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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世情缘:宫女珣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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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逢场作戏。
我捂额叹气,不是愤怒,也不是伤心,而是感到沉沉的无奈。
十四在军中三年,要他不近女色未免不太人道,我不是没有心理准备。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老公在外面有女人,大老婆总是最后一个知道?
我朝对面看去,四福晋、李氏她们也正关心地往我这边观望着,皆是一副怕我受不了打击会想不开的样子。
我觉得感动又好笑。在芸柔和四福晋她们眼里,我就是这么脆弱的一个人么?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不会因为十四娶侧室就跟他闹冷战,哀怨自虐。况且,我要发脾气,要伤心,也要等十四亲口向我承认他有了别的女人。
发现没有在四阿哥的家眷中看到年氏,我问道:“今儿怎么没见侧福晋来?”南苑家宴这样的重要场合,年氏作为雍亲王宠爱的侧福晋,没理由缺席。
“侧福晋产后身子虚弱,太医叮嘱要在府里好好休养。”芸柔说道。
福宜先天不足,未及周岁,便在今年正月夭折了。不过年氏立马就又怀上了,在十月初的时候给四阿哥添了一个小阿哥,取名福惠。年氏这胎有没有吃生仔丸我不知道,但是这样频繁的生育对女人的身体一定是有伤害的。
女人有时候是非常疯狂的,为了她恋慕的良人,什么危险的事都干得出来。
“我没事儿,皇上快来了,你回去吧。”我对芸柔笑了笑,要她放宽心。她现在是怀孕近六个月的孕妇,让她为我担心,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 ; ; 今天的家宴是为十四从西北回京述职所设,十四是当然的主角,皇帝御驾未临,宴席还没正式开始,但大殿里已座无虚席。
舒舒觉罗氏和伊尔根觉罗氏见十四与我进入大殿,立即起身上前行礼。“爷吉祥,福晋吉祥。”
“起来吧。”十四颔首,领着我与舒舒觉罗氏、伊尔根觉罗氏入座。
可谁想,我刚要迈步,眼前忽然出现一抹女子的娇影,我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只见她旁若无人地挽住十四的胳膊,动作亲昵。“十四爷你怎么才来?你看,我今天特地换了满人的旗装,梳了旗头,你说好不好看?”
那女子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眉眼间有一股飒爽的英气。她依偎着十四,明亮的眸子里盈满爱慕。“我是第一次来南苑,这儿好漂亮,反正皇上还没来,你陪我出去逛逛。”她不由分说地拉着十四就走,十四皱着眉,却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
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向十四,但他回避了我的目光,就这么任由那不明身份的女子将他拉出殿外,留下我与舒舒觉罗氏、伊尔根觉罗氏在大殿里接受众人看戏般的注视。
“福晋恐怕还不知道吧。”伊尔根觉罗氏上前半步,走到我身旁,娇柔的嗓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那位姑娘是罗卜藏丹津亲王的女儿托娅郡主,爷在西北的时候对托娅郡主一见钟情,不顾郡主已罗敷有夫,强娶了人家。”
我眨眨眼,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伊尔根觉罗氏的意思是,十四在西北这几年,另外有女人了?
十四在外面有女人了呀……
我侧头看向伊尔根觉罗氏和舒舒觉罗氏。伊尔根觉罗氏神情讥诮,好似在高兴我也有被十四喜新厌旧的一天;舒舒觉罗氏恭顺地低垂着脸,静默不语,脸上的表情多了一份沉重。
我缓缓地笑了,真不知道该说伊尔根觉罗氏是聪明还是傻。十四有了别的女人,就算我因此失宠,我也还是十四的正妻,是嫡福晋,名分就摆在那儿,没有人能动摇,该自危的人不是我。
 ;。。。 ; ; 十四微微笑道:“许久没见这南苑的景致,一时忘情,有劳三哥和五哥跑一趟了。”
三阿哥带着戏谑的目光掠过我,说道:“十四弟与福晋恩爱人尽皆知,今儿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三阿哥或许只是玩笑,但我听在耳里却犹如针刺。“三哥与三嫂伉俪情深也是闻名遐迩,三哥忒谦了。”我勾唇一笑,冷冷地顶了回去。
十四惊讶地看着我,显然不明白为什么我对三阿哥充满敌意,而三阿哥原本带笑的面容倏地沉冷了下来。
我敛下眼,神情漠然。只要一想起三阿哥做过的那些事,我就是没办法给他好脸色看。
气氛僵冷到极点,五阿哥微微蹙了蹙眉,出声解围。“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三阿哥与五阿哥并肩走在前面,十四刻意与他们拉开了些距离,他低下头,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得清的声音问道:“怎么见着三哥火气那么大?”
