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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请留步-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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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此类法宝多是主人金丹真元所炼化,一旦主人行将枯木、驾鹤西游之后,这种法宝的灵气会立刻消散,变成了最低阶的宝器。

如李子叶体内的寒冰剑,周大林手中的炕灵剑等,都是神器之列。

当然,犹如朱苟手中的极光剑,古**手中的御灵剑,虽然不是本身金丹炼制,攻击力其实差不多,也叫做神器。

至于最高等的法宝,叫做天器,这就绝非一般修真者可以拥有,天器法宝灵气充沛、以天道造化而炼制,是凡人难以掌控的力量,仿佛只有传说中的天人才有能力驾驭。

诸如玄霜神剑、诛天神剑、昊天镜、玄灵乾坤镯、斩相思、冰心奇花、浮屠金钵、幽冥鉴、玄灵乾坤镯等逆天神器,都不是现在修真者中的炼器大师可以炼制出来的,这些名动天下的天器,都是在远古时期,那些久远的仙魔炼制出来的。

而这种高等仙家至宝的炼制之法,在人间早已失传多年。

玄灵乾坤镯连九幽冥魂阵搜罗十年的地脉煞气与九幽之力都能强行压缩,更别说双尾银蜂的毒气了。

在那股紫色能量的浸入之下,云小邪的身体加速恢复,被毒蜂蛰了几百下所蕴含的毒气正在一点一点的被玄灵乾坤镯的力量如法炮制一般,被渐渐的压缩聚拢在了云小邪那硕大的金丹附近。

经过一夜的时间,云小邪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转变,近乎透明的皮肤渐渐的恢复成原来的模样,由惨白到苍白,虽然看起来依旧难看,但终归是在自我恢复。

韩雪梅一夜都没有合眼,一直守护在云小邪的身边,每隔半柱香的时间她都会查看云小邪的伤势,到天亮后,见云小邪呼吸趋于平稳,她这才安心。

天边的第一缕阳光通过低矮的洞口照了进来,透明的玄冰反射着朝阳,笼罩在韩雪梅的苍白的脸颊上,竟给人一种无尽的疲惫之感。

韩雪梅长长的出了一口,觉得实在是坚持不住,便开始盘膝打坐,快速的恢复体力与精力。

九天上轰隆巨响,云小邪仿佛觉得还置身在那无尽的毒蜂洪流中驾驭吞天巨兽与之作战。

只是,在他的迷迷糊糊之中,隐隐可以感觉到不时的有一只温软的手掌触摸自己的心脏位置,让他在每次都趋于放弃的刹那再度唤醒了心智。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感觉渐渐的传来,手足四肢,全身上下每一寸的肌肤都仿佛被火烧一般,并不是热,而是冷!

冷的感觉被火焰炙烤的更加难受与痛苦。

无数次,他都想睁开眼,看看周遭的世界。

却又仿佛平时简简单单的一个睁眼的细微动作,对此刻的他来时候也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他用尽三生七世的力量,都难以看到一丝的光亮。

黑暗,无尽的黑暗。犹如置身在九幽地府中最寒冷的深渊。

纵然如此,心中那股从来就未曾磨灭的求生**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着他。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放弃还是坚持。

挣扎在无穷的痛楚之中,仿佛灵魂都被冰封。

仿佛连血液也早已凝固。

若换做平常人,早就忍受不了这撕心裂肺的痛楚,但云小邪十年来养成的坚韧性格,让他意外的坚持下来。

他。

终究还有不能死去的理由!

也不知在那极冷的痛苦中挣扎了多少岁月,其实就是一天一夜,而对他来说却仿佛历经的千年万年那般的漫长。

终于,他感觉到那股冰封一切的寒意有了消退的趋势,但他还算清明的意识却仿佛开始变的更加的模糊。

这时,一只熟悉的手触摸在了他的额头上,他明显感觉到这只手掌的主人便是长久以来不时触摸自己的那个人。

只是,这一次这只手给他的感觉却不是温柔和煦的感觉。

而是冰冷的!

