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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孢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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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我们在阳台上讨论着。
“你把你客厅中间电视方向的墙敲掉。不就跟我的客厅连接在一起了吗?”阿东说出了他的计划。
我觉得这个是很不妥的。如果房东发现了,那么我可能要被赔很多钱呢。
“房东?”阿东呵呵的笑着:“你的房东和我的房东。可能身上都长满了东西。怎么还有空管这个。”
“可是。建筑用墙,应该很难敲吧。如果塌了那怎么办?”我问。
“你还真是个胆小又没用的人。这个房子又不是新盖的,而且墙壁那么薄。砖混的墙壁还敲不动吗?”阿东说:“反正你在家里也没有事情。那天不是看见你拿了个锤子。你没事就敲一敲。你真想以后都躲在另一边吗?”阿东说,而且他说出了两家相同的好处。比如有朋友聊天。东西可以共用。可以互相照顾等等一系列的好处。这些好处的确深深地打动了我。
“好吧。那我们每天敲一敲。”我说。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敲。”阿东说:“我家里也有一把锤子。”
自从阿东提了这个建议后,我每天似乎有了事情做。日子也不会再那么难熬。我把电视柜移了个方向。在白花花的墙壁上,用锤头不停地锤着。刚开始的时候。敲了半天手都痛了。才敲出一个小小的坑。
有时候,我敲一下。对面的阿东也敲一下。
我敲两下,他也敲两下。
我想,他应该也不想比我更浪费力气吧。
他一定是等我的锤头落下,他才落下。
我们从1月3日开始。敲了3天。墙壁还是一个大窟窿。地板落满了灰尘。却离相通还很远呢。
“很累呢。这些天手臂都酸了。”我在阳台上。对着阿东喊道。
他走了出来。
“反正你也没事情做。”他顺手扔了一瓶啤酒过来。我接过后打开喝了一口。
“以后通了,我们的房间就变成了两房两厅了。”阿东说。
“那……你的房东和我的房东,以后就要一起分收这个两房两厅的房间了。”
“放心,他们收不到了。”阿东说,我想了想。我已经到了需要交房租的日子了。可是房东没有来催我。这是非常不正常的。但仔细想想。如果她不幸……何尝也不是件另人愉快的事情。
“我还想着。以后把这栋烂楼的6楼全都打通。”阿东说。
我心里暗自想到:”如果真的如他所说的,那将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我可不想这么卖命。“
我说:”那你不如去外面把酒店给住下来。“”对啊!“阿东拍着脑袋。:”真是个好办法。你知道河门最好的酒店吗?除了河门大酒店外,还有叶子花酒店等。超棒的。“”是啊。我觉得你就是恨不得世界大乱的人。“我笑他。”你不也一样。你听过一句话吗?“阿东说:“死的人死了,活着的更快乐的活着。”
“这是什么话?哪听说的。”我问。
“忘记了,好像是好几年前听来的。”阿东说。
这真是没有边际的话。
“反正,目前我是不想去那么远冒险呢。”我告诉了阿东我的想法。他的回答也跟我一样。不到万不得以,绝不出门把自己的小命丢了。
我们喝着啤酒,聊着这个世道。
突然,我的余光瞄到了对面楼的那户唯一亮灯熄灯的窗户。一只手突然出现在玻璃边,因为白天玻璃反光的关系,看不见里面的人影,她似乎对这玻璃笔划着什么,然后消失了。
“你看什么?”阿东问我。
“我告诉过你的,那户人家有个女人……”我说。
阿东朝那对面望去。却什么也没有。”我刚刚真的看到有个影子在那里。她好像对着玻璃比划什么?”我说。
阿东一声不响的退回房间。然后把他的望眼镜拿了出来。他轻轻地撕开玻璃膜的一角,然后把望眼镜朝着那个方向看去。
我在等待阿东的回答,但心里明白,这也许是那个女人想要求助。
“玻璃上,好像用指甲油写着东西。”阿东说。
“写什么?”
“救……”阿东还在辨认另一个字。但的确没有这个必要。
“她在求救。”我说:“我们……要去救她吗?”
