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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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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失控了,拍着龙椅大叫。

    皇帝果然要立皇后!他急着要小喜子,他想得真真美!石闵团着手掌,冷冷地看着皇帝,说:“皇上,迁都是国之大事,皇上不及时想好应对之策,尤在想立后之事,叫下臣听了心寒呀!”

    突然,远远地传来人叫马嘶的声音,一位襄国城的守军将领飞奔进殿而来,向石闵一拱手说:“闵将军,襄国城不知道为何乱起来,成千上万的府兵、府丁乱纷纷地,嚷着要出城去,说是皇帝下了圣旨迁都占地,我们只好打开城门,谁承想城门外的流民趁机冲进襄国城,见东西便抢,我们已经尽力了,现襄国大城在实在乱成一团!请将军示下!”

    石闵向皇帝一拱手道:“请皇上示下!”

    文帝捂着头,悲哀地摇摇头道:“闵……闵……将军,你有什么法子?”

    石闵正要说话,从内殿奔来一名禁卫军将领,向石闵报道:“闵将军,不知道怎么,宫里人传说要迁都,各宫院在忙着收拾,有些侍内和宫女就趁机抢东西,现在内宫乱糟糟的!”

    石闵应下,转头看文帝,文帝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颓然地坐着。石闵没有再理皇帝,迅速向后殿跑去,一边吩咐禁卫军将领带禁卫军出皇宫,找到刘战的部队会合,前往邺城占地。

    石闵先向百尺楼跑去,要先把母亲接下来,混乱之中最容易受到伤害,他奔跑到百尺楼,何孉正站在窗台上向下看,石闵叫了一声母亲,何孉回头看他说:“襄国城怎么烟尘滚滚的,发生什么事了?”

    石闵拉着她的手说:“娘,我们离开这里吧,要迁都了,襄国城要乱上一阵!”

    “又是哪个人想当皇帝了吧?那一年,石勒进驻洛阳城的时候,这是这样烟尘滚滚!人喊马嘶的,唉,每一场变动,就会有血光,血光……血光来了!”

    “血光是要来了,现在没有宫禁,娘就随我快离开这里!”石闵手臂用力,但是何孉扶着窗棂却没有动。

    “娘!?”石闵叫了一声,只见何孉脸上全是眼泪,“你怎么了?”

    “娘不想离开这里,这里有娘的回忆,离开这里,娘什么都没有了!”何孉哭泣着说。

    石闵大惊:“你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你不是有闵儿么?还有小喜呀,她是你媳妇儿!将来还会有孙子等你抱呢!”

    何孉摇摇头苦笑,石闵不想再劝,抱起母亲就跑,但是下到二楼觉得母亲的身子愈来愈沉重,低头去看,只见母亲的胸膛上深深地刺进那把红宝石的短剑,何孉脸色死暮发白,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娘!”石闵的泪喷出来,大叫,“为什么?为什么娘要……”

    “闵儿……你原谅了母亲罢,母亲一辈子都不由……自己,这一次死终于遂了自己的……心,你等会一把火把百尺楼……烧了,让娘跟百尺楼……还有他的魂在一起……闵儿……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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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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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头一歪就断气了,一代绝色女子随风化了一缕魂,去了。

    石闵痛哭失声,母亲最后一次为自己作主,而他突然变成了孤儿,痛哭完了,把母亲抱上四楼整整齐齐安置好,点着火苗,看着母亲卷进火海里,成了一股轻烟,随风而去。

    石闵看着百尺楼的火冲天一柱,直烧至顶,飞檐上的铜铃铛“叮叮当当”地响垶,好像在招魂,火烧得最辉煌、最猛烈的时候,“轰……”地一声,百尺楼瞬间倒地成了一段断垣颓墙,完成它所有的历史使命,带着一代帝王的深情绻卷也埋没在烟火里。