“三哥与三嫂夫妻情深,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我抚了抚发鬓,淡淡地说道,“前些日子,我和静常在去荣妃娘娘那儿请安,三嫂正好也在。她给咱们看了她生辰时三哥送他的血玉镯子,那镯子色泽莹润,火红似血,雕工细腻精致,只应天上有,绝世而**,据说是三哥花了重金买来送给三嫂贺寿的。”
只应天上有,绝世而**。这是三福晋董鄂氏的原话,我一个字也没夸张。
十四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你们女人就是小心眼,自个儿给自个儿找气受。”说着,他故作轻佻地捏起我的下巴,学着花街阔少一掷千金的语气说道:“给爷笑一个,想要什么爷都能满足你。”
原来,他以为我是羡慕三阿哥送了董鄂氏一只血玉镯子。
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拨开他的手,也学着他不以为然的口吻说道:“你们男人就是没诚意,非得等人向你讨了才肯给。”
“娘子此言可冤枉为夫了。”十四笑眯眯的朝我的耳廓吹了一口热气。“为夫早把命根子交在你手里了,那活儿还比不上一只镯子讨娘子的欢心么?”
我瞪大双眼看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两个哥哥就在前头,他居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讲这种带颜色的话。他十四爷还真是一身是胆,百无禁忌啊。
我隐忍地闭了闭眼,决定不搭理他。明明是寒风扑面,冻得人发抖的天气,我却被他三言两语逗得脸颊发烫,只觉得热,这男人还真是本事了。
 ;。。。 ; ; 十四粲然一笑,食指轻点自己的唇,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
不要吧。我求饶地看着十四。
他十四爷能不能换个补偿方式,或者等回家了我再兑现补偿?这儿是南苑,可不是皇子府的后花园,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啊。
十四摇摇头,对我的哀求的眼神无动于衷。“别拖拖拉拉的,快点。”他催促道。
我心虚地看了看四周,没有人。那么……
我一咬牙,踮起脚,迅速在十四的唇上亲了一下。这下他大老爷总该称心如意了吧。
谁知,我刚要退开,腰间却蓦地一紧。“你——”我还来不及说话,十四的唇便压了下来。他强健有力的双臂牢牢地搂住我,不容我半点拒绝,将我的身子与他贴得密不透风。他含住我的唇瓣,犹如品尝糖饴般吸吮着,时而孟浪,时而温柔,极尽撩拨之能。
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理智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待他放开我时,我只觉得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只好软软地靠在他胸前喘气。
十四的呼吸与我一样紊乱,想必方才那一吻他也是全情投入。这个男人呀,说他任性也好,幼稚也罢,我总是拿他没办法。
只不过,一想到他在极有可能被人看见的情况下对我“全情投入”,我又觉得气不过,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这么急色干什么呀,又不是从来没有亲过。
十四咧嘴一笑,讨好地拉着我的手在他被掐痛的地方揉揉。“不气了,送你件礼物……”
“咳咳!”
