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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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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时候开始,他们从来就没有看过光流便装的打扮。从小到大,光流给他们的印象,就只是适合穿着一身纯白色长袖长摆的衣服。此时的光流,内穿着纯白色带徽章的衬衫,外罩咖啡色休闲外套,下身是暗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背上背着深红色双肩背包,平时总是披散着的苍白发丝现下在脑后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现在正随着光流喘气的动作在脑后一摆一摆的,整个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让君麻吕和白有些愣住。
  
  “哈~跑的累死我了。”光流抬手看了看左腕上的手表,表的分针刚好指向45的位置。他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说着,“还好还好,从这里去车站只要30分钟的路程,这样算来应该能赶上十点半的那一班车。”
  
  白闻言点点头接上光流的话,“能赶上就好……你才起床,不吃点什么东西吗?”
  
  “不吃了不吃了。”光流招了招手,旁边守候在大厅里的佣人听话的走上前来,把土御门宁前一天准备好的钱恭敬的递给光流。光流从背包最外面一层的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钱包,把钱塞进去之后朝着君白二人点点头,“等下在路上看看随便买点什么吃的好了,现在我们快走吧。”
  
  看着光流拿出钱包的时候,君麻吕就微微皱起了眉头。在火影的世界里,像是这种扁平状折叠的钱包实在是很少见,一般人用的都是钱袋……更不要说刚刚那个仆人交给光流的那叠灰灰绿绿的纸了,那是什么?是钱吗?可是自己似乎没有看过有哪个国家的货币是这个样子的……
  
  白也注意到了君麻吕在意的问题,自从光流带他们来到这里以后,他就总是有一种不协调感,好像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的。刚刚的“新干线”,还有那个仆人交给光流的那叠纸……不过无论如何,现在是在赶时间,并没有什么机会给他解开这些疑问,而且他总有种预感,好像这些疑问马上就会自己解开了一般……
  
  带着君麻吕和白,光流急急忙忙出门之后就向着不远处的公车站走了过去。今天无论是他还是君白二人,都是便装的打扮,只要君白不使用血继,不对别人说出自己的名字,从外表看上去,是绝对看不出联想不到他们就是火影中的“竹取君麻吕”和“水无月白”的。
  
  市郊的公车站一般都很小,小车站经过的车辆少,以至于去车站路上的人也不会多。光流老远的就看到在去车站的小路上有个熟悉的身形捧着一本书正在边走边阅读着。他先似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随后快速的跑了过去,冲到那个人的面前很是惊喜一般喊道,“是初彦吗?”
  
  那个戴着一副眼镜的男孩闻声先是一愣,随后停下脚步,有些惊讶似的把自己的视线从书本上转移到光流身上,在见到光流的同时嘴角似是不自觉露出一个笑容。他很优雅的合上了手中的书本,转过身来面对着光流,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随后说道,“是光流啊,很久不见了呢,这一整个假期都找不到你人,去了哪里了?”
  
  成堂初彦,与光流同岁,几乎可以算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两人,从幼稚园开始就一直在同一班学习,现在也不无例外的和光流在同个高中同个班级。虽然光流对外并没有明确的公开说出自己是土御门家的少主,在学校亦用的是“土桓光流”的假名,可是他却没有对自己唯一的好友隐瞒身份。
  
  而成堂也如同光流所想,并没有因为光流显赫的身份就与他疏远。在知道了光流的身份之后,他的表现只是随意笑了笑,第二天的交往依旧如同平常一样自然,这让光流非常庆幸自己有这么一位好友。毕竟如果成堂真的把自己的身份公开出去,那事情就会变得非常麻烦。人人都知道“阴阳师”的特殊能力,如果在自己身边出现一位真正的阴阳师,那么大家一定会趋之若鹜的。
  
  因为从小到大两人之间几乎就没有什么秘密,所以这次光流也并没有打算对成堂隐瞒自己把君麻吕和白带回现代日本的这件事。成堂这么问了,光流几乎直接就想要脱口而出,说自己整个假期都在火影世界里,进行阴阳术的实战应用……可是他随即想起了自己身后的君麻吕和白。
  
