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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你才是弃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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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言一字不语,急忙把诺雨拥入怀中,那一刻他的心终于安定了,那一刻他的所有不安全部抛到九霄云外。
慕容赫勇手下等一干人,急忙护驾在他身边,个个把剑怒张,一副要开战的架势,慕容赫民也不敢示弱,他虽瞧不出慕容赫勇怎么了,单看诺雨那笑容,便知此事怕是与她脱不开关系。而这么好的时机,他是该出手了,为了婞儿和他们的孩子
一声令下,双方早已分不清敌友,四周是刀光剑影,刀剑相刃之声。慕容赫勇摆毒瘾折磨着,早已经失去理智,哀求的眼神直直的望着诺雨。这种感觉,比死更难受。
项言只是紧护着诺雨和怀中的沐晨,把她们母子两人撤离到安全的地方,寸步不离的守着。
萧曲、曾聪等铁日门的人,只是守在项言一旁,没有项言的命令,他们并不打算出手,只是看着热闹,像是在欣赏什么好看的戏。
却见曾聪在一旁挥舞着手中的剑,不时的踢几个误闯他们安全地带的,毫不客气的给对方狠狠的几掌。
打斗依旧激烈,那场面诺雨找不到词语形容。她一直担心着声音会惊吓到沐晨,双手只是紧抱着他,生怕他被惊扰,哪知沐晨听到这刀剑相刃的声音,竟睁开那乌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项言和诺雨,咧嘴一笑。难道沐晨喜欢这刀刃相隔的声音?诺雨眉心微蹙,若是这样,那她的儿子还真不是普通的人。
项言只是笑着,不忘赞赏,“小雨,看来沐晨很爱这声音,长大了肯定比我这父亲要强很多。”
诺雨便未说话,只是看着项言逗着沐晨笑,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项言真是孩子的父亲?
慕容赫勇坐稳太子之位已三年有余,实力自是胜过慕容赫民,渐渐慕容赫民等人落得下风,勉强与慕容赫勇的人对持着。
“言,这声音沐晨也听够了,我们早点回家可好?”她看得出慕容赫民手下等人落得下风,若慕容赫勇不毒瘾发作,只怕他们几人联手也未必能分出胜负。而刚才项言与慕容赫民同时来到山庄,她猜测着他们之间应该联手了。
被囚禁的几月中,早已疲倦不堪,她只想早日离开梁国。与其这样看戏,还不如随了慕容赫民所愿,助他一臂之力,至于慕容赫勇是死是活已与她吴诺雨无任何关系,生死全凭慕容赫民。
得到诺雨的命令,项言这才收起那笑容,威严的声音,“铁日门听我命令,所有人全力助逸萧王一臂之力,尽早结束一切。”说罢,拥着诺雨离开,临走前,停驻脚步,留下一句不带任何情感的话,“各位,记得别给本少主挂彩回来。”如此语气看得出,项言心情大好。众人得了命令,便很快地加入战斗中。
慕容赫民丢给项言一个感激的眼神,几个飞身,便落在慕容赫勇面前,那些死守着慕容赫勇的人,哪是慕容赫民的对上,几个招式,连连败退。
看着痛苦不堪的慕容赫勇,慕容赫民动了恻隐之心,手中的招式渐渐弱,手中的剑终是没有狠的插入慕容赫勇的身体中。
