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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骄女之天才少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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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知道来找她,还能找到这里?不会真的是鬼吧?
“四年前,比你们认识她还要早,我不会伤害她。”
“不要紧张了,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鬼?”好有趣的男人,这女人,就是胆子大的出奇,处变不惊。
“不是。”若不是要找人,亚瑟就要大吼了,真怀疑眼前人跟他的女人是不是朋友。
“关心则乱,你在左边还是右边,让我打一下,我告诉你她去哪里了。”
“你——”
大笑。“开玩笑的,你忘了我们有冰晶念表,我能用它来冰月王朝,冰当然也可以用它去她想去的地方,我不认为她出事了,所以你放心吧……”说完许久,未听到回应。“喂,你有没有在听?”
“喂……喂……混蛋……你走也放我下去啊……喂……”
听了江冰冰的话,亚瑟这才体会到关心则乱,他怎么没想到去北冰国呢?她一直戴着冰晶念表,想回去那里,不过是数秒便可成行,可是,为什么不通知他一声?
白色光球,旋转,消失。
北冰国王宫踏歌苑。
“冰儿,你在想什么?”刚下早朝,步迈入,走向他思念的人儿。
“没有,越来越迷糊,很多事都想不清楚。”脑里有迷雾,眼睛前方也有迷雾。
“喝药的时辰到了,为何放在一旁不喝?”今日早朝,有些事处理晚了些,过了她喝约的时辰,药婆婆是会亲手将药送上,可也担心没有他看着,她不会乖乖喝下。
现在一看,果然,药碗还放在那里,有些心冷,警告自己以后要亲自看好,否则她泼了,说喝了如何是好?
“忘了。”
“喝药不能忘知不知道?”
“恩,刚才有点烫。”
“现在不烫了,乖乖的喝了它。”
“可是好苦,为什么一定要喝?”不满的抱怨,收敛了面上应扬起的笑,她似乎记得,自己很喜欢王兄,王兄是对她最好的亲人,最疼她,跟王兄在一起很开心,不用想复杂的事。
“现在一定要喝,再过些时日就不用了。”还没到时间,他也不想到时间,或者说,真的要冰儿喝到那个药量?也许该想别的方法,只要让孩子安平生下,然后……
脑中的算计让北慕樊拧起眉。
会怪他吗?终有一天会爱上他,接受事实,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等,哪怕等到闭眼身入黄土的前一刻,这是他一生的执着。
不情愿,仍将苦涩的药汁全数喝完。
“又想睡了?”小心翼翼的问。
“恩。”
“王兄扶你上床。”
“恩。”
落下的纱帐,掩去了北慕樊为她解衣带的动作,温和飘逸的笑,他还是以前的他,只是爱她,他是尊傲至尊的王,一路行来步步认真,只是爱冰儿而已,只是她是王妹而已,如此罪大恶极?如此就要抹杀他的一切?
他不服,人批判他,他要人臣服,天不赞同,他便逆天而行。
深沉的眼,直视着那一点点被自己剥退净的人儿。
“这样是不可以的……”拧眉拒绝了一下,打了个哈欠,睡意更浓,并没有拦阻北慕樊的动作。
“王兄喜欢你,真的一意拒绝?”
沉默了,他深沉里带着悲伤的眼,让她不忍看,闭上。
只是吻,如品珍稀,百遍不厌,等她醒来,赤裸的肩在空气中,颈间埋着一颗头颅,湿湿的,热热的感觉,被里的手摸到自己的里衣,还在身上,扬起笑,提醒北慕樊她要起身,好心情,是因为他总是吓她。
“王兄……”每次醒来,看到他自然而然会唤这俩个字,然后脑里会出现一些与生活有关的东西,人事物。
露露安说:亚瑟要来了。
只要闻到空气中的咸味,只要闭着眼也能看到刺眼的白光,就是他来了。
现在,是吗?
唇边一抹笑。“冰儿,不要乱动……”抱起她,被子滑开,扯开她的衣,俯身在她身上一阵亲吻,搅乱了她的心。
“啊……”
“北慕樊——你在做什么?”最强的光芒,最痛心可怕的吼声,强劲的力道将北慕樊弹开,然后,半裸的冰落入亚瑟怀里,快动作的拉过纱帘将她包好。
“如果你不是她哥哥,我一定杀了你——”
(^&^)
第042章 不跟他走
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杀我?你是什么人?闯王宫可知是死罪?”质问,这就是亚瑟,他终于看到他的原形了,一直只是听到声音,一直在想象,露露安说的,他的真人比他更阴柔俊美,今日见了,有些好笑,冰儿对这样的男人,也是不加以词色,未被迷惑的?
