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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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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火热且宽厚,妍禧原先太过于紧张,全身发僵,她的胸口是微凉的。男人的手掌火热温柔,在她的胸脯上游走,力量或重或轻,她的朐口暖起来,她感觉舒服。这种感觉很熟悉,仿佛什么时候发生过,她喃喃叫了一声:“闵哥哥——嗯——”

    随着那声“闵哥哥”,妍禧的嘴巴被噙住,身上的大红袍也被挑落,滚烫的吻落下来,从长脖子蜿蜒到胸脯上。妍禧有些发晕,不知身在何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身体有一种焦灼感,她的身子仿佛是悬于空空的,说不上是喜欢的。只因感觉太陌生,她贪恋的那种舒服突然变成一种焦灼,好似是渴望的,又好似是不耐烦的,又隐隐地像是一种向往。好似站在清风徐来的空地,桃花翩翩从天而降,琴声铮錝响起,歌声宛转相随,琴声与歌声交融了,绵绵缠缠在一起,传之于耳,有一种麻麻的酥融之感,骨头消融了,软化成春水,魂魄便从骨头里钻出来,与琴声、乐声、歌声融在一起,愉悦感与疼痛感就伴之而来。

    妍禧扭了一下身了,“嗯——”了一声,桃花、琴声、歌声飘飘于仙,那个站于桃花之下的男子张开怀抱拥着她,琴声歌声还有春风缭绕着她的身子,撩起她说不清楚的渴望,她不知道怎么处置自己的渴望,她喃喃地求祈着,嘤嘤地低唤了一声:“嗯——杰哥哥——要——”

    那个温柔抚摸她的男人僵了一下,他的亲吻突然变得暴戾凶猛,手指变得凌利如锋,妍禧只觉得身体一空,她下意识地缩着身子,那男人却不许她缩,狠狠地扶住她的腰,她的下身一凉,软裤不知道飞到哪里,两条腿被狠狠地分开了,悬在空气里的两条腿可怜地抖动着,妍禧也不清楚他哪里用力,只觉得身体一痛,像是被什么穿透了身体,“啊——”她尖叫一声,心想完了,她激怒了大王,大王拿剑刺了她,她马上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身子火辣辣地痛,但那男人没有放过她,还是一剑一剑地刺在她身上,妍禧哭起来,痛呀痛,他是要让她凌迟而死吗?

    谁来救救我?“皇上……”妍禧大叫道,皇上快来救我,但是皇上能求得了我吗,他连自己都救不了,那男人更疯狂了,一剑一剑又一剑……妍禧感到绝望,痛不可抑,终于晕死过去。

    等妍禧醒过来,看见李氏在给她穿上衣服,李氏怜悯地看着她,妍禧问:“我被刺死了吗?”

    李氏叹了一口气,安慰说:“夫人没有死,唉,大王明明很欢喜的,怎么如此狠?”

    妍禧但觉得全身都是疼痛,尤其是两腿之间,像火烧一下,她低头看去,看见榻上的被单上有血迹,啊——她哭起来,又问:“我被刺了很多剑,我还没有死吗?”

    李氏摸摸她的头,叹道:“大王不是想刺杀你,大王是……太急切了……”

    说罢要帮妍禧穿好裙子,妍禧起身要走,想站起来,“哎哟——”叫了一声,两条腿又酸又痛,根本走不动。

    李氏哭笑不得,顿足道:“大王如何这般凶猛,要吃了夫人了,我要好好说说他!夫人今日先不下地,休息一下,姨跟你说说”

    妍禧又重新躺在榻上,李氏叹道:“夫人昨日新婚,应该是开开心心的,夫人应该有朋友,她们也会结婚生子,大概都是开心的罢?”

    妍禧点点头,李氏说:“我们为什么成亲?因为要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要有两个人的共同的孩子,大王不是要刺你,他是想与你亲近,然后,与你有共同的孩子!”

    妍禧哭起来:“我不要跟他亲近,我不认识他,我不想跟他有孩子!”

    李氏无奈地摇摇头,叹道:“其实你们……不知道为何……唉……大王……”

    妍禧想:早知道如此,还是做太子妃还好,尽管是假的太子妃,到头来其实是石虎的姬妾,但石虎虽然阴晴不定,随时会杀死人,但死比这种折磨好受吧?而且看得出来,石虎极喜爱她,虽然丑黑了些,肥胖了些,

    说不定陪寝时会温柔一些。

    昨天晚止是一种凌迟的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这种感觉。

    妍禧这时候想到了石虎,登基百日庆典那天,石虎到底怎么了呢?石虎坐在豪华车驾之下,享受万世荣光,但不想这荣光来得这般短暂,他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一块暴乱就来了,首先是石韬遇害的消息,普天之下还有人杀他石虎的儿子的?再次这场暴乱,竟然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他敏捷地从车驾上站起来,大声喊:“有刺客!护驾!”

