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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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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妃才知道自己刚刚口无遮拦的说错了话,马上转开话题:“不是,臣妾不敢这样想,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让皇上看看民间的物件儿,只是想让您看看子民的手艺啊!”
解释自然不用,信任无须解释。
“好了,朕明白的,你先起来再说。”
见皇上没有大怒他才慢吞吞的起来,伸手探了探问:“这荷包?”
“既然是爱妃的心意,朕就收下吧!”
她这才走到皇上跟前将荷包放在皇上的掌心,皇上看着荷包说:“难得有心,只是你去哪儿弄来的?”
“回皇上,这是臣妾到市井街巷中买的,百姓真的很热情,做生意的也不容易,臣妾今儿见识了好多。”
“哦?是吗?不过你是妃子,又是女子,自古女子不出清闺,这你定是懂的,尤其你的身份更不适合,你自己一个人去的。”
云妃马上知道皇上是怀疑自己去的目的:“当然不是一个人,臣妾今日不是去找的云儿吗?主要是跟着云儿一块儿去的,而且臣妾没有让别人看出女儿身。”
这皇上有些生气了:“你一个妃子,怎么会不让他人看出你是女儿身?”
云妃知道自己说出女扮男装皇上一定会生气,可是不说又会让他产生新的误会。
“臣妾罪该万死,臣妾女扮男装出行的。”
“女扮男装?”
皇上疑问的说了一句,虽然心中有气,但她化成男儿身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就不会被那些男人盯着看了。
“你呀,你真是朕的爱妃啊!”
还好皇上没生气,也只是说了她几句,并且下令下次不许去那种地方,以免有危险等等。云妃点头听从,还调皮的说哪日愿同皇上一起去放风筝。
“好,哪日我们一同去!”
皇上对待云妃自然娇惯着,几乎她说一不二,云妃也深深的爱着皇上,对比其他妃子对地位的认可,他更多希望皇上能不那么繁忙,多陪陪自己。
夜幕黄昏骄阳余晖下万物继续生长,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事物而停止,或许它始终以自己特有的方式区分着黑夜与白昼。
“现在也不知云妃娘娘怎么样了?”
俊辰回来后云儿跟他念叨着,满心的忧虑。
“你呀,都快为别人愁白头了。”
说完俊辰用手抚摸了云儿的头发,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们情同姐妹,我当然估计她的安危啊!你怎么不闻不问的?”
“谁说我不闻不问,这刚刚不是问了吗?”
俊辰调皮似得说道,做了一个笑脸,云儿没有理睬,打听了今儿店里的生意如何,俊辰一个劲儿的喊累,说是正午的时候人都推不开门儿了。
“看来生意不错啊!”
“可不是嘛,我都累死了!”
“相公,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俊辰看着云儿心想她定是又要撒娇耍赖,索性装睡不做声。
“你说话啊!”
她轻轻摇着俊辰,挠了他几下痒,俊辰噗嗤的笑了,她才开口:“说话啊!快说话!”
“好了,你问便是!”
俊辰忍不住了,这个魔头的功夫可是厉害,只好投降。
“你说是我们现在的日子好,还是过去的日子好?”
俊辰犹豫着,叹口气:“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不好,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我只是看着云妃娘娘买了最普通的荷包送给皇上,她眼里或许皇上最珍贵的不是地位和权势,而是那最真实的夫妻之爱。她告诉我,皇上可能根本就没机会去那集市,所以她选了两样最普通的东西带回宫,送给皇上,让他感受着平凡中的不凡。”
云儿的口气中夹杂羡慕,这种羡慕单单只是因为她眼里的云妃为爱付出。
“云妃娘娘倒是真心爱皇上这个人的,这样女子不多啊!”
