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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狠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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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身影立刻在雨夜中摔了个狗吃屎,溅起一身泥浆。
爬起来后,哭笑不得的跟着前方的黑影,向前掠去。
***
一觉醒来,纳兰芮雪活动了下手臂,发现可以动了,立刻竖直坐起。
感受到身体的微凉,脑海里不由回想起昨夜的场景。
好在这几年的世俗,早让她看破一切,否则今日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该是含羞自尽。
想起他昨夜的行为,她有些讶异于他的心细,虽然这种行为让她不齿。
这春寒料峭的季节里,若就这湿哒哒的衣服睡一晚,铁打的身子也会生病。
“小姐起来了?”青芙举着铜盆,推开了阁门。
“青萝呢?”想起昨夜她们都在沐浴,青萝没道理会不注意到院子的动静,可为什么现在还没见到她。
“咦,我以为她昨夜跟小姐睡了。她不在吗?”
糟了!
纳兰芮雪飞快的穿上衣服,掠到了另外一间隔房。
如她所料,青萝坐在浴桶中,周身的浴水已经凉透,她嘴唇煞白,看见小姐进来后,嘴唇哆嗦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
只听得细如丝闻。“小,小,小姐。”
青芙跟着跑了进来,见状惊呼一声,急忙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抱了床被褥进来。
纳兰芮雪将青萝从冰水中捞出,拿被子裹好,与青芙抬到了床上。
青萝冻得瑟瑟发抖,牙关不自觉的冷颤。
是谁做的?
她首先想到了黑衣人,但冲着他将她抱回暖阁这行为来看,应该不至于丢下青萝不管。
此刻看着青萝有气无力的模样,不能让青萝过分劳神。
她安排青芙照顾青萝,自己去书房写了张字条折起来。
然后一方素帕,一纸油伞出了将军府。
刚出门,身后就跟上了几个鬼鬼祟祟小尾巴。
她半眯了眯眼,倘若无人的朝城内走去。
南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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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城内广安药铺,她从广袖中掏出一折叠的宣纸,递于掌柜。
“掌柜的,按照药房上的药材拣给我,价钱不是问题,要快。”
“好嘞。”掌柜眼眸微扫药单,精明的神色瞟了纳兰芮雪一眼,忙不迭笑着应了下来。
药铺对岸的茶楼上,墨色长袍的人望着楼下有些熟悉的身影,冷眼瞟到街角处跟随的人,举着茶杯小酌一口,露出一丝玩味儿。
青色身影又凑到跟前。“王爷,要不要我……”眼神示意了下那几个小尾巴。
“不需要。”
“难得你肯接近的一个女人……”话还没说完,对上黑袍人刀子般凌烈的眼神,识趣的闭了嘴。
她不需要,不是吗?
凌唇贴着茶杯细啄,这女人,不想还又见面了。
他本不该对她产生兴趣,可她有什么特殊的?能让两拨人分别跟踪她?
他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知道。
这个女人的从容与淡定,好像跟其他女人不太一样呢。
也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他丢下一锭银子,率先下了茶楼,青衣人急速跟上。
***
药铺的老板很快抓来了药。
纳兰芮雪接过,将药包底下的纸条暗自收好,撑着伞又往回家走去。
她不过刚出去,转眼便几个人影前后脚的进了药铺。
面纱下,她嘴角勾起淡笑。
行至一胡同,从侧身的分支胡同里窜出一青衣小厮拦了纳兰芮雪的去路。
见到她后恭敬行礼道:“纳兰小姐,我家王爷有请。”
王爷?