十四的话甫说了一半,园子里响起两声轻咳。我抬头从十四怀里望去,三阿哥和五阿哥站在廊檐下,一个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与十四交握的双手,另一个脸皮微红地将头撇到一边,一脸的不自在。
我赶紧与十四分开,只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一片热,恨不得就地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十四微微挑了下眉,神情异常淡定。他牵着我的手走上前,从容地开口道:“三哥,五哥。”
五阿哥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十四,低头咳了一声,表情仍是尴尬得不行。三阿哥勾了勾嘴角,斯文的脸庞换上一副无害的笑容,说道:“快开席了,十四弟还没到,我便与五弟出来看看。”
 ;。。。 ; ; 康熙六十年十月二十六日,皇十四子胤祯赴南苑觐见皇帝。
皑皑的白雪覆盖了整个皇家园林,唯有园中那凌寒盛放的红梅为冷寂的庭园平添了一抹艳色。
花影横斜,暗香浮动,十四信手摘了一枝,插入我的发髻,悠悠含笑道:“美人配英雄,鲜花赠美人。”
我抿唇忍笑,故意道:“十四爷是英雄,但妾身自知担不起‘美人’二字,这花怕是受之有愧。”说着,我便要把发上的花取下。
“别。”十四握住我的手,脸上的表情似嗔似怨。“不过是托个名目讨你欢心,这么不给爷面子啊。”
我无辜地眨眨眼,瞧着他委屈万分的样子,再也忍耐不住,“噗嗤”一声笑倒在他怀里。
“过分了啊。”明白过来我是在逗着他玩,十四叹息一声,很是无奈。
我收住笑,抬起头,凝视着他,认真地说道:“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即便你不赞我是美人,也不送我花,我都是欢喜的。”
十四替我拉拢身上的狐裘大氅,浅浅一笑。“你这话说得我爱听,但是呀,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在我心里就是闭月羞花的美人。”
都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说这种话也不嫌肉麻。我瞪了十四一眼,他却只是将我的手包裹在掌心,含情脉脉地地望着我,但笑不语。
“别这样……”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双颊染上一层淡红。这男人一双幽邃的黑眸放起电来,怕是少有姑娘能招架得住。
“这就害羞了?”十四微微低头,贴在我耳畔低喃。他炽热的鼻息拂过我的耳垂,我整个身子都不觉发烫了起来。
“别欺负我。”心知他是存心闹我,我推推他。
“你也欺负我了啊。”十四纹丝不动,小心眼地计较着我刚才对他的耍弄。
“爷要怎样才能放过妾身?”这男人的性子我太了解了,如果不给他一点补偿,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十四满意地点点头。
我就知道。“妾身愚笨,还请十四爷明示。”他到底要什么补偿?
 ;。。。 ; ; 我弯腰拾起地上的贴身衣物,一边穿上,一边对十四说道:“待会儿用了早膳,上菊芳和芷妍那儿去看看,你这些年在西北大营,她们俩一定很想你。”良人远行,思念他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我才回来,被窝还没冷呢,你就急着把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十四的话语带着一丝哀怨。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头蒙上些许惆怅。“她们是你的侧福晋,不是别的女人。”
十四没有说话,他勾起我的一缕长发缠绕在指间把玩,良久,才听他用极淡的语气说道:“这么与世无争,以后怎么母仪天下?”
母仪天下?我吗?
我侧过头,定定地看着十四,恍然间有种这就是命运的感觉。西北大捷给十四增添了角逐皇位的资本,而作为他的妻,他终于与我谈起了这个朝野内外讳莫如深的话题。
我笑了笑,起身套上外衣,缓缓说道:“如果我说他人之蜜糖,我之砒霜,你定会笑我矫情。可是在我看来,母仪天下这四个字并非像它看起来那么美好。打个比方说,我想见你一面,必须经过层层通传,不是我想见就能见到;我想与你一同用膳,跟你说说我一天的生活,但是你可能因为朝政而忙碌,不见得会有闲暇理会我;就连想与你体会夫妻之乐,还得等你翻牌子才行。母仪天下固然令人艳羡,却还不如寻常民妇过得快活自在。”
十四走下床,从身后环抱住我,他温热的唇贴在我的耳畔,柔声道:“我的福晋温良贤惠,无欲无求,这么好的女人,我更要把那个尊贵的后冠献给她,让她受万人敬仰,享尽人间福祉,与我偕老。”
十四对皇位志在必得,他向我描绘的前景如此美好。我弯起嘴角,漾开一抹笑,心头却苦涩难抑。
母仪天下,统摄六宫,那份尊荣并不是我所祈求的。我只希望我的丈夫平安康泰,无病无灾,不管他是天子贵胄还是凡夫俗子。皇帝的身体一如不如一日,如今已是康熙六十年仲冬,明年的这个时候恐怕正是新旧交替,嗣君继位之时。我无法对十四言明,更无力阻止这一切,只能祈祷四阿哥念在一母同胞的情分上,少给十四吃些苦头。
 ;。。。 ; ; “没见你额娘还歇着么?横冲直撞的像什么话。”十四的语速不徐不疾,有着为父的威严。
“我……”弘暟嗫嚅道,“我怎么知道阿玛会跟额娘睡在一块儿……”
“你额娘不跟我睡在一块儿该跟谁睡在一块儿?”
