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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汉蛮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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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人的作品,不同人的演奏,竟然飞沙走石,飘落的枯枝在劲气的催动中,变得刚劲有力、勇猛浩然,齐齐地向骆惊风和楚天梅袭来,似放飞的暗器短刀,又如不断冲撞着的飓风暴雨。

哇——啊!

骆惊风口鼻流血,被横着撞上了地黄弱小的脊背,受惊的地黄突然跃起,悬浮着在半空飞奔,驮着昏迷了的骆惊风瞬间消失了。

嗖。

爬起来的楚天梅眼前骤然红色一闪。

海天愁站在了面前,弓身扶着楚天梅坐了起来。潇洒地掏出了洁白的手帕,擦了擦她嘴角的鲜血。

瞪!

海天愁挥臂扬手,一副鸳鸯簪极飞出。

楚清心怀抱着的琵琶声嘎然而止。

“海天愁,你个王八蛋,你死追着我和谭柳成干什么?”

几分钟前还是个温柔体贴、漂亮端庄的她,瞬息间变得凶狠失态。

“你和谭柳成所做的事,不觉得羞愧嘛,你却要对她施以暴虐。”

“你是大大地混蛋,你管得着吗?”

“你这样,不觉得有失优雅吗?”

海天愁扶起楚天梅,将弹回来的鸳鸯簪插进了自己长长地白中,消瘦的脸上愤怒满满。

楚清心清楚自己与海天愁的悬殊,她除了憎恨,一点办法都没有。抱起了琵琶,借着花墙的支撑,迅跃升跳出了院落。

海天愁抱起了楚天梅,突然想起了她说过是‘天’字辈,虽然觉得好笑,但又觉得好玩。就一字的相同,却使自己和这个女孩成为了一个辈分,而且还在冥冥中好像多了一丝灵犀。

楚天梅紧闭着双眼,但这双丹凤眼还是清晰可见,她那细长的眉梢,延伸到了眼角之处,有一种像弯月的感觉;鼻子不算很好看,但尖尖的,挺挺的。

海天愁仔细地端详着,内心深处春情激荡。

楚天梅唇如胭脂的嘴巴微微地动了一下,她只是消耗体力后的短暂昏厥。

海天愁陡然转身,脱下了他的大红锦衣,慢慢地将楚天梅拖到了墙角处,将她靠在了墙面上坐直了身子。

海天愁遽然一蹲,盘腿坐在了她的对面,双掌极伸出,轻轻地推向了楚天梅的胸口,想给她输入真气,让她尽快恢复身体。

当那双掌挨到楚天梅胸部的瞬间,从指缝中冒出了轻雾,冉冉地上升着。

巨大的真气逼入了楚天梅体内。

原来苍白的脸色上,慢慢地出现了绯红,而且,越来越红润,越来越光彩照人。

楚天梅徐徐冉冉地睁开了眼睛,本来想坐舒服一点,还没有来得急抬头,就在她睁眼的瞬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手按在自己挺拔着的胸上。

脑际闪现。

这么神圣稀有的资源,连骆惊风那个傻子都没来得急侵袭呢,却要被他先夺而入。

楚天梅想都没想。

啪。

一记耳光扇到了海天愁的脸上。

“你是猪手吗?”

其实楚天梅扇过去的时候,已经看到了是海天愁,但是收不住手了,还是让那重重的一巴掌扇了下去。

“做好事也要挨打吗?”

海天愁捂着自己的脸,屏息凝神地盯着楚天梅。

这也是自己找打,女孩的胸部不是男人的胸膛,怎么随便上手呢!海天愁还真有些懊丧。不过上手的感觉还是蛮激动的,也算是没白挨巴掌,至少也有了一次心跳的快感。

“你这么大人了,怎么做这种小人之事,难道就不该打?”

