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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书任天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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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二,是符敏仪的轻功比起任天行来相差不少,这倒不是说灵鹫宫的轻功不行,只是武林中能胜过古墓轻功的,实在罕见。加上任天行平时在轻功上用功颇多,已经渐渐形成自己独树一帜的身法。

    符敏仪见自己久攻不下,心下了然,知道任天行的轻功胜过自己,所以想要战胜他容易,杀他却是极难。她正使出一招“寒梅怒放”,双手化出道道残影,抓向任天行各处要穴,心中烦闷,出手便微散乱。

    任天行眼睛一亮,终于让他找到了左下方的一处破绽。“吼”!他左脚向前一踏,五指关节弯曲一半,成为虎爪的形状,身体弓起,猛地发劲朝破绽处击去。

    立刻,深沉的虎吼声在院子中震荡,全场众人都感觉到身体凉飕飕,好像院中凭空刮起一阵旋风。当真是云从龙,风从虎。老虎在山中一声大吼,声音震荡山谷,立刻引起狂风大作,腥气扑面,威势极大。

    砰!砰!砰!砰砰砰。刹那间二人连续交击了六次,任天行步步前进,符敏仪步步后退,最后一下任天行飞身而起扑击如电,出拳如惊雷落地。符敏仪被他强力的一击,震退五米开外一口气喘不上来。

    任天行脚尖一点,“飕”如同飞燕回翔,越过众人飞奔而去,但见他身影飘飘,再一点地,在众人眼中已变成了一个小点了。

    符敏仪见了大急,她俏脸通红的娇喝,“追!全都给我追!”三十六岛、七十二洞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见圣使发了怒,都暗暗打个冷颤,转身急忙追去。这些人武功才智都不简单,只因为中了天山童姥的“生死符”才被迫臣服。他们分批追赶,从各个方向散开,有的围追、有的堵截、有的包抄、有的见缝插针,还有的找机会发射暗器来减缓任天行的速度。

    任天行被这些人追逼的无奈,扫视一眼周围的地形,飞速向树林中退去。众人则在他的身后紧追不舍,不时伴着叫骂之声。任天行几次想改变方向,都被这些人以铺天盖地的暗器逼回。他在奔跑中正苦思对策,怵然间眼光一撇顿时如堕冰窖。只见前方已然没有了道路,乃是一笔直的悬崖。任天行飞身落在崖边,低头一瞧,但见下面茫茫一片不下万丈。

    回头一瞧,三十六岛七十二洞的众人这时已经围成了一个扇形,刀剑齐举,暗器准备。他心中了然,自己已经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绝境,这时再想从正面冲出,已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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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神秘女子
    任天行当然不想死,他头脑飞速运转,想着如何能逃过次劫。“实在不成也只有先被他们擒住,可是万一他们伤害我,挑断手脚筋或是废我武功可如何是好?看来最妥善的办法是引符敏仪到附近,然后趁机制住她,要挟众人,虽然极难也别无他法了。”

    他正想着,符敏仪已经走上前来,傲然道:“天机公子也不过如此,战不过我,便落荒而逃。”

    任天行嗤笑一声,“我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若不是你手下众多,我今天必然打的你满脸桃花开,连狗熊都不敢吃你!”

    三十六岛七十二洞的诸多手下,听了任天行的话,顿时大眼瞪小眼,相互看看,都强忍笑意,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色通红,难受至极。符敏仪则气得浑身发颤,她其实对任天行印象不错,刚刚见面时还夸自己美貌,没想到如今竟然敢如此对自己讲话,他不怕死吗?一气之下就要上前,忽然听得身后一声咳嗽。她立刻清醒过来,眼波流转,轻声笑道:“任天行啊,任天行,没想到事到如今你还要玩花样,你想引我上前,然后趁机擒住我,好要挟众人放你离开,是也不是?”

    任天行见自己的目的被人识破,耸了耸肩,苦笑道:“你说的是,不过看起来,你要比想象中的聪明嘛!也并不是传说中的胸大无脑之辈。”

    符敏仪知道对方仍然在激自己,但是也不禁又羞又怒,她咬牙笑道:“好,很好,呆会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天行听了她的话,知道她心中潜意识不想让自己死,“如今只好赌一赌了。”他向着符敏仪微微一笑,缓缓走向悬崖。那一笑包含了无尽的苍凉与留恋,符敏仪心中咯噔一下,心说不好,“他要自尽?”

