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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哑短篇扯淡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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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捏着筷子捣乱,故意用筷子和欧阳抢鸡蛋。欧阳筷子到哪里,她的筷子就到哪里。两人嘻嘻哈哈,引来很多人的目光,此时的欧阳和小珊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人群,忘记还有别人的存在……
夏春芳和上官红莲一直坐在超市门口的凳子上喝可乐,欧阳和小珊的一举一动都在她们眼皮子下。夏春芳几次想走过去,都被上官红莲拉住。
夏春芳撇着嘴说:“你看司马小珊笑的那个样子,真够骚的,我就想不明白欧阳那头猪怎么会喜欢她。”
上官红莲抿嘴笑了笑。
“春芳,你别这样说,小珊其实也不错啊,大家都在一个办公室上班,别这样子说她嘛。她和欧阳其实也很合适,只要他们自己喜欢就行啦。”
说是这么说的,但是夏春芳和上官红莲也都喜欢欧阳,只是两人平时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也都各自明白对方的心事。夏春芳比较外向,喜欢说,一说起来就是霹雳啪啦不停,而且什么都敢说,有时候都让人下不了台。上官红莲就比较内敛,喜欢把心事藏在心底。此时看到小珊和欧阳的举动那么亲密,两人心里都有一丝丝酸涩。她们不知道,小珊什么时候就拱进了欧阳的心里,而且向来拽拽的欧阳居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接受了小珊,又或许是欧阳追的小珊也说不定。夏春芳和上官红莲就这么一直坐着,直到小珊和欧阳吃完了从两人眼前走过去……
打工生活,除了上班,加班,就想多睡一会。这种日子,过的枯燥,过的孤独。欧阳平时少言寡语,自然没有什么朋友。几年间,学徒来了走,走了又来,新面孔不断更新,谁可以说说心事,谁又可以一起抹去孤独啊……
又一个傍晚,欧阳独自坐在超市门口发呆,看起来很忧郁。
“阳兄,今晚不用加班啊?”刘文拎着花生朝欧阳走来。
“啊,文兄啊,我今晚不加班,105机维修。文兄也不用加班?”欧阳笑着答话。
“我下午切够晚上印刷的纸,不用加班。”刘文边说边坐下,和欧阳一起聊天剥着花生。
刘文是一楼车间切纸机的机长,他切出来的纸供给欧阳他们用。刘文的切纸机同欧阳的印刷机最近,两人彼此能看到的时间多一些,闲时多少能搭上两句话。而且,刘文是陕西的,都是从北边南下而来的,在心里上感觉老家离的近,也就比较亲近了。刘文进厂不到一个月,他除了一个老乡在厂里也没什么人可聊,所以也感到特别的闷。要是刘文也是老员工,欧阳相信自己也不至于总感到很孤单。刘文喜欢诗词,偶尔冒出两句。欧阳也略懂一些,能附上几句。两人你来我往,感觉很投机。人说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两人话里投机便聊的尽兴。从诗词聊到名人,历史,社会,天文,地理,娱乐,足球。当然,还有女人。聊到女人,刘文言语里就表现出粗鲁和放荡。欧阳并不介意,他不知道刘文是否受到过感情伤害,他也不想去追问。再说,男人性格粗糙一点也很正常。如果总是一本正经的聊天会很枯燥,聊天内容丰富一点才有意思,才会有聊下去的**。欧阳和刘文聊的正热乎时,刘文的老乡安康也过来了。“
你们俩真舒服,我今晚真惨!检查出问题机长不爽,小问题没看到被主管批,真倒霉!”安康一脸的懊丧之气。
安康是印机车间QC(抽样检验员),这活不好干。查出问题时,开印机的不高兴。漏查问题,主管批评,真是‘风厢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安康20岁,年龄小,心里承受能力差,比较容易情绪化。
欧阳拍了拍安康的肩膀说:“康弟,别不开心了。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们出来打工的,不受点气那是不可能的。我在这个厂里干了八年了,从学徒开始做几乎天天被骂。直到今天,有时不还是被经理说这说那。出错是很正常的,每个人都会出错。只要下次小心一点就可以了。做领导的嘛,不批评批评人,那还不把他们闲死闷疯了,他们的工作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挑毛病,把毛病挑完了工作就算完善了。康弟,你要学会抗击打能力,只有这样你才能工作的顺心。被说几句就坏了心情,不值得啊……”
安康和刘文都点头说对,安康也由不快的表情转换为笑脸。
刘文竖着大拇指说:“阳兄是高人呐,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安康也笑着说:“阳哥很会安慰人,我觉得心情好多了。”
欧阳一摆手说:“我只是过来人罢了,吃苦受委屈,应该说我比康弟先尝得太多了。要相信总有日出云开的时候,相信会‘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文兄的话呢就过夸了,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你文兄的万卷书和万里路的经验比我多了去吧。”
三人海聊的痛快,名副其实的三兄弟相聚。从那晚开始,这三人下班总是凑在一起。不是聊天,就是你来我往的请客喝杯啤酒解闷。
某晚,安康没加班,去溜冰场玩。他对欧阳说,那里有个美女,经常去玩,还对他笑过。欧阳也曾劝说过安康,要小心点,现在的社会复杂。安康换上旱冰鞋,随着激昂的舞曲玩得满头大汗。直到他玩累了,想走的时候也没看到那个美女出现。安康有些失落地脱去旱冰鞋,准备回宿舍。
“要走啦?”