    石闵哭了一阵,心里到底记挂着妍禧,抹干眼泪发足向着徽文殿跑去。

    百尺楼突然烧起来了,像是一种强烈地暗示,皇宫里更乱,禁卫军又早被石闵抽走,众人惊慌失措,尖叫奔走,如没头的苍蝇,侍内们宫女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都在逃散了,逃走的时候,都记得带上皇宫里的一些东西做个纪念。

    石闵一边跑,一边看到不少宫女和侍内闹哄哄地跑出来,他直接奔去到徵文殿,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没寻到妍禧,殿里也没几个宫女和侍内了,他强迫自己沉静下来,发现角落里有个人,走过去揪出来,是一个正抱着一堆珠宝偷偷藏匿起来的宫女,石闵问:“小喜子在哪里?”

    宫女抖抖索索说是在和欢殿,石闵又奔去了和欢殿。

    石虎正领着几个儿子和兵士们过来,石虎手一挥,几个兵士冲上前去要捉拿太后,太后仍有余威,喝道:“站住,哀家乃本朝太后,当今皇帝的母亲,你们竟然来抓我。这不是谋逆大罪吗?你们敢动哀家,不怕灭九族吗?”

    刘太后长期居于上位,颐指气使,气势凛人。少女时就是不可一世的公主,美貌之中有高贵与威仪,几个兵士竟怕了,踌躇不敢上前。

    然却有不怕的,石宣一声不响冲上去,将太后的手臂抓住,用力一扭,太后乃金枝玉叶,哪里受过这等苦楚?身子扭成麻花,痛得尖叫连连。凭本能想挣脱石宣的魔爪,但石宣虎痛熊腰,一只手只消用了一点力气,太后就动弹不得,她头上的金凤步摇“噌——”地落到地上。被石宣一脚踩去,断了两截。

    太后堆得高高的春风髻散乱下来,随着头发的凌乱,她的高贵与威仪也消失怠尽,欢殿里几乎所有的宫人都跑光了,太后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怜她威风一世,却因为耍了些小聪明,把自己陷入到没有余地的困境之中。

    石宣手一挥,两名兵士把太后押起来,太后散发赤足,叫骂道:“石虎。你想纂权谋位吗?先帝在天上看着你呢!你不得好死!”

    “想纂国谋位的是你吧?你一个太后,一个妇道人家守着后宫就是了,你派端武侯拿了先帝的兵符到石恢那里,请他做盟主调来二十万大军,请问太后你调这二十万大军来做什么?你难道不是想夺权纂位么?”石虎抖了抖手上的懿旨。

    “我夺甚么权纂甚么位?我儿子是皇帝。我是太后!”太后两只眼睛瞪得要裂开来,才知道原来是自己造孽,把祸引到身上了。

    “你是太后又怎么样,这几年石弘长大了,自己亲政掌了权,你大概是觉得石弘不听你话了,你想扶石恢上位,以后你就可以把持朝政,为所欲为了!”石虎说着,又抚了抚他的大腹。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石虎你早就有虎狼的野心!今日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先帝呀,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当年就是你一时慈悲,竟养了一头白眼狼,现在反过来咬人了!”刘太后大哭起来,脸上的胭脂水粉散开来,似女鬼一般,完全没有了太后的尊仪。

    “哈哈哈,我怎么算是有虎狼的野心呢?先帝原先是许诺过封我为太子的,我这几年都让着给你的儿子做皇帝,并没有做什么越矩的事,是太后你不知道满足呀,叫石恢做盟主发兵对付我,所以我石虎只能代替先帝废了你,以后就由采芹太妃为太后,来人,把刘太妃押起来!”

