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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书任天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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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若华也不甘落后,她轻功高妙,在人群中纵横来去,轻描淡写的出爪、拍掌,敌人中竟无人能挡她一招。

    一会儿的功夫,那些人便受不了了,只听有人高喊,“他妈的,这两个人还是人吗?”

    “我看简直是幽灵,我们敌不过,快跑!”

    “是啊,快跑!”

    “哼,主人有令,要杀了他们,我看你们谁敢跑?他们才两个人,咱们近百人!”

    “嘿,他好像受伤了,没看他身上全是血吗?”

    “不对,他好像比之前更厉害了,身上的血是咱们同伴的,快跑!”

    “没错,快跑,太厉害了!”

    他们四下奔逃,仅仅片刻,便一干二净,只留了一地的尸体。任天行与杨若华也不追赶,他们手上各抓着一人。将他们的面巾拉下,任天行冷声道:“我不与你们废话,将主使说出来,我放你们离开。如果不,你们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那人脸上浮现出狞笑,“任天行,你武功也算可以,不过头脑简直比猪还蠢,我们既然敢来,就没有想活着离开!既然运气不好,被你们抓住,唯死而已。”说着那人头一歪,已然气绝,从嘴角处流淌的黑血,甚是刺眼。

    任天行心中一惊,看向杨若华手中的人,也是同样死法。他暗暗心悸,不是他武功不如对方,而是完全摸不到对方是什么人。这些人显然是一个组织,严密非凡,好手甚多,他绞尽脑汁也不知,这些人为什么对付他?“难道他们是日月神教的?”任天行随即摇头,这些人的武功路数,自成一派,绝对不是日月神教能教出来的。

    他抬头望天,迷茫无助的感觉油然而生。自打他出道以来,事事顺利,所遇敌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多次以弱胜强,就算昆仑一役,被人打下悬崖,他也因祸得福,如今更是敢与百损道人一战。可这几天,他处处被人牵着鼻子走,“难道仅仅两年过去,自己的时代就结束了吗?”

    杨若华走到他身边,“天行,你莫要灰心,只有咱们还有命,早晚会知道幕后那人究竟是谁,现在最重要的是李莫愁的情况,那些人会不会对付她?”

    任天行一愣,冷汗瞬间流了下来,“你说的不错,咱们快去看看!”

    二人飞快赶到醉仙楼,见附近风平浪静,杨若华提议从后面走,免得打草惊蛇。任天行想了想,点头答应。醉仙楼的后身,污秽不堪,与明亮华丽的正面形成鲜明的对比。当然客人们不会在意这些,他们只知道奢华的装饰、妩媚的美女、香甜的美酒、放肆的快活。就只看华丽这一点来说,古今如一。

    院子里,一些被人遗忘的女子,洗着衣服,她们双手戳的通红,岁月无情侵蚀了她们的面容,过去放纵的她们,阴#精损失严重,不仅让她们早衰,更让她们患上了多种传染疾病。她们洗的稍不尽心,便会引来打骂。旁边的一些年轻女子则在一旁娇笑看着,不时指指点点,却忘了她们也会有这一天。马厩中,呻#吟声不时传来,这些男女往往在污浊的环境,更能引发他们的快感,犹如活在畜#生道中。

    任天行见杨若华,听的脸色通红,不禁暗暗摇头,心说这可是你自己提议的。杨若华好像知道任天行的想法,白了他一眼,加速穿过院子。进入回廊,二人在里面拐弯抹角,前面出现一个打扮的像龟公的人。任天行刚想示意杨若华禁声,哪知她如箭一般,飞速蹿出,扣住他脖子。

    那人刚想大叫,杨若华冷声道:“你若是想死,就叫吧!”

    那人颤声说:“两位……大侠……小……小的没得罪你们吧。”

    “你少废话,我问你,半个时辰前进来的道姑,你可见到了?”

    那龟公听了顿时松了口气,“见到了,她如今就在三楼把东边最后一间厢房。”

    任天行皱眉道:“你怎知道的如此清楚?”