俊辰也为之感动着,随后说:“其实现在我们的生活也挺好的,稳定而安逸,过去虽然为一功名争的你死我活,想想也是无趣,一个人的一生有多少时间可用来浪费啊,与其为官所争,不如安逸度日。”
此刻俊辰是真的清醒了,他明白生活真正的意义,不是金钱不是权位,而是最踏实和舒服的一种状态,是看着你最喜欢的人能够平安、开心。
“俊辰,曾经我以为这个你不会再回来了,还好你没走远。”
之所以我没走远,正是因为有你在等着我,才让我明白,一个人有了肯为你等待的人,就不会走远。
第二百二十四章 傲娇的夫人
云儿没有说话,俊辰赶忙上前解释:“客官别介意,今儿我们这儿人多,招待不周请见谅。”
那人不但没借坡下,还咋咋嘴说:“让这妞儿亲自给我道歉!”
说着就要伸手去摸云儿的脸蛋儿,俊辰伸手用力掰着那人的手腕儿。
“诶,诶,你干嘛?打人吗?”
那人隐约感觉手腕有些疼痛,可是挣扎了两下却没挣扎开。
“你就是这丫头片子的男人是吧?你们这是黑店吗?”
俊辰可是气急了:“还敢说我们是黑店,我看你倒是像一个**,还想吃完饭不给银子。”
“你放手,不然我报官!”
那人还不认输,一个劲儿的威胁着,这俊辰还真是怒火中烧,一个猛劲儿把他摔倒在地。
“啊~诶呦喂~”
惨痛的叫声惊扰了其他食客,大家纷纷躲闪,生怕一个不注意碰了自己,慌乱之中也有人吃了霸王餐,没有结帐就慌忙逃跑。
“喂,你们几位没结账!”
几个小二忙吆喝,眼疾手快拦住了几个,丢下银子就跑。好在损失不大。
“我一定去衙门告你们,你们黑店不说,还打人!”
那个人不依不饶,躺在地上哼哼呀呀的不肯起来,俊辰倒是不怕,拿出从前的一个腰牌问:“你不是要到衙门告我吗?哪个衙门管的了我?”
说实话那个腰牌只是一个摆设,并不是做官的腰牌,这个男子一看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瞧见牌子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只是可惜客人都被他给搅合走了。
“你没事吧?”
他不忘回头看看云儿是否受到了惊吓,这一问云儿是真的相信。自己的俊辰回来了,之前也是这样,他总是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她用胳膊环住俊辰。泪水留下来,同时满脸甜蜜的笑容。几个伙计唏嘘了一阵子。大家才一起收拾刚刚闹过之后的酒家。
下午落了冷清,这中午一闹影响倒是不好,倒不如早早收工回家。
回到府里云儿又开始头疼,一进府就听着夫人在里面笑着,声音刺耳。
“你说这孩子,真是越看越招人喜欢,小鼻头越发像俊浩,眼睛倒是像格格。幸好像格格,格格眼睛最漂亮了。”
云儿不想说话,怕是夫人听见后出来,到时候话又要多了,可夫人的耳朵最厉了,一听到外面有声音就开门儿斜着身子:“你们回来了?今儿怎么样?”
那满脸的笑容就仿佛欣悦是她的儿媳,而云儿是别人的儿媳,这种比较让云儿的心里很受伤。
“额娘,我们回来了。”
夫人赶忙说:“我这来看看孩子,就不跟你们闲谈了啊!”
说着关上了门儿。仿佛自己很忙的样子,云儿转身进了屋子,头也不回的说:“何必呢!”
葛氏见云儿和俊辰回来。一脸的尴尬,一看就是有事相瞒,还没等她开口这毓静的哭声就传了出来。
“这毓静哭了一下午了,刚刚才好,看到你们怕是又要哭了。”
葛氏坐下叹了口气。
“姨妈,她怎么了?”
云儿心疼的一把搂着毓静,看着葛氏问到。
“她……”
葛氏不知如何开口,云儿也就知道了,肯定是夫人。
还没等继续问。这毓静自己开口了:“祖母说院子里不可以去,祖母还责怪静儿。”
只不过一个几岁的孩子。夫人怎么可以这样,云儿这下是忍不住了。跟毓静一块儿掉了眼泪。
“静儿不哭,有额娘呢!”