    几个兵士正要把刘太妃押出去,“不许动我的母后,石虎,朕知道你早就想当皇帝了,今天朕就把皇位让给你!你不能把我的母亲抓了去!”文帝不知道从哪一个殿里冲了出来,抱住自己的母后,他头上的冠冕歪到一边去,黑色朝服散乱,但是神态仍是镇定的。

    “哼,让?甚么叫做让?这个皇位本来就是我的,用得着你来让?来人,既然皇帝舍不得刘太后,他们母子情深,就把皇帝与太后押在一起,今天就送去邺城!”石虎冷冷地说。

    石闵只看了一会,没有在正堂厅逗留,他在各个偏殿悄悄寻找着,终于找到妍禧,妍禧正穿着隆重的贵妃的服饰,本来是要等宣了圣旨之后,她就要在朝堂上与皇帝携手,去接受朝臣们的祝贺的,但她与几个宫女在偏殿左等右等,等到所有的宫女都跑光了,皇宫外面到底都是尖叫声和奔跑声,她知道事有变化,但是她穿得非常繁复,头饰插满了,衫裙结了一层又一怪,高脚的凤凰履,没有人搀扶根本不会走动。

    宫女们都跑了,她只好自己动手把繁复的头饰拆下来,她那浓密的墨发被编成望春髻,又漂亮又复杂,插满了金灿灿的簪子、步摇,她拆了半天才拆下几只簪子。

    石闵一看到妍禧身着富丽堂皇的贵妃服饰,满头珠光宝气,一身雍容华贵,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就直接先把那只凤头钗劈手抽出来,用尽全力掷到地方,拿靴子狠狠踩了几下。

    他血红着眼,也不打话,上前去剥下妍禧身上的贵妃冕服,冕服着了一层又一层,佩饰很多,要脱下来是需要技巧的,不能下死力,石闵怀了一肚子气,脱不下来就剥,剥不下来就扯,但贵妃冕服是上好的华锦所制,凭你石闵多大力气,一时半会也扯不下层层结结的经纬络线,倒把妍禧扯得东倒西歪的。

    妍禧恨他粗鲁无状,她本来着了这冕服就不舒服不耐烦,石闵如此拉扯,她更不耐烦更难受,两个人一声不哼,也不知道跟这冕服较什么劲,两个人都毛出一身汗来,妍禧护着冕服不肯让石闵这般拉扯,而石闵视那一身金碧辉煌如仇敌,恨不能把它撕下来碎尸万断!

    两个人一声不哼与一件华贵的冕服作战,一个护着,一个撕着,当然妍禧敌不过石闵,没了力气,石闵发了狠,一只手把妍禧的两只手牢牢抓住了,把笼袖里的短剑拿出来,短剑上还有鲜血,刚才还插在他母亲的胸膛里,他拿出短剑刷刷刷几下,冕服便碎成了一缕缕一条条飘落下来。

    石闵虽然发恨,手劲却是到位,里面的中衣居然都没有划破了,冕服变成了破衣烂衫,但是最后,石闵仍不解气,他咬着牙,半边脸又抿成了一把弓弩,拿短剑一挑,中衣也划破了,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小衣,正是石闵那天拿给妍禧的那一件,她居然穿着石闵送给她的小衣嫁给皇帝为贵妃!天理何在,这个没良心的没心肝的冤家!

    她居然穿着美丽的华服要嫁与皇帝,不是说好了要做他石闵的媳妇?为什么转头要嫁给皇帝?

    石闵血红了眼,拿短剑又要挑那小衣,妍禧急得大叫起来:“青天白日的,你剥我衣服做甚么?”

    是呀,剥她衣服做甚么?她穿着贵妃的冕服整整齐齐的,头发梳成这么繁重的美丽的发髻,她居然没有半点不乐意,她是恨不得做贵妃吧?如果他不使计,石虎不做迁国都的决定,她就欢欢喜喜地做了贵妃攀了高枝了,她难道忘记了,她是他石闵的媳妇,她应该奋起反抗,应该为他守住她的贞洁,可是你看她,穿着冕服还喜洋洋的!他不剥她的衣服,难道她想等皇帝剥她的衣服?

    石闵知道现在不是发泄的时候,石虎收拾好了太后和皇帝,就会想起妍禧来,会想这宫里还有一个佛图澄嘴里贵重的人,要做皇帝,就要找她为后,先把她藏起来,收好了,晚上再找她算总帐,不把她吃光了抹净了,搓成肉泥吃下肚子决不罢休!