    “嗨,小人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道姑进妓#院的,何况是这么美艳的道姑?我们几个都议论开了,唉,这不知道哪个王八糕子,能和这仙女般的人物春风一度,他妈的,真是好女人都被猪拱了。”说着他吧唧了两下嘴,好像可惜那人不是自己。任天行气得脸色铁青,挥掌将他拍晕,一言不发,直奔三楼。杨若华将他慢慢放下,嘴角挑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疾步跟上。

    两人无声的落在房门前,只听得一阵女子的呻#吟声,任天行的心如堕冰窖,他怔怔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犹如瞬间被石化。

    “展元,你轻点,没见过女人吗?”

    “嘿嘿,没想到你李莫愁也有今天,当初不是还要杀我吗,现在怎的求着和我干好事?”

    “哟,没想到你还蛮记仇的嘛!我可是一直没有忘了你呀。”

    “哼,你为了任天行那小子,灭了红梅山庄满门,以为我是聋子不成?”

    “嘻嘻,看你那熊样,我灭了红梅山庄可不是因为任天行,而是因为阿九姑娘。她答应我,如果我为她做成这件事,她便助我夺得玉女#心经。”

    “哦?听说阿九姑娘明艳动人,如果可以……嘿嘿!”

    “真没想到,你竟然变成这样,可真让人欢喜。阿九可能要费心些,不过若是焦婉儿……”

    “难道焦婉儿你有办法?那可真是太好了!”

    “你真以为焦婉儿是爱任天行的吗?呵呵,那不过是任天行蠢而已!”

    屋中不时传来男女的调笑之声,不过对于此时的任天行来说,不下于一声声惊天霹雳,他早已被震惊的说不出话,这朝思暮想的声音,不是李莫愁是谁?陆展元他八年前见过,声音依稀在耳,正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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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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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方白宇
    杨若华在一旁,见任天行的脸已经气得扭曲,小声说:“天行,你冷静点,天下会口技的不少,可别被人骗了。”

    任天行眼睛一亮,希望的光明重新照耀于他,他想也不想,抬腿将房门踢得粉碎。人影一闪,已经到了床边。

    只见厚厚的一张鸳鸯大被,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微微抖动的间,不知里面在干什么?自打任天行进来,被子里传来的声音,便停止了。

    任天行伸出颤抖的右手,一把将被子掀开,只见一男一女都惊恐的看着他。陆展元赤身**,李莫愁只穿着肚兜,长发妩媚的披散开来,姣好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显得诱人之极。她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泪水无声流淌下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任天行望着她的眼睛,心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是的,人的声音可以模仿,样貌可以易容,但是眼神绝对不会有假。他一脚将陆展元踢倒在地,然后木讷的将李莫愁扶坐在床上,用被子裹好,将她抱的紧紧的,在耳畔说道:“姐姐,我的心好疼……”他声音嘶哑的吓人,到了这一刻,说的再多也没有用了,他毅然转过身,运起身法,风驰电掣般的离去。

    杨若华只觉人影一闪,眼前便没了任天行的影子,心中不禁骇然,“原来他的轻功,已经远远超越我理解的范畴了。他是不信任我吗?”

    李莫愁依旧无声的看着门外,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杨若华拊掌轻笑,“精彩啊,精彩!你们煞费苦心的演了这么一出戏,我还真是该感谢你们呢!”

    只听得屏风后,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哟,没想到你还蛮聪明的嘛!不过聪明的人,命往往是不会长的。”

    只见一道人影,从屏风后渺渺闪出,杨若华望着那道身影,眼睛瞬间瞪得老大,难以置信的道:“怎么可能?”

    任天行不知奔跑了多久,月亮渐渐升高,她身着白色的纱衣,娴静而安详,温柔而大方。她那银盘似的脸透过柳梢,留下温和的笑容。明月当空,是明媚还是邪恶?月光当头照,是照透罪恶还是洗涤罪恶?他觉得好空虚,真想跪倒在地,在月色下痛哭一场。

    他的脑子早已乱成一团,“砰”的一声,好像撞倒了一个路人,那人指着他骂了好久,他一句话都听不见。“你真以为焦婉儿是爱任天行的吗?呵呵,那不过是任天行蠢而已!”

    “我灭了红梅山庄可不是因为任天行,而是因为阿九姑娘。她答应我,如果我为她做成这件事,她便助我夺得玉女#心经。”这些话不断在他心里回荡,瞬间他感觉天地之间再无可相信之人。

    “我究竟能信任谁呢?焦婉儿吗?她隐瞒阿九成立暗堂,将青帮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是为了我吗?年羹尧的野心她看不到吗?竟让他带着亲信与家人一起到川蜀建立分部。她为什么阻止我前往襄阳,难道真的是让我见到刚才发生的事?她怎么可能时间掐的如此准确?”