俊辰终于看不下去了,摔门离去,到了欣悦格格门口让下人禀报,则自己不进其中,夫人出来,看到俊辰做出吃惊的样子,假模假样的问:“俊辰,你找额娘何事?”
“额娘,孩儿本不该打扰额娘,孩儿也知道这格格坐月子,府中需要安静,可是毓静也需要成长,这府内奈何不得人行走,说到外头可是让人耻笑,不说孩子,就是额娘从自己的屋子走到格格的屋子也要经过府院不是?”
“原来你是来指责额娘的?怪不得,急冲冲的过来,是不是葛氏说了什么?”
夫人每次都会拿老实人开刀,这次依旧如此。
“跟姨妈没有关系,是您的亲孙女告诉我的。”
夫人根本不信:“她一个毛孩子牙都没长齐,会说这些闲话,定是葛氏说的,等哪日我撕了她的嘴,让她胡说八道。”
俊辰看着额娘这般蛮横自己又能发火,只好忍气吞声的再三解释这件事情与葛氏无关,还说这毓静也是府里的孩子,没必要那么苛刻对待。
“俊辰,你竟然说额娘苛刻毓静,你是不是又着了什么魔,我怎么毓静了,来我看看毓静怎么了?”
说着她不冷静的冲到云儿的屋子里,葛氏和云儿正在哄毓静,她一把扯过毓静:“你告诉你阿玛和额娘,我怎么你了?”
毓静哇的一下哭的声儿更大了,眼前这个人似乎一张口就要吃了自己似的。她才那么大,看着这个满脸凶相,说话不顺的人,自然害怕,加上上午夫人训斥了她,她自然更加害怕了。
“额娘,您干什么?”
这俊辰可是生气了,赶忙从夫人手中夺过孩子,这夫人一看孩子被俊辰从手中夺走,就生气的走到葛氏跟前,趁着她还没隄防,一个大嘴巴打的响亮。
云儿气急了,哭喊到:“你干嘛?”
然后把身子挡在葛氏前头,一只手抚摸着葛氏的脸,心疼着看着姨妈的脸被打的通红,要是以前葛氏早就打回去了,现在为了云儿自己什么都能忍耐,要是真的动起手,恐怕以后云儿又要受罪了。
“我没事!”
葛氏拉着云儿怕她说出过火的话,俊辰也生气了:“额娘,您怎么能动手打姨妈,孩子都是她帮着带大的。”
“我们府不是还供她饭吗?她不就是一个老奴才吗?”
夫人用手刻意扶了一下头发上的钗子,显得自己与众不同,特别高贵。
“姨妈才不是奴才,我看你倒是像,你连奴才都比不上。”
云儿情绪失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葛氏如果不这么拉着自己,她恨不得上前胖揍夫人一顿。
这次俊辰并没有阻止云儿说话,而是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俊辰,你的妻子这么说额娘,你都不管是吗?”
她倒是一肚子的委屈,嘴巴撇着,一脸的怒气。
“额娘,今天的事情,您做的真的是不对,你怎么可以说毓静,打姨妈呢?”
俊辰低下头,不愿多谈。
“好啊,你们是一家人,你们一同欺负我,俊辰我可是白养你了。”
这夫人最拿手的就是哭天抹泪,这自己找个凳子坐下开始哭。毓静这头也哭,葛氏为了云儿强忍着脸上的痛,云儿看着葛氏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姨妈,都是因为我,让你受罪了。”
葛氏强做出笑容:“没事,傻丫头!”
没人理夫人,她哭的更大声儿了,不一会儿俊峰就听到了,走到门口想想上次的误会,一想额娘定是又找麻烦了也就没进。可是哭的声音越来越大,还有孩子哭,他有些着急了,敲了敲门儿。
“谁?”
听到大哥在屋子里他才放心的应:“是我,俊峰!”
等俊辰打开了门儿,使了个眼色他就明白了。
“额娘,您在这儿啊,我们吃饭去吧!”
夫人可是聪明当然知道俊峰是来解围的,嘴里嘟囔:“你们都是一样,养大了你们忘恩负义。”
“额娘,你跟这坐着哭干嘛啊?我们都记得您的好,行了吧?”