    禁卫军是他石虎亲自带的人,迅速合围,石虎的眼睛张望着,想了解这场暴乱的起源,只见长街到处涌进了衣衫褴褛的流民,没有武器,只在宫娥和侍从间钻来钻去,然后是后面的女子仪仗队,马首先被惊动了,它们发了狂,就像得了瘟役般漫延开来,一千匹马儿胡乱地奔走,不少美女骑兵被甩下马去,马踏人翻,马踩人,人踩人,混乱得像一锅粥。

    石虎一时无计可施,流民与宫娥、侍内混在一起,马与人混在一起,最后手一挥,调来一批弓弩手,向流民射杀,但是流民与宫女们混在一起,于是连宫女一起射杀,一时间,长街上血流成河,死尸体纵横,马匹早就挣脱束缚,向四方奔去,长街的混乱稍平了,石虎叫人查看,流民们消失得无影无踪,被射杀的,大部分竟是宫女和侍从,这有一部分美女依仗队的。

    石虎暴跌如雷,一掌掴在来报的弓弩队队长脸上,跳起脚说:“谁叫你们射美人的?小喜子呢,朕的小喜子呢,快快去找了来!”

    众人领命而去,开始盘点被杀的和没有被杀的人,非常混乱,查到后面,美人骑兵仪仗队还剩下完好的六百多人,有两百多人被射杀,还有一百多人不知所踪,其中包括妍禧。

    石虎的须发根根竖起来,一双环眼瞪得要掉下来,他对禁卫军头领道:“庆典的暴乱,皆因你等不小心对待而造成,你们竟不知这些流民从哪里而来,从哪里而去,着你们去寻找喜大将军,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到,否则,杀无赦!”

    折腾了半日,石虎垂头丧气地回到太武殿,他走进殿内,不觉得愣住了,那内殿壁上画的圣贤、忠臣、孝子等图像,竟变成了羯人的样子,脸大多须,隆鼻深目,石虎想起佛图澄的话,急命人去寻找佛图澄,石虎摊坐在骑子上等佛图澄,佛图澄匆匆赶过来,抬着看画像,不由地“啊——”惊叫一声,只见原来变成羯人模样的画像,他们的头全都缩入肩中,只有帽子微微露出。

    佛图澄对之流泪,盘腿而坐,嗡嗡地念着经文,石虎跳起来问道:“天师,这是何故?方才只是羯人的模样,现在如何头全缩入肩中,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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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凶猛
    (谁对谁凶猛了,哈,你猜!求订求订!)

    佛图澄收回眼泪,对着石虎摇摇头,合什念了声“阿迷托佛——”转身离开了太武殿。

    石虎抬头看那殿壁上的画像,那些画像的头完全没入衣领间,没有了脸面,他正思索间,突然一人大哭着进来道:“父皇,韬弟弟他……他……”

    说罢跪了下来,把一个血淋淋的首级举到石虎的跟前,石虎低头一看,只见那首级仍肤色白净,正是他最喜爱的柔媚如女人一样的儿子石韬,正睁着一双妩媚的眼睛看着他,然而他的眼角有血泪流出来,石虎心头大震,大叫一声:“韬儿——”便晕了过去。

    等石虎悠悠醒过来,环顾左右,看见除了几个内侍,就是石宣跪在旁边抹眼泪,他看看内侍问:“小喜子找到了没有?”

    那内侍摇摇头,石虎神情一变,欲发作,但是身上没有力气,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般难受过,有心无力的感觉真不好,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是要找一名助手,他看看石宣,缓缓地说:“石宣,今日起你便为太子,你要替朕把小喜子找回来,还要把杀你韬弟弟的凶手找到, ;我非扒他的皮、抽他的筋不可!”

    石虎话说得凶猛,但是从他口里说出来,却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把话说完,心里空洞洞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是那颗“卟哧卟哧”跳动得特别强烈的赤子之心,小喜子找不到,他便再没有赤子之心了,每日便没有什么想急切看到的盼头了。还有那个他最喜爱的儿子石韬,成了一颗血淋淋的首级,是谁在他的心里插上两把尖刀,要置他于死地呢?

