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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婆娑醉颜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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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也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记得前世我们宿舍都超爱这首诗的,每人都倒背如流。只是毕业了之后大家各奔东西,各自走上不同的人生轨迹,还能有几个人保持那时的心境?
都过去好几年了,二哥却还记得这么清楚。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想要的,我一定给你。其实我……”
二哥欲言又止。正好,其实我无端的,对他想要说出口的话感到害怕。
但很快,我就明白,其实是我想错了。
啪啪啪,清脆的鼓掌声传来。芙子倾,一脸复杂的表情站在门口。
“好一个门朝大海,春暖花开。好一对情深义重的兄妹!”
芙子倾的声音中,隐隐带着愤怒。
我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好。二哥看芙子倾一眼,默不作声。
“程凛然,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告诉美妙真相呢?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根本就不是她的亲哥哥!”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雷鸣。我难以置信,可一看二哥的表情,我就知道芙子倾说的是真的。
大脑当机,一片空白。
然而听到芙子倾接着说道:“我与你本是有约在先,你辅佐我,我不娶美妙。可是如今我看不下去了,我不愿意你如此伤害美妙。”
听不懂。不可能。
“够了,你别说了。”二哥怒吼。
“等美妙十四岁生日一过,我就去向父皇请求,今生唯可娶美妙为妻。”芙子倾坚定地说。目光看向我,柔情万丈。
可是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听不到。
“你不要逼我。”二哥冷冷的说。
是啊,我们兄妹之中,大哥三哥四哥长相都随父亲,较为清秀,只有二哥长相冷峻刚毅。
可是什么时候?为什么?
二哥看来是早就知道的,那我家里人知道吗?
“逼你?不逼你,你怕是也等不及了吧。”芙子倾沉下脸。“新国的军队已经夺下大琮的两个城池了,你作为内应,怎么会不知道?”
新国?二哥是新国人?怪不得那次吃酡酡,二哥对那种新国特供的水果了解那么清楚。我脑海中浮现那晚我吃多了酡酡,酒醉睡在花间,二哥为我摇扇的画面。
只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心底有个地方脆弱的裂成了碎片。
“你很小就被送到程王府,程王一直待你犹如亲生,可是你如今的所作所为,程王难脱其责,你就一点不顾及程王的养育之恩,一点不顾及你的兄妹之情?”
“你口口声声说要美妙幸福。可你能给她什么?你给了她什么?”
“住口。我对美妙一片真心!”二哥,表白了……
“真心?若是真心,你又何必苦苦隐瞒,带着美妙远走高飞岂不更好。说到底,还是为了你自己的野心。”芙子倾很痛心。“辰凛然,隐姓埋名了这么多年,恐怕不会为了一名女子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吧。要不是新国和你密谋的信被发现,只怕你下一步就是弑君送国了。”
二哥一瞬间平静下来。闭了闭眼,再睁开,又恢复了冷静。
“怎么,要杀我?的确,杀了太子,对你们新国也是有好处的。”芙子倾从容地说。
不可能,二哥怎么会杀你,你是二哥多年的好友啊!我想说,可是我看到二哥的手按在了剑柄之上,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二哥……”你来告诉我,说一切都是假的啊。
二哥回头,无比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手已松开了佩剑,却转身出门,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是他那句临走时飘过我耳边的话,久久萦绕在我的心头:“记住我的话,我会来接你。”
夏雪飘零
都说夏天只有傻瓜才会发烧,我根本不信。
因为我这般聪明机灵的人,趴在床上烧了半个月也不见好。
没有板蓝根,没有青霉素,不能打针,不能输液。
那苦涩的中药,我一喝就呕吐不止。
我形容枯槁的卧在床上,感觉生命之光在一丝丝的抽去。
古代人的平均年龄很短。轻易地,就会有人命丧黄泉。倘若发生在我身上,也不是件多么离奇的事情。
而这种大病一场、卧床不起的感觉,竟然非常熟悉。熟悉的像是经历过一般。
恍惚中忆起,前世的我也是很爱伤风感冒的人,不喝中药嫌太苦,不吃西药嫌伤身,总是硬挺希望能够自然好,最后被扭送医院输液……
有一次病得很严重,因为身边的人都非常伤感,而那个天天在我病床边握着我的手流泪的人,是谁?
