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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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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给她特别的温暖,最亲爱的儿子在别府住着,苦于皇嫔的身份,一年见不到两次,故虽是母子,但生分得很,然母子血亲在那里,是抹杀不了的,慕容恪看到母亲那张清秀的脸庞憔悴了,心中一痛,忙上前扶住母亲。
高太妃身份低微,她出自鲜卑族一名高姓大族,然她是私生女,听闻那位高姓大臣去到中原,与一位有身份汉女私通,汉女家族不肯将女儿嫁与鲜卑人,不得已生下一个私生女,汉女的家族将那私生女送给高姓大臣,这位私生女就是慕容恪的母亲高氏。
高氏太妃算是两族混种,她修长优美,雪肌丰盈,混合了两族人的优点,慕容皝一见到她,惊为天下。一问之下原来有一半汉女的血脉。
慕容皝那时候还年轻,他对中原的理解是:只有丰美的土地才能育出如此丰美的人来,中原是可以向往图之的地方。慕容皝原先几年很是宠爱高氏,但高氏原先在父家作为私生女,受尽鄙视。活得战战兢兢,所以嫁给慕容皝自然也是如此,长久以往,慕容皝便与她生出嫌隙来,又加上慕容皝身边又不缺妾侍,高嫔木讷。身份又低下,没有高族的利用价值,自然就冷落了。
然高氏生了慕容恪,一出生就俊得亮眼,母亲不得宠的尴尬地位。使慕容恪从小也饱受欺负,正因为如此,反倒成就了慕容恪。
高氏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拉着慕容恪的手直抹眼泪,复又笑起来,两人安坐好,高太妃上下打量他,叹道:“上一次见恪儿是六个月前罢。先皇出殡,只远远地看见恪儿,这次看恪儿。仿佛心情极好,跟母亲说说,恪儿有什么喜事!”
“母亲,恪儿明日便出征,来看看母亲,母亲在这定安宫里住得习惯么?”
“极好。母亲从未住过这么大的宫殿!拔了不少宫人来服侍,没想到母亲到老了。还能享儿子的福!”
“等儿子占领了中原,叫母亲住更大的宫殿。更多的宫人服侍才好!”慕容恪道。
“宫殿再大有什么用?有儿有孙才是福气,恪儿呀,你什么时候生个孙儿让母亲抱一抱?”
“会有的,母亲很快就会有孙儿抱了!”慕容恪嘴角不觉地露出几分笑意来。
“喔,听恪儿如此说,恪儿是有媳妇了?媳妇有身孕了?你叫她进宫,叫母亲瞧一瞧。”高太妃乐得合不拢嘴来。
“会让母亲瞧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母亲,恪儿去后,母亲要保重!万事小心一些!”慕容恪话说完,不知道为何,心情竟有些沉重。
慕容恪回到太原王府,进府之前还有些兴奋,进府之后心情就复杂起来,他不停脚地回到他的大院,天色昏暗下来,寒意拢上来,大院松树枝上挂了一两盏灯,被寒意包围,灯光朦朦胧胧,意料不到的是妍禧竟坐在院子里,昂头看着天,脚上搭了一条厚厚的裘绒,迎杏坐在她旁边与她说话。
慕容恪心一喜,停住脚,听她们在说什么,只听迎杏说:“今日晒了太阳,王妃的精神果然好些了,王妃喜欢看月亮,早早便要出来,也不怕天寒下来,王爷回来要怪迎杏了。”
“好看……”妍禧指了指月亮,声音又软又糯,弱弱的叫人心疼。
“我记得去年王妃叫侍女们做了好些花灯儿,放在池子里,这是中原人的做法罢!等你身上好些了,迎杏做几个花灯儿,叫王妃放花灯玩儿!”