儿时的记忆历历在目,“皇兄,你这是什么?可否借我玩玩?”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是个新的开始,而司马少枫也将出现。在此感谢各位亲亲的陪伴,荷依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荷依在写一个新坑,已在存稿之中,为了避免大家久等,这次等存够存稿10万才发文,一个现代都市文,书名暂定为《重生之回首再相见》,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再次鞠躬谢谢···
☆、第五十八章 一路寻找幸福湾
回忆一幕幕上演着,画面定格在那个雨夜。
天空下着倾盆大雨,电闪雷鸣,雨滴滴落在地上汇成一片海洋。雨夜中,慕容赫民只见婞儿躺在慕容赫勇怀中,双眸紧闭,从此她再也没有睁开眼。而她的身体在雨水中慢慢冷却,任凭自己怎么去捂热,却还是冷冰冰的。
而婞儿右手的手心紧握着一块玉佩,上面有一个“民”字。那块玉佩是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这个给你,你就是我的了。”他硬塞给她一块玉佩,而她一直视若珍宝。
而,如今三年已过,慕容赫民怎么也无法忘记那个场景,也无法忘记那熟悉的面容在面前紧闭双眸。扬起手中的长剑,几个快招,慕容赫勇身边的人,已全部倒在地上,一片哀嚎声。
一个转身,只见他手中的剑直刺慕容赫勇的肩膀,顿时鲜血四溢,空气浑浊一片,伴有浓浓的血腥,直刺鼻尖。
兵刃相搁的声音依旧,伴随着痛苦的哀嚎声汇成一片,整个花园,已是一片狼藉。满园的花朵,被鞣鞠的不堪入目。
有了项言的铁日门加入,不出半个时辰,原本不敌慕容赫勇的慕容赫民,此时士气大增,一鼓作气,慕容赫勇等手下之人,已渐渐落入下风,这一战下来,胜负明显已出。
慕容赫勇依旧被毒瘾所折磨,整个人缩卷在一旁的假山旁,就连慕容赫民手中的剑直刺他的身体,也未见他有痛苦之色。
慕容赫民黑色的眼眸,泛着幽光,在夜光下更显得冷厉,“传我命令,凡愿意悔过自新者,本王将不计前嫌。”手中的剑,一个回抽,剑从慕容赫勇身体抽出来,看都未曾看毒瘾发作的慕容赫勇一眼,冷厉的声音吩咐着道,“带下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伤他一丝一毫。”他终究念及兄弟之情,他终究于心不忍。
自古成王败寇。如此一战,第二日,整个梁国上下,皆知,萧逸王在别样山庄与太子殿下一战,萧逸王成为胜者。
此消息一出,梁国百姓无不欢喜。更有州郡百姓万人联名上书,拥举萧逸王为梁国太子殿下。
梁国皇帝已病了半年之余,早已不理朝政,朝政之事一直是慕容赫勇打理,如今一月余慕容赫勇频繁出入别样山庄,御书房的奏折早已堆积如山。梁国朝中众多大臣,皆跪在萧逸王府门前,恳请萧逸王继承太子之位,处理朝政。
由此可以见萧逸王的名声在百姓、众位大臣心中呼吁极高,再加上当今皇上原本属意慕容赫民继承大统,而此时慕容赫勇战败给慕容赫民,百姓自然支持他继太子之位。
慕容赫勇,用计谋夺得太子之位,三年之间,未曾替民众着想,在原有的太平上,反而弄得民愤怒意加重,如此一倒,民意自是支持慕容赫民继太子之位,也期望他继大统能给百姓一个安享的盛世。
梁国皇宫,金耀琉瓦,赤红宫门,红粉高墙,森严壁垒,青砖石阶,亭台楼阁,雕花玉柱,庄严肃穆。
慕容赫民跪卧在梁国皇帝龙榻前,脸上一片沉重,双眸只是低垂着,不敢去看龙榻上将不久于人世的父皇。
偌大的宫殿,一片沉静,空气中偶希可闻到淡淡的草药味,混杂着龙涎香的气味。