记不清他的样子,只记得那泪珠好晶莹剔透,闪耀着夺目的光辉……
我无法入睡。一闭上眼,二哥离去时的决然、爹爹被皇宫里的军队带走的场景,就一一浮现在眼前。
三哥被囚禁。
四哥花费大量银子上下疏通关系,终于保住了爹爹的性命,押在大牢里。
《大琮时报》停刊多时。如果不停刊,怕是上面也会印满了“程凛然叛国,上演无间道”这样的消息。
昔时门庭若市的程王府,如今门可罗雀,一派萧然。
“准备后事吧,只怕程小姐时日无多了……”大夫的声音从窗外飘来,然后是一阵呜咽。
门打开了。我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皮,是小如,拿着一个包裹。
“小姐……”她的眼睛肿的厉害。
“我没事的。”我安慰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小如擦干眼泪,强打精神说道:“小姐,这是你母亲的遗物。三夫人当年遗托,只有你15岁了才能给你,可如今……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你。”
我吃惊的看着她,被烧糊涂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
小如从包裹里拿出一块丝帕,上面用金丝秀着:
I LOVE YOU!
怎么可能?
我一把抓住丝帕,颤抖的手仔细的抚过上面的每一个针脚……我不是在做梦吧?回光返照了?
“小如,你快告诉我,把我娘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我的眼泪哗哗的不断下落。
“三夫人名唤叶芳菲,是南方琉城大户叶家的女儿,叶家曾有祖训,不得有叶姓女子为他人生儿育女,生子之时就是命断之时,所以叶家很少有女童,万一生下女子,都溺死,以免长大后伤心。可是叶家人因为长相过于美丽,结下了江湖恩怨,很多年前被灭门,只失落了一个女婴,便是你娘亲。”
“她被名剑山庄的老庄主林享收养,认为义妹。她美丽非凡,心地善良,但是血液里确实始终留着叶家的咒语。一直到了16岁。她一次遇险,被程王搭救,两人一见倾心,她就欣然嫁给了你爹爹。我也是从那时开始服侍她的。”
“爹爹知道我娘亲的事嘛?”我沙哑着嗓子问道。
“程王爷并不知道。我也是偶然听到叶小姐和一个陌生人的对话才知道的。小姐说无论如何都要生下这个孩子。两人吵得很凶,然后那男子就离去了,再没有出现过。”
我一直以为我娘亲是难产死的,却没想到……我的泪水不断下落,止也止不住。
“那这手帕上的字……”
“我也不知道,小姐说要把这个给你,说你一定能够看得懂。”
我将丝帕紧紧捂在胸口,心乱如麻。
许久,我使出浑身力气大喝一声:“快请大夫来,我要吃药!”
庸医啊,竟然说我时日无多。我程美妙上辈子不明不白的,奇……書∧網这辈子怎么能轻易结束。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关怀我的人。
我一面努力的忍住反胃,一面开始计划。
如此之多的谜底,只有自己来揭开了。
想了又想,突然想起当年法汜老和尚给我的那个信封,我丢到哪里去了?
连忙下床,一阵翻箱倒柜。正巧小如进来,看到下床的我,惊得目瞪口呆。
我的病,看来是好了一大半了。
打开老和尚给我的信,上面只有四个大字:“欢迎回来”
看来,终究是躲不过啊。
我仰头长叹。有种被命运之线牵着走的感觉。
窗外的花池里,荷叶依旧,蛙声阵阵。
袁殊番外
作为袁家长子,我身上的担子,一直很重。
父亲原本一介普通书生,靠着不断的努力,结党弄权,最终登上丞相之位。他对自己要求很高,自然也对我期望很多。
我也从未让他失望过。除了那一次。
终于斗倒了程王爷,父亲脸上露出久违的微笑。而我,却一反对他惟命是从的态度,坚决反对他杀她。
“她貌美聪颖,断然不可留在世上。你也知道,太子一向倾心与她,将来若是她做了皇后,哼……”
是啊,我明白,她做的了皇后,也只有她配做皇后。
那么我们做的这一切,却又是为何呢?
明知程凛然是新国奸细,还与他联手,斗倒了大皇子一党。二皇子从小跟我和凛然交好,在父亲眼中不过是个漂亮的傀儡。
大皇子和程浩然临走时,我去送他们。其实很矫情,一手导致他们离去的,不正是我们吗?