阿东放下望眼镜。深思熟虑了几分钟。然后开口道:“去的话。太危险了。我们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觉得也是……可是。我总觉得……挺可怜的。”我说。
“是啊,如果我们出去的话。可能就死了也不一定。”阿东说。
“那你去吗?”我问。
“你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还是决定去看一看对面楼的那个发出求救信号的女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情况不对,就跑回家。明白吗?”阿东说。
“可是怎么进她家的门?”我问。
“撬门进去。”阿东开口。“用铁锤砸开木门。如果她家的门和我们家的一样,就这样打开。”
“那如果和我们家一样有防盗门呢?”我说。
“那我们就只能回家了。没工具。”阿东说。
我们在阳台上讨论了一会。立即回到屋子里穿上了全副武装的风衣。然后约在阿东楼下集合。
时间是下午的2点半。
………【(四)拯救】………
我拿着一把锤头走到了阿东所住的楼梯口。
我们约好在那里见面。
在这段时间里,我的心里一直在犹豫着,隐约觉得有点忐忑的感觉。
如果换成是平时,只要是不认识的人出事,我都会不闻不问。毕竟这个社会骗子本来就多。而且坚硬的水泥森林也把人的心同时的坚硬化了。
但是现在,我心里期待着能遇见更多和我一样的人。我们都在共同遭遇着这次灾难。
我想即使我是个英雄,我也要准备做好随时落跑的英雄。
我听见急促的下楼声。抬头一看,穿着如同忍者的阿东手里拿着一把锤头。比我的个头略大一点。
“走吧。”他简单的说了一句。我跟在后面走着。
我们绕过了那路上已经长得比人高的尸菇,那些红色的东西,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没有夜晚来得活跃。
“小心点。”我提醒阿东。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当然也不可能亲身经历。)但是网络和电视上关于它的致命还是有很多描述的。我想它们一定是个狠角色。只不过,它们能喷向我们粘液的距离短了些。在5步内才可能被这些成簇的菌类夺走生命。
所以,我们至少要保持在10步,才是安全的方法。
而且,我们只走在小区过道的中间。我告诉阿东,如果走小区楼房的边上,那么顶层那些大头尸体的长出来得尸菇,也会在我们没有留意的靠近它底下的时候。从楼顶上洒下来。
我们走到了C栋楼的楼下。
隔壁是我对面的B栋楼。那一楼的阳台边一张凌乱的带着花纹的浅绿色床单摊在草丛上。上面有着点点斑斑的发干的血迹。
我心里想着,这就是那个被从楼上丢下来得小孩。包裹着的床单。
“留意点。”阿东也瞄了一眼那东西。他的说话声让我转过头来。
我和阿东一起抬头看,那个写着求救信号的房间是在5楼。
阿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回头和我说了一句话:“如果情况不对。就跑。”
我用力的点点头。
我想,他一定是听我说那楼上住的是个美女,才会英雄救美。如果是个老太婆,也许他和我一样,没有这个想法了。
我们还是现实的。
他走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在上楼的时候都没有发出脚步声。
2楼……3楼……5楼。我们看见了一扇紧闭的黄色木门。外面关着绿漆的防盗铁门。
“门关着的。”我说。
阿东在门边拭了拭。铁门牢牢的锁着。
“既然这样……我们回家吧。”我拉了拉阿东。我想,既然我们进不去。还谈什么营救。更何况一定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否则,为什么那个求救的女人,不自己出来。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阿东。他似乎也认可。
“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阿东说。
“回家吧。”我自己下了楼。走了几步。就听见阿东朝里面喊话。
“有人吗?”
我吓了一跳。
“你在干什么?”我又走了回来。
“叫她来开门啊。"阿东说.
"她要是能开门,也就不用我们来救她了."我说.
阿东趴在门上,似乎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有人吗?"阿东又叫了一句.同时拍动那防盗铁门.
我则往边上,按了一下电铃.
"你真是傻子.这里有电铃.别在叫了."我说.
那铃声在门的另一头传来.
"好像没有动静,我们要不要回家了."我说,实际上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了,让我想起了那天看见的红色的怪物.网络上好像叫它们暴尸.不由得警惕起来.