“月亮……灯……”妍禧低低地说了一句,慕容恪走近两步,想听清她在说什么,他的影子叠进来,长长的,迎杏看见了,忙恭身说:“王爷今儿回来得早。”
慕容恪走到妍禧跟着,俯下身子看她,借着晕晕的灯光,看她精神极好,少了病容,便明艳得连月亮都失了色。
妍禧猛见一个人横在前面,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微微侧了侧身子,亮晶晶的眸子一闪,小嘴向上撅起,竟是有撒娇之意,慕容恪心一软,又一甜,蹲下身子问:“禧儿,今日可曾吃了药?”
“吃了吃了!”迎杏忙说,“想是今日晒了太阳,竟比往日都精神些!吃了晚饭还说看月亮!”
迎杏看妍禧将身子缩在椅边,忙说:“王妃莫怕,这是王爷,去年你跟他放的花灯!你不记得了么?”
妍禧看看慕容恪,慕容恪忙趋身向前道:“我是慕容恪,你的王爷,你的夫君!”
妍禧仿佛放松了些,指指月亮说:“月……美……”
她的声音怯怯的,却带了几分娇态,慕容恪一阵欣喜,忙站起来说:“咱们看月亮去!”
谁想妍禧两只手指拉着慕容恪的宽袖子,昂着头说:“恪……恪……”
恪?她叫他恪,他没有听错,她的两只葱管似的手指拉着他的袖子,这不是在做梦罢?慕容恪愣在那里,身上一阵酥麻,两年前她也这样拉过他的袖子,对他轻声求祈,就这样盗走了他的心,从此所有女子都像白开水一般无趣!
她就是这般昂着首,一双眼睛汪着水,月色在她脸上渡了一层光晕,美得不真实!
“恪……”妍禧的手指拿着袖子又晃了晃,“灯……灯……”
慕容恪欢喜得险些要晕过去了,问道:“禧儿要跟恪去看灯?”(未完待续)
ps:唉,被禁言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坏人
(求订阅喔,有亲说坏人就是好人的意思。)
迎杏忙说:“王妃想放花灯玩儿!这两个月老在屋里不出来,闷着了,对身子骨也不好!”
“放花灯?”慕容恪眼睛看着妍禧,略想了想说:“那便到水月楼去,在那儿既可看月儿,又能放花灯,两全了!”
妍禧点点头,嘴角噙笑,眉目弯弯表示欢喜,慕容恪说:“迎杏你快去叫大管事的准备准备,叫府里手巧的都到水月楼来,……杏香楼,今晚有喜事,咱们尽情乐一乐!”
主子高兴,杏香自然满心欢喜,应了一声,拿眼睛妍禧,妍禧也在看她,不易察觉地向她眨了眨眼睛,迎杏恍然大悟,王妃今日说的:我会帮你的!原来她是此意!
王爷虽然设了两个阁主,将杏香阁赐与迎杏,依柳阁赐与依柳,但从未到过杏香楼和依柳阁,所以这两个阁主的身份在王府里就有些尴尬了。
陈依柳是先得的依柳阁,但杏香阁更排场更气派,到底哪一个阁主说话有份量呢?这是有意味的,若是王爷今晚去了杏香楼,高下立分!
王妃说看月亮看花灯,王爷亲自陪她到杏香阁去,这便是杏香阁的荣耀,至少是一种确认。
迎杏快步走出大院,回身看看,又有些疑惑了,王妃的脑子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糊涂,往事是记得还是记不得?抑是只记得当下,记不得过往?她的头还会疼么?汤药还要不要再喝?最要紧的是要不要告诉王爷?迎杏突然柔肠百折,以往事事以王爷为主,今时今地。竟被王妃扰了阵脚,不知如何是好了。
迎杏一走,慕容恪便坐下来看妍禧,她面上少了些呆滞懵懂,小脸微微透了些红润。神情活泛,娇俏之极,她的眼波流动溢彩,若是不小心眼珠子转过来瞧着慕容恪,波光一闪,慕容恪的心便被什么击中。一跳一荡,竟是不自禁的。
他的心怦怦跳得欢喜,同时又被担心攥着,小心问道:“禧儿,你可知道我是谁?”