龙榻上的皇帝,轻咳几声,一旁伺候的宫女,忙迎上前,递上一块明黄的锦帕,给皇帝拭擦嘴。只见宫女原本淡红的脸,霎时变得苍白,身子随之颤抖。太监总管,已伺候当今皇帝二十余年,见宫女手中锦帕中的血迹,神色微变,也着实惊吓得不轻。他实在没有料想,皇上的病情已这么严重,“皇上,药膳已温好,奴才伺候皇上喝药吧。”
“先搁着吧,…”皇帝缓了缓气,这才用尽全身的力量,语气微卷,声音明显中气不足,“朕有要紧事,都退下吧。”手轻轻一挥,示意大家退下,见太监总管郑光没有要退下的意思,又道:“郑光,你也在殿外侯着。”
待众人一一退下,屋内更显得寂静,一个清冷的声音,“儿臣有罪,还望父皇恕罪。”慕容赫勇眼眸黯然,等待着龙榻上微微一息的父皇发话。
“赫民啊,为父自小对你要求甚严,你不怪为父吧?”皇帝倦怠的声音,在殿内回响着。言语之中,语重心长。
慕容赫勇看着曾经强壮的父皇如今尽显病态,声音有些哽咽,摇摇头,回答道:“儿臣自小愚钝,若不是父皇,也未有今日的赫民。”
皇帝见慕容赫民如此说,心中甚感欣慰,示意慕容赫民站起来说话,“你并无过错,为父从小便知你是个心襟宽大的孩子,有着一颗爱民如子的心,这梁国的江山交予你手中,为父该含笑九泉了。父皇期望你能放下仇恨,放赫勇一条生路。你可要答应父皇?”梁国的皇帝也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他一生为梁国江山社稷,只有一后两妃,所育的子嗣也不多,只有一长公主为皇后所生,两妃倒也争气,分别育有一子。
“一切皆有因果,父皇放心,儿臣早已放下仇恨,”慕容赫民暗自舒了一口气,所有的阴霾随之而散,压抑在心底三年之久仇恨,也随之那女子的一番话,已经风吹云散,正如她所说,“人不能总活在过去,我们要开心的活着,为民、为天下苍生,不然那些人的牺牲就不值得了……”望着宫墙外,慕容赫民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脚步也变得轻松,在心底道:“项兄,有妻如此,你该是多么幸福。”
一辆马车,行驶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阳光照曳着大地,使得整个春天充满生机。和风徐徐,阵阵清凉,鸟语花香,虫鸣蝶舞,四周一片绿油油。
“言,你快看看,沐晨怎么又哭了。”马车内,诺雨才抱着沐晨一会,小家伙忽然哇哇的大哭起来,洪亮的哭声,穿透了空旷的田野。
“来,我抱抱看。”项言抱着沐晨不停的哄,“臭小子,别哭了,再哭不理你了。”抱着沐晨,左右摇摇,“臭小子,别哭了。娘亲要休息了,要乖。你要玩,爹爹陪你玩,如何?”说罢,沐晨竟然不再哭泣,乌黑的眸子,望着项言裂嘴咯咯直笑,嘴里咿呀咿呀的。
马车外,萧曲、曾聪等人总已习惯了这样的大惊小怪的呼叫声。只是相视一看,然后各自摇头,他们英明神武的少主,何时变得这幅摸样?不过在他们看来,少主脸上的笑容,是他们从未见过的,这也就够了。
诺雨着实哭笑不得,这孩子若是她抱着,静待一秒钟都不愿意,这不如今项言一抱,马上止住了哭声,还在项言怀中咯咯的直笑,这让她多少有些吃味、有些气愤。
“看,我们的小宝贝,笑得多开心。”项言抱着沐晨,开心的道。
“你呀,别把他宠坏了。”诺雨只得摇头,这孩子自出生便对刀剑相戈的声音尤为喜爱,如今三月余大,只要一听到刀刃声,便咯咯的笑不停。
“我不宠溺我们的孩子,宠溺谁?”项言脸上的笑容依旧,完全没有注意诺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见她许久未出声,这才抬起头,坐在她身边,“小雨,怎么了?可是坐车太累了?”说罢,一只手顺了顺她微微凌乱的发丝,顺势把她的头靠着自己的肩膀。
“言,你别在宠溺他了,这样对你不公平?”