她上下打量了下着青衣小厮,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冷笑。
“本小姐与枫王爷不熟,不便相见。”
径直绕过青衣小厮,朝前走去。
没走两步,身后传来一声薄恼的声音。
“纳兰芮雪,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本王现在请你都请不动了。”
她回头,望着撑着油纸伞缓缓向她走来的金冠玉带的男子。
南枫,南通的天之骄子,未来皇室的掌权人。
这一年她在军营,自是没见过他。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风度翩翩,一身雪白绣蟠龙的锦缎华服显得他贵气十足,而白净不含一丝杂质的肌肤令他有了一个雅号,玉面王。
她冷眼看着面露微笑的南枫一步步走向她。
待他刚立定后,她转身华丽的背驰而去,不含一丝拖泥带水。
南枫打了个踉跄站住,脸上的微笑尴尬不已。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女人如此不给他面子,待他走到跟前才离开,简直是可恶到极致。
暗影处的青衣人瞅见这一幕使劲憋气才没笑出声来。
瞅了瞅身边的王爷,黑袍人的略有兴趣的打量起这个白面王爷。
对身边的青衣人指了指白面王爷,青衣人会然,悄悄退远了去。
南枫立在原地低声怒吼道:“纳兰芮雪,你给本王站住!”
纳兰芮雪想了想,停下脚步,清冷回眸。
“王爷,你若有事找我,先请人制了拜帖到纳兰府上,我自会前厅相见,男女有别,恕芮雪不敢私相会后。”
“少拿这些话搪塞本王,你什么样的女人,本王会不清楚?”
南枫几步走到纳兰芮雪面前,褐色的眼眸半眯,透出冷毅。
“纳兰芮雪,想必你已知晓了吧,可不是本王不给你机会,是你太不知好歹。”
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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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
她厉眸微闪,她有今日全都是拜他所赐,直至现在,他还能如此义正言辞?
‘纳兰长女,张扬跋扈,其貌无颜。乃我南通第一丑女也。’
他讽刺的话语好似还在耳际,他的毅然退婚令她成了南通最大的笑话。
而他怂恿几位公子接连提亲,退婚,加速她成了整个天下的笑柄。
她不怪他,因为不爱,所以更不会恨。
相反,她感谢他的咄咄相逼,让她更加清晰的认识到男人的嘴脸。
如今的她,最不需要的,就是男人!
“枫王爷,你要娶阿猫阿狗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不觉得我们有需要谈话的必要。”
南枫冷笑,从袖筒里抽出一把折扇,以自命不凡的姿势缓缓轻摇。
“我知晓你在嫉恨当年之事,可我说过,只要你想通了……”
“不必再说!”
纳兰芮雪冷眼看向南枫,这大冷的天,他摇着折扇不知所为。
不管是五年前也好,如今也罢,他南枫在她的心里,从来都是一样。
她为她曾经可笑的动心后悔,却从不后悔当年撂下的狠话。
“五年前的话如果你不想再听一遍,就离我远点儿,承你吉言,我这人凶悍惯了,若管不住手脚,王爷您可多海涵。”
“你,你有胆再动手试试。”
纳兰芮雪眼中不达底的冰冷让南枫微怔,可他还就不信治不了这女人。
在南通,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跟他说个不字,而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王爷的权威。
纳兰芮雪不屑的朝南枫一笑,继而转身潇洒的离开。
对于南枫这种自命不凡的男人,再多唇舌都是白费。
南枫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最终没有跟上去。
这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远处便是大街,若真被她当街打了,那他王爷这一世英名就算全毁了。
他微微握紧折扇,纳兰芮雪!我现在拿你没办法,不代表以后都拿你没法,最迟年底,你必得是我的女人!
他如觅食的野狼,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向右勾起冰冷的弧度。
***
纳兰芮雪回到将军府,雨已经停了,三月的雨润物无声,将天地洗出宁静的味道。
将药给青芙拿去煎,她安静的坐在青萝的身侧。
青萝已进ru高烧阶段,望着通红的面色,她波澜不惊的心愠恼渐胜。
到底是谁做的?
想了想,打开药铺掌柜递给她的纸条。
上面只有五个字。
“北宫晟来了。”
北宫晟?纳兰芮雪对他可是太熟悉。
八岁弯弓射大雕,十二岁徒手伏白虎,十六岁披甲上阵大破东奴来犯。
后一路追杀直至东奴皇都,为北昌国扩充了近乎一半的疆土。
前年刚灭了夏国,戎马十年,无一败仗成就了他战神的名号。
在军队,他的名号就如同神话般存在,也有人打趣过。
“南有苏墨伏虎营,北有晟王青龙部。这两个当代才俊,真该什么时候让他们两比划比划。”
北宫晟到南通,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心中浮起不祥的预感。
北宫晟,北宫晟!北人!
