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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少年-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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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皇子李昌继给自己的果然是假冒的,我说来时还喊了这货半天,可总是磨蹭个不停,说是有这事那事的需要处理,先让自己过来打前场,这哪是打什么前场,而是让自己来当前头卒、替罪羊,丢人现眼来了,在愤恨那二皇子坑了自己的同时,更加心悸太子李玉的心机,竟然还在每个入场卷之上都做了手脚,我说这小子怎么那么自信,还派了这么多的人细致验查,原来是真的可以验出入场卷的真伪,什么时候这李玉变的如此厉害,一身的高绝武学先且不说,光凭这缜密的心思,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看来以前我们所有人都小觑了这个所谓的痴傻太子啊,再想到坑害自己的二皇子,心中的怒火更加的不可收拾,这都怎么回事,今日出来就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儿,原来这不悦是在这等着自己呢。
想到这的大皇子毫不犹豫的就把二皇子给卖了。
“四弟,这入场卷还有如此巧妙的机关啊,看来就是那作假之人,做的再如何的巧妙,估计也逃不掉你的法眼,大哥我可是对你佩服之至,看来外人说你痴傻,可是毫无根据的风传啊。不过你也不用去查询了,你哥哥我所有的入场卷都是你那二哥李昌继给我的,我那手里还有几张呢,我说二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方,怎么这么毫不吝啬的给了我一大堆的入场卷,原来是你我都被那二皇子李昌继给坑了。”
“皇兄说这是二哥给你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李玉问道。
“昨日夜里,二皇子李昌继突然到我的府邸,说是有件大好的事情,我还纳闷,这一不过节,而不封赏,有什么大好的事情,就算是送与我几个才女,都没有那日异样的兴奋,闹了半天,是这货坑害与我,四弟你可要明辨是非,黑白分明啊,不能因为这事来讹诈与我,我可是受害者,并非肇事者和知情之人啊。”大皇子的一番话,上来就是先把自己给撇清了关系。
“皇兄放心,此事我李玉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清白的。好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至于眼下的事”李玉说完还用手指了指旁边瘫软在地的芑管家。
“哦,这事顾及我等皇家脸面的问题,皇兄我就不便插手了,四弟你尽可为之,况且此人也并非我府上之人,乃是外公芑太尉的管家,只要日后能给芑太尉个交代就行,别怪皇兄我不是没有提醒你,还望好自为之。”说完,那大皇子李鼎便带领众人匆忙的走出了国子监祭祀广场。
而那芑管家看到了大皇子对自己的不管不顾,心里也是一阵怨恨,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人家主子,还是当朝皇帝李贽的长子,自己再如何的猖狂,说到底还不是一奴才,不出事还好,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好赖到最后,肯定都是自己的不是。
“芑管家啊,本殿下可是也不想就这么杀了你,虽然你莽撞,在这重大的时刻来国子监捣乱,我亦可饶恕于你,但”
本来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就连那大皇子也说了,假冒入场卷之事,并非自己所为,跟自己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看来也是虚惊一场,总算是死里逃生了,心里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可李玉的那个但字,又让这芑管家紧张了起来,整个心又吊了起来。
“不过律法,就是律法,这告示可是经过陛下的旨意颁布的,也就是如同律法一样的效力,如果人人都讲情面的话,那我大燊朝的律法还有何严肃性,日后如何又能起到了制约众人及百姓的效力?毕竟你芑凌晨是手持假冒的入场卷,还肆意蛮横,硬闯这大赛入场,要是不加以惩戒,本殿下也难以向父皇有所交代啊。”
这李玉说着就要对那芑胖子施刑,这时,一个早先最该出现的人,在这个当口出现了。口中还急匆匆的劝道:“殿下,这芑凌晨可是杀不得,还望殿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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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强推结束,桃花也是赶忙的抽出时间来苦熬夜战,不断的构思情节,查阅资料,设局开坑,以日更一万多的字数,硬撑了七日,在各方面肯定是水分极大,还望各位书友多多原谅,不过下面的内容桃花做了调整,经过多次的修改,故事情节更加紧凑,语言内容更加精彩,望书友们继续关注桃花,关注古武少年,多谢开书以来你们对古武少年一如既往的不懈支持,再次感谢!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九十九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四十五)
“苏大人啊,你可真会挑时候出来,先前国子监的整个祭祀广场之上,打的那是热火朝天,可也没有见到你这个总负责人露面,前来解决一番,这事端刚刚结束,都已让我李玉给摆平,你倒是在这个时刻悠闲的跑了出来,苏大人莫非你能掐会算?选择出来的时刻,竟然如此的精准,我怎么都觉得你好像把时间都算计好了的,苏大人果然是不同一般之人,你的忍耐度实在让本殿下佩服!”
