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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盗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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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好半天也想不出来怎么穿,后来还是那个杀猪匠无意中看到屋角放着一捆平常用打柴的绳子在那,终于想出个办法来。
这房子是瓦面木梁结构,我们把绳做了个套,套进尸体颈项,然后把那头抛过房梁,然后几个人出尽吃奶的力气把死尸吊上了房梁,再在屋脚的马钉上固定,完事了走到尸体正面抬头一看。妈呀……几个人狂叫着又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这死尸不知道啥时候把舌头伸了出来,长长的。死鱼眼瞪得大大的,肚皮一条歪歪曲曲的大缝。突然间看到谁受得了,再说也确实不知道那小子怎么会把舌头伸那么长出来,按说人死了这嘴不该动得了才对啊。几个人抖抖缩缩地这回就是不敢进去,她妈在门外忍悲挨痛地进去看了一下,出来对我们说,没事的进去吧。
这才敢又进去了,杂物房里有几张方桌。用两张叠起来,那个杀猪匠最高,硬给逼上梁山上去给那小子穿衣服,把衬衣由脚向上穿,到腰的时候把袖子套进手臂,往上拉,这样就能穿上了。外套也一样,剩下的就好办多了,快手快脚地把一切弄完,再把尸体放下来,拍干净灰尘,大家松了口气,他妈还在哭;说儿子这样去火葬场多难看啊,舌头伸得长长的像个吊死鬼。
几个人想想也是,他妈扑通地跪地上,哽咽着说;儿子啊!全靠这几个你的小伙伴和这位杀猪大叔帮你体体面面地去了。把你吊上房梁是迫不得已的事,你泉下有知,就原谅他们吧?我们几个人也一起跪下来。这时杀猪匠大叔也闭起眼睛拜着,嘴里念着有怪莫怪的词。一阵大家一起睁开眼,哇……鬼啊……救命啦……!
连他妈一起和我们滚了出门,那小子不单舌头缩回去了,连眼都闭起来了,说不怕的那才是骗鬼的话。回到家的我,一晚上都缩在被窝蒙着头在抖,第二天早上,做人做到底,还是我们几个用辆大板车把他拉到火葬场烧了,只是那个杀猪匠没去。
后来传说头七那天晚上,那个杀猪匠做了个梦。死者站在他床头,对他说谢谢。杀猪匠惊醒后发现自己尿裤子了,真实的经历,这辈子我绝对相信,这世界有鬼魂。
为干尸穿衣的李洪,弄得尸体各部分格格作响。裤子到是好穿,好半天未能为尸体穿上一件上衣。气氛变得更为压抑了!李洪就感觉一种东西堵在了胸口一般,他一声不吭地蹲在那里想着办法,我们也是悄无声息地跟着他在想主意,气氛越来越压抑了!
“算了,算了,”这时候的杨大京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面色紧张地对李洪说道:“死人的衣服不好穿。既然穿不上,就算了,把那口棺材拖过来,将他放入棺中埋了他,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这个办法不错,我去开车,找根绳子将那口棺材拖过来,”自告奋勇的我,丢下烟头,就准备过去开车。
杨大京气得差点吐血,然而语气中却竭力保持着平静而不在意的调调。干笑了两声道:“笨,把干尸拖过去不就行了吗?”
“也是哈……”反映过来的我尴尬的笑了笑,连连搓手过去,与李洪一起将干尸抬到他那件半长棉袄上,又将未穿在干尸的上衣盖在上面,准备抬向棺材那边。
抬着他一直走到那口棺材旁,并将干尸放入棺中盖上。这次挖坑的是杨大京,这一次挖沙坑,他是一次话未说。十几分钟后,我们才将那口棺材放入沙坑之中。十几分钟若想在沙漠地带挖出一口多大多深的深坑,显然是不现实的。那口棺材放入沙坑后,至少还有三分之一的棺材,裸露在外。埋棺的任务不用杨大京吩咐,我们也知该自己做了。不一会的功夫,各持一把工兵铲的我和李洪,已将棺材周围的沙子,将棺材堆积成一座沙墓。
开心的杨大京,打开车门播放着蒙古族的音乐。他车里的音响是发烧级的,功率音色都相当完美。
两天未洗澡的我们,借助这场堆坟流下的臭汗,痛痛快快地在湖边一处看似安全的地带穿着裤衩洗起了澡。最出奇的是两个女人洗过之后,湖面上漂起了一片白花花的泡沫。上了岸的我,抬头看看天道:“杨大哥,这大漠里上午凉爽,是不是在休息一会在走?”
