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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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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是说:你想见咱们大王?”

    妍禧的头靠向桶边,叹息道:“小喜儿想见他,又不想见他!”

    “喔,这怎么说?”李氏忙问。

    “我想见他,是想问一问他,他收留这么多的流民,是为了什么?我不想见他,是因……为……”妍禧的话没有说完,头晃了下去,沉沉地睡着了。

    “夫人,夫人……”李氏唤道,妍禧完全听不见,一个男人在幕帐后面转出来,低沉道:“让我来罢,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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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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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站起来,笑道:“将军……大王,你连日来回奔波,真真辛苦了,今日又赶了两个时辰的路罢?”

    她瞧瞧妍禧趴在桶沿睡得正香,又低声道:“……夫人今日晨起小脸红扑扑的,我看她很是欢喜,大王温柔些……她的心定会偏向于你,女孩儿最爱口是心非,她的身子不会说谎……”李氏说罢像退了去。

    男人等李氏走了出去,站着不动,久久看着妍禧,她浓密的长发散在浴桶外面,小半张俏脸贴在桶边,雪色粉白,勾人摄魄,有什么香气幽幽地袭过来,近香情更怯,男人竟不敢近前来。

    妍禧睡得极沉,脑袋一歪,从桶边滑下来,向浴桶里面滑下去,男人一个箭步上前来扶住她的头,妍禧的小脸向上昂起,五官完全暴露在烛光之下,雪白得近乎透明,然两排睫毛又浓黑似漆,投在烛光下的影子像两把大扇子,此时她是安静而柔弱的,楚楚而迷人的,男人痴痴地看着,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唇、鼻尖、眉毛……妍禧的脸随着男人的划动而轻轻颤动,雪色的皮肤竟然泛起了微红,手指划到耳根,竟然连耳朵都泛了红,触到了她修长的脖子,红色就一直延绵下去……

    男人停住了,呆呆地看着,妍禧裸露在水上的半片肤色先前是微红的,是雪色伴了梅影,接着是粉红,是桃花笑倚了春风,再后来竟然呈娇艳欲滴的玫红,是牡丹一朵艳无极。

    男人的手指颤抖地伸过去,触碰那片玫红,惊叹地看着她如玉的身子,那玫红的皮肤又起了变化。她仿佛会痛,轻触下,她不安地轻频眉头,眼角却是丝丝的妩媚。她缩了一下身子,又迎着他过来,男人喜欢看她的变化,手指轻抚。细细看她妖娆的变化,然后把她从水里抱起,抱进长袍里,横抱在怀里向榻上走去。

    李氏在门边站了一下,侧耳听了一下,就笑了,她向几个服侍妍禧的妇人招招手,几个人走远,前面就是山崖,一轮明月正在升起。李氏感叹道:“大王今晚定能如愿如偿了!”

    一女人捂嘴笑道:“新婚第一日,大王教夫人下不了床,只怕明日,是大王下不了床罢!”

    “哈哈哈——”女人们开怀笑着,惊起山谷里的一群鸟。扑棱棱地飞走了。

    几个妇人聊着世俗的里里外外,看月亮一节一节升起,突然,妍禧的屋门“啪——”的一声响,还有李氏她们正在说笑,听到声音,吃惊地看着那男人。李氏迎上去。问:“大王,你们……”

    大王不理会她,一脸地痛苦,嘶声说:“我要下山!”说罢飞奔而去,这是半山腰,要在小路上走上一阵。才能行至骑马的地方。

    李氏忙大声唤:“李农,你护着大王下山,就跟着大王!”

    早上的那个小将应了一声,李氏低声道:“大王情绪不好,你要跟紧了。一步不离,不能让他出事了!”

    那李农应了一声跟着急跑,要跟上大王的步子,大王走得又急大乱,路口有守卫的几个流民没有见过大王除去面具的样子,张手拦住他,大王尤在盛怒之中,他的眼睛喷出火来,俯身拾起一块石头,向不远的一个山石奋力掷去,“啪——”一声响,山石四分五裂,那流民惊得目瞪口呆,李农跟上来,忙叫:“他是大王,你们别拦着!”

    流民忙退到一边去,看大王飞奔而下,好半天才说:“原来咱们大王是这副模样,长得真俊!我原来还以为他满面的刀痕是真的……”

    另一个说:“若是石块打在你的脑袋上,你的脑袋便是那山石!”