"你的胆子,其实很小.救人一命胜造..那个.."阿东说.
"七级浮屠,我也知道."我接过话:"但是如果开门是个怪物,或者她已经感染了呢?"
阿东皱着眉头.的确,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回家吧.我不想冒险."我说.
就在这个时候,听见了楼下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似乎有什么玻璃掉在地上裂开的声音。
我们走到了楼梯栏杆那,朝楼下张望.只见刚刚我们走过的马路上,多了一样东西.
是个绿色的碎掉的花瓶.里面还有一样东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光芒.
我们确实都吓了一跳.但看完后,立刻明白了.这是楼上这个求救的女人扔下来得东西.
"我下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阿东跑下了楼梯.我能听见他的脚步声一直延续到一楼.然后我看见他走到了小区过道上.抬头张望.然后从那破碎的花瓶里.捡起了一串钥匙.
原来那发光的东西,就是钥匙.
这下..就好办了.
阿东又低头从里面捡起了一张硬皮纸.然后快速的上了楼.
我见到阿东,急切的想知道,那女的究竟想告诉我们什么?
"你看."阿东把那硬质纸碎给我看.上面用指甲油写着:"开门...尸体."然后就没再写了.而且字也写得难以清晰的辨认.我推断了一个可能,我把这个可能告诉给了阿东.
"她应该困在自己的房间里.估计饿晕了吧."
阿东点了点头.他可能也想到了.
他拿着那串钥匙,却没有开门.他告诉我:"钥匙都已经拿到了,如果不救的话.我会内疚."
我实在也想不出什么理由不去试着救一个人.既然都已经走到了这里.就证明我们的内心还是善良的.
"好吧."我说:"可是,她留给我们的信息,已经很清楚了.里面的大厅也许就躺着一具尸体.而又尸体就意味着,他的身上长着那些要人命的红色东西.我们一开门,也许就会中招.我想她可能对事情是有了解.所以自己被困在里面."
"那怎么办?"阿东拿着钥匙,不说话.我们就在门边走来走去.
"有什么方法能到她的房间呢?"阿东问我.
"她的房间似乎无法从别的地方到达."我回答.
"那就是只能开门进去了."阿东说.
"真是的,她为什么就不能多些点,告诉我们大厅里面的情况呢."我着急的说.
"不过,她既然给我们钥匙,也就代表我们开了大门时没事的.要不,她绝对不会给我们钥匙."
我想了一想.也觉得是有道理.如果门边真的有尸体,她没有必要扔下钥匙让我们进去送死.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同意阿东的看法.既然这样,阿东开始一把一把的试着开启.
铁门打开了,剩下木门.阿东看了我一眼,我也用警惕的眼神回给他.
"小心,开了门先别打开.我们往边上的墙壁避一下."我说.
他开始试着打开木门.当门锁被旋开后,阿东虚掩着门,然后退到墙壁边.用锤头顶开那门.
门开了.
但是,我们谁也没有探头看.就怕自己探出头后,脑袋就被那尸菇的粘液给腐蚀了.
我们静静的站在墙边.然后阿东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探头朝客厅里张望.
他快速的探头,又快速的回过来.就一瞬间.
"看见什么?"我问.
"什么都没看到."他回答。
他又用同样的方法做了一次。
然后他走到门边,却没有进去。
我跟在后面。也跟着停止。
我们所望见的客厅里除了凌乱和一股腐臭味外,什么也看不见任何异常。但是我们看见的只是客厅的一角。进门左后方的客厅范围,我们还不知道状况。
阿东在门边又用了同样的姿势望了一次。
而这次,当他回过身子的时候。一股红色的粘液也跟着往前喷去。
阿东靠在门边,他的呼吸开始不规律,显然他也被吓到了。他看见了尸体,而且被那尸菇喷射的粘液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我在后面问。
他缓了缓他的呼吸,然后说:“尸体……尸菇……在卧室门边附近。”
“那怎么办?”
