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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书任天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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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养……”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周围的众人不知怎么都可听得见。有人诧异,有人鄙视,有人玩味,还有人感到羞愧。
在远处有一队父女看到了这一幕,女孩儿有些吃惊的问,“爹,这位小弟弟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感觉心里酸酸的?”父亲叹了口气,“这人若不是天大的英雄,便是天大的枭雄了。”
女孩呵呵一笑,“他才多大呀?对了,我们还要不要偷那老道的宝物啊?”
父亲哈哈一笑,“当然要,如果是一般的东西,咱们看他可怜的样子也就算了,但是这东西可是能救命用的,就怪不得咱们了。”
任天行走到老道面前,低声问:“道长怎么了?”
马脸老道颤颤巍巍坐起来,眼神平静宁和,“我命不久矣,想讨些药,延续两个月的命。”
任天行点头,走进药铺,“掌柜的,这人当真没救了吗?”说着递给他一锭银子。那掌柜的见了钱,态度马上不一样了,“小老儿这就看看。”
他走上前来,仔细的看了看,又上前把脉一会儿,“嗯,这位道长剧毒攻心,就是天人下凡也决计救不活了。不过按他刚才说的药方,倒是当真可以维持两个月的寿元。”
任天行皱了一下眉头,看看老道士,“……那就开药吧!多少钱由我来付。”
那掌柜的连连点头,让伙计去抓药了。伙计很快将药配好,递给任天行,任天行付了钱。掌柜的又说:“这位道长,现在虚弱的紧,怕是要赶快找地方静养。”
任天行点了点头,不理众人的指指点点,将老道背了起来。甫一靠近,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直冲进脑门,五脏六腑在他肚子里翻滚,禁不住想呕吐。他强行压下,背着他向客栈走去。
店小二一见连忙拦住,“去去去,我们不接待他。”任天行看向店里的掌柜,淡淡的问:“掌柜的意思呢?”
掌柜的连忙道:“对不起了,客官。我们可是小本儿经营,若是让这位进来,我们的生意就甭做了。”
任天行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不理他们就往里面走。小二和掌柜的连忙阻拦,任天行抬起右腿,踢向两人,“砰砰”两声,两人倒飞摔在客人吃饭的桌子上,将桌子砸的粉碎,顿时哀嚎之声不断。
“这店我今天住定了,不怕死的,就来找我。”说完背着道士走了进去,客栈的客人连连避让。张无忌看得目瞪口呆,他一直认为任大哥是位大英雄。没想到,竟然会这般蛮横无礼。
常遇春和彭莹玉都是一愣,接着也哈哈大笑起来。常遇春道:“我真是服了任兄弟了,真是能人所不能。”
彭莹玉则是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任兄弟不拘泥世间的善恶是非,随心而行,是真正的大智者。”
任天行上了二楼,走到最大的一见客房,抬腿将门踢开。见里面空无一人,暗说不错,省的自己多费口舌。他将老道士放下,见他始终神色平静。不禁感到佩服,“道长可还有什么心愿?”
老道士看着任天行微笑道:“我本是山野之人,远蹈红尘,如今能在褪去皮囊之时,见到公子这般人物当真不胜欣喜。只是麻烦公子为我煎一剂药。”
任天行微微点头,刚出门就见彭莹玉和常遇春走了过来,手中提着煎药的锅、碗、小火炉等一应俱全。后面还跟着一脸不好意思的张无忌。
常遇春笑着说:“这是我们从药铺借的,那掌柜的见刚才兄弟大显神威,愣是不敢要钱。”
“谢谢哥哥们了,小弟让你们见笑了。”
彭莹玉摇头道:“任兄弟,你千万别这么说。刚才和尚我着相了,修为远远不及你。”
常遇春则是拍了拍任天行的肩膀,“兄弟做的对,我以认识你为荣。你就在屋里煎药吧,我们在楼下给你把风。”
任天行接过器具,呵呵一笑,“如此就麻烦两位哥哥了,对了,再让小二做些稀饭之类的食物。”
张无忌在后面连忙道:“任大哥我也替你把风。”
任天行微笑对他点了点头,走进房间。他见老道士已经打坐入定,便没有打扰,他将器具摆好,开始煎药。
很快大半个时辰过去,任天行将药倒在碗里,小心的端到了老道士的身边。道士似乎感觉到了,双眼微微的张开。“麻烦小兄弟了。”
“道长客气了。”说着将药递给对方。
老道士接过,用药勺一点点喝着。等他喝完,任天行扶他躺下,就要退出去。“公子请等一下。”
任天行回身看向老道,见他从身后的包袱中取出一个木盒。递向任天行,“小兄弟宅心仁厚,延续了老道的性命。我无以为报,将这东西送给公子吧。我命不久矣,这东西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但是对于公子日后却有大用。”
任天行疑惑的接过,将盒子打开。只见是两只死了的白蟾蜍,这对蟾蜍通体雪白,眼珠却如血般红,模样甚是可爱,却也不见有何珍异之处。
“这是?”
