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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裂区13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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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种精神毒素会迟钝神经,如果13个小时内不解,日后会对念力值造成很大影响。”杰帕说道。
聂尊立刻站了出来:“咱们两个去,让松露和黎慎呆在这里守着余良。”
“最好有一个人去找下绞S来,你们商议的是天一亮就在区界森林汇合,现在看来恐怕不行了,而且,在他们区发生这种事,也最好先去找她来过问一下。”杰帕冷静的分析着。
“那我去吧,阿慎你念力更高,你来守着余良吧。”松露主动请缨。
我也一时顾不得多想,只能点点头。
“记住不要直接接触他的皮肤。”留下最后一句嘱托,几个人就飞身从窗户窜出去了。
我看着余良闭着双眼满脸暗黑色的躺在地上,心里一阵焦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守着余良。
漆黑里的夜里毫无光亮,刚才几个人离去时忘记了关窗,我从我的位置看出去,尽管有着可视距离,可依然感到的是无尽的黑暗。
“终于剩下你一个人了。”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传来。
我立刻起身回头,不知道何时,房间里竟然多了一个蒙面人。
蒙面人高我一头,看体型应该是个健壮的男人,此刻正穿着一身灰色卫衣,脸上带了一个只露出眼睛和嘴的头套遮面。
“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我皱眉,因为门没有开,窗户就在我正对面,虽然是打开的,但我没有见到谁进来,而且他是在我后面出现的。
“呵呵,我是来杀你的,从地下来的!”说着,他突然举起一把枪向着我射击过来!
我一个闪身躲开了,随后立即弯腰从小腿上抽出一直绑在小腿上的,我的新武器,那条叫锥刺的鞭子。
虽然只经过简单的训练,但我毕竟是实战过的人,还曾经练过缎带舞。于是我轻松的将鞭子大力挥向他!
随着他的躲闪,锥刺闪动着淡淡的紫光,啪的一声抽在了他身后的墙壁上,墙壁立刻裂开一道口子!
我暗自惊喜锥刺的杀伤力,同时再次反手挑起锥刺,向着来人攻击了过去。
他这次却没有躲闪,而是站在原地,低声念了一句类似咒语的话,然后他竟然就那样在原地消失了!
我的鞭子挥了个空,由于挥的力度有些大,我的脚步也随着鞭力趔趄了几步。见他突然消失,我连忙四下寻找他的身影,可是屋里突然静了下来,只剩下了我和地上的余良。
我警惕的察觉着四周。
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努力的激起全身的感觉,可是周遭回应给我除了寂静就还是寂静。
我微微的皱起了眉,眼睛时不时关照着还躺在地上的余良。
突然!一股尖锐的刺痛扎进了我的后背!
我感觉到剧烈的疼痛,浑身立即变得无力,锥刺也从手中脱落到了地上,整个人向前扑去。
用尽力气稳了一下步伐,我暗自心惊,糟了,应该是被扎入了涂有精神抑制剂的东西!
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在慢慢流失,我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
眼前重新映出了那个蒙面人,他站在我面前,冷笑一声:“没想到禁裂区也会有隐身术的存在吧!就算你是西区的区主,你也躲不过能隐身的我!”
我吃力的盯着他,低声说:“谁派你来的,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再次冷笑:“谁派我来的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你活不过今晚就行了!”
然后他就蹲下来,开始脱我左脚的鞋,估计是要找我的裂纹。
但是,他的手刚刚接触到我的脚,他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然后下一秒,一把带有同样涂着精神抑制剂子弹的枪,就冲着他的后肩射出了一枚子弹。
看着他目光惊讶的向后倒去,我看清了站在他身后邪魅的微笑着的聂尊。
我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紧接着看到了松露和杰帕也从窗外飞入,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们还没去?”见危险暂退,我松了一口气。
松露走上前来,扶起我的身体:“没有,余良夜晚睡觉时,都习惯灵魂出窍,以防万一,几乎都让一半意识留在天花板上守着我和他。而恰巧他的灵魂看到了凭空从出现了一只针头扎进了他的皮肤,他猜到对手可能会使用隐身术,于是为了以防暗杀者逃跑,他就安排了这场戏,估计凶手的目的是你,所以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等待他上钩。”
我被松露扶起,但是我的身体仍然很无力,因为我是真的中了精神抑制剂。
我虚弱的靠在松露的身上:“那余良呢?”
