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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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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跟我说?说什么?”光流对白的话很是不解,怎么他们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只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力量透支时……会显现出太阴的原形。”佐助斟酌了一下语言,还是对光流说了出来。他没有说小白狐狸,而是比较婉转的只是说会变成太阴的原形。可是即使是这样,光流还是就这么愣住了。
他突然的就回想起上次回家的时候,老爹好像对自己提过关于太阴原形什么的话,当时老爹确实是说自己刚出生的时候,由于身体太弱了,而太阴的力量又过于强大,于是订立契约之后差点被太阴吞噬掉,化成太阴原形的样子,那样白白的一团……白白的一团?回忆到这里,光流有些纠结了,“太阴的原形究竟是什么啊?”
“……”佐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光流的这个问题,总不能直接对他说你会变成狐狸之类的话吧,这实在是太扯了。
“……白狐。”白看佐助半天没有回答光流的疑问,猜想他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于是犹豫着接过话头帮他解了围。
光流闻言囧了……
他觉得自己不能理解小白的话,白狐是什么意思?小白难道是指自己在力量透支的时候会变成一只白色的狐狸吗?这也太扯了吧,自己是个人好不好……虽然是个和高级式神共存的阴阳师……这么说起来,他确实能了解两种力量共存时,当然是以比较强大占优势的那种力量为主导,自己力量透支昏迷所以外貌变为太阴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明明太阴的人形是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啊,为什么自己非要变成他的原形不可?
还有,从人变成狐狸……这不是狐狸精吗?
光流被自己的想法打击到了,一时间有些愣愣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所以说,”看着光流自身也一副很是吃惊的模样,佐助上前几步,双眼直直看着光流,开口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我希望,你可以不要再继续使用这么危险的力量了。”
“可是……”被佐助的话拉回了思绪,光流觉得有些为难。自己自身并没有查克拉,唯一能够用来自保的也就是阴阳术了,如果真的按照佐助的意思,用言灵封锁了自己的能力,那么自己不就和一个普通人完全没有区别了吗?
原本在这个注重速度和力量的危险世界里,阴阳术就并不占什么优势,如果连这唯一的力量都要失去的话……
想到这里,光流摇摇头,拒绝了佐助的提议,“我身为一个阴阳师,怎么可以用言灵封印住自己的阴阳术?这样就好比让你失去了查克拉一样,作为忍者无法使用忍术的感觉,你能明白吗?”
佐助闻言沉默了,他没有继续说什么,反而把眼神放到光流身后的君麻吕和白身上,好像在暗示他们帮忙说服光流一样。
光流顺着佐助的目光转头去看身后的君麻吕和白,本以为从小就生活在一起的小君小白一定会很理解自己,站在自己这边的,结果却发现君麻吕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样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赞同佐助的说法。
看着这样的眼神,光流沉默了。
他知道的,大家其实都是在担心自己,是为了自己好。可是,即使是危险,他也没办法按照佐助的意思封印自己的阴阳术。
从可以开始走路起,陪伴着自己的,就是那些老爹那些活灵活现的纸鹤式神。作为土御门家的当任家主,老爹并不是很常有时间可以陪在自己身边,而母亲……自己对母亲的唯一印象,就是那个嵌在黑框中的照片……
那些可爱的纸鹤们,它们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却很能了解自己的意思。会在自己跌倒的时候围着自己绕圈圈鼓励自己,会在学会了新法术之后排成奇怪形状的队伍煽动翅膀以示嘉奖。
