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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世情缘:宫女珣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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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这个版本的故事传出去,那我还不被众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我看了看年氏,垂下眼盯着红木托盘上绘着芙蓉的青花瓷盅。喝就喝吧,我就不信年氏还能在里面下毒。
 ;。。。 ; ; 我微微一愣,知道年氏误会了。
就凭五福晋对我的态度,知道我生病不送我毒药就不错了,还送我补品咧,得了吧。
当然,五福晋不曾给过我好脸色看,对年氏就更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了。不过,我和五福晋还是有差别的。
比如说,年氏跟我说话,我至少还会维持表面的礼数,客套地应付几句,不至于让大家都难堪。五福晋就不是这样了,她从不搭理年氏,年氏好几次一腔热情撞了冰山,弄得好不尴尬。
皇家就那么大,那么些人,当年指婚的那些兜兜转转,我不信年氏不知道。既然这样,那她又何必去刺激五福晋呢?如果年氏对五福晋讲话也老是王爷这样这样,王爷那样那样的,巴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自己是集雍亲王爷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人,别说五福晋只是给冷脸不理她,搞不好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吧。
瞧,这样比较下来,还是我善良可爱啊。
我对年氏浅浅一笑,明知她误会,我却不想解释。
其实,这些东西都是五阿哥差人送来的,每次都说得意味不明,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地给五福晋做人情,我就是想不明白,像五阿哥这样温柔体贴的男人,五福晋为什么就是不懂得惜福呢?
也许,真的是印证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因为被那个得不到的东西蒙蔽了双眼,身边的璞玉也俨然变成了石头。
五阿哥在御前救过十四,也在十四替十三阿哥求情时施于援手,他是一个心地仁善的好人,我和十四已经欠了他的情,不想再欠他。他送了那么多贵重的补品过来,我也曾让十四拿回京城送还给五阿哥,然而,第二天,十四又原封不动地把东西带了回来,只跟我说了一句:“这都是五哥的心意,你收着就好,这份情我来还。”
话是这样说,可五阿哥隔三差五地遣人送东西过来,只怕这份人情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积越多,没有还得清的一天了。
 ;。。。 ; ; 听年氏开口一个“王爷”,闭口一个“王爷”,昨晚四阿哥丢下她一个人在房里出来追我,我这个可恶的女人搅了她和四阿哥卿卿我我的好事,想必她心里更恨我了吧。
年氏是一个很有行动力的女人,我的丝绢被风吹走完全是不可控的意外,但她却把握住了这个机会推我下湖。昨儿晚上四阿哥在我房里待到夜深才离开,年氏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必然会有所行动,因此,她一大早就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觉得太过意外。
这女人真是可怜,明明讨厌我,恨不得我死,现下还要和我虚伪客套,演戏装热络。
我不知道年氏一大清早带着丫鬟到我这儿来究竟有什么目的,昨天一宿没睡,我觉得很疲倦,真的没精神跟她虚与委蛇,假来假去。她过来看我,现在人看到了,我还活得好好的,没死,她就收拾收拾走人吧。
正想借身子乏累,开口把年氏打发了,这时,外面突然响起脚步声,守在门口的青儿在珠帘外恭声说道:“启禀福晋,恒亲王府有人送了东西过来。”
“拿进来吧。”我应声道。
珠帘一掀,下人捧着各色的绸缎锦盒鱼贯而入,长白山的人参,青海的冬虫夏草,江西的灵芝,广东的金丝燕,甘肃的枸杞,山东的红枣,还有我喜欢剥来当零嘴吃的福建桂圆……都是滋补身子的东西,而且每样都是最上等的。