可是大皇子没有丝毫遗憾,挽着程浩然的手说:“我们走吧,远远的,这样,你就不会再为了她而烦恼了。”
他知道浩然为心中喜欢的人不能表明而肝肠寸断,他只想让浩然展颜一笑,而已。
所以这皇位,本来就不是他想要的。
而那时程凛然,也是这么说的。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们。”当我们达成了协议之后,凛然毫不留情的冷冷说道。
恍惚中,我认为他们做的一切一切,都是有一个目的,这个目的,直指向一个人。
第一次见她,是在她家的花园。父亲与程王议事,我插口几句,被父亲狠狠训喝。于是我闷了一肚子气,出了大厅随便走走,便在这偌大的程府中迷了路。一阵花香伴着琅琅童声把我吸引了过去。
她那时不过四五岁的样子,可第一眼我就再无法把目光移开。多么漂亮的一个小娃娃啊,晶亮有神的大眼睛,挺翘的小鼻梁简直犹如玉琢一般,樱红的小嘴里不断嘟囔着,声音清亮的如泉水叮咚。她晃着脑袋,一会皱眉,一会微笑,一会发呆,一会冥思,长长的黑发洒落在肩膀,垂到地面上,落了满头的桃花。看得我心神荡漾,竟贸然走了过去。
她看见我,一点不吃惊,大方的说:“你好。”
“我……不好。”我想起严厉的父亲,心情直落谷底。
“不开心吗?”她如此的善解人意,看出我的不快,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拉我坐下。
“别难过了,所有的痛苦悲伤都是暂时的。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你可能只是某一个人,但将来对于某一个人,你就会是全世界。”
她看我吃惊,又忙掩饰说:“刚书上看来的。”
可她手里的那本书我早已熟读,根本没有如此有趣的句子。
后来常常听浩然凛然说起,我越发对这个小童好奇和向往,以至于在我的妹妹出生后,我对她要求那么严格,就是为了模仿她。
又怎能模仿的来。
我时刻关注她,总是用各种理由靠近她。我知道,父亲的头号敌人就是程王爷,但父亲越是恨他,表面上越与他交好,经常拜访程府。而我,每次去程府都会如此的快乐。
我不能让父亲看出我的快乐。所以我总是保持冷漠淡然,其实心中已是波涛汹涌。
她的一笑一颦、一举一动,都与众不同。
让我那冷漠暗淡的世界里,第一次有了色彩。
大富翁,她的小脑瓜里怎么会有如此神奇的游戏。一起玩着游戏时,她就坐在我身边,美目轻盼,娇笑连连。我哪有心思玩游戏,早就被她迷的失魂落魄。
她爱花草,爱吃水果,爱自由自在的玩乐。如果说已开始吸引我的是她那姣好容颜,后来打动我的是她那出众才华,而后来,让我我爱上爱的粉身碎骨在所不惜的,是她善良真挚自由随性浑然天成的灵魂。
只是看到她腰间挂着墨霓,我惊呆了。
这是二皇子的,世间仅一块,只能赠与妻子。
一向被我们掌控的二皇子芙子倾,竟然第一眼就识得她的好,不经我们同意就赠玉与她。从那一刻起,我才知道,芙子倾多年来的隐忍和难以掩饰的才华和锋芒。
而很多年后,我们才明白,以为别人是自己的棋子,其实自己正是别人手中那颗棋子。
那时我已看尽得失,不再为凡事动情。
我也终于知道,我的世界里,只希望有她一人。可她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我。甚至,没有我们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
那又怎样,只是听说了她的那些传奇故事,就觉得好满足。每当这时,我都会庆幸,当初拼命拦住不要父亲杀她,是多么的明智啊。
即便被恼怒的父亲刺伤,落下终身跛足的毛病,我也从未有过一丝后悔。
我在自家花园种满了树和花,都是她喜欢的。我爱在斑驳的树影里散步,思绪飞到当年,那个花香满衣的读书少女向我展颜一笑,朱唇轻启:
“不识如何唤作愁,
东阡南阳且闲游。
儿童共道先生醉,
折得黄花插满头。”
目空念远
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清脆的木鱼声,仿佛秒针走个不停。宽阔的大堂内,正中坐着的白眉白须白发僧人手中转着佛珠,念念有词。他的左右两边各坐了两排僧人,诵着经文,双目紧闭。
只有一双眼睛是睁开的,而且睁得大大的,圆圆的!眼睛里还充满了一种叫做愤怒和无奈交织的情绪。
那就是我的眼睛!
扭了扭脖子,抬了抬屁股,把身上的小和尚服整理一下,再正了正头顶的和尚帽。
为什么会这样?