十四那一本正经的语气让我蒙着被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父子俩的谈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诡异啊。
“弘暟。”我在床帘内扬声唤道。
“额娘。”
弘暟应了声,于是,我又说道:“去告诉大家,你阿玛回来了。”十四在西北三年,这次回京述职,我原本打算带着府里的家眷出城迎接,既然十四现在已经回府,那么也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弘暟半晌没有吱声,我正觉得奇怪,只听十四徐徐说道:“听你额娘的话,去吧。”
“那儿子就先退下了。”弘暟那如获大赦的语气令我不禁摇摇头。弘暟的性格没有他哥哥稳重,有时候调皮得令人头疼,他嘴巴甜,有一身左右逢源的好本事,长辈们都对他疼爱有加,可偏偏他最怕的人就是他阿玛,只要十四冷脸一摆,他就乖得像老鼠见到猫。
床帘掀开一角,十四钻了进来。见他躺回床上,合上眼,想要继续睡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十四提前跑回来,那今天奉命出城迎接他的那些官员怎么办?那些大臣都是皇帝指派前去恭迎大将军王回京的,他十四爷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放人家鸽子了?
“皇阿玛派了不少大臣出城迎你,你不露面合适吗?”我有些担心。
十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眸。“由弘曙顶着,不怕。”
这男人还真是任性。
我戳戳他的腰,不能赞同他的做法。“仗着自个儿立了功,就有恃无恐,也不怕被有心人到皇阿玛面前参你一本。”
十四握住我的手,笑了。“我回来之前已经上了折子给皇阿玛,皇阿玛体恤我舟车劳顿,准许我在家歇几天,让我二十六那天去南苑见他。”
原来他早有安排,那我就放心了。他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更需要小心谨慎才是。
“知道你担心我,我很高兴。”见我送了一口气的样子,十四低头亲了亲我,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嗔他一眼,完全对他撒娇般的行径没辙。怎么人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王人后还是幼稚得像个小娃娃啊。
“好了,咱们该起了。”我对十四说道,“弘暟出去好一会儿了,估摸着这会儿府里的人都知道你回来了。咱俩若是还腻在房里,让人瞧了笑话。”
“这是我的府邸,谁敢笑话我?”十四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我摇摇头,心知这大老爷耍起性子来比襁褓里的奶娃娃更无法理喻,索性也就随他去了。
 ;。。。 ; ; 半梦半醒间,觉得腰酸疼得厉害。
想翻个身,却发觉有一条手臂横挂在我腰间,将我抱在怀里。
有人?
我一惊,猛地张开眼。
十四安宁的睡颜映入眼帘,昨夜的种种悉数回笼,我松了一口气。
是他,他回来了。
浓烈的思念经过一夜并未转淡,反倒发酵沉淀,刻在每一寸发肤,盈满对他的爱恋。
我情不自禁地更加偎紧他,享受着这相拥而眠的片刻,体味着久别团聚的甜蜜。
十四仍然熟睡着,但他却好像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似的,模糊地咕哝一声,安抚般的拍了拍我的后背。
我不禁漾开笑,正打算合上眼陪他再睡一会儿,屋外忽然响起了一阵争执声。
我仔细一听,竟是巧月与弘暟。
“四阿哥,福晋还没起,您不能进去。”
“为什么我不能进去?”弘暟的声音透着困惑。“额娘昨儿晚上交待过,今儿一早大伙儿一起出城迎接阿玛,她自个儿怎么到现在还没起?我进去看看。”
“不行!”巧月着急喊道,“三阿哥您真的不能进去,福晋她……福晋她……。”
“我额娘怎么了?你别拦着我,让开!”