“王府的人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我问道。
“回福晋的话。”青儿说道,“恒亲王府的人留下话说,他家主子请福晋好生休养,祝福晋玉体早日康复。”
每次都是这句,也没句新鲜的,温淳如水,还真像那个人的风格。一份份人情越欠越多,以后要怎么才能还得清呀。
“十四福晋与五福晋私交如此笃厚,真是不易。”年氏扫了一眼桌上的补品,意味深长地说道。
 ;。。。 ; ; 年氏的到来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我住在圆明园的这些日子,年氏从没有来看过我。我掉进湖里差点淹死正是她助的一臂之力,这点我与她心知肚明,如果她事后再假惺惺地来对我嘘寒问暖,我肯定是不会笑脸相迎的,于是,她索性也就不做面子上的那套虚礼了。
所以,年氏今天来显然是有目的的。
当然,我是万万不会天真地以为她是突然良心发现,来跟我道歉忏悔的。既然年氏有胆子把我推下湖,还能让文卿做帮凶,让钮钴禄氏怕她,不敢揭发她,而四阿哥明明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却没有任何动作,年氏还是年氏,是雍亲王府最受宠的侧福晋,那就说明这个女人一定是有些本事的。
年氏的哥哥年羹尧不到三十岁就升任四川巡抚,成为一代封疆大吏。有这样一个厉害的哥哥,做妹妹的,又会逊色到哪里去。
“十四福晋在园子里静养,我早该来问候,可是深怕自个儿若是过来会扰了十四福晋的清静,所以也就一直不敢来。昨儿随王爷来园子,听说十四福晋康复在即,我心里甚是欣喜,这才敢过来十四福晋这儿求见,还请十四福晋别见怪。”
娇柔的嗓音悦耳动人,年氏面带微笑,一番话语说得诚恳极了。
“侧福晋哪儿的话,倒是我,身子不中用,留在这儿养病,给侧福晋添麻烦了。”我嘴角轻轻扬笑,年氏演得这么投入,那我只好陪着她演。
“十四福晋这话就说得见外了。”年氏一笑,如若娇艳的桃李。“王爷与十四爷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兄弟如手足,这儿是王爷的园子,十四福晋大可把这儿当自个儿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千万别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我笑而不语地望着年氏,这个看上去芊芊弱质,下手却狠绝果断,丝毫不犹豫怯懦的女人,完全想不通为什么别人会觉得我和她长得像。
我没有年氏年轻,也没有年氏的美貌,更没有她身上那种惹人怜爱的气质,就连身材,年氏也要比我纤细窈窕。我怎么会和她长得像?
 ;。。。 ; ; 我微怔,抬头看四阿哥,难掩惊讶。我落水不是意外,原来他一直是知道的。
想起自己曾经在心里骂过他色令智昏,我淡淡地笑了。“我说出来,王爷会把她们抓去沉塘吗?”
四阿哥一愣,看着我,许久没说出话来。
没有说会,那就是不会了。既然不会,那他的话问了有什么意义啊?
我故作不快地撇撇嘴,小心眼地想,原来我也没那么重要嘛。
“她们?”四阿哥沉吟了一会儿,锐利的眼眸眯了眯。“你真要把她们沉塘?”
“当然……”四阿哥一脸的认真,让我觉得好像只要我说一声是,他就真会让年氏她们生不如死似的,我连忙转弯。“不是了。”
善良如我,尽管做不到以德报怨,但是也从没想过要报复,冤冤相报何时了,怨恨一个人很累的,我的身子不好,没多余的精力去做那么费力气的事情。
雍王府的女人跟我犯冲,往后见到她们我就躲得远远的,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何况,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可怜的人应该是年氏。
四阿哥望着我微笑。“那就别走了,留在我的园子里,我会照顾你,只要你好好地活着,你想要什么我都允你。”
你想要什么我都允你。
四阿哥向我许下这样一个予取予求的诺言,而他祈求的只是要我好好地活着,接受他的照料。
我不忍心说不,至少此刻,我不想说。
四阿哥走后,我一晚没有睡意。
想着这些年走过的纷纷扰扰,我嫁给十四,想一心一意地跟他过日子,陪他到老,明知与四阿哥是不可能,也是不可以的,却又不由自主地和他牵扯不清,贪恋他的温柔。像我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将来要是死了,一定是上不了天堂的吧。
第二天早上,我合着眼,迷迷糊糊地睡着,伺候的丫鬟进来通报说她家侧福晋前来探望我。
四阿哥有两个侧福晋,是李氏,还是……年氏?