“北慕樊,你不要执迷不悟了。”
“你凭什么直呼本王的名讳?将冰儿还给我。”
“不,我要带她走,今天就放过你,但是你,真的很……该打。”举起拳,亚瑟袭向北慕樊胸口。
“住手,你做什么,不许打他——”手一扭,腿曲膝,直接将亚瑟横勾下地。
“冰——你做什么?”瞪圆了眼,就算倒地也没放开她。
“不管你是什么人,都不可以如此抱着本宫,私闯王宫是死罪,不想死就趁现在离开,本宫可以说服王兄饶你一次,如一心伤害王兄,本宫会先杀了你。”冷冷的,淡淡的,没有任何情感。
亚瑟的理智碎裂,半晌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冰?你……在对我说什么?”
一阵昏眩,冰儿摇了摇头,“你叫谁?不能直呼本宫名讳不知道吗?”
咬牙切齿,“北慕樊,你对她做了什么?”混蛋!
“你怎么进王宫的?有什么图谋?为什么认识冰儿?就你伤朕的罪,你认为你还能活着出去?凭什么怒?凭什么咬牙切齿?再不放开冰儿,朕让你死无全尸。”
“装腔作势,你以为你能左右我?你以为你能支配我的生命?不知天高地厚。”冷笑,亚瑟将怀中人扶起来,故意不留意她的排斥、挣扎、冰冷,他相信,这不是她的本意,她不会这样对他的,不可能会,而且她不认识他了,这是最清楚的事实。
“我现在就要带她走,至于事情是怎么回事,我会慢慢查出来。”扣着冰儿的手腕,当北慕樊不存在,他问冰:
“真的不认识我了?”
“应该认识你吗?”很平静。
“对,我们一起生活了四年。”
“本宫不相信。”
“你没有对我的记忆,还是跟我怄气?”
“不记得。”皱了眉,不喜欢别人怀疑她说的话。
“那就对了,一个多月前,再推算过去的四年,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是朋友,我也是你的老师,更是情人,以后会是夫妻。”看着她的眼睛说,让她知道他有多认真,不会骗她半句,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很离谱。本宫过去一直在宫中。”
“那你告诉我,你过去四年做了什么?”
“每天都一样,做本宫该做的事。”抿了抿唇,“如果你有病,本宫愿意让御医帮你医治,如果你缺钱,本宫可以给你一辈子花不完的金银,现在,放手。”手腕无论怎样挣扎,都挣不开半分。
“呵……”将她搂入怀里笑了笑。“北慕樊,我以为你是爱她的,我甚至认同你对她的爱,可我没想到你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控制她?这样你得到的,是真正的她吗?”手心划过刺痛,心慌慌的,他现在一定要带她走,如果北慕樊碰了她,她知道了,会痛苦的,会离他而去的。
“我会让她清醒,也会让她再看不到你,你不配再见她。”光,越来越亮,耳语:“给了你时间,如果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那么我们走吧。”就趁现在,直接离开这里。
“你……你的身体怎么会发光?不许你带走冰儿。”动手打了起来,慌乱的面色,挥动的剑影,好似害怕的乱了章法。“你不能带冰儿走,我不管你是什么妖邪,都不可以带她走,她离开我,会死的——”光影消失的最后一秒她吼出。
亚瑟面色急变,空出手扣住北慕樊的手腕:“你对她做了什么?说!”
“不管你是什么妖人,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得逞。”
“北慕樊,你不要装了。”
“该放手的是你。”趁亚瑟大意,冰脱离他的怀抱,抽出墙头宝剑架在亚瑟颈上。“来人,有刺客,来人……”
不动,不是怕剑,只是痛心她这样对他,不怪她:“侍卫来了,你现在预备如何对我?”
“安律例处置。”
“那是死罪,你清醒一点,看清楚我是谁?”
“本宫不认识你,你形迹可疑,妖言妖语,王兄是本宫最亲的亲人,本宫不许任何人伤害他。”
“你——”
亚瑟,自然关押不了,在侍卫扣住他之前,他化做白光消失,他是情急,才现出影像,当众人看不到他时,谁能耐他何?