安康抬头一看,正是想见到的那个美女。脸上一辣,马上红着脸说:“玩很长时间了,想回去了。”
“我今晚不开心,你能陪陪我吗?”
美女这一句话,让安康心里嘭嘭跳,脑子一片白,就像着了魔。安康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诱惑力,不禁难以自控。
他认真地对美女说:“遇到什么事了吗?我可以陪你聊聊。”
美女低着头做害羞状,咬着性感的唇小声说:“我们去开个房慢慢聊好不好?这里太吵了。”
美女话一落,安康的心就跳动的更加巨烈了。眼前的美女,长睫毛,大眼睛,低胸上衣,超短裙,全身上下性感别致。涉世不深的安康,怎能抵挡得住美女的诱惑。甚至说白了,又怎么能抵挡得住性的诱惑。去开房,安康第一反应就是性的欢乐。至于其他,则没有多想,也没有那么强的自控力和理智容他多想。
安康和那个性感美女找了一家旅店,开了房。进房间后,美女主动抱着安康亲了一口,然后叫安康先洗澡。安康洗澡时,美女买来了两灌可乐,并在其中一灌里下了迷药。等安康洗完澡出来,美女哄骗安康喝了下有迷药的可乐。瞬间,安康失去了知觉。正当美女要下手翻找安康衣服口袋的时候,有人敲门。
美女开门,刘文凶狠狠地质问美女:“我老乡呢?你带他到这里干什么?”
美女挪动身体让刘文进屋。刘文刚进门,美女就夺门而逃。刘文顾不上那女孩,直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安康。无论他怎么喊,安康都没反应。刘文急忙打电话给欧阳。欧阳接电话后,飞奔赶到和刘文把安康送到了医院。经过急救处理之后,确定安康没有生命危险,两人这才放心。欧阳问刘文怎么发现的他们的,刘文说他在厂门口看到安康和一个妖精一样的女孩子经过,去了不远处的旅馆。加上厂里刚发工资,心里就怀疑有问题。所以跟了过去,后来听不到房间有什么动静了,他才敲门。那晚安康身上有刚发的工资1600块钱和一部手机。美女是瞅准时机才下手的啊。安康没有社会经验,吃了这苦头让他受罪了。
安康整整昏迷了26小时,躺在床上三天后才能下床上班。这事在全厂被传的沸沸扬扬,人人说起安康都能笑上一回。安康也感到羞愧,他原本想追求质检部QC梁燕的念头再也不敢想了,他逐渐消沉了,总觉得没脸见人。无论欧阳和刘文怎么劝说安慰,都不能帮他扫除心理的阴影。没过多久,安康辞工了。他在附近重新进了一家工厂,做的还不错,工资也高了很多。欧阳,刘文和安康三兄弟再次坐到一起的时候,安康已经不再受心理影响,再谈起那个事时,安康直摇头拍腿说没有记住欧阳的话,险出大事,要不不是刘文及时赶到,也许自己就会因贪恋美色,图一时风月快活而送命!