珠帘一掀,女子一身桃红的旗装,娇艳又不失清纯婉约,在丫鬟的陪伴下,踏着姗姗莲步向我走来,霎时,我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那娇客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几乎将我置于死地,却始终没有再露过面的女人——年氏。
 ;。。。 ; ; “养了这么多日子,怎么还咳得那么厉害?”四阿哥坐了过来,揽我入怀,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
我轻推四阿哥,一边咳一边说:“别……会传染的。”我的病还没好,我不想把四阿哥也弄病了。
“我不在乎。”偏偏四阿哥也很固执,手臂环在我的腰间不肯放。
“咳咳……”连续的咳嗽让我不得不放弃与四阿哥坚持,只好捂住嘴巴,低头靠在他怀里,等着喉头的瘙痒快点过去。
“我让人找大夫过来。”在我背上轻轻拍抚的手掌一停,四阿哥突然说道。
感觉四阿哥就要起身,我赶紧拉住他。“别……咳咳……”忍不住又是一阵猛咳。“一会儿就好了……别走,求你了……”我急促地喘着气说。他现在把仆人叫起来去请大夫,不是等于在昭告天下雍亲王爷在十四福晋的房里么,我不能让他为了我玷污名声。
“你就是只顾着别人,永远不知道顾着自个儿。”四阿哥轻叹一声,抱我横坐到他腿上,手掌温柔地在我胸口揉抚着。
“我有王爷顾着不是吗?”我抬头望向四阿哥,望进那双深邃如海,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似的黑眸。是的,就是这样的眼神,四阿哥就是用这样深情的目光看着年氏的,而此时,他眼眸里倒映着的那个人是我。
心中倏然涌上一股愁闷,我嫉妒年氏能得到四阿哥温柔而多情的注视,但当四阿哥用同样的目光凝视我时,我的心却胆怯了起来。
我敛下眼,不敢再看那几乎要将我溺毙的目光。“我没事儿了,王爷回去吧,侧福晋在等着……”
四阿哥丢下年氏就这么追出来,年氏会如何作想?诚然,我嫉妒四阿哥对年氏那么好,但我从来没想过要跟年氏争什么,毕竟我是十四的福晋,我已经永远失去了那个资格……
“她不重要。”四阿哥静默了一会儿,淡淡地吐出四个字。
年氏不重要,那谁是重要的?
“珣玉,你觉不觉得侧福晋跟你长得很像?”
芸柔的话语猛然在我脑海中响起,年氏与我神似,身材也相仿,四阿哥宠爱她,但对四阿哥而言她并不重要,那么,那个重要的人是……
我想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我不知道是该为这个答案欢喜还是忧虑。
四阿哥的手怜惜地轻抚我因为咳嗽而泛起不正常潮红的脸颊,缓缓说道:“是谁?是谁把你推下去的?”
 ;。。。 ; ; “你这是做什么?”四阿哥捉握住我的手,拧起眉头。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胆子,用力甩开他的手。“我要回去,我要回京城!”这儿是他的园子,他说一没人敢说二,所有人都必须听他的,那我不待了还不成。
“为什么要走?在我这儿不好吗?”四阿哥眉头拧得更紧,似乎有些困惑。
“这儿是王爷的园子。”我拿他的话回敬他。“我待在这儿做什么?”
三两下叠好衣服,想着还有什么东西是没带的,我环视一眼这个我住了快一个月的屋子,忽然悲哀地发现,我所谓的行李也就只有手上这几件换洗的衣服。
这一个月我吃四阿哥的,住四阿哥的,果然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谁都来欺负我!
我眼眶一热,又想哭了。
“你在嫉妒?”
四阿哥的嗓音不疾不徐,低柔沉缓,仔细听,竟隐约带着几分笑意。
我一怔,眼泪凝在眼中,感觉四阿哥的话就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我头上,戳穿了一个我不想,也不敢面对的事实。
是的,我在嫉妒,嫉妒年氏能让四阿哥对她那么好,那么温柔,仿佛四阿哥的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个人。我是别人的妻,我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但是我就是嫉妒,该死地嫉妒!