项言知晓诺雨所指,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丫头,你瞎想什么,是与不是就那么重要?只要你和沐晨快乐,我也就开心了。”
诺雨见项言如此说,也不再说什么,轻轻的打了一哈欠,“言,我好困。”
“嗯,有我在呢,你不用怕做噩梦了。”说罢,手又紧搂了几分,看着睡熟中的人,轻叹一声。“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我们一家人会幸福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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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前面便是梁国的平安镇,这个镇子往南走通向回纥国,往西便是通往梁国的京城遂宁必经之路,而东北方向是我建和王朝的土地。”钟权在边境的凉州,已任职十余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接近天子。亦如百姓所说,当今皇上冷酷,却爱民如子,勤政。站在年轻的天子面前,他大气不敢喘,更不敢去抬头看一眼,这传说中冷酷的皇上。
司马少枫望着眼前的叠叠山峦,蜿蜒连绵,深邃的眸子陇上了淡淡的忧愁,听着州郡官的汇报,这才回过神来,“如此看来,这平安镇倒是一个好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于工作,没有更新,看到收藏涨了荷依下班再累,还是坚持在写。谢谢大家的支持,明日继续努力,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加油····接下来 司马少枫的出现会如何,各位亲亲拭目以待哦。
☆、第五十九章 愿为等你年三载
司马少枫望着眼前的叠叠山峦,蜿蜒连绵,深邃的眸子陇上了淡淡的忧愁,听着州郡官的汇报,这才回过神来,“如此看来,这平安镇倒是一个好地方。”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他的心却从未平静过,一直都是空空的,却怎么也填不满。
多少个日夜,多少回思念,御书房墙上的那副画卷,一身着白衣的女子,清澈的眸子,淡淡的笑容,在他心中留下永不可磨灭的印记。多少个夜,他期盼能与她梦中相见,可她从未入梦,望着气势磅礴的山峦,司马少枫不禁的轻叹,“江山再美,没有你,也失了颜色。”
遥远的地方,有女子在清唱着歌曲,声音婉转,清冷、略带淡淡的忧伤,
“……人生如戏,红尘之中梦一回,聚散两依依。
午夜梦回,可知你何时入梦魇?可否一身相随?
人生不过梦一场,多少情深换情伤,只叹看不尽秋月尽嫣然。
爱恨终难圆,不过人世繁华。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皇上……皇上……”钟权连续唤了好几声,司马少枫这才回过思绪来,方才那歌声,让他回想起,曾经她的歌声也是如此动听,曾经她的琴音,她的笑容……如今伊人已不再,“语儿,你可知我一直想你……”若有来世,他只想与她携手一生,不离不弃。若有来生,他一定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看尽繁华盛世,走遍天涯海角。
只是此生,他负了她。亦,她恨他,带着恨意离开。
夕阳渐落、鸟归林栖,春风佛吹衣飘絮,晚霞映红西晨落。一副如墨的景象,司马少枫沉溺在景色中,久久不愿离开。
“皇上,天色已晚,可要小心龙体。”周碌光本不愿意打扰皇上的清净,自从舒娴皇后去世后,皇上经常一人独自饮酒,或是望着那画像独自出神,此次微服私访,他也不敢大意,若是皇上出了事,他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歌声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到,司马少枫这才恢复神来,轻叹一声,“罢了,摆驾回去吧。”
山峦之下,一辆马车缓慢的行驶而过。
诺雨依靠着项言,在马车内,轻唱着,
“……人生如戏,红尘之中梦一回,聚散两依依。
午夜梦回,可知你何时入梦魇?可否一身相随?