“迎杏说是……王爷……恪。是恪……”妍禧又伸过另一只手,抓过慕容恪的长袖子玩儿,神情娇憨可掬。
“禧儿……你还记得绿戟么?”慕容恪心怦怦地要跳出心口处。
“绿戟?”妍禧侧着头仔细想着,“绿戟……”她又唤了一声,她的眉头拧在一起,两只眼珠子就吊在眼核里了,茫茫然的模样儿。
“绿戟……你跟她一起的,她也在中原王府里。你想见见她么?我唤她出来……”慕容恪小心说着,仔细地观察妍禧的神态。
“绿戟?”妍禧还在努力想着,仿佛这名字引起她的焦虑。眉头皱在一起,扶着头脸色发白,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迎杏出去吩咐了管事后又回到了屋里,一看妍禧的神情,“哎哟——”叫了一声。上前扶住妍禧的头,帮她按摩太阳穴。对着妍禧叫道:“王妃,莫着急。莫着急,想不起来便不想!看头痛了不是?”
又转头埋怨慕容恪道:“王爷问王妃什么了?王妃如今记不起以前发生的事儿了!你若心急问,王妃便会犯头疾!”
“记不得以往的事儿了?”慕容恪一把拉住妍禧的手,急急问道:“闵——石闵——石闵是谁?禧儿也不记得了么?”
妍禧的神情更混沌了,脸色大变,气息如丝,额角细细地渗出汗来,软软靠在迎杏身上,弱声问迎杏:“那个绿甚么……石甚么……是谁人?想得我头痛,王爷是……坏人!为何……问我这些?我不爱跟他……说话儿,你叫他走开……”
说罢翻手向慕容恪挠去!她的手上下了力气,慕容恪本可以避开,但不舍得松手,便叫她挠上了,力度还不小,白晰的手上便有了一道深红的痕迹,一阵痛又一阵奇痒,反倒叫他心情畅快,他哈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抱起妍禧,大声说:“恪……是坏人,好——哈哈哈,恪不走开,咱们看月亮赏花灯去!”
妍禧尖叫一声,拿手捂住肚子,脸色煞白,汗水渗出大如黄豆。
迎杏忙上前说:“王爷,你这般抱着王妃,王妃有孕,要伤着了!”
慕容恪惊觉,忙放松手臂,将妍禧放在榻上查看。
迎杏看见慕容恪大笑数声,又抱着妍禧欣喜欲狂,呆住了,她从未曾见过这样的王爷,王爷向来风度翩翩,悲喜不溢于言表,上对皇帝,下对贱民仆从,一向温文尔雅,从未失态!
但今晚王爷失态了,这样大笑与欣喜,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
妍禧捂着肚子,呜咽着对迎杏说:“你王爷……坏人……叫坏人……走开……”
大长眼睛里盛了满当当的一眶泪,满得快要溢出,悬在眼睫上,晶莹无比,慕容恪的心又酸又软,忙站起身子,后退两步,柔声哄道:“是恪不好,禧儿哪里痛?”
妍禧将头埋在迎杏肩膀,说:“咱们去看月……灯……”
迎杏招招手,两个仆妇抬着辇轿的走进来,慕容恪上前要抱妍禧入轿,妍禧头一转避开,慕容恪只能作罢,眼光光地看着妍禧被仆妇们抱进辇轿!
王爷难得要跟大家耍乐子,迎杏下传令来,头头面面的人物都来了,都知道王府这回来了真命主子了,谁敢不来?杏香楼一下聚了五六十人,有经验的开始制作花灯,有的在布置好杏香阁,悬了红纱帐幔,栏杆上点上长明灯,竟如婚典一般。
月光明晃晃地照着,整个杏香阁如同白昼,中原王爷喜静,王府从来没有这般热闹过!