  君麻吕和白现在应该还不知道自己身处的已经不是原本的世界了,在现下这个世界的人看来,他们原本的世界只是一部漫画而已。可是虽然这是事实,但是如果自己就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他们会怎么想?一定会受到不小的伤害吧……所以光流斟酌了一下,决定现在暂时先不对成堂说出口,待晚上回家之后打电话给他再解释明白。
  
  “我整个假期都不在家里,所以……初彦有找过我吗?”
  “是的,班上组织一起去唱歌,让我通知你的,可是我没找到你人。” 
  
  成堂说完后,很自然的把目光放在了光流身后的君麻吕和白身上。无框眼镜后的目光似乎犀利的闪了一下,随后他抬起手,轻扶了一下眼镜,转而面向光流问道,“这两位是……”
  
  成堂问起了,加上君麻吕和白两个大活人摆在那里,光流也不可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他似是有些无奈似的侧过身子对着成堂介绍起来,“左边那个是竹取君麻吕,右边那个是水无月白……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很多疑问,可是先别问好吗?晚上我会打电话给你跟你说明白的。”
  
  成堂原本在看到君麻吕和白这两个人的时候,就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自己以前在哪里见过他们似的。待光流这么一介绍名字,他立刻反应了过来他们是火影中的人物。虽然他有些奇怪火影中的人物怎么会在现实中出现,但是依凭光流的身份,似乎这也没什么不可能的。所以在听到光流急急忙忙的解释之后,他只是微笑了一下,点点头表示明白,并没有多问什么。
  
  光流见状舒了一口气,之后回过身去对着君白二人介绍道,“他是成堂初彦,是我的……”光流的“同学”二字还没说出口,成堂就看似漫不经心的把话头接了过去,“我是他男人。”
  
  “喂!”光流听到成堂这么讲,直觉哭笑不得。以前上国文课时需要有表演,他们一组自创的故事里缺少一位女性角色,大家起哄说光流的头发又长、人又长的瘦小,蒙个面巾绝对可以糊弄过去什么的,无奈之下光流答应了出演那位角色,而那出剧里成堂的角色就是光流的丈夫,所以在那之后成堂每次开玩笑都会说自己是光流的男人,这让光流抗议过很多次,却完全没有任何效果,成堂依旧是我行我素。
  
  其实成堂的这句话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从小跟光流一起长大的他,自然也被光流沾染上看漫画这个习惯。先不论这个习惯是好是坏,至少火影这部漫画他是烂熟于心的。而这部漫画里,像君麻吕和白这种悲剧性的人物,他自然也不会不知道。现下真正的君麻吕和白就站在他面前,还一副对他很警戒的模样,他只是想调解一下气氛,却不想他的这句话正好触到了君白二人的逆鳞。
  
  在光流身后一直没有出声的君麻吕和白,其实一直都在默默的观察着这个和光流看上去关系很好的男人。他有着看上去非常普通的褐色短发,狭长的同色丹凤眼上架着一幅无框眼镜,脸很白晰秀气,整个人给人很理性的感觉。
  
  这位被光流称之为“初彦”的男人,比光流高出整整半个头的身高,目测上去至少也有175厘米了。此刻他正穿着一身天蓝色的休闲服,手中捧着一本薄薄的书本,和光流说着一些他们完全插不上的话。
  
  原本他们也并没有打算出声,只是默默的旁观着,毕竟忍者最基本的就是要隐忍么。但是听到那个名叫“成堂初彦”的男人自称自己是光流的“男人”时,他们原本平静的脸色不由同时的一变,而后抬起头来紧紧盯住后者。
  
  君麻吕眯起自己碧绿色的眸子,从那抹绿色中透露出危险的意味。他薄薄的双唇抿的紧紧的,死捏着自己的双手,好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现下他突然很后悔自己昨天答应了光流不在外面使用自己的血继的事情,不然他一定朝着那个褐发男人发个“五指穿弹”过去。那个男人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是光流的男人?他和光流曾经发生过什么吗?
  
  明明自孩童时期他们就一直生活在一起的,7年的相处时间让彼此之间可以算是了如指掌了。为什么自己居然完全不知道,光流身边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熟悉的?
  