夫人用手指指着云儿的方向,头扭向另一侧:“我这么信任云儿,没想到她竟然辱骂我不如奴才,她,俊峰,就是你的大嫂竟然辱骂我。”
夫人是什么脾气,别人不说三少爷自然清楚,前阵子跟自己又是上吊又是自杀的,让自己娶那个女子,她也就是这几个招术。
“额娘,好了,您别再闹了,府里刚过上几天好日子,您闹什么呢?”
“什么?我闹,俊峰,你的意思是府里所有的不安宁都是额娘闹的对吧?你是说额娘不应该反驳,就应该被她侮辱?”
夫人一脸的委屈起身教训起俊峰,把火撒到他的身上。说起了小时候兄弟三人生病的事情,自己多么的担心,**都不睡。
“你们几个现在都长大了,不管额娘了,额娘不想活了。”
俊峰不耐烦了:“额娘,您一天总是寻思觅活的干嘛啊?”
“你烦了是吗?俊峰,是不是额娘真的死了就没那么烦了?”
说着她用头撞了地上直立的角柜,方楞正好磕在了脑袋上,顿时间鲜血直流。
“额娘!”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喊着,云儿在一旁也转身,没想到今日夫人竟然真的撞了柜子。
“快叫太医!”
云儿赶忙在慌乱之中命令下人去叫太医,大家都急了,差遣几个下人把夫人抬到了她自己的屋子。太医赶到,包扎了她的头,上了药,说着:“没大碍!你们放心吧!”
这大家才放下心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 冬天来了
夫人微微睁开眼,大家将她围住,几个少爷齐口同问:“额娘,您醒了?”
她看到大家焦虑的神情,自认为占了上峰,这下子倒是只跟俊浩说话。
“俊浩,刚刚你是不知道,额娘差点见不到你了。”
刚刚从宫中赶回来的俊浩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着有人说上官府夫人撞头自尽,吓的魂都飞了,急忙回来,这会儿才想起额娘为何撞头的事情。
“额娘,怎么这么不小心?”
夫人又开始挤眼泪了:“我……额娘哪是不小心啊!额娘是让人烦感,想给你们省点儿心,死了算了,没想到天不遂人愿,我竟然还活着。”
“额娘,好好的,您多想了。”
俊浩也知道额娘的性子,自己不得多说话。
“是啊!额娘,我们没说什么,只是您好好的来大嫂的屋子闹个什么劲儿啊?”
话一说出来就让夫人使足了浑身力气大喊:“什么叫我来她这儿闹,是你不争气的大哥找我吵,他宁可信任葛氏这个死婆子,都不信任我。”
这里最无辜的就是葛氏,自始自终忍受着委屈,希望云儿可以好好的,可忍气吞声也换不来一句好,最后这坏名声还是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就算被骂,也要有个理由才是啊。
“姨妈做错什么了,您要打她,我真的不理解。”
云儿怀里搂着孩子,身子挡着姨妈,心里仍旧气不过。
“云儿,你先回去吧!”
俊辰赶忙让她离开,葛氏带着她和孩子回屋,拉了好一阵子她才肯挪地儿。
“额娘。这次的事情我们不追究对错,您是长辈,自然无过。只是毓静还小,您可以温柔些跟她讲道理。不要吓唬她就好。”
“哼、你说来说去还不是跟俊浩的孩子争宠?”
她连忙把俊浩扯进来,生怕哥俩不打架,搅合道:“俊浩,刚刚义德正在睡觉,这毓静跑到院子里一个劲儿的喊,我就说了两句,小点儿声儿,葛氏就告状。搅的你大哥来找我吵架,我去说了几句,情急之下打了葛氏一巴掌,你大嫂就辱骂我,她因为一个奴才骂我,我还有什么脸活着。”
她若不是心中有数,怎敢撞向那桌子,其实她并没有用力,只是磕破了皮儿,有血流出来。然后自己装作晕倒。这样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反抗?