妍禧乘着辇轿来了,一袭水月色的锦花大袍子,毛绒绒的狐皮子围了颈脖一圈,衬了一张俏脸,眉目分明妖娆得很,年龄偏偏又还小,仿佛是娇憨俏丽的,却透了几分说不出的大家子的贵气,还有一分看不分明的威严,这威严藏在衣袂里,却又散出来,使妖娆的眉目变得更为突显。
王妃娇俏可人,又妖娆贵气,不知怎么这两种远远不相及的气质竟在她身上完美融合,她仿佛极近,又仿佛极远。
神仙中人呀,众人叹道,原来这便是传说中的仙人娘娘。(未完待续)
ps:慕容恪与妍禧之内战,看谁是谁的对手。我想念闵哥哥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娇嗔
(哈,妍禧的娇嗔天下无敌,看恪恪如何接招)
众人暗暗点头,他们的主人华美脱俗,世无仅有,又才华出众,每每出现便引起轰动,夺了不知多少女子的芳心,然王爷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却叫多少少女黯然神伤。
众人常想:到底什么样儿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们的王爷?
现在看到了妍禧,众人恍然了,原来是这样的人才能配他们的王爷!他们一人坐着,一人站起,不说话,衣袂飘飘,就像当晚的清风明月一般美妙。
他们一出现,众人便呆呆看着他们,忘记呼吸,便觉自己都是俗人,呼出的都是浊气,会把这一对神仙一般的眷侣汚浊了!
杏香楼正南面早有仆从设好软榻和案桌,辇轿一停下来,慕容恪就伸手去扶,妍禧把两只手拢在毛绒绒的袖口里,拿眼睛看迎杏,迎杏只作没看见,小步跑去整理软榻。
慕容恪没有收回手,执着地伸着,这时众目睽睽,所有的人还在屏着呼吸眼巴巴看着。
妍禧突然侧头对着慕容恪莞尔一笑,嗔道:“坏人……人家……不认得你……这许多人看着……坏了我的名声……”
说罢将一只毛绒绒的袖口递过去,慕容恪一把扶住,那张莞尔的笑脸融月色下,如月色一般韵开,漫漫地包围着慕容恪。
慕容恪心口麻麻的,暖融融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扶着妍禧的袖子。妍禧借了力摇摇晃晃站起来,身子还是惫软的,慕容恪靠过去扶住了她的另一只臂膀。
两个人的身子并在一起偎依着,所有的人出了一口长气,是的。这就是王妃了,光看那相扶的背影儿,便叫人心旌神摇。
慕容恪心甘情愿当“坏人”,直扶着妍禧到了软榻,让她坐好了,一只手仍舍不得放下妍禧的袖子。并努力地拔开袖子找妍禧的小手,他轻笑道:“是是是,恪是坏人,禧儿是坏人的王妃……”
妍禧转头向杏香道:“瞧……他也说……自己是坏人……叉出去打……”
妍禧口里说着“坏人,叉出去。打”,脸上却是笑吟吟的,慕容恪愈发心痒痒的,努力拔弄着袖子要找出妍禧的手指,拔弄半天才发现妍禧早将手抽出狐皮大袍,她实是披着大袍,只是空着两只袖子在外面。
慕容恪扑了个空,心里不甘。向妍禧俯身,咬牙佯怒道:“今晚,恪便做坏人!你瞧着罢!”
“坏人……”妍禧从大袍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根根手掌如玉一般,飞快地在慕容恪的脸上掌了一巴。
“啪——”慕容恪的脸上吃了一记脆生生的巴掌,杏香阁池子边的人虽很多,但是都屏息看着他们,安静得很,这一声巴掌清楚地破空而来。“啪——”也打在众人的心上,大家都惊呆了。
这……这……这……
天人一般的王爷是可以打的么?打他的也同样是天人一般的王妃。
妍禧“哎哟——”叫了一声道:“我……手疼!”
慕容恪一把抓住那只作孽的手。抚了抚,问道:“我看看哪里疼!”
迎杏上前埋怨道:“王爷、王妃你们打情骂俏的。大家伙都看着呢!”