“那就休息一会在走吧,”杨大京蹙着眉头好一会儿。仍旧是一脸茫然之色,对着李洪犹豫了一下道:“李哥,我们周围走走?”
“行,”李洪看着杨大京那个木讷地样子,知道多说无意。他轻叹了一口气道:“我曾经在沙漠中受过训,不过这大漠深处,还真是头一次来。”
看着杨大京那愣头愣脑的模样,一旁的梦丽嘴角却挂上了一抹淡淡而温馨的笑容,说出内心世界道:“大京,我也上车睡一会?”
点点头的杨大京,挥了挥手示意她去休息。神色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恼怒和失望,取而代之的是,眼神中的那些闪烁的光彩。
见杨大京如此爽快,开心的我拍了下脑门瓜子,耸肩笑了起来:“杨大哥,我去给你拿散弹枪。”
“不用了,”杨大京收回有些僵硬的笑容。点上了一支烟后,深深地吸了一口。还是沉声缓缓苦笑道:“臭小子,别忘了我和李哥,是什么出身了?呵呵……”
“圆圆,”这次上了车的我,连姐字也未加一字的叫了一声。随后幽幽轻语道:“你知道梦丽捡回的那块玉,是干什么用的吗?”
脱下泳装的罗圆圆,眼神中闪烁着什么,又掺杂着些许疲惫。找出睡衣边穿边道:“那块玉是玉蝉。按咱们课本上所解释,古人注重玉蝉,生以为佩,死以为含,因而有将此类玉蝉称为“王含”者,应视为丧葬玉一类,而不同于其他形状的玉蝉。”
“为什么古尸口中要含玉呢?”我摸这鼻子,苦笑了起来。深恨自己上了两年的考古专业课,连这小问题,还没学到。
听我这么一问,罗圆圆一口气差点咽不回来,胸脯不定上下起伏着,脸色立刻不好看道:“在古玉器名中,“含”亦作“晗”,有的书上还称“押舌”。古时入殓时放在死者口中玉。大丧,指皇帝丧。其余则有含壁、含珠、含瑁、含米、含贝等,因死者身份不同而有所区别。含玉,多为蝉形,故又称“玉蝉”。考古发现,早在殷商时,死者口中就含有贝。据记载,春秋时代死者口中含的是“珠玉”。我记得河南洛阳中州路816号西周墓,在死者口中发现一件带孔的蝉形玉。玉蝉作为含玉,在汉墓中发现较多。”
“哦……”心想重重的我,此时并非想了解过多。只是知道死人口中含玉,是什么意思就可以了。
见我脸色突然难堪了起来,不知我在想什么的罗圆圆,娇躯颤抖不止关切问道:“进宝,你怎么啦?”
………【第74章 贪心女人】………
“没什么,没什么,”干笑两声的我。也只能这样回答了。心道心事也真的唯有苦笑以对,就算是自己解释。以罗圆圆现在地状态和思维,也是没办法解释的清。缓缓摇了摇头的我,啪得一声点上了一支烟,眉头皱着猛吸烟。
“你有心事?”罗圆圆双腮微微泛红,见我沉默不语,则是小声追问道:“有什么事就说,这里不比大北京。”
“说出来,你也不会信,”罗圆圆她那淡淡而勾魂的眼神,惹得我心头一荡,迷离着眯眼看着她。
罗圆圆媚眼如丝,轻轻趴在了我的肩头吹息低语道:“信不信不是问题,关键是让我们能够了解的更多一些,没坏处讶?”