我第一万次问苍天。
半年前。
我身体康复的差不多了,就利用当初社交建立的友谊,在太子的帮助下,和四哥一起努力搭救爹爹和三哥。说起来,程凛然案发之后,留下的所有痕迹都表明,他的确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家人都毫不知情。而追溯起来,最初收养他的人竟是皇帝。当初新国人做了不知多么大努力,送年幼的程凛然到小皇帝身边,小皇帝很喜欢,就指给了爹爹收养……等皇帝想起这码子事情,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就特赦爹爹回府反省,开除党籍,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而三哥因为是优秀的军事人才,经多位大将联合保举,竟然官复原职。
照顾了爹爹一段时间,看他只是精神不济,身体基本无恙,我就向爹爹提出辞行。
爹爹终是年纪大了,似乎对我不如小时候严格了。经历这一场事情,他也看空一切,只是希望我能够活的自在开心,更何况,我娘亲也是江湖中人,我身上流着策马江湖的热血啊。于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千万照顾好自己,有事情就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第一次见爹爹红了眼眶。
“多来信……”三哥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只吐出这三个字。
“这个玉牌,你收好,到了咱家的店都可以支取银子。”四哥递给我一个雕刻精细的玉牌,却别过脸去。
我只愿他们记得我的笑,所以忍住眼中的泪水,又一一道别了小如、洛洛、金子等众人,终于飞身上了踏雪,绝尘而去。
可是刚过城门,芙子倾的马儿就追上了我。只得和他来到路边林子里说话。
他又长高了许多,面容体态都有说不出的俊美,那双桃花眼中深不见底的温柔,使我几乎想要忘掉一切,只愿留在他的身边。
我使劲掐了自己一下。
“美妙,你不愿等我,换我等你好吗?”
他的声音真好听,如同魔咒魅惑,紧紧地揪住我的心。
“我有什么好,不过是一个顽主,你还是找更适合的人,与她长相思守、生生不离,岂不更好?”
“她们都不是你……”
我和他就这么对视着,一眼万年。
我终于在他的目光中低下了头。
我要还他墨霓,他却不接。“送给了人的东西,岂能再要回?莫非你是想要把之前送我的都要回吗?真是小气呢……”
然后,我俩都笑了。
他的笑容里没有丝毫的离别悲伤,倒像是小时候一起玩乐之时,每每我顽皮起来,他笑弯了嘴角。
而我的笑,意味不明。我自己也不清楚。
跨上踏雪一路飞奔,我没有再回头,可却感觉的到那目光印在我的身上,许久许久。
再见了、王府、宫殿、亲人、童年时光。
华丽的江湖啊,我来了……!
第一站是凤凰山桓福寺,那个老和尚明显欠我一个解释,我得弄清楚。
可是没想到,法汜见了我,全然没有了上次的热情,又傲慢又固执,一定要我做他的俗家弟子,诚心向佛,等到他愿意说时,才会把一切告诉我。
还好是俗家弟子,不然要我剃光头,要可是要我的命啊,要知道,我生活的理念一直是“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就暂时压抑住了闯荡江湖的宏图大志,在桓福寺天天念经、打坐、参禅……
一晃就是一个月。
在我吃素斋吃的快要眼睛变红耳朵变长了之时,我终于怒了!
老和尚,不带这样整人的。想我十四五岁的大好年华,怎能浪费在这破庙里?
“虔左,去通报法汜大师一声,就说我要和他论禅。”我想出逼疯法汜老狐狸的方法了。
“是,师叔。”
汗,因为我是法汜直接收的俗家弟子,所以辈分竟然比这桓福寺大多数人要高一辈甚是两倍,这个五大三粗,看起来功夫了得的壮和尚虔左,也是天天师叔师叔的唤我。
进了法汜的禅房,与他对坐好。法汜缓缓睁开眼,问道:“徒儿今日又悟到了什么?”
“大师,徒儿昨天梦到了佛主了。”
“心中有意,梦中有象。佛主告诉你什么?”
“佛主告诉我,这世界包罗万象,无奇不有。佛主有个远方的好朋友叫做耶和华,居住在遥远的西方,掌控整个宇宙最大的力量,无私地深爱着世人,是创造那个世界万物的上帝。太初之时,他首先创造了七大天使,路西法为神首创物掌管光明与黑暗,有拂晓明星、晨光之星等称号。耶和华和路西法相爱,生下了米迦勒,罪孽之子,承载神不应拥有的所有感情。神的原罪。米迦勒又和路西法相爱,并且生了三个儿子……”
“这个故事太深奥富有哲理了,佛主让我明天就到庙里讲课,传播四方……”
我边说,边看着老和尚老谋深算波澜不惊的脸色慢慢发白,又变得铁青,十分得意。
“佛主怎么可能跟你说这些?”老和尚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我的话。
“如果不是佛主说的,我小小年纪怎么会知道这些?”