忽地意识到什么,她惊站了起来。
瞳孔微微放大,又急速收缩。
昨夜的黑袍人!他神鬼莫测的武功,他浑然天成的气势,以及——他对她身体的熟视无睹。
只有俊魅天下第一的战神北宫晟!
昨夜,他定是为了“苏墨”而来。
南通有祸了!
初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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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在吗?”
李嬷嬷皱着眉头,扶着腰叩了叩门扉。昨日没摔到大小姐,反将自己摔了个腰痛。
大小姐真是霉星,所以才老是嫁不出去。
真不知道请大小姐这种破事怎么就轮上她了。
纳兰芮雪闻声走了出来,瞧见赵姨娘院子的李嬷嬷满脸傲慢的站在门口。
“何事?”
“夫人请你去明月阁一趟。”
看着面前嚣张的家奴,她冷眼。
“青芙!”
青芙闻言,立刻从小灶旁窜了过来,见到李嬷嬷,面前浮起一丝厌恶。
小姐屋子的东西大部分大部分都是被李嬷嬷带人搜刮走的。
对上纳兰芮雪清冷的眼神,青芙会意,举着手中的木柴便朝李嬷嬷的脸上挥去。
“贱奴!见到小姐连安都不请,谁借你的胆子!”
木柴准确的砸到李嬷嬷的脸上,她惨叫一声,急忙护住。
可依旧没躲过这力道的冲击,“蹬蹬蹬”朝后退了几步。
摊开手心,竟满是鲜血,坍塌的鼻梁说明着青芙的手劲之狠。
“你这贱蹄子!”李嬷嬷伸出利爪,向青芙抓来。
只往前扑了一步,就硬生生的顿住。
面前三寸长的匕首刀锋泛着银色的光芒,如冬日的寒霜,令人不寒而栗。
“懂不懂规矩?”青芙匕首指着李嬷嬷血肉模糊的鼻头,心中泛起一阵暗爽。
“懂,懂。”
李嬷嬷“噗通”跪下,冲在一旁不开口的纳兰芮雪急忙磕头。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望小姐饶过奴婢。”
纳兰芮雪只冷冷的瞟了她一眼,负手钻回了阁内。
青芙用匕首的梆子戳着李嬷嬷的头,笑道:“小姐想去的时候自然会去,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李嬷嬷费力的咽了口口水,瞅着青芙手中乱舞的利器,急忙爬起身子连滚带爬的出了院落。
反了反了,大小姐居然反了!
她一定要去给夫人告状!欺负她李嬷嬷,那就是在打夫人的脸!
青芙得意的将匕首插回腰间,杀人她还不敢,不过狐假虎威,她也会。
***
等李嬷嬷三步并作两步捂着鼻子冲回去的时候。
“夫人,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啊,大小姐反了啊,奴婢请她,她不来,还将奴婢打成这样。”
带着哭嚎,李嬷嬷一头冲进明月阁,却生生顿住脚步。
如见鬼般惊悚。
她,她,她!大小姐她怎么会也在。
赵姨娘眉头蹙起不耐,这些话能当着纳兰芮雪的面说吗?
家中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苏墨”就是纳兰芮雪。
纳兰芮雪半靠在太师椅中,手中端着茶盏,冷眸瞟见急匆匆赶回来口出狂言的李嬷嬷。
将茶盏重重往桌子上一撂,茶盖与茶碗相碰的声音如此清脆,令赵姨娘心中”咯噔“一跳。
“姨娘?这就是你的家奴?”声音悠悠荡荡,绵延起伏。明明只是淡淡的口气,却让李嬷嬷如坠寒窖。
“跪下!成何体统!”赵姨娘玉手一拍旁边的香案,凤眸闪过阴狠。
她找纳兰芮雪,本就是为了求她,这李嬷嬷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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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心中委屈,哆嗦了下嘴,只得乖乖跪下。
“夫人,我……”
还敢争辩?