杰帕走到同样躺在地上的余良身边,从他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只注射器,扎进了余良的身体:“他是真的中了毒,不过这种精神毒素很常见,我带的背包里有这种毒素的解药,刚才余良的意识来到咱们的房间在我和聂尊耳边告诉我们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已经准备好了解药。”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几个人啊。
他们之前虽然没有告诉我这个计划,但我也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尽管没看出余良是假装中毒,但是我知道聂尊肯定没有去区界森林,因为他离不开我身边五百米,而这个秘密,除了我和聂尊,是没有人知道的,所以当聂尊说要走的时候,我没有阻拦,因为长时间共事以来的默契,让我知道他一定有他这么说的目的。
不过依然浑身无力地我还是忍不住抱怨着说:“为什么不在我耳边也提前通知一下,当诱饵行,至少不用真的中这针吧,这精神抑制剂估计要让我丧失行动力至少一个小时了。”
聂尊戏谑的笑了:“余良的意识也叫你了,只是你睡得如同死猪,他叫了你几声你都没醒,这不赖我们。”
我尴尬的靠着扶着我的松露,嘿嘿一笑。
杰帕扶起已经解了毒的余良,余良则刚一起身就伸出手去拽掉已经瘫软在地上的蒙面人的面纱。
这是一个中年人,很普通的面相。
“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刺杀我们区主?”余良张口问道。
中年人冷笑一声:“被你们识破,是我没本事,但是你休想从我这里知道任何事,有本事,就一命抵一命的杀了我。”
余良看了一眼杰帕,杰帕又看了一眼聂尊。
聂尊笑的妖娆,目光闪烁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这个中年人:“没关系,我们刚才已经通知了这个区的区主,她很快就会来了,东区的敢死队是禁裂区逼供最出名的,如果你是他们的人,他们自然会灭你的口,如果你不是东区派来的,那么他们为了洗脱嫌疑,肯定也会不惜一切代价从你口中挖出些东西来。你觉得,你能抵抗的了东区的敢死队吗?”
中年人的目光在他听到敢死队几个字的时候骤然的紧了一下。
正在此时,房间门突然开了,失去行动力的我没有力气回头,只能尽量用余光看去。
绞S带着涛烈和目立走了进来。
“刚接到聂先生的电话,我们就赶了过来,这是什么情况,黎慎小姐?”涛烈惊讶的看着坐在地上靠在松露身上一动不动的我。
我苦笑一下:“没什么,被人偷偷扎了一下。”
绞S空洞的眼睛盯着地上的中年人:“谁派你来我的区撒野?”
她的声音带着沙哑,在夜晚里听上午令人不寒而栗。
中年人没有回答。
绞S突然目光一亮,嘴角漾开一抹残忍的笑容:“看来,他是想感受一下我们的招待了,涛烈,满足他吧。”
涛烈应声点头,迅速走上前,弯腰将中年人扛了起来,然后转身就要向外走。
杰帕立刻起身上前,伸手拦住了他:“不好意思,我们不能让你带他走,因为我们还不能确定他不是你们派来的。”
涛裂冷冷的看向杰帕。
绞S诡异的一笑:“黎慎,若我要杀你,真的用不着这么麻烦,而且,既然你们决定和我合作,一同前去北区,是不是应该拿出些诚意?”
我沉思片刻,又看了一眼聂尊,聂尊对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于是我说:“好,你带走他吧,我相信你能给我一个交代。”
见我这么说,杰帕收回了手,于是涛烈就扛着中年男人,和目立一起走出了房间。临走前,我又看了一眼那个中年人,中年人的目光也在盯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他的目光里似乎有一种得逞。
绞S看着我:“我东区不是谁都能来撒野的,我一定会尽快查出来最近到底是谁想杀你,同时又在跟我作对,给我几天时间。”
我想点头,但是没力气,只能说了句:“好。”
她转身要走,不过顿了顿,又过回头:“看你的样子,一个小时估计能恢复,还有十个小时天才会亮,你们安心呆在这里吧,我会派人在外面随时听令,一个小时候你恢复行动力再去区界森林也来得及,还是老规矩,我会在天亮之时在区界线边上等你。”
说完,她就离开了房间。
第十九章 ; ;难以承受的惩罚
天亮的时候,我们几个人都准时赶到了区界线。
一到区界线,就看到了绞S和那个讨厌的白衫男官涅。
官涅一见到聂尊就双眼放光,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我就是听说你要去,我才肯随行的。”
聂尊冲着他眨眨眼,笑的一脸灿烂。
我一个白眼甩上天,一脸无奈。
绞S看了我一眼,一副不愿意废话的模样:“南区和你我的区不同,跨越区界线之前我要先说明一下。”
几个人都噤声认真的听着。
她转动了一下眼睛:“因为南区遍布低能的人,所以为了保护他们,南区区主司洛,建立了一套完美的保护系统。虽说到了那边我们是去了异地,但是我们同样无需担忧安全问题,因为南区几乎不会出现暗杀者。”
“此话怎讲?”杰帕突然问道。
“据我所知,南区的区界森林里隐藏了一名禁裂区最强幻术师施加幻术,一旦有人跨过区界线,立刻进入幻觉之中,挖掘你的内心,而凡是带着杀意的人,通常都无法过幻术这一关,会在幻术的操控之下自动返回区界线的这边。”
“你们到底是怎么掌握这些非人类的能力的?”我皱眉。
 ; ;?无?错?小说 M。quleDU。cOM ; ;白衫官涅嗤笑了一声,不屑的看着我:“看来传说是真的,西区区主真的是连超自然能力都不会使用的废柴。”
我一脸抽搐,我了个cao。
绞S也略带惊讶的看着我:“你们西区的人都不会?”
