的话,却是显得有些少大了。
(若是书友觉得好看的话,请不要忘了收藏,投票哦。)
..
..
………【第一零八章 抓狐】………
() “公子,你可总算回来了,夫人她……。。”
张落叶与贾延才刚到大门,就看到一个丫鬟匆匆跑了出来,满脸的惊恐与着急。
贾延心中一动,忙急声询问:
“母亲,她怎么了?”
那丫鬟疑惑地看了张落叶一眼,向贾延说:
“刚才小梅给夫人端饭时,不曾想夫人突然扑过来咬她,我们都吓坏了,好不容易把她们分开,就赶着出来请大夫给夫人看病。”
贾延心中有数,口中却故作说:
“不用找大夫了,你且下去带小梅包扎一下。此事若泄漏给外人知道,我就唯你是问,听明白吗?”
这个世界的下人没有任何的人身zì yóu,但凭主人随意处置,官府也不会过问,故而丫鬟在闻听贾延的话语后,忙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后,躬身退下。
贾延微叹了口气,也没在犹豫地带着张落叶直往后院赶去,那处院落没其他丫鬟敢靠近,正是贾母的住处。
到得院落门前,贾延先让张落叶稍候,而他自己则小心地走至厢房门前,在敲了敲门后,轻声问道:
“母亲,贾儿回来了,特意向你请安。”
应对贾延的是一遍寂静,贾延也没在乎,再次敲门询问。
不一会儿,房间内忽然传来一把女子的娇笑声,正是贾母的笑声,很是疯狂,夹带着痛苦的哼声!
贾延脸sè微变,忙用力推着门,却发现门内反锁,不得已,他只得加大了推门的力度。
如此好一会儿后,贾延终是把门推开,进了去,张落叶这边看过去,只听得房内传来贾母的怒骂之声,接着一阵拍打之声响起。
张落叶恐防贾延出事,忙几步走至门前,试着往内窥视。
只见得房内,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赤着双脚,身穿白衣,犹如鬼魅般。
她发疯地拿着一面铜镜拍打着贾延,贾延紧咬着双唇,默然承受着,眼睛却谨慎地打量着四周,试图寻找出那狐狸jīng的藏身之所。
贾母见得这般拍打贾延,贾延都不吭一声,不禁怒了,随手抓起一只木凳,追着贾延边打边怒骂着,很是的疯狂!
贾延也实在是个孝子,就是贾母用木凳打得他掉了皮,流淌着鲜血,也不敢还手。
张落叶轻叹口气,暗付,这贾延倒是个孝子,不过要作为传承的弟子,还需多观察一番才行。
心念至此,他袖袍一抖下,就看到霞光一闪,瞬间没入贾母体内,后者疯狂的表情瞬间停滞,更是一下子软倒在地上。
“母亲,你怎么了?”
贾延没有看到张落叶的举动,以为贾母出了什么事,忙满脸着急地摇着她的肩膀。
“不必惊扰,令堂没事,不过是在下略施法术,让她昏睡过去罢了。”
张落叶几步上前,解析说。
贾延闻听,忙向着张落叶跪拜而下:
“仙师神通广大,请大发慈悲,救救我的母亲。”
张落叶摆了摆手,淡淡说:
“放心好了,在下既然答应你,就不会食言,你且先把令堂扶到床上躺下,容我为她把一下脉再说。”
“好的。”
贾延点了点头,依着张落叶所说,把贾母扶到床上躺下,其后看着张落叶为贾母把脉的画面。
半响,张落叶收回手臂,脸露沉吟的神sè。
贾延虽是心中着急,也不好打断张落叶的沉思,便恭立一旁不作声。
片刻后,张落叶在目光微微一闪的情况下,自怀中掏出一面八卦镜,然后口中轻念着什么咒语。
便看得那八卦镜忽然轻轻一颤,顿时犹如一束探照灯般,一束白sè光束直shè向那个母亲。
正在昏睡的她,诡异地惨叫一声,然后自全身冒出大片的绿sè烟雾,待得烟雾散尽之时,她轻吐出一口绿sè的鲜血,然后重新昏睡在床上。
贾延愣愣地看着,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口口声声说母亲被狐狸。jīng。迷惑,但也只是猜测而已,毕竟是凡人,对于妖魔鬼怪之类很是的敬畏。
“仙师,母亲她怎么了?那狐狸。jīng死了吗?”