    那流民“哎哟”叫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脑袋,还好,脑袋还在,他想:大王每夜都来会夫人,都是天不亮就走,为何今天这么早就走了,还拿山石出了气?那貌美可人意的夫人是怎么把大山惹怒的?

    实际上,从被抱进那男人的怀里,妍禧就突然醒了,她有些惊慌,但她强忍着,由那男人抱着,男人把她抱到她的屋里,把她放在榻上,便把屋里的烛光都吹熄了,他把妍禧埋进锦被里,然后掀开锦被爬进去,他好像在跟自己捉迷藏,捉到什么就放在嘴里亲吻一阵,判断这是什么部分,他把妍禧的手放在唇边,一个一个地轻吻,又一路寻下去,轻拢慢捻百般爱怜。

    妍禧是清醒的,这种抚摸很新鲜,她的身子阵阵发紧,她想避开,却挪不动身子,然后她便可耻地听到自己的咙间竟溢出了一声求祈:“嗯——啊——”,那声音婉转而娇媚,充满渴念,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这让她羞愧万分。

    男人仿佛激动了,但他却在按捺着自己的热情,手掌继续细细而温柔地探索,妍禧只觉得身上的微痒如蚂蚁在咬噬,叫她好不耐烦,唇间竟连继不断地发出嘤嘤求祈,竟然无法控制,身子开始如蛇一般蜿蜒扭动,弓着身子要离开,两只手反倒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腰,男人很喜欢,低头在妍禧的唇上绵缠地亲吻,力度轻柔,妍禧却不够了,微微昂着头去就着男人的唇,男人诧异了,挪离开身子,手上也停下来,低头看着妍禧,看她微张开的唇,颤动的睫毛,眼窝里一线春意盎然,男人突然欣喜若狂,他压抑着自己,嘴巴对着妍禧的耳朵问:“猫儿,你醒了?”

    这一声猫儿,妍禧就知道了,山大王的确就是石闵,自从在襄国城收拾了司马李农,李氏带着洛阳李农臣服于他,石闵正式掌握了乞活山,他按月送粮食到山上去,大量收留流民,然后进行最严厉的军事训练,训练好的流民,就成了士兵,送到营口大部队,所以营口的部队人数日渐多起来,而他始终以面具示人。乞活山上,除了李氏李农,没几个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直到迁了国都,石闵在邺城悄悄地择了几处易守难攻的高山,把乞活山根据地又移到了邺城,实际上石闵被石虎派到南部与晋朝相战,他便没有用十分力气,夺了晋地的一座城池之后,就按兵不动了,那三个月,他只有一个月在与晋地交战,一个月他悄悄去了营口大营,石遵根本指挥不动这支队伍,他们作风散漫,没有战斗力,很快地丢了两三座城池。

    石闵才又悄悄地回到邺城乞活山,这时的石虎,正想着怎么让汉人受苦受累,制定了一系列的兵役、苦役制,汉人被逼得无路可走,有一部分被收到乞活山,流民们都知道,邺城的乞活山有饭吃,有衣穿,所以能逃的成群结队地逃,逃到乞活山来,寻找一条活路。

    石闵骑着马,向着邺城方向狂奔,他的心头是冷的,又是热的,猫儿明明认出她来,她坚持不肯改口叫自己“闵哥哥!”

    她的心里一定是记挂着别人,先是石杰,后来是文帝,那日石虎登基一百日庆典,石虎问她想要哪一个儿子做太子,妍禧想都没能想说石世,石闵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石世,听妍禧说想要石世做太子,他才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叫“石世”的人,一看之下,吃了一惊,这石世温文尔雅,像极了一个人,就是妍禧差点嫁过去的文帝,仔细一想就明白了了,石世的母妃刘氏,是文帝母后刘太后的妹妹,两人长得极肖似,所以石世像极了文帝石弘。

    石闵怀了一肚子气喝了酒,等待时机,石虎巡城时,他早就做好准备,事先安排好的流民一下冲出来,把石虎的车驾与妍禧的女子骑兵依仗队分隔开来,他轻易地掳了妍禧,深恨她选择了石世,所以一路上故意颠簸,把妍禧弄得遍体鳞伤。然后以大王的身份娶了妍禧,其实也是有深意的,如果他是一个王爷,妍蕴还是他的正王妃,他没有办法给她一个名正言顺,但是以大王的身份娶妍禧,妍禧则是压寨夫人!