我颓然地坐在床沿,自己阴暗的心思在四阿哥的面前无所遁形,我觉得自己很不堪。吃在碗里,看在锅里,说的就是我这样自私贪心的女人吧。
四阿哥在我身边坐下,他的嘴角轻扬,露出一抹了然的淡笑。我无言的默认似乎令他的心情颇为愉快。
我小孩子气地挪了挪屁股,往床头坐,在眼下这种令我难堪尴尬的时刻,我不想靠他太近。
“坐那么远干什么?”四阿哥睨了我一眼,剑眉微挑。
“我……我身上有味道,怕熏坏了王爷。”这是借口,也是实情。我现在身上只穿了薄薄的单衣,刚才一路跑回来,跑了一头的汗,浑身都是汗味,再加上几天没洗过澡,感觉人都要馊掉了。
四阿哥表情淡淡地瞅着我,不以为意地说道:“你的身子我哪里没摸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的脸一热,瞬间涨红。
我不禁开始怀疑今晚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那个冷情冷性的四阿哥吗?他为什么能用这样清冷的神情说出如此私密火热的话语来?
喉咙忽地一阵瘙痒难耐,我捂着胸口干咳了起来。
 ;。。。 ; ; 心脏怦怦乱跳,我极力稳住呼吸,说道:“夜深了,王爷有何指教?”
我想表现得淡定从容,至少也要装得毫不在乎,可是四阿哥与年氏深情凝望,仿佛有情思无限的样子在我脑海里萦绕不去,心被呛得又酸又痛,嘴一张,语气冲得可以。
我不是年氏,我没有自信四阿哥对我会像对待年氏那样宽容耐心。敢对雍亲王无礼的人,往往都不会有好下场,只要四阿哥一声令下,说不定,不用等明天,我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就会连夜被人从圆明园扫地出门了吧。
一想到这里,我不争气地红了眼眶。感觉有眼泪要掉了出来,我连忙抬手抹了抹眼睛。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一个因为要不到糖吃而又哭又闹的小孩子,任性幼稚,无理取闹。呿,人家夫妻恩爱,我一个外人酸个什么劲儿。完颜珣玉,我鄙视你。
门外静了好久,就在我以为四阿哥已经离开的时候,低沉醇厚的男声再度在门板的另一端响起。
“这儿是我的园子,你是自个儿开门,还是我让人来开?”
威胁,这是**裸的威胁!
看似非常大度地给我选择,其实我根本就没有选择。
他若是叫人来开门,势必弄得园子里上上下人尽皆知。孤男寡女,他们家王爷深更半夜到弟媳妇房里做什么?流言蜚语是不会讲情面的,到时候就算四阿哥不把我扫地出门,我也别想在圆明园里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非要逼我?他在屋子里跟年氏眉来眼去,你侬我侬,美人在怀,恣意逍遥,还跑来招惹我这个又老又丑又病的女人做什么?
好,这儿是他的园子,那我不住了!
我愤愤地转身,拔下门闩,“哗”地一声打开门。
四阿哥站在门外,身上只穿着月白色的中衣,想是连外袍也没顾得及穿就追了出来,他清瘦的身影融在银色的月光中,犹如**于世的谪仙,清雅高洁,神圣不可侵犯。
我想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我用目光的挑衅看着四阿哥,他清俊的面容表情淡淡,说不上冷酷无情,却透着淡漠的疏离,与方才凝视年氏时那种温柔的神情简直是天壤之别。
心头冒出一股无名火,我蓦地转身,跑回内室,拉开抽屉,疯狂地将里面的衣物尽数扔到床上。
 ;。。。 ; ; 我不自觉地打开门,追随琴声而去。
夜色中的圆明园,灯火零落,静得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城。细碎的风拂过耳畔,树影摇曳,那琴音回响在空气中,越发温柔缠绵了起来。
穿过长廊,台阶上的厢房里烛光昏黄,那温厚的琴声从屋内徐徐传出,宛如一位谦谦君子正用指下的琴弦对心仪的女子倾诉着慕恋的情怀。
月上中天,静夜之中,谁会在圆明园里抚琴抒怀,如此缠绵悱恻?