  而且为什么光流会对他说的话表现出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是真有其事还是另有原因?还是说,那个褐发男人经常在别人面前这么介绍自己和光流的关系,光流早已经习惯了?
  
  他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把那个看上去全身都是破绽的人干掉的冲动,侧脸看向身边的白,想要看看白现在的反应,看这一切的想法是否只是他自己的错觉,却发现白的模样也和平时不太一样。
  
  平时总是会用微笑掩饰自己真正想法的白,现下居然脸上完全没有一丝的笑容。暗红色的衣服衬着他严肃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可怕的感觉。他死死的盯着那个自称为光流男人的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同时脑中闪过很多的念头。
  
  这个名叫成堂初彦的男人跟光流是什么样的关系?
  
  回想起来自己对光流的了解其实少得可怜,也许从一开始他们的起步点便已经不一样了。光流一开始便以轻挑的语气对当时那个弱小的自己说他是神,其实那个时候的自己,刚经历过一断让他不想再回想起来的血案,因为水无月家的血继而让他错手把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杀掉……
  
  失去父母的他流落在街头,现在想来自己是有以为之的放纵吧?明明知道这样的自己没有资格活著,却又矛盾地想生存下去,他常常想著,如果他能有一个存在意义该有多好,就算只是利用自己也没有关系,只要给他一个活著的理由便足够了。
  
  就在他最茫然无助的时候,光流出现在他面前……
  
  所以对他来说,就算光流不是神,是恶魔亦没有关系,只要给他一个继续生存下去的理由便够了。
  
  出乎意料地,光流对他好像很了解,很清楚他拥有如同怪物般的力量,也清楚他想要变强的心理,好像每每念头刚起,光流便已经早已得知一样,就连他抗拒杀人这点也一样……
  
  许是因为曾经亲手把自己的血亲杀掉,他对杀人有著相当的排斥感,他总有一种感觉,他的手早已沾上怎么洗也洗不掉的鲜血,那一次也没能动手杀人,他本以为如此没用的自己很快便会被抛弃,没想到光流竟然露出一脸理解的神情,很是怜惜地道:“小白,你不杀人也没关系的。”
  
  当时的自己心头百味交杂,那个时候他才第一次意识到,其实就算他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光流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对待自己,他对光流的心情便是从那一刻开始的吧……?
  
  是的,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光流对他都是处处维护的,如果这是只单单对自己一人的温柔该有多好……
  
  然而,除去自己,光流还对君麻吕、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我爱罗、日向宁次这些人……
  
  光流对他们都很好,甚至是宁可伤害自己亦要保护他们,现在的自己已经可以保护他了,这个傻瓜还是事事放在心头,总看不得他们任何一人受委屈的,明明他自己才是最委屈的一个……
  
  可惜这一切的一切,自己永远只是其中之一,他曾不只一次想到,要自己是光流的唯一该有多好……
  
  对於与自己身世相像的君麻吕,他实在讨厌不起来外。其余那几人,他著实是喜欢不起来,当光流提出要把他和君麻吕带走时,心头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再也见不到他们真的太好了。不过,除去这些已经见不到的人,现在让他产生强烈危机感的便是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男人。
  
  这个男人有意无意地瞥向他们的目光让他感觉很不好,总觉得这个男人是在对他们示威,他眼中藏著掩不住的宠溺,不时动作自然地替光流顺顺头发的,而光流亦没有抗议。
  
  见光流一付高兴样的与成堂君聊天,他现下才知道,原来光流除去细心体贴的一面,还有著活泼生动的一面。可是光流的这一面在他们面前从来没有过,却在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男人面前表现出来了……这个男人真的这么重要吗?
  
白和君麻吕的初次反击

  想到此,白漆黑的眼眸不爽的微微眯起,指尖凝起一颗小得让人难以用肉眼看清的冰粒,无视一旁君麻吕的侧目,他把灌入查克拉的冰粒不著痕迹地射到成堂君的小腿。
  
  成堂完全感觉不到危险,动作如同踩到小石子不小心跌倒在地似的。
  
  “阿!初彦你没事吧?”光流见状没做他想,只很是着急地蹲下身子想扶成堂起来。
  
  成堂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地面,那颗作案的冰粒早已融化在空气中。
  
  白微微弯起唇角道:“成堂君站不起来么?没事吧?”
  