    然压寨夫人不好调教,第一夜就叫他发了疯。

    而这一夜同样叫他发了疯……

    妍禧不敢打开眼睛,又不愿承认自己是醒了,她僵着身子,但眼睫毛却抖动得更厉害了。

    男人笑了,叹了口气,欺上前亲吻,他的亲吻火热且绵缠,妍禧的舌头被挑了出来了,就晕了,身上的痒与渴念交替而来,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的两腿交缠,双颊滚烫,完全顾不得羞愧,声声绵绵向着男人求索。

    男人知道猫儿已情动,他在她耳边问:“想么?”

    “想——”妍禧挤出一句,娇喘细细,想甚么?她不知道,只是想,痒得想,想什么?想跃进那一池清泉,想那一荡一漾。

    男人轻笑,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看那玫红如花灿烂,又问:“要么?”

    “要——”要甚么?要一跃冲天的惊喜,要那无可言说的快活,是呀,那是快活了,原来春图里的那些没有着衣裳的男人女人们,做的就是极快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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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本来不是这样安排的,但是我被举报了,说我的文有不当的地方,被责编要求改文,我就改了。我改改改,就
第二百零五章 记恨
    (这一章是经过修改的,应该是可以的,求订喔)

    妍禧要这件极快活的事,要会当凌绝顶的极致,要灵魂出窍、一飞冲天的惊喜!“要——”竟是如此令人向往!

    妍禧的‘要’字细如蚊哼,却拐了十八个弯,缠着男人要疯了,他心意仿佛得到满足,亲吻突然如暴雨一般落下,女孩的雪肌是如此敏感,她会痒得呵呵地抽气,会如打摆子一般地颤抖,她会推开他又迎上来,她似有十二分的难受,又在百般应承,婉转求祈。

    男人爱极了妍禧的娇艳,他终于真正地得到她了!那猫儿倏地挺起身子,张大嘴惊叫一声“嗯啊——”她的眼睛猛地瞪得大大的,这时,她看清楚了眼前那个男人,那是一张极其恐怖的脸,满脸伤痕!但她见过这张脸,是在哪里见过的,她突然想起来了,就是石虎到邺城十几里以外的山林围猎场围猎的时候,她见过这张脸,当时,那头母狼就在眼前,对准她的喉咙,她闭目待死之际,这张脸就出现过,他出现过?他难道应该出现在山林围场?以这一副恐怖的模样?

    然而男人不等她细细思索,她又突然临了空,她的记忆短暂地消失了,全身突然大汗淋漓,细汗从脸上滑下来,晶莹如珠,男人俯下身子,吻住那一滴汗,把它咽到口里,那满是伤痕的脸是没有表情的,看不出他一心的欢喜,妍禧又“啊——”一声唤出,这一声短促且惊慌。

    妍禧已经感觉到了,她那如频死了一般的快意是从哪里来的,眼前那张恐怖的脸并没有让她从这快意里跳出来,她向往的凌绝顶还没有来,她伸出手臂,抓住男人的腰,“嗯——”她竟又发出了求请。

    男人却突然没有了动静。他气息不稳,定定看着妍禧,俯头突然问:“我是谁?”

    “你是……大王……”妍禧的身子春潮涌涌,汗意把她的头发打湿了。要怎么做才可以抵御开始遍及全身的酥痒。

    “我是谁?”男人将身送上前,再次问道。

    妍禧的魂被抛到了半空,她尖叫着迎接那即将登顶的快活,大声叫道:“大王,大王,你是大王!”

    男人在脸上一抹,一张假脸皮被剥下来,露出一张无比俊逸的脸,半张脸含了笑意,另半张脸保持着冷静深沉。果然是一张他的脸,那张她从八岁就见到的脸孔,棱角分明,妍禧以前从来没觉得他是好看的,是因为她从来没有这种迷醉的情况下看他。

    “我是谁?”男人气息浓烈。把脸伸到妍禧的面前,又扶正她的面,他们四目相对,看得再清楚也没有了,他又问了一句。

    妍禧扭动着身子,紧紧抱着,仍是那一句:“大王。你是大王!”

    男人半张脸的笑意渐渐消失了,他突然意兴索然,再问一句:“猫儿,你仔细看清楚了,我是谁?”

    妍禧妩媚地笑着,说:“大王。你是大王,我是你的压寨夫人,不是么?”

    男人气极反笑,他挺直身子,抽离自己。退在榻前,俯下身来最后问了一句:“我是谁?”

    男人的离开,令妍禧颤了一下,如潮的渴念没有了着落,但她咬着牙,伸手在男人的**的身上用力抓挠了一下,大声说:“你是大王,你是大王,你就是大王!”