我悄悄靠近,贴着墙,从半开的镂花窗望进去,心头蓦地一紧。
男子盘坐在软榻上,神情温柔而专注,他修长的手指拨动着膝上的古琴,仿佛诉说着绵绵爱语,那双黢黑的眸子深邃而柔情,凝视着身边笑容嫣然的娇美女子。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四阿哥,温柔而多情,完全不复平日的清冷淡漠。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住,疼得难受。
原来四阿哥也可以是温柔的情郎,多情浪漫,只是他的满腔柔情只会倾注在那个他宠爱至极的年家小姐身上……
“谁在外面?”男人低沉的冷喝猛地将我震醒。
我一惊,拔腿就跑。
身后响起了骚动,我敢回头,更不敢停下。
一鼓作气跑回自己的寝房,我迅速关上门,插上门闩,背靠着门板大口地喘气。
“珣玉,开门。”
沉厚的男声隔着门板从外面传来,在黑夜里格外清晰。
…
墨墨的话:
我的文一直不温不火,今天发现点击突然多了很多,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困惑ing。。。。
文下留言,我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
1。to ;撁祐掱__疲墸焊行恢С郑家灿蟹鬯苛耍己芗ざ瘇
2。关于更新时间,平时忙于工作,为面包而奋斗,所以一般会集中在周末更新。
3。结局:目前故事只写了三分之二左右,至于最后的结局,想过两个版本,但最终会选哪一个,还要结合读者大人们的反馈,有变化也说不定,我想这就是连载的魅力所在。
4。《莲奴》会更,但目前以《清世情缘》为主。
最后感叹一句,写写停停三年了,快三年了。。。
我也不知道竟然能写这么久,泪奔~~ ; ;辛苦从一开始就追到现在的读者大人们了~
今年一定要把文完结,明年就是2012了。。。。
 ;。。。 ; ; 名字要响亮,自恋一点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关键是吸引眼球,最好呢,能把十四也体现出来,毕竟是他把我领进皇家门,没有他就没有我如今丰富多姿的福晋生活呀。
嗯,那么就叫……宠冠六宫之皇子的专宠福晋?
“哈——”我掩嘴笑了出来。我又不是后宫嫔妃,干什么硬要把东西六宫扯进来。再说,十四是宠我,可是“专宠福晋”这样的书名好像还是比较适合年氏以后写回忆录的时候用。
这个名字不行,再换一个……啊,有了。
就叫“我与十四阿哥不得不说的故事”好了,简单朴实,中心明确,还能分成前篇中篇后篇,再搞个前传和续集也不是不无可能。
我哈哈一笑,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然而刚沾沾自喜了一会儿,心中又莫名地涌上一股惆怅,整个人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感到很沮丧。
唉,珣玉啊,你真的是病得昏了头,闲着太无聊了,就算自娱自乐也不是这样的。
夜,月明,微凉。
晚膳草草地吃了一碗粥,喝下例行的汤药,我靠在床上翻着丫鬟为我找来的书册。
看书本来就是为了打发时间,希望自己累了能早点入睡,可惜事与愿违,越看人倒越精神了。
我放下书,披上外套,倚在窗边,望着天上那一轮皎洁的明月,没由来地感到非常孤单。
突如其来的泪意涌上眼底,模糊了视线,我赶紧用手抹去,不禁斥责自己。
珣玉,你这是怎么了,哭什么,这不像你呀。
也许是生病的关系,我最近变得很情绪化,忽喜忽悲,多愁善感。就像现在,看看月亮也能看出眼泪来。
不想再让那种怅然悲伤的情绪困扰着我,我合上窗,取了架子上的棉巾擦了擦脸,准备熄灯睡觉。
忽然,寂静的黑夜里响起悠扬低沉的琴声,那厚润如珠的琴音清雅悠长,又不失绮丽婉转,犹如情人间呢喃细语,情浓似水。
 ;。。。 ; ; 数数日子,我待在圆明园已经快一个月了。
有四福晋特别的吩咐,我在圆明园被奉为上宾,仆人个个对我毕恭毕敬,俨然把我视为半个主子来侍候。
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园子里的环境又是这样清雅幽静,花木扶疏,按道理说日子应该过得十分逍遥悠闲,但我心里却始终没有那种安定的感觉。
精神好又有兴致的时候,我会出门到园子里走走,苍翠的青山,碧水蓝天,的确能令人心情舒爽。然而,有一天,无意中路过牡丹台,一望无际的牡丹花海开得正艳,随侍的丫鬟问我要不要过去看看的时候,一种带着微酸的郁闷情绪倏然堵在心口,将我原本开朗的好心情驱散殆尽。
我猛然领悟到为什么我在圆明园住了那么久,心却一直安定不下来。
这儿是四阿哥的园子,是四阿哥为取悦他的宠妃而精心布置的园子,这儿,不是我的家。
于是,我决定以后待在屋子里再也不出门了。
少了闲逛的乐趣,养病的日子就过得更无聊了。
白天睡,晚上睡,躺在床上躺久了,躺得腰疼。我慢慢坐起身,捶捶自己的腰,靠在床头,人怔怔地发起呆来。
有时候,我忍不住会冒出一个念头,我在这个朝代生活了十多年,过的是柴米油盐的小日子,生活虽称不上惊心动魄,但在皇家的所见所闻也算得上是跌宕起伏,给自己写本回忆录应该是足够了。
如果真动手下笔写,要起什么书名好呢?