想起昨晚与十四**,衣物丢得到处都是,这要是给儿子撞见了……
我正要出声,却为时已晚,只听得弘暟一声暴斥,伴着巧月的惊叫,床帘猛地被掀了开来。
“大胆淫贼,竟敢欺侮我额……阿、阿、阿、阿——”弘暟看见躺在我身边的男人,难以置信地瞠大了双眼,那吃惊的表情不亚于见到了鬼。
十四早已被争执声吵醒,在床帘掀起的同时迅速将我揽进怀里用棉被裹好,不让半缕春光外泄。“啊啊啊地瞎叫什么,还不放下!”
十四冷冷地一眼扫去,嗓音不怒而威,弘暟手一抖,床帘再度落下,隔去外界的窥视。
“没大没小。”十四低斥了一句,对儿子硬闯的行径非常不满。
我忍住笑意,推推十四,示意他出去看看。
十四脸皮微红,一大早被儿子“捉奸在床”,他这个做爹的表面上淡定,其实心里尴尬得很。他套上长裤,上身赤膊,将床帘拉开一条缝隙,然后闪身而出。
“阿玛……”弘暟垂头丧气的声音从床帘外传进来,显然,他自己也知道不该看的他都看了,阿玛在生气,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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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意外让杨宁穿越时空来到清朝康熙年间,成为皇宫浣衣局的洗衣宫女珣玉。穿越并不一定就意味着惊心动魄、步步为营,皇家也并不是只有勾心斗角,温情的家长里短才是最真实的生活,平凡却隽永。清冷如冰的四阿哥,热情如火的十四阿哥,一世情缘纠缠不断,谁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穿越时空,跨越三百年的山水阻隔,只为与你相见。朝朝暮暮,永以为好,只愿有你长伴,与我一世相守。
“后清穿时代”最不容错过的温柔与感动,拨开时空的喧嚣与迷雾,一场宫闱传奇华丽上演。
 ;。。。 ; ; 他的吻不似前次的浅尝,而是含住我的唇瓣辗转加深,吸吮着。我合上眼,感受着他对我深切的情意和浓烈的思念。夫妻久别,思之如狂,任何亲密的接触都好似**,点点星火便可燎原。
“等等……”衣衫ban4 ;tui4,不知何时我已被十四压倒在床上。
“等什么?”十四嗓音暗哑,眼神因qing2 ;yu4而变得朦胧。“你不想我吗?”
想,我想他,一千多个日夜,我没有一刻不想他。久别的思念同样使我对他渴望万分,只是……
“巧月去拿炭盆,待会儿要是进来……”
“她不会进来了。”十四唇畔含笑,密密地亲吻我。“方才我在外面已经叫她下去歇着了。”
我屈指刮了刮他的脸皮,忍不住笑了。“十四爷倒是全打算好了啊。”摒除闲杂人等好方便他一口把我拆吞入腹。
“那是,也不看看爷我是谁。”
十四目光深沉,在我ban4 ;luo3的胸脯上轻咬了一口,我不由得轻喘一声。他支起上身,动情地俯望着我,拉起我的一条腿缠在他的腰间。倏地,他眸光一暗,沉下腰,进入我。
娇嫩的花田久未逢雨,他的进入让我觉得有些疼。
“我的好珣玉,咱们先来一回,下一回咱们再慢慢来。”
十四亲吻我因疼痛而蹙起的眉,手指在我与他的jiao1 ;he2处轻轻揉捏,以减缓我的痛楚。他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却只敢轻轻地在我身体里chou1 ;dong4,热烫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顺着我的颈窝沾湿了床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克制忍耐的他其实比我还要痛苦。
我勾住十四的脖子,张开腿,努力容纳他的进入。一个男人在yu4 ;huo3高涨的时候还能时刻顾忌你的感受,这表明他是真心在爱惜你,而不是纯粹把你当泄yu4的工具。
十四耐心地引导,等着我慢慢适应。当下身的疼痛逐渐转为酥麻,他的进出也开始顺畅起来。
十四目光深邃,紧紧地锁住我。我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是我,只有我。
十四的动作骤然变得猛烈起来,每一下撞击仿佛都撞在我的心口,将我带往快乐的云端。shui3 ;ru3 ;jiao1 ;rong2的欢愉难以言喻,刚才不适的疼痛好似就是为了此刻的涅槃重生,体验那xiao1 ;hun2至极的滋味。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不问是劫是缘,抵死缠绵,就是舍命也甘愿。
冬夜漫漫,相思正浓。
良人归来。
情,不变。
 ;。。。 ; ; 男人轻轻叹息,如我所言,停下脚步,黢黑的眸子万般柔情地凝视着我。
“你先等一下。”我边说着,边使劲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嘶——会痛。我抬头,眨了眨眼,那个人还在。
我又掐了大腿一下,还是会痛,那个人没有消失。
那么说……那么说……
“好了。”男人嗓音低沉,大步上前,直接拥我入怀。“是我,你没做梦。再掐腿上就要淤青了。”
“你、你——”我哽咽一声,说不出话来。他的身子是热的,他说话的嗓仍是记忆中的那般温柔,他拥抱着我的双臂如此坚实有力。相思刻骨,几回魂梦与君同,原来那种思念的痛只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就可以不药而愈。“你……你不是明儿才……回来么?”