女生宿舍的人大多都睡觉了,工作一天谁不累啊,这些女工们,真的很辛苦。她们大多都是在流水线上折纸,装订书本,干的都是粗活,哪个人手上不都是缠着胶布。因为手指上都是裂开的口子,不缠胶布就会疼痛难忍。11点半了,宿舍里很安静。夏春芳想去WC,但她一个人不敢去,就拉上上官红莲一起去,两人搂在一起向宿舍尽头的WC走去。走进WC时,夏春芳拉住上官红莲,食指贴在唇边作‘嘘……’状,指了指最里面的蹲位。仔细一听,是司马小珊在打电话。夏春芳和上官红莲悄悄躲进小珊隔壁的蹲间,轻轻关上门听小珊说什么。也许打工生活实在太无聊了,偷听别人打电话也是一种很刺激的事情。
“亲爱的,别乱猜,我是你的人,永远都是你的人,我只要做你的女人。”
夏春芳和上官红莲对视,两人心想,小珊和欧阳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心里都漫起了酸意。上官红莲想起身离开,被夏春芳拉住,于是两人接着听下去。
“我很乖的喔,除了上班,我都在宿舍呆着,哪都没去呢。你要不信,你到我们厂来检查嘛。”
夏春芳和上官红莲又一次相对而视。此刻两人明白了,司马小珊不是给欧阳打电话,而且另有其人。夏春芳是个急脾气,她虽然不喜欢司马小珊和欧阳在一起,但她也不会去拆散他们。如今知道司马小珊玩‘劈腿’,她怒火上窜,她不要看到别人欺骗欧阳。夏春芳腾得站了起来,被上官红莲抱住。上官红莲拼命摇头,不让夏春芳出声。上官红莲做事情总会为别人着想,她不想让小珊难堪,况且别人的事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自己和夏春芳没有理由去干涉,那是别人的自由。
后来,再看到小珊和欧阳在一起时,夏春芳做恶心状,上官红莲则远远绕道而行。
欧阳加一夜班,终于熬到交接班时间,和助手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打卡回宿舍睡觉了。欧阳睡的真酣,突然被滚滚浓烟呛醒。他翻身下床,抓起衣服就往外跑。是隔壁宿舍起火了,火头很大。楼下堆满了两层楼高的纸品,只有狭宅的过道可以冲出去。万一纸品烧着了,肯定出不去。按规定,厂里为了省去仓库费用,乱堆纸品在宿舍楼下,是严重的违反消防安全措施的。欧阳捂住鼻子,凭记忆和感觉摸索着往外冲。欧阳冲出来后,夏春芳和上官红莲扶着欧阳。
两人同时问:“欧阳,欧阳,你没事吧?”
欧阳大口的喘着气,直摆手却说不出话来。此时,消防车已经来了,两只高压水枪的水注向失火房间冲去。不一会,火就被浇灭了。厂里的人都跑出来观看,而受到惊吓的欧阳最想看到的人就是司马小珊。小珊站在五楼的窗前看到欧阳,并没有下来。
夏春芳嘟哝一句:“狠心的女人!”
欧阳看着夏春芳问:“谁是狠心的女人啊?”
上官红莲拉了拉夏春芳的衣服,不让她说。夏春芳哪能这么好耐心,她指了指车间的楼上。欧阳顺着夏春芳指的方向看去。欧阳看到小珊站在窗前,并没有下来看看的意思,也没有和欧阳做任何打招呼的动作。欧阳回想着夏春芳的话,突然觉得齿冷心寒。小珊不是要做自己女朋友吗?做女朋友的就这样关心男朋友的?
欧阳怕宿舍还有危险不敢回去睡觉,就来到超市买了瓶饮料,坐在外面郁闷着。欧阳心里非常沉重,乱的没有头绪。他想去问问夏春芳是不是知道小珊什么,要不她怎么那样说小珊呢?转念一想,自己和小珊的事怎么能找别人呢,再说别人也不一定愿意说实话。欧阳心里毛乱毛乱的,直到刘文下班买了啤酒给欧阳压惊时,欧阳还沉在忧郁的情绪中……
三个月后,欧阳辞工了。他背上行囊,继续远走他乡。关于小珊,欧阳得知她的行为后,再也没有来往过。关于,夏春芳和上官红莲,那紧紧是红尘一隅……
(完)
………【第五卷:自杀】………
向往春暖花开,等待那一缕阳光的温暖。
男人懒散地半躺在阳台上的藤椅中,太阳给予的只是一丁点的热度。他在思考着一些事情。不!他是在回忆过去的一点一滴的辉煌。他的青春就象他手中的香烟,慢慢燃尽。烟灰象尘世间的俗事,任由冷风吹来抚去。男人微微张开眼睛,眯成一条缝,但他看不见生的希望,死亡在向他招手。
男人从阳台的藤椅中起身回到客厅,斟满一杯红酒又回到阳台的藤椅中,还是那副懒懒的神情。他喝一口红酒,表情目然的盯着杯子里通透的红色液体。那鲜红色泽就象自己身体里流出的血液,然后又把它喝了下去。男人曾经辉煌在平凡之上,男人曾经胸怀大志。男人曾经有远大理想,男人今天落马了,伤得很重,很惨。没有人能知道男人是干什么的,因为男人行为怪异。男人很少出门,向来独来独往。男人的外面生活其实很精彩,他有自己的公司,他有一个心爱的女友。男人整天忙碌着,他很开心。这些都是不为他这幢新居里人所知的事。也许,他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找一份安静吧。
早晨,阳光初照。男人不慌不忙的出了门,脸上显得很苍白,无精打彩地走在小区前面的林荫下。男人走走停停,时而低头沉吟,时而仰望树顶,那不宁静的心情掩饰不掉他的烦躁。
“一哲是你吗?你怎么在这?今天公司不用忙吗?”