当听到太子李玉如此的调侃自己,那苏越也是一脸的尴尬之色,自己若是再找其他的理由搪塞,恐怕是说不过去,而站在一旁国子监侍卫统领,郎曲林更是对那苏越投以了鄙视的目光,那苏越赶紧的干咳了几声,一脸的推笑说道:“殿下,适才臣下确有急事需处理,这不完事了之后,也是紧赶慢赶,好歹最关键的环节没有拉下,要不殿下你可就酿下祸根了。”
“哦,酿下什么祸根,老大人说的如此严重,难道李玉又有什么越轨之事,当然了,若是您苏大人看不过眼的话,站出来指点一番李玉也不是不可,但本殿下还是不明白,你说的祸根是所谓何事?刚才都打成了那样,你也没有跑出来,说什么祸根,难道事情又有了变化,不会今日的琴歌大赛要取消吧,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我这一连几日的忙乎可就白费了。”而旁边听到李玉说琴歌大赛有可能要取消,一时间持卷等待的人全都不乐意了,嚷嚷声顿时四周响起一大片。
“殿下莫不是取笑与我吧,臣下哪敢在殿下面前谈何指点?陛下今日微服前来,就是为了观赏琴歌大赛的,此等的盛世之举怎会取消?但不知殿下所说之意,臣下所说酿下祸端,确实为了殿下着想,这芑凌晨虽然是一奴才,可如果你将之殆杀,可是会给自己惹来祸端,对您日后登基大统可是大为不利,详情之意,就是臣下不说,相信殿下也深知内情,还请殿下三思,不要为了一时之气,或是一时的痛快,而为你日后之路,竖更多强敌。”那苏越说话口气很是诚恳,可以说是真正的为李玉着想。
李玉又何尝不知,就连那大皇子李鼎,都对这芑管家的生死不管不顾,反而有那推波助澜的意思,明显的是大皇子也极为乐意看到李玉杀了这芑管家,然后惹怒了那芑太尉,也正合了他的意愿,这样一来的话,不仅是自己能不能传继大统的问题,而是即便是继承了,那手握重兵的芑震天岂会让自己稳坐皇位。
看到李玉脸上的一丝犹豫,那苏越接着又道:“殿下虽贵为当朝的太子,杀一个将军家的奴才,本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可那要看看是谁家的奴才,这芑凌晨不及弱冠之年,就已开始跟随芑震天,早年也挨过了一段苦日子,但从未离开,矢志不渝的跟随芑太尉,不仅仅是打理他的日常起居,照顾甚微,更是对芑震天忠心耿耿,不管是落难时的窘困,还是飞黄时的腾达,都是紧跟左右,如此,便深得那芑太尉的赏识,对芑管家在外的胡作非为,当然那芑太尉也略有耳闻,但他为什么还让一个奴才如此放纵,那可是有原因的。”
“苏大人,照你这么说来,这芑管家就是犯了我大燊朝的律法,竟也不能将他如何?”李玉反问到苏越。
“也不尽然,就是怕到时会遭到那芑太尉的记恨、报复,所有的朝中大臣都吃了这人的不少亏,但也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因此而得罪了芑太尉,想殿下你日后不久,要荣登大统,没有兵力上的支撑,即便你坐上了皇位,可哪会坐的安稳,所以还是听臣下一句劝,就此作罢吧。”劝告这李玉的苏越,也开始命一旁国子监的侍卫们开始收拾入口处刚才因为打斗而凌乱不堪的场景。
“若仅仅是鲁莽的硬闯比赛场地的入口,本殿下也就听苏大人所劝,此事也就算了,我也深知苏大人的意思,但这厮刚才还辱骂了我的兄弟,而且职守入场口的赵勇还因为这事被那李鼎的人打伤了,这事可不能就此罢休,就算是我要找个替罪羊,我也要杀了这厮。”李玉的态度好像很是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时的李玉还想了赵勇看到那芑管家时冒火的眼神,再想到自己出来交代赵勇,不管是谁,不论身份高低,只要是硬闯入场的,就地扼杀,最后还是狠下心决定而道:“赵勇,不用关其他任何人怎么说,你现在马上扼杀此人,演绎比赛就要开始了,少主我可不能在此耽搁了,记住了不管是任何人,若是硬闯场地入口,还是那句话,就地扼杀。”
说完这话之后,鸟都不鸟苏越苦口婆心的劝告之言,就直接转身要走。
那苏越却是还不罢休,连声劝道:“殿下难道你连今后的皇位都不要了吗?你扼杀了此人,那芑太尉就会与你不死不休,到时也要千般阻碍让你继承皇位的,这可是对你日后的上位可是大大的不利,殿下难道连这都不考虑吗?况且殿下今日也不曾吃亏,大皇子的人都被你快掠杀殆尽了,你还有什么气可生。”