聂尊微笑:“区主都不会,我们怎么可能会?”
我一脸冷汗,这,这。
松露和余良也都低下了头,表示丢不起这个人。
白衫官涅摇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怕你们拖累了我的尤物,就勉强教你们吧。”
说完,他就往前走了一步,然后背过身去,掀起了他的垂地的白发,露出了他后颈上的太阳图案的裂纹。
我感觉心脏往下一坠,连忙看了一眼聂尊,月亮、太阳,而且是同一个位置,这暗示了什么吗?
但是聂尊很淡定,他还是淡淡的笑着,看着官涅的后颈。
不过很快我又注意到,官涅的裂纹上竟然插着一把裂钥!
“这是怎么回事?”杰帕吃惊的问。
“这是我自己的裂钥。”官涅懒洋洋的说着,回头抛给聂尊一个媚眼。
呕
他依然目光含情的看着聂尊,仿佛只在给他一个人解释:“我们自己的裂钥是无法杀死自己的,但是如果将自己的裂钥放进自己的裂纹之中,那么就能够使我们自由的操控念力。”
“自由到什么程度?”听到官涅这句话,聂尊的眼睛似乎突然亮了。
“自由到任何程度,无论你想使用什么术。但是,呵呵,因为念力有限,所以一般人只会选择精细的练习一种能力。”
原来如此,那隐身、幻术什么的,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不过,这个方法很多人不能使用。”绞S突然补充道。
“什么意思?”我连忙问。
绞S定定的看了我一眼:“因为当你将裂钥插到裂纹之中的时候,你会得到一种惩罚,只要你的裂钥在裂纹之中,这个惩罚就会终日陪伴着你。这惩罚每个人都不同,有的人无法承受,所以宁可不使用这方法,我想这大概也是离情不愿意让西区的人用的原因,所以没有教你们。”她看了看松露他们。
松露立马露出吃惊的表情:“离情大人会吗?”
“她当然会。”绞S点点头。
官涅突然掩嘴一笑:“比如,我的惩罚就是,我的裂钥插在裂纹之上的时候,我会全身终日都感觉到一种超过常人忍受的几百倍的疼痛感。”
聂尊皱了皱眉:“那如何能承受?”
官涅笑的愈发深沉:“没什么,最开始的确不能承受,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
一阵风吹来,我感觉我已经冒出了冷汗,能够适应常人不能适应的终日疼痛的人,每天都活在疼痛之下,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我觉得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体会。
绞S又看了我一眼:“而且,这种方法属于裂纹开启状态,在这过程之中,念力值不会随着使用的次数变成体力减少,不过,比如你使用的术是幻术,而你选择用30点念力支撑这个幻术,那么你可以使用30点,你不施加幻术的时候30点念力就会回到你的身体之中,你也不会因为使用了一次念力而减少1点念力,但是当你奖裂钥拔出来的时候,也就是说当你恢复常态的时候,你会因为施加过这个术减少30点念力,你的身体会整整一个月的只能维持剩余念力的值,一个月后才能恢复。”
我暗自心惊,那这样一来,打斗用术很费念力,事后就会剩的很弱,几乎要如同废人一样的生活一个月?那这样的一个月自己也几乎就要一直身处危险。
“那我们的裂钥在自己的裂纹里,别人还能将我们杀死吗?”杰帕果然冷静的分析着一切,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当然,别人一样可以用裂钥将你们杀死。而且,你的裂钥在你的裂纹之中,你就不能杀别人,而你拔出来的一瞬间,你的念力值又会大大降低,所以你拔出来了恐怕也无法有能力杀别人,所以这是一种只能用来搏斗,不能害人的方法。”绞S补充着。
“那刚才的暗杀者用了隐身术,按理说他的裂钥不在他手中任他使用,他为什么还想要杀我?”我不解。
“据我猜测,他不是想要杀你。但是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绞S目光深邃。
我忍不住皱起了眉,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绞S突然阴险的笑了:“不过没关系,无论他有什么目的,我的敢死队都能让他开口说出来。”
我看着她如此肯定的狠毒的笑容,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余良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你现在跟我们说这些的目的,其实是想让我们在跨过区界线之前打开这种超自然的状态,因为你觉得,我们恐怕无法通过那个幻术是吗?”