“你休得瞒我。你母亲在世时,也说过类似的奇怪的话的。若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更不足为奇。”
我拍着手大笑起来:“你说一定要等到你主动向要告诉我时,才告诉我一切。现在好了吧,这次可是你主动提起我母亲的。”
法汜这才明白已经上当了,脸色一变,却笑了起来。
“果然是个机灵的小丫头,不枉费你母亲为你付出一切。”
“那你快告诉我啊,她是什么样的人,她在这桓福寺呆了那么久,跟你很要好对不对……”
种种迹象都表明,我的娘亲像是穿来的。可是她为什么一定要死,我想不明白。
“叶施主有喜之后,常常做一些匪夷所思的梦,自己无法释怀,就来我庙中求我为她解梦。我闻得她的身世,才知道她是命中注定的传宝之人。”
“传宝之人?”
“对。上古神器流落在不同空间,几百年甚至千年才得一现,而你母亲的命运,就是生下你这婆娑珠选定之人。如今她凡尘任务已经了结,魂魄回归仙山了。所以,你无须难过。”
“那……这个……”我颤抖的手掏出丝帕,递与法汜。
法汜仔细端详“I LOVE YOU”好一会,慈祥的笑了。
“叶施主常常在梦中梦到许多场景、人物,这种文字就是她梦到的。她说她的孩子一定懂。”
“她,她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话吗……”我茫然。
“她说,你前世吃了很多苦,这一世,一定要找到幸福,做最真的自己。”
那日我们谈到了很晚很晚。第二天一起床,法汜已闭关不再见我,要我速速离开,竟是下了逐客令。
虽然还有无数谜团疑问,我也只得离开了。
换上一身男装,像男子一样挽了发髻,戴上帽子,我骑上踏雪离开了桓福寺。
心情,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水深火热
快马扬鞭,一路向南。
马儿艾,奔跑在辽阔的大道上……(请用唱的)
踏雪跑的很稳,简直就是自动驾驶。我骑着它在大路上走了一上午,穿过无数村庄、池塘、山林,风景各异,竟然也不觉得累。
到了岔路口一家很大的茶舍,我拍拍踏雪,该休息一下了。
那茶舍是专门为赶路人建的,很宽敞,木桌木椅虽然简陋,也算干净。我把踏雪安排到马厩,给他买了最上等的草料,然后自己找了一张不起眼的桌子坐下来,把肩上包裹放在身边凳子上,揉了揉有点发酸的肩膀。
这条大道上的过往路人很多,又是中午,茶社里上座率足足有60%。小儿很快过来,拿抹布象征性的抹抹桌子:“小哥想用点什么?”
“好酒好肉只管上来。”
这句话我想说很久了,今天终于有机会豪情万丈的说了出来,感觉真爽。其实后面还有一句“大爷我有的是钱”呢,不过看周围人多,低调低调,硬是给咽了回去。
“对不起呐,小店只有面和茶水~”小儿不卑不亢的说。
唉,罢了。“那就来壶好茶,再来碗面吧。这是赏你的。”
小二接过碎银,很是开心。
我手搭凉棚遮着脸,却忍不住四处乱瞄,看见周围那形色各异的人,觉得十分有趣。
好在大家都急着赶路,行色匆匆,没人注意到我。从小我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现在猛地变成小沙土,感觉还不错。果然在暗处比在明处安全的多也主动的多啊。
茶很清凉,面也劲道。我正大吃大喝的有劲,突然看见远处大道之上一阵尘土飞扬,远远的,几个人影策马狂奔而来。
光天化日之下,这几个人全部都是一袭白衣,太惹眼了,一看就不是寻常之人。我充满憧憬的看着他们,浮想联翩。领头的人看起来是名男子,身形十分高大,骑马的姿势也很潇洒拉风。停下来啊,来喝口茶啊,我暗暗祈祷。
可是那几人从茶舍门前呼啸而过,速度太快,我只看见领头男子那冷酷的面容一闪而过,心里不禁遗憾万分。
吃饱喝足之后,我去看踏雪,他已是恢复了神采,纯白的鬃毛光亮柔软。
出发吧,听说这么走下去,晚上就能到烨城了,我也好找个五星级客栈住下。
名剑山庄还很远,走最近的路,也得半个月。
还是飞机好啊。
问好了方向之后,继续前进,马不停蹄。
这一天下来,也够我累得。到了傍晚,踏雪已放慢速度,驼着浑身散架的我,终于来到了一个雄伟厚实的城门前。
城市啊,我终于要进城了。我仿佛看见烧鹅火腿、美酒佳酿、热水盆、云丝被在等着我。我要高消费一把!我把手伸向肩膀取包裹……
空空如也。
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不可能……我的心都颤了,哆嗦着把身上翻了一遍,把踏雪翻了一遍。
我的包裹呢?