俊峰也只好不再说话,心里也为大嫂打抱不平。现在俊辰和俊峰说的话,夫人丝毫不听,她期待着俊浩评理。
“额娘,义德在里屋听不见外头声音,毓静还小,喜欢在院子里玩是好事,您让她玩耍就是。”
“好啊!我为了你的孩子,你却不领情,成。成!”
她一股子气不知到底撒向谁,轮番数落了一遍。心里才舒坦。三个人退下必春心疼着:“夫人,何苦呢?撞伤了自己倒是不值得啊!”
“其实刚刚我只是想比划一下。谁知道脚一滑没站住,这头磕了一下儿,没事!”
她缓慢起身,神情自若,似乎撞的不是她一样,尽管这次是意外,可结果确实让三个儿子乖乖听话,他们下次定不敢惹自己了。
欣悦格格在屋子里听到外面吵嚷,下人们说了经过,她只能连声叹气:“可怜我小小的孩子竟成了他人的炮灰,成为了导火索,夫人啊,夫人,你何时才能让府内平静啊!”
尽管夫人口口声声说自己为了义德,可是欣悦格格并不感谢,这样日久倒是让妯娌反目,让毓静与义德之间定结下怨,到底是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两个孩子将来怎么办?
“明儿个要不让额娘休息一阵子,不用日日过来看孩子了。”
俊浩何尝不是这么想呢?只是如何跟额娘说出这话,现在额娘都如此不满,要是说不让她看孩子,她说不定又要怎么闹了。
“可是……”
转眼一年又一年,寒冬腊月,雪花漫天飘零如同羽毛般散落一地,蓬松的叠落在院子的每个角落,整齐有序。偶尔一个脚掌下咯吱作响,不定是哪个丫鬟的跑跳落下了步。
“外面又下雪了!”
“是啊!昨儿还晴天落日的,今儿就变了!”
云儿抖了抖身上的袍子,坐在火盆旁,怀抱绣花套子包裹的暖手炉看着榻上的踏实睡觉的毓静,跟葛氏聊起天儿。
两人跨赞最近夫人安静了许多,大多是因为最近天气寒冷,也不喜出屋。过了一会儿两人团团围坐,端着当中一盘葵花子慢慢嗑了起来。
“最近云妃娘娘一直没来,不知道怎么样了?”
“寒冬,她本是身子弱,现在又顾遐十二阿哥自然不会出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说的也是一个娘娘能出什么事,这冬季雪越来越多,怕是房子久了不保暖,葛氏决定去拿些新的皮纸糊住窗口,这样就能挡些寒风。走到管事门口就听管事的说:“这事情我放在心上,我们府的碳都是经过我的手放出去的,这包给谁,我可是清楚。”
葛氏躲在一个角落偷偷的观看,出来的丫鬟并不认识,脸虽然长的清秀,可是却是生面孔。葛氏想看看她到底是哪个屋子的,可惜那丫鬟居然出了府门,一如陌生人似的走了。
刚刚他们说的是碳,难道碳有问题?那有问题的碳会给谁呢?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她不顾刚刚想去拿纸的事情,赶忙回屋,跟云儿说刚刚的事情,云儿没什么反应,只是说着:“一会儿去拿纸的时候,顺便带些碳回来。”她想知道这碳到底有什么问题。
葛氏只好听她的,做出似若无事的样子,到了管事那里,和蔼的说着自己要皮纸,看着碳整齐的在一旁摆放着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您好要取些碳吗?”
管事看着葛氏目不转晴的瞧着碳,就走过去用纸袋拿了一些给她。
“谢谢,这碳最近可是用的快,多谢管事照顾!”
管事摇头说着不用客气,随后葛氏离开,回到屋子,神秘的打开纸袋,里面的碳跟之前的没什么差别,从颜色到外形都是没有差别的。
“姨妈,这碳是在哪儿拿的?”
“管事从正常的碳中挑的。”
云儿用手摸着说:“不是!”