    就在这时只见任天行凌空飞起,向悬崖越去。实际上他已经将速度用到了最慢,想引对方来救自己。符敏仪一见他当真要自尽,出于本能的将轻功提到了极限,如同箭一般向任天行追去。

    哪知她快,有人比她更快,但见蓝影一闪,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已然出现在任天行上方,一掌印在他的胸口,强大的劲力,无所阻挡。“砰”的一声,任天行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已然被打下悬崖,无可挽救。

    老道转过身呵呵笑道:“姑娘终究是年纪尚轻,以任天行的轻功,他要自尽怎能让你有机会相救?他不过是想引你过来,将你制住罢了。”

    符敏仪这时侯已然走到了老道的身边,低头望向深不见底的悬崖,苍茫一片,哪里还有任天行的身影?她摇头叹息,“这任天行年纪轻轻,只靠自己便闯出这么大的名声,武功、才智同辈中无有敌手。如今却身死此地,当真可惜的很,若能说服他归顺童姥就好了。”

    老道目光幽深的望着符敏仪,语气淡然,“姑娘何必异想天开,这‘天机公子’志高胆大,岂是甘心屈居人下之辈?童姥的灵鹫宫不收男人,我又不能经常看管他,若是让他加入童姥麾下,一旦作乱谁人能治?这便是给她老人家添乱了……姑娘你说呢?”

    符敏仪对道人的训斥,不敢有丝毫违逆,她点头躬身行礼,“百损道长所言极是,是敏仪考虑不周了,刚刚多谢道长出手相求……”

    话说两头,任天行被百损道人一掌印在胸口,只感觉寒气瞬间侵入五脏六腑。百损道人的功力又岂是玄冥二老能相比的?加上任天行本就有伤在身,这一下更是雪上加霜。

    感觉到自己正在急速下坠,耳边听着“呼呼”之声传来,犹如那死神的召唤,不断加重人内心的恐惧。他强自打起精神,飞快扫了眼周围,偶见峭壁上有树枝伸出,他便伸左手去抓,几次都差了数尺,最后一次总算抓到,可是他下跌的力道太强,加上百损道人的掌力,力量何止千斤?树枝吃不住力,喀喇一声,一根手臂粗的松枝登时折断。但就这么缓得一缓,任天行已有借力之处,双足横撑,身子如同蟒蛇一般,牢牢缠住那株松树。

    饶是他艺高胆大,想起适才的死里逃生,也不禁心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任天行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大口喘着粗气,心知自己总算是有了活命的可能。他打量四周,心道:“眼看四下情势,向上攀援是决无可能,脚下仍深不见底,唯一的法子是沿着山壁斜坡,慢慢爬行出去。”

    他强忍着寒毒阵阵侵袭,小心沿着雪山斜坡,手脚着地,一步步向有阳光处爬去。那峭壁本就极陡,加上冻结的冰雪,更加滑溜无比,纵使任天行小心万分,有好几次都险些滑下去,其中的惊险,不下于在悬崖上走钢丝。

    任天行爬了半天,手肘膝盖都已给坚冰割得鲜血淋漓,总算山坡已不如何陡峭,他站起身来,一步步地挣扎前行。好容易转过了那堵屏风也似的大山壁,任天行只叫得一声苦,不知高低。眼前茫茫云海,更无去路,竟是置身在一个三面皆空的极高平台上。那平台倒有十余丈方圆,可是半天临空,上既不得,下又不能,当真是死路一条。这大平台上白皑皑的都是冰雪,既无树木,更无野兽。

    他心如死灰坐在雪地之上,四周一片寂静,一阵寒风吹过,卷起一捧雪花打在他的脸色,任天行恍若未觉。他何曾想到自己会落得这么个下场,身死之前竟无一人陪伴?孤独之感油然而生,情不自禁流下泪来,他想起了一个个人,母亲、盈盈、焦婉儿、李莫愁、袁承志、青青、赵敏、周芷若……

    不知过了多久,他抬头望天,“这样也好,我这次身中玄冥神掌,阴毒实在难除,本就寿元将尽,不论死在哪里,都是一样。如今无声无息的死去,也免得让她们担心,只愿她们不要以我为念,能好好生活下去。”

    既然无法逆转,干脆就什么也不想了,他站起身来,在四周仔细查看,想给自己找一处好的葬身之地。他转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在左侧山壁发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穴。他诧异的仔细打量,心说这个洞穴八成只有孩子能进入,自己内家拳的筋骨已经练到了火候,倒也可以进去瞧瞧。