贾延回过神来,试探xìng地问了一句。
张落叶却摇头说:
“不,在下刚才只是把依附在令堂身上的妖气驱除而已,但这妖气依附也有些许时rì,令堂想要醒过来,恐怕非得要几天的静养方可。”
贾延闻听,二话不说地跪拜而下:
“请仙师一定要斩除那只狐狸。jīng,救我母亲一命,大恩大德,小子愿意做牛做马来相报。”
“你且起来说话。”
张落叶右手微抬,一股柔力虚空托出,把贾延扶了起来:
“我看这房子的窗户都被堵了起来,是你做的?”
贾延点头说:
“是的,在母亲出事后,为了保障母亲的安全,我模仿起泥瓦匠的cāo作,运过一些砖石,把房间的几扇窗户堵了起来,但只是没想到这样做了,还是让那狐狸。jīng溜到房间内。”
张落叶淡淡说:
“妖魔鬼怪都会穿墙遁地之术,仅凭物质xìng地封锁,是不会凑效的。未免打草惊蛇,我刚才在驱除你母亲身上的妖气同时,给她下了暗示。”
“暗示?却不知是什么暗示?”
事关母亲xìng命,贾延不得不问清楚。
张落叶解析说:
“也不是多么复杂的内容,就是让她保持那疯癫的模样。一来让狐狸。jīng‘放心’,以为自己施加的妖气还在,这样可方便我们在暗中行动;二来,也是为了更好保护令堂的xìng命,不然那狐狸。jīng见事败,恐怕会杀人灭口。”
“仙师考虑得极是。”
贾延衷心地点了点头。
张落叶摸了摸下巴,喃喃说:
“此事先到这里为止,今夜那狐狸。jīng恐怕会再出现,凭我的修为,它定会感觉得到,所以我不能在这里。”
贾延听得脸sè变了变:
“仙师,这该如何是好?”
“莫急,你且附耳过来。”
张落叶目光闪了闪,往着贾延的方向招了招手。
………………。
这一夜,贾府上下的丫鬟、下人都对小少爷的举动很是的迷惑。
只见得贾延一声不吭地蹲在厨房的地上,拿着个磨刀石,把自厨房中取起的一把菜刀,摩擦得‘噌噌’作响,一直到菜刀被磨得锋利无比后,他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渐渐地深夜降临,丫鬟下人们都差不多睡着,唯独贾延不知疲惫,怀中揣着那把磨得锋利的菜刀,蹲在母亲房间正对的院落草丛中。
在他身旁,一盏油灯被瓢扣着,让得灯光很是暗淡地散shè在四周不远的距离。
贾延目光如炬,很是耐心地等待着,一直到母亲房间响起说话声时,他才不慌不忙地把瓢取起。
顿时明亮的灯光自油灯shè出,让得包括房间门前的地面,都被照得一片光亮。
贾延见此,故作大声叫喝,房间内顿时变得一片平静,仿佛刚才传出的说话声只是幻觉般。
贾延冷冷一笑,故作往远方走去,给人一种要搜索远方的错觉,而待得出院门之际,他忙蹑手蹑脚地返回房间门前。
在把怀中磨利的菜刀掏出,他另一只手把一块朴素的阵板握在了掌心,那是张落叶给予他,可让隐形妖魔鬼怪显现的阵板。
约莫片刻,只见得房门拉开一条缝隙,然后一道小小的身影激shè而出!
贾延脸sè发冷,对着那道身影手起刀落!
‘当’的一声,却是菜刀与地面触碰发出的声音。
然而还是迟了一步,不,正确说来是那道身影太快了,贾延此刀也仅是砍下它的一条尾巴罢了,足有两寸多长,而那道身影却仓忙逃出了院门。
贾延捡起那条尾巴一看,发现是条狐狸的尾巴,令人惊奇的是,这条刚刚砍下来的尾巴,其伤口处居然没有一滴鲜血滴出,实在诡异之极。
………………。
“都是我的错,好不容易才有如此机会,却让它逃走了。仙师,我母亲她怎样?”