葛氏惊奇,这是自己亲眼看到他从碳中挑的,然后拿出来几步远就回了房间,期间没有遇到任何人,怎么云儿说不是。
正是疑惑,她也留意到了纸袋上的湿漉漉的印记,自己刚刚回来的时候撑着伞,袋子的湿印应该不是自己弄上去的,可是管事给自己拿纸袋装碳的时候也没发现袋子湿啊!
“这不是那个袋子?”
她仔细的回想着,才想起刚刚在那儿管事突然喊一个小奴才去把臭鱼扔掉,奴才拿出臭鱼的一瞬间,她捂着鼻子,扭着头,或许就是那一瞬间这碳被换掉了,可是换掉碳的目的是什么呢?
葛氏用一个刀片在碳上刮一小块儿,放在蜡烛附近,逐渐靠近火苗接触到了碳,她才将碳放在一个杯子里,碳不但没灭,反而旺盛的串出火苗,随后发出“嘶”的声音,紧接着“砰”的一声炸开,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愣了。
“云儿,这……”
葛氏眼神凝滞的看着一个方向,口中念叨:“这大概就是硫磺水跑过了。”
“姨妈,这人是要致我于死地是吗?”
葛氏不这样认为:“放碳的通常都是奴才,即使有危险,也是奴才有危险,这人应该只是想吓唬你一下。”
自从莫嗣元死了,似乎没人这么恨自己了,哪有人会对自己出次坏心?如果有那就是……
她再一次想到了夫人,从各个方面分析,也只有她因为上次的仇而怨着。
“你也怀疑是夫人?”
葛氏开口问,云儿点头,除了她自己真的想不出谁还会如此歹毒。
“可是那个丫鬟为什么出了府?”
葛氏自己琢磨着,难道是怕人知道沾嫌疑?最近很少看到她出屋子,也不知在做些什么,这个夫人是最可能做这事情的人了。
“云儿,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怎么做?”
“揭穿她,否则还会有下次的。”
葛氏明显不知道如何才能揭穿对方,云儿想了一会儿,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她让梅兰躺在炉子旁边,然后用碳在脸上涂抹了一番,随后取了一整块儿碳在门口的位置引燃。随后“砰”的一声儿,炸出响儿来,夫人第一个赶到。
“怎么了?怎么了?”
随后三少爷和随从也赶了过来,夫人一看梅兰躺在地上满脸黑黝黝的,马上问:“这是怎么了?放碳的时候要小心才是。”
云儿转脸:“额娘,您怎么知道是放碳的时候出的事情。”
夫人脑袋也很快:“我当然知道,我……你看她的脸都是黑的,这不是碳烤的是什么?”
俊峰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一个劲儿的问大嫂有没有受伤之类的话,云儿摇头倒是感激这俊峰的关心,夫人想尽办法把自己摘出去。
“看看她有没有事,没事就算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上门女婿?
俊峰好像明白些许,不愿意多问,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额娘啊!总是要留些面子的。
“这碳放置久了总会回烟的,大嫂应注意一些,快找郎中来给丫鬟瞧病吧!”俊峰说着就要叫郎中,可却被云儿叫住:“这碳不是反烟,俊峰你来帮大嫂燃一块儿看看是什么原因。”
俊峰刚要上前,夫人极力反对,斥责:“你的丫鬟出事了,你让俊峰来点你真是狠毒的人。”
“没事,额娘,孩儿看看是怎么回事?”
“俊……”
夫人刚要阻止,就被必春的手扯了一下,她知道必春一定知道什么,所以闭嘴静观,等俊峰准备将碳放入火盆之中,云儿开口止住“你别放!会爆炸!”
这句话俊峰倒是吓了一跳,急忙丢下手中的碳,半惊问:“会爆炸?”
云儿点头,没想到夫人这次没有叫住三少爷,难道真的不是她做的,可是谁还会跟自己结这么深的仇呢?或许她为了隐瞒自己的行为,连儿子都不顾及了?
“你好狠毒,你知道这东西会爆炸,还让俊峰去弄,你居心何在啊?”
“好歹他也是俊辰的弟弟啊!”