    石宣听石虎宣完了旨,跪在地上。石虎的内侍飞奔出去,把太子的印玺取了来,石虎拿在手上,郑重地放在石宣的手里。

    石宣把太子印玺拿到手上。站起来,他躬身道:“父皇,我就去寻找小喜子,找到她便与她成亲,确保江山万万代,杀韬弟弟的凶手,我也会把他捉了来。”

    石宣直起身子,他的脸上掠过一丝古怪笑意,石虎看在眼里,对他挥挥手说:“去吧!”

    石宣走后。石虎对内侍说:“宣石闵大将军到宫里来,朕有事问他!”

    内侍匆忙去宣石闵入宫,邺城的长街上,仍然有许多死尸体,跟着巡城的百官们还惊魂未定。他们都聚在太武殿外不敢走开,听内侍说要找石闵,一大臣道:“长街一混乱,石大将军便去追贼人去了,你们是没看到,石大将军那身手,一个起落。便摞倒了几个,贼人看见他便合力围巢他,十几二十人不是他对手,后来他们一哄而散,石大将军去追他们……”

    “从长街混乱到如今,已近两个时辰。大将军还没回来么?”那内侍急得团团转。便命禁卫军去寻,惊动了石闵的部队,刘战听说马上去寻,又过了半个时辰,石闵方匆匆赶来。石虎一看见石闵,就像看见了救星,抓住他的手呜咽道:“闵儿呀……小喜子不见了,韬儿死了……”

    “亚父放宽心……我去找小喜子……”石闵道。

    “不……你助朕找出杀韬儿的凶手!”石虎躺在榻上,完全失去了往日的跋扈,但是大圆环眼透了几份阴冷,“谁敢杀我石虎的儿子,朕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石闵道:“这天下是亚父的天下,谁敢杀亚父的儿子?”

    石虎的眼光一闪,突然道:“也许是朕对韬儿的厚爱,是韬儿招致杀身之祸!”

    “亚父的意思是……”

    “对,朕的意思是……闵儿,朕的儿子们关系怎么样?这一段何人与韬儿起了冲突?”

    “众位哥哥和弟弟们看上去关系还不错,不过……”石闵迟疑了一下,垂下眼睑没有往下说。

    “不过什么?你快道来!”

    石闵只好说:“韬弟弟在邺城东有一块地,他命人造了一殿座宫殿,起名宣光殿,梁长九丈,此是……”

    “梁长九丈?”石虎反问,他知道,梁长九丈,是太子的建制。

    “众位哥哥们有不满,宣哥哥率人闯入,看见殿上写‘宣光殿’三字,犯自己名讳,气得火冒三丈,于是斩数名工匠,命人砍断大梁,大怒而去……”

    “后来呢?”

    “韬弟弟回府,见工匠尸体狼藉,大梁被削去数尺,也大怒,征召更多的工匠,把长梁增至十丈长。还命人把宣哥哥的奴仆也打死了数个,为此,他们便成了冤家。”

    石虎点点头,道:“闵儿呀,你把石宣身边的两个家臣杨杯、弁皮悄悄拿了来,还有,宣儿身边有个内侍叫赵生,是我送给石宣的,你也拿了来,我亲自来审问,我还疑心小喜子亦是他们捉了去,若小喜子有掉了半根头发,我便要他死了很难看!我看他对小喜子觊觎了许久,这次趁乱把小喜子捉了也不定!”

    石闵忙道:“那日开宴,宣哥哥确是说了:能得到小喜子是平生所愿,今日动乱一开始,宣哥哥便没了影子,闵儿只顾得去驱赶反贼,没留意到他去了哪里。”

    石闵突然从塌上站起来道:“这个逆子!”石虎突然想起来了,动乱之时,有内侍告知石韬遇害,并没告知石韬在哪里遇害,而石虎刚与天师谈完,石宣就进来了,手上拿着石韬的首级大哭,他怎么会知道石韬在哪里遇害?正正把石韬的首级取了来?

    石虎很快冷静下来,他淡淡地说:“你先去拿了人来,再去办石韬的丧事,石韬是我的爱子,你要办得隆重些!命我所有的儿子和三品以前的官员前来送丧!”

    石闵领命而去。

    一天很快过去,妍禧在床上向外看去,太阳成了红红一个大圆饼,刚沉进山坳里,天色一下便跳进黑暗里,没有半分过渡的颜色,妍禧身上才熬过那痛,可以下床走动走动,她仍是腰酸腿痛,她叫两个妇人扶着四处走了走,两条腿竟合不拢来,奇特地拐动着,仿佛不是自己的。

    扶着她的两个妇人相视而笑,一个圆脸的妇人说:“王平日不是这样的,新婚如此猴急凶猛,叫咱们夫人受累了!”