“拖出去,打十大板,晚上不给吃饭!”赵姨娘将香案拍的“磅磅磅”的。
“倒也不用这么大的刑罚。”纳兰芮雪浅笑着支起身子,走到了李嬷嬷跟前。
本来李嬷嬷心头透过一丝感激,在瞅到近在咫尺的绣花鞋后,心中忐忑如打鼓般”砰砰砰“震得激烈。
她怎么忘了!这几年院子里的人基本上换了个遍,可她是老人,她是见识过大小姐以前收拾人的。
可大小姐这几年,渐渐不在家中住,她作威作福习惯了,在将军府内,除了主子没人敢跟她拿大。
她居然忘了……大小姐,从来都不是个软柿子!
“本小姐反了?”纳兰芮雪不带一丝感情的笑意让李嬷嬷怔大瞳孔,还未反应过来。
“啪”一声火辣辣的耳光接踵而至。
脸上的剧痛让李嬷嬷瞬间清醒,急忙跪地不停的叩头。
“大小姐,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口齿含糊不清,呜呜隆隆让人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
赵姨娘心头薄怒,却不得不压下来,她的奴婢,她处置是一回事,纳兰芮雪处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纳兰芮雪这一巴掌,明摆着是杀鸡儆猴,扇她的脸。
可她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好歹纳兰芮雪是嫡女,一个奴婢敢说嫡女反了。
杀了都不为过。
暗抚心中的怒意,赵姨娘挤出一丝笑容。
“行了,芮雪,何必为不懂规矩的奴婢生气。”
“姨娘就不怕她出去乱传些什么?我是无所谓,只怕于姨娘的名声不太好听。”纳兰芮雪坐回原来的位置,端起刚才未喝的茶,优雅的轻捋了捋漂浮的茶叶,小啄一口。
赵姨娘明白。
若李嬷嬷这话传出去,别人定以为是她赵姨娘越俎代庖,想在将军府一手遮天。
暗中做是一回事,真传出去了,绝对有损她贤良淑德的名声。
“二十大板,三天不给吃饭!”
纳兰芮雪又喝了口茶,不吭声。
“三十大板!”赵姨娘压住心头的怒火,咬牙切齿道。
“我看这地儿挺宽敞,就在这里吧。”她口气悠悠,好似事不关己。
赵姨娘心头一阵狠厉,本想私下打,打多打少谁还能看着?
这纳兰芮雪,越来越精了!
见赵姨娘挥了挥手,几个丫鬟仆人立刻将瞠目结舌的李嬷嬷架到了院子。
悲惨的厉叫从院子里传进来,尖烈的快要穿破人的耳膜。
李嬷嬷平时没少欺负下人,这一顿板子打的,除了赵姨娘,其余人都暗吼痛快。
打也打了,该说正事了。
“芮雪,咱娘俩不说暗话,昨天崔太保家起火遭劫,可是你做的?”
纳兰芮雪冷眼朝赵姨娘一瞟,笑了。
“你不一直派人跟着我吗?我做没做你不清楚?”
“你!”赵姨娘愤恨,凤眸凌烈的瞪向纳兰芮雪。“青萝昨日出去了趟!”
“你不也派人跟着呢吗?”
赵姨娘哑口,她竟什么都知道!
可她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吗?青萝倒也罢了,纳兰芮雪的武功,真要想做什么,绝对是神不知鬼不觉。
李嬷嬷打也打了,她竟然还如此强硬?
差不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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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的表妹一早就赶来哭诉,昨夜崔太保家起火,崔太保觉得是纳兰大小姐的霉运招致的,对搓弄这门婚事的四姨太百般指责。
灭火后发现家里值钱的竟然全没了,视财如命的崔太保哪能不怒?
可冲着纳兰将军跟苏少尉的名头,他又不敢明着发火,只得让四姨太来要纳兰府赔偿所有的损失,否则就要休了四姨太。
现在只要纳兰芮雪肯将东西还给崔太保就好,可她竟然装无知?
