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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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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偷桨琢鷇òng,之后再收拾你们,哎,这俩xiǎo犊子是谁啊?”

    ‘这俩xiǎo犊子’形容的,自然就是张是非和李兰英,那哭哭啼啼的赵大阳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犹豫的说道:“难道,难道他们不是老爷的手下么?”

    “放屁”那个罗锅儿一瞪眼,然后骂道:“给陛下效力的只有你大爷我,哪有别人?哎,你俩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那个叫做赵大阳的土匪头子听这罗锅儿‘张老爷’这么一说,顿时心里面一阵窝囊,认错人了居然,想想他刚才上山的时候见到两人站在路当间,看他们的眼神没有恐惧,而且两人又‘奇装异服’,他才会想成这一定是白龙老爷的新手下,所以他才想要上前巴结,nòng不好这新手下xìng子好些,就会饶了他们,哪成想,自己巴结的竟然是个赝品,想到了这里,那个赵大阳心中不由得蹿起火来,狠狠的等着张是非和李兰英。

    而张是非和李兰英则笑了,张是非心里想道,你个妖怪,你的头子一定也是妖怪,还陛下呢,我呸不过,听那罗锅子这么一说,张是非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他便满脸坏笑的对着那罗锅儿说道:“嘿,爷们儿,我俩是从远处来的,听你刚才说什么白龙dòng…………那地方大不大,宽不宽敞?”

    “白龙dòng乃是我主修行之地,当然大…………”那个罗锅男下意识的回了半句之后,忽然感觉到了有些蹊跷,于是便瞪着张是非大骂道:“我说你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嘿嘿嘿。”听张是非这么一问,李兰英也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了,真是想不到,竟然能在这荒山之中发现妖怪,而且还是有dòng府的妖怪,天助我也,恩恩,李兰英看着张是非那一脸的坏笑,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与其自己盲目的在山上找个安身处,倒不如直接就抢了这妖怪的dòng府而来的干脆,想想妖怪的老窝,怎么也要比普通山dòng好吧

    这正是,正愁没地方住,天上掉下了个大别墅,想到了这里,李兰英便满脸坏笑的上下打量着那个罗锅儿妖怪,他的眼神,完全就像是一个饿极了的人观看一直féijī一般,总是那个罗锅有些道行,但是李兰英的眼神不由得让它打了个冷颤。

    这什么眼神儿啊,怎么这么讨厌呢那个罗锅见这俩xiǎo子似乎不善,也不害怕,只是十分气愤的大吼道:“我看你俩是不想活了干这么看我,赵大阳你们还等什么?想要保住狗命就给我上宰了他们两个”

    呦,居然还先炸窝了,张是非叹了口气,然后望着这个罗锅儿,心想着你这是自己找死的,不怪我们。

    而土匪赵大阳一听这‘张老爷’说出这话后,心中顿时又出现了希望,本来这两个家伙在他们的面前冒充白龙老爷的手下,使得他们无缘无故的磕了那么多的头làng费了那么多的表情就够让他们恼怒的了,要知道他们平时可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竟然被俩xiǎo子给糊nòng了,怎能让他们咽得下这口恶气?况且从这‘张老爷’的话中,那赵大阳听出,也许宰了这俩xiǎo子的话,他们就不用死了,那还等什么?只见这些土匪全都蹿起了身,从腰上chōu出了家伙,势要将两人碎尸万段

    只见他们二话不说就向两人扑了过来,李兰英望着这些土匪,满脸坏笑的说道:“你们啊你们,真是timple。”

    那土匪赵大阳自然不明白什么是‘图森破’,李兰英刚刚说完,赵大阳的刀子就已经捅到了李兰英的肚子前,眼瞅着就要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就在这时,赵大阳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原来是那李兰英在中刀之前的那一刹那忽然出手,一巴掌就扇在呢赵大阳的左脸之上。

    李胖子的巴掌就好像蒲扇那么大,只见土匪赵大阳就好像被牛撞了一般,直tǐngtǐng的就向后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晕了过去,土匪们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怪力啊?

    而那李兰英望着这二十多个土匪,脸上lù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红光一闪,一只大黑熊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妖怪啊”土匪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活人变成了熊瞎子,这不是妖怪是什么?妈了个巴子的‘张老爷’,还说这胖子不是那白龙老爷的手下?