一声熟悉的惊呼,身边仿佛有人,也许是那只手的主人发出来的吧。

云小邪心中暗暗的想着,却想不出世间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别的人么?

全身冰冷,苍白的皮肤表面竟然结冰!而他的额头,却是滚烫的,甚至连云小邪的整张脸都如火烧一般。

昨晚的那一战,他消耗了最后一丝的元气,又身中奇毒。

如今毒性被玄灵乾坤镯的灵力也压制下去,但身体却是这十数年来最虚弱的时候,甚至比起十年前他经脉尽断时更加的无力。

这里身处北极之地,天寒地冻,本就不适合正常人生存。加上昨晚云小邪强行长时间的催动八凶困天法阵,已经被法阵与幽冥鉴所蕴含的煞气反噬。

数层重击之下,他这位当时一等一的年轻高手,终于忍受不住,发起了高烧。

修真者由于有本身真元护体,一般都是百病不侵,只有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才会生病发烧。

韩雪梅看着隐隐发出痛苦**的云小邪,脸色再一次的变了。

原来又是天黑了么,原来,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黑暗笼罩下的北极之地,今夜特别的安静,甚至连施虐千万年的恐怖风柱都消失了,只有淡淡的夜风发出呜呜的声音吹过冰川。

一片雪,悠悠的落下,和中土的鹅毛大雪不同,这片雪跟冰雹似得,几乎是冰渣子。

韩雪梅一脸焦急,将云小邪抱在怀中,看着怀中男子脸色发红,额头滚烫,而身体却仿佛比起昨晚更加的寒冷。饶是她这位心智坚定的奇女子也一时不知所措。

渐渐恢复却意识模糊的云小邪,眉头不知何时早已经在痛苦之中凝成了川字,每一次的呼吸都带出了大量的白气。

韩雪梅感受着怀中冰冷的男子,听着那个男子口中不断的发出仿佛来自灵魂的低吟,她面上的肌肉微微的颤抖,似比怀中的这个男子还有痛苦万分。

外面的雪越来越大,雪中有风,也渐渐的迅疾,风雪不时的从低矮的洞口涌进来,带着无尽的寒意。

“我一定不会让你死。”

韩雪梅轻轻的对着怀中的男子温柔的说着。

她掏出了乾坤袋里所有的被褥,还有三张熊皮褥子,先是将洞口彻底的封住,挡住侵蚀的风雪,又拿出将云小邪捂得严严实实,期盼他能度过此难关。

玄灵乾坤镯虽然可以压制毒气、煞气、秽气,但却无法给人治病。

韩雪梅眼睁睁的看着蜷缩成一团的云小邪时冷时热,饱受痛苦,她无奈的叹息着。

如果,这个男子真的死了,她也没有勇气再活在这个世上。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云小邪的情况不仅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开始恶化,额头越来越热,身体却是越来越凉、

韩雪梅的真元探入云小邪的体内,发现他体内一冷一热两股气流正在冲撞,手掌触摸他的皮肤,发现冰冷的皮肤下时冷时热,简直是波涛汹涌,暗流涌动。

又不知过了多久,韩雪梅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苍白的脸色忽然多了几分未知的红晕。

“我听说人的身体可以相互取暖……我终归是要试一试的,你说对么?”

她自语着,轻轻的站在了冰洞之中。

她身材窈窕,个头很高,几乎要触及到冰洞的穹顶。

啪……

手中那柄世人为之疯狂的玄霜神剑掉落在了坚硬的玄冰上,发出一声的脆响。

那只手,修长的玉指缓缓的挑开了纤细腰畔那鹅黄色的丝绸腰带。

这个绝美的女子,凄婉的脸颊上流出温柔的表情。

她轻轻的褪去了身上鹅黄色的外衫,随着解开了第二层的衣衫,依旧是鹅黄色的……

她的动作轻柔,缓慢,却从未犹豫停息片刻。

第二层鹅黄色的丝绸衣衫轻轻的从她的肩头滑落,里面是一层白色的衣裳,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下,她的身子仿佛抖动了一下。