“还记得梦丽捡回的那块玉吗?其实昨晚……”能想起多少就说多少的我,毫无隐瞒地把昨夜梦也好,亲眼所见也罢,仔仔细细地细说了一遍。
罗圆圆那很少的表情突然一僵硬,扶在车座上的手,条条青筋爆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不断从她脸上流下,脸色一阵惨白道:“进宝,你可别吓唬我。”
“吓你干什么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头实在是思绪万千,时间飞速而过,可是,依旧是什么东西也没能想出来。连续几个深呼吸后,神色平静了许多道:“不瞒你说圆圆姐,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咋回事呢?”罗圆圆恐惧十分地死死盯住我。一字一字的扯声道:“对你会不会有坏处?”
“应该没有坏处吧?”为了安慰心惊肉跳的罗圆圆,哪知这种事的我,只能呼吸急促的俯下身子,贪婪的嗅着她的秀发,肌肤上散发出来的成熟女人味道。而我一对大手则是在她身上游走不止,尤其是那对堪称贼大的酥胸,以及丰满弹性的翘臀。乃是我最最照顾之处。罗圆圆早就耳颊绯红,意乱情迷,一连窜的娇吟低语,反手抱住了我的脑袋。性感檀唇。柔滑软舌。从我的耳朵,直往下游走。眼神迷离挑逗着……
阳光充足的光线照入车中,罗圆圆的身体毫无遮拦的横呈在我面前。粉腮嫣红,玉膝微蜷,明眸半睁半闭。呈现着一片妙曼勾人心魄的姿态。
有意无意中又见那新坟的我,片刻后止住了动作。若说不在去想昨晚之事,那也是自欺欺人。
对我止住动作罗圆圆,心中十分不满,但也只是皱了皱眉,清理了一下思路,平静地我道:“进宝,又怎么啦?”
“没什么,”将目光重新聚集在身上的我,仿佛是欣赏一具绝美艺术品般地,目光灼灼的从上扫下。不得不承认,在我一生学生生涯中,碰到如此极品身材的日子也是屈指可数。遂啧啧笑着商量道:“圆圆姐,时间不早了,抓紧时间睡上一会,也好抗击一下下午汽车的颠簸。”
点点头的罗圆圆,似乎是也明白我昨夜的经历。翻个身的她,嘴吧嗒了一下很快沉沉的睡去了,我紧张的心随着罗圆圆均匀的呼吸而安静了下来,在罗圆圆的身边悄悄躺在,眼睛睁的大大的,刚才的梦境又浮现在脑海,被罗圆圆抚摩的感觉让我有点渴望了,仰面睡着,手也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我望着罗圆圆的侧脸,有一点点的怅然,刚才被罗圆圆梦境里抚摩的感觉这一会突然消失了,消失的很飘渺,飘渺到只有影子而感觉不到温情,我于是叹息了一声,侧身过去,把后背无奈的扔给了沉睡的罗圆圆。
我这么静静的躺着,头有点疼,最主要是心乱,乱的睡不着,无奈的来回翻着身,看着香甜沉睡的罗圆圆,我有些气恼的轻蹬了她一脚,罗圆圆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过来,一只手无巧不巧的正好又搭上了我的胸前,我感到身上一紧,屏住了呼吸,偷眼看了看罗圆圆,看不太清,但听那均匀的呼吸感觉是睡着了,我于是轻轻的拿起罗圆圆的手想给扔回去,不料这一动,罗圆圆把身子更侧了过来,那手也就不知道怎么伸进了我的衣服,指尖正摸到了我的皮肤上,我无力的放下了手,沉重的呼吸一下,那酥软的感觉又袭上来心头,于是就闭上眼睛,放松了自己的身子,懒泱泱的歪过头去,让自己慢慢的在感受中睡着,可是,我没有看到背向我的罗圆圆。罗圆圆虽然呼吸均匀,但她的眼睑却是颤抖的,她根本就没有真的睡着。
吃过午餐。在杨大京得意忘形的劝说下,我们又悄无声息的将车行驶在大漠中。一路行去,周围一片寂静,长时间的驾驶让我们会时常错觉,以为是在城市深夜的道路上行走,仿佛两旁就是高低不同的建筑。然后会突然惊醒两旁是漫无边际空无一人的沙漠,然后不相信的问自己,难道这是真的吗?