    方形脸的妇人安慰道:“夫人是年龄尚小,不懂其中滋味,我家那个,半边刚猛都没有,若有一半儿王的凶猛,我便心满意足了!”

    圆脸妇人在她的额角上一点,嗔道:“你才是猴急的,莫若我叫王收了你!让你也像夫人一样,走不动路?”

    方脸的妇人“咯咯——”笑道:“我倒是愿意的,只怕王不愿意,王只爱跟咱们夫人猴急呢?”

    妍禧听那两妇人说的话,有一半听不懂,但那两妇人口里唤“王”之时,竟是有神往欢喜之意,妍禧心里恼怒,用力推开她们,怒道:“不劳你们扶,我自己走!”

    两妇人一怔,笑道:“夫人不喜欢咱们议论大王呢!”

    妍禧不理会她们,一瘸一拐地去寻李氏,两妇人忙上前来要扶她,妍禧怒道:“起开,不劳你们大驾!”

    圆脸妇人说:“咱们是王叫来服侍夫人的,自然要一步不离!”

    妍禧大怒:“你们叫我什么?”

    “夫人!”圆脸妇人答道。

    “我是谁的夫人?”妍禧收拾好怒意,冷冷地问

    “您是大王的夫人!”

    “你们大王为何要娶我做夫人?”妍禧又问。

    “因为……大王欢喜夫人,故而……”

    “大王欢喜我,我若哪日找机会寻了你等的错,说你等对我不恭,你说大王会不会杀了你们?”

    那妇人面面相觑,突然省悟过来,连忙跪下道:“求夫人饶命!”

    妍禧淡淡说:“你们起来罢,第一,以后不能背后议论大王和夫人,今日还当面议论了,哼!第二,我要自己走走,你们回去罢!”

    那两妇人跪着不起,圆脸妇人道:“第一条是奴婢们不对,以后一定改,第二条,夫人打死我们也不敢离开半步,大王说:离开夫人半步便要咱们的命!”

    妍禧无奈,只好自己举步走,那两妇人不敢跟得太紧,在三步之外跟着,心内对妍禧却另眼相看,不敢有任何不恭。

    妍禧寻到李氏的房间,李氏正在案桌上写字,妍禧便寸步不离她,先是看她写字,再看她绣花,后来叫李氏给了她绣花的针线也开始绣。

    她在司马府的时候有学过绣花,只因不喜欢,所以也没有好好学,但今日她竟学得很用心,认真地观看李氏的操作,她是极聪明的人,很快就掌握了要领,绣得有模有样,时间过得极快,最后感觉不支睡着了,李氏把她抱起放到榻上,她马上清醒来,一把抓着李氏的手,紧紧握着,头摆得如拨浪鼓一般,李氏明白她的意思,叹说:“夫人,你放心,大王今天不在山上。”

    姨禧一听,松开李氏的手,转身就睡着了。

    夜半,妍禧做了一个梦,那个叫“哥哥”站在她的面前,轻轻地叹着气,温柔地轻抚她的头发和脸,妍禧睡得很安心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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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章 春(梦)
    (没办法,又是违禁词,这一章,不一样的yy,求订订喔,中秋快乐)

    好几天,山大王都没有回来,妍禧身上慢慢也不疼了,她日日到外面闲逛,看李氏写字、画画、绣花,有时山上突然会涌上一批又一批新的流民,她跟着李氏安置流民,分配他们的住处,分发衣物和粮食,她跑上跑下忙得不亦乐乎,她很喜欢这种的忙碌,她仿佛忘记了自己成过婚为件事,更忘记了新婚时发生的事。

    这天夜里,她又安置好一批流民,累得走不动了,挨在李氏的房里又呆了很久,后来昏昏然睡过去,平时也是这样,她总是先睡在李氏屋里,等睡熟了,李氏再命那两名强壮的妇人把她抱回她自己的房里去。