“芮雪,出出气差不多得了。”
“你做到了吗?”她笑着反问。
差不多得了?纳兰芮雪竟然敢让她差不多得了。
赵姨娘气的哆嗦,头顶梳得一丝不苟的繁梨髻微晃,紫金钗流苏下坠着的金翠哗啦啦的响。
“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姨娘!”
对上纳兰芮雪噙笑的目光,她忽地感觉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
就算她攀上了皇亲又怎样?
就算她能掌握全府又怎样?
在纳兰家,她永远是个妾位,别人倒也罢了,纳兰芮雪的嫡小姐的身份,永远不是她能拿捏的。
“原来你知道你是我姨娘,我当你不清楚呢。”纳兰芮雪冷笑着将茶盏里的茶喝完,一捋衣衫,转身走了出去。
言尽于此,她要是还敢生事,下次,纳兰芮雪清澈的眸子泛出一阵杀气。
她对人的耐心,从来有限!
赵姨娘觉得自己被自己扇了一巴掌,而纳兰芮雪最后的话,无异是雪上加霜。
可人就是这样,没有的时候自不会想,但是一旦有了,再想放弃谈何容易。
如今将军府全是她的人,她如愿坐上了女主人的位置。
可纳兰芮雪就如同插入在她心间的一根刺,不拔疼,拔了更疼。
但只要拔了,痛只是短暂的,不是吗?
赵姨娘摸了摸金戒指上的翡翠宝石,计从心来。
只是这次崔太保家的损失,看来她来补了,想着荷包大减,就让她气的肝疼。
***
纳兰芮雪回到院落,青芙笑着迎了上来。“小姐,李嬷嬷吓傻了吧?”
青芙本也以为小姐是不愿意去的,谁料竟然是收拾李嬷嬷。
“青萝好些没?”纳兰芮雪开心不起来。
一个奴婢而已,不值得她费神,她只是想给青芙一个出气的机会而已。
看着青芙开心的模样,她心中扬起一丝悲凉。
她怎么照顾的丫鬟,青芙是要吃多少亏,才会会李嬷嬷有如此大的恨意。
她以前,终究还是太软了……
“好多了,烧退了,刚才还跟我说了会儿话。”
“嗯,我进去瞧瞧,你去厨房让他们煮点汤粥拿来。”
青芙坚定的点点头,小姐回来了,她什么都不怕,李嬷嬷的事情让她知道,人不狠,站不稳!
瞧着青芙扬起杀人的斗志朝厨房走去,纳兰芮雪眼神半眯。
她不该再袖手旁观了,不为自己,而是让身边的人,活得更好些!
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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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青萝见纳兰芮雪进来,嘴角扬起恬静的微笑。
纳兰芮雪点点头,以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见的确不烧了,才安下心来。
“昨夜是何人?你可看清?”
青萝镇定的点点头。“一个青衣男子,身形颇高,竹斗笠,应该是北人。”
后面的话,青萝难以启齿,就没说。
果然跟她想到一块去了,看来北宫晟带了帮手来,只是不知道黑衣的与青衣的哪个是北宫晟。
她不敢贸然猜黑衣的就是,对于北宫晟这样的人,身边有一两个武功颇高的侍卫也是情理之中。
而且按照她们两的境遇来看,将人丢在冰水中不管不问,应该更符合他的作风。
让她相信一个杀人如麻的王爷能注意到你会不会冻着,她怎么觉得这么天方夜谭?
她需要再次确认!
***
泰祥和客栈内,黑袍身影的北宫晟怒瞪着青色身影的江风。
“谁让你如此擅作主张?”
江风咂咂嘴。“谁让那什么小白脸敢跟王爷你抢女人。”
“本王说要她了吗?”
“不要吗?”江风纳闷,不要她,让他费尽心力打听这么多她的事情干嘛?还让他去跟踪她的情夫。
如此丢人的事情,他可都做了啊。
北宫晟黑眸半眯,他是对这个女人跟男人很好奇,从她们那日的对话来看,好像她动手打过皇族。
一个敢对皇族动手的女人,却没有被杀掉,有什么猫腻?