楚天梅看挪动了一下坐姿,虎着脸,其实她想给海天愁道歉的,但是她又开不了口。

“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救呢。”

海天愁看了一眼假惺惺地楚天梅,一个上跃就站了起来,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根本不去理会她了。

楚天梅爬起来跟了过去,却看到海天愁坐在石头上,握着拳头的手缩进了长袖,外面露着一点点手的形状。她还以为被自己扇了耳光的海天愁,早就跑了。

“你没走呀,我还以为你这个大人的小人早就跑了呢!”

“我也想跑呀,但是谁要我和你有一个字的辈分呢!”

“对呀,所以一个字的辈分很难得的,千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擦肩而过,你说我们这一个字的缘分是不是要……”

“你行了吧,万年修得的是同船渡,千年才是擦肩而过,班门弄斧的。”

海天愁瞪了一眼站了起来回头问道:“计划到哪儿去?”

楚天梅让海天愁打断了话,甚至纠正了口误,正在想着如何教训他,却没有听到对方的问话。

“你要住这儿吗?”

“你抽风了吧,喊这么大声音。”

楚天梅也喊道:“白苍苍的,声音倒是不小。”

海天愁无语了,他万般无奈地又坐在了石墙上。

两次的短短见面,面前的这个女孩不仅是漂亮,还是个单纯的精灵。海天愁越来越觉得离不开了,但是骆惊风的影子时刻挥之不去,他们两个好像才是最佳的般配。

迷茫,困惑。

海天愁理着一头银,尽力让心绪平静。

“咿呀,我们去找骆惊风去呀,谁知道他还活着么!”

想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想出刺激海天愁的办法,楚天梅也是无奈地站在了起来。

“那倒哪儿去找呀?”

“你笨呀,我说了是找去,你明白吗,找的意思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去找。”

楚天梅撅了撅嘴唇,提着紫霜断玉剑轻盈地向大门外面走去,她才不管海天愁跟不跟上来,反正自己一定要走的。

第十章 动弹不得受煎熬

枯树参天,悬崖残壁。

骆惊风使劲睁开眼睛,眼前惨状差点背过气去。

残壁断窟中,四周满是趴着的不知名的小动物,最怕的粗大毛毛虫,正搐动着爬行。

连死了一样,没有根本的区别。

他扭动了一下脖子,看来头还可以活动。

使劲抽出了身子下压着的胳膊,惊奇地现,胳膊还能够自如的动起来,让他大大地增加了继续活着的信心,也许站起来不是什么难事。

骆惊风擦了一下嘴角干涩的血迹,撸着嘴巴,想站起来,却令人失望。

不是站不起来,而是下半身就根本没有了直觉。本来看到毛毛虫还有些怕,但现在却又视而不见了。

索性将头埋在地上,等死算球。

地黄伸着脖子将它坚硬的头颅在骆惊风的头上碰了一下,他心里想着管它是什么东西呢,大不了也就是个饿狼虎豹呗,看了也保不了命。

突然那坚硬的东西又碰了过来,而且还挺疼的。

“奶奶滴腿,还没完了。”

骆惊风在心里骂着,却转过了头。

哈哈!

是地黄哦,这可是到目前为止能让他伸手的最大**了。

骆惊风伸手轻轻地怕打了一下地黄,感觉到了无比地悲凉。

“真是我的难兄难弟呀,我还以为又成了孤家寡人了。”

他再次努力地向前爬了爬,但挪动的距离几乎是零,和不爬没有什么区别。

骆惊风赫然回头的时候,地黄却张开了嘴巴,一口咬住了骆惊风的衣服,毫不费力地将他提了起来。

“哥们谢谢你,没想到你还这么有灵性,咱们出去晒晒太阳吧。”

骆惊风只是一说,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地黄却真的提着自己,走出了石窟。

满山林密叶茂,遍地一片红叶覆盖。

骆惊风伸长了脖子四处瞭望,却看到了这是在石山之巅,下面的山势陡峭,松柏遍野,还有潺潺流动着的涧流,蜿蜒而下。

他想起了师傅,也想起了未曾见面的爹娘,还想楚天梅,连嫣红的影子也浮现在了眼前。

咣噔。

一块巨石滑落滚下。

地黄向着陡壁走去,带动着岩石滚落。

“过来,地黄,不要乱动。”