    任天行身子连连抖动,但听的咯吱咯吱的声响,连成一片。全身骨骼挤拢,骨头和骨头之间的空隙缩小,轻轻易易地便钻了进去。在狭窄的孔道中又爬行数丈,眼前越来越亮,再爬一阵,突然间阳光耀眼。他闭着眼定一定神,再睁开眼来,面前竟是个花团锦簇的翠谷,红花绿树,交相掩映。

    他从山洞里爬了出来,洞口离地竟不过丈许,垂下脚来,轻轻跃出,便已着地,脚下踏着的是柔软细草,花香清幽,鸣禽间关,哪想得到在这黑黝黝的洞穴之后,竟会有这样一个阳光灿烂的香花翠谷?他顾不得被周围岩石刮伤的疼痛,放开脚步向前疾奔,直奔了两里有余,才遇一座高峰阻路。放眼四望,但见翠谷四周皆为高山环绕,似乎亘古以来从未有人迹到过。前后左右雪峰插云,险峻陡峭,决计无法攀援出入。

    任天行满心欢喜,见草地上有七八头野山羊低头吃草,见了他也不惊避,树上十余只猴儿跳跃相嬉,看来翠谷中并无虎豹之类猛兽。他心道:“老天爷待我果真不薄,安排下这等仙境,给我作葬身之地。”

    他向西走了二里多,见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冲击而下,料想是雪融而成,阳光照射下犹如一条大玉龙,珠玉四溅,明亮壮丽。瀑布泻入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潭水却也不见满,当是另有泄水去路。突然泼喇一声,潭中跳起一尾大白鱼,足有一尺多长,任天行忙伸手去抓,鱼虽然滑溜无比,但哪里能逃脱他的鹰爪?

    他将鱼仍在岸上,俯身潭边,凝神瞧去,见碧绿的水中十余条大白鱼来回游动。他心中欢喜,连捕捉了三条鱼,以尖枝割开鱼肚,洗去了鱼肠,再找些枯枝,从身边取出火刀、火石、火绒生了个火,将鱼烤了起来。不久脂香四溢,眼见已熟,入口滑嫩鲜美,似乎生平从未吃过这般美味。片刻之间,将一条大鱼吃得干干净净。

    一连五天过去,谷中无所事事,刚开始的时候他每天用朱睛冰蟾早晚吸一次寒毒,然后就是在谷中转悠,想着找出路。到了后来每每深夜,寒毒发作,他又感到生不如死,只得运起内力全力相抗,但伤势却是越来越重。他知道按照如此进度,他总有一天必死无疑,干脆也就不抱求生的念头了。

    这天清晨,微风和煦,阳光明媚,任天行正在收拾新搭建一座小屋,忽听得几下猴子的吱吱惨叫声,甚是紧迫。他循声奔去,大吃一惊见山壁下一人摔在地下,后脚给石头压住了,动弹不得,想是从陡峭的山壁上失足掉下。

    虽然离得稍远,但是任天行十分肯定,那必然是个女人。只见她披散着杂乱的头发,看不清面容,虽然长的很大却穿了件小衣。不仅将衣服撑的很紧,而且露出了大半的大腿和手臂。

    任天行走上前去,担心她会受惊,在距离她一段距离的地方轻声道:“姑娘你好,在下没有恶意,你不要紧吧?”

    那女子猛然抬起头来,凌厉的眼神看着他。任天行连连摆手,“姑娘我没有恶意的。”可是那女子也不答话,眼睛依旧紧盯着他,不放丝毫警惕。

    任天行暗暗摇头,心说总不能让她困死在这儿。再说自己好不容易遇到活人,说不定对方有离去的方法呢。他打定主意,缓缓走了过去。

    那女子脸色苍白太过,全无半点血色,但却容貌极美,虽然脸上很脏但是隐约间,其姿色已然不下于焦婉儿了。

    任天行低下身来想查看女子的伤势,哪知她忽然伸出自己的手,向自己抓来。力道之猛烈角度之刁转,竟然是一位武功高手。任天行见她的指甲长利,这要是被抓中,怕是要撕下一块肉来。他脚步一滑,向左侧急速闪避,哪知道只听得“嘎巴”一声响,女子手臂竟然凭空变长,绕到自己身前,向他前胸抓来。

    女子的手掌离他越来越近,上面的丝丝寒气能清晰感觉的到。任天行一声冷哼,一手使鹰爪,一手使灵蛇,与女子对攻。“啪啪啪”女子双手虽连连变化,但似乎经验不足,加上她不能站起,三四招便被任天行架开双手,点中穴道。

    他见女子仍然愤怒的看着自己,摇了摇头将压在她腿上的大石头搬开,然后坐到她身边,也不管对方杀人的目光,自顾自的查看起她的伤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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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杨若华(加更)
    (感谢星之魂弟兄打赏2000起点币,加更一章,愿朋友们多多支持本书!)