    土匪到底也是人,见到了李兰英的异变之后,哪里还有砍过来的勇气?有的都被吓的niào了kù子,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他们能做到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逃跑。

    见着这些土匪们连马都不要了,夹起那赵大阳屁滚niào流的向山下跑去,李兰英怂了怂肩膀,然后说道:“真没出息,还以为能多玩儿一会儿呢。”

    而那个罗锅儿看见了李兰英的变身之后,竟也愣了,不过,他刚一愣神儿,就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阵剧痛,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那张是非抓住了它的喉咙,它本是妖怪,不想竟没有发觉张是非出招,不,即使它预先发觉,但是也躲不掉,因为张是非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喉咙被擒,那罗锅‘张老爷’慌忙拼死挣扎,但是它却发现,即使自己用尽了全力也无法挣脱,这个年轻人的手就好像是一把大铁钳一样,死死的扣着他的喉咙,而且最要命的,居然他好像也是妖怪,因为他的手上冒着淡淡的蓝气,那蓝气就好像是火焰一样灼烧着它,使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见张是非冷笑了一下,然后将手向上一抬,愣是把这家伙的‘罗锅儿’给扳直了,它的双脚悬空,在张是非的仙骨之气灼烧下,不住的哀嚎,只见他抓着张是非的手,还没有撑过几秒,它的衣服滑落,原来是因为坚持不住而现了原形。

    张是非这才认出它是个什么玩意儿,原来这家伙是一只两条尾巴的野狗啊?一身的灰máo,两条尾巴不住的摇晃着,张是非见到它现了原形,这才笑道:“狗东西,我问你服不服?”

    那条野狗慌忙艰难的叫道:“服了服了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张是非和李兰英相视一笑,这才将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这条野狗刚落地便想要落跑,可是他的速度哪里比得上张是非啊,只见张是非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它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装在了李兰英的tuǐ上,李兰英微微一笑,抬起了脚死死的踩住了它的一条尾巴,让它无法再跑。

    张是非蹲下了身,然后对着那条由于吃痛而不断哀嚎的狗妖说道:“行了,别叫唤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那就从实回答我的问题,同意么?”

    那条狗妖为了保命,哪里还有不同意的理由,只见它伸出了舌头慌忙说道:“同意,同意”

    张是非笑了笑,然后便问道:“我可问你,这山是什么山,dòng是什么dòng,你的主子,是什么妖怪?”

    那狗妖被踢差了气儿,说话有些艰难,但是他依旧慌忙回答道:“这,这山叫做石砬子山,dòng,dòng叫白龙dòng,我家主子……我家主人的名号叫‘yù面无量xiǎo圣龙’你抓了我,陛下它不会放过……啊”

    它本想用自家主人的名号吓一吓张是非,哪成想他还没说完,李兰英的大脚便一用力,只踩的它直哆嗦,哪儿还有力气恐吓两人?

    只见那李兰英哼了一声,然后对着他说道:“问你啥就回答啥,别废话,还陛下,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毙了?”

    那条野狗真怕了,他怎么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这荒山野地的,竟然出现了这俩煞神,就从刚才那两手来看,以他俩的道行,要杀自己,还真就像跟玩儿似的,所以,这野狗jīng便不敢再多说什么,由于吃痛,它也说不出话来,只好跟捣蒜似的点着头。

    张是非见它怕了,便又问它:“我再问你,那车上是什么人,用来干什么的,是不是你那个妖怪头子要吃的?”

    那野狗jīng被这俩家伙吓破了胆,于是便连忙回答道:“是的是的,我家陛……主人修行正法,每个月都要用吸取活人鲜血,车上的应该就是赵大阳他们这次进贡的血食。”

    修行个屁正法,张是非冷笑了一下,然后便站起了身,走向了那架驴车,他一挥手,便将驴车的黑布掀下,黑布下面是一个木头笼子,就好像是电视里面那些要砍头的罪犯们坐的那玩意儿,不过这个笼子没有口,四边都用钉子钉死,笼子里面关着三个人,一男一nv一个xiǎo孩儿。

    那xiǎo孩儿似乎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也不知道,反正就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的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身体瘦弱,身穿一身打满了补丁的灰袍,光着头,闭着眼睛,满脸的沧桑,而那个nv人则蜷缩在笼子的一角,浑身衣无寸缕,竟然是光着的,看的张是非一愣,只见那个nv人抱着身子,头发散luàn,满眼惊恐的望着张是非,张是非见到这一幕,心中便出奇的愤怒。