地黄可能明白了骆惊风的惊恐,它停下了脚步,悠闲地转过了头,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还是坚定地向悬崖走去。

当地黄消失在悬崖陡壁中,骆惊风沮丧地摆了摆头,早知如此,何必让地黄变小,而失去了威力,如果继续长大,那眼前的困窘也不会如此的严峻。

他决定站起来,哪怕是最后的一搏,也要试试看。

骆惊风想起了师傅教他走梅花桩、教他屏息聚气,也想起了御九幻音掌,但这些都无法施展。

口渴已经让他忍无可忍了。

骆惊风用双手攀爬着,顺着水流的方向挪动着,这不是一般的艰难,是艰难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在他的感觉中,自己是一寸一寸前行的,当抬起头能够看到水流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临近黄昏了。

水是喝上了,但是要爬回原地,少说也要大半个晚上。

骆惊风坚信,地黄一定会回来的,他怕它找不到自己而离开,所以必须得爬回去,哪怕是用上一个晚上。

想到了,就开始行动。他又开始爬着前行,可能是喝了水的缘故,浑身要比刚才爬来的时候轻松了许多。

地黄虽然是走动着的,但是它的度很快,一夜的功夫,它已经赶到了一座城池的城门口。

城门还没有打开,晨曦中的老少站在城门口,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脚下,爬行着一个奇诡的动物,当然地黄看到了他们,只是没有打扰而已。

地黄是第一个爬进城门的,它好像对这里非常的熟悉。

随便的几个转悠,就停在了一座高大华丽的府邸门前。

几个家仆,正在聚精会神地清扫着地上的落叶和杂物,地黄却大摇大摆地从的他们的扫帚下,不声不响地走了过去。

一间宽大而又温馨的房间,深红色的桌布,深红色的纱帐里刚刚睡醒的楚天梅,正在盯着屋顶愣。

地黄毫不犹豫,它也不考虑人家是不是穿了衣服,直接走到了床前,用头将纱帐抖开,站在了床前。

啊!

楚天梅被惊得直接跳了起来,她身上除了淡绿色的肚兜和很短的内裤,就是洁白如玉的光身子了。

在她跳起来刚要开口大喊,却看清是地黄在摇摆着头颅。

楚天梅看到了地黄,就知道骆惊风一定还活着。

她连思考都没有,三下五除二的穿好了衣服,跳下床,在地黄的头上拍了一下,但她觉得这样还不过瘾,毕竟分开了这么长时间,就在地黄那坚硬的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走”人已经站在了门口。

出院子的瞬间,那些原本打扫院子的人,遽然抬头,在惊奇的张望中,楚天梅和地黄就从他们的面前走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看不到了影子。

可能有人想起来了,要报告给海天愁公子,但现报告了也许只能是一顿臭骂,所以他们还是认真地打扫着院子,权当什么都没有看见。也许有些事即使看到了,并不是一件好事。

清晨飘渺的晨雾,并没有阻挡晨起的三三两两人群。

楚天梅飞快的奔着,但和地黄相比,那还需要继续的努力,她被地黄落在了后面,距离越来越远。

楚天梅望着飞驰着的地黄,心头难免有些着急,总不能输给一个小动物吧。

她聚集劲力,悬浮而起。

嗖。

一身蓝色的嫣红,骤然中从前边的小楼上划过。

那长长地纱巾,宛如一道耀眼的彩虹破空飘渺。

楚天梅几次翻跃,赶在了嫣红的身后,差点追不上了,好在她还有飘着的长巾。她临机一动,伸手抓住了长巾。

“嫣红姐,嫣红姐,是我,我是骆惊风的。”

激进的嫣红被这么一撤,就听见了身后的呼喊声。但是,她根本没有听见骆惊风这几个字,倒是听清了有人喊姐姐。

嫣红回身,站落在了一处高大的石狮子头上,微笑着瞅着气喘吁吁的楚天梅。

呵呵!