慕容恪这才看看众人道:“都瞧着作什么?就没别的事做了?我王府请你们来做什么的?”
众人忙低下眼睛,手上做着活儿,女人想:王爷真是宠着王妃,被打了还欢喜,这就是传说中的恩爱,看来回家要掌一掌家里那个男人方好。
男人想:叫那玉一样的手指打了一巴掌,死了甘愿!只恨不得天天被她打,不知道是甚么滋味。
只有慕容恪知道是甚么滋味!坏人……巴掌……都是小人儿的娇嗔,心内愈发地痒,抓住那手指便不放下了,一只一只地捏着。这若不是众目睽睽,他定将她圈入怀里爱死她。
妍禧将眼睛向一边晃了晃,弱声说:“恪……恪……你将那边那只莲花灯与我拿过来。”
迎杏听到了,指指是近前的一个仆妇道:“将花灯给王妃送过来!”
那仆妇应了一声,正要起身送过来,却听妍禧娇声道:“不嘛……恪……你与我拿过来……我不爱她们近前!”
那仆妇一愣,王妃在指使王爷取花灯,那天人一般的王爷呐!正想着,天人一般的王爷就来到近前了,伸手说:“拿来!”
仆妇双手恭恭敬敬地将花灯递过去,慕容恪点头说:“若是王妃喜欢你的花灯,便赏你百金!”
百金?仆妇晕了一下,一只花灯值百金,天人一般的王爷呐!
众人听在耳里,加紧手上的活,王妃是王爷心头宝贝,若得了王妃的欢喜,就能飞上枝头了,你看迎杏不就是榜样?
慕容恪将花灯取了来,妍禧早就将手拢进袖子里了,慕容恪有些遗憾,那柔如无物的小手,若将它放在胸脯,若将它含在口里,若将她吃在腹内……
慕容恪想着,心内就燥起来,两只眼睛盯着妍禧,酽酽成醉。
妍禧将慕容恪手上的花灯看了看,点头道:“这花灯做得精巧,……喜欢,恪,你就赏她一百金罢!”
慕容恪向迎杏点点头说:“明日叫大管事的取一百金赏她!”
众人吸了一口凉气,那仆妇欢喜地爬将过来,口内道:“谢王妃……王妃真真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来……与王爷就是神仙眷属!”
慕容恪听着欢喜,说:“你再做一个来,成一双并蒂莲花灯,就再赏你一百金!”
妍禧撅嘴说:“并蒂莲花灯有什么好?”
慕容恪忙说:“不好,咱们便不做!我与你取笔墨来,你在花灯上写些话,灵验得很呢!”
众人一听,王妃说不好便不好,这王妃是真命主子,宁得罪王爷、迎杏阁主夫人、依柳阁主夫人,也莫得罪王妃呀!
妍禧想了想说:“好……我写。”说罢想站起来,慕容恪走过去扶她,妍禧却将他手上的花灯取过来,又坐回去道:“这花灯好是好,若是叫人将这边上尖尖之处添些红色,烛光一燃起来,便是晕晕的红光,放在池子里,煞是好看……”
正说着,一句仆妇上前来报说:“依柳夫人到,说这是中原王府大喜,要给王妃请安!”(未完待续)
ps:唉,我该何去何从?
第二百八十五章 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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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柳夫人……是何人?”妍禧侧头看慕容恪,长眼睛大睁着,神情娇憨喜人。
众人心中一凛,王妃如此问话,显然是不知道中原王府里还有依柳阁主夫人的存在,王妃的来得蹊跷,仿佛跟依柳夫人大有关系,然一个不识得,一个现在过来请安,是什么意思?王爷会怎么回答呢?
众人心怀着鬼胎,侧耳听着,他们心里早拿了一杆秤,在里头掂量来掂量去的,只有站好了队伍,才是生存之道,这些王府里混了许久的人精们,人人通晓的。
慕容恪眉头一皱,低声说:“禧儿只管写字儿放花灯,咱们乐咱们的,不相干的人便不用理会她了!”