情急之下的苏越,也是不管不顾,再也不与那李玉绕弯子,直接说出了最为关键的因素,因为他看到李玉的才智、心智、武学、谋略、驭人之术等方面,包括大局势的掌控都是帝王之才的上上人选,长远来看,真的是担心李玉若不上位,换作任何一皇子继承大统,对于天下的士子来说,都不是一件让人看好的事情,为李玉着想不仅仅是为私,更多程度上的是为了公,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他是希望李玉能稳当的上位,继承皇位,就算不是治国明君,但肯定不是庸才,那对于今后大燊朝的安定繁荣、万世传承,可是起到很大的决定性作用。
本来赵勇就要按照少主李玉的吩咐,上前扼杀那先前嚣张的芑胖子,但听到苏越的话之后,也吓的不敢动手了,若是扼杀了此人,真如苏越所说,那赵勇还真不敢动手,更何况还涉及到了他自己的命运,少主今后的前途,怎能不让赵勇更加的惶恐不安。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一百章 首唱明月几时有
听到此话的李玉,开始有点烦躁了,未曾理会苏越,而是直接走到那芑管家的面前,小声的说道:“原本本殿下是可以放过你的,我也不想招惹麻烦不是,虽然你是个大麻烦,好像还是个无人敢下嘴的刺猬一般,但本殿下要告诉你的是,我李玉就是一个不怕麻烦的人,而且越是麻烦,就越喜欢,但这不是杀你的理由,让你死的真正原因是你也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待听到李玉的一番话时,那芑管家早已身子瘫软的像一堆烂泥一样,不过也是几丝挣扎,极为不甘的愤恨道:“我芑凌晨与殿下近日无冤,往日无仇,更不曾与殿下何时结怨,殿下为何要赶尽杀绝,还请你让奴才死个明白。”
“死个明白,你这辈子做的恶事,就是死上十回都难以赎得清白,是你自己做的谋财害命、丧尽天良的恶事太多了,都想不起来了吧,不过你也不要恼怒,人在江湖混,迟早是要还,那本殿下就提醒提醒你,你还曾记得虞思思”这时的李玉脸上露出了一阵嘿笑。
“是那个娼妇,贱婢,真恨自己当初没有斩草除根,把她也给灭了,以至于那个狐媚子凭借一身的妖艳姿色到处勾人,寻求帮手想找我报仇,不过若是今日殿下帮那狐媚子出手,自知难逃一死,但临死前,烦劳殿下传话与那妖妇,就说别再想救他的舅父母了,当初早就在其发配的路上,被我派去的人给宰了,还能留到他翻身后再来对付与我,只可惜千算万算,最后还是百密一疏,当年漏掉了虞思思那个贱妇,让她到现在还兴风作浪,真是棋差一筹,殿下可知,你若杀了我,老主太尉不会放过殿下的,你会因为今日的鲁莽之为,付出惨重的代价,为了那贱妇可是不值,殿下就不为你日后想想?”说完这话的那芑管家,倒也光棍,反正是个死,已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反而不在有先前的恐惧,一副任你宰杀的凛然之色。
李玉说道:“对了,这样才算是条汉子吗?不过你在这世上也就做了这一刻的汉子而已,其余的时间,你尽当奴才了。”话音刚落,李玉上前捏在芑管家的咽喉,猛的一扭,听的咯吱的一声响,那芑凌晨连哼的一声都未发出,就被李玉给当长扼杀了。
“那个对不住了芑管家,本殿下忘了,再告之你一声,我李玉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被人威胁,你刚才可是威胁我了,到了阎罗殿,也不能怪罪我李玉,这可是你先威胁我的。”看这躺在眼前的芑凌晨,李玉一脸的肃杀,从袖口处掏出了一副手帕,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并未沾染任何污秽的手,一下把那白色的布巾扔在了芑凌晨的脸上,正好把他那早已没有了生息的脸给遮挡了住。
随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缓步进入了赛场之内。