老道士微笑指着两只蟾蜍道:“这是产在西域雪山上的‘朱睛冰蟾’,任他多厉害的内伤、刀伤,只要当场不死,一服冰蟾,药到伤愈,真是灵丹妙药,无比神奇。要是中了剧毒,这冰蟾更有解毒之功。”
任天行听了大惊,“竟然是如此的宝物?我不能要,前辈身种剧毒为什么不使用呢?”
“我已经毒入肺腑,阳寿已尽。任它如何了得也是无用了。公子若是再推辞,就不免让人轻看了。”
任天行点了点头,暗叫惭愧,他当然是想要,刚才是有些做作了。他将盒子合上,恭敬作揖,“长者赐,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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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夜遇女贼
这老道喝下药后全身发汗,竟将衣服湿透,两个时辰后,已然能够站起身来。任天行心知这必是一剂猛药,喝后透支身体潜能。
老道走到他身边恭敬施礼,“贫道今日,能延续些时日,全赖公子相救。我以无牵无挂,只是一定要死到自己的家乡,贫道这就告辞了!”
任天行有些感慨,“前辈若是安心静养,定然能多有些时日,何必如此?”
老道知道他所说的是自己服下猛药,微微摇头,“既然命已注定,多些日子又有什么用?现在我感觉精神好的很,这才是最重要的。”
任天行知道他是个奇人,若是废话太多反而让他厌烦。他将剩余的药递给老道,并取了些银两。老道接过,也不道谢,作礼而去。
房间内,四人围桌而坐,任天行将冰蟾取出。几个人都连忙把头凑了过来,好奇的观瞧,常遇春在一旁看的直摇头,“嘿,这东西真有那老道说的那么神?我可有些不信了。”
任天行笑道:“那位前辈不像是骗子,我已经试过了。虽然不能完全的解除寒毒,却可以缓缓减轻。只是无忌所中寒毒时间较长,已经入了肺腑、骨髓。想要痊愈却是不易,但是应该也会有很大疗效的。”
说着便让张无忌将右手食指放入蟾嘴。伸手按于蟾背,潜运内力,吸收玄冥神掌的寒毒,只见通体雪白的冰蟾渐渐由白而灰、由灰而黑。过了半晌,任天行将冰蟾从无忌手指上拿了下来。把它浸在烧酒里,只见缕缕黑水从蟾口中吐出,待得一碗烧酒变得与墨汁相似时,冰蟾却又纯净雪白了。
常遇春和彭莹玉看得目瞪口呆,连连赞叹。张无忌则直接爬在桌子上,全身筋疲力尽“不行了,在这么下去我快要累死了。”
彭莹玉奇怪问道:“任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无忌年纪小功力还很弱,每天只能用一次。这冰蟾虽然不会损伤真气,但是每天都运功逼毒,内力想精进当真难的很。所以咱们还要靠那位‘蝶谷医仙’治疗。唉,若是无忌如我一般刚中玄冥神掌就好了。”
张无忌勉强笑道:“哪里能事事尽如人意,如今得知任大哥你有救了,我已经高兴的很了。”
任天行摸了下他的头,“这冰蟾也是件宝物,我送一只给你。有它来压制你的寒毒,想必那胡青牛要救你,必然会容易许多。”
张无忌连连摇头,“这东西如此贵重,无忌怎么能要?回想我刚见那老前辈的样子,心中只想着躲避。而任大哥却能出手相救,无忌真是万万不及,也只有大哥才配拥有此物。”
任天行又取出个小盒子,将一只冰蟾装了进去,不由分说的塞在张无忌的手里。“正是因为它宝贵,才要给需要它的人。我已经有了一只了,这东西能救你性命,你怎能不要。是想陷任大哥不义吗?”