    “我能信任阿九吗?她让李莫愁灭了红梅山庄,然后助她夺得《玉女#心经》,难道不是为了自己的武功?”

    “我能信任杨若华吗?这人的来历本就奇异之极,自打出谷以来犹如换了一个人,她的武功、身世全都是迷。在醉仙楼门口,我都没有发现有人跟踪,她却能。适才被杀手围攻,她提醒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李莫愁的情况。可是她怎么知道那人就是李莫愁?我根本就没有说过,她也绝不可能见过。到了醉仙楼后院,我让她禁声,她却上前制住了那个龟公,那家伙是不是有问题呢?”正想着,忽觉有人目光向自己投来,这目光不同于路人的愤怒和嘲笑,而是一种疑惑与担忧。

    任天行循着目光抬眼望去,只见街道对面一女子寂寞如常的端坐与轮椅上,她身材苗条、袅娜美丽,只是一张脸苍白的吓人,烟波流转如烟雾朦胧,洞察世事,她看向任天行的目光中竟包含着同情与鼓励。

    任天行呆呆的望着她,不禁苦笑,“想不到我有一天,会被一个残疾同情。”女子好像读懂了他的眼神,唇角挂起微笑,霎时好似暗夜花开、烟波笼罩,让人感觉如登仙境。她一个人吃力的转动轮椅,逐渐消失在夜色中,任天行没有说话,也没有追上去,莫名奇妙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切究竟为了什么?

    “我该急流勇进,还是当机立退?这一步,该进,还是该退?”他失去了一切进取的斗志,只感觉前无去路,退无死所,不禁微微颤抖着。此际,他没有人可以问,没有办法不战,没有敌人可以杀,没有后路可以退。

    一个三十多岁涂脂抹粉的青#楼女子,款款走来,“哎呦,真是好俊俏的公子,今日是我们似水年华,一年一度的花魁竞选,公子可赏脸进来瞧瞧吗?”

    任天行扫视四周,原来他不觉间走到了一家青#楼门口,此时虽以入夜,但沿街的店铺鳞次栉比,酒楼妓#院更是热闹非凡,来往的过客游人甚多。他正想喝酒,想也不想迈步走了进去。

    刚一迈进,只感觉眼前一亮,只见楼内以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端的是富丽堂皇,上下楼层底下一层是普通平凡人吃饭之处,上层为高档贵客食住之处,美食美酒香气四溢,让人流连忘返。嫖客们不时对捎首弄姿的女人,指指点点,不时戏弄调笑。女子们则说什么“卖艺不卖身”云云,但一看到钱,往往就把话倒过来了。

    任天行既不理台上的花魁竞选,也不理下面男女的打情骂俏,在后面找了张桌子独自坐下,要了几个小菜,一壶美酒,自斟自饮想着心事。只一会儿的功夫,这间青#楼已然高朋满座,楼上楼下,每张桌子都有了客人,跑堂的伙计忙得满头大汗,连嗓子都有点哑了。老#鸨则是笑容满面,笑的嘴都有些歪了。

    “敢问小兄弟,这里可以坐吗?”一声柔和的男声,打断了任天行的思绪,他暗暗皱眉,抬眼看去,只见面前站着一俊秀公子。这人二十五六岁年纪,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他身穿白衣,脚登粉底鞋头戴白方巾,衬着俊逸的面庞,端的是人物俊秀,潇洒出尘。

    任天行淡然一笑,“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竟会遇到兄台这样的人物,请坐!”那人道了一声谢,俯身坐下,不一会儿跑堂的端来了一壶酒,连带着八个杯子。

    任天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原来兄台有这么多客人,我这就告辞了。”说着起身便要离去。

    男子抬手把他拦住,微笑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今日有幸遇到青帮帮主,怎能不多饮几杯?”

    任天行心中一动,复又坐下,双眼直视男子,“哦?这样对我来说好像不公平吧,你清楚的知道我是谁,我却对你一无所知。”

    那人抱了抱拳,“是我不上道了,多有得罪,在下方白宇。”

    “原来是方兄,你这样的人物能来到这里,不会是因为女人吧?”