人生不过梦一场,多少情深换情伤,只叹看不尽秋月尽嫣然。
爱恨终难圆,不过人世繁华。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红尘如梦,多少别离多少伤。
偌待失去才解意,空了悲伤不能回。
悔之晚,道惆怅。”
一曲终散,只有车轮辗转的声音。项言的手只是紧搂着诺雨,字字句句,“君之意,决不负妾之心。”声音笃定,眼眸温柔如水。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轻柔地声音,在耳畔道:“言,你真好。”上天待她不薄,能认识项言,被
他疼爱着,宠溺着,她该知足了。只是她的心,总好像缺了一块,无法完整。她想要寻回那些失去的记忆,等记忆完整了,她和沐晨、项言要一起幸福下去,直到永远。
“真是个傻丫头。”依旧宠溺的语气,一切不变,他只想她快乐,其他别无所求。
“言,我们的三年之约只剩半年,我……”她不能这么自私,带着失去的记忆而嫁给他,这对他太不公平了。
可诺雨不知,有些事,忘记了也许对她、对项言,这才是最好的。这样的结果才最完美。只是,可惜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切由不得人。
不等她说完,项言打断她的话,“傻丫头,不是说好的。可不许反悔,三年之约,若你想不起,就安心做我的妻子。”十指紧扣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一辈子不离不弃,一起到白头。”
诺雨的脸此时染上了淡淡红霞,不觉的加重了手的力道,嫣然一笑,“好,三年之约,若是想不起,我们一辈子不离不弃。”
马车依旧在行驶着,四周青山绿水,清风习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香。树梢上,两只鸟儿在放声欢唱。
三年的约定只剩下半年,世事变迁,他不知能否代替那个人在她心中的位置。即使不够,就算三十年他也愿意等,哪怕是一辈子,他亦无怨无悔。
依偎在他的怀中,诺雨什么都不愿去想,也不用害怕那些重复的噩梦。即使找不到那些记忆,找不到沐晨的生父,有这么一个深情的人,此生亦无憾了。
马车内陷入一阵安静,许久,诺雨才鼓起勇气,将憋在心中许久的疑问,说出来,“言,其实你都知道我以前的点滴,包括沐晨的亲生父亲,是吗?”她一直不敢去问,而他从不与她提起,更多时候,她明白他在刻意避开,可,此时她还是不死心的想知道答案。
项言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那些往事,他终究不想她知道,于她,太残忍了。而他也存了私心,只是,殊不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从始至终,那个人一直当诺雨是一颗棋子。她能忘记了更好,最好一辈子不再想起。
如今那个人,已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后宫拥有粉黛无数。现已过两年之久,她在他心中,怕是一点痕迹也不曾留下吧?
仅仅一个眼神,诺雨已明了,项言还是不愿说,“这些失去的记忆,其实也不那么重要,只是无论是好是坏,我都要去接受,言,你能理解的,对吗?”
“小雨,我只想你开心,也会一直陪着你和沐晨的。不离不弃。”这是他的誓言,一辈子不离不弃。除非她不需要他,亦不会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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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惊恐的尖叫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睁开眼眸,诺雨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床上,额头涔涔汗珠,衣裳浸湿,拍拍胸脯,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她又重复着同一个噩梦。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地点,梦中,她站在楼台前,身后,一只手猛然一推,整个人往下跌落……耳畔一个女子的狂喜的笑声,“哈哈……哈哈……”那声音听在耳中不寒而粟,透彻冰冷。
不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伴随着汪汪的狗叫声,提醒着不过才二更时辰。
推开窗,一轮新月悬挂于空,弯弯如镰刀,繁星点点,闪闪如珠。月影倾泻,折射窗台,轻轻清风,微微清寒,望着窗外如此美的夜色,诺雨睡意全无。自从沐晨出生后,两年以来,她都会被这同一个梦缠绕着,整夜都无法安睡。
清风习习,微微清寒,风吹动着树叶,莎莎作响。
远处传来打更声,惊醒了正伏案桌前批阅奏折的司马少枫,停驻手中的笔,会心一笑,原来已经是二更时辰。批完最后一道奏折,这才把手中的笔搁在笔架上。抬起头,窗外清风拂过,一轮新月悬挂夜空。曾经几时,他记得她最爱站在窗前,欣赏那夜色,曾经几时她说过,嫦娥与后羿的故事。
窗外清风依旧徐徐飘来,如今独留下他一人欣赏那轮残月,孤独自伤。司马少枫望着月色,眼角的余光正巧看见对面窗前有一人影,不自觉淡然一笑,原来,不只有他一人欣赏那份孤独。
窗前的人影有些模糊,看不清楚容颜,从那娇小的身影,便可猜测出,定是一女子。时间定格在那一刻,司马少枫的心像是停止了跳动,为何那个身影竟有如此熟悉?为何那身影似曾相识?