    任天行微一探查,了然于胸,“姑娘,你的腿被压断了,不过还不打紧,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他飞速跑去,折了两根枝条作为夹板,给她续上腿骨,找些草药,嚼烂了给她敷在伤处。虽幽谷之中难觅合用药草,所敷者不具灵效,但凭着他接骨手段,料得断骨终能续上。

    女子见任天行似乎没有恶意,也放下心来,大眼睛眨呀眨的望着他,似乎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任天行见她直到现在仍不开口说话,不禁起疑,暗道:“她是不会说话,还是天生的哑巴?嗯,定然是了,也许她从小便生活在此地,只是不知是谁养大了她?”

    任天行将女子的穴道解开,灿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任谁都能感觉到他的善意,“姑娘,你的腿我虽然已经接好了,但现在最好不要乱动,我先扶你去我搭建的草屋养伤,你看可以吗?”

    女子见他笑的友善,也淡然一笑。任天行只感觉旭日的阳光虽然温暖,花草树木虽有生机,在这一刻也比不上她的微笑,不觉有些失神。

    女子显然是不明白他为何呆呆的看着自己,她嘴巴微微开合,双手比划,咿咿呀呀的叫了几声。任天行听的一头雾水,见她当真不会说话,也是有些泄气。走到她身边一手抱腿弯,一手搂住脖子,小心将她抱起。哪知道那女子,忽然用双手反搂住他的脖子,伸出香舌在他脸上舔了一下,然后微笑的看着他。

    即便是“身在万花丛,片叶不沾身”的任天行,也被女子的举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俊脸微微见红。不过细细一想,只道她不懂得人情世故,也没遇到过其他人,不懂得礼法也情有可原。摇了摇头,为自己瞬间的想法感到可耻,抱着女子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月光如流水一般倾泻而下,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任天行特意为她烤了条鱼,这可比自己吃的用心多了,女子显然没有吃过熟食,刚一接过便开心的大吃起来。任天行见她吃的开心,如同孩子,被她的纯真感染,心中也十分快慰。

    从这天起,任天行便与这来历不明的神秘女子过起了同#居的生活。为了顾全礼法,任天行特意将茅屋改造了一翻,变成两个单间。不过这对女子来说是可有可无,因为她总会主动来找他,不管白天黑夜。最后任天行被逼无奈,只好在她的房间打地铺了。

    一晃五天过去,女子的伤已然无碍,可以自行下地行走。她开心的在屋内蹦蹦跳跳,拿这放那,犹如快乐的精灵。任天行见她指甲很长,便拿出随身匕首,想为了削指甲。哪知女子一见匕首,便连连后退,面带恐惧之色。

    任天行呵呵一笑,伸出自己修长的大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指了指她的指甲。女子似乎还是不怎么懂,眨着眼睛疑惑的看着任天行。他暗暗摇头,飞速上前,在女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点中她的穴道。他将女子扶坐在床边,见她仍然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心说看来有时间我定要教她说话,不然这样沟通起来当真不方便。

    女子十指如剥春葱,红润细嫩,任天行轻柔的抚过她的玉手,使她手指平伸,女子以为要砍她的手,惊慌的大叫起来。任天行快速将她的哑穴点上,暗嘘了一口气,心说整个世界总算安静了。

    他小心翼翼的削着女子的指甲,并将指甲削的格外美观,犹如在雕刻一件艺术珍品。刚开始的时候,他每出一刀,微微的轻颤,便引得女子闭眼一下。到了后来,女子见他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便睁大美目,饶有兴趣的看着任天行,脸色荡漾起迷人的微笑。

    剪完指甲后,任天行抬起头来,见女子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不禁一呆,那目光就象妻子看着丈夫,露出赞赏的笑容。他微微摇头,右手轻轻一拂,将她身上的穴道解开。

    女子感觉自己又能动了,便扑到任天行怀里,又伸出香舌在他脸上舔了一下,阵阵的热气喷在任天行的脸上,顿时让他有了异样的感觉。他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刚一触手,便感觉头发有些干枯,知道她平时必然不经常洗头发,于是拉起她柔软的纤手到了河边。

    任天行先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女子将头放在上面,这次女子十分乖巧,还亲昵的在他腿上蹭了蹭。这里的河水清澈见底,静静的流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点点星光。任天行轻轻捧起水,仔细的帮她清洗头发,待得洗净,拧干了便将她的头发披散开来。

    眼角无意间瞥见她的衣角上似乎有字,他好奇的看过去,只见是三个字,后面两个字是“若华”。前面的字似乎是被树枝划过,是一个“木”子旁,但是另一半是什么却怎么也看不清,似乎尾部有一提。

    任天行指着那三个字问女子,“姐姐你可认识这上面的字吗?”