    “呵呵,任兄弟你说的没错,我这次来真就是因为一个女人。自古以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睡觉若是少了女人,这本身就是毛病!你说呢?”

    任天行心中奇怪此人的言论,脸上没有表露分毫,依旧淡淡的道:“能让方兄看上的女人,想来不会是庸脂俗粉,我倒是想见一见了。”

    方白宇摆了摆手,“兄弟还是莫要见的好。”

    “为什么?”

    “若是没有你,我在人群中一站还是个角色,有你在我就成陪衬了。就拿你现在来说吧,虽然意志消沉,多疑颓废,仍然带着一种残缺的美,比不了啊!”

    任天行霎时,眉毛拧起,双目如电直刺方白宇,语气冰冷的道:“马屁拍的过了些,不过我还是很爱听,你我能在此地相遇,也当真是一件趣事。”

    “所以我准备了八个杯子与你对饮啊。”只见电光一闪,方白宇将手中佩剑砸在桌子上,他的剑没有出鞘。力道虽然雄浑,但是桌子却纹丝不动。只是上面的八个杯子,如同八件暗器,从八个方位攻向任天行。

    此时台上的花魁大赛正进行到最关键时刻,人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任天行的这张桌子本就在角落,加上方白宇出剑全无声息,是以并没有被几个人发现。

    没被几个人发现,不代表一个人没有。左边的一桌上正坐着六个大汉,他们个个佩刀挂剑,显然是一群江湖豪客,他们自从进来,便发现了任、方两人,二人的气质、相貌太过出众,丢在人堆都知道不是凡人。

    这时见方白宇露了这么一手,人人惊呼出声,他们都是江湖小虾米,哪里见过如此武功?

    任天行见杯子飞来,面不改色,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伸出筷子闪电般的点出,留下一团残影。但听的“叮叮”之声响了八下,这八个杯子俱都整齐的落在桌子上,犹如旋转的陀螺。任天行不疾不徐的拿起酒壶,向那八个杯子里倒酒。

    六个江湖豪客看到,人人倒吸凉气,方白宇的眼中瞳仁猛的一缩,露出难以置信。原来任天行将酒壶高高举起,美酒斜着倒下,正流入其中一个旋转的杯子当中,那酒杯虽然旋转甚急,但是酒水却没有洒出半点儿。他依样画葫芦,连连斟满了八倍酒。对方白宇笑道:“方兄请了!”

    说着任天行将手在桌子上轻轻一按,那些杯子旋转着向方白宇射去。方白宇刚想抵挡,哪知杯子纷纷下落,与之前方白宇摆放酒杯的的位置分毫不差,酒水仍没洒出一丝。

    “我的个天!这还是武功吗?”

    “他妈的,老子要是有这功夫,让我现在死都行。”

    “行了吧,你也就做梦想想罢了。”那六人见了又是议论纷纷,惊骇欲绝。

    方白宇直勾勾的盯了酒杯半晌,叹了口气,“任帮主的‘八极印法’果然是天下一绝,今日有幸得见,真让我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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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花魁东方
    “方兄不必如此谦虚,你功力深厚,阴柔之力连绵不绝,在武林中可说独树一帜,我从未见过。这‘八极印法’本是我初创,知道的人都能数的过来,你却了如指掌,加上适才你对我的了解,可见你为人做事处处料敌机先,这样的人无论为敌为友都是我的幸运,这八杯酒算是我敬你的。”

    方白宇听后洒然一笑,“能让任天行称赞,不知是我的福呢,还是我的祸呢?”说着举起酒杯,将八杯酒一一干了。

    “什么?这人就是青帮帮主任天行?”

    “嘘!小声点,听说他两年前在红梅山庄,坠崖身亡,不想竟然没有死,真是福大命大!”

    “福大命大个屁!他这武功要是能死,那别人也别活了。”

    “嘿,你说的也是,不过那个姓方的是什么人,怎么连我们衡阳六雄都没听说过?”