  面带微笑的白看起来就像圣洁的天使一般,让人无从怀疑起来,而在场唯一的知情者君麻吕倒很乐见其成,长年面瘫的表情亦没有表露出任何破绽。
  
  “还好……”成堂初彦以双手撑住地面想要试著站直身子,无奈却发现自己的左脚毫无感觉的,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这好像不是普通的……
  
  “初彦,我扶你走吧。”光流凑近他正想要把成堂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时,白便开口道:“君,你去帮忙扶著成堂君吧。”
  
  这句话听在君麻吕耳内顿时成了,待会儿如果有机会便加重他的伤势吧。
  
  君麻吕微微敛首示意了解,随即大步走上前一把抗起了成堂。光流很是感激地看了看白,为他的体贴周到而感动,的确,君麻吕这个有著强大体术的忍者就算要扛著成堂走也完全没有问题,白微微一笑上前伸手把光流拉起来。
  
  本来是成堂勾著光流肩膀走的画面顿时成了成堂整个人被扛在君麻吕的肩膀上,白则握住光流的手跟紧在后的画面。
  
  “放我下来好不好……”成堂很感丢人地不只一次提出要求。
  “不行,这是光流的命令。”君麻吕每回只道出一模一样的回答。
  
  虽然他们现在身在一条偏僻的小路上,可是通往车站的路上经过的人还是不少的。路过的人看着这样这样一前一后的四人队伍,都很感惊讶的侧目或是干脆调过头来看,猜测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成堂现下突然很后悔,刚才自己没事为什么要故意挑衅眼前的这两位忍者,他以绝对诚心的口气说着,“我现在没事了,真的已经可以自己走了,所以,放我下来吧……”
  
  君麻吕刚想开口否定掉,他身后的光流就有些疑惑的确认道,“真的已经不要紧了吗?”
  
  成堂侧过脸来看着光流,重重的点头示意自己确实已经不要紧了。没等光流开口白先接过了话头,“成堂君没事了么?可是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阿……”
  
  “小白说的对,初彦你的脸色确实有些发黑……你不要在意,让小君背着你没关系的。”光流点头赞同白的话,他以为成堂是认为自己麻烦了君麻吕,所以不好意思才要求下来的,所以随后向走在前面的君麻吕确认到,“对吧小君?”
  
  “嗯。”君麻吕没有回头,只是低低应了一声表示自己没有关系。先不论其实成堂在他看来并不重,就算是重,他也不能把这个男人放下来让他继续跟光流勾肩搭背的。
  
  君麻吕的这个“嗯”字,在成堂听来就如同判了他死刑一样,他死死的盯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白,白则依旧不为所动保持着圣洁的微笑。
  
  不是说火影中的水无月白是如雪一般的存在么?那眼前这个笑的风轻云淡的腹黑恶魔究竟是谁?
  
  就算君麻吕没有机会能加重你的伤势,这样备受众人瞩目的款待,你也应该觉得很丰盛了吧?
  
  几人各怀心思的走着,其间成堂尝试过不少方法想要重归自由,硬是被白微笑着挡了回去。这种情况一直到路边出现一个小小的公车站牌之后才得以改善。
  
  “啊,就是那里。”光流拉着白超过了君麻吕跑到了前面,盯着站牌上的站名猛瞧,“我看看,现在是在这一站,离去新干线还有两站路……”
  
  其实在火影世界并不是没有“公车”这样东西,白也并不是没有见过。可是他一向认为那四个轮子跑起来还没有自己快的东西,他没必要去乘坐。现下吸引他目光的并不是公车站牌,而是站牌上那一个个陌生的地名。
  
  看着这些他完全没有听说过的地方,他不仅有些疑惑。照道理来讲,在光流上次突然消失的那两年中,自己不说满世界的跑过了,也大致去了解了几大国有些什么主要的地方。每个国家的地名取的都很有自己的特点,像是水之国的地名几乎都跟水沾亲带故,又或是土之国的地名就全是岩石之类的……但是从这个站牌上的地名看起来,白却完全无法辨别出他们现在是身处在哪个国家内,这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跟原来不一样,但是又说不上来的。
  
  白不像君麻吕那么被动,君麻吕是只要光流需要自己在身边,那么无论是去哪里身处何处,上天下地他都会无条件的跟着。而白,虽然光流对他而言的确是最重要的,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实践经验,他已经了解了凡事需要主动才能掌握大局,更好的去完成。所以现下,他直接带着微笑指向了站牌,朝着光流问道,“我们是要去这里吗?”
  