    男人痛得皱起了眉头,半张脸又成了一把弓弩,她前面裸露的胸膛一道带血的划痕,血淋淋的,比妍禧制造的任何时候伤痕都深,都痛,男人怒不可遏,他扬起手,又努力控制着,没想到妍禧的另一只手又凌利而来,男人的身上又划了一道痕,成‘叉’字横在男人古铜色的胸膛上。

    男人抓起自己的袍子,踉跄地离开妍禧的屋子。

    那貌美可人意的夫人就是这样把大山惹怒的。

    她只叫他大王,不肯认他这个闵哥哥,令他愤愤然想杀人。

    大王与闵哥哥是有区别的,妍禧叫他大王,表示她是被强娶做压寨夫人的,不是心甘情愿的,如果叫她闵哥哥,便是下定决心要做了他的心头肉,便是他心心念念的猫儿!

    妍禧不肯做他的心头肉,不愿意被他心心念念,她的心里一定还有着别人,这个念头叫石闵气得要发疯!

    石闵一阵飞驰,回到邺城城的军营中,回头看见李农跟着他,苦笑一声道:“先回去吧,去把流民们培养成可以战斗的战士,如今山上只有你是经过最严厉训练的主将了,迟一些我会再派些人到山上去,流民看来是连绵不断了,保住乞活山,就有活路了。”

    李农忙说:“我会回去的,将军如此说法,是不打算回乞活山了吗?夫人她……母亲说,夫人极活络,跟谁都不置气,偏偏喜欢跟你置气,那是因为太过于在意将军!便记恨着将军!”

    “在意?她在意我?”石闵想起妍禧就是在春意的最浓的时候,仍不肯说出他是闵哥哥,她明明知道他的想法,她就是不肯叫他闵哥柯,她还记恨着他,所以不愿成全他的心意和爱,她不在意他的想法,她是心里还有保留,这是一只不容易降服的猫儿,他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日便到北地去,营口和几个城池被燕国抢了,不知道何时方回来。”

    “也好,将军走一段时间,叫夫人好好想清楚,她便知道自己的心了。”李农跨上马又说,“将军,由流民组成的军队,是中原最后一支汉人军队了,闵大将军一定要保留着他,汉人才有一息保存的机会。”

    石闵点点头,他转过身去,看着乞活山的方向,那里也有一息是在保存的,她不肯,就等到她肯罢!

    (注:前面的司马爷是假李农,这里出现的李农是真李农,假李农向往名门大家,盗用名门大家的名字,以为自己的名字在名门大家的族谱里。就能成为名门大家,可惜他死在自己的虚荣里,为了区别真假李农,以后在文里。就叫真李农就叫李农,假李农为司马李农,前因后果在前面的文里。)

    夫人妍禧半躺在床上,不着寸缕,她的眼睛微微向下看,胸脯仍是可玫红一片,春潮仍在涌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她的渴念与悸动,她渴念男人将她带到凌绝顶的最高点,然后看自己灵魂出窍。

    然而她不肯就范。她的心比身子更顽固,既然他以大王的身份娶了她,并折磨了她,就休想再从她的嘴里唤出另一个名字,他是大王。她就是大王的压寨夫人。他现在想用他的身体征服她,叫她臣服,妍禧心里有气,岂能轻易原谅了她,他如此绝然而去,虽然一种折磨,但是精神上。她依然觉得自己是胜利者。

    妍禧没有拉上锦被,眼看着胸脯的玫红一点点地褪色变成浅红,然后是雪白了,月色下,这具身子又成了玉,妍禧于朦胧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石闵在营中略休息了一会。天蒙蒙亮拿晾在露天的一桶冷水冲了身子,方赶到邺城西殿,十几天了,石虎第一次临朝,他的整个身子仿佛小了一圈。大盆子脸也不见了,面上的虬须有气无力地贴着他的脸面。

    石闵出班,奏道:“皇上,下臣领旨,这几日准备军用物资,今日便前往北地,收复失地。”

    石虎疲惫地挥挥手,石闵转身而去,看着石闵走远,石虎缓缓说:“我这几日绵缠榻上,反反复复思之,为何朕生的都是杀兄弟杀父的凶残之子?朕思虑了半日,原来是因为一样东西,就是我手里的玉玺,为了皇权!朕的太子还立不立,若是再立太子,是不是仍然要杀兄弟杀父?”