    这一晚,她也这样沉沉地睡过去,迷糊中有人把她抱起,与平日有些不同的是,那怀抱更宽厚温暖,妍禧迷糊中伸出手去,环抱住那人的腰,向着那人的怀抱的更深处埋首进去。

    妍禧被放到榻的时候,还舍不得那温暖宽厚,抱住紧紧的不肯松手,喃喃说了一句:“嗯?……不要走”。

    那人便没有走,跟她一起卧在床上,妍禧紧紧地抱住他的腰,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日妍禧睁开眼睛,发现房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她跑去找李氏,李氏在厨房里忙着,妍禧跟在她后边成了一条小尾巴,李氏没空理会她,妍禧就悄悄地问李氏的侍女,昨晚是不是李氏陪着她睡了一晚,那侍女只说:“昨日夫人走了,李夫人还在屋里绣了很长的时间。”

    “在我屋里陪着我,不是李姨么?那昨晚陪我一晚上的是谁呢?”妍禧抓了抓头。

    李氏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会,点点头道:“是我!是姨陪着你。”

    第二日,妍禧又忙碌到很晚。在李氏那里挨着不走,李氏推了她一把道:“小喜儿你今日跑上跑下的,一身是汗,泡个花浴。如何?”

    妍禧很是欢喜,李氏便叫人拿了个半人高的大浴桶来,洒下了花瓣儿,李氏亲自给她清洗按摩,妍禧松开手脚,沉在花香之间,神思飘渺,泡着泡着趴在浴桶上便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被人抱了回去。

    这一次她睡是更沉了,迷糊中做了个梦。梦到她跑呀跑呀,跑得一身是汗,便看见一池清水,清澈见底,上面飘着红的、白的、粉的花瓣。隐约能闻到怡人的花香,她的身子燥热且焦灼,那一池清水是她所向往,于是她动手脱了自己衣裙,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身体,非常美好,修长的脖子。雪色的胸脯,欣长的大腿及……尽管裸着身子,她还是觉得烦热,又觉得一阵一阵酥痒……

    酥痒是从脸上开始漫延,一直向下延展到长长的脖子,雪色而柔软的胸脯。接着大腿,最后是脚底,然后那痒又向上攀升,停在她羞人的地方,那酥痒变得不能忍受了。她对一池清水充满渴望,于是奋力跳下去,清水柔柔地包融着她,她很舒爽很喜欢,她忍不住吟呻起来,她在清水里来回荡漾,身子如鱼儿一般,清水滑过她的身子,好似温柔的抚摸。

    清水推动着她,一漾一漾的,她听见自己愉悦且媚惑的吟呻,听上去很绵缠,……也很放肆……她想得到更多,便撒开手脚,由着一漾一漾的的水波推着她,从清水中荡到更大的江河里,波潮有些奔涌了,惊涛拍打着岸,她有些恐惧害怕,四肢比划着如同溺水的鱼,鱼儿如何会溺水?她更加地惊惧,四下胡乱扑腾着,正惊慌之间,有一双宽大的手扶住了她。

    那双手领着她顺着波涛追逐着、嬉戏着,慢慢地她不害怕了,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舒爽,波涛推动着她,流进到大海,更大的惊涛骇浪来了,她感觉到害怕,但更感觉到刺激,一种前所未来的的快感袭上头来,她被送到浪头的最顶峰,尖声叫出来,又突然从顶浪跌落下来,当她惊魂未定,又觉得不满足,惊魂里有了她意想不到的快意,快意还没结束,她又跌到低谷里。

    正在遗憾之中,那双手把她又推到了更高的峰浪,她突然被悬空,她感觉到害怕,但她已经知道了,这害怕其实马上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果然,那双手扶着她绕过浪头,进入到最顶峰,有什么冲进她的头顶,“嗯啊——”她尖声大叫了,说不出的畅快与愉悦。

    她低头向下一看,只见自己雪白的胸脯上挂着几滴水珠,随来一阵颤抖,水珠飞溅起来,滴落下来,水珠飞速而下,“叭——”地滴在一双手上,那水珠又飞溅起来,滴到一张脸上,那张脸清晰现在她的面前。

    她已经站在最顶尖,身体里的愉悦冲破了她的身体,飞奔出来,漾在空中,她的嘴里婉转地叫唤,表达她的愉快,但是一看到张脸,漾在空气中的愉悦突然冻结,变成一粒冰落下来……

    妍禧醒过来,她茫然了,她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梦,就像是刚才真实发生的,她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血液奔涌,脸庞滚烫,她的手指动了一下,就碰到了自己的身体,那里好像是腰的部位,什么也没有,确切地说,那里是空荡荡,裸露的。

    她微微地吃惊,又摸了一下,不管是柔软的胸脯和光滑的大腿,都裸在被子里,她坐了起来,被子滑下来,软柔的胸脯现在空气里,它仍是雪白的,但也是斑驳的,红的、紫的……还有火辣辣的。

    妍禧急忙把身了又滑进被子里,细心地感受一下身体哪里有异样的地方。确是有异样的地方,最古怪的就是两腿之间,像上次一样地火辣辣,然而有什么类似于难受和愉快的感觉并存着,还有一种意犹未尽,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期待什么呢?