“倒是你哦,为什么没有跟骆惊风在一起呀。”

“这不是正在找嘛。”

楚天梅急切地指了指地黄喊道:“快我们追上去。”

“哟,你个小丫头不好好的走路,追个小动物干嘛?想练腿功呀?”

嫣红瞟了一眼,根本没有想到那就是曾经让她掉下去的怪兽。

“咿呀,它那是小动物呀,它就是让你掉下去的地黄。”

楚天梅静静地看着嫣红,想提醒她尽快想起来。

“它是那个怪兽?”

嫣红惊喜地看了一眼远处的地黄,却变得若有所思。

“那也不叫地黄呀?”

“地黄是它的名字,是我和他给起的,快追上它。”

楚天梅焦急地抓着嫣红撒腿就跑。

第十一章 艰难磨砺聚情谊

地黄好似知道了把主人落远了,已经放慢了奔驰。

嫣红挡在地黄前面认认真真地看了一会,这才确信这个曾经巨无霸的东西,却变成了小狗一样,完全没有了凶悍和能。她越看越觉得好笑,越好笑越忍不住。

呵呵!

“嫣红姐,你笑什么?”

楚天梅被嫣红的突然大笑,倒是有些毛和仓皇。

“我有点不信,那么大,那么大的东东,却成了这个模样。”

嫣红还是忍不住笑着,但笑得有些哭天抹泪。

楚天梅看着也没有办法了,她伸手在地黄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哥们咱们走,让她笑去。”

楚天梅提着紫霜断玉剑,大摇大摆地走在了前头。

嫣红好像觉得自己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笑过了,还笑出了眼泪。看着她们走了,慌忙擦了一下脸庞,小跑步地跟了上去,但是她的眼睛始终离不开地黄。

“可以不用笑了吧!”

“哦,不笑了,不过我觉得这是个奇迹。

嫣红整个话题和思想都离不开地黄,实在是没有明白地黄怎么就成这样了。

“矜持点,刚才在追谁,那么着急?”

楚天梅举起了长剑一脸的严肃,略带着一丝蛮横。

“在追王寻将军。”

嫣红还是盯着地黄看个不停,又想笑出声来。

“啊,哪个王寻将军?”

楚天梅将信将疑地盯着嫣红,急切地等待着回答。

嫣红被这么一问,倒是从地黄身上移开了眼神,

“就那个专干坏事的王寻嘛,还能有那个。”

当确认是王寻时,楚天梅一下子勃然大怒,她永远不会忘记杀害自己父母的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到哪儿去了?”

楚天梅赫然转身,怒气冲冲地瞅着嫣红。

“他向南城门去了,天梅妹妹,你怎么了?”

虽然上次是短短的第一次见面,但嫣红把楚天梅这个小女孩一直当幼稚的小棉袄看待,却突然现她变了脸还有些吓人。

“我要杀了他。”

楚天梅是咬着牙挤出来的。

哟!

“你跟她有杀父之仇呀?”

嫣红还在等着回话,但等到的却是楚天梅翻跃的影子,瞬间她就消失在了去南城门的小巷子里。

还真是个烈性女子,年龄不大脾气却不小。

嫣红看了看地黄,这时候突然想起了骆惊风。

但她相信,地黄和楚天梅在一起,那就说明骆惊风也一定和她们在一起,跟不上楚天梅,跟着地黄也能找到的。

嫣红学着楚天梅在地黄的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地黄突然疾奔,八肢螃蟹腿在不停的拨拉中,整个身体已经迅地驰浮在了前面。