    “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这年头怪事还真他妈多!”他们的说话声音虽然很小,但是以任天行和方白宇的武功怎么会听不到?只是懒得理会罢了。

    任天行玩味的看着方白宇,“有道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人的选择往往只在一念之间,但是结果却相去甚远,方兄乃是聪明之人,应该知道如何选择。”

    方白宇刚想答话,只听得老#鸨大声叫道:“江湖上武功最高的人是‘东方不败’!这次我们似水年华的花魁,日后也将以东方不败的名字在这里挂牌。那么最后花魁的得主究竟是谁呢?有请如诗姑娘与如烟姑娘!”

    方白宇笑着对任天行说:“这似水年华,八成和黑木崖有些干系,不然天下武功高手层出不穷,他东方不败也敢称‘天下第一’?”话还没说完,便没了声音,他嘴巴张的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台前。

    任天行心中奇怪,感觉四周忽的一片死寂,也抬头看向前台,霎时脑中一片空白。只见台前分立两个女子,左边的女子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将全身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半露的酥胸让人看得血脉喷张。她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巧笑嫣然间,犹如妲己复生,摄人心魄。面对众人如同痴呆的目光,嘴角含笑,微微一福,“贱妾如烟,见过各位主人!”她娇滴滴的声音抚媚多情,好似女子与人欢好的呻#吟,台下的男人们下体纷纷挺立,口水横流。

    方白宇淹了口吐沫,干咳了一声,“这女人硬是要得,要得!”任天行暗暗好笑,心说这小子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这时右边的女子刚好把头抬起,与他四目相对。只见她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过腰,青丝摆动间,芳香四溢,让人流连忘返。鲜红色的宫装,绣着数不清的淡蓝蝴蝶,微风轻拂,竟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只听她缓缓吟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这声音清脆却又婉转柔和,如空谷幽兰,细细一听,只觉蕴含滔滔霸气,天阔云舒,海平浪静,令人心胸开阔欲罢不能。

    任天行只感觉这女子似曾相识,但是却想不出来。他坚信如果自己当真见过这样的人,哪怕没有这么好的记忆,也绝不会忘却。

    只听的方白宇在一旁连连感叹,“唉,这两个女人真是春花秋月,各有千秋,要是都做了我的娘子,嘿嘿。我什么也不要了。”

    “我说方兄,不知道到你现在的表情很猥琐吗?”

    “你少在我面前装假道学,我就不信你一点儿想法也没有,这年头好的女人本就少,何况一下来了两个。我不管了,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要娶到她们。”

    任天行给他丢了个白眼不再理他,这时老#鸨十分配合的惊叫道:“真是好美呀!究竟是妩媚动人如地狱魔女的如烟姑娘获胜,还是倾国倾城如九天神女的如诗姑娘获胜呢?决定权就在下面客人的手中,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每张桌子放了两朵花,黑色代表如烟,红色代表如诗,似水年华共有201张客人桌子,今天多谢大家给面子全部坐满,现在从前面开始投花,选花魁开始!”

    话音一落,六个美貌女子,每三个捧着一色花瓶,到人群中让众人投掷,旁边还有两个小厮负责记录。客人们顿时哄闹起来,甚是有了破口大骂和推挤拉扯的趋势。没办法,一张桌子就能投一朵花,可有的桌子上坐了不下五个人,人人都想选花魁。之前的那个衡阳六雄更是骂出了火气,若不是似水年华有规定,打架的要被请出去,可能早就大打出手了。

    方白宇看了眼桌上的两朵花,对任天行笑道:“不知任兄弟你会将花投给谁?我可是好奇的紧啊。”

    任天行哑然失笑,“方兄这么聪明的人,不会连人家这么简单的把戏都看不出来吧?台上这两个女人虽气质迥异,但无一不是人间绝色,这样的女人会来当妓#女,简直是开天大的玩笑。方兄到了现在还兴趣十足,莫不是你与这两女相熟?”

    “就知道你会怀疑我,不过对你说句实话,我早就看出这两女有问题,而且还知道她们分属不同的势力,武功更不再你我之下。”说着指向如烟,“你看,我便是为她而来的。”

    任天行哭笑不得,“你别告诉我,想要把她娶回家当老婆。”

    “怎么就不行?等会儿任兄弟你让我给她投一朵,反正你对女人不感兴趣。”任天行默不作声的端起酒杯自斟自饮,把他无视了。

    “嘿,任天行你这是什么表情?”