    女子低头仔细看了看,然后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任天行,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知她是不认识还是没听懂。

    任天行笑道:“这八成是你的名字了,‘若华’?很好听呢……至于姓什么?”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杨家将,“我看那个字应该是‘杨’,你日后就叫‘杨若华’姐姐你看可好?”

    见女子斜歪着头疑惑的看着自己,任天行看向四周,从地上捡起块石子,把它放在女子手中,让她握好,然后伸手包裹住她的手,缓缓在地上写了个“杨”字。

    “这是‘杨’,杨柳的杨,也是你的姓”,女子眼珠转了转,嘴巴闭合又张开,结结巴巴的道:“杨……”

    任天行一愣,没想到她如此聪明,轻抚她的秀发,“嗯,姐姐你念的好。”

    杨若华见任天行似乎在夸赞自己,顿时开心起来,微笑着将头斜靠在他胸口。任天行温柔的将她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将目光投向未知的远方。耳旁传来稍显结巴的声音,“杨……”

    清晨一早,任天行去外面打了一只小鹿,准备给杨若华做烤鹿肉。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不自禁轻抚自己的胸口,神色黯然。这几天,身上的寒毒一天比一天重,这让他有了恐惧。不是他任天行怕死,而是担心自己死后,杨若华会不知所措,她虽是成年之身,心思却比纸还白,一旦自己离去,她一定伤心的很。

    他恍恍惚惚的走回家中,哪知道回到草屋竟然不见她的人,两个时辰过去,任天行急的在房间走来走去,想出去又怕自己刚走,杨若华反而回来。最后想了良久,决定在家等她。任天行是见过她的武功的,只感觉她的招式诡异莫测,应该是传于武术名家,但是她却连话都不会说,当真奇了。不过想来此处,除了自己,能奈何她的人或物,应该都不存在。

    “不知从哪一天起,我开始喜欢黑夜。我知道,有许多奇怪的事情,只会在看不见的夜里发生。谋划、女人、杀戮、成就……这些‘美好’的事情便会在黑黑的夜空中长出闪亮的花环。于是我相信,世上寻不着的物件,一定葬在这神妙的黑夜里。”然而这一夜,连任天行这个喜欢黑夜的人,也不禁产生憎恨之心。寒毒发作的格外严重,前所未有,丝丝冷气传遍全身。他感觉自己这次是死定了,勉强运起内力抵挡,只是杯水车薪,毫无帮助,迷迷糊糊间,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天亮了。

    感觉到有人用手轻抚他的脸颊,任天行缓缓睁开双眼,便见到杨若华那憔悴的面庞。杨若华见他醒来,目光露出担忧之色,似乎在询问他的情况。任天行惨白的脸上挤出笑容,虚弱的道:“我没事,你别担心我。”

    就在这时只见一只白色大猿猴蹲走了过来,任天行以为它要对自己和杨若华不利,急忙想站起对敌。杨若华将任天行按住,微微的摇了摇头,用手跟白猿比划几下,白猿就慢慢走了过来,张开嘴叫了几声,然后指向自己的肚腹。

    任天行顿时闻到一阵腐臭之气,见白猿肚上脓血模糊,生着一个大疮,便笑着对杨若华说:“好,好!原来你带病人瞧大夫来着!你们沟通无碍,显然是要好的朋友了。”杨若华微笑点头,又对着大白猿比划几下,那家伙便伸出左手,掌中托着一枚拳头大小的蟠桃,恭恭敬敬地呈上。

    任天行见这蟠桃鲜红肥大,心想:“传说昆仑山有位女仙王母,每逢生日便设蟠桃之宴,宴请群仙。这里昆仑山果然出产大蟠桃,却不知有没王母娘娘?”他对白猿点头,微笑着接了过来,伸手到白猿肚上轻轻一揿,不禁吃惊不已。