    一大臣道:“皇上正值英年,立太子之事且暂缓,若皇上一意要立,那圣旨可以不发,待皇上百年之后,再向世人公布!”

    石虎冷笑道:“我便是要立,我看还有谁敢杀兄弟杀父!”石虎的一道连体眉突然耸起,脸上杀气顿聚,众人想起石宣一家惨死,吓得低头不再敢说话。

    大臣张豺出列说:“陛下以前两次立太子,皆是性情暴虐之人,所以才导致朝廷祸乱不断。如今朝局已经稳定,应该选择贤者为太子!”

    石虎默默无言,把目光投向站在后面的石世,他很瘦弱,眉清目秀,不似他石虎的儿子,石虎问:“世儿,那日石宣要打开你韬哥哥的棺椁,你拦着不让石宣开,你不怕死么?”

    石世出列,目蓄泪光道:“韬哥哥惨死,不应该再受打扰,世儿心有不忍,便顾不得这许多了!”

    石虎点点头,又出了一回神说:“小喜子仍没有找到,记得登基百日庆典,小喜子是意属于世儿,若当日我当场立了世儿为太子,恐就不会有这场大乱,朕悔没有听天师的话,来人,取太子印章。”

    石世忙跪下道:“天师既然说了喜姑娘是贵重之人,有了她方能江山万万代,请父皇先找到喜姑娘,儿臣才能成为太子!”

    石虎盯着石世看,这十几日来,他哀痛失神,每每夜半在血腥中醒来,久久不能入睡,便想念小喜子那张巴掌大的俏脸,想她脸上顽皮的笑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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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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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禄勋杜嘏上前一步亦道:“大司农言之有理,望陛下三思!“

    石虎一摆手,向曹莫道:“曹莫、杜嘏,你等确实是忠臣,然而却没有领会朕的用意,唉,朕专生恶子,只此一位贤德的儿子,若是得曹莫这样的忠君辅助,定能确保不虞,我意已决,石世为太子;便命大司农曹莫为太傅,光禄勋杜嘏为少傅……”

    石世忙跪下道:“父皇,请听儿臣一言,天师既然说了喜姑娘是贵重之人,有了她方能江山万万代,请父皇先找到喜姑娘,儿臣才能坐稳太子之位!”

    石虎盯着石世看,这十几日来,他哀痛失神,每每夜半在血腥中醒来,久久不能入睡,便想念小喜子那张巴掌大的俏脸,想她脸上顽皮的笑意。石虎觉得自己的日子不多了,赤子之心反倒又更加明白地跃上心头,若是在最后的日子里仍能见到小喜子,便是死也没有遗憾了。

    石世低着头,不敢看石虎,大气不敢出,然心意更为坚定。小喜姑娘在登基百日庆典上亲口说希望他成为太子,他欣喜若狂,差点便晕过去,偌大的宫殿有上百个大臣们觥筹交措,上千名宫女来来往往添酒上菜,他却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看不到任何别的人,只看到小喜子那张生动的俏脸,还有她向他投过来的盈盈目光,她的眼眸向他这一边一闪过来,石世顿时连呼吸也不会了,憋得满脸都红了,才记起了呼吸,但听到心脏“蓬蓬蓬——”地将他淹没了!

    知道小喜子失去踪影的消息,石世便觉得自己完了,这十几日,他暗暗地派人到处去寻找小喜子,他觉得他的心也不见了。跟着小喜子不知所踪,他不像他所有的哥哥那般,充满雄心壮志,没有了小喜子。却当上了太子,有什么意义呢?

    石虎没有回答石世,转头对大臣们说:“朕的百日登基庆典,长街的暴乱系流民所为,近几个月来,流民愈来愈多,这是为何?”

    大司农曹莫又出列道:“皇上,太武殿贤人的画像都脱落下来了,流民日多,说明天有异像。天有异像便是皇帝失德,皇上,请收回苦役汉人的旨意,命他们好好种地生产,便不会流民四起……”

    彭城王石遵出列说:“汉人奸滑。若不叫他们服苦役,他们就一心想着造反,听闻他们在乞活山拉了一支队伍,想与朝庭为敌!”

    “官逼民反,若不是朝廷太苛严,百姓但有一口饭吃,便不会造反了……”

    石虎手一挥。冷冷说:“朕身子不适,退朝!”