当夜,亚瑟掳了冰儿,后山,他将她扣住不能动弹,逼问。
不管他怎么问,冰的表情总是那样淡,那样冷,她说不会相信他,一个字也不信,因为他是疯子,他说的一切根本没可能发生。
王兄是她的亲人,不要说他说的是假话,就算是真的,她也只会站在王兄那边,而他,最好消失,不要再来打扰她。
问她江冰冰、叶文静、司徒旋、司徒清她一个不记得,他反而被她这个不正常失了心的人看做是疯子。
恼怒的吼,她不理不闻不问,强吻她,只有鄙视的眼神,勾不起她任何回忆,找到任何一丝机会,她会反攻,一心与他划清界线。
找到她,却要被她弄疯。
“啊——”抓狂的大叫。
“你可以叫更大声,可以让所有人都听到。”
“想让他们来找你?我能掳你出来一次,就能做俩次,三次……”
不理。
公主不见,王宫里闹翻天,北慕樊并没有真正的慌乱,他是不早朝,为的,只是等待亚瑟亲自将人送回来。
药婆婆的药送过来了,又走了,他等,一刻、俩刻……
惊慌失措的人抱着冰出现:“北慕樊,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亚瑟怀里的人瑟缩发抖,全身冰冷接近死亡的温度。
站起来,一步一步,伸出手,温柔的笑:“冰儿身体不好,只有我能照顾她,你这个妖人想害死她。”这次,他看不到亚瑟,只看到冰儿被横托似被人横抱的身体,他将她接过来,没有遇到阻扰,亚瑟是不敢,担心她就这样死掉。
他不是叶文静,他做不到处理这种复杂的情况,他感觉她不是中毒或生病,没有这样简单,似乎不是医者能处理的问题。
亚瑟变得安静,静静的看,看北慕樊将黑浓的药汁喂入她嘴里,他不会害她,至少不会害死她。
他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喝他给的药,他在控制你,你用用脑子。”亚瑟怒极,北慕樊不在的时候,手指着冰的额头,气得跳脚,“你没看到,我带你走,你就活不下去,他根本就是操控了你。”
“他不是我王兄?”淡淡的反问,冰儿已经习惯拿亚瑟无可奈何的景况了,这个人看不到,抓不着,或者说她一个人看得到,第一次王兄明明看得到他的,现在也无法了。
“是。”
“你是我什么人?”
“情人。”
“情人有王兄亲?”
“你……那看你怎么想。”原来的她快点回来吧,现在的她他无力承受,言语太犀利,对他毫无情感,无情的话语对他来说句句是否定与刺伤,若非一直对自己说,她是无心的,这不能代表她的心意,他真的承受不了。
“无论你怎么说,我只会相信王兄。”是的,脑中这句话最深刻,只相信王兄。
“你被下了魔咒了,被下盅了。”恼恨的大叫。
“那也与你无关,请你不要像只鸟儿一样飞出飞进打扰我的生活。”
“你至少不要让他碰你,笨蛋!”又敲她的头,每次他敲她的头,那种恼怒,又带亲昵的动作,总让她无法真的对他冰冷。
“……可是,王兄喜欢我,我说过要保护他……”喃喃自语,说给自己听,像在说梦话。
“那也要看是什么事,这样是不对的?”
“他伤害人了吗?”
“你被他洗脑了,这样的行为就算没有伤害人,也是世人不认同的。你自己也明明不喜欢。”
“谁说的。”
傻了,怕了,“你……说你喜欢?你清醒一点,我不相信,这不能代表你,你一定会后悔的,你宁可死也不愿意这样的事发生,就在四年前,所以我才会带走你。”慌了,拉着冰,“我带你走,死也带你走……”
“喜欢王兄,有错吗?他疼我。”
“我爱你,那你爱我吗?”他吼回去,没发现,她说的,还是亲情,不是他认为的爱。
“爱情是像我们这样培养的?”
“我们培养了四年,可你用一个多月全将它忘了,你说我怎么办?”
“还是不相信你说的话。”
“你固执的像牛,现在根本没大脑,我不气不气不生气,跟你生气,我要少活一千年。”
“果然是妖怪,可以活那么久。”
吐血,他那是形容词!