然后,她的手缓缓的拉开的白色的衣裳,露出了一个绣着美丽荷花的鹅黄颜色的(小衣)。

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仿佛这个世间最冰洁的雪莲。光滑的后背,那一道鹅黄色的细长绸缎穿过,连接着(小衣)的两端。

欺霜胜雪的脖颈处,依旧有一根鹅黄色的小小绸带从后绕过。

上身只穿着鹅黄小衣的韩雪梅,缓缓的蹲了下去,掀开了盖在云小邪身上的被褥,轻轻的解开了云小邪的上身衣服,安静却整齐的将云小邪的衣服叠在了一旁。

然后,她动作轻柔的钻进了被褥之下,缓缓的将云小邪的身子抱在了怀中。

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没多久,被褥下一阵抖动,紧接着,一只白皙光滑的手臂从被褥下探出了出来,缓缓的将一个鹅黄色的小衣放在了那一堆衣服上。

冰冷的感觉让韩雪梅身子微微的颤抖,或许这种颤抖不只是寒冷所带来的,还有那颗心。

重伤之下的云小邪,正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忽然感觉道一团柔软温暖的东西紧紧的贴着自己,求死的渴望与身体的不能,他下意识的抱住了韩雪梅的身子,只想汲取她身体的一丝温暖来化解自身的痛苦。

外面的风雪越来越大,这却再也吹不进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就如同世间最强大的力量,再也分不开洞中那两个拥在一起的人儿。

原来,兜兜转转、痛苦徘徊十年之后,这两个人的孽缘依旧没有随着岁月光阴而化解。

这是命运么,还是天意呢?

第267章 大难不死

雪,悄无声息的停了,就好像它来的那么的突然,消失也是很突然。

时间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已经不再重要,似乎这个矮小的冰洞是游离在三界之外的特殊存在。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天,或许是两天。

也许是更长的时间。

痛苦中的云小邪开始渐渐松弛下来,紧紧的拥抱着怀中那个温暖的娇躯,他的呼吸也渐渐的平畅了。

仿佛是韩雪梅的身子软化了云小邪体内的病魔,在数日之后,云小邪的高烧终于渐渐的退去。

到了第三天的清晨,云小邪已经恢复正常,体内阴阳乾坤道的灵力开始运转,消失数日的元气在他昏迷之中缓缓的恢复。

被褥下,两个赤、裸着的男女就这么静静的相拥着,数日来几乎都没有一丝的动作。

渐渐恢复的云小邪,意识也随之复苏,只是全身无力,但终究比起数日前的生死一线要好的太多了。

意识中默念密语,催动真法,缓缓的吸收着天地灵气,进行自我恢复。

到了第三日的中午,昏迷整整四天四夜的云小邪,睫毛缓缓的动弹了一下,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置身在一个温暖的世界。

没有风,没有雪,更没有厮杀。

安详之中的他,几乎不愿意从这种温暖和煦之中苏醒。

但无情的现实还是惊扰了他,他感觉到怀中有什么柔软又温暖的东西动了一下,将他惊醒。

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头顶上方的那个玄冰穹顶,熟悉的场景仿佛回到了刚进入北极玄冰之地时在冰川山腰开凿的那个冰洞。

下一刻,他愣住了,苍白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种难以相信的古怪神色。

他缓缓的将目光下移,看到的却是一团乌黑的长发,从被褥中露出了少许。

“我怀中抱着一个人?”

云小邪的心猛的急跳了几下,淡淡的处子幽香是那么的熟悉,似乎以前经常闻到的异响。

他轻轻的拨开下巴处的那一团黑色的长发,然后他看见是别插在发梢处的那一根翠绿如竹的玉簪。

碧云簪!

温暖柔软的感觉从几层被褥与熊皮褥子下传来,云小邪清晰的感觉到被自己的上身是没有穿任何衣服的,而且韩雪梅竟也是和自己一般模样,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来自她身体的温暖。

“怎么回事?难道我……我对韩师姐做了禽兽之事?”