    众大臣慢慢退出大殿,彭城王石遵和太子石世却被小黄门叫住,小黄门引着,把他们两人带进了内殿。

    石虎斜躺在软榻上,但觉得腰酸腿痛。几名宫女上前来给他捶腰腿按摩。

    石世和石遵上前来行了一礼,石虎半扶着头,对石遵说:“遵儿呀,你方才说流民在乞活山拉一支队伍?是襄国城的乞活山么?二十多年前,襄国城附近就有一个乞活山。乞活山上有乞活军……”

    石遵奏道:“父皇,不是襄国城的乞活山,是邺城十几里外的一片山脉,也叫乞活山,听闻聚了大量流民,他们有的为了是逃避服劳役,就逃离故地成为流民,一部分是服役的汉人,在途中逃了出去成为流民,我从南部回来,这十几日仔细查看,发现流民们都聚拢在距离邺城十几里的高山上,我派人去打听,才知那山也叫乞活山,听闻山上有个大王在训练流民,建立乞活军,皇上,若乞活军壮大了,将是我朝一个最大的威胁!”

    石虎从软榻上直起身子,一双环眼倏地透出精光来,他说:“朕也疑心小喜子是被流民捉了去,说不定便在乞活山上,小喜子是贵重之人,若真的到了乞活山,乞活山上的大王不就是……石遵,你先不忙赶到南部与晋朝作战,攘外必先安内,你先领了十万兵马,把乞活山给剿了!”,

    “父皇——不可!”石世忙跪下说,“父皇,不可呀,若是小喜姑娘真的被掳到了乞活山,这时派人去围剿,恐会伤及小喜姑娘,不如儿臣先派几个人,假作流民,混进乞活山去,先探清楚小喜子是不是在乞活山上,若在,就悄悄地救下来再围剿也不迟!”

    石虎点点头道:“然也,这一件便由你去做,要快!一定要把小喜子找到!”他把目光转向石遵,问道:“这流民连绵不断,遵儿有什么法子?”

    “照儿臣看来,这些汉人太可恶,是因为皇上对他们太宽松了,莫若全捉了来服苦役,若有逃离,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把他们都杀光了,看他们怎么造反?”

    石虎呆坐片刻,咬牙道:“汉人贼心不死,我便叫他们没有翻身的余地,来人,下旨,凡汉人为官者要娶羯人女子为妻,不为官者皆服劳役,凡逃役者,格杀无论!”石虎突然脸一翻,向一名正在按摩他手臂的宫女一掌拍过去,大声道:“手下得重,你想要朕的命呀!贱人!”

    那宫女被被掴得飞出了一尺开外,半边脸裂开,鲜血直流。

    石虎有些颓丧,看看自己的手掌,叹道:“身子骨不行了,这一掌竟打不死她,来人,杖毙!”

    两名侍内架着那宫女行刑去了。石世动了动身子,想说话,终于咬住口什么也没有说!

    好容易等到天亮,李氏去敲妍禧的门,门其实没有关,妍禧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发呆,李氏上前问道:“夫人,你身上可有不舒服?让姨瞧一瞧?”

    妍禧动了动身子,渴念早就退去了,却留了一点点的意犹未尽,她不会为了这个意犹未尽向他投降,他就是大王,他就是贴着那个大王的面具跟自己成亲,然后折磨她的大王,然后又在无数的夜晚,趁她熟睡的时候,戴着大王的面具悄悄征服了她的身体,然而她的心却因此而空前地强大,。

    妍禧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事。

    李氏坐在榻边,把妍禧的浓发整理了一下,问:“大王昨夜气冲冲而去!这是为何?你们吵架了?夫妻吵架是平常事,有句俗语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妍禧微微有些激动,说:“我也不知道为何,他是大王,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那是为何,是为何呢,只因为他是大王!

    “大王他……又欺负你了么?”李氏看妍禧状似激动,问道。

    妍禧摇摇头,他没有欺负她,相反,他给她带来极致的快活,她的魂被抛在空中,她清晰地感受到那快意欲死欲仙,然而这比欺负更可恶,这是蛮横无理想地收服她的身子,令她无地自容。

    李氏又道:“昨晚,夫人可是看到大王的真实模样了,夫人识得他的,其实他就是……”

    “他就是大王,他不是谁!”妍禧口里迸了一句,便起身了,收拾了一下,便走出门去。

    此时入秋了,漫山遍野的绿意黯沉下来,然红的叶,黄的叶四处招展着,给山林添了不少颜色,显出了秋意,没有半分萧索,天气却已经寒下来了。

    李氏追出来,给妍禧添了一件长披风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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