后来,在自己也学会了如何驱使式神之后,老爹开始要求自己学习召唤高级式神。记得第一次把腾蛇叫出来的时候他是那么的不屑,有意恢复大蛇的原形吓唬当时只有6岁的自己,结果被老爹施术变成蚯蚓那么大小,被自己捏在手里大吵大闹的模样。也记得第一次把天一喊出来时,她正好在洗澡,出现的时候衣服还没有穿整齐,结果天一没有怎么样倒是自己闹了个大红脸……其实她的原形就是鲸鱼啊,本来就是住在水里的,真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喜欢装成美人鱼的模样,硬逼着自己她叫“姐姐”,明明年纪都不晓得是老爹的多少倍了。
其实都明白的,自己并没什么当阴阳师的天赋,若不是土御门这辈只有自己一个后备继承人,老爹应该不会让自己成为那个“少年家主”的吧。
明明那么努力的练习过,可是结果却总是不尽人意。周围的人也从一开始的期望,到渐渐的失去信心……自己并不是不知道,周围人对于自己的恭敬,都是冲着“土御门”三个字,而在背地里,却都总是说着,“那个少主,永远都只能被宁大人保护着,躲在别人的后面。”
“我不想躲在谁的身后……我努力了,我的初衷并不是想要被谁保护……我明明是想……”改变他们的既定命运的……
天赋与实力
后半句话光流并没有说出口,但是白却好像明白了似的点点头,“我们知道的,光流。我们并不是要你完全封锁自己的力量,你是姓‘土御门’,就说明了你力量的特殊性……我们只是担心你,不愿意你遇到危险。”
危险……是啊,大家都是这么说。本以为这里并不是现实的世界,自己再怎么不济也顶着“土御门”这个姓氏,作为现代阴阳师大家族的少主,就算不能在这个世界里横行,想要保护几个人应该也是绰绰有余的吧。可是,为什么事情总是朝着不可预计的方向发展?
“土御门”这三个字,究竟在这里代表了什么?
总是被层出不穷的事情扰乱脚步,一次一次的被莫名其妙的人带走。在这里,好像每个人都知道土御门光流是谁,只有自己不知道。
虽然在小时候初见面时,自己的确是最强大的,可以保护小君小白不受欺负,可以让宁次佐助脱离梦魇,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在重新看起来,谁都知道随时会遇到危险的那个人,需要别人保护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这是为什么?什么时候事情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明明从前被小君小白视为“神”一般的存在……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被他们护在身后了……?
明明小时候很有自信的想去改变宇智波家和日向家的历史……明明成功的让我爱罗没有继续暴戾孤独下去啊……现在……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负担了吗?
……是的,其实自己都明白的,现在终于还是不得不承认。天赋这两个字,实在是命中注定……
“光流,你就听话点吧……”佐助看着沉默的光流,虽然有些犹豫,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要说出来,“你的力量,并不是很适合跟忍者对战,在速度上会吃亏的……所以即使你无法使用这种力量也没有关系,我们一定会保护你的。”
“你既然知道我的力量并不适合在这个世界使用,你既然知道我只能依赖这种弱小的力量了,为什么还会提出让我自封能力?”
光流从小就很听话,因为没有母亲的他,并不想被别人说成是“没有教养”,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养成了那种凡事会先考虑别人想法的性格。可是佐助的话让他觉得自己变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我知道的,你们都很有天赋。”光流扫视着身前的佐助三人,语调微微带着些颤抖,“天赋这种东西,我想要都要不来。可是啊,我姓‘土御门’,这个姓氏让我必须使自己优秀起来。”
佐助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让光流会这么激动,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也想优秀起来,我也不想给老爹丢脸的啊!可是我根本就不是这块料,无论多么努力,总是无法达到大家所企盼的‘优秀’程度!我也不想这样啊!”
“光流……”白对光流所说的内容一知半解的,可是眼前的光流一幅快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让他突然就很后悔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
“我也不想一直躲在老爹身后,一直不见人……可是,就我那点实力,拿出去一定会为老爹丢脸的,我不希望别人说土御门宁的儿子很糟糕,我不愿意自己为‘土御门’这个姓氏抹黑啊!”