    吗的,想来是那些强盗干的好事刚才真该杀了他们,张是非皱紧了眉头,然后从背后chōu出了宝刀难飞,对着笼子竖着一批,难飞宝刀削铁如泥,剁这木笼自然不在话下,只听咔嚓一声,那笼子被劈成了两半,而那笼中的nv子也由于过于恐惧而发出了尖叫,张是非叹了口气,然后也不多看,他向回走去,拾起了那野狗jīng的衣服后又走了回来。

    他将衣服丢给了那个nv人后,便转过了身,轻声说道:“你们下来吧,现在安全了。”



………【第三百四十七章 白龙老爷(下)】………

    第三百四十七章白龙老爷(下)

    看起来,那车上的nv子所受到的惊吓确实不轻,衣无寸缕的蜷缩在角落之中,她可能也搞不清楚这个奇装异服的男人要对她做些什么吧,不过,见到张是非丢给了她一件衣服,她便颤抖的将其拿起,快速的披在了身上,等张是非再回头的时候,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但是却依旧不敢动弹,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恐惧。

    张是非见她这般的害怕,刚想上前拉她,那nv子却发出了尖叫声,显然是吓坏了,张是非苦叹了口气,也不说话,只是伸出了右手凭空一扯,他现在对仙骨的控制力早已再次的上升了一个层次,只见他一挥手,一道蓝sè的气便将那木笼扯开,然后张是非走上了前去,轻声的说道:“我不是坏人,没人可以伤害你了。”

    也许是因为梁韵儿的关系吧,现在的张是非xìng情已经转变,不在向以前那般的刻薄,特别是对nv人,nv人当真不容易,这他是明白的,他满脸微笑的对着那个nv人伸出了手,那个nv人见他真的没有要加害的意思,这才慢慢的起身,张是非将她抱下了车,她这才哭了出来,张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那nv人的后背,示意她没事了,然后将她扶到了一边。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一旁的李兰英大骂了一声:“吗的别跑”

    张是非转头望去,只见到那条野狗jīng竟然趁着他们走神的时候,一口咬掉了自己的尾巴,然后飞似的跑掉了,这丧家之犬的速度当真不是盖的,眨眼便窜进了一旁的草丛之中不见了踪影,而李兰英正要追,却被张是非拦住了,张是非对着李兰英说道:“穷寇莫追,由它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角sè。”

    李兰英瞅了瞅张是非,然后对着他说道:“你啥时候变的这么善良了?”

    张是非笑笑,没说话,转头望去,只见那木笼子里面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张是非心中想到,看来这家伙心倒tǐng好,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之前那nv人在他的对面,所以他才闭上眼睛不去看,而现在nv人穿上了衣服后,他这才睁开了眼睛,张是非想到了这里,便对着那个男人说道:“大哥,你也下来吧,土匪已经跑了。”

    那个光头中年人对着张是非谦卑的点了点头,然后抱着那个xiǎo孩下了驴车,只见他把那个xiǎo光头安顿在了一旁,然后对着张是非和李兰英两人双手合十,竟然念了一声佛号,只见他有一口听上去tǐng蹩脚的语言说道:“阿弥陀佛,和尚本明有劳两位相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哎呦我去,和尚啊?张是非眨了眨眼睛,然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一身满是补丁的灰袍,黝黑的肤sè,光光的脑袋,就是上面没香疤,由于刚才那些土匪里面也有很多光头的,而且张是非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所以才没有看出来原来这是个僧人。

    见这和尚道谢,张是非才反应过来,他对着那和尚说道:“那啥,大师,你是出家人?可知现在是什么年月?”

    那和尚点了点头,他受了张是非的恩惠,所以知无不答,只见他回答说:“是,由于和尚在塞北游历,对于准确年月也不能肯定,不过现在应该是还是咸丰年间。”

    张是非这就有点儿搞不明白了,刚才听那个野狗怪说,他们那个妖怪头子好像只吃nv人的血,可是那些土匪怎么还抓了个和尚和孩子呢?恩,是了,张是非心里想道,想想那伙子土匪刚才说的两个‘秃驴’就是他俩,一定是想用他们来贿赂那妖怪的手下保住一命吧。

    至于那什么咸丰年间,这是应该是几几年?张是非对于历史是一窍不通的,因为以前根本没有正经上过几堂课,不过他也知道,这应该是清朝,毕竟电视上面成天演一些辫子戏,阿哥格格皇阿玛什么玩意儿的,即使不看,但是年长日久也耳濡目染,张是非隐约的记得,这似乎是晚清年间,想到了这里,他的心中便一阵感慨,娘的,看来梁韵儿受难的地方,当真是在过去。

    而李兰英听到这话后,心中也有数了,幸好,年月对他们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于是,他便走上前来拍了拍张是非的肩膀,然后对着那和尚说道:“我说大哥,啊不是,大师啊,你们不好好在庙里面念经,怎么也被土匪抓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呢?还有,这xiǎo妹子是哪儿的啊,你认识不?”