男人转过身看一眼,是自己的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
“是老江啊!我路过这里随便走走。”
老江是一哲多年前的一个生意伙伴,后来,老江赚了一把钱出国赚大钱去了,很久都没有了联系,一哲也不知道老江什么时候回国了。
老江走近一哲惊道:“一哲,你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还是出什么事了?”
一哲笑了笑。对老江说:“走,我们找个地方再聊吧。”
一哲和老江找家茶馆相对而坐。
老江一直抽着香烟听老江诉说他的异国风流事,他的创业坎坷经历。二人时而同声笑起来,时而各自沉重叹息一声。谈了半天老江归结他的一句:没混明白!
是啊!在当今激进急流的社会可以说是举步为艰,何况在语言不通,种族不同,民俗风情生活习性不一的异国他乡呢!所以老江也没想去混明白,混了趟新鲜就混回国了。走千走万,世界上任何地方哪比黄河长江两岸呀。起码眼皮低下都是亲人,张口说的都是中国话。老江的话题算是轻松的,谈到一哲的情况,气氛突然就宁重了起来。老江不明白,一哲在他们小圈子里是优秀的,谈生活,事业,爱情,才华等少有几人能与之争锋。一哲又点燃一支香烟,道出他心底的积郁。一哲和老江他们在一起共事的时候,他就有想法去自立门户,另开山头。他觉得领导决策层拿主意的人多了是阻碍公司发展的重大因素!也许人与人的不同的就在于高度不同,高度不同各自的处事能力和思维也不一样。当他们的公司解体后,一哲凭借手中的资金注册一个贸易公司。他要实现自己多年的理想,拥有自己的公司。所谓万事开头难,放眼商企界,行行色色的大小公司遍地都是。正规的不正规的,还有空壳皮包公司都在争夺市场。竞争日益恶劣,竞争手段也愈加恶劣,这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奸商市场。一哲的公司在最初起步时也几临覆亡大难,好在他对运作公司有两把刷子,硬是把公司撑了起来。后来也就步入正轨,日渐成效,从小公司拓为大公司,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成功人士是什么样的?有钱途?有仕途?有事业?一哲这样看待成功人士:钱不在多,在于有的赚;仕途中官不在大小,有点实权能干实事就可;事业不在于是否登峰造极,日益壮大就行。所以说,一哲算是成功人士之一。一哲事业成功离不开两个女人的帮助,一哲的事业颓败最终还是因为两个女人。
田丝和田园姐妹两是同时来到一哲的新公司,那时候一哲正需要得力助手的时候。而田园。田丝二姐妹正是学商贸的,一哲一眼就看中了这两姐妹。事实证明,田园。,田丝的潜能真的是无限的。自从二田进了公司,一哲就轻松了许多。田园凭借自己能力很快做上了客户部门经理,完全独挡一面。而田丝做了一哲的助理,手中的活儿干的也相当漂亮。一哲有时候会觉得,这么一个公司的主角似乎只是田园和田丝。公司好象就是他们的,因为他几乎不用处理公司一切事务。田园是个成熟稳重,处事有条有理的女性,那种气质天生就是个担当高层领导的人儿。田丝则比较温顺的那种,比较安然平淡的女性,两姐妹形成一个强烈的反差。一哲时常想,这两个女人一个可以为自己的事业冲锋陷阵,一个可以把自己装饰完美无缺,如果能娶到其中一位都是不错的。可是,要事业型的田园?还是要生活型的田丝呢?两个女孩都是那么的优秀,一哲难以抉择。为此,一哲没少伤脑筋。其实田园和田丝都爱上了一哲,可是当田丝知道姐姐田园爱上一哲后,心里凉凉的。但她是个矜持的女孩儿,她不愿意和姐姐争夺爱情,她害怕和姐姐为了一个男人反目成仇。她更觉得姐姐的才干才是一哲最需要的,她们才般配,所以她选择退让然后拼命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情感。感情上的事就这样,当你刻意去在乎和刻意不去在乎的时候反而更糟糕。感情能憋得住吗?何况田丝是一进公司门就在一哲眼皮低下转悠,还时不时地跟一哲外出办事,这样的环境想不去乱想也难啊。田园是主动出击型的女孩,用她的话说,我的爱情我作主。面对田园的追求,一哲有些许欣喜,他没有理由去拒绝这么一个优秀的女人。
田园和一哲恋爱了,他们工作之余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也频繁了起来。在和田园在一起的日子里,一哲舔尝到了什么是爱和被爱的滋味,田园也如愿地享受着自己的幸福梦,这种生活也是她很久以来的梦想,因为自己漂亮,就应该过上幸福美好生活,有一个能干帅气有才华老公,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呢?这边天空是晴朗,而另一边的田丝却是在阴暗里苦苦挣扎着。自从姐姐和一哲好了,田丝只好有意识的疏远了一哲,除了工作,几乎不再和一哲接触。田丝,就象玻璃杯一样单纯透明如水,伤了痛了自己一个人陪自己受罪……