嗯……满清第一福晋?
哦,不行,太自恋了,做人要低调,不要争第一。
那……福晋谈往录?
呃……这个名字好像沧桑了点,不符合我现在如花似玉的大好妙龄,起码要等三十年之后用才差不多。
 ;。。。 ; ; 天边最后一丝阳光隐没,黢寂的夜色笼罩大地。
屋外长廊里的灯笼被人点亮,昏黄的光芒淡淡地照进房内,给黑夜添了几许寂寥。
“回去吧,明儿一早还要进宫。”我望着窗外那淡黄的光晕,心中有不舍,却还是轻轻地开了口。
“真舍不得你。”十四的手臂依恋地揽上我的腰。
我转过头,与他面对面。“舍不得我,就带我回家。”
十四一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我以为我已经说服你了。”
我笑了。“我会好好在这儿把身子养好,等你接我回家。”
圆明园是四阿哥的园子,我怎么会不明白十四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愿意把我留在四阿哥的地盘养病。十四是真的为我着想,希望我能在这儿把病养好,借着这儿好山好水的宜人环境把身子养得更健康一些。跟他的良苦用心比起来,我那些杂七杂八的顾虑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只要我行得正,坐得直,就不怕旁人碎嘴。
“若是朝务忙,两三天来看我一次也行,别把自个儿累坏了。”我叮咛道。
“不见你一面,夜里我在家睡不着。”十四动情地说,“一个人睡太冷,我还是喜欢抱着你睡。”
“那我不在府里的这些日子,你要记得为我守身如玉啊。”说实话,我不在家,心里还真担心家里那两个侧福晋会使什么手段勾引十四呢。
十四笑了出来。“珣玉,守身如玉不是这样用的。”
我嘟起嘴,十分不满地掐了下他的腰。“我其实就是想你哄哄我,你都不配合!”背过身,不理他。
十四凑过来,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所以呢?”他往我耳朵里吹热气,嗓音含着愉悦的笑。“所以就恼羞成怒了?”
“对,我就是恼羞成怒了,所以,你也一定要守身如玉!”我转过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红着脸,半开玩笑,半是警告。
十四唇畔扬笑,温柔地在我额上印下一吻。
“都听你的。”
 ;。。。 ; ; 那一刻,我蓦然明白,这么多年,这么多事,四福晋一直是知道的,然而,她非但不怨我,不怪我,还一如既往地待我好,这份宽容和善良足以让我感念一辈子。
“怎么了?”十四见我沉默不语,托起我的下巴,不解地凝睇住我。
我怔怔地看着他,想着嫁给他这些年他对我的好,想着我生病时他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想着我有时脾气上来使性子,他耐心地哄我,跟我讲道理,我心里忽地生出一股莫名的感叹。
咱们英明神武的十四爷,意气风发,武功盖世,怎么到了野史小说、电影电视里就变成充满悲剧的人物了呢?不是冲动的毛头小子,就是万年苦情大男配,好一点的,也最多就是得到女主角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的凄凉结局。
这是为什么呢?就因为最后得到皇位的人不是他吗?
心中替十四很是不值,我摸摸他的脸,非常认真地说道:“牛哥儿乖,有姐姐疼你。”
十四蹙眉,瞪着我,表情说不出地怪异。儿时的小名有损十四爷高大英武的形象,他不喜欢别人提。
男人别扭的模样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而他居然还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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