他已经不是十年前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无知孩童,他知道男女之间存在这一种超乎友情的东西。

这种东西叫做,爱情。

爱情与友情的最大区别是在与,爱情中的男女可以占有对方,而这种所谓的占有,就是行床帏之事。

说白了,就是脱光衣服一起睡觉。

云小邪十年前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想睡女人的念头早已经存在多年,他不是圣人,说是小人也不为过,面对着眼前的如此诱惑,刚刚苏醒之下也不免一阵悸动。

被褥下,两个身躯是紧紧的贴在在一起,云小邪的反应,立刻就惊扰了正在酣睡中的韩雪梅。

这数日来,韩雪梅几乎没有睡觉,尤其是这三日,不时的查看云小邪体内伤势,直到今天早上云小邪的高烧彻底退了之后,她这才安心的睡去。

疲倦之下,韩雪梅睡的很沉。

她被云小邪惊扰并没有睁开眼醒来,而是微微的将脑袋钻出的被褥,如这几天一般,习惯性的下意识伸出白玉般的手臂,手掌在云小邪的额头摸了摸,发现并没有异样后,脑袋轻轻的在云小邪的脖子上蹭了蹭,然后再也没有了动作。

云小邪很尴尬,悄悄的伸出手,砰了一下兀自还摸着自己额头之上的韩雪梅的手,见她没有反应,轻轻的拿起,然后掀起被褥准备放进去。

这一掀之下,云小邪的动作立刻也僵住了。被褥下,韩雪梅欺霜胜雪的(几)肤宛如一块毫无瑕疵的白色美玉,让任何男子都为之疯狂的身子就这么紧紧的挤压在他的身上。

云小邪急忙盖上被子,大口的喘着气。

“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怎么和韩师姐做出这种事情来了!”

“我……不是处男了?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真是亏大了!”

云小邪心中瞬间转过千百个念头,又是紧张,又是无奈,隐隐还有点无辜,甚至还有晚节不保的感觉。

其实是他想多了,这数日来他重伤垂死,就算有心,也无力。

他与韩雪梅还是清白的。

“不行,我还穿上衣服赶紧走人。不然韩师姐醒来后肯定一剑将我砍了!”

想到韩雪梅清冷孤傲的性格,云小邪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正想找衣服准备跑路。

转头一看,在旁边凌乱的放置着好几件衣服,自己的五色金蚕衣叠在脑袋旁边,而旁边却是散落着韩雪梅的衣衫,最触目惊心的是放置自己脑袋边缘的那个鹅黄色绣着美丽莲花的小衣。

“啊!”

云小邪闹了一个大红脸,忍不住低呼一声。

这时,怀中的那个美丽女子似乎终于被惊醒,缓缓的动了一下,然后她下意识的伸展双臂,准备起身查看云小邪的伤势。

云小邪与韩雪梅四目交汇,一时间都愣住了。

千言万语,柔肠百转,都在这近在咫尺的眼眸中快速的流转。

时间静住了,直到云小邪目光缓缓下移……

韩雪梅看到云小邪那双深邃的眼眸忽然变的十分的猥琐,就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个顽劣好色的顽童。

她一愣,目光也随着云小邪的目光缓缓的下移。

“啊!”

一声惊叫,打破了沉默,如石子击如古波,猛然泛起距离的涟漪。

原来,韩雪梅睁开眼眸后,本能的爬起身来查看云小邪的伤势。

不料云小邪竟然已经醒来,错愕惊喜之下忘记了自己半趴着身子,直接暴露在云小邪那双贼溜溜的眼前。

韩雪梅的那一声惊叫,几乎刺破了云小邪的耳膜,云小邪反应过来之后,韩雪梅的身子已经再度伏下身子,躲在了被褥之下,甚至连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

云小邪苦笑一声,虚弱的身子忽然岔了气,剧烈的咳嗽几声。

黑暗的被窝下,韩雪梅脸耳热红,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竟然真的被这臭小子看了去,以后还如何见人?