我那装了金银财宝、衣装细软、外加四哥给的据说全国通兑银子的玉牌和墨霓的包裹呢……
冷静,冷静!我使劲拍了拍头顶,差点把自己拍成脑震荡。记忆开始倒带回放:我上路、我出门、我吃面、我喝茶、我要肉……
脑海中猛然亮起一个电灯泡!我的包裹在凳子上。
还在凳子上。
当时沉浸在与型男擦肩而过的遗憾之中,我居然忘了拿包就走了!
OMG!我也有今天。
我傻站在路边,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懊悔不已。
自责了足有半小时之后,我决定面对现实。首先查看自己目前的所有,一匹漂亮拉风的白马、一奇书网把随身的匕首以及脖子里永远贴身带着的婆娑。
一阵寒风吹过,落叶飘零,我被冰霜……
回去?也许大概可能maybe我的包裹被小二收着,见我来了就说,你说中里面有什么,我就还你。然后我一一数来,小二认可之后把包裹还给我,而我取出大锭银子为小二的拾金不昧表示衷心感谢,并推荐他参加《大琮时报》年度十大优秀杰出青年评选……
可天色渐渐深了。我跑了一下午才跑到这,就算回去,也都午夜了,小店早关门了。再说,这路两边甚是荒凉,我跑这么快,也有害怕的因素在里面。如果要跑夜路,有饿狼色狼白眼狼黄鼠狼出现怎么办?
而且以那家茶舍的人口流动速度来看,我的包裹八成已经被人顺手牵羊了。
又是一番锥心刺骨的懊悔。
罢了,如今之计,还是先进城吧。
于是,努力从阴影中走出的我牵着踏雪,走进了这座烨城。
大概是距离京城比较近的缘故吧,这座城市看起来也挺富裕的。街道宽阔、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两边古色古香的阁楼都点起了一串串一盏盏灯笼,十分明亮。
我一边看的起劲,一边咽着口水。
好饿啊。
抱歉的挠挠踏雪的下巴,他更辛苦啊,可我没钱再给他买上等草料。
找个偏僻的地方凑活睡一觉,明天再说吧。
我牵着踏雪向人少偏僻的地方走,既然露宿街头,我可不想第二天早上一睁眼,一圈人在伸长脖子围着我看,汗!过了座小桥,房屋渐渐稀少,人也半天不见一个了。
又走一会,一阵奇异花香突然随风袭来。
我从小喜欢摆弄花花草草,院子里种满了各种鲜花香草,对花香十分敏感。可这香气,浓烈又不庸俗,沁人心扉,深吸一口,心旷神怡,却又是我在程王府甚至皇宫里都从未闻到过的。我不禁好奇起来,是什么花呢?
随着香气走了几步,却被一堵朱红的高墙拦住了。我沿着墙走,竟然发现一个虚掩的圆门,看四周静悄悄的无人,就大胆进了去。
门里自是另外一番天地。
满园都是大株大株的我从未见过的植物。粗粗的茎如蛇般蔓延缠绕,竟有一人高,大片大片掌形的叶子中间,妖娆的怒放着大朵大朵单瓣的花儿,花朵有锅盖那么大,鲜红欲滴,即使天色这么暗,仍然觉得那种红如此纯净夺目,跟鲜血一般,而花盘中心的花蕊,竟是黑色的,长长的卷曲着。
原来这就是那香气的源泉。
欣赏了好一会,出于习惯,我伸手拨弄拨弄花和叶子,希望能找到果实种子,回头自己种,找了半天没有收获,一回头,傻了眼。
我家踏雪辣嘴摧花,正在对着花花叶叶的上下其口,才一会就咬秃了一片。
庐山瀑布汗!我是单知道踏雪小时候在林间长大,自然喜欢吃花花草草,我不知道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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