绞S似乎欣赏余良的反应,向他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没错,虽说我们此行不是去杀人,应该没有人带有杀意,但是那幻术不好对付,就算没有要杀人的念头,我们目的不纯,我担心我们通过了也会非常耗费时间和能力,所以希望你们能开启这种状态,不要彼此拖累。”
这意思是要我们现在把裂钥放进裂纹?
可谁会轻易在别人面前露出裂纹?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官涅那种不会被人刺杀的自信。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犹豫,官涅冷笑了一声:“你们的动作我们不会看,我会和绞S先过去,至于怎么做,你们自己决定,但是,南区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温和的地方。”
说罢,他竟然回身直接跨过了区界线,没有一丝犹豫,也没给我们任何心理准备!很快,他的身影就隐匿在了对面的区界森林之中,看不见了。
突然想起他刚才叫绞S名字而不是区主,看来,这个官涅真的是连绞S也不能随意掌控的。
隐隐还有些担忧,绞S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也回身跨过了区界线。
这东区的人还真是行事果断啊……
聂尊懒洋洋的摸了摸头:“怎么样,用是不用?恩?”
杰帕推了推眼镜,第一个站了出来:“我用。”
于是,我们几个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又对杰帕点点头,表示有事就呼唤一声。接近着我们就都配合的转过身,不去看他会露出裂纹的这个过程。
大概是因为背对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时间过的很慢。
过了很久,他突然说了句:“好了。”
这句‘好了’似乎带着隐隐的颤抖。
当我们转过身再看向他的时候,他还是那样站在那里,没有变化,但是我突然发现一向沉稳冷静的杰帕目光竟然带着一丝恐惧,身体也似乎微微的有些颤抖。
聂尊第一个感觉不对劲,他皱着眉,上前按住杰帕的肩膀:“怎么了?”
杰帕的神情渐渐变得很痛苦:“没,没什么,还好。”
见杰帕似乎不愿意说他的副作用是什么,我们也没多问,只是松露和余良对视了一眼。
余良安慰松露:“我先来。”
松露不安的看着余良。
于是,又是同样的过程。
当我们回身见到余良的时候,余良虽然目光没有很痛苦,但是似乎也很无奈。
他摇摇头:“这个方式的副作用,恐怕就是要你试着克服你内心最黑暗的东西。”
我几乎在他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一股强烈不安,我不想用这个方法,我想我很确定。
不知为何,我感到恐惧,手心里都有一种发凉的感觉。于是下意识的,像以前一样,在这种不安的时刻,我看向了聂尊,聂尊对着我笑了笑,坚定的说:“下一个我来。”
我想伸手拉住他,但是最终还是将伸了一半的手,放了下来。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当我们几个再次回头,看向你聂尊的时候,我甚至不敢看。
我在心中胡思乱想着各种可能性,却还是迟迟不敢看。
我害怕看到聂尊从来没有露出过的恐惧眼神。
但是当我最终鼓起勇气抬头看聂尊的时候,发现聂尊没有什么变化,他还是那副懒散的目光,连目光都带着懒散,他双手插兜,很平静的看着我说:“我们几个这种状态就足够保护你,这个方法你不要用。”
他的语气是平淡的,但是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力度。
这是他开启了这种据说会带有强烈的惩罚的裂纹开启模式后,对我们说的第一句话。
他说,我能够保护你,这个方法你不要用。
我垂了垂眼帘,感到一丝暖流划过心脏。
于是我配合的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即使聂尊不说,我也不想用这方法。
最后一个是松露,松露很淡定:“你们不用转过去了,我的裂纹在我的锁骨,这个阿慎和余良都知道。”
确实。
于是,她很随意的伸手拽下自己的衣领,露出了她白洁漂亮的锁骨,然后另一只手立即用脖子上挂着的裂纹插了进去。
随着她的动作,一道光芒闪过。
当裂钥插到了她的裂纹之中的时候,她的眸光还是随意淡然的。
但是当完全插入的时候,她突然顿住了所有的动作,如同石化一般站在了原地。
一阵风吹了过来,吹起了她柔美的卷发,她的眸中没有丝毫亮光,如同死人一样。
我不安的想上前去拉她的手,可是我又不敢。
我就这样忐忑的站着原地,手来回搓着,等待着结果。
“啊!!!!”