张无忌感动的热泪盈眶,心想:“这东西不仅能吸毒,更能救治内伤。有了一只便相当于多一条性命,谁会嫌少?任大哥竟然将如此宝物,毫不犹豫的送给自己,让我以后如何报答?”无忌自随父母回到中原,受尽了别人的白眼和侮辱。一直觉得,父母死后真正疼自己的只有太师父一人。如今见任天行如此关心自己,自然感动非常。他嘴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话来。
常遇春见无忌这样,也道:“无忌兄弟,任兄弟说的对啊。这东西对你的意义非凡,有了它你更有可能保住性命,你要是还矫情,连老哥都嫌你虚伪了。”
张无忌听了,抽了抽鼻子,将脸上的眼泪摸了摸,抱拳正色道:“谢谢任大哥,无忌收下了。”
一片淡淡的月光,透过这黑暗的房中,已经是午夜过后,正是人们最困最乏之时。突然,屋顶上的瓦,轻轻一响。任天行瞬间转醒,他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只见,屋瓦竞被人掀开了几片,但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这夜行人竟是个老手,手脚乾净利落得很。接着,一条人影就像鱼似的滑了进来,手攀屋顶,等了等,听不见任何响动便飘落了下来。
任天行不动声色的一动不动,他心中好笑,心说这人若是小偷,能偷到自己这儿,真是祖上缺德了。
月光下,只见这人影黑巾蒙面,穿身紧身黑衣,裹她丰满而又苗条的身子,竟是个动人的少女。她手里握柄很轻很短的单刀,刀光在月光下不住闪动,她一双黑自分明助大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瞧床上的任天行。
任天行觉得有趣,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女贼,心中竟也起来游戏的兴致。他生怕将她惊走,鼻息像是睡得更沉。女贼盯了一会儿,见他睡的香甜放下心来。她轻手轻脚,翻了任天行脱在地上的衣服,翻出了银票和碎银子,却又塞了回去。
任天行恍然,心知她不是偷倚天剑,便是偷朱睛冰蟾了。只可惜这两样东西都在他身边。她眼睛东瞧瞧,西瞧瞧,也没有发现,便大着胆子向自己床边摸了过来。
任天行仍然是毫无所觉,她便在床上摸索起来。任天行心说,你既然如此大胆,若不给你些惩罚,那可就是我的不是了。要知道倚天剑和朱睛冰蟾都是难得的宝物,这贼人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与自己为敌,那便是敌人,是敌人就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就在那女贼身子紧贴在任天行被子上的时候,他忽然运指如飞,点了她八处穴道,然后将她抱进自己的被窝。女子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中带着不解和恐惧,她既不能动,也不能言,因为她的哑穴也被点了。
任天行将她脸上的黑巾揭开,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十分美丽动人。她十六七岁的年纪,肌肤胜雪,眉间虽有惊惧之色,却难掩淡淡的娇媚之意,当真是‘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见她如此艳丽,任天行心中没来由一荡,心说既然你要偷我的东西,我可得给你留个印象。想着也不理那女子的反抗,将她胸前那长长的一排扣子解开,当然了,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感觉到她隐隐有泪水流下,任天行心中冷笑,他淡淡的道:“既然你做了这一行,就要有心里准备。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所以我一向认为女子不适合干这一行,因为这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他虽然说着话,但是手可没停下,一边脱着对方的衣服,一边在她身上抚摸游走,只觉得对方的身子冰冷、光滑、柔软,面带弹性。身上有着淡淡的玫瑰香气,像是刚刚沐浴过,这香气从她身上发出来时,却已能够将人类最深沉的**唤起。
任天行将她胸前的小兔,不断的捏成各种形状,也觉得好玩。过了一会儿便将她抱在怀里,开始平复自己心中的欲念。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况能克制自己已经是相当的不容易。在他看来,就算对这女贼怎么样也毫不过分。只是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不想真的耽误对方一生。
抱了一会儿,他将对方的衣服又一件件的穿了起来。见她双目如同喷火的看着自己,任天行呵呵一笑,“你不用如此看我,我一向看不起强盗匪类,今天你若不是女人,就凭你敢偷到我任天行的头上,你就该死。”
见对方没有丝毫的羞愧之心,任天行又道:“你是不是觉的强盗也分好坏?有些无胆匪类用所谓的劫富济贫,盗亦有道来伪装自己,不过是让人更加恶心罢了!这些人或许会出一些钱财来给贫苦的人,但是更多的却留下来自己挥霍享受。败坏社会风气不说,还让别人夸赞他们,名财两得,端的是好算计。”
见对方眼神有些迷茫,他心中冷笑又道:“盗贼就是盗贼,强盗就是强盗,什么他妈的侠盗,简直就是狗屁!看起来自己英雄侠义,其实就是自己懦弱的表现。从古到今,强盗的哲学就是最懦弱的生存哲学,他们不敢与强者在正常的规则下竞争,核心无非就是想不劳而获,如此人物一辈子也别想让本公子看上一眼。你这货色连给本公子暖床都不配!”