一哲想了很久,他觉得自从和田园在一起,好像少了点什么,他不敢确信是不是真正爱的是田丝。感情总是奇怪的东西,有很多时候,很多人,在很多的情况下是糊涂的,是无法判断出自己的感情到底在什么地方。就象一哲,他到底爱的是谁?好像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也许,他爱田园干练的工作能力,爱田丝柔弱纤巧的女人味。
再过一个星期一哲和田园就要举行婚礼了,田园在幸福中忙碌着,一哲在郁闷中思索着,田丝在痛苦中压抑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一哲终于决定和田园摊牌,他要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有的事情不是隐瞒就能解决问题的。
当一哲正要和田园交谈的时候,田丝却泪流满面地跪在了田园的面前:“姐,我对不起你,不怪一哲,都是我的错。是我,是我情愿的,我喜欢一哲,我就是想把自己给他,我发誓就那一次,可是我没有想到我会怀孕呀……姐……你放心,我不会拆散你们的婚礼,请你原谅我……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田园冷冷地看着妹妹和一哲,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候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田园的脸扭曲颤抖着,几乎成了狰狞的状态……
一哲说:“是我的错,现在已经这样了,我想,我该对田丝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不……”田园大吼一声,甩门而去……
田园自杀了!
田丝走了……
人生如此的卑微渺小!活生生的人生,却怎么也敌不过死亡和离别的摧残!!!
(完)
………【第六卷:魂断情桥】………
幽兰站在被人传说的情桥上,她在等着自己的心上人。他叫风尘子,一个让让幽兰朝思暮想的男人。苦于两地相隔,相聚难。风尘子多次要求幽兰和自己一起远走天涯,可是幽兰放不下双亲。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离开养育她18载的父母,也许别人可以做的到,但是幽兰做不到,她希望自己这一辈子离父母近一点,好照顾他们。她是个善良的小女子,她有一颗善良而又纯洁的心。可是,面对爱情她也无数次迷茫过。走,还是不走,在这种矛盾的境况中苦苦挣扎很久。这次,风尘子从千里之外赶来,幽兰决定好好试探试探他,如果他是真心的就会选择跟他走。
情桥,是幽兰和风尘子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当年,风尘子和幽兰在网上相识,两人聊天比较投机。彼此之间慢慢互相滋生出了仰慕之情,幽兰喜欢风尘子幽默的语调,喜欢他时刻关心着自己的那种幸福的感觉。风尘子则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幽兰,他喜欢幽兰那个乖巧的小女孩活泼的性格。喜欢她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小酒窝。风尘子迷过,醉过,他愿意为幽兰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风尘子早就在心里做好了打算,如果幽兰不能跟自己走,他愿意留在幽兰所在的小城做事,和幽兰相守一生。这次来到小城之前,风尘子已经辞职,他决定留下。
风尘子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情桥,他远远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美丽身影。
“兰兰……”
幽兰转过身来看着风尘子,心上人尽在咫尺,她心里洋溢着幸福的感觉。幽兰冲了过去扑进风尘子的怀里,她哭了。泪水,是幸福,是思念……
“你怎么才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一直都不来看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我知道,宝贝,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现在不是来了吗。不哭好吗?我爱你!”风尘子的眼角挂着一滴泪,他心疼了。幽兰是他最心爱的宝,他舍不得让她受到任何委屈。风尘子内心极其纠结自责,他突然认识到自己一直忙工作疏忽了自己心爱的女孩。这是对她的不公平,这是一个男人不应该犯下的错。
“抱紧我!抱紧我!”幽兰依旧带着哭腔喃喃低语。
风尘子心疼地把幽兰抱紧在怀里,似乎稍微一松手幽兰就会离自己而去一样的担心。在风尘子的心中,幽兰高于一切。如果失去她,就失去了一切,可见幽兰在他心中有多重。
幽兰突然一把推开风尘子,风尘子怔怔地看着幽兰。
“怎么啦兰兰?”