    石闵怀着一肚子恨意,松开妍禧,一声不哼给她套上侍内的衣服。衣服穿好了,妍禧一面自己拆发髻,一面问石闵:“今天皇宫是怎么了?我听到到处是尖叫声,宫女一下就跑得没了影,出了什么事了?”

    “你不是很聪明吗,你猜猜出什么事了?”石闵冷笑道,心里仍是一股子气,不知道怎么泄出来。

    “难道……石虎真的谋反了,皇宫被他占了?石闵,皇宫的侍卫不都是你的手下吗?不都是些精兵么?怎么一会的功夫就被占了,难道你与石虎里应处合,你是故意的!”妍禧怒气冲冲地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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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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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了怪了,我还没责问她怎么打扮得花枝招展、华服高髻,乐颠颠、喜冲冲地准备着嫁给皇帝当贵妃,她反倒先来责问我了!

    石闵的肚子早就装不下气了,全是火,如果能把这火喷射出来,皇宫早被他烧成炭灰、夷为平地了,他把火吞进腹中,反笑道:“我便是故意又怎么样?真对你小喜子不住了,打扰你跟皇帝的好事了!你做贵妃?门儿都没有,我说过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

    “我怎么背叛你了?我不也是被逼的吗?”妍禧不甘示弱,她一个弱小女子,太后说要她做贵妃,她能说什么,说什么不是找死吗?做贵妃和找死两样选哪样?只有傻瓜糊涂蛋才去找死吧?

    “逼不逼只有你自己知道,你跟我出去了,今晚上再跟你算帐!”石闵两只眼睛要瞪出来,一把抓过妍禧,在皇宫里,莫跟她生气,先把她弄回府里,今晚要打要罚再决定,今晚非要好好整她,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整死她为止!

    “我不出去,我现在要去看看皇上,皇上怎么了?你们把皇上怎么了?你们这么做是谋逆大罪,要诛九族的!”妍禧欲挣开石闵的手!

    “这个时候你还记挂着皇帝,你真想跟皇帝在一起?你真的想当这个贵妃?”石闵的肝都要气炸了,上前就掐着妍禧的脖子,杀死这个背叛他的女人!

    妍禧一口气没喘息完就被石闵掐住脖子了,手段又狠又猛,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妍禧没有办法解释她对皇帝的感觉,皇帝是个好人,宽厚尔雅,以帝王的之尊却待她以温情,给过她很多尊荣与信任。只是好人是不适合做皇帝的,如今他被人欺负,她怎么可以甩手走人?

    小喜子曾做过长时间的乞儿,乞儿一无长处。靠的就是讲义气,晓得滴水之恩的含义,皇帝如今有难了,如何能撒手不管?

    石闵看妍禧的脸色发青发白,到底不忍心,松开手问她:“你还要去找皇帝吗?你宁愿死?”

    妍禧虽然倔,但到底是狡兔,哪里能轻易去死?她一手攀过来,扶着石闵的肩膀站好,倚着他的身子。可怜兮兮哼了声:“哥哥……”,石闵听声音即刻软下来,低头看她苍白了脸,后悔自己太狠心,正想安慰几句。妍禧突然向偏殿一指,大声叫:“皇上——”

    石闵转头向偏殿看去,妍禧得了机会向正殿飞奔而去,石闵上了当,三步并两步去拦住她,妍禧爆发出从来没有力量,不计后果向石闵一头撞去。石闵怕折了她的脖子,忙避开,伸手从旁边抓住妍禧的手,妍禧低头一口咬下去。

    她咬得真狠呀,直接咬在石闵的手背上,入了肉见了血。石闵痛得跳将起来,手松开了,妍禧来了个环腿踢,石闵的脚未着地,想避已避不开了。一跤摔了下去,妍禧一下子跑得没有了影子。

    石闵看手背上又是一道牙痕,他趴在地上,摔得有些狼狈,气得两眼烟火滚了一地,他竟折在小冤家的手上,这也就罢了,但那冤家如此待他,原因竟是一心想弃他跑去救皇帝,抓到她非弄死她不可!石闵顾不得疼,爬追出去,那狡兔跑得快,竟不见了踪影,到了正堂厅,石虎正押着刘太后和皇帝出了宫门,石闵问:“亚父,你就抓了这两个?”