光流也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这些,完全就不管佐助他们的事,可是憋屈了十几年,现下突然爆发出来的委屈,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他有些不能自控的继续喃喃道,“为什么,到这个世界来了也是一样……我明明……就不想躲在别人身后的……”
看着声音渐渐低下去的光流,好像失神一般的表情,君麻吕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他皱了皱眉头,没有在意一旁白的阻拦,直接走到了光流的身边。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光流并没有发现君麻吕的行动,等他真正意识到身边有人的时候,身子已经被君麻吕带进了他怀里。
感觉到小君有一下没一下轻抚自己的头发,感受着令人安心的怀抱,光流干脆的放松下身子,把整个脸都埋进他的胸口。
不是不知道他们对于自己的感情,相反的,实际上光流什么都明白。对于那些超出了友谊的关心爱护,对于那些虽然没有说出口但还是能切实感受到的感情,还有那些不经意间的亲密举动,之所以总是在逃避,也只是因为光流实在不敢相信,这样没用的自己,也会有人喜欢的吗……
“光流……”小君的声音很低沉,但是很令人心安,光流没有回答君麻吕好像呢喃一样的声响,依旧一动不动的靠在他怀里。“光流……睡一觉吧,等起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君麻吕的话音刚落,光流就感觉到自己后颈猛然一疼,同时眼前一黑,直接软倒在了君麻吕的怀里。
“君?”虽然知道君麻吕不会伤害光流,可是看着他突然劈向光流后颈的手刀,白还是低低的惊呼出声。
君麻吕弯下腰,把光流抱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怀中那个人的睡颜。即使是在昏迷中,光流还是不安的微蹩着眉头,眼角还残留着浅浅的泪迹……那应该是光流把脸窝在自己胸前的时候留下的吧……只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流眼泪吗……?
君麻吕没有为自己打晕光流的行为多做解释,而是带着头向来时的方向离去。白在一开始的惊讶之后很快的就镇定了下来。他明白,刚刚的光流实在太过于激动了,再让他这么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君麻吕这样的行为的确是让一个人恢复平静的最快办法。虽然并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可是以君麻吕的性格,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佐助默默的跟在君麻吕的身后,他有些懊恼自己的一开始的冲动。虽然一开始那个让光流封印自己力量的提议,他并没有带着私心,真的只是很单纯的不希望光流遇到危险。但是自己总是把事情想的太表面了。
以前对于鼬灭族的误会也是这样,现在光流也是……明明一直知道的,光流的身上有很多秘密存在,怎么就没想到他根本就不愿意接受别人的保护呢……听光流之前激动时说出来的话,大致能够猜想到他以前也是身在大户人家的,可是与自己不同的是……同样有大户人家的背景,同样的努力,却因为天赋问题而得不到相同的效果……
最重要的是,什么叫做“来到这个世界”?这个世界,难道并不是光流的世界吗?
“君,现在去哪里?”前面传来的问话声打断了佐助的思考,他抬起头来,看见白走在君麻吕的身边,脸上很是抱歉的样子看着君麻吕怀中正在沉睡的光流。
“雷之国,去找光流的白笛。”君麻吕微微思考了一下,随即给出了答案。之前就是因为要寻找光流的白笛才会去的雷之国,中途只是因为光流提出要救猿飞阿斯玛才打断了计划。现在看起来,猿飞阿斯玛虽然没有出现,但是按照光流的说法,会令他丧命的飞段角都已经离开了,想必他也应该没什么危险了。既然如此,现在当然是要回归初衷,继续去寻找光流的白笛了。
佐助闻言上前两步,带头走在了前面,“那么我来带路吧,我认得上次战斗的地点。”
之前在跟着白去雷之国找光流他们汇合的时候,佐助就大致的听白说过了光流去雷之国的原因,猜想光流的白笛大约是掉落在他变为太阴原形的那里,也就是和飞段第一次对战的那里。
毕竟自己记得,光流显现出太阴原形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可是全部都脱落掉的,所以他随身携带的白笛也应该是掉在那里的没错。
而且那个地方还算比较偏,一般人应该不会向那里走,上次自己带着光流也是有些慌不择路才跑到那里去的,所以即使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估计白笛也应该还是在那里的。
无论如何,在没有其他线索的情况下,只能先去那里看看了。
其实君麻吕下手的并不是很重,所以在一行人回去雷之国的路上,光流就已经醒过来了。
醒虽然是醒了,但是他并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因为他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那些……算得上是无理取闹的行为。