幽兰直直地盯着风尘子的眼睛说:“你和玫瑰之间怎么回事?”
“玫瑰?你是说论坛的玫瑰吗?”
“对,是论坛的玫瑰。”
“我和她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啊!兰兰,你千万别多想。”
“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吗?你的眼睛忽闪着说明你是在撒谎。”
风尘子一脸茫然地说:“我和她之间确实没有什么,你可以查看我的邮件。是没错,我和她是有私邮,但是都是她找我的。我从来都没有主动找谁聊天过,但是别人找我说话只是出于礼貌性地回复一下,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兰兰,你要是不相信我谁还能相信我呢?”
风尘子说着就要去搂幽兰,幽兰退后一步说:“不!你撒谎!她说过她喜欢你,你们之间谈过这个问题。”
“是的,她说过,但是我没答应她。”
“你还在撒谎!她说你们见过面了,而且你们还一起开了房间。”幽兰说着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风尘子闭着眼睛仰头叹气道:“兰兰,我用我的人格保证,没有!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绝无二心。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如果我说半句假话我就是混蛋。”
“你拿什么证明让我可以相信你?”
风尘子一时噎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去解释,不知道怎么去博取幽兰的信任。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侮辱,对两个人之间感情的侮辱。他承受不了,他不能接受,更不能面对。自己最心爱的人居然对自己一点都不信任,心里极其伤痛。
风尘子看着桥下波涛汹涌湍急地河流顿时万念俱灰,他爬上桥栏杆站在上面说:“兰兰,你居然这么不信任我!在我来之前已经辞职了,我是打算和你厮守终生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怀疑我。你知不知道,我心好很疼。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是不是这次着急叫我过来是要和我分手的?”
幽兰蹲在地上埋着头哭泣着说:“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要是不和我说老实话我就和你分手。”
风尘子闭着眼睛轻轻地说:“兰兰,我说过,没有了你,我就没有了一切!也许,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你相信我。”
风尘子说完身体就向后仰去,只听桥下扑通一声……
幽兰心里一惊,等她抬起头的时候之间风尘子已经坠入了湍急的河流。除了被溅起的水花,她再也找不到风尘子的影子……
“风……风……你傻啊,我只是试探试探你,那个玫瑰是我,是我……是我……”
幽兰趴在情桥上歇斯底里地呼喊着,整个山谷回荡着她那绝响千年的哀鸣声……
(完)
………【第七卷:驱魔少女】………
驱魔宫的后山,月儿正在苦练驱魔神剑。只见月儿腾空跃起,剑气如霜,寒气逼人。一股股杀气所向披靡,剑气所到之处,枝叶纷纷断落……
月儿落地,一脸的冷漠。驱魔神剑已经练成了,她可以向宫主请求下山,去湘西找狼行拂晓报去寻仇……
话说十年前,月儿才6岁,她跟随父母隐居在山林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那里有歌唱的小鸟,可爱的小蘑菇,还有消息里欢跳的小鱼儿,这些都是月儿童年美丽的记忆。只是,这一切都在一个清晨被狼行拂晓一干人等给毁灭了。那日清晨,父亲无剑去打猎,母亲琴箫带着月儿在小溪边梳洗。正当这母女两准备回茅屋的时候,月儿的父亲无剑背着一个年轻人回来了。年轻人一身刀伤,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样子。琴箫没有说话,拉着月儿急忙打开茅屋,让无剑把受伤的年轻人背进了茅屋。接着无剑就拿来药草给年轻人疗伤,但是年轻人的内伤很严重。琴箫和无剑对视一下,然后就开始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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