贾延满脸的低沉,在看了一眼床上的贾母后,向张落叶问。
此时,张落叶收回探在贾母脉门的手,略一沉吟后,口中说:
“莫扰,那狐狸。jīng并没有识破我的暗示,没有对令堂造成伤害。不过,我倒小看它了,明明让你如此偷袭,并事前布置了束缚它速度的阵法,还是让它逃走了。”
边说着此话,他伸手抓起那根狐狸尾巴,特别是在尾巴的伤口处多加打量。
“真是奇怪,即便是修炼有成的妖怪,在断手断脚的情况下,不可能不流一滴的血,何况它断的却是狐狸身体中,最重要的尾巴。看来这家伙定是修炼有什么邪法。”
贾延问:
“仙师,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也是呢。”
张落叶不禁摸了摸下巴:
“那狐狸。jīng现在受伤,正是最佳斩灭它的时候。有此尾巴,正可施法跟踪它的下落,嗯,就这么办,小兄弟,你且去准备一下,恐怕我们不多久要走上一趟。”
贾延点了点头,忙起身去准备,而张落叶则身穿太乙道袍,头戴二仪交泰冠,在摆着的祭坛前一番作法起来。
贾延按着张落叶的吩咐,把清水与鸡血取了过来,张落叶一把接过,轻轻放在桌面上,然后原地挥舞着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着。
约莫片刻后,他忽然自碗中抓起一把米,往着香烛的火焰上扔去。
就听得‘呼哧’一声,香烛的火焰炸裂了开来,张落叶不禁目光一闪,在轻喝一声下,往着后方翻了一个跟斗,手中的桃木剑舞得越来越快,双脚更是踏起七星步法起来。
贾延在一旁看得瞪大了眼睛,张落叶的举动,让他感到很是的匪夷所思,若不是知道对方在作法,他还以为对方在发病抽搐呢!
这便是道法吗?这般念一下咒语,舞一下剑,便能上通鬼神,下达yīn曹地府吗?
便在此刻,张落叶猛地轻喝一声,随手抓起一瓶鸡血,在饮上一口后,右手捏成拈花状,指尖灵活地在瓷碗水面上轻轻划动着符文。
待得符文彻底成形后,张落叶右手往着桌面上的那根狐狸尾巴虚空一探手,那尾巴顿时凌空虚浮了起来,张落叶毫不犹豫地往着尾巴的方向,吐出含在口中良久的鸡血!
顿时,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
那狐狸尾巴竟然在发出一声轻吟的情况下,冲天而起,竟想要逃离此处!
张落叶哪里会让它逃走?
他大喝一声,左脚轻轻一蹬下,整个身形拔地而起,手中桃木剑轻轻一抖,直往那狐狸尾巴砍去。
没有任何的声音响起,狐狸尾巴就如乖巧的孩子般,紧贴着桃木剑,随着张落叶下落的身影,落到那盘清水上,其上方的鸡血瞬间把整盘水染红。
贾延惊奇地看着那条尾巴在水面上转个不停,而此时,张落叶迅速取起一张白纸,右手持着毛笔。
在沾了沾墨水后,他口中念叨着什么,似乎在计算距离般,随后挥笔而下,在白纸上画出一条条竖线横条,摸样极奇谨慎。
好半响,张落叶才停了下来,他呼出一口气,笑道:
“成了,你看。”
贾延围了上来,满脸疑惑地看着纸上画面的东西,经由张落叶解析才知道,原来张落叶是利用这尾巴与那狐狸。jīng一样的气息,来远距离追踪它的去向,而这白纸上画的就是它逃亡地方所在的路线。
“走。”
张落叶摆了摆手,当先行去,贾延见此,忙快步跟上。
现在正是寅时中分,天还未亮,路上黑漆漆一片,没有半点人烟,时而刮来一阵yīn风,寒气逼人之极。
两人匆匆向前迈进,张落叶不时顿步,盯着白纸,一边比划着,一边暗暗算着距离。
好一阵子后,两人穿过数条街道,迎面而来的是一间荒败的庙宇,庙门崩塌一边,自门外可以看到里面篙草乱生,断横残壁,甚是的悲凉。
不用张落叶说,贾延已经机智地绕着庙宇走上一圈,试图寻找出可以进去的最佳入口。
而不从庙门进入的原因乃是,庙门如此明显,从那处进入,定会打草惊蛇。
一番下来,贾延发现在北边墙壁处,有一个崩塌的缺口,那里杂草乱生,从此处进入,定能起到很好的隐秘作用。
张落叶见罢,点了点头,与贾延一起从那缺口钻了进去,这般近距离观看庙宇,发现荒败的程度更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