我这车上开车的是罗圆圆,眼眸中,有些黯然的看着我道:“进宝,昨天晚上的事,到底是真事,还是做梦?我总觉得两者不可能混为一谈。”
“我也这么想,”一说起这事,心惊肉跳的我,心中那是慌到了极点。更不塌实道:“要不然,我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杨大哥他们。”
胡思乱想中的罗圆圆,听我这么一说,也无计可施道:“如果那口棺材未移动地方,产生这种幻觉,可能就是精神有问题了。”
“我知道,”点点头的我,心中顿时觉得有一股冷风刮起。心道在这样下去,精神出问题也是迟早的事情。
两人都不说话了,用细腻的感觉,去体味着对方的心思。我鼻子中嗅着那熟悉的淡淡幽香,嗅到了她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浓浓依恋和伤感。望着车窗外的沙丘,片刻后的我嘴唇微微动了下,却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原本柔和好听的声音此时有些嘶哑:“不过也有可能不是幻觉,以前在书上看到过说有些地方在特定的情况下能使以前发生的事情再现,大概是和那里的地质有关,如果当时发生的时候再有雷电什么产生的曝光可能会把当时的景象录下来,在某种情况下会再现。这个解释感觉挺牵强的。我再给你讲一个类似的故事。以前我姥爷晚上经常去抓一种鱼,我们那方言好像是叫晃仔鱼,很多年前的事,我记不清楚了,抓那种鱼要靠听声音的。我姥爷就躺在河边听,突然感觉旁边的地里有一群什么东西冲过来,借着月光看像是一群黄鼠狼,然后他赶紧拿起电瓶往那边照了一下,就什么也没有了,声音也没有……这种事情以前在我们农村挺多的,现在很多老人都能说出来一些这种比较灵异的事,按他们的说法是某些地方阴气重,在加上人烟稀少,这些事就比较容易出现。呵呵……有点迷信了。说实话,我是觉得最有可能是我的一个梦。半梦半醒的时候,有知觉但又在梦里,比起很多梦游的人好多了,应该没什么的,我不会怕的。”
这活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更令罗圆圆恐惧道:“梦游?你可千万别梦游,梦游也是件挺可怕的事情。很多离奇的杀人案,起因梦游。”
“越说越邪忽了,”苦笑中的我,很是无奈地摇摇头。
“小心无大患,”罗圆圆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失落感。荒漠而迷茫的眼神中突然有了些暖意,揉了一下没有落下泪水的眼框道:“对了进宝,你说你杨大哥那几样古董若是出手,能给咱们多少钱?”