凭男人的直觉,他觉得那个白面王爷对她可不是什么深爱,而是一种男人的征服与占有,而且夹杂着一些……不太好的因素。
这个人的城府只怕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从江风打听回来的消息来看,一个被退婚十七次的少女,深闺不出,却能吸引到这么多人注意,让人不得不好奇。
她身经百战的高超武艺又是从哪里练出来的?
他需要再试探她一下。
“对了,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江风神色凝重。
“说。”
“我觉得,那个苏少尉身边那日出现的丫鬟好像跟我那晚在浴室见到的,是同一个人。”
什么!北宫晟惊愕,一个大胆的设想在他脑海中浮现。
带着讶异,他问道:“为何这么说。”
江风不好意思的捞捞头。“不都是王爷你锻炼出来的么,我要记住你每一个侍妾的模样,可是她们都长的差不多,我只好开始记身形,虽然那日没瞧得那丫鬟的样貌,可是身形好像是一个人。”
北宫晟相信江风的眼光,在侍妾的问题上,他从未出过岔子。
丫鬟,纳兰芮雪,苏墨。
他的手指轻扣着桌子,嘴角渐渐浮起一丝淡笑。
这个女人,他真的有兴趣了!
小啄了口茶。“你将那丫鬟如何处置的?”
“她在沐浴,功夫虽然不行,但是人蛮机灵的,我点了她的穴,检查完身形就出来了。”
出来了?
就这么出来了?
将一个小姑娘点穴扔在浴桶?
北宫晟不得不佩服他这个属下的“办事能力”。
“做事多想想后果,小心遭报应。”
他模棱两可的丢下一句话,负手走了出去。
江风疑惑,报应?什么报应?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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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晟走在胡同中,突然,他顿住了脚步。
黑纱下的嘴角浮起一丝邪魅的淡笑。
这女人,这么快就开始怀疑他了吗?
转身回头,身后的胡同里,一个倩丽的月白色身影亭亭玉立。
她身侧的院墙里伸出几支桃枝,粉色的花瓣开的争相斗艳,一缕春风掠过,吹落几朵花瓣,打着旋儿落在肩头。
她静静的站在花下,阳光逆在她的脸上,镀上一层淡淡的粉金。
美轮美奂,如传世之画。
北宫晟从不会关注这些浮华的外表,却第一次,黑眸深邃,有些怔神。
她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尖之上。
纳兰芮雪负手缓缓走向他,广袖中却褪下一只银镯。
轻轻一掰,便赫然从内弹出一柄精小的弯钩刺。
而北宫晟却好似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没有警觉,依然从容的负手而立。
突然,北宫晟冷眸一抬,瞅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女人,一把掳过她的腰,急速转身闪进一家小户的后门。
后门与胡同围墙中有些距离,正好遮住了两人身形。
这可是他自找的!
她素手反手一抬,突如其来的银色的弯钩刺便飞切他的胸膛心口,出手狠准,令人无法设防。
电光火石间,北宫晟下意识用另一胳膊格挡。
可锋利的弯钩刺轻易便刺穿了他的袖袍,割入肉中,深可见骨。
血如泉涌,瞬间染湿了整个袖袍。
一招击后,纳兰芮雪没想到他居然有如此快的反应,几乎不做他想,便再度向他心口挥去。
可北宫晟哪能给她第二次伤他的机会?反手而扣,她的胳膊腕便被他牢牢扣在手心。
他恼怒的欺身而上,将纳兰芮雪挤入他身躯与门框之间。
瞬间升起的防御意识让他快一步抓过她另一只准备抽刀手。
拦过她的后腰,完全扣在他的怀中。
异样亲密的触感,他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薄怒的心头浮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她准备反手,便听得刚才的巷子中传来一个清冽的女音。
“不是让你跟着吗?才几步就跟丢了?”