    他口中的xiǎo妹子,自然就是那个被土匪抓来的少nv,现在她虽然已经恢复了自由,可毕竟还是nv孩子,所以在一旁一直哭哭啼啼的,搞的李兰英的脑袋都快大了,问她什么她也不说,于是李兰英只好问那和尚,几人坐在了路边,那和尚这才自己的遭遇讲给了两人听。

    原来,这和尚并不是本地人,他是山西人士,年幼的时候是个孤儿,被寺庙里的和尚抚养大,可是还未受戒,庙中竟出现了变动,说是当时他们得罪了当地的地方官,所以xiǎo庙也就荒废了下来,于是他便随着他的师父云游四方,之后师父死了,只剩下了自己,所以虽然他头无香疤,但却依旧处处以佛家弟子的身份行事。

    那个孩童,便是他几年之前所遇到的孤儿,本明因为自己的身世,所以见那孩子可怜,便收了他做徒弟而留在了身边,由于本明年幼时离开寺院,并不知自己之后的戒号当取何字,于是他便用自己的戒号,为这孩子取了个法明,名为本因。

    本明和本因这一老一少云游四方,虽然严格上他俩不算是和尚,但是他们却依旧严格的遵守着以前庙里的规矩,戒腥戒辣,每日一食,过午不食。要说他俩说起来也tǐng传奇的,本来明面儿上就是两个流làng的野和尚,但实际却并非如此,这打和尚本明的师父,乃是一得到高僧,有着很深的智慧,而且还jīng通一些佛家驱鬼的法mén,同本明云游天下的时候,除了传他正法经卷之外,也将这些本事一并传授给他。

    佛家讲普度众生,师徒两人云游四方,如遇yīn煞之事,便伸手相助,着实帮助了不少的百姓,老和尚死后,本明亦是如此,收了个xiǎo徒弟之后继续四处云游,前些时日游历到了远方的省会黑水,在市集化斋时得知了这石砬子山闹了妖怪的传闻。

    传闻这黑水城每月都会走失一两个少nv,有传闻是胡子土匪犯难,当地的官府抓住了一个土匪之后,谣言便传了出来,听说那土匪招供,说是距离黑水城一百六十多里之外,有一座荒山,那山上有一只成了气候的妖怪,是它指使他们这些占山为王的土匪抢人,本来这听上去都是无稽之谈,所以官府也就没有在意,不过谣言一起,便无法收拾,外加上走失的少nv不断,到了最后,官府终于按耐不住,便派了一队人马上山打探,可是就在第二天的时候,他们的尸体就被丢在了黑水城衙mén外面,死相极为凄惨,他们的腹部被掏空,内脏尽数不见,诡异之极。

    官府也没了办法,这塞外极北之地,天高皇帝远的,外加上现在的时局动dàng,有今天没明天的,而事件太过诡异,官府也不想再管,对外只宣称他们是被土匪所害,官府正在筹集人手继续围剿,可是这一筹集,半年就过去了,还是没有动静,每个月还是会走失少nv,搞的当地的百姓全都人心惶惶,只道这luàn世之中,百姓哪儿还有活路。

    当时本明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便起了想上山除妖的念头,于是,他便打听了这山的具体位置后,就带着自己的xiǎo徒弟一起上路了,可是,不想在半路之上,竟然听到了求救之声,两人上前打探,见是一个驴车之上发出了nv子的喊叫声,本明之前已经听过nv子走失的传闻,知道自己遇到的,可能就是那伙为妖怪做事的土匪,于是便心生一计,故意上前阻拦,然后将计就计看看那妖怪到底是什么mō样。

    果然,那些土匪们中计,将这两个野和尚一并抓上了车,带到了这石砬子山上,不想,还没等见到妖怪,便先遇到了张是非他们,虽然路途很近,不过那些土匪确是不行,走了一夜一天才到,在那木笼之中无法站立,也没有食水,本明还能支撑,可是那本尘只是个八岁大的xiǎo孩子,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张是非听到了这里,心中便明白了,感情他俩是故意被抓的,嘿,你别说,这和尚还tǐng尖tǐng灵的啊,竟然把这伙土匪当成了TAXI,白白做了这么远的计程车,不得不说,这和尚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浑身瘦弱,但是他的胆子可确实不xiǎo,恩,是个爷们儿。

    想到了这里,那张是非便又问这和尚:“那,大师,你知道这dòng里面的什么‘yù面xiǎo什么龙’到底是什么妖怪么?”