可以说是无理取闹的吧,明明自己的过去就和佐助他们完全无关的,却莫名其妙的冲着他们泄愤,自己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感觉说出口了就停不下来,不吐不快。
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表情去面对他们,光流干脆的再度逃避起来——装睡。
鹿丸的计划
可是人睡着的时候和醒过来之后,呼吸的频率和力度都是不一样的。作为忍者来讲,尤其是已经达到了上忍级别的三个人,几乎是在光流醒过来的同时就发现了。可是这边的光流像个小乌龟一样一直缩着脖子假装睡觉,那边三个会宠人的家伙,又怎么可能主动去拆穿呢。
保持这样的状态,一行四人回到了前一天晚上居住的旅馆。
君麻吕在把光流单独放在他自己的房间之后,就带着其余两个人离开了。
光流确定房间里没有声响了,扒在床上偷偷把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瞄了瞄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才缓缓的坐起身子。
他没有下床,就这么盘腿坐在床上用手托着下巴思考了起来。
自己之前不知道怎么搞的那么激动,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了一堆。什么家族什么天赋的,这种事情就算说出来了小君小白他们最多也只能猜测个大概,但是最麻烦的……好像自己有随口说出类似于“这个世界”之类的话,如果他们问起来,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希望他们不要问就好了,问了的话……那就说自己不记得了,随口乱说的吧。
那么接下来就是猿飞阿斯玛的事情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该死的时候没出现(儿子,你这个话说的真是……)可是,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他不主动出现在飞段角都面前,飞段角都应该不会那么无聊主动要去杀他的,毕竟猿飞阿斯玛也不是人柱力,杀了他也没钱拿……不对,好像他的人头很值钱吧?那角都万一知道了一定会很感兴趣的,会不会真的就因为钱所以跑去杀人……?
看起来这事情还真是麻烦,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让飞段角都没办法遇到猿飞阿斯玛就好了。光流下意识的歪着脑袋皱了皱眉头继续思考,其实准确的说起来,其实猿飞阿斯玛可以算得上是自己去送死的啊。
确实记得,原著中猿飞阿斯玛小队是连他在内的一个上忍加三个中忍组成的,这样的队伍去执行一般任务应该是绰绰有余,但是以这样的阵容去跟两个S级叛忍拼命的话,那不就等于是去送死的吗……
光流很是烦恼,他不想眼睁睁的看着猿飞阿斯玛死掉,但是现在剧情已经朝着他所不知道的方向改变了,他没有任何可以依据的线索知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也没有很强的逻辑能力可以推算的出来……很强的逻辑能力?
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猛的一惊。说到逻辑能力,在整个火影世界中最让他佩服的人就是奈良鹿丸了。鹿丸的脑袋总是能让事情化险为夷绝地逢生,如果把事情的始末告诉鹿丸的话,说不定还会有些转机?
想到就去做,光流直接的站起身子走到窗户边,双手切印,同时从袖口中蹿出一只小小的纸鹤式神,他对着纸鹤下命令,让它把自己知道的这段剧情传达给远在木叶的鹿丸,关于其他的却什么都没有说。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光流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向鹿丸解释,自己传达给他的这段剧情是从哪里来的,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这是漫画上画的吧?所以干脆的,他只是把自己记得的整段剧情都塞给鹿丸,而其余的一句话也没有提。
虽然光流知道鹿丸在看到这段剧情之后一定会觉得匪夷所思,但是他相信凭借鹿丸的智商,一定能够了解自己想表达的是什么。也一定可以在事情发展到最坏之前,成功的改变猿飞阿斯玛的命运。
“光流?”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光流下意识的转身,就看到一脸微笑的小白,“你总算是醒了。”
“嗯。”光流原本习惯性扬起的微笑,在突然的想起自己之前的“发疯行为”之后,变得有些僵硬。小白见状笑容更甚,他上前几步习惯性的顺了顺光流的头发,并没有提及之前发生的事情,反倒是很认真对光流说,“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们出发去找你的白笛,嗯?”