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至此也算是告一段落,而那于沧海也按照李玉的示意,悄然坐到了预先安排好的位置上。不一会络绎不绝的人群,在赵勇的查验之下,手持入场卷依次排队,进入了琴歌大赛的场内。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不一会儿预定的一千多张座位已座无虚席,但满场的人们,死一般的沉静,没有一人敢说一句话,就连喘息,都是压抑着不敢畅快的呼吸,生怕惹来了无端是非,遭到责罚。此时的场景,根本就没有李玉前世剧院、电影院等演绎场内的熙攘哄闹之声,整个偌大的琴歌表演场地,虽有人员千余众,可正场却是静谧无声,落针而闻。
这倒时李玉万万也没有想到的,你想一千多人都聚集在一起,就算是嘀咕嘀咕的私下窃语,也应该有所动静啊,可这整个一千多人的场内,聚集了这么多的人,场景那是出奇的安静,更别说嘈杂之声了,这可不利于下一步的演绎环节啊,没有了声响,就没有了激情,没有了激情也就缺少了氛围,这样反而不利于学女们在琴歌演绎时的正常发挥。
其实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你想,原本这组织方就是大燊朝堂堂的国子监,乃是中央最高的学府,虽然是学习六艺学术之地,可哪个到了这里还敢造次,更何况人员众多,分门别类的话,还是士子监生占到多位,在这个极为讲究礼仪、风范的伦理纲常时代,哪能有自己前世人的那把无所在意?
唉,李玉苦笑一番,心想,这估计都是方才的一场打杀造成的后遗症吧,是不是让所有人都吓着了。可比赛演出还要继续进行,面对此事的场景,也只能靠那主持解说人,锅盖,也就是自己刚刚赐名李天方来烘托出场面的氛围了。
比赛演出的预定时辰终于到来,按照既定的方案,是先有那薛沛柔出场,以一曲前世的经典改编曲目《水调歌头》来拉开今日琴歌演绎比赛的序幕。
此时,整个场内那是静的可怕,所有人都盯着还未拉开场幕的台上看着,看着整个表演台上尽是昏暗一片,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更别说还有银幕给遮挡了。
也没有人私语,更别说喧哗了。没有过多的言语,场上的台前幕布把整个表演台遮挡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和,可能有的人已经忘记了刚才祭祀广场之上,血腥的屠杀场景,开始心焦不安的在自己的座位上来回的张望。
忽然,一曲别样完全不同今世的琴瑟之音,从表演台上的幕后,缓缓的悠扬而起,琴弦拨动,曲调舒缓,听进耳目,深入心肺,让台下环形而坐的千余众人,都有了一丝共鸣,心中的悸动也跟随这别样的琴声开始潮起潮落。
随之响起的是薛沛柔苦练几日的琴瑟赋歌之声,先不说那声音的美妙,只说这歌词的意境之美,就已让多为懂得诗词歌赋的众士子监生们为之迷恋,薛沛柔演唱的诗词正是苏轼的《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睛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一时间,整个场内在这美妙的琴音之下,所有人表情或是惊讶、或是呆滞、或是欣喜、或是痴迷,总之听到如此美妙的琴音歌赋,如闻天上来,人间有几回?但这样以来,在众生各相的反衬之下,使得琴歌大赛的比赛场地,开始有了一丝盎然的生气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一百零一章 虞思思琴歌点评
今日正是月圆之夜的琴歌大赛之时,因为那开场之首曲可是让李玉煞费了苦心,不知用哪首曲子开头为好,原本是想,既然是自己提出了要与那晴雨轩进行琴歌比赛,还是礼让有先,第一曲,就先由晴雨轩来定首唱,经过多次告之,那晴雨轩也是推让了半天,最后那虞思思死活都不愿第一个出场演奏。
无奈之下,李玉思虑半天,经过了深思熟虑,觉得还是此《水调歌头》作为首唱比较适宜,一是那《水调歌头》的赋词十分的应景,今日乃是月圆之夜,赋歌之内也提到了明月,而且意境深远,曲调优美,那薛沛柔又是甚喜此曲,正符合此时她的心境和月圆高挂的场景;二是自己作为挑战方,既然对方多次推脱要出演第二场,那自己确实应该打头场,不然就会让晴雨轩的人还认为自己这一方不战而败了呢。所以就有了这个绝妙的创意,正好《水调歌头》是薛沛柔参赛的曲目,也只有让她打头阵了,不过在旁边时刻关注聆听薛沛柔演奏的李玉,身在这满是怪异的场景之中,全身上下都感到赛才内古味古风甚是浓厚,为啥?