阿东退了出来。显然他也没有办法。
“那就不救了。”我说。
阿东好像不死心。他没有回应我的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正准备抽。
我把那烟给抢了过来。
“疯了你。那刚刚的红色粘液是尸菇喷射的吧。里面有孢子。你还抽烟。小心抽到嘴巴里去。”
他又给我抢了回来。不管我的劝说,掏了一只,点了起来。
然后啪嗒啪嗒的抽着。
“你这个胆小鬼,如果你不想救得话,就回家吧。”他说。
听到这种话,心里非常的不舒服。虽然我承认自己的确怕死。但还是经不起这样被激的。
“好吧。那就让我们一起想办法。”我说。
我们坐在楼梯边。阿东的烟一根接一根的点着。我们都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救里面的人。
“难道这些红色的菌类,就没有怕的东西。如果有,就消灭它们。刚刚差点要了老子的命。”阿东说。
“有。”我站了起来。看着阿东抽的烟。
那烟头的火一闪一灭。
“火……”我说:“网络上说,那个东西用火可以烧得死。”
阿东也站了起来。
“如果我们把里面那些尸菇给烧掉。那么就可以救她出来了。”我说。
“恩……”阿东肯定的说:“你说的没错。但问题是弄什么来烧它?”
我对着他笑道。
“呵呵。你看过电影吗?你家里这种东西可就多了。”
“什么?”阿东还没明白过来:“汽油。没有。煤气,也不行。还能有什么?”
“酒!”
“酒?”阿东似乎明白了过来。
“没错,就是酒!”
………【(五)红】………
我跟着阿东来到了他家的楼下,然后也跟着上了楼。
原因是因为,我自己一个人留在那,我觉得不安全。原因二是因为,也许阿东想做燃烧弹,还需要我这个恐怖迷的帮忙。
上了7楼。就到了阿东的家。这是我第一次到他家里。
他家的格局和我家的一模一样。都是单身公寓。客厅的沙发移到了一边,因为需要把墙壁打通的关系。
地上都是黄色的灰尘粉末。
茶几也凌乱的摆放着。上面摆满了酒瓶子。甚至电视柜上也可以看见空瓶子的影子。
窗户都关闭着,以至房间里有股弥漫不出去的酒臭味。
他家比我家更乱。
进了客厅,阿东急忙从边上掏出了四瓶洋酒。他看了看度数。
“就这四瓶了。度数高,才能烧起来。”他现在似乎舍得这些洋酒了。
“还需要布。”我说。同时拿起他放在沙发的望眼镜朝着对面张望。
我什么也没看见。那蓝色的玻璃上的确用指甲油写着东西。但字是反的。只能辨认一个救字。
“好了。”阿东说。“四瓶够了吧。”
“我想应该够,说实在的,电影里一瓶就可以烧掉整栋楼了。”我说。
“那可要当心了,我不想烧了那尸菇,反而把我们要就得邻居给烧了。”阿东回我。
我依旧在用望眼镜望着对面的楼房。
然后我放下了望眼镜,再继续举起张望。因为我似乎看见了对面楼房墙壁上有什么东西爬过。
“阿东……刚刚我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在墙壁上。好像在E号楼那里。”
“你看花了吧。”阿东说。
我也怀疑,也许真是自己看花了眼。
我放下了望眼镜,看着那四瓶被打开的洋酒,里面塞着布条,那些布条也都被洋酒给浸湿了。
“走吧。”阿东说。
“等等……”我说:“你家有小镜子和透明胶布吗?”