清脆的笑声,突然溢出,亚瑟忘了怒,看得痴,手抚上冰的脸。“这是对我笑?”小心翼翼的问,以前,他都不曾看到她这样清澈的笑,好想捧在手心永远保存。
“因为你的表情,很有趣。”笑容收起。
“你不讨厌我?”
“本宫不讨厌任何人。”
“可你不会随意的对别人笑。”他不服气的指出。
“那些别人不敢在本宫面前做出这样的表情。”
“所以,你在告诉我,我对你来说并不特别?”
“恩。”
“我不信。”
“由你。”
“答应我一件事好吗?不要再喝那个药了。”他乞求她。
“那并不是坏东西,对我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影响。”
“北慕樊对你说的?”
“我懂药,检察过。”
“那里面有你不懂的成份呢?”
“我现在没事。”
“你什么都忘了,一心向着北慕樊,这还叫没事?”
“不要说王兄的坏话。”
“不许他碰你。”
“……只是……吻。”
“他还碰你,用手。”如果真的敢在他面前做那样的事,他才不同意不原谅。
他在找北慕樊的破绽,已经没有跟他硬碰硬,更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了,本想捉了他,拿他的生死做威胁,可那样做,就换成她不原谅他,要攻击他了。
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忍、等、守。
“你走吧,王兄要下朝了。”
“你最近为什么不去药草房?不喜欢了?”
“不是,不可以去。”
“为什么?”
她怀孕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的,总想不起来,是那个男人让她伤心了,她忘掉了吗?想着,心口一紧。“看书也一样,晚几个月,就会再去了。”
“你很喜欢北冰国?”
“这里是我的家,也无可比较,我没离开过这里,不是这样子吗?”
“我带你去一个另外的地方,要不了多久,你去看喜不喜欢再回来?”她手上的冰晶念表还在,手指轻触,想着,她真的是自己回北冰国的?为什么那么突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北慕樊会突然控制她?
“不要。”
“我强行带你去你阻止不了。”
“我会生气。”
固执!“千万不要爱上北慕樊,他是你哥哥,不可以的。”
“如果他不是我哥哥,就可以了?”挑眉反问,是太无聊了?他因为她的话而气怒横眉竖眼,她感觉很有趣。
“那也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你答应过我,以后一辈子跟我在一起,我说过我们是情人,你懂吗?我们有亲密的关系,男人与女人结合的欢愉,夫妻间才能拥有的一切接触我们都有过。”
“附马?”孩子是他的?
“如果你想用这个词的话,也可以,只是你还没有嫁给我,不是我不要娶你,是你有事没做完,我一直在等你。”她愿意听他说这样多,已经是个不小的进步,不管她信不信,至少她有听进去。
“你不用再等了。”
……
“我不会嫁给你的。”
“你打算一辈陪着北慕樊?他是你哥哥!”又要跳脚了。
“说不定不是。”笑了笑,送给他最后的笑容,起身。“王兄,你下朝了。”
“今天那个人有来找你吗?”
“有。”知道北慕樊所说的是亚瑟,手一指,“他在那里。”亚瑟气得吐血,他不是小气不让北慕樊知道他存在的人,他不喜欢她不在意他,那种可以毫不在乎他感受的感觉。
“药婆婆的药送来了,不是很烫,现在喝了它。”
“恩。”
“不会让你喝太久了,再过不久就不需要它了,所以不要怕苦。”根本不在乎亚瑟是否存在,是否有听了去。“王兄今天还有一点事,等你喝完药就要离开,不要跟那个人说太多话,如果是不干净的东西,很快就有新的大师收了他。”
你才是鬼!亚瑟当然知道北慕樊什么意思。俩个男人斗气。北慕樊的戏演得到位,至少到现在,他没让亚瑟发现他与冰魂是同一个人。
他很清楚,亚瑟不会放手,现在的他不足以与他敌对,每天除了处理政务,在御书房里,他不断的吸收露露安教他的东西,他不是冰儿,没有四年时间学习,亚瑟给不了他四年,露露安一直说亚瑟可怕,他不会轻看他,一直防着他找出冰儿变成这样的原因。
没关系,他从来都不会只给自己一条路走,掌控天下的王,步步算计,步步为营,人生若如棋局,整盘的布局,将变成他所下不可破解的珍珑。
看着那碗药,亚瑟伸手有打翻它的冲动。
问题还是在那个药婆婆身上,可,那女人除了陛下、药、吃,再加上几个少数常用的词,一概不多说其它话。
他用刑逼问,用吓,用哄、用骗,什么手段都用了,在她嘴里得不到一个有用的字。
她就像一个活死人,想着冰喝她弄出来的东西,心里发寒,北慕樊哪里找来这样的人?也许,该去查她的出去,可怎么查,她除了煎药什么也不做,除了王宫哪也不去。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发现,室内的俩个人不见了。
“王兄不是说有事?”被牵着向外走。
“恩,想陪你长一点时间。”
“王兄最近在掉头发?会有很多事需要用脑去想?”