可转念一想,自己对这个男子情根深种,或许今日之后两人另有一番夙缘也说不定。

羞涩之中,感受着云小邪剧烈起伏的心口,又听到他剧烈急促的咳嗽声,韩雪梅心中到底还是极为担心云小邪的伤势的。

犹豫了一下,脸红如血的脑袋从被褥下悄然的钻了出来,这一次她明显保守的多,只裸露出了的脖颈。

“你……”

她贝齿轻咬,心神不稳,伸手轻轻的在云小邪的胸口拍了拍,略带关切的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云小邪咳嗽了几声,脸色又苍白的几分,咧嘴道:“没,没事……韩师姐,你可别杀我灭口呀!我重伤之下什么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你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还说!”

韩雪梅脸色更红,身子渐渐软化下来、

柔声道:“是我自愿的,我不后悔。”

云小邪感受着韩雪梅柔软的身躯,他的身子一抖,伸手直接怀抱着韩雪梅。

十年了,原来自己根本就不曾怨恨过她。

“啊!”

韩雪梅又是一声低叫,原来云小邪的手掌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穿抱着韩雪梅的时候,直接触摸到了韩雪梅的身子那突兀如山之处。

真是女人较为(闵)感且极为神圣的部位,被一只男人的手这么一触摸,韩雪梅不惊叫才怪。

云小邪也发现不对,急忙的缩回手,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又咳嗽了起来。

半晌后才狡辩道:“对……对不住!没注意。”

韩雪梅白了他一眼,没有追究下去。

谁愿孤单度日。

谁愿孤独终老。

如果短暂的一生无法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那这一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知不觉中,温暖的冰洞中再度恢复了静默,就仿佛这三日一样,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安静。

忽然,韩雪梅皱眉,伸手在被褥下移了移,而云小邪的脸色忽然一僵,眼珠子一瞪。

只听韩雪梅道:“把你的短棍拿出去,抵着我不舒服。”

云小邪脸色发红,极为尴尬,咳嗽几声,道:“无名短棍在外面,你刚才移动的不是无名短棍。”

韩雪梅一愣,狐疑道:“那是什么?”

“嘿嘿!你猜!”

云小邪猥琐一笑,仿佛真的变成了十年前那个邪邪的顽劣少年,脸皮也瞬间厚了起来。

韩雪梅一愣,她已经不是对俗世无知的女子,很快就明白了云小邪话中含义,顿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敢有一丝的移动。

第268章 糗大了

(今天有事,中午没有时间更新,抱歉啊,晚上两更连发,明天万字爆发!)

云小邪的猥琐,让韩雪梅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更红,呸了一声,身子挪开了一点。

重新的静默掩盖住了一切,云小邪觉得是不是该有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忽然挡住洞口的熊皮褥子被掀开了一道缝隙,冷风瞬间灌了进来,云小邪与韩雪梅都是一愣,还不及反应,一个美丽的女子脑袋就从那道缝隙里探了进来。

皮肤白皙,面带柔媚,长发拖地,赫然正是九尾天狐小狸。

韩雪梅与云小邪都是吓了一跳,待看清那个脑袋,两人的脸色又是一变。

小狸微笑着看着洞内的二人,见他们都吃惊的瞪着自己,她没好气的道:“我就知道你这个臭小子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这天寒地冻的北极玄冰之地,你大白天还有心思躲在温柔乡里亲亲我我恩爱缠绵,羞不羞呀!”

“小狸……姑娘?!”

云小邪张了张嘴巴,刚叫出小狸的名字,另外一个脑袋也伸了进来,也是熟人,正是小丫。

小丫看到韩雪梅与云小邪拥抱着躺在被褥下,旁边还有韩雪梅的衣服凌乱的丢在一边,尤其是那个鹅黄色的贴身小衣,更是触目惊心。

小丫年纪不大,顿时惊叫一声,脸色大红,急忙将脑袋缩了回去。

小狸苦笑一下,对洞内那两个脸红耳赤极为尴尬的男女道:“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穿好衣服。”

说完,她的脑袋也缩了回去。

“啊!”