这还用说吗,不用说台上的薛沛柔本来的一身仕女古装打扮,更为让李玉未曾感受到的是,台下观看表演的众人,也都是纱衣罗裙、儒袍绸衣,全都是古代王朝的服饰装扮,根本寻不到一丝自己前世的现代影子,于是他也很是惬意的享受这种怪异的氛围,心中更是无限的感慨,一群古色古香的古代古人为观众,一个古风典雅的古代美人在演奏,嘴里还唱着前世现代改编的心潮音乐,这他妈可是千载难逢的良辰美景稀奇事啊,我李玉一个现代是穿越男,竟然也能享受到,就算受再多的委屈和苦累也都值了!
这时台上的所有的钩挂烛火灯盏,刷的全部点亮了起来,在表演台上四周尽是明亮宽大直面镜子的盏灯光芒反射下,把整个表演台映照的那是这个时代黑夜里从未有过的通亮。这时的苏越业已走进了场内,当看到表演台上通亮如白昼的强光时,这才豁然明朗当初太子李玉让自己把琴歌表演台四周都摆放上了通明的镜子,现在看来,这镜子竟然还有如此之功效,想到这时,心中更是对那太子李玉的绝妙手段,更加的钦佩。
悠扬琴声响起的同时,那台上的银幕帷帐也缓缓的拉开,在台子的中央有一个女子正抚琴而弹。该女子袅娜纤巧;面目极为秀美,一双秋水明目,在烛光的映照下,更加的星辰璀璨,纱裙未能掩盖而露出的肌骨莹润,现身尽显众人面前的,正是棋御轩的学女薛沛柔,只见她一边抚琴,一边赋歌而唱,歌词语调正是李玉前世改编的《水调歌头》曲,薛沛柔唱出的歌声,音质柔美,声调悠扬,缠绵寓意,再加上歌词极富有寓景之意,简直就是琴声、歌声,与这月圆之夜的美景,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顿时让所有的人都痴痴入迷,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意境之中而不能自拔,比之在棋御轩的神往境界,更为让人们感到奇妙。
当听到如此天籁之音的人们,早就把开始进场看到的血腥打斗的惊魂一幕,都抛之了脑后,全身心的享受在那美妙的琴歌之中。俗话说琴瑟之音,可以怡情,赋歌之声,可以悦意。看来还真是没错,尤其是眼前的情景,让台下的人好似都忘记了一切,忘记了烦恼忧愁,忘记了世俗的无奈,沉浸在那令人神往的琴歌意境之中。
而在后台准备演出虞思思,在听到了薛沛柔的琴音赋歌之后,竟也有些呆滞般的失神,这曲调,高雅脱俗,琴音圆润,音律节拍,跟现世的任何一曲都有所不同,这是什么曲子?竟能有如此的乐感,比之自己的《高山流水》更加的富有诗情画意,更浓予了其中弹琴之人的情感成分,不说那薛沛柔弹的怎么样,若是单论曲调委婉,琴音悠扬,可是远胜自己的十大名曲《高山流水》。
一时间,那虞思思听到薛沛柔弹的琴音之后,自己感觉像是迷失了一般,深深的沉浸其中,自由的畅想,柔顺的奔放,世间上什么恩怨情仇,什么烦恼苦楚都可以放在一边,只想好好的享受这一刻的极乐,因为是此乐可让自己心情无比的愉悦,无比的畅快。
“好曲,薛沛柔不说她的琴艺如何,仅能做出这样的曲子,她其实就已经胜于自己了。”在后台正做准备的虞思思,对着旁边的丫鬟怜儿说道。
“典乐,您可不能涨她人气势,灭自己的威风啊,一个棋社出来的弈棋之人,能有什么高超琴艺,要是跟典乐相比,那可差之的不是千里了。”旁边的怜儿赶紧上前给虞思思打气。
“怜儿,你也跟随我多年,不会不深谙音律之道吧,我所赞叹的不是这人的琴艺有多么的精熟,这琴音细听而来,还能感到略有生疏,期间在处理连音、滑音和颤音方面,还有一些小小的瑕疵,肯定是这曲子也是刚刚练习不久,我震惊的是此曲谱的音律和歌赋的优美,其意境实要高于我演奏的十大古曲《高山流水》,此名曲虽是我弹奏的成名之曲,已熟弹多年,但比起应景、应今、应境之完美,可是差之不少,今晚的出彩倒是让这薛沛柔占了上风,要是压倒般的气势赢了今日的比赛,已是不大可能了,唯求自己所弹的《高山流水》起到助兴之意,本典乐也就知足甚幸了。”
虞思思的一番话说来,对薛沛柔弹奏之曲的点评中肯适度,其反应出她深厚的琴艺功底,没有在此方面浸淫数年,是没有如此感悟的,尤其是仅听琴音,就能断出薛沛柔也是刚学此曲不久,还能指出其中的瑕疵,可见琴艺之道,不是一般之深。