嫣红虽然没有地黄那么快,但追上它还是不成问题的。

骆惊风估计的丝毫没有差错,他确实在天亮的时候,爬行到了原来的地方。

虽然还有一线呼吸,但也只是微弱的呼气了。

骆惊风奄奄一息地趴在冰冷的石头上,胸下的衣服早已磨破脱落,就连一丁点布条都没有留下。

跟着地赶到的嫣红,热泪盈眶。

她还算得上是有着铁石心肠的人,当翻动骆惊风仰躺过来时,整个胸部血肉模糊,腹部的肋骨好像白森森地暴露出来,那惨烈的一幕让她潸然泪下。

当她抱起他的时候,才看到那流着脓血的双手,十个指头没有一个是好的,看来,他硬是用着胸部的支撑,用着双手是攀爬,不知道从哪儿匍匐到地黄带她来到的这个地方。

嫣红抱起他要走的时候,石头上留下的血痕,一直延伸到了看不见的远方。

对于抱着的骆惊风,原来只是一种怜悯,但现在,除了怜悯更多了一些敬佩,敬佩中好像还多了一份牵挂。

进入石窟,嫣红找到了一块比较平坦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放下,却局促不安地看了一会儿,没有看到有醒过来的迹象。

嫣红短暂的迟疑后,迅地将他靠拢在石壁上,坚定地伸出了双掌,轻轻地推向了他满是血肉的胸口。

一股白色浓雾从嫣红的双臂极滑过,在接近胸口的时候,却又缓慢冉冉。

随着白色雾气的不断飘过,嫣红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丝,苍白得让人揪心。

她柔软的头,在汗水的浸泡下,粘贴了在额头上。

紧闭着双眼,但长长地睫毛不停的闪动着;尖尖地鼻子上有汗珠滚落,她用了最后的力气,将白色雾气逼进了他的胸口。

她无力地收回了双手,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眩晕,她却强迫着自己吃力地将他放平躺好。

做完这些的时候,嫣红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楚天梅追出了南城门好远了,但还是没有追上该死一万遍的王寻,却碰上一位受伤蹒跚着的青年。

她本来想不去理会他,但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却看到了他忧伤的表情和沉默凝视着的眼神。

虽然是一瞟而过,但却多多少少刺进了楚天梅的心里。

帮助别人,也许也是在帮助自己,楚天梅停顿了一下,还是回身走了过来,挡在了青年人的面前。

“你怎么了?”

“受伤了。”

楚天梅知道是受伤了,但想知道受伤之外的事,他却答非所问。

“我知道你受伤了,是怎么受的伤,要不要帮忙。”

楚天梅盯着青年人,却气得愤愤不平。

“打的。”

青年人说着却低下了头,好像十分的难为情。

“那你叫什么,谁打的?”

“年少丰,王寻打的。”

啊!

楚天梅的一声惊呼,倒是让低着头的年少丰猛然抬起了头,心神不定地看着楚天梅。

楚天梅这时比年少丰还惊奇,她追了半天却在这里现了足迹。

“他到哪儿去了?”

“很远了。”

楚天梅看了看眼前的年少丰,突然觉得话少了简直就是一种谋杀,能把活人急死,能把好人急疯。

“年少丰,你能不能多嘣几个字?”

年少丰抬起头凝视了一下楚天梅,摇了摇头却要迈步行走了。

“不说清楚就不让你走。”

楚天梅居然挡住了年少丰的道儿,一副誓不罢休。

“他们走好长时间了,还带了几百人。”

年少丰被逼着终于说了一句特别完整的话,而且话语里面的信息特别多。

这是楚天梅最想知道的,她温柔了许多。

“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嘛?机会可只有这一次哦。”

楚天梅让开了道,她想如果你年少丰不问,那她就要远走高飞了;如果问,那就说给他,并结伴而行。

本来要迈步行走的年少丰却不走了,虽然楚天梅让出了道,但他就是不走。

他站了好一会儿,竟然折磨楚天梅的性子。

第十二章 命系一线舍身救

楚天梅已经知道追不上王寻,就是追上了也许占不到便宜,索性耐着性子看看这个年少丰如何收场。

她最讨厌给脸不要脸的人,她的自尊心就是建立在说了必须做,做了必须得到别人肯定的基础上。

年少丰虽然还没有说话,但是他也在揣摩面前这个女孩到底是干什么的,他虽然直爽,但也不会不分好坏的。

“你叫什么?”

年少丰低声问道,他猜想她并不是个坏到家的坏人。

呵呵!

飘然转身的楚天梅,仔细地又看了看年少丰,却微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不要知道呢,我叫楚天梅。”

嗯!