韩雪梅惊叫一声,自己和云小邪如此场面竟然被外人看到了,简直比杀了她还要严重,急忙抓过旁边的衣服,云小邪这厮自然不是怎么心智坚定的正人君子,先前只是一撇,现在他是当着韩雪梅的面儿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身子。

韩雪梅低骂一声,似乎也发觉了这臭小子猥琐的表情,急忙将衣服全部拿进被窝下,低喝道:“你再看我挖你的眼珠子。”

云小邪干笑两声,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是你……”

“你再说!”

“得得得,我不说就是了。”

十年的恩怨,十年的情仇,在此刻仿佛烟消云散。

没多久,小狸与小丫就钻进了冰洞,云小邪十年前脸皮就很厚,如今更是丝毫不在乎了,反倒是韩雪梅,一脸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丫的脸色有点古怪,进来后看了看还躺在被褥下的云小邪,又看看韩雪梅,目光在两人的身上转移,似乎也有点尴尬。

见韩雪梅一脸尴尬的模样,云小邪叹了口气,道:“小狸姑娘,小丫姑娘,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是我受了重伤,韩师姐救了我。”

小狸一脸理解的表情,笑道:“我懂,我也年轻过。”

小丫呸了一声,脸色还有点红,低声自语道:“这个小色鬼就知道狡辩!抓了个正着还死不承认,不过……韩雪梅仙子与他确实是天生一对,十年前两人就形影不离,当时在天山也曾听过传言两人关系微妙,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不知为何,小丫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连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这一点点古怪的感觉。

小狸蹲下身子给云小邪把脉,不时的点头,道:“你体内的毒素已经被玄灵乾坤镯压缩,假以时日就能排出体外,其他伤势也不严重,再静养三五日就能恢复到巅峰状态。”

云小邪早就内视查看过体内的状况,知道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重伤疲惫之下此刻还有点虚弱。

他怕这个九尾天狐还要追问刚才的事情,岔开话题道:“小狸姑娘,你怎么和小丫出现在了这里?来旅游的么?”

小狸笑骂一声,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来北极玄冰之地旅游?除非我嫌命长,我此次来这里其实和你一样,都是寻找冰火奇甲的。”

云小邪与韩雪梅都是一愣,云小邪疑惑道:“怎么,你也在找冰火奇甲?”

“此事说来话长,日后再慢慢告诉你……”

东南方,百里外。

正道一行七八人,缓缓的朝着前方推进,和前几日的信心满满不同,此刻这些正道最出色的年轻弟子脸上都挂满了疲惫。

在一群人中,除了蜀山派的杨鹤仙之外与周大林之外,其他的蜀山弟子并没有在,也不知失散在何地。

玄冰宫得意弟子楚玉龙面色有点凝重,看向四周,又看了看身边的这几个正道同门,他叹了口气,道:“杨师兄,现在我们已经开始深入北极冰原了,昨晚在丘陵遇到的那群毒蜂将大部分都冲散了,我们必须要找到他们。”

杨鹤仙点头,道:“楚师弟说的极是,我看不如这样吧,我和周大林师弟、李禅音师弟向西北搜索,楚师弟与两位玄冰宫的师弟向东北,至于空相、空元两位大师想北方搜索,大家一定要小心,就跟进来前大家商议的异样,如果出现意外失散了,就在七日内返回漠河南部的精灵部落,你们看如何?”

迦叶寺的空相和尚双手合十,宣了一句佛号,道:“如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那咱们就依计行事吧。”

楚玉龙还要说什么,见空相已经同意,他的话硬生生的噎住了。

自从越过冰泉漠河,蜀山派的这几个人都变的有些古怪,似乎不是漫无目的的搜索古**的下落,而是有意无意的朝着西北方而去。

距离此地西北方大约两三千里,是蛮北三十六异族的发源地栖鸣山,这一点他是知道的,只是栖鸣山非常神秘,方圆数百里都有浓郁的极光魔幻圈笼罩,就算是修真者也无法硬闯。

“难道,蜀山派这些人此行的目的就是栖鸣山?”