“有。”
“那就拿给我。”我说。
我们又小心的来到了B栋楼的6楼。那个需要被救的女人家。
阿东站在门边。把酒放在地上。他抓起两瓶,我拿打火机帮他点燃。
“可以了吗?”阿东问我。
“恩。小心点。”
阿东站在门边,然后快速的把其中一瓶酒甩到了客厅的后方。接着又甩了另一瓶酒。
但这只听见其中一瓶破裂的声音。
我拿起小铁锤,铁锤上用透明胶布粘着小玻璃。我把他伸向门边的客厅处。那镜子刚好可以反射客厅里那有尸体的地方。
从镜子里看见了火光。在地板上。另一瓶似乎扔到了尸菇生长的尸体那。
酒瓶没有破裂,因为尸体是软的。
尸菇也是软的。
“烧起来没有。”阿东着急的看着那镜子。但因为镜子面积小,他的角度和我不在同一个角度上看。没有看清楚。
“周围烧了,好像尸体也烧了,但火很小。”我说。阿东急切的拿走我手上的镜子。
他仔细的看了看。那火在尸体边上烧着。那尸体的身上也附着着火焰。但不大。
他放下了镜子。从地上又拿起最后的两瓶。
“点上。”阿东说。
我掏出了阿东的打火机帮他点上那两瓶洋酒。
他这次似乎有点感觉。他迅速的朝那后方扔去。这次,两瓶都在尸体边的地板上碎裂。
我用镜子观看。
那尸体开始燃着火焰。
“烧起来了没有。”阿东问。
“烧了……”我回答。
火焰在那具未完全腐烂的尸体上烧着,那些红色的尸菇快速的左右晃动,然后慢慢的萎缩了下去,如同泄了气的气球。憋下去的同时,从那菌头上渗出了大量红色的粘液。那火焰烧得尸菇吱吱的响着。冒着泡。
“我看看。”阿东拿着镜子。向后照着:“烧起来了。”
他看了一会,然后把镜子给了我:“差不多了吗?好像烧到了边上的餐椅了。”
我接过镜子,那烟雾开始冒出来。同时一股焦味迎面而来。
那红色的尸菇已经憋在地上,冒着的红色粘液被烧得吱吱的冒着泡。它们都萎缩了。很快就成了黑色焦块。边上的椅子和桌子已经着了火。那浓烟开始让镜子看不清楚了。
“可以了。”我说。
阿东走了进去,拐了个弯,面对着那团火焰。那尸体在燃烧着。尸菇完全的没有任何的传播能力了。
我跟在了后面。
客厅里有两个卧室的门。阿东小心的避着火焰,走到了那尸体前的房门边,他尽量不让自己踩到地上的不明液体。
他感觉了热浪袭来。回头一看,那火焰已经燃到了天花板上。
他伸手去旋转那房门的木把手。那门打了开。
卧室的窗户开了一个缝隙,估计是刚刚丢花瓶下去开的。里面一张床,床上凌乱着散落着被单。房间里有个洗手间。门打开着,散发着一股味道。地上散落着各种食物的包装袋。在那窗户底下的地板上。坐着一个瘦削的女人。皮肤苍白,头发凌乱且长。已经昏迷的女人。
阿东走了进去。我则在客厅张望。我瞧见他盯着那女人看了很久。似乎是在感觉她,是不是尸菌的感染者。然后他抱起了那个女人。
我们迅速的跑下了楼,阿东背着她,我跟在身后。
“那……外面那尸体应该是他父亲吧。”我问阿东。阿东显然不想知道这些。
回头张望,那烟雾已经从那女人的房间里窜了出来。
然后我的余光瞄到了E栋楼的5楼墙壁上,有一个黑影。
“阿东。”我叫道:"那是什么?”
阿东回过头来,朝我指的方向望。
只见一个身形如同蜘蛛一样的东西爬在墙壁上。大概有一个人的身形一样巨大。
“是蜘蛛?”我问。同时心里感觉到发毛。蜘蛛不可能有那么大?那怪物在5层楼高的地方。突然爬了两步。然后抬起了头。那头应该是张人脸。
“是……什么?”阿东盯着那看。
那怪物突然发出了一声哭声。那声音就像小孩子的哭声。
阿东愣住了。
“记得那天我在你家睡觉的时候,我告诉过你我听过的声音吗?我现在想起来了。是小孩的哭声。”阿东说转过身子。快步的背着那女人跑去。
我也迅速的跟在后面。
我不停的回头张望。那怪物迅速的朝着另一头爬去。直到我们拐弯,看不见它的踪迹。
我的心里不停的跳着,就生怕他追了过来。
阿东叫我掏他的口袋,因为他背着那个女人。我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阿东家的门。
随后,我径直走到落地玻璃门边,把窗帘给拉了下来。
我可不想让那墙壁上爬的怪物发现我们。
他把那女人轻轻的放在他那张米白色的皮沙发上。
那女人却睁开了眼睛。
“你还好吧。我们已经把你救出来了。”阿东说。
那女人的样子非常的憔悴。阿东从冰箱里找到了一包牛奶。倒在了杯子里,递在了那女人的嘴巴边。
她慢慢的把那杯子里的牛奶全喝了个光。
因为牛奶,那女人的身体似乎好了些。她从嘴巴里挤出了几个字:“谢谢……你们……”