怜儿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是低头不再言语,而是若有所思的沉淀着虞思思的话,虽然是嘴上不服气,可心里对那薛沛柔演奏的这曲子,也是感到钦佩。可想到一会儿,虞思思也要出演,为了让她有个更好的状态去比赛演奏,便进而转移话题的说道:“但不知这首曲子名为何曲,既然如此动听应景,应该是棋御轩早就算计好了的,听来是那么的亲近、自然,歌赋的意境之美,就好像在自己身边日常所经历过一般,这肯定是哪个琴师名家之作,真看不出,这棋御轩此次与我们晴雨轩的琴歌比赛可是准备的十足充分,哪像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还是仓促应战,肯定是有不利因素的。”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一百零二章 惊闻仇人被扼杀
“怜儿,此言差矣!这琴艺之术,目的不外乎有二,一为修身养性,陶冶怡情,是为了提升自身的阔然心道,达到此道者为一等琴师。二是琴声优美,听之让人心情舒畅、心旷神怡、解惑去忧,是专为欣赏而作,是为琴师二等。先说二等琴师到达了一定境界,都会弹奏出极为悦耳的琴音,但在神韵上面,还是和一等琴师有些许的区别。”
说到这时,那虞思思没有停顿,接着又道:“二等琴师弹奏琴乐,一般是为了取悦他人,弹奏出的琴音,就是再如何的优美动听,但音质却参杂了太多的功利之心,弹奏之人也会被世间污秽俗气所牵绊,即便弹奏的再好,让人听了乐感再强,效果也会大打折扣,只会给人带来一时的愉悦,而不能发人深省,引起心声共鸣。而我,虽然酷爱琴艺,但多为取悦世人之意味,就是弹奏的再好,也多了一些俗气,唉,是本典乐玷污了《高山流水》这佳作。”虞思思感叹的说道。
“典乐,你都如此境界,堪称琴艺绝妙,才算是仅占琴师二等,那世间除了传闻中的十大名曲的原作,又有谁能占得一等呢?何况传闻的十大名曲原作,怕是早已作古,还有谁能称得上是一等琴师?”那怜儿也是好奇,连忙问道。
“琴艺演奏的一等琴师,也就是为了修身养性,陶冶怡情而为,完全是由自己心声而发,不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弹奏曲子,琴音就能让人心声共鸣,除了听到悦耳的琴音之外,更多的是让人能感受到弹琴之人的心境,由弹奏人的悲哀而哀,喜泣而泣,惊惶而惶,惬意而意,这才是琴音令人神往的至高境界。而眼前演奏薛沛柔便是占得其一等琴师的半筹,也算是勉强的神往之境。唉,只可惜”
“可惜什么?”怜儿问道。
“只可惜,虽然多了一份清新怡然之道,但却这薛沛柔弹奏出的曲子,似没有知己之意,也就是说她弹出的琴音,是为演绎自己而弹,虽然是意境深远,音质纯然,毫无世俗之气,但却缺少了一份历练,一份激情,可能还是此人的阅历显浅,致使所弹的琴音还有些稚嫩,或许这是其心境没有达到一定的高度所致,不过能近似于神往境界,占得琴师一等的半筹,达到清新自然而道,也算是有些逆天了,关键是这曲谱太过优美,这才让她占得先机,我敢断言,若是换一首而弹,那意境之美,定会差之甚远,甚至还不如你琴艺之深厚。”那虞思思对这丫鬟怜儿侃侃而谈。
正在后台谈论薛沛柔琴艺的两人,突然有一个晴雨轩的学女,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对这虞思思的耳边小声的嘀咕着。
过了半天,在听的那人所言之后,虞思思竟然一下呆滞,怜儿看到了虞思思从未有过如此的表情,像是发生了什么极为关乎自己的大事一般,久久的不声言语,脸色极为的呆滞木然,晶莹泪水如开闸的洪水一般,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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