众人心内“喔——”了一声,原来依柳夫人在王爷心中是不相干的人,只有王妃是“咱们”!
妍禧眨了眨乌漆漆的眼睛,将头伸过去悄声说:“那依柳……你的夫人?是你的夫人,便叫了来,咱们……耍乐子!”
慕容恪只作没听见,转身对那仆妇说:“我与王妃赏花灯,叫她自便,不用过来了!”
“依柳见过王爷、王妃,王爷、王妃今日好兴致,依柳做了一只花灯,想献给王妃助兴!”一把柔弱纤细的声音在侧边响起,众人看去,正是陈依柳亭亭地站在那里,披了件白色的大袍子,一顶绒绒的雪帽,不知入夜了,风吹着冷,还是听见慕容恪的话。她的身子微微地哆嗦着!怪可怜见的。
她着的这一身与慕容恪的大白袍相近,然而众人无端地觉得那白色刺目,不知是何意味。
妍禧抬头看她,陈依柳站在不远处,背着光。看不清颜面,只有一个卓卓约约的美丽影子。
陈依柳看见月影下的妍禧,头发松松地盘成一朵浓云,乌漆漆的,衬得肤白胜雪,她着了女装与男装大不同。美貌之极,我见尤怜。
早上见到妍禧,听到妍禧一声:依柳,好!她的心就陷进一阵痛苦之中。
与妍禧相处几个月的日子,妍禧在外是个刚武的禧大王。在内是个娇俏可爱的小喜儿,与她分享闺阁的快乐,依柳把妍禧引入燕国这件事,使她当了依柳阁的阁主,但换来的却是慕容恪的冷淡,还比不上当侍女之时,当侍女还常常见得到王爷,现在想见还得通报。
当她听说慕容恪与妍禧在杏香阁放花灯。她的心便活络了,妍禧愿意与王爷放花灯,说明她认可了王爷。认可了王爷,自然就不会再生她的气,于是她使出全部心思,做了一个精美的花灯来,也许她与妍禧,还能回到过往。但是她的到来显然是不受欢迎的,听了慕容恪的话。她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妍禧是先看到依柳手上的那只花灯的,她指了指。欢喜说:“灯,好看!”
迎杏听她的意思是喜欢,就走上前几步要从依柳的手上接过那花灯,依柳瞪了迎杏一眼,却不给她,她拿着花灯直接向妍禧走过去,好大一个花灯,做工精巧,花瓣上刻画了人物花草,惟妙惟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这样精致的花灯,真是心灵手巧!
妍禧盯着那花灯看,极喜欢,将手上仆妇做的花灯递给了慕容恪,接过依柳送上来的花灯,一瓣一瓣地看刻画的内容。
依柳看了一眼慕容恪,说:“王爷,王妃喜欢依柳做的花灯,依柳看方才王爷赏了那做花灯的,依柳是不是也能讨些赏!”
慕容阁淡淡地道:“很好,花灯做得不错,你的手的确很巧,王妃喜欢,就赏你两百金罢!”
依柳瞧了一眼迎杏,向慕容恪福了一福道:“依柳不需要两百金,只求王爷得了空,能到依柳阁看看依柳,便是对依柳的……”
“王妃,王妃,你怎么了?”杏香突然惊叫起来。
慕容恪急忙侧身看妍禧,只见妍禧脸色苍白,拿手指指着依柳,手上的那只精美的花灯“当——”地跌落在地!在地上滚了几滚,其中一个花瓣儿重重地撞在案桌上,当即折了下来。
“她……她……是……我识得她……”妍禧皱着眉,拿手扶着头,“这是在哪里见过?她是……”
迎杏拉着妍禧的手连声说:“王妃,王妃,想不起来便不想!看头痛了!”
妍禧拿手敲敲自己的头,细细地喘着气,一边说:“我应该识得她的……如何便想不起来?哎哟……我这是什么脑子?我为何想不起来?”