光流有些发愣,他虽然很奇怪,为什么在刚刚自己那样的“无理取闹”之后,白还会依旧这么好脾气的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白不提及,自己当然不会主动开口询问,而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光流其实很希望他们把刚刚自己“发疯”的那件事情忘掉。
“我知道了,那么我们明天出发。”
===================我=是=视=角=转=换=为=奈=良=鹿=丸=的=分=割=线==================
“阿斯玛老师。”鹿丸心中有些踌躇,瞄了一眼身边和平时判若两人的阿斯玛,还是开口问出声来,“地陆和老师,是什么关系呢?”
“怎么突然这么问?”阿斯玛尽量放松了自己的表情,侧过脸来看这身边这个IQ超过200的弟子,还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啊。
“您这大烟枪,已经两天没有碰过香烟了。您不抽烟的时候,一定有什么事情。”鹿丸理所当然的解释道。
“被你察觉啦,似乎心底都被你看穿了呢,看来我修行的还不够。”阿斯玛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
“不,下象棋的时候,您心里想什么我也都一清二楚……”鹿丸解释道。
阿斯玛看着鹿丸一脸关心的样子,心里有些感动。这个总是爱说麻烦的弟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成长成了现在这样,能让人放心把背后交给他的程度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对着鹿丸解释道,“地陆和我,同为‘守护忍十二士’的成员……就像你和丁次一样。”
看着阿斯玛若有所思的模样,鹿丸沉默了。
昨天傍晚,自己和平时一样躺在屋顶悠闲的看着夕阳,闭着眼睛享受阳光的余韵,却突然感觉到上空投射下的一道阴影。
睁眼一看才发现,那居然是一只会飞的纸鹤!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能操纵这种纸鹤的,应该就只有那个土御门光流……可是他不是已经消失很久了吗?
看着纸鹤围绕着自己一圈圈的盘旋,鹿丸猜测这纸鹤的目标应该是自己。他迟疑的伸出手去想接过纸鹤,看看这只纸鹤上究竟有什么玄机,却在接触的纸鹤的一瞬间,脑中闪过了一连串零星的画面。
这些画面组合在一起,就好像一个故事一般的述说了,因为阿斯玛老师的旧友地陆和尚被杀,所以纲手大人下令包括自己在内的,由阿斯玛老师所带的四人小队进行侦查活动。而在遇到“晓”的两名成员之后,阿斯玛小队完全不敌,阿斯玛老师更是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丧命。事后自己和井野丁次三个人,跟着旗木卡卡西,利用阿斯玛老师以生命换来的情报,成功的绞杀了那两个分别名为飞段和角都的晓成员。
这整个故事让鹿丸非常的吃惊,先不论这故事的由来,至少在今天上午,自己确实接到由纲手大人交予的侦查任务,并且根据情报显示,这次需要侦查的对象也确实就是那两个分别名为飞段和角都的晓成员。
虽然因为某些突然发生的情况耽搁了这个任务,可是按照纲手大人的意思,明天这个任务还是要补上的。
其实对于纲手大人的命令自己是有些不解的,毕竟侦查的任务要求的就是速度,不过至于为什么纲手大人在耽搁了一整天之后,还会继续要求阿斯玛小队执行这个任务,就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内了,原因很简单,因为麻烦啊……
可是!鹿丸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只,已然恢复成普通模样的纸鹤。假设这只纸鹤告诉自己的事是真的,也就是说原本在今天阿斯玛老师会丧命?那么这么推算看来,明天的四人小队之行,也就是原本应该由自己绞杀飞段角都的日子吗……?
鹿丸干脆的蹲下身子,把纸鹤放在了一边,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着。既然事实摆在眼前,再加上假设这个纸鹤告诉自己的事是真实的,那么送纸鹤来的这个人一定是不想这个故事成为现实。那他为什么不干脆的讲出来,非要用这种模棱两可的方法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也不希望晓的人死掉!
一边在茂密的树林间奔走,鹿丸回想着前一天的推理。
假设对方真的是土御门光流的话,按照三代火影的说法,他应该是不会背叛木叶的。虽然根部和暗部对于他失踪这件事情颇有微词,并且也对此采取了一定的行动,可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理由会去帮助“晓”的人,那么他为什么不希望“晓”的人死掉呢?