窗前,诺雨只是呆呆的望着夜空,已然忘了时间,更未曾注意到,对面的窗前有一人影在注视着她。
就连项言推门而进,也未有察觉。
“傻丫头,夜深露重,也不披件衣裳。”宠溺的声音慎怪道,说罢,把她紧紧搂入怀中,温柔的声音问道,“可是又做噩梦了?”
“言,你怎么不睡?”清澈的眸子,充满了不解的疑惑,心中一阵阵欣喜。“我不冷,今夜的月色很美,有你在,就不怕噩梦了。”
窗前两人相依相偎,司马少枫只是定渡凝望着,久久不能回神。方才他还庆幸有人与他一同欣赏月色,不料对面竟是成双对。
项言忍不住的,在她的鼻尖轻轻一撇,“真是个傻丫头。”许是察觉了对面窗前的人影,项言内心一阵不安,为何那人的眼神,让他有莫名的危机感,“小雨,我们进去看看沐晨。”
“好,”说罢,诺雨随着项言走入屋内。
看着沐晨安睡,诺雨忍不住的捏了捏他的小脸蛋,“他睡得很香呢。”
“嗯,那你是不是也该谁睡觉了?”抚摸着诺雨越发尖瘦的下巴,项言心中一阵阵的疼惜,“傻丫头,瞧你这么瘦,我都心疼了。”
“言,我害怕。”
“不怕,我在这里陪着你,闭上眼睛,快点睡吧。”
她的手紧握着他,“言,你真好。”
看着熟睡中的人,项言陷入了沉思,对面窗前的人,他怎可能不知是何许人?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那身上所散发的王者气息,他大概也猜出那人的身份。
几日前铁日门汇报,建和王朝的皇帝微服私访,豫州、达州、衢州,却不想今日他们竟然住同一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了很久,修改了无数变,却还是很不满意。大家凑合着看吧顺便看得开心,记得给个留言什么的,荷依谢谢大家。若是看到收藏猛增,说不定灵感飞起来了。嘿嘿,接下来看项言如何阻止他们相见吧?至于什么时候能相见,荷依暂不透露,大家慢慢看哦。如不出意外,会隔天一更的。
☆、第六十章 幸福方向何处归
一夜安好无梦。诺雨醒来时已日上三更。春末夏初,阳光明媚,暖暖清风,迎风吹来,阵阵暖意,屋外鸟儿欢叫着。
房内早已空空,也不见沐晨那可爱的笑脸,对着她,一会儿娘亲,一会儿妈咪的叫。
桌前留有一张小纸条,诺雨认得,这是项言的字迹,打开纸条,上面写道:“小雨,见尔睡沉之,不忍打扰。特留字迹,为免沐晨扰清梦,故四处游玩,午时回。”
诺雨看着字迹,哭笑不得,内心一阵阵的感动。桌旁的点心,是她最爱的绿豆糕,他还真是细心的很,正如她所愿,细嚼一口不甜不腻,甚合她的口味。
这两年,项言陪着她,来到建和国寻找记忆,他们一路游玩,游遍了建和国的大好山河,风光美景。
怕她被梦魇所缠,无论春夏秋冬,寒冷暑热,亦夜夜守候在她和沐晨的身边,从未离开半步。
他待沐晨的好,她看在眼中。有时候连她自己也觉得他们是真正的父子。而沐晨自学会说话时,就一直唤项言爹爹,那个亲热的叫,每叫一次项言脸上的笑容便多一分。不忘夸奖的道,“我的小宝贝最聪明,爹爹最爱我的小宝贝了。”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诺雨眉心微蹙,这个时辰会是谁前来敲门?项言不在,临走前自是交待铁日门的人不许扰她清梦。猜测许久,她也不知是何人,“何人敲门,可是有事?”