    石虎笑道:“某还有什么没抓的?想起来了,那日佛图澄合行礼的那个小侍内,对对对,要把她寻了来,这样有帝有后,江山万万代,来人,随我去找那贵重之人。”

    石虎带来的人,石闵的侍卫们找了半天,把整个皇宫都翻了一遍,竟然没有妍禧的影子,妍禧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石闵的心如炸开一般,又气又火,但他在石虎面前强忍着,妍禧是天师佛图澄礼遇过的贵重之人,既然有关于妍禧的箴言是“有帝有后,江山万万代”,石虎迷信,妍禧关乎帝位,自然会更紧张,石虎的关系网庞大,只要盯紧他,就更容易找到妍禧的下落。

    因为知道妍禧是贵重之人的,也只有石虎那几个想做世子的儿子们了。

    石虎命人把太后和皇帝押解走,皇帝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石闵说:“闵将军,朕不怪你,但是小喜子……盼将军找到她,只好她……安好!”

    石闵面无表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皇帝神色黯然,当皇帝不是他所向往的,失去了并不可惜,只是遗憾的是没能圆了娶小喜子的心愿,也罢,如此下场,不娶也罢!不知小喜子将来的命运会怎么样呢?她会成了众多虎狼争夺的对象,面对这样一群粗鲁残暴之人,小喜子要怎么活下来?

    石虎站在合欢殿前哇哇大叫,吩咐手下人道:“你们到各个王府里看看,有谁把皇帝的小侍内掳了去,叫他快快送到天王府,否则……他会死得很难看!”

    妍禧到底到了哪里了呢?

    她跑出去后向正厅堂跑去,不料碰到几个蒙面的人迎面而来,他们身形矫健,起落敏捷,妍禧任本能低头想跑过去,却被拦住了,一个说:“是个小侍内!”

    一个说:“是他,没错!”

    几个蒙面人扑过来,妍禧学过短剑七式,行动敏捷诡异,一晃身避开继续跑,但那几个是个练家子,一眼看出妍禧脚下功夫虽然快,但是身上没有内力,气有不逮,他们迅速形成合围包抄,妍禧转了几次没转出去,被其中一人拿手掌一击,就晕了过去。

    妍禧晕过去那刻就后悔了,心想不知道会落到哪一个魔头的手里,还不如乖乖跟着闵哥哥,占了个芳禧阁,缩着头过日子就算了,何苦来!

    妍禧悠悠醒了来,感觉身子晃荡晃荡的,有马儿奔跑长嘶的声音,大概是在马车上,她转动了一下脖子,正上方出现一张面庞,初初一看还以为是个女子,只见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妍禧眨了一下眼睛,正想说话话,那冠玉的旁边有一人先说话了:“韬宝,我原以为这世上最好看的男子就是你了,没有想到还有比你更好看的!他虽然是个小侍内,但是还真不输于你呢!”是个沉哑的男声。

    那叫韬宝的回身拍了那人一下,恼道:“他比我好看,那你便喜欢他,不喜欢我了?”

    “韬宝是我今生所爱,我怎么还会喜欢别人?”那沉哑的男声伸手过去,半抱住那韬宝。

    妍禧头皮一阵发麻,听那沉哑的男声说话,那叫韬宝原来是个男子,长得挺好看的一个男子,这男子跟男子之间说什么爱不爱,喜欢不喜欢的,听得妍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是不是就如文帝一样,文帝先前喜欢的是俊俏的小侍内,还为他们绝食了三天!

    “你们……为什么要捉我……我不认识你们?”妍禧问道,

    那叫小韬头转过来,笑着说:“你是个女子是不是?”