“鹿丸,首先让我听听你的作战计划。”身边传来的熟悉声音打断了鹿丸的思路,他把脑中思考到一半的问题暂且放到一边,转而开始回答阿斯玛的提问,“我现在有好几种作战方针,马上会说明。全员都必须死死的记在脑子里!”
峰回路转
“把作战内容都记在心里,至少要在脑子里做三次演习。”鹿丸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上的小瓶子递给身边的阿斯玛,感到心里有些不安。
自己的作战计划,确实是依照昨天那只纸鹤所叙述的办法为最优先考虑方案,那个计划的确是最合适的,可是这样做也非常冒险。如果说,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纸鹤的主人把这段故事同样也透露给敌人知道的话,那么执行这个方案无疑是行不通的。
“那么,我们出发吧!”猿飞阿斯玛那道熟悉的声音传入了鹿丸的耳中,令他暗中握了握拳。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该犹豫。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万分之一的情况,自己也不是没有接下来的对策,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现在,就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按照纸鹤给的记忆,鹿丸带头朝着两点钟方向走,在发现了目标人物之后他们并没有马上采取攻击行为,而是绕到了飞段角都的前方,做下了连环陷阱之后,才由鹿丸来打头阵,采用影子追踪配合起爆符开始进行第一轮的攻击。
来回窜缩的细长影子,配合此起彼伏的起爆符,令飞段角都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可是“晓”的实力并不是吹出来的,这一对“不死二人组”很快就看出了鹿丸攻击的门道。
“哈,这是什么鬼东西!”飞段虽然不知道这影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料想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看出了这影子总是缠着他,让他不知不觉的踏入埋在地下的起爆符的爆炸范围内。所以每次都会想办法朝着影子逼过来的反方向走。
可是鹿丸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他看准飞段再一次闪开的方向,一个起跃跳到飞段的头顶,狠狠的把自己手中的手里剑朝着飞段甩了过去。
“飞段,上面!”角都看见了鹿丸的动作,大声的提醒着自己的搭档,“手里剑上又拴着起爆符,飞段,躲开!”
飞段闻言动作敏捷的向旁边一让,轻松躲过了鹿丸扔来的手里剑,但是一直等到手里剑钉到他身后的木头上了,也没发现起爆符有爆炸前的燃烧现象。
没有起爆?
“我们上当了……”角都眯起眼睛,眼神复杂的看着鹿丸,脸上一道被什么擦伤的血口非常明显。
而被盯着的鹿丸好似完全没有负担一般,轻松的说出一句话,“影子模拟手里剑之术,成功。”
现下他已经完全相信那个送纸鹤给他的人,并没有送同样的东西给对面的这两个敌人。毕竟以“晓”的骄傲,即使是演戏,也不可能这么逼真的任人宰割。先不管那个纸鹤主人究竟有什么目的,现在眼前的这种情形,自然是对自己这边比较有利。
“我投过去的是查克拉之刀,是吸收使用者的查克拉的性质,然后发挥使用者忍术的效果……也就是说,这把刀,最初就是为了瞄准你的影子而去的!”鹿丸一边说着,一边操纵着影子,把那把查克拉刀收了回来。
听见鹿丸的解释,即使身为敌人,角都也有些佩服眼前这个明显不算大的孩子。按照他的说法,刀上拴着的这个起爆符只是个假象,不过是一张纸而已,而最初陷阱里的那么多起爆符,也都是为了让敌人一定会躲避第二张起爆符而作的伏笔……
而且,用影子来吸引自己这边的注意力,然后出人意料的从上面攻击,并且控制在让飞段可以刚刚好躲过去的程度,这样才能毫不突兀的射中自己和飞段的影子……这个家伙,很难缠!
“喂喂,连你都被抓了,怎么办才好,角都?”飞段很是不耐的用余光看着同样被鹿丸定住的角都,可是眉眼间找不到一丝焦急的意味。
鹿丸见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操控飞段,让他随手拔下了自己从不离手的三刃大镰刀挥动了几下,好像在做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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