他答应后,挪动着向前走,走了不到两步竟然瘫倒在地了。

楚天梅急忙奔过去,要扶起的时候,才看到了年少丰墨绿单衫上,除了已经凝固的血迹,就是黏糊糊的汗水。

楚天梅将他挪动到一棵大树前,让他依靠着坐好后,近距离地一看,四方脸上除了苍白就是苍苍白白,那是活人的样子。

“走不了了。”

年少丰紧咬着牙关,好像能听到咬牙的响声。

“那你现在要到哪里去?”

楚天梅张皇失措,面前的人可是个大男人,背是背不动的。

“回…城里…”

年少丰非常细小的眯缝眼,连一点眼珠子都看不到了。

楚天梅连续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叫醒年少丰,他可能晕了过去。

她看到他腰上挂着一个水葫芦,摇了摇,还有水声。

楚天梅强行将水倒进了年少丰嘴里,还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水算是灌进去了。

重新挂好水葫芦,楚天梅蹲下身子,慢慢地将年少丰的一只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虎背熊腰的年少丰扶了起来。

年少丰根本没有走路的能力,全仰仗着楚天梅的扶持和提携,而艰难地行走着。

楚天梅按照年少丰的指引,站在了被他认为就是家的门口。

高大雄伟的大门口,两个石狮子,张着巨大的嘴巴,好像监督着所有进入的人们。

但楚天梅现,两个狮子都是公的,却没有母的。

可能是雕刻者犯了大错,或着配对时出了差错,反正两只狮子爪下都是石头绣球。

大门是黑漆涂染的,黝黑亮。

楚天梅本来要扶着年少丰敲门的,但是就在她迟疑着举手的时候,年少丰却推开了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哦!

院子够大的,也够干净的。

有很多树,地上却没有一片落叶。

不同形状的石头,被精心排列在了一起,铺成了平整的小径。

一间有着三级台阶的厅堂,两边就是厢房和廊厅。

楚天梅边走边看,按照一贯的经验,年少丰应该住在左边的厢房里,她拖着他向左转去。

耷拉着脑袋的年少丰,却就是要直走,非要到厅堂里去。

“喂,你们家没个喘气的吗?”

楚天梅生气的是,从进门到现在连一个人都看不到,这么沉的一个人,自己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

年少丰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真的没有人,反正,他是摇了摇头。

楚天梅费了好大的劲,把他弄上了台阶,用尽最后的力气让年少丰坐在了圈椅上。

厅堂宽敞,家什精良。从椅子的这边望到那边,有些看不清对面墙上都挂了什么。

楚天梅还想仔细的看看,却被年少丰抓住了胳膊。

“后面的…博物柜里…有药…”

楚天梅还真把伤痕累累的年少丰给忘了,只是一个劲地端详着厅堂,迅转身,就看到了后面的博物柜上放着好多瓶瓶罐罐。

楚天梅走过去一看,这么多,也不知道那个是能用上的。

她想了一下,大的不好拿,也拿不多,专门挑了些最小、最精致地瓶瓶罐罐,一股脑抱到了年少丰的面前,由年少丰自己挑。

幸运的是,年少丰就在这些瓶瓶罐罐中直接拿出了两个。

“选对了吧?”

年少丰看了看楚天梅,只是点了一下点。

没有说话,却让楚天梅犯难了,到底是放回去,还是继续再往来拿,一时间还没有了主意。

年少丰一抬头,看到楚天梅抱着药瓶还站在哪儿。

“好了。”

楚天梅最怕年少丰说话,总是以字来代话,非要琢磨好一会儿。

年少丰呲牙咧嘴着,自己倒了水,将药喝了下去。接着他拉开衣襟,在血肉迷糊的腰部,洒上了另外一瓶药粉,这才将头靠在了椅子的后背上。

“你家里就你一个人?”

嗯!

闭着眼睛的年少丰就应承了一个字。

“是你一个人,还是他们都出去了?”