  “嗯。”光流看着站牌上的时间表,一边随口应着白的疑问,一边抬起左手看自己的手表,“下一班车是整点来,现在时间还差5分钟左右……”
  
  “可是这些地名看起来很陌生,我完全没有听说过呢。”白看似漫不经心的轻念,让光流瞬间僵硬住了。
  
  其实他也知道,自他带君麻吕和白二人初到这个世界的那时起,自己就应该把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完全就是不相同的两个世界这件事情告诉君白二人的,可是一开始是因为土御门宁的搅和,再后来白又和他说了宁次的任务,让他没有心情细细跟君白说明真情。
  
  本来想着反正都已经到家了,那么早讲迟讲应该也没多大关系。却没想到自家老爹那么“热情”非要让他第二天就带着他们两个出门。打算着今天早点起来把这件事说给他们听的,结果自己却又睡过头了……这一连串的巧合让他至今也没把有关于这两个不同世界的事情讲出来。
  
  现在白突然的轻念让光流不得不重新正视起这个问题来。他垂下眼神,没有回应白的话,只是静静思考着,到底要怎么样把这件事说给他们听,怎么告诉他们才会合适,他们现在所在的已经不是原来世界的这件事情,无论怎么说,他们的反应都一定不会小的吧。
  
  “光流,怎么了?”白见光流似乎突然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
  
  “嗯,我有事要跟你们两个说……”光流决定无论怎样现在已经是必须要把事情说出来的时候了,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君白二人还看不出两个世界的差距,可是等到了城里,看到那些繁华的商店……不,就算还没到城里,就只是看到了新干线,他们也一定会发现两个世界是有很大差别的。
  
  这里比火影世界更加繁华先进,没有那些拥有异能的忍者们,大城市里的高楼大厦比火影世界里的也精致许多。走在路上需要遵守交通规则,有法律的制约,哪怕是正义方的警察也不能够随意的杀人。与火影世界不同的是,这里的通讯工具不是无线电对讲机,不是鸟类,而是电话手机。虽然两个世界同样都有电影院,但是这里的电影院里放映的绝对不会是《亲热天堂》……如此如此多的不一样,他们两个真的可以在这个世界适应并生存下去吗?
  
  看到光流踌躇不安的模样,君麻吕和白不由奇怪的对看了一眼。但是刚刚光流说了有话要说,还是对他们两个说,所以君麻吕很自然的放下了被他一直扛在肩膀上的成堂。
  
  成堂一感觉到自己双脚踏上久违的地面,就连忙后退两步拉开了自己与这两位忍者的距离。现下他终于反应了过来这两位并不是漫画中那个让人旁观的悲情角色,而是真实存在在自己身边的人。虽然不确定他们来到这个世界是否同时把自己的血继也带了来,但是就凭君麻吕一路把他这个至少65公斤的男人,扛在肩膀上走过来却丝毫没见脸红喘气的模样,他也明白了他们一定不同于常人。
  
  他带着警惕来回打量着君麻吕和白。君麻吕还是一副面瘫的模样,只是碧眸里怎么看怎么是对他的不爽,白则依旧是一成不变的圣洁微笑,但是这微笑现在在成堂看来却和一开始的第一印象完全不一样了。他虽然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了这两位忍者,但是他还是很聪明的选择没有开口说话又或是抱怨,以免自己多说多错。
  
  君麻吕看着成堂现在的模样,原本一丝不苟的褐色短发因为自己一路抗着的原因变得凌乱许多,脸上的无框眼镜也戴歪了。原本看上去理性的感觉已经不复存在,现在这样直接看上去根本就是一个不修边幅的路人甲。虽然他这一路上并没有找到机会来加重成堂的伤势,但是眼前这样的结果已经让他很满意了,更何况光流刚刚说了有事情要对他和白说,所以他很干脆的撇了一眼成堂之后就走到光流身边站定,没有开口催促只是就这么看着他,等待着他将要说的话。
  