    妍禧不能明白,只是觉得心境绻卷,她拥着被子,迷糊地哼了一声,她想起来是,梦里出现的一张脸,其实是……

    清晨,妍禧在床下找到自己的衣衫,穿上去后找到李氏。

    她在李氏身边挨了半日,始终问不出口来,最后红着脸问:“昨日夜里,我是怎么回屋里的。”

    李氏笑笑道:“前天晚上你怎么回屋,今日便怎么样回屋!”

    妍禧缠着她,扭着身子看着她,李氏摸摸她潮红的脸,笑道:“昨晚,小喜儿是不是很快活?”

    妍禧吃了一惊,脸更红了,扭捏地说:“昨晚,小喜儿做了个梦!一个梦……”

    “梦到什么了?”李氏问,“梦到什么人?”

    “梦到水……还有一双手!”妍禧的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滴出水珠来。

    李氏笑了笑道:“快活么?”

    妍禧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昨晚是快活的么?仿佛是惊喜,又惊慌又喜欢。

    “若是快活的梦,那叫春梦,小喜儿看来做的是春(梦),姨为你高兴!”

    妍禧扭捏了一下,终于说:“可我又觉得不是梦,因为……”因为自己的异样变化,那种满足和期待,是她从来没有遭遇到的。

    “如果不是梦,姨更为你高兴,小喜儿成为真正的女人,体会到做女人的过活了。”

    “真正的女人?”妍禧愣住了。

    若是她成了真正的女人,那她的男人是谁,那个在梦中看到的脸庞,是他……那是真的吗?

    妍禧想了想,问:“你们的姜大王,是我的男人么?他长什么模样?”

    李氏轻笑道:“小喜儿是不是挂念他了,你若挂念他,我便传人唤他回来,上一回新婚,他过于急切,把你弄伤了,他心里过意不去,总不好意思回来看你,其实我知道他很挂念你,他……”

    “我不挂念他!”妍禧飞快地说,“姨,我想下山去,可以么?”妍禧问。

    “你想下山?为什么?这里便是你的家,你还有家么?”李氏非常紧张,停下手里的活,问道。

    “我……我还有个姐姐……许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她怎么样?我还有个大姐夫……大姐夫……大姐夫……”

    妍禧悚然而惊,昨天晚上,梦里的那个人,仿佛就是……

    第二天,石虎的身子好了一些,心内哀痛,遣内侍去叫佛图澄,佛图澄听完内侍的话,没有理会他。石虎无奈,只好亲自到寺庙拜见石虎。

    佛图澄念完经文,睁开眼睛注视着佛像,独自问道:“能有三年吗?”

    又自作回答:“不得,不得。”

    再问:“得二年?一年?百天?一个月?”

    又自答:“不得。”

    佛图澄知道石虎就在身边,长叹一声道说:“祸乱将渐萌发,石氏危矣。皇上,生死是万物之理,贫僧化期己到,生前既荷恩殊重,所以事先仰闻。容我先去了!”

    石虎听后大惊,不觉怆然泪下,说:“没听说大和尚有病,怎么突然来告终呢?”

    佛图澄对石虎说:“出生入死,是道之常理,寿命长短有定,是不能随意延长的。只要道德完全,业操无亏,虽死若在;要是违背天道而延长寿命,不是我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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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一章 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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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图澄望着佛祖的头像,继续说:“贫僧从西方而来,为佛宣道,为此做下不少违心之事,如今国家奉佛,兴修如此壮丽的寺庙,本应该享受福祉,然皇上的武治过于猛烈,淫刑酷滥,显然违犯了佛教圣典,背弃了佛家法戒。如果不自改革,最终是不能享受福佑的。只要皇上应降心易虑,给老百姓恩惠,此方符合佛法之道,国祚自会延长,我死后也就没有遗恨了。”

    石虎悲痛哭泣,知道不可挽留了,于是离开寺庙,命人为佛图澄修建浮图塔,果然,三天后,佛图澄归西,此是后话。

    话说石虎从皇宫的皇寺回到太武殿,尤自沉浸在哀痛中,向身边的内侍问:“小喜儿找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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