罗圆圆那柔软的娇躯骤然一紧,美眸之中顿时迸发出闪亮的光芒。我伸手过去抚摸着她柔顺乌黑的秀发,眼神中充满着温情道:“这我哪知道?至少百分之五吧?百分之五也不少了,那也是好几十万呢。”
“几十万?”一听这话的罗圆圆气得浑身发抖,不知想到啥的她,猛然间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娇哼不止道:“瞧瞧你这点出息,几十万就满足了?真是一辈子脱不了壳的农民。”
“你还不如农民呢,”我最烦别人说我农民,这农民二字似乎还不如那盗墓贼光荣。一气之下的我,也顾不上男子汉的尊严了。背靠着车座,缓缓地吸上了一支烟,目光之中一片迷离道:“你到不是农民,一个地地道道城里人,不还是还跟农民睡在了一起,成了名副其实的农民媳妇。”
“你……”罗圆圆粉脸儿气得是又红又恼,跺脚踩在油门上。此时汗马车正处于一处沙坑中,这一脚踩下去,动力十足的汗马车轰地一个上冲,险些撞在杨大京他们那辆车尾上。
冷汗都吓出来的我,愕然、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片刻后才表现出了一副心虚惧怕模样道:“好了,好了,别斗嘴了,在斗下去会出事的。”
………【第75章 大漠幽灵店】………
见我嘴角挂上了一抹残忍而嗜血的笑容。没有在生气的罗圆圆心中反而流过了丝丝暖意,嘴角亦挂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道:“对了进宝,我还忘问你了,你是不是很喜欢杨大京那支鼻烟壶?你看那鼻烟壶的脸色,时不正常。”
“是吗?”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翘着二郎腿,半靠在座靠上,装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吸着烟,大肚道:“其实也不是那么想占为己有。我要是那么贪心,那支鼻烟壶昨天晚上就归我了。”
“扑哧”一声,罗圆圆笑出声,随后又变脸严肃道:“幸好那支鼻烟壶下没有“御制”两字。要不然,我会怪你一辈子的。”
“有那么严重吗?”我愣了一下,苦笑的看向罗圆圆,耸了耸肩膀。倒是想问问她,就算是那支鼻烟壶下有‘御制’两字,凭什么会怪我一辈子?
“进宝,你的知识太浅薄了,”摇摇头的罗圆圆脸色未变,那不安的心也渐渐沉淀了下来。良久之后,才用轻轻顺了顺自己额前的秀发,用那从未有过的轻言软语道:“实话告诉你吧,那支鼻烟壶下如有“御制”两字,开价至少是千万元以上的国宝。”
罗圆圆的沉浮,也真够深的了。若不是我与她有这种恋情关系,真不知道她也会说假话。看样子,这防人之心还真不能没有。即便是夫妻之间,也不一定个个是真心实意。尤其是我们这种为了钱财,才走到一起的朋友。想到这,心头苦笑不迭的我,又顺着话题继续道:“有带“御制”两字,雍正年间制做的鼻烟壶吗?”
“当然有,”罗圆圆有些如释重负的长长呼了口气。骤然板着脸道:“史书记载雍正年间制做的鼻烟壶为皇家特制带有“御制”两字的鼻烟壶,一共有十只。你给我记住了,凡史书中记载的皇家用品,全部列入国家国宝序列。非皇室物器,无论制造工艺多么精致,年代多么久远,都很难进入国宝序列之中。”
“我记住了,”话一出口的我,皱着眉头轻轻地咳了几声,原来这罗圆圆也喜欢这鼻烟壶。毕竟任何一件正统清代鼻烟壶,起价都是大都市白领一年的工资。
我和罗圆圆顿时互相望了一眼,呵呵轻笑了起来。不知又想到啥的她,急忙又拉了一下我的手,脸色苍白,贝齿咬着嘴唇勉强一笑道:“进宝,你别怪我妇人之心。从我学考古开始,到与你认识,也不是没有结交过大腕,但我从来未被金钱所打动。不知为什么见你杨大哥,连连得手后,这么容易发财的事,令我早已冰冻三尺的心,开始溶化了。”
“这很正常,”罗圆圆言论一出,我则是脸都绿了。一巴掌轻轻拍在了额头之上,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一想到如今这社会,男人是有钱才学坏,而女人侧是为钱才学坏的日子里,纯洁的罗圆圆能有这种想法,实属可怕。
沙坡上的行驶还是具有一些麻烦性的,况且我与罗圆圆都不是个老手,罗圆圆开得漫不经心。坡面状况很差,高低起伏,又有很多沙包和沙坑。缓缓向前一个急弯接着一个急弯,车身上下起伏,屡屡化险为夷,惊得我和罗圆圆出了一身身的冷汗,只恐那罗圆圆一不留神,车子就会陷入沙坑之中。