    此时的店门早已封闭,众人纷纷把花投给了心仪的女神。奇怪的是任天行这一桌虽然靠后,但也不是最后,可那些女子就不到他们这一桌来,急的方白宇大声叫喊,举手抗议。

    待得所有人都将花投掷完毕,也没有轮到他们,只听得小厮大声叫道:“如烟黑花共计100朵,如诗红花共计100朵。如今只剩一桌客人没有投掷,现在就请他来决定本届的‘东方不败’花落谁家!”

    “哗……”众人一片惊呼,纷纷将目光看向任天行这一桌,一时间叫骂声四起,喊叫声连天。

    “他妈的,大爷们争了这么久,结果让个少年来一决胜负。”

    “嘿,小子,你把那花卖给我,我出100两。”

    “什么,你才出100两?老子出500两。”

    “我出600两。”

    “我出1000两。”

    方白宇眼睛发亮,急忙将两朵花握在手中,“行了,行了,你们就是出一万两,老子也不卖,乖乖的等着我一局定乾坤吧!”这话一出,又引起了如潮的怒骂之声。

    任天行神情淡然的喝着美酒,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仿佛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台下的骚乱自然引起了如诗、如烟两位美女的注意,她们俱都将目光投过来,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任、方二人。

    方白宇见如烟看过来,顿时脸色涨红、心跳加速,激动的神情如同后世粉丝见到了自己的偶像。任天行撇了他一眼,心说这小子真能装,直到现在他也不相信这方白宇是来参加什么选花魁的。

    “那好,现在有请这桌客人上前台来决定花魁的归属。”方白宇听了有神的大眼,顿时眯成一条缝,喜滋滋的拿着两朵花准备上前。

    老#鸨却急忙上前把他拦住,满脸堆笑,“对不起,这位公子,你并不是这桌的主人,我刚才看得清楚,你是拿着酒壶到那桌蹭饭的。”

    方白宇正迈着四方步,雄赳赳、气昂昂的走着,听到老#鸨的话,差点一个趔趄摔倒,“我说大婶儿,你没搞错吧?什么叫蹭饭的?那家伙对美女没兴趣,我来选有什么不行?”

    那老#鸨听方白宇叫她大婶儿,顿时把脸一板,“让你下去就下去,不是你的就不要争取,大家说呢?”

    “是啊,看你小子油头粉面的,原来是吃白食的。”

    “他妈的,刚才看你那熊样,老子真想揍你一顿。”

    “下去,下去。”下面又叫嚷起来,方白宇刚才那一番话可是把众人得罪个遍。他眼光偷瞄如烟,见她正含笑的望着自己,不由更是尴尬万分。任天行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的身边,清咳了一声,飞速的从他手中夺过两朵花,边向前台走去,边一本正经的道:“唉,真是伤脑筋啊,你没听到吗?不是你的就别争取,你争取也得不到。”说着又叹了口气。

    “我靠!姓任的,你行,你真行!”方白宇看到任天行那摇头晃脑的样子就来气,男人往往是好面子的,尤其是在自己心仪的佳人面前。是以就算他平时温文尔雅,此时也不免爆了粗口。

    任天行走上前台,对着老#鸨展颜一笑,“多谢姐姐看重,在下能为似水年华选出本届的花魁,如此殊荣,真是羡煞旁人了。”

    那老#鸨听任天行叫自己“姐姐”顿时眉开眼笑,“哎呦,公子贵人,可比某些人强多了。”说着不忘瞪了方白宇一眼。“那就请公子投掷吧!”

    说着两个貌美女子各捧着一个花瓶走了过来,方白宇顿时大叫,“投黑花!”他此话就如同一个导火索,“哗”的一声,叫喊声连天。

    “嘿,投黑花!”

    “投红花,红花。”人人喊的脸红脖子粗,眼睛兴奋的如同打了鸡血!

    如烟款款走来她的确是个非常美的女人,弯弯的眉,大大的眼睛,嘴唇玲珑而丰满,看来就像是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无论谁看见都忍不住想咬一口的。但是她身上最动人的地方,并不是她这张脸,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那种近乎妖媚的风韵。“主人可否选我,如烟是不会忘了你的恩情的。”

    声音如同荡女在耳旁呢喃,淡淡的红雾飘来,一般的人绝对发现不了。但任天行怎么是一般人呢?他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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