    本明想了想,然后回道:“敢于称龙之辈,多半是蛇蛟之徒,但是尚未瞧见,也不好定论。”

    张是非点了点头,同时心中的计划已经成型,管他是什么妖怪,只要杀了它然后占了它的dòng府就好,看看现在天sè还早,大概还是晌午的光景,张是非和李兰英腹内饥饿,外加上那个xiǎo和尚多半也是饿晕的,所以两人便起身四处寻找食物,在那土匪遗留的马背搭子里,张是非发现了一个皮水袋,还有些ròu干,张是非将其拿了,然后走回来问那本明:“你吃么?”

    本明摇头,直接了水袋,喂了一些凉水给自己的徒弟,然后走一旁的草丛之中摘了些野榛果腹,张是非见状,心中不由感慨,想想少林寺里面那些奉旨开荤的武僧以及电视上主持相亲节目的X僧,这以前的和尚才算得上是真和尚啊

    感慨过后,张是非和李兰英分别吃了些ròu干,此时,那个可怜的nv子也不哭了,可能她在一旁听到了众人的谈话,知道这都是些好人,于是,张是非也分了一些ròu干给她吃,吃过了ròu后,张是非便问她:“你家在哪儿啊?”

    那nv子含着眼泪对张是非说道:“我是吉林人士,名叫孙甜杏,随父母亲戚一起逃难来到黑水城,不想竟被歹人所拿,他们……他们扒光我的衣服,说是方便给什么老爷上供,一想到现在我的母亲还在为我担心,我就好难受。”

    说到了这里,那个nv子又再次哭了起来,张是非见她哭,心里面又不由的一阵苦笑,他心想着,大姐你哭啥啊,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唉。

    想到了这里,张是非便对着那nv子说道:“你家里多少人,有多少亲戚,为什么要逃难呢?”

    那nv子回答说:“现在兵荒马luàn的,外加上粮食歉收,我们以前的村子垮了,实在外办无奈才出来逃荒,我们乡亲一共跑出了大概五十多人,沿途靠乞讨为生,到最后,只剩下了二十三人。”

    那甜杏一边说一边擦着眼泪,而那本明和尚听到了这里,也不由的长念了一声佛号,张是非这才明白,这个年月是何等的凶险,想到了这里,张是非便拿定了主意,他决定,要在自己死前,做一件好事,想想他此时已经明白了因果关系,既然遇到了,便是姻缘,于是,他便站起了身,对着那甜杏说道:“成,你也别哭,我为你想想办法。”

    那甜杏刚一愣神儿,只见张是非身上蓝光闪耀,竟然化成了一只蓝sè大鸟破空而去,甜杏乃是凡人,哪里见过这阵仗,顿时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那本明也愣住了,只见那一旁刚醒的xiǎo和尚脆生生的讲道:“神仙”

    李兰英望着飞远的张是非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中想到,唉,都啥时候了,怎么还爱这么多管闲事呢?话虽然是这么讲,不过他转头笑了笑,然后盯着那个本明冷笑道:“我们是妖怪,大师,你不是抓妖怪的么,怎么不怕我们?”

    那本明摇了摇头,然后双手合十道:“你们不坏,不是妖怪。”

    嘿,这和尚,够有觉悟的啊,真想不到,他知道了两人不是常人之后,竟然不害怕,还是那么的淡定,李兰英见他有趣,便上前搭话,这才明白了这和尚为什么不怕他们,其实这道理十分的简单,这本明自幼孤苦,经历了众多的磨难,妖魔鬼怪也见到了不少,但是他却并非像俗人那般将人和妖怪的界限分的明细。

    本明盘坐在地上,然后对着李兰英说,单独行善,一人为仙,群体行善,众生为佛,善于恶才是人与妖的区别,如果你们要害我,早就害了,可是你们没有,所以,你们不是妖,不是魔。