沙漠,有些恐怖的字眼,手机没有信号,天气干燥酷热,荒无人烟,少有兽迹,自然也少有车迹,还有不知何时会出现的沙尘暴。从车窗向两旁望去,到处都是沙丘组成的大沙漠一望无边。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心怀忐忑的穿越沙漠这么久了,没出什么事。有些兴奋,也有些紧张。转个弯,很快就看见了一处沙丘后,有稀疏的胡杨树出现了。
胡杨树是极其珍贵的树木,它可以在无水无雨的沙漠中坚强的生长,且有美丽的树影.据说它长成后,可以一千年不死,死后以前年不倒,倒下后以前年不朽。世间若有何物可比拟永恒,则非它莫属了。
强光下的沙丘背面和阳面真是颜色分明,其实他们的本色是一样的。一处建筑物的出现,令我们休息的念头在次出现。连续几个小时的赶路,我们已经十分的疲惫了,准备下来在此休息一下。
车子很快靠近了那处建筑物。这里和我先前想象的差不多,建筑物四周是用土坯砌成的围墙,北边的院子大门残破不堪,上面朱漆早已剥落的巨大木柱。一块没有任何装饰的破烂板子上,歪歪扭扭地出现了“龙门客栈”的四个油漆黑字。不过房梁上,还能窥得几分昔日城中豪华的气象。尤其是门前的那颗百年老榆树,显得那么沧桑刚毅,应该是见证着这个院子的沧桑。
院子周围没狗巡视,车中探出罗圆圆张大着嘴巴,讶然看着四个油漆黑字“龙门客栈”,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自言自语道:“还龙门客栈呢?挺有意思的起这名子。一定是按那部电影《龙门客栈》起的。”
“但愿我们不是那部电影《龙门客栈》中的主人公,”我轻咳了两声,好整以暇的看着罗圆圆。
电影《龙门客栈》是一部很不错的影片,但故事情节似乎是悲伤了点。做了两次深呼吸的罗圆圆,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以尽可能正常的语气道:“你也太抬举自己了吧?”
将车开进院子,从车里瞧瞧前面的几间破屋里,却发现破房子虽然大半露在沙漠外边,一处的黄沙却已经堆到了房顶。院子西边下停放着三辆车,一辆重卡,两辆越野车。其中一辆保时捷卡宴,它的价钱一点也不逊色我们的汗马,另一部是丰田陆地巡洋舰。三辆车均无牌照,据说无牌照之事高挡车,在大漠中算是一道亮丽风景线。三五万买一辆我们这种汗马车不是梦,只是对方不包上牌照。
一个三十岁左右光头,站在一处房门前不知寻思着什么,看见我们开车进来,也不前来招呼,像没事人一样。
故意按了几声喇叭声响起后,又有一个头戴瓜皮帽,身穿唐装看上去也就四十几岁左右的中年人从房间出来。看了我们一眼后,先是狠狠地踢了那光头小二一脚后,见我们已经从车上下,连忙走过来笑脸相迎道:“几位客官,辛苦了,来此是吃饭还是住店?”
别小看那为中年人头上的瓜皮小帽,还是有着几分店老板的气派。一般人认不得这帽子有反正之分,正面帽缘正中靠下的地方,另缀一明显的“标志”,如四方形装饰物,此为“帽正”或“帽准”。帽正的质料取决于戴帽人的经济条件和社会地位。贵族或有钱的人,可用珍珠、美玉、玛瑙、翡翠、珊瑚、猫眼等各种名贵的宝石做帽正,更有用碧霞珠宝以炫其富贵与显赫者。一般人也可用烧篮、料器(玻璃)、小银片等为帽正。当时的年轻人特别是那些八旗的纨绔子弟,为求美观,往往还要在帽疙瘩上挂一缕一尺多长用红丝绳做成的红穗子,称做红缦。
一看就是店老板的这身打扮,杨大京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同时眼睛的余光很不经意地扫了店老板一下,长出了一口气道:“也吃饭也住店,两者不误。”
“里面请……”点点头的店老板,走过来十分客气的为我们每人递上一支烟,略微一笑示意让我们进屋。
从这店老板的一出现那一刻起,我一直十分警惕地注视着店老板的眼神。祸从中口出,眼神通心,这是江湖生存之际。
今天这梦丽也不知什么时候换上这么一身打扮,一身黑色而紧身的薄衣将她玲珑凹凸的绝妙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而同样长长的素黑长裙,小巧而性感的旅游鞋。则是使得她步履轻盈,飘飘欲仙。乌黑而柔顺长发挽了个高贵的发髻,白金的精致链子将她白嫩的脖子衬托的格外修长。整个人,仿若充满了神秘而诱惑的气质,和这满目的阳光融为了一体,充满了女人特有的魅感。
来到门口,只见门口边上类似黑板报的木板上,歪歪扭扭报出各种物价的价格,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油价。这里的东西虽然是明码实价,但令上前一看的李洪,心中是越想越有那么回事,大发雷霆道:“老板,你这柴油有太贵了吧?外面柴油卖七元一升,这里却要七十元。不是敲诈吗?”