这番话说完,任天行已经将对方的衣服穿上了,见她泪水潺潺流下,心叫麻烦。他穿好衣服,将她抱起,从女子在屋顶开的洞飞了出去。那女子只觉的四周景物飞速掠过,心知对方其轻功之高,骇人听闻。知道自己报仇无望,心中更是悲凉。
大约跑了一炷香时间,任天行找到一处隐蔽所在,将她放下,解开她身上的大半穴道,只剩下两处。“今天你没看见我,我也没看见你。也没说过一句话,之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是再做强盗落在我的手里,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你身上的两处穴道一盏茶自会解开,想必你已经知道我的武功远胜于你,白痴干的事情,希望你别去干。还是那句话,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任天行说完话,转过身也不看她一眼,运起身法飞身离去。在回去的路上,任天行想着这荒唐的一晚,暗自感叹,这一晚当真是**啊。他对女贼说的也是他的心里话,可以说任天行最恨的是敌寇胡虏,紧接着就是侠盗、淫贼。对于向东方不败这样的人,他反而十分欣赏,这与他身上的大仇无关,纯是本性使然。今天对方若不是女的,他当真就杀了。
心情不错的回到房间,见常遇春他们三人都在,他不由一愣。张无忌见任天行回来,急忙走上前来,“任大哥不好了,有人潜入我的房间,将你送给我的朱睛冰蟾偷走了!”
任天行一听,只感觉脸色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扇了个耳光,暗自责怪自己大意,有些得意忘形。没想到对方不是一个人,没有偷到自己的,竟然将无忌的朱睛冰蟾偷了去。
彭莹玉接口道:“我们已经仔细在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有什么线索,看到你屋顶的瓦片别掀起过,便在你房间等你。对了,任兄弟有什么发现吗?”
任天行苦笑道:“之前我房间也来了个贼人,她也想偷我来着,被我小惩大诫一番,点了她的穴道,将她送走了。没想到她竟然不是一个人来的。”
张无忌神情有些沮丧,“任大哥,都是我没用,连个东西都照看不好……”
任天行知道他心中定然愧疚万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别这么说,这些人一看就是惯犯,身手老辣之极,你小小年纪如何防范呢?”他看向彭莹玉和常遇春,“彭大哥、常大哥事不宜迟我这就去追查贼人的下落。不过无忌的伤也事不宜迟,天明你们就出发,我追查一圈如果没有发现,就马上去蝴蝶谷找你们。”
常遇春想了下,“嗯,也好,任兄弟的轻功天下无双。要是连你也找不到,那咱们去找也白搭,反而要耽误了无忌兄弟的病情。”
彭莹玉也点头道:“不错,只是任兄弟这一路可要多加小心。”
任天行抱拳道:“如此就多麻烦两位大哥照顾无忌了。无忌,你要听两位大哥的话,知道吗?”