夫人先发制人,看你还怎么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庆幸着云儿没机会说自己了,
回自己屋子,她松了一口气,看着云儿哑口无言的样子,自己倒是庆幸身边有必春这样一个好丫鬟。
“必春,你真是机灵,你怎么知道她会拦住俊峰?”
必春得意的笑容,丝毫看不出她是一个丫鬟,仿佛一切尽在她的算计之中。“刚刚大少奶奶很奇怪,夫人您发现了吗?”
当夫人摇头之后。她一副得意的表情:“大少奶奶向来最爱奴才,刚刚梅兰躺在地上,她倒是不着急。跟您说那么久的话,如果是真的。那她不是该连哭带喊的唤着梅兰吗?哪里有空跟您闲聊这碳的问题,依奴婢看她是发现了不对劲儿,故意让您说出实话来。”
这么一说夫人倒是反应过来,她确实和以往态度不同,这个小妮子看她还能闹出什么花样。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夫人那恐怕只有矫情了,她三天一变脸,总是能闹的府里不得安宁,只有当丞相和夫人来府里。才会做出一个虚伪的笑容说着不切实际的话。
云儿知道想过的顺心如意,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让夫人彻底折服,第二个是夫人殻耍裨蛴牢弈铡
葛氏带毓静玩儿,梅兰也在收拾屋子,外面奴才一身素白前来禀报,说是皇后娘娘已西去,虽然所有人依照惯例都嚎了两声儿,可云儿却并没有觉得奇怪。反而觉得这事情一定与云妃有关。如果皇后故了,那皇上定立新后,如不出意外。新后应该就是云妃。
一国之母去世,整个京城素白一片,有的百姓哀嚎,皇恩浩荡,却留不住皇后娘娘,民间流传最广的就是国母久病卧榻,心疾忧虑而亡。虽然没人知道其中的秘密,可是最为肯定的是皇后娘娘真的死了,云妃可以安宁度日了。
没过多久。果然皇上宣立新后,云妃正式成为皇后。掌管东西六宫,管理所有嫔妃。身边突然多了很多奉承的妃子,她们一个个说着过去皇后的不对。嘴巴里确信的念着“还是皇后娘娘您适合这个位置,我们六宫也算是有了主儿了。”
云妃自己知道无论什么人说多么诚恳的话,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讨好自己,如果自己有一日受人陷害,像前皇后那样,恐怕这些此刻左右为坐的人第一个拍手称快。
拥有了权利,她大可随时叫云儿进宫,云儿倒是拘束了很多。
“皇后娘娘吉祥!”
云妃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自己脑子里想像的两人久久没有见面时亲热的场景根本没有出现,这种拘束就是疏远。
终然一切改变不曾想你也离我远去。
“云儿,你讨厌我吗?”
“不敢,云儿不敢!”
那种紧张她从没见过,似乎下一秒怕自己杀了她一样。
“云儿,到里屋说话吧!”
从前云儿从来没进过皇后的宫,这倒是第一次,不过听说这并不是之前皇后的宫殿,皇上为云妃新建一个更为华丽的宫殿,这也惹得许多妃子嫉妒。
新的宫殿都不敢与过去的云天阁对比,一大片雕花镂空图案连篇而起,不知走了多久才离开那金黄色的罗缎壁挂厅堂,走到了两个柔软可人的金黄色殿椅旁,皇后开口:“请坐!”
云儿虽然清醒,可毕竟宫殿太大具体自己走了多少路都记不得了,只是忽忽悠悠的跟着坐下,看着宫女们成群结队的端着果盘有礼貌的走上前。
“娘娘吉祥,这是您要的蜜瓜!”
“娘娘吉祥,这是您要的西番莲!”
……
“娘娘吉祥,这是您要的印度蜜枣!”
这宫女长的各个不同,云儿看了好一阵子,桌子上摆满了水果,皇后开口:“都下去吧!”
宫女们一同低头离去,只剩下巧儿远远的站着,殿内空旷寂静,就连空气都是缓缓流动着,这种静谧甚至有些窒息,等皇后开口喊她,她才面露尴尬的笑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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