男人微笑,温热的大掌抚去我眼角的泪,附在我耳边柔声道:“早点回来见你不好吗?”
一句温柔的耳语有怜惜更有数不尽的情意,我紧紧地搂住十四,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哟,我本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变成惊吓了。”十四轻拍我的背脊安抚,嗓音带笑。
“我、我才没有……没有被吓到。”我抽噎着说道,“我……我这是……喜极而泣。”
十四笑而不语,牵起我的手坐到床边。他摘下头盔,随手搁在一旁,尔后双手捧起我的脸,低头在我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的乖珣玉,不哭了,让我好好看看你。我回来你若是高兴,就笑一个给我看,你一哭我看得心疼。”
“我、我也不想哭,可是……”可是一见了他,眼泪就是止不住呀。
十四唇畔带笑,专注地看着我,那神情温柔极了。
“我、我再哭一下就好,你等等我。”
十四失笑,揽住我的腰,再次拥我入怀。“那我就再等会儿,你动作快点。”
我依偎在十四怀里,他拥抱着我的感觉如此真实,我这才真的相信眼前这美好到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切不是我在做梦。十四沉稳的心跳声传入我的耳朵,我闭眼倾听,那声音犹如一剂安神药,让我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我擦干眼泪,抬起头望向他,想真真切切地把这个我朝思暮想的良人看清楚。
十指抚上十四深邃的五官,他黑了,也瘦了,但眉宇间却是神采飞扬,自信满满的。
这是我的十四,我心爱的十四,我的丈夫。
“珣玉……”十四低喃着我的名字,温润的唇轻轻地贴在我的唇上。
 ;。。。 ; ; 不是我想对号入座,但是在场的只要是个人都能听懂伊尔根觉罗氏说的这个“某些人”很显然就是指我嘛。这么多年,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心里的怨和恨一直没有消减过,她至今为止都想不通,家里明明有她这个大美人在,怎么十四偏偏就被浆糊糊住了眼,独宠我这个“姿色平庸”、“烂泥扶不上墙”、“白白浪费那些衣服首饰”的女人了?
“侧福晋的话主子别往心里去。”巧月自然知道我指的是哪桩事,安慰我道,“侧福晋这些年一个人带着三阿哥也不容易,十四爷去了西北,府里事儿都是您说了算,她也就只能呈个口舌之快罢了。”
“我明白的,不会跟她计较。”伊尔根觉罗氏嫁给十四做侧室十几年,我还会不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念她好歹也给十四生了个儿子,只要她不过分,能让着她的我总会让着她。指桑骂槐的语言攻击伤不了我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要睡了,你也回屋里歇着吧。”我是没有伊尔根觉罗氏的美貌,可也不能破罐子破摔,顶着两个黑眼圈去见十四呀。
巧月搁下手里的钳子,说道:“今儿夜里冷,我再去给主子加盆炭来。”
巧月说完走了出去,我把碗里的热**喝完,将笔洗了,再将桌上的纸墨整理好。
我脱下外衣,坐到梳妆台前,取下发钗,让一头黑发披散在肩头,执起铜镜前的象牙梳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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