  光流知道自己刚刚那么说,成堂一定不会不知趣的自己凑过来,所以他并没有抬头看,也不知道君麻吕和成堂的暗涌,只是一直埋着头思考。
  
  虽说了这件事情是一定要跟小君小白说清楚的,但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才好。他掂量了一下,抬头看向白,指着身边公车站牌上的地名说,“小白,其实你不知道这些地名是很正常的,因为这里并不是你所知道的那些国家之一……这里叫做日本。”
  
  “日本?我似乎确实是不知道这个国家呢。”白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知道的那些国家名,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听说过“日本”这个名字,“原来还有这么个国家的吗?”
  
  “是的,日本是真实存在着的……就如同火之国,风之国,这些国家都是真实存在着的,只是存在于不同的世界内。”光流顺着白的话说了下去,间或看了眼君麻吕,发现后者面上表情不变,但是不难看出碧眸里有些困惑的意味。
  
  君麻吕不懂,不代表白也不懂。光流的这句话刚刚落下,白就自动把自己之前觉得不和谐的地方串联了起来。
  
  光流说的国家真实存在他明白,毕竟无论是火之国、风之国还是现在的日本他都去过,可是什么叫做存在于不同的世界?按照他话里的意思,也就是说日本和火之国、风之国同为国家却存在于不同的世界内。而自己现在身在日本……这么说来,就代表了自己现在并不在火之国、风之国所在的那个世界里了?
  
  这么说起来,光流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确实问过自己愿不愿意跟他回家,回他的家。那也就是说,日本这里才是光流原本的家,也就是说他和君麻吕,在一开始遇到光流时,光流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到的他们世界,之后的生活,一起发生的任何事情也其实并不影响光流,因为那里并不是他原本的世界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确实不难解释在光流消失的那两年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他们怎么找都无法找到“土御门光流”这个人。那是因为光流回家了,回到了这边的世界,回到了这个日本。
  
  而之前光流在被佐助逼着要自封能力的时候,也确实曾经无意中提到了有关于“原本的世界”这一类的话,那么其实那并不是光流的无心之语,而是确有其事,只是光流原本都把一切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那次是被佐助刺激到了所以都爆发了出来?
  
  虽然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他越想越觉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能够对上号,变得合情合理了起来。
  
  无论是才到这里的那种违和感,光流突然冒出来的“少爷”身份,奇怪的食物,不明白的未知事物,那叠看上去很像货币的灰绿纸张,路上行人的怪异打扮,还是现下公车牌上这排他完全没听说过的地名……这些无一不证明了他的猜测。
  
  他们现在,确实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
  
腹黑VS腹黑

  光流虽然是下了决心想讲出来,但是看着君麻吕有些疑惑的表情,还有白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他还是有些担心的问出了口,“小君小白……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看著光流忐忑的样子,心微微一突,他这话的意思会是自己想的那样么……?他接过光流的话,帮他把话说完整了,“你是想说,我们现在已经不在原本的世界了,对吧?”
  
  虽然光流原本就是想要让君白二人明白这个事实,才会主动说出这番话来的,可是白这样突然把事情明白的戳破,让光流不由自主睁大了眼睛猛的抬起头来。他有些担心君白二人会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责怪自己冒冒失失就把他们带来了这个他们不熟悉的世界。可是他抬头却只是见到了白习惯性的温暖微笑。
  
  白看着光流如同受惊小动物一般的表情,不自觉就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其实,无论白思考问题再怎么周到,他也只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少年,突然从自己熟悉的世界到了未知的地方,说完全没有不安是不可能的。
  
  可是,火之国,风之国又或者是日本,这些地方对于他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从小生活在一起的、真正对他有意义的两个人现在都在自己身边,只要这样就足够了。土御门光流,竹取君麻吕,只要这两个人在自己身边,那么即使是在日本,即使是换了个世界生存,又和原来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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