    李兰英对这和尚的话十分的赞同,要知道妖怪也不是职业啊,怎么能一竿子打死呢?就像是人一样,有太多道貌岸然的家伙背地里却做着龌龊yīn险之事,表面上他们是好人,是好官,可是谁有能知道他们的另一面是什么样的呢?而有些人,表面上杀了人放了火,可全都是被bī无奈,他们有可能是被城管无理殴打的xiǎo贩,也有可能是被推土机强拆的老人,他们之中,到底谁是人,谁是妖怪呢?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李兰英隐约的悟到了什么,但是他天xìng怕麻烦,所以也没细想,只是觉得这和尚不错,不像是很多的糊涂蛋,一看见‘妖怪’就吓niào了kù子的傻子,这很合李兰英的脾胃,于是他便笑着说道:“大师,你到真深明大义啊,行,tǐng好,明着跟你说了吧,我们也跟你一样,是想来消灭那个妖怪,替天下苍生除害的。”

    李兰英倒没说他们最初的目的其实是想要杀它全家,抢它老窝,因为要是现在这么说,好像是太煞风景,就在此时,只见那天空上掉下一物,落在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而那甜杏又发出了惊恐的叫声,本明和尚看到了那物,也不由得闭上了双眼,念起了经来。

    李兰英转头望去,也皱了皱眉头,这从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竟然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这人头不是别人,正是方才的那个土匪头子,于此同时,只见蓝芒闪耀,张是非落在了地上,他一脚踢飞了那个人头,然后对着那本明和尚笑着说道:“大师,我这妖怪杀了人,你会不会想除掉我?”

    看来,刚才的那句话张是非是听到了,那本明和尚睁开了眼睛,望着张是非,似乎他也明白了张是非为什么要杀人,于是他想了一阵后叹道:“杀一人,为救百人千人,贫僧也无话可说。”

    我也不想你说什么,张是非心中想到,这等恶人,留他何用?留他们不死才是真正的危害苍生,刚才是不知道他们如此作恶,要不然刚才就杀了个干净,哪还留的他们逃下了山去?

    于是,张是非便对着那吓傻了的甜杏说道:“孙甜杏,我已经把欺负你的人都杀了,我刚才看了看,这附近虽然也很干旱,但是山上有一片果树,结的果子到也很多,你们不用逃荒了,正如你所说,外面兵荒马luàn的,哪儿都不是长久之地,如果你们愿意的话,等我除了那妖怪,你们可以来这山脚下定居,好是不好?”

    孙甜杏愣住了,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想想她一天生孤苦,除了母亲之外,哪儿还有人为她如此着想过?不仅救了她的xìng命为她报了仇,居然还为他们找了这么一处安全的落脚之地,这,这当真是真的么?

    孙甜杏望着眼前奇装异服的张是非,又想起了刚才那xiǎo和尚的话,不由的喜极而涕,然后跪在了张是非的身前,对着他不住的拜道:“谢谢您,您一定是神仙,神仙”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心想道,我哪儿是什么神仙啊,充其量就是一妖怪,头一次,对于张是非来说,这是头一次有人这么感谢他,说到底,你让他跟人或者妖怪干一架都不算啥,但是现在有个大姑娘这么感谢,而一旁的李兰英也对着发出了坏笑,一时间,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见他摆了摆手,然后扶起了那孙甜杏,并对她说道:“行了,举手之劳而已,现在我们要去杀妖怪了,你会骑马吧?”

    孙甜杏摇了摇头,然后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以前只骑过驴,马倒是没骑过。”

    张是非想了想后,便对着她说道:“那好,那边那头驴归你了,刚才在马褡子里面发现了一些碎银子,你也拿好,回去通知你的亲戚们吧,山脚下的那块土地不错,外加上这山,搭个窝棚应该不愁吃穿。”

    孙甜杏听张是非这么一说,竟然又跪下了,搞的张是非一阵无奈,他心想着为啥她这么爱跪呢,难道这就是一个爱跪的时代?

    只见孙甜杏对着张是非说道:“神仙,谢谢您,您的恩情,我无从报答,只是希望您能说出您的名号,他日我家安顿下来,一定世代供奉”

    张是非又苦笑了一下,然后拉起了孙甜杏,然后对着他说道:“我不是啥神仙啊,我的名字叫张是非,行了,你快走吧,要不然天黑了就不安全了。”

    孙甜杏眼泪汪汪的说道:“是,是非老爷,谢谢您”

    得,刚不叫神仙,这又成老爷了,张是非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只是帮着孙甜杏将驴车卸下,孙甜杏骑着驴下山了,看着孙甜杏走远后,张是非这才转过了头去,然后对着那本明和尚说道:“大师,咱们现在明人不说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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