“夫人,小的店小二,有位公子托小的给夫人送一封信。”门外,店小二的声音回答。
诺雨起身,打开门,是店小二那张憨厚、老实的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夫人,这是对面那家公子给您的信。”说罢,交到诺雨手中,“小的还有事要忙,这就不打扰夫人歇息。”
诺雨接过信,疑惑不己,这客栈莫非有熟人不成?礼貌的谢过小二,关上房门,正要拆开信,手中的信却被人先一步,给抢了过去。
“少夫人,少主有交待,夫人若是醒了,让属下带路,前去一个地方。”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铁日门的曾文,自从诺雨两年被慕容赫民兄弟二人劫持之后,项言一直派他与曾聪,兄弟两人,一路跟随,保护诺雨和沐晨的安危。
诺雨有些纳闷,“这信是?”不知为何,信笺上的字迹,她似曾相识。
“回少夫人,这信是铁日门给少主的消息。”曾文面不改色的撒谎道,方才若不是他灵机一动,手脚快一步,只怕是要坏了事的。少主出门前刻意交待,不许任何人靠近少夫人半步,更不许任何书信、或者是传话。
“哦,原来如此。”诺雨偷偷打量着曾文,看不出他脸色有任何的变化。看来她又多疑了,“稍等半刻钟,我换件衣裳这就去。”
“是,属下这就先退下。”关上房门,曾文这才敢大口呼气。方才,少夫人那清澈的双眸,略带疑惑的眼神看他,像是又戳出一个洞一般。紧握手中的信,小心的放进袖袋中。他不得不佩服他家少主料事如神,竟真有人给少夫人送信。曾文有些庆幸,幸好手脚快一步。
“小二,我家主子的信,可有送到?”周碌光娘娘腔的声音,问正在忙碌不停的店小二道。
店小二阅人无数,也算是见了世面的人,说话前,在心中掂量几番,眼前人说话阴阳怪调,他并不喜欢这娘娘腔的男人。偷偷的观察着眼前的人衣着,靛蓝长袍,如丝光滑,而他的身份只是一个下人,身上所穿的,少说也得值上几两银子,如此推测,他家主人定不一般。于是,赶紧陪着笑,恭敬地道:“回客官,小的亲自把信送到那少夫人的手中。保证错不了。”
见小二一脸诚恳,周碌光从钱袋中拿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小二道,“嗯,这是我家主子给的赏钱。”
小二欢喜的接过银子,不忘的道:“客官若是有事,只管吩咐一声就是了。”
房屋内,司马少枫依旧伏在桌前,手中的笔批阅着一道又一道的奏折。他出宫微服私访已有一月有余,所有的奏折自是跟随着他送到所在之地。
他还记得,凝语生前在御亲王府,对他说过,帝王映又有一颗爱民如子、勤政的心,更重要的是要体恤民意,若想真正的了解民意,唯有微服私访。
而此次微服私访,他想更加的治理好整个建和王朝,开阔一个比“晋和盛世”更为繁华的盛世——“元和盛世。”
“周碌光,信可有送到?”周碌光才一推门,脚还未踏进门槛半步,便听见皇上在唤他,这皇上的耳力着实好,他不得不佩服。〖TXT:。。〗
周碌一脸的笑意,迎上前,“哎呦,皇上,您的耳力真好,奴才这脚还未踏进门,皇上便知是奴才回来了。信是送到,只是奴才有些不明白,皇上送那信这是……”见司马少枫脸色渐渐变黑,周公公这才意识到自己逾越了规矩,赶紧闭口,忙道,“奴才该死……”
司马少枫什么也未说,淡淡的声音,“你且先退下吧,给朕备一匹马。”说罢,继续批阅着桌前尚未批完的奏折。他忙碌完这些,该去见见对面房间的女子,不知为何,他很好奇对面房间女子,为何她会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少夫人,就是这了,您进去便是。”诺雨被曾文带到一艘船舶上。这条船舶不大,装修的很唯美,甲板上种满了各种花草,虽说算不得名贵,倒也不失雅致,别具一番风味。
微风清聆,轻抚脸颊,柔柔轻伈,空气中隐约有淡淡的花香味。
站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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