阿东模了模她的额头,发现这个女人有点发烧。
他走到卧室里,翻出了一盒药,估计是退烧药,然后配着开水让她吃下。
他要我去熬粥,等我到厨房的时候,他才告诉我,他家里没有米。
我想阿东一定也是个东西放哪自己不记得的人。
我从冰箱里找到了冻鸭肉,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自己从光辉超市里带回来的那块。
阿东告诉我,今晚就熬这个给她喝。
我坐在一边。看着这个已经睡着的女人。如果她不是那么憔悴还真是个美女。我的印象中。她曾经朝我的窗户招手过。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阿东。你说她是不是感染了尸菌?”我小声的问。
“不是。”他也小声的但却肯定的回答。就生怕这个睡着的女人听到:“她的身体虚弱吧。而且,她的手上和脸上没有黑色的瘢痕。再说了,感染尸菌晕倒的人基本上就是挂了。”
我也同意。
“你今天就住在这里吧。晚上你睡上铺。”阿东说。
我答应了。
晚上,我熬鸭汤,阿东给那女的喂了一碗,那女的脸色渐渐的有点了血色。不像原先那样苍白。
她的眼睛其实挺大的。而且也很漂亮。他看着我们。眼睛里似乎在说着:“谢谢。”这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阿东从柜子里抱了一床棉被,盖在她的身上。又拿了个枕头垫在了她的头下。
我们只能期待,明天她会好一点。因为现在这个时候,医院是不可能去的。
我在阿东家里一住就是两天,这两天的伙食都是由我在负责。我把阿东家里觉得有营养的东西全都下了锅,当然,我都是省着做。毕竟,不是我自己的东西。但阿东似乎从不和我计较这些东西。即使是现在多了两个人在吃。
那个女人似乎好了一点。她告诉我们,她叫做何青红。
在三天过后的8号,这个女人已经完全的康复了。
“很谢谢你们救了我。”她已经把自己给整理整齐了。只是没有女士的衣服,所以她的衣服全都是阿东的,穿起来就像个小孩穿大人的衣服。而且穿的像个农民工进城。
不过现在谁会在意呢?
她把头发扎了个马尾,看上去精神多了。气色也恢复得差不多。渐渐的显现出她清晰的五官是个美女胚子的轮廓。
“谢谢你们救了我,而且还照顾我。”她说。她的声音很亲切而且很好听。
她回忆起了痛苦的事情。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她流着眼泪把事情的来龙气脉讲给了我们听。”因为家里快没有了食物,所以父亲出门去朋友那找食物。父亲的朋友是开食杂店的。父亲出去后,家里只剩下我和继母。30号那天继母突然全身溃烂的死在了床上。我很害怕。父亲当时还没有回来。新年那天凌晨,父亲回了家。打开继母房门的时候被那红色的粘液喷到了身上。他大叫一声。我从房间里惊醒过来,打开房门,看见父亲捂着那张烂了的脸。他说继母同楼下的尸体一样。那东西喷了他……然后父亲倒在了我的房门前。我不敢动他,也不敢离开这个地方。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把自己关了起来。当我决定想离开的时候,我打开房门留了一道缝隙,发现父亲身上已经长着半人高的东西,我急忙关起了门,它们就在门口,我知道我走不出去了……三天里,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加上先前有点感冒……”
她边说边哭。
“我偶然发现了对面阳台上的你们,但我已经疲倦的无法喊出声音了。还好,你们看见了我。”
那张宽大的沙发已经被改成了一张很舒适的床。而且搬到了阿东的房间里。
因为阿东说,让女孩子家一个人睡在外面成何体统,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阿东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自然的,那上下铺的铁架床就摆在了客厅里。
那天青红站在了落地玻璃门窗那,望着那已经烧成了灰烬的家。那外墙已经熏黑得面目全非,但好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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