    “啊,她是个女子?怪不得骨肉纤细,比我的韬宝还柔嫩!”那沉哑的声音又响起。

    “强哥,谢谢你把她从宫里掳了来!若不是你出手,她定叫别人掳了去……强哥在军营里,功夫越发地好了!”原来是这个所谓的强哥把她抓来的。

    “她不是男人,是个女子,你把她掳来做什么?”强哥问道。

    “有了她,我便可以做世子了,强哥,你在军营里总不得志,我做了世子,定要好好提拔你,将来我若为帝,你就是我的大将军!”这韬宝原来就是石虎最喜欢的儿子石韬,石虎与十几个儿子都长得五大三粗,粗鄙不堪,单单一个石韬长得如女子一样柔美,石虎爱他甚于其他儿子。

    妍禧听明白了,都是大臭和尚佛图澄造的孽!

    “强哥,她是贵重之人,我若收了她,身份自然就贵重起来!”

    “收了她……你……你为什么要收了她……你不是从来不喜欢女子?你收了她,我……我……怎么办?”

    妍禧听他们的对话,不由地怒了,大声说:“你们俩恩恩爱爱的,为什么把我扯出来,快放我下去!”

    “因为……”石韬的话没有说完,马车突然停了,马车在外面说:“不好了,王爷,我们被包围了!”

    石韬与那强哥钻出去,看十几匹马俱穿着黑衣黑裤,蒙着黑巾一言不发地包围着马车。

    强哥说:“韬宝,刀剑无情,你进马车里躲避一下,我来对付他们!”说完一吹哨子,大概又从哪里钻出来更多的人,双方叮叮当当地打了进来。

    妍禧的手脚都被绑着,她挣扎了一下说:“韬公子,你与强哥伉俪深情的,怎么又要收我?你放了我,我谢谢你啦!”

    “大和尚说你是贵重之人,有了你,我才能贵重,否则我总受哥哥们欺负!你跟着我,总比跟着外面的那些强,我会待你好的!”

    娘的!佛图澄这大臭和尚,就一句贵也重也,外面一群就为争她争得叮叮当当,刀剑不长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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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圈地
    (声明:朗格是女童鞋,所以,银家要支持)

    下次再见着大臭和尚,定给他老大一个耳括子,叫他以后再胡说八道来着!妍禧那个气从心里翻滚出来直接拍在脸上,一张俏脸便鼓成个皮囊。

    “韬公子,你弄错了,奴婢并不是那个贵重的人,奴婢只是和欢殿里的小宫女,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奴婢上有六十岁的老母……”妍禧的眉微微向下搭,现出些儿可怜兮兮。

    “本王可不是随意之人,如此大事自然小心对待,本王宫里有人,皆说你就是小喜子,再说这宫里前后,再找不到你这般好颜色的,料想没有错!”石韬的身子懒洋洋地倚着华丽羊毡上,嘴角带笑。

    “奴婢是小喜子没错,可那佛图澄是个大骗子,你们都被他诓了,他诓了皇上,又诓天王,他的话你们如何能信呢?大人看奴婢哪个地方像是贵重的呢?”妍禧一招不成换一招。

    石韬闻言,侧目打量着她,突然笑了,拿手在妍禧的脸上摸了一把,道:“小妮子肤色雪白,眉眼如画,本王看呀,哪都像贵重的!怪不得连皇帝都想要你!你不知道?皇帝原是跟我一般不喜欢女子的么?唉,你莫这般瞧着本王,本王一向觉得女子无趣,然你这般模样,我见尤怜,若是得了你,倒是可以一试了!”

    妍禧毛发悚然,正想再说话,突然马车急遽地颤抖了一下,妍禧的身子扑地向左边撞在车板上,接着天眩地转,身子翻了几翻,身子扑扑扑地撞在坚硬的车板上,想来是马车翻滚了好几下了,妍禧只觉得一阵剧痛,接着就不省人事了。晕倒之前。她心内又大骂了一句:娘的,大臭和尚,大秃驴!不要让我再瞧见你!