“小的该死,请如意姑娘恕罪,纳兰小姐武功颇高,小人也不敢跟太近,瞧着是进来了,却转身不见了。”
“罢了,想来是发现你了,走吧,改日机灵些。”
“是。”
听得两个轻重不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她心中薄怒更胜,他是自然不想让人看见,可她若太机灵,岂不是给人留下端倪?
“把你的手拿开!”
“我若不呢?”
似在鄙视她的身形一样,他又往前上了一步。
巨大的阴影彻底笼罩住她,形成的巨大的压迫力。
此刻她的脊背已完全顶上砖墙,巨大的身高差显得她如此的……娇小。
南通男子都普遍不高,而她的身形与普通男子相差无几,这是她能一直扮男装而不被人发现的原因。
而此刻,他的俯视,让她的气势少了一大半。
她冷眸一抬,迸出一缕杀意!
他虽然带着竹斗笠,黑纱遮面。
可隔着面纱透出的精光更显锐利,他黑眸半眯,如冰霜般冷冽的怒气扑面而至。
阳春三月,冰冷的空气似乎要冻出雪来。
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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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视怒望,谁也不肯退缩半步。
一阵春风窜来,撩起他面纱的一角,纳兰芮雪瞳孔微微怔大。
一瞬间的愣神,足够他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她又被瞬间封了穴道!
收回对她的禁锢,他快速在左臂上飞点封住大穴,此刻空气中隐隐能嗅出血腥味。
撩起墨袍的袖口,外翻的皮肉,潺潺的鲜血都在无声的诉说她刚才出手有多狠。
北宫晟淡瞟她一眼,默不作声的便向她怀里摸去。
感受到大手在她的怀中摸索,她敏感的腰肢瞬间升起一阵酥麻。
“药在左侧袖兜。”
受制于人,再多的挣扎都没用。
“青釉瓷瓶。”
黑纱下,他的眼底浮起一阵玩味儿,很聪慧的女人,能猜到他的意图。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这让他心头扬起一丝戏谑。
这女人,也有怕的时候?
北宫晟上完止血药,黑眸又扫向了她。
见他的眸光相向,纳兰芮雪心中扬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劝你最好别胡来。”
北宫晟邪魅一笑,手便朝她的腰间摸去。
悉悉索索一阵后,她只感觉到腰间一松,裙子瞬间从腰间滑落至胯部。
虽然裙子里内都有内绳,也掉不下来,可她的腰肢过细,不从外系一根腰带根本束不住。
此刻罗裙松松垮垮的搭在胯上,颇有撩人之姿。
见他肆无忌惮的解开她的腰带去包扎胳膊,她被他深深的无耻所激怒。
“你就不能扯一截衣衫去包扎吗!”
“扯你的吗?”北宫晟眉峰一抬,有些不屑的冷笑。
言辞之中很清楚,她刺伤的就该她负责。
她狠咬舌尖,不敢多费口舌。话题如此敏感,他是个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
只是连续两天都被他用同一手法擒住,她心中薄恼,改日得学学怎么自开穴道才行。
他包扎完胳膊,瞧了瞧她依然握在手心精短的弯刺。
将它取出来,只翻转两遍,十指灵动,精巧的弯钩刺便赫然成了一外表镶着猫眼石雕花精致的银镯。
黑眸半眯着望着手中的弯钩刺,微微思索后,目光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黑纱下,他的眸光越来越邪魅,这令她心中不安。
他将银镯往自己怀中一揣,也不管手上的血迹,径直勾起她的下巴。
再次欺身过来,甚至越来越近。
黑色的面纱在她脸上轻拂,她心中缭乱,一种说不清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心中如猫爪般撩人。
他想做什么?为何靠她如此之近?
感觉到他的身躯也慢慢压上她,将她彻底挤入门框,直至不留一丝缝隙。
他的身材形成的天然优势让她的冷眸没有半点威慑力。
可他扑面而来浓烈的男人气息让不经人事的她波澜不惊的心,莫名的跳跃起来。
黑色薄纱缓缓铺满她的面容,斗笠很宽,很快她的下巴在他手的引导下闯入了黑纱之中,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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