“知道了,任大哥,你一路小小。”
任天行知道事不宜迟,最好那女的还在那里,先抓个人质在手。他告别三人,走出客栈,望着渐渐明亮的天色,疾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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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丁敏君
任天行将轻功运到了极致,比刚才去的时候不知快了多少?路上偶有行人看到,都惊得直如鬼魅,纷纷叫喊躲避。只用了半盏茶的时间,便赶到了他放女贼的地方。但是早已经人去楼空,踪影全无。他不死心,根据脚印痕迹,追踪而去。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来到野外一处林子深处。他仔细打量四周,心中奇怪,不知为什么脚印在这个地方消失不见。他一转身,只听得“飕飕”之声响成一片,各种箭矢和暗器,从四面八方射来。
任天行见到如此情况,知道定然是那女贼设下的圈套,他脚步变换,快如惊鸿掠影。将这些零碎尽数闪避开去,心中也是佩服那女贼。心想此人必然对暗器十分精通,很多暗器的摆放,竟然算到了自己闪避后的几处方位,若是换一个轻功稍差一点的来,可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心中暗怒,心中想着等那女贼落到自己手上,定要好好惩罚一番。“飕”,最后一只箭射了出去,不过竟然不是射向自己,而是射在了东边五十米外的树上,箭矢上绑着一封信。
任天行担心附近还会有陷阱,又自己的排查了一番,才将箭上的信打开。“不知道‘天机公子’是不是能活着看到这封信,如果你看到了,算你的运起好。今日给本姑娘所受的屈辱,来日我必加倍偿还。你最好时时小心,免得遭我毒手,对于看不起侠盗的人,我也懒得报上名字了,日后再会。”
任天行微笑着将信撕得粉碎,“日后再会?你最好别落在我的手里……”
天色渐暗,一轮眉月从云中钻出,清光泻地。任天行按着常遇春告知的蝴蝶谷方向,寻找着他们。山路崎岖,越来越难走。又到了一处树林,他看了眼四周,心中暗叹,“看来自己今天是要靠着大树睡觉了。”
正想着远处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他飞速上前,躲在大树后仔细察看。见有六个人已经将常遇春三人制住,地上还有一个死了的和尚,看上去应该是少林派的。那六人有两个和尚,一个汉子一个道士,还有两个女剑客。
只听那道士嘿嘿冷笑道:“彭和尚你腿上中了我的蛇尾勾,转眼间就要毒发了,你哪儿来的这么大气性?”
这时候走上一个持剑女子,任天行见她颇有姿色,面目俊俏,颇有楚楚之姿,但颧骨微高,阔嘴皮黄,长挑身材,外貌给人更多的感觉便是尖酸伶俐,奸险阴鸷,最爱耍阴谋诡计的感觉。她剑指向彭莹玉厉声道:“和这些妖魔鬼怪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杀了便是。”长剑一招“虚式分金”,径往彭莹玉胸口刺去。
彭和尚长叹一声,闭目待死,却听得丁当一响,兵刃相交,张眼看时,却是另一个美貌女子伸剑将对方长剑格开了。
那出剑杀人的女子一怔,“纪晓芙,你竟敢拦我的剑?”
“丁师姐,彭和尚刚才对我们掌下留情,咱们不能斩尽杀绝。”
那丁师姐听后怒道:“什么掌下留情?是掌下无力才对。彭和尚,我师妹心慈,救你一命,你现在该说出任天行所在了吧?”
任天行听的奇怪,心说我又没有得罪过她,难道她和那个偷我东西的女贼有关吗?
彭和尚仰天大笑,说道:“不愧是‘毒手无盐’丁敏君,你可将我彭莹玉看得忒也小了。武当派张翠山张五侠宁可自刎而死,也决不说出他义兄的所在。彭莹玉心慕张五侠的义肝烈胆,虽然不才,也要学他一学。”说到这里,一口鲜血喷出,坐倒在地。
丁敏君冷笑道:“张翠山瞎了眼睛,竟去娶了邪教妖女为妻,这叫做自甘下贱,有什么好学的?他武当派……”
纪晓芙插口道:“师姊……”
丁敏君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到殷六侠头上。”她长剑一晃,指着彭和尚的右眼,说道:“你若不说,我先刺瞎你右眼,再刺瞎你左眼,然后刺聋你右耳,又刺聋你左耳,再割掉你鼻子,总而言之,我不让你死便是。”她剑尖相距彭和尚的眼珠不到半寸,晶光闪耀的剑尖颤动不停。
一旁的张无忌听到彭莹玉的话心中感动,大声说:“纪姑姑,我们也不知道任大哥去哪了。彭大哥和此事无关,峨嵋派向来以侠义自居,怎能做出如此有违侠义的事?”
旁边那个道人指着张无忌,“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他们都能活,你也别想走。乖乖的说出‘金毛狮王’谢逊在哪,不然定然叫你好看。”
张无忌向地上“呸”了一声,“你们昆仑、峨眉、少林都是名门正派,却贪图屠龙刀,逼死我父母不说,如今又来逼问我。倚天剑在任大哥手上,是替天行道、行侠仗义。若真是落在你们峨眉的手上,不知要有多少人无辜惨死!”
丁敏君听后气道,“你竟敢如此说我峨眉派?”