松露突然放声尖叫!她一直停顿呆滞的目光突然在一瞬间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恐惧。
我见她这副样子,连忙想要伸手去拉她,但是余良也却拦住了我,他用一种格外怜惜的目光盯着松露,却没有走上前。
紧接着,一直动也不动的她在大约连续十多秒的尖叫之后,如同突然被解除了魔法的公主,在恢复行动力的那一瞬间,她大喘了一口气,用力的,一把拔出了裂钥,她剧烈的晃着脑袋,眸子也凌乱的颤抖:“不,不,我不能用。”
余良的眼神再次闪动了片刻,然后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搂住了还在微微颤抖的松露:“不用,咱们不用,我能保护你。”
我突然想到松露生前是被强jian至精神分裂,难道她是看到了什么情景?如果是这样,那这种副作用真的是太过恐怖,我就更不能使用。
我强压着心底的那种如同黑色墨水一样渗透再渗透,无法清洗干净的那种恐惧,张口说:“好了,咱们过去吧。”
然后我们几个人就一同走向了东区和南区的区界线。
临走之前,我再次的摸了摸我的胸口,好像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划过了这个柔软的位置。
第二十章 ; ;黑暗无边 无人并肩
当我的脚跨过区界线的那一瞬间,我身边的几个人突然不见了。
我连忙四下张望,发现我此时并没有在一片森林之中,而是在一个空旷的操场之上。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中了幻术吧,我猜我此刻应该就在难去的区界森林之中,只不过是中了幻术,我冷静的在这片操场上向前走了几步,脑子里回忆着刚才绞S和官涅的话。
如果这真的是会探究内心的幻术,那么我会看到什么?
我无法想象,因为在以前漫长的时光里,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的内心到底是怎样,就像我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伤害我最喜欢的高祈学长一样。
但是,在禁裂区的时候,我的第二人格由于和聂尊相重合,所以我一直没有爆发过任何不正常的情况,如果是这样,可以说带有残缺的我,在这个幻术之中还会完整的体现出内心吗?
我暗自苦笑,我倒想通过这幻术看看我的心脏,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
“阿慎。”我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顿时睁大了眼睛,难道?
缓缓的回过头。
记忆中熟悉的白色上衣,黑色牛仔裤,还有那双亮黄色的球鞋。
带着那抹永@无@错@小说 M。qulEDU。Com远也捉摸不透的,似是温暖又似是邪恶的笑容看着我:“阿慎,好久不见了,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理解我,对吗?”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缓缓睁大眼睛。
几乎只是一瞬间,我就忘记了刚才所想的一切,因为我突然很确定,这个人就是我的高祈学长,不是那天看到的禁裂区的高秦酒野,也不是什么幻觉,他就是我的高祈学长。只有我的高祈学长会这样温暖的看着我,只有他懂我。
我的眼里渗出了泪水:“学长”
他缓缓向我走来,伸出手,抚摸掉我眼角的泪水:“哭什么,我不是说过吗,我就在尽头等你。”
我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可是是我,我把你”
他的唇角漾开一个笑容:“我没有死啊,我就在这里陪你,是你还没找到我。”
我抬眼看着他唇角的那抹笑容,刚要说着什么,突然另一个声音也闯入了我的耳畔。
“阿慎,他是骗你的,这里的一切都是骗你的,我才是真的!”
我听着这声急切的呼唤,侧头看到从远处向我跑过来的柚子。
我惊惧的看着柚子穿着我们曾经一起买过的那身印着皮卡丘的姐妹装,向我跑了过来。
“不不,不!你离我远点!”我惊恐的向后退着,然后慌乱之中抓住了高祈学长的手臂,这是我生前从不敢轻易做的事。
柚子在离我还有一点距离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她面容哀伤,眼睛带着一种我无法看透的怜悯:“阿慎,他们都是假的,只有我,只有我才是真的。”
“你够了!就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今天的这副模样!”我失控的大声喊了起来,但是由于恐惧,与此同时我又躲到了高祈学长的身后。
柚子又往前迈了一步:“阿慎,你听我说,这里的一切都是骗你的,你一定要记住,除了我,你谁都不能相信!”
我猛地摇摇头,用力的拽住了高祈学长的衣袖,借着他的遮挡,对着柚子大喊起来:“我永远都不会再相信你!就是因为我一直都相信你,你才会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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