楚玉龙心中暗暗的揣测。

正西方数十里外,一身水绿衣衫的杨招娣与黄山派优秀女弟子玉婉儿二人的身影出现在一处不起眼的矮小冰块之后。

玉婉儿脸色苍白,气息很弱,尤其是肌肤隐隐呈现出透明颜色,显然,在昨晚丘陵遇到的蜂群她吃了苦头,只是她修为精深,又不似云小邪那般修为耗尽后被毒蜂蛰了几百下,中毒叫轻,以她的修为并不足以要了她的性命,只要假以时日练功祛毒便可以。

相比于玉婉儿的伤势,杨招娣的情况就好许多,除了脸色白一些之外,其他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婉儿姐姐,你身上的蜂毒不要紧吧。”

“不碍事,这点小毒还要不了我的性命,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如今我们与大伙儿失散,这里步步惊险,看来我们只能先行返回了。”

“嗯。”

杨招娣点点头,要是她一个人,自然是想闯一闯这北极禁地,如今情况却是不同,玉婉儿受了伤,万一在遇到什么洪荒大妖或者魔教妖人,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她道:“婉儿姐姐,你先打坐疗伤,我给你护法。”

“谢谢娣儿妹妹。”

玉婉儿当下直接盘膝坐在玄冰地面上,背靠着身后矮小的山块,开始运转功法压制祛除经络里的毒素。

时间过了很快,转眼已是黄昏,玉婉儿被一股纯洁的白光缓缓的包裹,微微透明的皮肤已经开始有了好转,杨招娣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未曾离开一步。

当太阳下山后,忽然,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杨招娣猛然站起,目视前方,隐隐约约间看到一个女子正朝这边走来。

“什么人!”

她轻喝一声,手指尖已经多了一朵盛开的洁白花朵,做九瓣状,晶莹剔透,赫然正是名动天下的有名法宝,冰心奇花。

“啪……啪……啪……!”

轻轻拍手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片刻后,黑暗中传来了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

“凌波仙子,十年不见,风采依旧,佩服,佩服……”

杨招娣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已经看清了黑暗中走来的那个女子。

一身白衣如雪,长发飘飘,身穿单薄几乎透明的丝绸衣衫,隐约可以看到她衣裳下的身子。

“梦幻仙子白飞飞!没想到你也来了。”

杨招娣见白飞飞表情轻松,似乎信步走来,她丝毫不敢大意,心中愈发的警惕。

她已不是十年前那个心高气傲的妙龄少女,这白飞飞修道多年,一身修为道行深不可测,尤其是她手中的那柄斩相思,威力更是奇大无比,杨招娣骄傲的性格也自认为想要击败白飞飞话,也是非常不易的。

白飞飞独自一个人漫步的星光月芒之下,淡淡的紫色霞光在她的衣袖间缠绕,她笑颜如花,媚态横生,道:“你们正道仙子能来,我这个魔教妖女怎么就来不得?呀,那不是黄山派的玉婉儿仙子么,她怎么了?是受伤了么?”

她话语轻柔,似还带着几分关切,但在杨招娣看来,眼前这个阴险毒辣出手绝不会留情的魔教妖女实乃是口蜜腹剑,只要一个大意便会着了她的道。

放在平日,杨招娣也并不怕她,只是此刻玉婉儿受伤在身,万一受到波及,只怕得不偿失。

念及此处,她心中也就有了退意,道:“白飞飞,这里的事儿不要你管,请你速速离开。”

白飞飞笑了笑,停在了杨招娣面前大约三丈处。

道:“你我十数年前就齐名天下,你不必对我有敌意,如今在这凶险的北极之地,我们要相互合作才有希望活下去。”

“呸!”

这一声却是来自杨招娣身后的玉婉儿,原来她已经被两人对话惊醒,缓缓的从打坐中醒来。

手中的仙剑一直,喝道:“白飞飞,你这个妖女真是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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