“敲诈什么?”也是停下脚步的店老板,先是微微愣了愣,本来还是笑容可掬的脸色,刹那间阴沉了起来。轻咳了两声,好整以暇的看着李洪道:“贵什么贵,想便宜外边买去讶。我这不比大漠外的加油站,那是有人专送。我这的每一滴油,都是我用汗水换来的。别说一升要七十元,你没油的时候看看七百元一升,有没有人卖给你?还是个问题!”
………【第76章 一两白饭二十元】………
店老板的脸皮之厚,堪比城墙了。一旁的杨大京听到了店老板那充满威胁的语气,心里先是不屑,也忍不住心中一凌。多年来养成的霸气,从不容退让的他,今天不得不令他低下头来。眉头一轩嘿嘿道:“这么贵的油价,老板,你这不会是黑店吧?”
“那要看你们怎么想了,”店老板那原本有些僵硬的表情,一下子又舒缓了起来。有些深表同情的叹息道:“凡来过我这里的客人,没人不说我是开黑店的。那边也有开明店的,一百七十公里的地方。这里我说了算,爱买不买,爱吃不吃,那边一百七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县工商局,他们从来不接受客人对我的投诉。”
几人面面相觑,杨大京拉住了又想发飙的李洪。强忍着怒气,指了指墙上明码实价的价格表。嘴角忍不住都有些抽动起来道:“行,老板,你会做生意。一只鸡,五百元。烤全羊一千八百元?”
“千万别说我强人所难,”也不示弱的店老板的脸骤然严肃起来,故作哀怨的叹道:“我这个人,从不劝来往的路客在我这里吃饭买东西。所以我这里的货物,明码实价,货真价实。路客若吃,我才为路客服务。听口音,几位应该是北京人吧?听说北京有二十万元一平米的房价,好像也人有买吧?怎么会那贵讶?墙面不会是帖金吧?”
一笑中的杨大京是敏锐的,能在一些毫毛细节,甚至是一瞬间的气氛中感受到其中的异样。可眼下去大不一样,只能装出一脸精神抖擞的模样,正色道:“老板,算你恨。”
“别这么说,我要是有一天想去北京买房子,几位帮我算算,烤全羊一千八百元一只,我得卖出多少支烤全羊才能卖,买到一平米?”店老板淡淡的盯了杨大京一眼,忙不迭搓着手,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道:“几位是吃饭还是住店?一两白饭二十元,便宜。一张床铺五百元,嘿嘿……明码实价。一切是先付款后享用。”
墙上除了白纸黑字的食品报价单外,还有一张住宿报价单。一眼看清楚的杨大京,还在摇头晃脑的想不通,摸着下巴道:“五百元一张床铺,赶上北京的三星级酒店了。”
“三星级酒店?你也太小看我这里了,”店老板一听这话,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好半晌后,才感叹了一声:“凡来我小店的人,都夸我这是美国酒店。国际接轨吗?人民币对换美元,也就几十美元这个价格。”
“美国酒店?”杨大京轻笑的弹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上。心下却在苦笑:“行了,懒的听你贫嘴了,就来半只烤全羊吧?”
“半只?”哪知店老板连犹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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