    再醒过来还是在马车上,不过被什么蒙着头。手脚被缚在板上,中间还有几根绳子缚着,动弹不得,妍禧只觉得全身都在疼痛,腰好像要折断,最要紧的是她神智是清醒的,随着马车的起伏跌宕荡,她的痛楚历历如新,不断加剧。

    这又是在谁的车驾上,这抢来抢去的。有完没完?

    马车又不知道奔了多久,终于停下来,听有人在报:“王爷,人抢回来了!”

    果然就是抢贵重之人的,这石虎到底有几个儿子?如此这般抢过来抢过去了。不如死了算了!大臭和尚,你是不得好死的,见着了非把他的白眉毛全部统统剃掉,一根不留!

    突然有光线进来,妍禧眼睛都睁不开,干脆把眼睛紧紧闭上,连呼吸也闭起来。她感觉到有人在她的鼻子上探了一下,突然听到“啪——”一声,一个人嚎叫连连,又接着“啪啪啪——”一群人鬼哭狼嚎,妍禧对光线一时适应不来,耳听一群人在叫饶命。只听一人的声音又响又重,说:“我告诉过你们,劫的是贵重之人,你们懂不懂甚么是贵重之人?她断一根毛,你们就别想活了。这人是不是死了?”

    只听一声:“奴才该死!啊——王爷饶命呀!”十几声惨叫后,就听到“卟嗵卟嗵”倒地的声音。

    妍禧听得心惊肉跳,冷汗冒出来,这人杀自己的奴仆就像踩死蚂蚁一般手起刀落,没有半分人情味儿,跟石邃是一路货色,看来最先应该跟着石闵,至少对着他,只要妍禧愿意装模作样,撒痴扮娇,还能得到他的怜香惜玉,再不如跟着方才那个石韬也好,长得好看也温柔些,只不料是一个不如一个,这人一出手就杀了十几个人,跟着他估计没好果子吃,怎么办才好?她的脑子转了一下,还没想出对策,只觉得身子一轻,她被人抱了下来。

    天呐!不活了!妍禧哇哇地叫着,叱牙咧嘴,作了死地痛,不知道是多少根骨头断了,她被人抱着,骨头与骨头磨在一起,碰到哪里都是痛。

    那人却哈哈大笑起来:“还能叫痛!看来没有死,好好好!贵重之人!哈哈哈——”

    说着把妍禧向上抛起又接住,妍禧又一阵鬼哭狼嚎,这是真的疼,她肚子里早骂了千回万回,把那人的前三十代祖宗都骂遍了,只是嘴巴要叫疼,再没第二张嘴骂出声音来。

    “啧啧啧——果然是贵重之人,瞧瞧,连叫唤都叫得好听,我王府里的姬叫起春来,没一个如她好听,这梨花带雨的,看了叫本王欢喜呢?今晚就叫她侍寝罢,这春定是叫得极好的!”那人又说道。

    天呀,痛得要死了,还说她叫得好听,甚么?侍寝?这人一定不是娘养的,我小喜儿竟落得这般惨状,苦呀!大姐夫……闵哥哥……早知道就跟了他。

    “王爷,她……她……怕是骨头断了,今晚恐怕不能……看……身上都有血!”一女人的声音。

    “扫兴扫兴,叫府里的大夫看一下身上的伤,可惜了,这春叫得真真**!”

    春叫得**?甚么意思,原为叫痛也能叫得**?妍禧怕了,紧紧咬住唇,怕嘴巴里漏出一点声音来,这魔头若是发了疯,估计她身上多少骨头都不够断了。

    妍禧被丫头们抱进房里,原来这人是石宣,他开始还耐心等了一会,看府医忙上忙下,脱下来的衣服都是血,听闻断了好几根骨头,也就没有兴趣。

    妍禧一到了丫头的手里,已是累到极点,很快就晕死过去,根本不想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那魔头要做甚么也理不得了。

    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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