回应,带着尾音,有疲劳的感觉。
“王兄放心,除了王兄,冰儿谁都不信。”
“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会不太在意亚瑟在她身边,这点他防不了,或亚瑟影响不了她,那也是没有关系的事。
“王兄不用看了,他没有跟出来,好像在想什么事。”
“冰儿……”带着叹息的轻唤,她闭上眼,他的吻,粘粘的,湿湿的,热热的。
咚咚咚咚——
心跳如豉,头昏目眩,又是那种心慌。
(^&^)
第043章 盅术
“冰儿……”半昏厥在怀里的人,让北慕樊有些无所适从,他碰她,最近,她总会突然变得这样,药婆婆说,这段时间她的身体会变虚,是这样的吗?
毫无力量,似敲即碎,一推即倒。
“冰儿,今晚我们同房?”
仰抬起头,他们每晚都同房,她知道现在的意思不一样,黑眸看着他,似在探索他心底最深的秘密。“随王兄吧……王兄自个做决定……”她的话,带着轻叹,明明是不对的,为何无法拒绝?亚瑟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为何完全听不进?
一阵头昏。“王兄有事待处理,就先去吧,冰儿自己走走。”
答应了?搂着她的腰贴上自己,硬与柔俩副身躯,暗处,一个女人面色数变,看着他们的吻,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男人用他的手抚爱着另一个女人的背、肩、将她揉入自己的胸口。
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是吗?她对他而言是这样的宝贝吗?华丽的宫妃服,小小的一角消失,是浅浅的金黄。
“公主,平妃娘娘说是要去看太后,问您是否一同前往?”贴身宫女飞舞半曲膝。
“母后?”凝眉想了想,她怎么忘了母后?“让平妃等等,本宫一同去。”王兄刚离去,否则可带王兄一同前往。
冰的母亲?回神跟出来的亚瑟点点头,这个人要见见。
真的见了,有点失望,那是一个垂暮妇人,一直躺在床上就没起过身,冰在她床前守了许久,她就睁开了一下眼,好半晌都在确认,她是不是她的女儿。
“冰儿……母后的孩子,母后以为你再不会回来了……”认清她,抓着她的手流着泪,干瘦的手,看上去有些可怕,她身边伺候的人并不少,看桌下放的食物,她的膳食并不差,她是养尊处优的,可好好的一个人四年怎么变成这样了?亚瑟记得,他带冰走之前,她还好好的。
平妃说,太后忆女成痴,渐渐的有了心病,有时神智还会有些失常。
就像此时,她说:
“冰儿,再不要离开王宫,宫里才能保护你,林妃已经死了,再没有人可以伤你……你是父王唯一的好孩子,不能丢下国家不管……”
“如果那些皇子不要那样坏,不死,重任就不会落在你一个人身上。”
一旁早到的淑妃佛了身。“太后,您又忘了,还有陛下,现在管理北冰国的是陛下,陛下也是您的孩子,公主并不是一个人。”
“陛下?本宫的孩子?”有些痴呆的样子,迷迷糊糊的回想。
“是的母后,还有王兄。”
“王兄?你哪来的王兄?那些王子不是都死了?”轻轻的声音带着喘,带着咳,半闭上眼体力不支的躺回床上。
“冰儿的亲王兄,母后您将王兄也忘了吗?”
迷茫的摇了摇头,“冰儿没有亲王兄,母后就冰儿一个孩子。”
“母后您累了,先睡下吧。”
“不要走,要陪母后,母后活不了多久了,说不定,很快就会……”
“不,母后您很快就会好起来,是冰儿不孝,以后不会再走。”太后睡了,冰回转头看着淑妃。“淑妃经常来看母后?”
“平妃也会每天来,只是母后跟我二人说话不多,今天公主过来,是母后清醒时间最长的一次。”
“王兄很少来?”