慕容恪心疼极了,忙拉下妍禧的抓头的手,将她半抱进怀里,叫她看不到依柳,他怒视着依柳,喝道:“快走!回到你的依柳阁去!”
依柳叫道:“王妃,你早上不是识得依柳的么?如何晚上便不识得了?”
“我识得她的,……她叫依柳……在哪里见过!”妍禧挣扎着说,又使力抓住自己的头!
慕容恪死死摁住,看妍禧五官团到在一起,想是头极痛!他喝道:“来人,将依柳押回依柳阁!”
“王爷,莫让她骗了,她在乞活谷当大王的!她……”依柳大叫起来。
“乞活谷?依柳?”妍禧喃喃自语,神情混乱,“乞活谷……山……还有……”
“还不来人,将依柳押走,没有我的话,陈依柳永远也不要出现!”
慕容恪毫不容情,喝道。
来了几个粗壮的仆妇,拖着依柳出去。
“王爷,你会后悔的,她不是个普通人!她欺骗你,你若信她……”依柳仍在尖利地大叫!但是被拖她的仆妇堵住了嘴。
众人又暗想,得罪王妃就这样的下场!王妃是得罪不得!
慕容恪仍抱着她,隔了厚厚的一层袍子,仍然能感受到妍禧颤粟的身子,这颤粟叫慕容恪又怜又爱,他紧紧贴在妍禧身上,想将他身上的温暖传给她,直至她的颤粟慢慢消失了!过了良久,妍禧的脸色才恢复如常。
妍禧挣扎了一下,却让慕容恪抱着动弹不得,她昂头求道:“你放手……”
“我不会放手的,你……我的!”慕容恪低声答。(未完待续)
ps:一个人不能什么都得到,天理不容呀!
第二百八十六章 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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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我痛,我不识得你……你……还有你们合力欺负我。”妍禧眼圈一红,泪水即漫上来,慕容恪一哆嗦,手松开了。
是呀,这里独她一个人,仿佛什么也记不得了,谁都不认识,她手无缚鸡之力,“欺负”这两个字用得好,“欺负”不是大丈夫所为。
只是,谁知道是谁欺负了谁?是谁又甘愿被谁欺负?
有亲说:这不是恪,不是无敌的慕容恪所为!谁说的?天下英雄,过得了枪林弹雨,过得了威逼利诱,于美色面前亦可以是昂首挺胸的。但惟一过不了的是那个“弱”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是无上利器,挑心撩肺,所向披靡天下无敌!
英雄气短,就是英雄的弱点和死穴。石闵如此,慕容恪亦如此,若一个英雄无情无义,铁面冷血,便不是英雄了。
空气凝重,方才的温馨美好一扫而空,众人僵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迎杏看看案桌上温好的酒,灵机一动,端正酒盏道:“王妃是咱们府里的正主子,咱们是奴婢小人,哪里敢欺负王妃?咱们王爷更是把王妃放在心口处疼,怎么舍得欺负王妃呢?迎杏最是爱敬王妃,为表诚意,迎杏自饮三杯!”说罢迎杏一昂头,先将一盏酒一饮而尽,又满上另两杯,也是一饮而尽!竟豪爽不输于男人。
喝完拿着空盏给妍禧看,又说:“迎杏喝完,再敬王妃一杯,王妃是有身子的人。王妃的一杯叫王爷代饮了,你只要叫王爷饮,王爷二话不说,你看王爷饮不饮?”
妍禧转眼将方才的事忘记了,看迎杏豪气饮下三杯。拍掌欢喜说:“喝酒呀,我也喝!我不爱叫他代饮,我自己喝!”
迎杏忙说:“王妃是有身子的人了,不宜喝酒!还是叫王爷代饮罢!”
“有身子?没有的事!哄我呢!”妍禧低头看看小腹,小腹平平,伸手取过迎杏手上的酒盏笑道。“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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