彭和尚哈哈一笑,对着张无忌道:“素闻他们峨嵋灭绝师太行事心狠手辣,她**出来的弟子自也差不了。咱们今日落在她们手里,说再多也是无用了。”
常遇春叹道:“幸好任兄弟不在,不然可就糟了。”
彭和尚嗤笑一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是任兄弟在儿这帮家伙岂是对手?”
常遇春一愣,呵呵笑了,“说的对,他奶奶的,老子一着急竟然忘了任兄弟的武功了。”
丁敏君见他们虽无反抗之力,但神色之间对自己却大为轻蔑,愤怒中长剑一送,便去刺向彭和尚左眼。
纪晓芙挥剑轻轻格开,说道:“师姊,这和尚硬气得很,不管怎样,他总是不肯说的了,杀了他也是柱然。”
丁敏君道:“他骂师父心狠手辣,我便心狠手辣给他瞧瞧。这种魔教妖人,留在世上只有多害好人,杀得一个,便是积一分功德。”
纪晓芙道:“这人也是条硬汉子。无忌年纪还小,师姊,依小妹之见,便放过他们吧。”
丁敏君朗声道:“这里少林寺的两位师兄一死一伤,昆仑派的两位道长身受重伤,海沙派的两位大哥也死了一人,难道他们下手还不够狠么?我先废了他左边的招子,再来逼问。”那“问”字刚出口,剑如电闪,疾向彭璧玉的左眼刺去。
纪晓芙长剑横出,轻轻巧巧地将丁敏君这一剑格开了,说道:“师姊,这人已无力还手,这般伤害于他,江湖上传将出去,于咱们峨嵋派名声不好。”
丁敏君见纪晓芙在外人面前竟敢阻拦自己,冷笑道:“难道我不知你的心意?你倒抚心自问:武当派殷六侠几次三番催你完婚,为什么你总推三阻四,为什么你爹爹也来催你时,你宁可离家出走?”
纪晓芙道:“本门自郭祖师创派,历代同门就算不出家为尼,自守不嫁的女子也挺多,小妹不愿出嫁,事属寻常。师姊何必苦苦相逼?”
丁敏君哈哈大笑,眼含轻蔑,“当着这许多外人之前,也不用揭谁的疮疤。你是身在峨嵋,心在魔教。”
“丁师姐话可不能乱说,我只是看他们不像是坏人,无忌更是武当张五侠后人,一时心软,想要师姐手下留情。”
“你心软?师父常赞你剑法狠辣,性格刚毅,最像师父,一直有意将衣钵传给你,你怎会心软?嘿,你装着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儿,心中却不知在怎样咒我呢。那一年你在甘州,是七年之前呢还是八年之前,我可记不清楚了,你自己当然是明明白白的,那时当真是生病么?‘生’倒是有个‘生’字,只怕是生娃娃吧”
任天行正想出去解救,听到这里心中一动,知道定然有内情,便按奈下来继续倾听。
纪晓芙指着丁敏君浑身发抖,“你……”
丁敏君的嘴发出滋滋的声音,“你什么你?你被我揭发了秘密就恼羞成怒了吗?这里不仅有少林的大师还有昆仑的道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要好好的说说我们峨眉的后继掌门,你是武当派殷梨亭殷六侠的未婚妻子,怎地去跟旁人生了孩子?”
此话一出,全场众人无不大惊,就算是张无忌年纪还小,也只到纪姑姑做了对不起殷六叔的事。
纪晓芙被说中心事,脸色苍白就要跑,丁敏君连忙将她拦住,二人拔剑战在一处。她们本是同门,剑法招数都知晓,便打个难解难分。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纪晓芙已然不敌,她原本武功高过对方。但是两人相斗最忌讳分心,她被说中心事,不免心急如焚,出招就有些凌乱。
任天行见了,呵呵一笑,拍着巴掌走了出来,“唉呀,我说峨眉派武功怎么如此高强?原来这同门间时常的内斗厮杀,难怪,难怪啊!”
人影一闪,便到了几人近前,他们见到任天行的轻功都是一惊。那海沙派的汉子本来逼着常遇春,见到任天行到了自己身前,他举刀就砍向任天行面门,但见青光一闪,此人的项上人头已经不翼而飞。身子仍然惯性的向前奔出去好远,才跪下倒地。
昆仑的两个道长吓的连连后退,少林派的那个弟子也面露恐惧之色。丁敏君和纪晓芙这时候也不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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