“陛下也经常来,母后经常不记得陛下,我们也是,没想到可以记起公主。”
“母后如此有多久了?”
“三年前,情况就这样,近年来越来越严重,陛下寻遍名医,用尽珍贵药材才能保持母后的身体状况至今日。”也就是说,如果北慕樊没有尽心照顾,太后也许早不在人世,而太后变成这样的原因都是因为她,因为她未承欢膝下。
都说她这几年不在,那她去了哪里?感觉模模糊糊的。
“听到了没有?我没有骗你,你这四年的确不在北慕樊身边,不在王宫,所有人都这样说,你一直是跟我在一起,现在相信我了吧!”亚瑟趁时进言。
“只相信王兄,四年来不在宫中,也许是去了别院,也许是本宫有什么特别的事,所以一直没跟母后在一起,总之本宫有记忆,本宫所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你说的那些东西本宫全不懂。”
“你就倔,执迷不悟吧,总有一天,我要看你后悔懊恼的样子。”
“只怕你等不到那一天。”
“不要跟我针锋相对,以前的人从来不会这样。”
深吸气,正待回言,衣袖被人轻扯了扯。
“公主……公主怎么了?刚才在看什么,叫你一直不回答?”平妃对待冰的态度,明显比淑妃放得开,她是太后表亲,跟冰也算是带得上关系的亲人,所以才敢向太后提出不要出宫的请求,然后再去找冰帮助。
“没事,你刚才说什么?”
“臣妾明日生辰,不知公主是否有事?如果空闲的话,到臣妾宫里吃个便饭?”
“生辰?”想了想,应了下来,她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事,可若对方开口,拒绝也不好,况且今日平妃约自己来看母后,算是还她人情。
平妃的生日宴,亚瑟跟去,听到了一件让他心念一动的事,淑妃无意提起,陛下近年收的药婆婆好像跟平妃同一天生日。
药婆婆的生日怎么过呢?只要是跟冰有关的事,细小到几乎不搭边,亚瑟也会注意。
“礼物也送了,东西也吃了,如果不喜欢这样的场面,就离开。”平妃与淑妃再不说明,冰也应该看得出,她们这是在讨好她,想要她帮她们在北慕樊面前美言,后宫女人最麻烦,明争暗斗,笑里藏刀她该是知的,再失心智,她也不该会是让自己淌入这混水中的人。
“你想带我去什么地方?”
“宾果!看,你还是很了解我的。”自恋自我陶醉。“不管去哪里,保证比这里好。”
平妃淑妃又唤冰了。
“公主……公主,吃菜呀……”
“本宫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现在要先走一步。”听取了亚瑟的意见,她离开,相比平淑二妃,亚瑟对她更无害吧。
“以后离那俩个女人远一点,都是很危险的人。”
“你以后不要跟着我就好。”
“还真无情。”
“你也许该回到你的地方去。”
“放心,回去,我就再不会过来,会带你一起。”
“不管你的自信由何而来,总之我不会离开这里。”
“出宫去玩吧,过几天我带你到外面玩,会比这里有趣,一天之内带你回来。”前面的事,空说讨论无益,就等着让事实说话。
“不。”
“知道药婆婆住什么地方吗?人家每天辛苦的给你煎药,想不想去看看?”
“不用。”
“还真是冷漠,我可是代你每天去‘看她’,今天她生辰,你就免免强强也跟着一起去好了。”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拉了过去,才不要放她回去跟北慕樊相处,现在,她意识不清,敌我不分,他就晢时的原谅她对北慕樊比他好的不当行为。
十分钟后。
“你做什么?离我远一点。”
“嘘——不要吵,小心她发现我们了。”一个山洞里,躲着俩个人,露出小孔的地方亚瑟眼睛看向外,时而的想拉身旁人一起看,可对方为了不与他有‘肌肤之亲’,拼命的躲呀。
“那就放开我。”
“你力气变小了,一只手捏着你都挣不开。”
“与你无关。”
“快看快看,那个药婆婆出来了,不要乱动了,小心这假山被你弄垮,俩个人活埋在这里。”看了冰一眼,连忙看向外边,怎么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呢?只是桌上的菜多了些,拉了拉冰,“你也来看看。”她不看,他将她的头侧向洞口,“不看我吻你了!”小人,威胁人。
不是受威胁,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喃喃低语:“药婆婆是古部族人?长得跟我们一样啊,可为什么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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