“出去了。”

楚天梅看了看他的样,不想再问了,她决定要走了。

“把你送到家了,我也该走了。”

她刚一转身,就被坐起来的年少丰一把抓住了。

“天要黑了。”

楚天梅回头,他抓着的手,突然就垂了下去,脸上渗出了汗水。

黑幕降临,夜晚已来。

如果出去也没得住,况且,兵荒马乱的她还真的不敢出去。再看看年少丰,就他这样一个人也挺难的。想到这儿,帮人就帮到底吧,楚天梅决定住一晚上,明天再说。

残壁石窟里。

嫣红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站起来也是费了好大的劲。

她注视着骆惊风微弱的呼吸,怕万一他的身体因为虚弱,承受不住自己的真气,而筋断脉裂导致死亡。

夜晚降临,石窟里变得黑暗了起来。

嫣红拖着疲惫的身体,抓着岩石站了起来,蹒跚着走出了窟口。

他向后边的一棵大树走去,要弄些柴草生火。

精灵的地黄一直卧在骆惊风的头前,小脑袋全部缩进了它的壳体,黄毛掩盖下,根本就看不到它的头在哪儿。

嫣红在靠近骆惊风脚尖的地方,点起了柴草。

猛烈燃烧着的火光,照亮了整个石窟。

嫣红晃了晃腰间的水葫芦,里面还有不多的水,她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将葫芦口对准了他的嘴巴,提心吊胆地灌了一点水,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咽下。

嫣红看了看他青紫色的嘴唇上,覆着一层枯皮,掏出了手帕,慢慢地倒上了水,轻轻地擦着他的嘴唇,想滋润一下。

也许是水的滋润,还是他本来就该醒来了。

骆惊风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嫣红的瞬间,脸上连续抽动了几下。

他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

第十三章 灵精输入增元气

嫣红伸手抓住了他突然举起的右手,两只手很快就握在了一起。

哼哧!

一声喘气,地黄陡然间站了起来,脑袋伸得特别长。

它在嫣红和骆惊风的周围足足转了三个来回。当停下来的时候,却用头轻轻地撞了一下嫣红。

嫣红向着地黄微笑了一下,以示回应地黄的亲昵表现。

但是地黄又轻轻地碰了一下,嫣红还是微笑了一下,并没有挪动身体。

地黄轻轻地将头顶在了嫣红的肩膀上,慢慢地抵着向一边挪动。

恍然大悟的嫣红全然明白了,它要自己让开一点。

嫣红拍了拍地黄的脑袋,扶着地黄的脖子站了起来,走到了火堆的一旁,她注视着地黄的动静。

地黄温顺地站在骆惊风身边,又是长长地伸着脖子,将嘴巴放在了骆惊风的嘴上。停了一会儿,它转过了身子,注视了一下嫣红。转身走到了石壁前,对着岩壁将自己的嘴巴重重地撞了上去。

咚。

地黄的嘴已经被坚硬的岩石刺破了,流出黄色的汁液。它迅回转,将流着黄色汁液的嘴巴,重新放在了骆惊风的嘴上。

嫣红能听到骆惊风吸允的声音,地黄要将自己的血液输入骆惊风的身体里。

好长时间,终于听不到骆惊风的吸允之声。

地黄的嘴离开的时候,它也无力地卧倒了,头缩进了壳体。

嫣红急忙走过去,却看到骆惊风苍白的脸上,出现了红晕,原来干涩的嘴唇,也红润了许多。

嫣红刚要转过脸,却看到了骆惊风通红的眼睛,那压抑而又渴求的目光,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胸部。

遽然一愣。

躺着的骆惊风烦躁地直立了起来,眼睛变得血红而又牟利。

整洁、顺溜的头,忽然间,纷乱坚硬起来,根根直竖,仿佛要直冲云霄。

吽!

他低沉地吼叫了一声,猛然站起来,不停地乱转着。

惊恐万状的嫣红急忙走过来,用力地抱住了骆惊风,并强行将其按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骆惊风颤抖着的双手在嫣红的胸上乱抓,甚至不停地将脸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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