    那白猿腹上的恶疮不过寸许圆径,可是触手坚硬之处,却大了十倍尚且不止。他在医书上从未见载得有如此险恶的疔疮,倘若这坚硬处尽数化脓潰烂,只怕是不治之症了。他按了按白猿的脉搏,却无险象,拨开猿腹上的长毛,再看那疔疮时,更是一惊,只见肚腹上方方正正的一块凸起,四边用针线缝上,显是出于人手,猿猴虽然聪明,决不可能会用针线。再细察疔疮,知是那凸起之物作祟,压住血脉运行,以致腹肌腐烂,长久不愈,欲治此拖,非取出缝在肚中之物不可。

    他比划着示意白猿躺下,没想到它竟然明白,乖巧的躺下地上。任天行笑着对杨若华说:“杨姐姐看见没,这白猿却是比你乖巧听话。”

    杨若华似乎有些听懂了,微笑摇头,比划着让他救治白猿。任天行取出匕首慢慢割开白猿肚腹上缝补过之处。那白猿年纪已然极老,颇具灵性,知道任天行正为它治疗大疮,虽腹上剧痛,竟强行忍住,一动也不动。

    任天行割开右边及上端的缝线,再斜角切开早已连结的腹皮,只见它肚子里藏着一个油布包裹。这一来更觉奇怪,取出后不及拆视,将油布包放在一边,忙又将白猿的腹肌缝好。手边没针线,只得以鱼骨作针,在它腹皮上刺下一个个小孔,再将树皮撕成细丝,穿过小孔打结,勉强补好,在创口敷上草药。忙了半天,方始就绪。白猿虽然强壮,却也躺在地下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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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九阳真经
    任天行让杨若华留在茅屋中照顾白猿,独自到河边洗去手上和油布上血迹,打开包来看时,里面竟是四本薄薄的经书,只因油布包得紧密,虽长期藏于猿腹中,书页仍完好无损。书面上写着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他一个也不识得,看样子似乎是梵文,翻开来看时,四本书中尽是这些怪文,但每一行之间,却另以蝇头小楷写满了常见文字,心想这应该就是翻译了。

    任天行一边吃着蟠桃,随意翻开到经书中间部分,“一举手;前后左右要有定向,起动举动未能由己;要悉心体认;随人所动;随曲就伸;不丢不顶,勿自伸缩,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无力;我亦无力;我意仍在先,要刻刻留心,挨何处;心要用在何处;须向不丢不顶中讨消息,切记一静无有不静;静须静如山岳,所谓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一动无有不动;动当动若江河;所谓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从此做去;一年半载;便能施於身,此全是用意不是用劲,久之;则人为我制;我不为人制矣……”

    任天行只感觉脑中轰的一声,被上面的话震的久久反应不过来,经文上义理之精深,完全可以堪比自己所读的《葵花宝典》。

    他迫不及待的,继续翻开,感觉自己看到了一片崭新的武学天地,与《葵花宝典》阐述的阴阳变化,天人化生不同。这经书上阐释的是刚柔并济,后发先至,恢宏浩大,有很多的拳术道理和太极竟然十分相似,他翻到内功“中极、曲骨、会阴;风府、脑户、强间、百会、上星、神庭、素胶、龈交;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至阳、筋缩、脊中、悬枢、命门、长强……”一个个穴道经络在他眼前展现,尽是至刚至阳的脉络。

    任天行不禁想起在汉水之时,张三丰所说的三派《九阳神功》的事,说只有他的师父觉远大师的九阳神功,才能完全治好无忌的寒毒,是以张真人才苦心想求得峨眉和少林两派的九阳神功。只是觉远大师早已经先去,正统的九阳神功也从此失传。“难道自己手中的就是传说中的《九阳神功》不成?”

    霎时任天行脸色涨得通红,拿经书的手也因激动,微微颤抖起来。他是值得激动的,不是因为获得了旷世奇遇,神功虽好,也不至于让他失态。因为这部经书,让他有了活命的可能,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个连自己都认为必死的人,忽然看到了光明,其中的兴奋只想让他仰天长啸。

    任天行沉下心来,端坐河边一处空地上,四周安静非常,只有哗哗的流水之声,宁静中又满怀希望。一层薄薄的晨雾漂浮在河面上,朦胧、飘渺,预示着不可知晓的未来。他将第一卷经书阅读完毕,随手放在身旁。按照九阳神功的脉络,缓缓运行真气。“九阳真经,阴中练阳,阳中练阴,阴阴阳阳,至阴至阳。动静之机,在于阴阳,总归神聚,神聚则一气鼓汤。炼气归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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